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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处键入避税,税收管理与企业社会责任摘要:对于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本文检验了:企业社会责任(CSR)的三个衡量标准,即:企业治理、社区以及多元化对公司避税行为的影响。就我们所知,本文是第一个通过实证研究将避税、税收管理和企业社会责任联系起来的论文。通过分离每一个企业社会责任衡量标准的优势和问题,我们能够准确分析企业积极和消极的行为对避税行为的影响。我们发现社区问题与税收管理费用的交互项会对一般公认会计准则(GAAP)和现金(Cash)的有效税收比率(ETR)产生积极的影响,而公司治理优势和多样性问题与税收管理费用的交互项会对Cash ETR产生消极影响。当我们使用超额有效税收比率(excess ETR)时,我们得到的结果是相似的,而且超额ETR无法由公司的具体情况所解释。当我们依据CSR水平对企业分组时,我们发现了CSR影响避税的其他的证据。我们的发现表明将来对避税和税收管理的研究应该包含CSR。关键词:税收、公司治理、企业社会责任、税收管理、税费1. 简介对于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本文检验了企业社会责任(CSR)对公司避税行为的影响。CSR方面的文献(例如:Carroll, 1991; Kiernan, 2005; Llewellyn, 2005; Wood, 1991)将商业的经济目标与社会责任联系到一起,包括:遵守道德的企业行为、对经济发展的贡献以及提高股东的生活质量(Holme andWatts, 2006)。CSR和公司治理有一部分内容是重叠的(Jamali et al., 2008),因为公司不仅要对内部股东负责,也要对外部股东和社会大众负责,而且在这些股东之间可能存在矛盾。其中一个潜在的矛盾就是在税收领域。一个公司减税避税的策略可能会使股东受益,但是却让社会公众付出代价(Sikka, 2010)。因为一部分的税收会被用在政府公共建设和社会项目上。尽管已经有人分别对避税和社会责任领域进行了研究,但是它们两者之间的联系还是一个空缺(Carroll and Joulfaian, 2005; Hanlon and Heitzman, 2010)。我们的论文正是来研究它们之间的联系。公司避税行为的研究对于税务机构、股东和社会大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税务机构关心税收,因此会对公司纳税积极性、避税和逃税的证据感兴趣。股东会对公司管理层是否能增加股东财富感兴趣。在一方面,股东会认为欺骗政府的管理层同样也可能欺骗公司股东;而另一方面,股东期待管理层能够控制花费。普通大众则对公司是否是一个好公司以及公司是否缴了它应该交的税感兴趣1。一些研究提出,避税可能会降低成本并且会增加股东财富(例如:Graham and Tucker, 2006; Hanlon and Heitzman, 2010; Hanlon and Slemrod, 2009; Robinson et al., 2010)。其他研究则表明使用避税手段的公司是对社会不负责任的(Erle, 2008; Schn, 2008)。在以上的几种情况下,税收方面的决定是公司特点和管理层行为的反映。研究已经发现了公司避税行为和管理人员报酬、所有权结构以及公司治理(Desai and Dharmapala, 2006, 2009; Desai et al., 2007; Minnick and Noga, 2010)、个别高管(Armstrong et al., 2011)和税务筹划之间的关系,包括使用外部的税务服务去最优化公司的税务策略(Armstrong et al., 2011; Killgore et al., 2010)。为了捕捉到避税行为,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基于收入的实际税率,GAAP ETR或者现金支付以及Cash ETR(Hanlon and Heitzman, 2010)。GAAP ETR影响财务会计的收入;Cash ETR能捕捉到缴付税款并且受到税收延迟的影响。Dyreng et al. (2008)建议:由于每年的税率都会发生波动,因此长期的Cash ETR是一种更好的衡量避税行为的标准。通过使用理论研究预测(Crocker and Slemrod, 2005; Slemrod, 2004)以及联系公司治理和避税,我们用实证研究的方法检验了公司高管薪酬和避税之间的关系。Desai 和Dharmapala(2006)发现了薪酬激励和避税之间存在消极的关系。Minnick and Noga (2010)发现了经理对基于业绩的高工资的敏感性和更低的税率有联系,但是其他薪酬的衡量指标却没有发现这种联系。税务总监的薪酬导致了更低的GAAP ETR,但是却没有影响Cash ETR(Armstrong et al., 2011)。薪酬只是一种代理治理的方式。通过使用其他治理措施,例如:董事会成员的数量,独立董事的百分比和公司治理指数,Minnick and Noga (2010)发现了只有交错安排董事会成员才会和更高的有效税率联系起来,而这和其他人选择薪酬的影响是相反的。但是,公司如果采用上述的行为将会影响税收策略。使用外部税务服务是另外一个影响税收决定的策略。研究表明花在税务服务上的钱导致了更低的有效税率(Armstrong et al., 2011;Mills et al., 1998; Omer et al., 2006)。如果这些税务服务是公司的审计师提供的,审计师委员会必须批准这个决定(SarbanesOxley Act, 2002)。需要经过审计师委员会的同意是立法的结果,因为要考虑到审计师提供税务服务可能会降低审计师的独立性。但是由于税务服务通过降低成本为付税的人提供了利益,所以立法允许公司使用审计公司作为税务服务的提供者,除非税收建议没有商业目的(比如:避税)(Purcell and Lifson, 2003)。公司使用审计税务服务还有另外一个好处知识溢出,即:能够增强审计的监督和质量(Lassila et al., 2010)。已经有证据显示审计师提供税务服务会对公司有好处,比如:不会损失独立性,而且税费也更加准确(Gleason and Mills, 2011)。我们主要关注那些使用了审计师提供税务服务的企业,并且分析了税收管理费用和CSR(包括公司治理)对有效税率的影响。避税的文献使用多种的公司治理的中涉及到的代理问题,但是忽略了CSR(Hancock, 2005; Hanlon and Heitzman,2010)。考虑到公司治理和CSR之间的关系 (Hancock, 2005;Ho, 2005; Jamali et al., 2008)以及CSR对公司决策(Windsor, 2009)和公司业绩(Adams and Ferreira, 2009)的影响,CSR可能在企业减少税收的活动上有影响。一些研究表明,企业的社会责任,例如:参与社区活动、公司的捐赠、多样性,可能和避税行为有联系。一方面,Watson (2011) and Lanis 和Richardson (2012)发现承担越多的社会责任的公司的避税积极性越小;但是,另一方面,Carroll and Joulfaian (2005), Preuss (2010) 和 Sikka (2010)发现了一些号称是承担社会责任的企业也会参与到避税行为中。考虑到在CSR对避税和公司治理方面影响的研究还很少以及其他的CSR变量可能会影响公司对审计税务服务的使用,我们检验了CSR的角色和税费管理对有效税率的影响。具体地说,我们的研究着重强调了下列问题:税费管理和不同等级的公司社会责任会影响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的避税行为吗?我们使用避税来代表与税前会计利润相关的公司税(Dyreng et al., 2008, 2010)的减少,并且从两个方面来衡量避税:GAAP ETR和Cash ETR。除此之外,我们还使用CSR的三个方面:公司治理、社区和多元化,并且通过运用多元回归分析找到CSR和避税的相互影响。在回归分析中,我们控制了公司治理、社区和公司多样性以及它们和税收管理费用的相互关系,将样本按照不同的CSR等级分成不同的组,并且分析每一组内的避税行为。我们的结果也暗示了不同等级的CSR会影响对审计税务服务的付费以及企业避税行为。我们发现无论从公司治理的优势或问题,又或者是多元化的角度,税费都和更低的GAAP ETR都是有联系的,但是只有当公司存在公司治理优势或者多元化的问题时,才会和更低的Cash ETR有联系。然而,当一个公司有很多的社区问题时,它的税费会和更高的GAAP ETR有联系;当公司存在社区问题时,它的税费会和更高的Cash ETR有联系。当我们检测税费和CSR对公司细节无法解释的超额ETR的影响时,我们得到的结果是相似的。不论公司是在一个好的还是坏的种类里,我们都发现了其他税费对有效税率影响是部分依赖于CSR的等级的。有治理优势的公司(例如:限制性的薪酬、有效的社会报道和公共政策领导)会使用税费来减少税费支付。然而,治理比较好的多元化优势的公司会使用税务服务来获得财务报告上的利益并且有可能放弃现金税收的节约。糟糕的治理(例如:高的薪金、会计或者公共政策问题)和社区关系(例如:税收争论)的小组表明:没有女性代表的公司会用税费来增加花费和现金支付。相反的,多元化优势的存在会导致更高的税费支出和对贫困社区的资助。我们还发现社区优势和问题在小组之间会发生变化。对于那些治理比较好的有多元化优势的公司来说,对社区的支持和较低的所得说费用是有联系的。对于治理较好的公司来说,社区问题与更低的现金税费支付有联系。而对于那些治理不好的公司来说,由于依赖于社区的支持力度以及社区问题,税费会导致支出的增加。我们的研究在很多方面做出了贡献。首先,我们通过研究CSR的角色、付给外部审计的费用和有效税率的关系,扩展了避税的文献。目前学术界已经在避税和CSR方面有了各自的拓展研究,但是还没有人将这两个方面结合到一起来研究(Carroll and Joulfaian, 2005;Hanlon and Heitzman, 2010)。据我们所知,这篇论文是第一个将避税和CSR联系到一起的文献。第二,我们分析了CSR等级与税费管理之间的相互影响。第三,我们分别检测了三种CSR优势和问题的影响。这使得我们能够分离公司积极和消极的社会行为的影响(Mattingly and Berman, 2006)。本文其余部分的组织如下:第二节介绍了与我们的研究问题相关的文献。第三节描述了数据和方法,在第四节提供了结果。第五节则提供了一个总结和结论。2. 背景CSR应当放在具体的管理情景当中来看待(Davis, 1960),因为它是企业对符合伦理道德的行为的承诺,它有助于经济发展和提高工人的生活质量、当地社区和整个社会的利益(Holme and Watts, 2006)。CSR模型包括卡罗尔的金字塔结构(1991),整个CSR由经济、法律、伦理和慈善责任构成,卡罗尔解释为:“CSR公司应该努力赚钱,并且要遵守法律、道德,做一个优秀的企业公民”(p43)。Wood (1991)将CSR分为三个原则:制度、组织、和个人2,并且认为企业行为结果包括对社会事业和社会政策的影响,理想的情况是好的动机导致好的结果,但Wood(1991)认为也会有好的结果是来自不好的动机以及不好的结果会来自好的动机这两种情况。例如,降低税率来增加股东价值可能是一个好的动机,但是如果被视为对社会不负责任,将会是一个糟糕的结果。其他模型从经济、环境和社会方面认为企业责任(Llewellyn, 2005)是未来价值创造的动因(Kiernan, 2005)。Kiernans (2005)的两个动因是股东的资金和战略管理3。因此,公司治理被认要为符合法律、法规和伦理准则(Cadbury, 2000),与CSR密切相关。对CSR和公司治理文献的回顾为CSR和公司治理三种模型提供了基础 (Jamali et al., 2008)。第一个模型将公司治理定义为CSR的基础。因此,良好的公司治理对于维持CSR是必要的。第二个模型将CSR视为公司治理的一个维度,即:公司是对所有股东(公司内部和外部的)负责的,而且这个责任已经嵌入到了公司的企业治理结构中。第三个模型将公司治理和CSR描述为:为了提高公司绩效,符合法律法规变化并且可能难以衡量的两个主要部分。每个模型中,公司治理和CSR的重叠部分是由于公司不仅对内部股东负责而且还要对外部股东和社会总体负责,而且公司是被认为明确遵守法律法规的。遵循法律规范的程度可能会导致不同的结果,特别是在税收领域不同股东有不同的担忧。公众关心的是公司是否会支付税收;股东关心公司是否能减少税收从而增加股东价值。因此,他们之间有一个矛盾:减少税收可能会使股东受益,但避税可能会以牺牲整个社会为代价(Sikka,2010)。如果一个公司避税,就会增加它的盈利能力,但减少的税收可2 出自:由机构代表公司的角色作为经济机构:组织代表了一个特定公司的社会责任;个人代表了管理的自由裁量权,如:经理的行为。3 出自:股东资金包括与监管者、消费者与委员会的关系;策略管理包括业绩监管和传统治理;人力资源包括招募策略;职工相关环境包括品牌资产、创新和成本/风险减少。能会影响政府基础设施和社会事业的建设,因此该公司可以被归为不负社会责任的企业。但是,当一个公司考虑到CSR的其他衡量标准时,可能会对社会负责。这种复杂性增加了对避税的定义和衡量。Hanlon和Heitzman(2010)将避税定义为显性的税收减少,并且通过研究解决了大量的避税行为:税收管理、税收筹划、税收侵略性、逃税和税收庇护。一方面,税收是一种成本,因此公司可能会从事税收管理或税收筹划来降低成本、增加盈利能力,从而增加股东价值(例如:Hanlon Heitzman,2010;Hanlon Slemrod, Robinson et al., 2010)。在另一方面,公司从事避税或逃税,仅仅是基于减少税收的欲望,因此它会被认为是不负责任的(Erle, 2008; Schn, 2008)。Hanlon和Heitzman(2010)检验了12个不同的避税措施。在这12个措施中,GAAP ETR(总所得税费用除以税前收入)和现金ETR(现金税收费用除以税前收入)被用在许多研究中(Desai and Dharmapala, 2006; Dyreng et al., 2008, 2010; Minnick and Noga, 2010)。GAAP ETR能够捕捉到对财务会计收入的影响,而Cash ETR能够捕捉到对现金支出的影响。由于财务报告收入和应纳税所得额一般不同,GAAP ETR和Cash ETR也将有所不同。一些公司能够维持一个低于平均Cash ETR的税率,但是年度Cash ETR不是一个好的预测长期Cash ETR的指标(Dyreng et al .,2008)。因此,虽然长期Cash ETR能更好地反应避税(Dyreng et al .,2008),但是有证据表明,仍有公司还专注于减少GAAP ETR(Armstrong et al., 2011)。一个公司的避税策略可能会在降低费用支付方面有所不同。对有效税率的变化的解释是避税研究的一个目标。第一个对避税和公司治理研究的理论将避税与委托代理关系联系起来,并且建议股东建立激励机制以确保任何避税活动都可以增加公司价值(Crocker and Slemrod,2005;Slemrod,2004)。许多研究将委托代理理论应用于:将高管和董事会作为公司治理的代理。其造成的结果是复杂的,并且在不同的薪酬措施之间变动。Desai 和 Dharmapala (2006) 表明:管理层消遣和税收庇护之间有一个互补的关系,即:增加奖金倾向于减少税收庇护,这主要存在于治理较弱的公司。Minnick 和 Noga (2010)在衡量高管薪酬时,发现只有一个衡量标准(即:基于业绩的高薪支付)与有效税率有关,但与Cash ETR的关系强于与GAAP ETR之间的关系。与董事会相关的不同措施也是公司治理中的代理问题,例如:股权。Bolton (2008)发现股东拥有的股权比起综合得分来可能是一个更好的衡量公司治理的指标。但Minnick 和 Noga (2010)使用几个与董事会相关的变量,只发现交错董事会成员和更高的GAAP ETR和Cash ETR显著相关。另一个解释变量是多样性,它是CSR的一个组成部分。管理层的性别多样性影响公司的组织文化和治理(Dwyer et al., 2003),但是它确切效果还是复杂的。例如:在董事会,性别多元化与更高的ROA有联系,但却和Tobin的 Q (Tobins Q )(Carter et al., 2010)没有联系。女性董事能够通过提出不同的观点、新的想法和增强监督来增加公司价值(Adams and Ferreira, 2009),但这种影响依赖于公司环境(Dwyer et al., 2003)。Adams 和 Ferreira (2009)推测在治理较差的公司里,性别多样化的董事会将对公司绩效有积极的影响,但是在治理较强的公司里,由于过度监管,将会产生消极的影响。同时,对非美国的公司研究发现男人和女人的税收行为是不同的。男人往往倾向于更少的抱怨,并且更有可能被证明逃税,比女性更容易表现出战略性(Kastlunger et al., 2010; Torgler and Valev, 2010)。这些结论不能推广到美国,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合理的符合期望的性别差异。鉴于多样性似乎对业绩有影响,尽管影响是复杂的,但是却在决策和监管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因此,在研究避税时,控制时多样性是很重要的。有限的在避税和CSR方面的研究强调了税收侵略性和逃税。Lanis 和 Richardson (2012)检查408支澳大利亚的上市公司并且得出结论:有更多的社会投资的企业(即:支持慈善机构和社区)不太可能在税收上表现出侵略性。他们对不同水平的信息披露的衡量是一个复杂的指数;税收侵略性是以目前的应付所得税除以账面利润或除以经营现金流计算的。关注税收漏洞的Preuss (2010)发现,总部设在避税天堂的公司往往比总部在美国的公司宣称担负着更大的社会责任,因此发现在宣称担负社会责任和从事在离岸金融中心减少税负的行为之间存在矛盾。相似的,Sikka(2010)提供了那些声称对社区负社会责认的公司如何沉浸于逃税的例子。然而,Sikka的结论是基于案例的,能够提供奇闻异事的证据,但却缺乏严谨的分析。上述的研究提供了关于公司行为的见解,但没有提供根据不同CSR水平变化而变化的有效税率的证据。Carroll 和 Joulfaian (2005) 分析纳税申报日期从而来确定企业做慈善捐款的目的是否是为了税收的减免。他们的研究结果显示:当税收成本上升时,企业捐赠会下降;当利润和广告增加时,企业捐赠会上升。这表明慈善捐赠不仅仅是公司为了减少税收和利润最大化的结果。Carroll 和Joulfaian (2005)提供了慈善捐款和税收成本之间相联系的证据,但这种联系可能是广义的。他们使用税收总成本,并且做了一个社会会对税收费用和税款有影响的假设。公司可以使用各种各样的策略来降低税收,其中一个就是聘请顾问。Mills et al. (1998) 发现对内部或外部顾问的投资与三年的GAAP税率呈现负相关关系。这个结果发现了费用和利率之间有一定的联系,但是这都是基于调查信息并且投资税收服务的成本仅限于一年。内部税务服务可能被视为公司内的一个“利润中心”,而且有证据支持这一概念。它通过检查税务主管的薪酬,他们的职责不仅包括合规,还包括对最低税收成本和激进的税收筹划的角色的决定(Armstrong et al., 2011)。研究发现,对税收董事的激励措施和较低的GAAP ETR正相关,而不是Cash ETR(Armstrong et al., 2011; Robinson et al., 2010)。这表明“税收利润中心”的目标是降低财务报表税收费用,但不一定是减少税收现金流出。与税收董事不同的是,首席执行官通常不是税务专家,但他们设定公司的高层目标,而这可能会解释他们在公司避税水平的作用 (Dyreng et al .,2010)。Dyreng et al. (2010) 在1992到2006年期间追踪个别高管并且得出结论:为了GAAP和 Cash ETR,个别高管会参与到避税行为中,但是却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发现个人特性和有效税率的变化有关系的证据,包括性别。但是,鉴于该公司的结果是与管理层的行为动机相联系的,在管理团队中将会出现多样性。同时在董事会中,将会提供关于公司CSR行为的见解以及对与公司业绩或税收策略相联系的动机和结果的解释。公司为了发展或实施它的税收策略,可能会聘用外部的审计师作为顾问,因为审计事务所拥有涉及到复杂的税收和操作问题的“知识溢出” (Lassila et al., 2010; Mills et al., 1998; Omer et al., 2006),而这反过来会减少税收(Omer et al., 2006)。2002年立法提案的萨班斯法案(SOX)禁止了审计税务服务。他们认为公司和审计师应该对金融系统的崩溃负责(例如:安然、世通)而且多种关系(审计、税务、其他费用)损害了公众对公司与其审计人员之间独立关系的认知。从可能影响税收权益的角度来说,审计税务服务可能会影响公共政策(Omer et al., 2006)。最后的规定并没有禁止审计税收服务,但规定了某些要求。法律要求审计委员会批准审计税收服务并且不允许提供非商业目的的税务建议。在这些限制中,一个公司可以使用提供税务服务的审计师,因为他们有“知识溢出”,即:审计人员获得公司税收状况的信息导致在税务部门形成了他们的同事(the auditors obtain information about a firms tax positions form their colleagues in the tax department),或者一个公司可能终止审计师提供的税务服务因为他们感觉这样会使独立性受损。Gleason 和 Mills (2011) 使用2000年至2002年的数据发现审计税务服务不会损害独立性;此外,他们发现比起没有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来说,使用了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会更准确记录公司税务情况的税收费用。Gleason 和 Mills (2011)表明,那些感觉独立性受损而不愿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审计委员会可能会重新考虑知识溢出的好处。其他比较萨班斯法案效应的研究发现公司治理较好的企业比公司治理较弱的企业更有可能保留他们的审计师,因为公司的代理问题是一种单个的(Lei,2009)或复合的衡量标准(Lassila et al., 2010)。Omer et al. (2006) 使用标准普尔审计费用的数据,发现税费和后续的税率之间消极的联系,且这种联系从2000年到2002年都在下降。Maydew 和 Shackelford (2007)估计公司在2004年支付审计税务服务的费用是2001年的四分之一。他们注意到:在这段时间里,大型会计公司的总税收业务费用保持不变,这表明是客户之间的转换而不是减少服务。由于萨班斯法案,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数量有所下降,同时那些保留了审计师的公司就会有一个更低的边际税率。Lassila et al. (2010) 还发现审计师的保留与GAAP ETR呈正相关,但与Cash ETR没有这种关系。这些研究提供的证据表明萨班斯法案对审计税务服务和有效税率的变化有一种直接的影响。但是研究却还没有检验一段时间之后萨班斯法案的影响。总之,问题是复杂的而且很难完全理解:审计税务服务的使用与公司治理和有效税率之间有联系;公司治理与CSR相融合,这使得企业不仅要对内部股东负责而且要对外部股东负责;通过减少税收来增加盈利能力或现金流,这可能有利于股东但会被视为对社会不负责任。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的研究问题是:税收管理费用和不同级别的CSR影响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的避税行为吗? 我们使用一组从2000年到2008年对审计师付税务服务费的公司作为样本,这扩展了萨班斯法案之前和之后的对于税收管理费用的研究。我们使用三个CSR变量,每个变量就它的优势和问题来进行衡量:公司治理、社区以及多样性。通过衡量的优势和问题,我们获取了公司的积极的和消极的社会行为不同的(衡量标准(Mattingly and Berman, 2006)。两种衡量标准,即:Cash ETR和GAAP ETR,使我们能够比较CSR对公司减少税收现金支付或费用的战略的影响。3. 数据和方法3.1数据样本由标准普尔500公司组成(公司数量在每年25个到425个之间变动,这取决于每年不同的可用数据)。我们专注于标准普尔500的公司是因为大公司在税收管理方面更加有效(Dyreng et al .,2008)。变量的定义和数据来源被总结在Table 1中。我们使用来自Compustat and Audit Analytics4中的数据来衡量我们的税收变量并且我们使用来自KLD STATS5的数据来捕捉CSR。沿着Dyreng et al. (2008, 2010)的研究,根据税收要么是费用要么是支出,我们围绕着减少公司会计利润之前的税收,广泛地定义了避税(we define tax avoidance broadly to encompass that which reduces the firms taxes relative to its pretax accounting income whereby taxes are either the expense or the payments.)。我们使用下列的两种有效税率来衡量(Dyreng et al., 2008; Minnick and Noga, 2010): TaxExpense和PretaxIncome Compustat数据项分别是16和170。PretaxIncome的数据项是170,CashTaxesPaid的数据项是317,SpecialItems的数据项是17。我们计算每一种衡量方式的三年平均值,因为长期措施能够将税收管理行为和企业单独的行为分别开来(Dyreng et al., 2008; Minnick and Noga, 2010)。 我们认识到税收费用和税收支付之间是有区别的。例如,根据会计准则,税收费用包括递延和应付的税费,但是可能会受限制于盈余管理(Hanlon and Heitzman, 2010),而现金支付反应了现金流。财务报告中税收金额也会因为子公司、国外或国内的不同而不4 Audit Analytics数据库包含了上市公司的披露。网站是/。5 KLD STATS数据库包含了每年对公司环境、社会和治理业绩的评级。KLD Research & Analytics, Inc.的网站是/research/stats/index.html。同。我们没有调查这两个指标之间的差异,也没有检查在我们样本中的公司是否进行盈余管理或税收侵略行为。但是,税收是一个公司的战略和决策的结果。因此,我们通过分析CSR对公司有效税率策略的影响,调查了使用外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 使用审计税务服务的公司必须在他们的年报里报告税务服务的费用。我们从Audit Analytics数据库中检索了税收费用,并且定义了我们的税收管理变量,TaxFeeRate是对于给定公司i在第t年中,税费相对于税前收入的一种比率关系: 我们使用三年平均TaxFeeRate的值从而减少每年波动的影响。 Table 2显示了三年来按照年和2-digit GISC code的ETR 和 TaxFeeRate的平均值。ETR之间有一些差异, GAAP ETR的平均值从2000年的近34%下降了4个百分点到了2008年的略高于30%的水平,而Cash ETR的平均值上升了2个百分点,从2000年的23%上升到2008年的近25%。GAAP ETR下降的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公司从事税收筹划从而减少了财务税率(Armstrong et al., 2011)。从行业的角度来看,能源、消费品和公用事业公司有着更高的平均GAAP ETR,而在信息技术和金融行业的公司有着最低的平均GAAP ETR。材料和非必需消费品公司有更高的平均现金ETR,而能源和信息技术公司的平均现金ETR却较低。能源公司的GAAP ETR和Cash ETR存在差异的一个原因是公司利润很高,从而增加了一般会计准则下的税收费用,但公司也收到税收优惠和补贴,这样就可以减少实际的纳税义务。材料公司有和发现、开发和加工原材料相关的业务流程,却没有相同级别的税收补贴。随着时间的推移,TaxFeeRate也因行业而异。工业和信息技术公司的TaxFeeRate最高,而金融公司和公用事业公司的TaxFeeRate最低。另外,平均税收费率从0.33%下降到0.11%。这种下降可能是由于萨班斯法案,其中至少有两种可能的原因:(1)公司从使用审计税务服务变成了要么使用内部服务要么使用费审计税务服务来保持审计的独立性(Maydew and Shackelford, 2007);(2)公司重新分配费用成本来符合萨班斯法案对内部控制报告的要求。我们使用KLD STATS数据库中的三个变量公司治理、社区和多样性(如表1 Panel B所示),来衡量CSR对ETR的影响。KLD STATS由于它的客观性和管理焦点而受到认可(Callan and Thomas, 2009;Chand, 2006),并且包含了CSR的衡量指标,这些被广泛用于文献(Chatterji et al., 2009; Dhaliwal et al., 2011; Kimet al., 2012) 。首先,企业治理指标应结合薪酬、所有权和透明度方面并且应和Carroll (1991)的法律和责任、Wood (1991)的机构原理以及Kiernan (2005)的战略治理的理论相联系。第二,社区衡量指标应结合社区的支持、税收争议和投资纠纷等因素,并且要与Carroll (1991)的慈善责任,Wood(1991)的组织原则和Kiernan (2005)的股东资本理论相联系。第三,多元化衡量了组织的员工结构并且与Carroll的道德和法律责任,Wood的组织责任和Kiernan的人力资本理论相联系。KLD在每种类别中用“+1”来表示优势,用“-1”来表示问题。对于每个类别,我们添加优势和问题的数量,它们分别被记在KLD STATS数据库中。治理的种类衡量了薪酬、所有权、透明度和政治责任。例如:“受限制的薪酬”被认为是公司治理的优势而“高薪酬”则被认为是公司治理问题。社区评级反映了对社区的支持程度、慈善捐赠、税务纠纷和投资纠纷。“对慈善机构提供支持”是社区优势,而“税收争端”则是社区问题。最后,多样性得分评估了公司的组织结构。例如:“促进少数人”被认为是多样性优势而“反歧视法案争论”则是多样性问题。通过衡量优势和问题,我们为每一个变量捕捉积极的和消极的公司社会行为来作为不同的衡量标准(Mattingly and Berman, 2006)。因此,对于一个给定的公司和年 CGOV_STR、COM_STR和DIV_STR是公司治理(最大是3),社区(最大是4),多元化优势(最大是7)的总和。相似的,对于一个给定的公司和年CGOV_CON,COM_CON和DIV_CON,公司治理(最高是4),社区(最大2)和多样性问题(最大是2)。我们控制先前的研究已经发现的影响企业ETR的财务和企业特定的变量。Dyreng et al. (2008)发现规模小、高增长的公司ETR更高。我们通过一个用总资产对数衡量的规模变量、LogTA (Data item6)以及由ROA衡量的业绩变量Data 18/Data 6来控制这些影响大小。我们还用一个市场变量的账簿,这些变量由股票的市场价值除以股票的账面价值来衡量,PB(25) (Data199*Data 25) /Data 60。我们控制其他企业的具体变量,如派息、杠杆、资本支出和海外销售。一些研究(例如Chetty and Saez, 2005; Desai and Dharmapala, 2008;Morck, 2005)发现所有权和所得税结构影响一个公司的股利政策。为了控制潜在的股利政策和避税之间的关系,我们使用一个虚拟的变量即:DivDummy,如果公司付股息,它就是1,否则是零。资本结构影响税收和利息支付的减税额度的原因之一是企业通过发行债券筹集资金(Graham,2003)。我们通过添加一个杠杆变量来控制这种影响。而杠杆就等于总债务除以总资产的账面价值(Data 9+Data 34)/Data 60。(We also use a book tomarket variable, measured by the market value of equity divided by the book value of equity, PB (Data199*Data 25) /Data 60.)先前的对涉及机构投资人持股水平的公司治理的研究发现机构投资人持股影响公司的税务管理(Desai and Dharmapala, 2006; Minnick and Noga, 2010)。为了控制这种影响,我们引入了一个机构投资人持股变量,即INSTOWN(Data mnemonic IOTSHR0),来衡量机构所持有的流通股总量的百分比6。由于新投资的税收优惠,在资本密集型产业的公司可能会有较低ETR(Armstrong et al.,2011; Dyreng et al., 2008; Mills et al., 1998)。我们使用资本支出除以总资产CapExp (Data item 126/Data item 6)来控制这种影响。一些参与国际贸易的公司可能会遭受各种各样的税收条约和税收抵免。我们通过使用国外销售除以总资产,即ForeignSales(Data mnemonic TFSALEP)来控制这种影响。我们也使用广告费用除以总资产,AdvExp (Data item 45/Data item 6),来控制宣传,正如Dyreng et al. (2008)和Hanlon et al.(2007)建议的那样:高广告公司不太可能避免税收,反过来,它们希望避免公开批评。Table 3给出了税务、金融、和CSR变量的总结数据。在我们的样本期间,一美元计价的税费从250万美元减少到100万美元左右。同时,审计费用总额从300万美元增至近700万美元。因此,税收费用和审计费用的比率从0.86%下降到0.15%。这种变化部分原因是由于根据萨班斯法案增加了审计费用 (如:Ettredge et al., 2007; Griffin and Lont, 2007)。税收费率和ETR展示了当前以及三年的平均水平。类似于Table 2,GAAP ETR是高于Cash ETR的。GAAP ETR从2000年到2008年一直下降,而在这段期间Cash ETR只是发生波动。对于财务变量ROA、机构投资人持股以及外国销售在这段时间有所增加,而税前收入、杠杆以及资本支出只是有所波动。平均而言,在我们的样本期间,公司治理的优势和问题有所增加。社区的优势下降而问题有所增加。在这段期间,多样性的优势先是降低,然后在2003年之后稳步上升,6 每年的机构股权百分比是基于2008年的股权百分比,在我们的研究中的数据来源于Compustat。而问题略有增加。Table 4显示了本研究中使用的变量之间的相关性。GAAP和Cash ETR 以及TaxFeeRate之间的负相关提供一些证据表明公司从事税收管理服务会降低ETR。由总资产衡量的公司规模与税收费用和GAAP ETR呈负相关关系。大企业可能花费更少的钱来支付外部的税收管理,但是却可能会用公司内部的税务专家来减少所得税费用。拥有更多机构投资人持股的公司参与更多的税收服务,这显示了TaxFeeRate和INSTOWN之间的正相关关系。每个CSR变量的优点和问题都与TaxFeeRate负相关。一些研究(Desai and Dharmapala, 2006; Gompers et al., 2003)认为机构投资者持股与更强的公司治理相联系,因为机构投资者有更强的动机和能力来监管管理层业绩。然而,我们的相关结果表明:在我们的样例中,机构投资人持股与所有的三个CSR的优势以及社区问题负相关。大多数的CRS变量和 GAAP ETR 有相关关系。公司治理的优势或问题,以及社区和多样性的优势都是与GAAP ETR有关,而社区问题与GAAP ETR成正相关关系。唯一的与Cash ETR显著相关的CSR变量是多样性优势。因此,相关矩阵表明了CSR、税收管理、和避税之间的一些联系;然而用进一步调查来确认这种关系是必要的。我们发现每个CSR类别的优势之间呈现很强的正相关关系。每个CSR的问题类别也强烈地呈正相关关系。然而,相关矩阵也表明:虽然系数小,但是CSR的优势和问题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除了多样性问题和三个CSR的优势)。例如,使用Fisher的Z变换方法我们发现了CGOV_STR和COM_STR(DIV_STR)之间的相关性显著大于CGOV_STR和COM_CON(DIV_CON) 之间的相关性。相关性提供了CSR变量之间的关系的复杂性。一种解释是,在某一领域存在CSR问题的公司可能试图在其他领域实现CSR的优势从而避免公开批评。3.2方法 我们在三个阶段进行了实证检验。在第一阶段中,我们通过GAAP ETR和Cash ETR 在TaxFeeRate上的回归检测了税费和两个ETR衡量标准,同时控制其他的企业特定变量。模型是:与之前的研究一致(e.g. Mills et al., 1998; Omer et al., 2006),我们预计外部税务服务、TaxFeeRate 和ETR呈负相关关系。在第二阶段中,我们通过回归分析ETR在TaxFeeRate方面的两个衡量标准以及CRS变量,测试了CSR与ETR以及税收费用之间的关系。因为强有力的公司治理的企业倾向于使用外部审计税务服务(Lassila et al., 2010),而且因为公司治理和CSR之间的重叠(Jamali et al., 2008),我们引入TaxFeeRate和每一个CSR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项。我们控制在方程(3)中重要的公司具体的变量。我们通用的模型是:对于不同级别的CSR的公司,为了进一步调查CSR在税收管理和避税方面的角色,我们为每个CSR变量创建了两个组合:一个包括公司优势的“强有力”的组合以及一个包括公司问题的“弱的”组合。独立变量包括控制变量,CSR变量(除了一个用于形成组合)和CSR 与税收费用的交互项。例如,对于“强有力”的公司治理的组合,我们将ETR和(1)税收费用、公司具体变量、社区变量和税收费用与社区的交互项以及(2)税收费用、公司具体变量、多样性变量以及税费与多样性的交互项。在第三个和最后一个阶段中,我们使用超额ETR作为因变量7。拥有类似财务和公司具体特点的企业可能有一个“自然”水平的ETR。通过使用超额ETR我们研究了CSR和税收费用对异常ETR的影响。异常的ETR是指无法被公司财务和企业具体特征所解释的ETR。我们定义超额GAAP和Cash ETR作为方程(5)的残差,在(5)中我们对ETR的衡量标准和具体变量进行了回归分析(We define excess GAAP and Cash ETR as the residuals from Eq. (5)where we regress ETR measures on firm7 我们感谢提出这个建议的匿名的人specific variables:):之后,我们使用超额ETR作为方程(6)中的独立变量,如下:尽管我们认为CSR变量以及它们和TaxFeeRate的交互项将对ETR产生重大影响,但是我们并没有假定这种关系。一方面我们希望CSR的优势以及它们与税收费用的交互项是与ETR负相关的。因为CSR的原则之一是公司盈利能力和更低的税收会导致更高的盈利能力和现金流。另一方面,积极的或中性的关系有一个基础:CSR的优势为企业遵守法律、道德和良好的公民的行为提供了代理,而且考虑到税收遵守监管以及社会责任,公司的税收管理活动可能受限于税收遵从,并且对ETR几乎没有影响。至于CSR问题的角色,我们没有一种预期和ETR的关系。尽管CSR问题可能表现出对社会不负责任的行为,目前尚不清楚公司CSR的问题是否将会涉及逃税和税收庇护。4. 实证结果4.1. 税收管理费用和有效税率 为了检测税收管理费用对ETR的影响,我们在三种不同的情形下使用方程(3):在第一种情形下,我们使用我们主要的控制变量,在第二和第三种情形下我们分别增加了国外销售以及广告。Table 5展示了最后的结果。在所有的情形中,TaxFeeRate和GAAP 以及Cash ETR之间都存在着一种负相关关系,这为外部税收服务的利益是税收的减少提供了证据,并且对于GAAP ETR来说这种减少更大。例如:在Column 1中,TaxFeeRate的1个百分点的增加会减少GAAP ETR 6.6个百分点。这种效果略小于Cash ETR (Column 2)的2.5个百分点8。我们的结果与先前的文献相吻合(Cook et al., 2008; Mills et al., 1998),但是却与Armstrong et al. (2011)的结果不同。他使用专有数据发现税费9与GAAP ETR 、Cash ETR之间没有联系。与先前的文献相比,我们对于公司特定变量的结果是喜忧参半的。公司规模随着税率下降而增加,但是是一种回归模型。这是我们预期到的,并且与Dyreng et al. (2008)认为小公司付更多的税的观点相一致。类似于Minnick Noga(2010)的发现,杠杆在我们六个方程中有三个并不显著,这是不符合增加债务与降低税率相联系的传统假设的。与Minnick 和 Noga(2010)相一致,DivDummy对于所有的包括广告在内的Cash ETR模型和GAAP ETR模型是积极和重要的。因此,分红的公司Cash ETR较低。与Minnick和 N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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