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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硕：b 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致相关评论 摘要 文章先是从循环经济的起源到目前理论认识存在的争论和问题做了一个全 面综述，并对循环经济的定义和本质作了界定。接下来是实证分析，将资源循环 利用的因素引入社会福利函数，论证了循环经济对资源配置的效率。并对由此引 申出的实践当中循环经济标准认定问题的分歧作了进一步讨论。另外，还分析了 循环经济到底“经济不经济”的问题，揭示了其中根源，并结合案例研究说明了 循环电可以“经济”。后一部分，通过规范分析，认为理想意义上的循环经济需 要突破传统的经济增长模式，它更应该是一种在文化意义上吸取深层生态哲学和 中国天人调谐思想的精义、更注重质量和福利的发展模式。并以此批判了一些对 循环经济的不甚台理的观点。最后，为循环经济实际推广应用计，分别从绿色国 民经济核算体系、资源价格机制、财税政策和产业政策等几个方面简要论述了发 展循环经济的保障措施。 关键词：循环经济“3 r ”原则发展模式保障环节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a b s t r a c t t h i s p a p e r s t a r t sw i t ho v e r a l ls t a t e m e n to ft h e o r i g i n a n d a r g u m e n t a t i v ei s s u e so f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 a sw e l la si t sd e f i n i t i o na n d i n n a t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 t h e na ns o c i a lw e l f a r ef u n c t i o nw h i c hi n c i u d e st h e f a c t o ro fr e c y c l i n gr e s o u r c e si sf o l l o w e dt o v e r i f yt h ee f f i c i e n c yo f c i r c u l a l e c o n o m y w i t h r e g a r d i n gt o r e s o u r c e sa l l o c a t i o n a st ot h e d e f i n i t i o no fc i l c u l a r e c o n o m yi np r a c t i c e ，t h ep a p e rd i s c u s s e s t h e b i f u r c a t i o no ft h ej u d g e m e n ts t a n d a r do f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t h ep a p e ra l s o a n a l y s e sw h e t h e r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i se c o n o m i c a lo rn o t ，a n dr e v e a l sc o r e r e a s o n s c o m b i n e dw i t hp r a c t i c a l c a s e s ，i tt h e nc o n c l u d e st h a tc i r c u l a r c a nb ee c o n o m i c a l t h en e x tp a r to ft h ep a p e ri sn o r m a la n a l y s e s i t r e g a r d s t h a t 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n e e d st ob r e a k t h r o u g h t r a d i t i o n a l 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m o d e i ts h o u l da b s o r bi n n e re c o l o g i c a lp h i l o s o p h ya n d c h i n e s eh a r m o n i o u ss p i r i ta n df o c u s e so nq u a l i t ya n dw e l f a r e i ta l s o c r i t i c i s e ss o m eu n r e a s o n a b l eo p i n i o n si nt h ef i e l do f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a t l a s t ，t op u t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i n t op r a c t i c e ，t h ep a p e rp r o v i d e ss o m e p r o t e c t i o nm e a s u r e st od e v e l o p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k e y w o r d s ：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3 r ”p r i n c i p l e ；d e v e l o p m e n tm o d e ； p r o t e c t i o ni n s t r u m e n t s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1 引言 1 1 发展循环经济的迫切性和本文选题的意义 按照冯之浚等人的看法，就与环境的关系而言，人类社会在经济发展过程中 经历了三种模式，代表了三个不同的层次： 第种是传统经济模式。它对人类与环境关系的处理模式是，人类从自然中 获取资源，又不加任何处理地向环境排放废弃物，是一种“资源产品污 染排放”的单向线性开放式经济过程。在早期阶段，由于人类对自然的开发能力 有限，以及环境本身的自净能力还较强，所以人类活动对环境的影响并不凸显。 但是，后来随着工业的发展、生产规模的扩大和人口的增长，环境的自净能力削 弱乃至丧失，这种发展模式导致的环境问题日益严重，资源短缺的危机愈发突出， 这是不考虑环境代价的必然结果。 第二种是“生产过程末端治理”模式。它开始注意环境问题，但其具体做法 是“先污染，后治理”，强调在生产过程的末端采取措施治理污染。结果，治理 的技术难度很大，不但是治理成本畸高，而且生态恶化难以遏制，经济效益、社 会效益和生态效益都很难达到预期目的。 第三种是循环经济模式。即要求合理利用自然资源和环境容量，在物质不断 循环利用的基础上发展经济，使经济系统和谐地纳入到自然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 过程中，实现经济活动的生态化。发展循环经济是一次深刻的范式革命。 而随着经济的快速增长，我国资源和环境问题也正日渐突出，压力日益加剧， 俨然已成为当下以及将来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最为突出的矛盾之一。一方面，工 业化和城市化加速，经济持续快速增长并处于新一轮上升周期，势必加大对资源 的需求和消耗。另一方面，高投入、高消耗、高排放、低效益的经济增长方式， 必将加刷自然资源的供求矛盾，导致经济运行成本上升。经济高速增长所付出的 环境代价过于高昂，环境质量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仍将处于“局部有改善、整体在 恶化”的状态。 王梦奎等l 卜_ 一五规划基本思路和2 0 2 0 年远景目标研究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 h t t p ：+ w 。wt e n e to r gc n c n r e a d n e w s a s p 。? n e w s l d = 2 0 1 3 2 。 1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显然，对我国目前的基本国情和经济发展现状来说，单凭国内资源已难以支 撑传统工业文明的持续增长，同时，我国的生态环境状况也难以支撑当前这种高 污染、高消耗、低效益生产方式的持续扩张。发展循环经济我国现阶段的迫切需 要。发展循环经济可以说是我国调整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有效途径； 是我国防治污染、扭转防治思路的重要途径；是我国真正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 重要实践方式。其对我国重要的现实意义已毋庸置疑。 事实上，我国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已开始逐渐引入循环经济的思想，近些年更 是将循环经济纳入了正式的发展战略。但循环经济毕竟在我国尚属于新兴事物， 不管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中，都只能说是处于探讨和尝试阶段，存在有各种争论和 分歧。本文综合对循环经济的已有研究，从多个角度来论述循环经济，并对在循 环经济的理论和实践当中某些观点和做法进行适当的评论和批判，俾能对循环经 济有更完整和深入的认识。 1 2 本文写作的大体框架和目的 本文可分成六个部分，框架如下： 第一部分，引言，简要说明发展循环经济的迫切性和文章写作的目的、意义。 第二部分，综述，从循环经济的起源到目前理论认识存在的争论和问题做了 一个概述，并对循环经济的定义和本质作了界定，最后适当讨沦了循环经济的直 接经济学理论基础。 筛三部分，一个简单的理沦模型，主要引入资源再利用的因素来论证循环经 济对资源配置的效率。并对由此引申的问题如循环经济的“3 胪标准和循环经济 到底“经济不经济”的问题作了评述，最后还结合实际案例作进一步说明。 第四部分，对循环经济更深层次的思考。首先是从对增长模式的辩论和思考， 指出仅仅将循环经济看作对传统增长模式的修补和应急是不够的，然后则涉及到 西方生态哲学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层面来寻找对循环经济的补益和启发，并以此批 判了某些在笔者看来对循环经济的不甚合理的观点。 第五部分，从现实的意义上来说，循环经济尚属新兴事物，要逐渐应用推广， 并最终发展成一种能被人们广为认同的经济发展模式，需要各方面的保障措施。 该部分主要从与经济学相关的一些政策和机制方面简要论述发展循环经济需注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意的几个保障环节。 第六部分，结语，对文章整体做一个总结。 有人或许会问：“如今发展循环经济的呼声可谓高矣，各类林林总总参差不 齐的循环经济相关文章、资料也可谓已多矣，那么敢问该论文之价值和创新何在 呢? ” 答日：元遗山论诗绝句有云：“池塘春草谢家春，万古千秋五字新。”谢 灵运的诗逸荡新丽( 参见钟嵘诗品)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是其流传 千古的佳句，意象清新，浑然天成。而事实上，不管“池塘”还是“春草”，本 身都是我们司空见惯之物，短短几个字经诗人之手一组合，即刻铺陈出- - q j j 春意 盎然的清新画面。元好问因而赞之为“万古千秋五字新”。故而，若论创新，笔 者愿意赞同上述元遗山诗句之意，而不敢也不愿为刻意求创新而“创新”，去制 作无甚意义的“概念的纸飞机”。笔者写作该文，论述循环经济，期待能尽量吸 收到目前为止已有的研究成果，达到一定程度的综合；然后通过某种也许可以算 作属于自己的新的角度和方式表述出来，并能够体现一些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也 许不一定成熟或正确) 。苟能如此，则可算是达到文章的写作目的矣! 是为引言。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2 循环经济的提出一个综述 2 1 循环经济思想的起源 循环经济思想的提出起源于人们对生态环境和生活质量的关切。1 9 6 6 年美 国经济学家肯尼思e 博尔丁( k e n n e t h eb o u l d i n g ) 提出“太空人经济”，把地 球看成宇宙飞船一样的孤立有限的系统，以对应开放式的对资源无限攫取的“牛 仔经济”。在牛仔经济中，消费、生产都被当作好事，经济的成功由投入生产 要素后获得的通量( t h r o u g h p u t ) 来衡量。“而任何情况下，通量都分为两部 分，一部分来自应用原材料及非经济物品所进行的生产，另一部分则是污染物。 如果一个经济既可无限地供应人类用于生产的物质，又可无限地吸纳废弃物，那 么虬此通量作为量度经济成功与否的标准，至少似乎是合理的。”而事实上， 地球内部资源对于不断增长的资源消耗来说，是非常有限的。地球自身资源再生 和自然平衡与生态恢复能力也是有限的。生活在其中的人类不断消耗其内部的有 限资源，并且改变内部的环境。一旦其内部资源被消耗殆尽，内部环境不再适合 人类生存，人类就会在其内部毁灭。由此博尔丁主张建立既不会使资源枯竭，又 会造成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能循环使用各种资源的循环式经济。一般认为博 尔丁提出的循环式经济的概念，是最近循环经济思想的基础。 2 0 世纪6 0 年代以来，发达固家开始先后进入后工业化时期。特别是5 0 6 0 年代，世界接连发生了令人震惊的环境污染危及人类生活事件，环境污染日渐成 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之一。但当时人们关心的是污染物产生之后如何治理以减少 其危害即所谓环境保护的末端治理方式，而循环经济的思想更多地还是先行者 的一种理念。1 9 7 2 年6 月5 日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召开，通过了人类环境宣言。 1 9 7 2 年罗马俱乐部发表了其第一份研究报告：增长的极限。这份报告首次正式 向世界发出了“危言”：“如果在世界人口、工业化、污染、粮食生产和资源消耗 方面现在的趋势继续下去，这个行星上的增长的极限有朝一日将在今后一百年中 发生”。这份报告被认为是第一次系统地考察了经济增长与人口、自然资源、 生态环境和科学技术进步之问的关系。从此生态环境作为制约经济增长的要索而 博尔丁米来的太空飞船地球经济转引自赫尔曼戴利，肯尼思n 汤森编珍惜地球经济学、生态 学、伦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1 年，第3 4 0 - - 3 4 1 页。 丹尼斯米部斯等著增长的极限，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 9 9 7 年，第1 9 页。 4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引起全世界的注意。联合国接连召开的1 9 7 2 年斯德哥尔摩人类环境会议、1 9 9 2 年里约热内卢环境发展大会、2 0 0 2 年约翰内斯堡可持续发展首脑会议是人类在全 球范围内提出保护环境、实行可持续发展的三个具有历史意义的里程碑。在这三 次会议的呼吁和推动下，人们开始从对环境保护问题的觉醒到在可持续发展的旗 帜下尝试实际行动。人们开始质疑污染物的产生是否合理这个根本性问题，认识 到应采用资源化的方式处理废弃物，可持续发展战略得到广泛传播，循环经济模 式代替传统的末端治理模式逐渐为广大国家有识之士所接受和肯定。如果说以罗 马俱乐部为代表的增长极限论是过于悲观的消极发展观，即便人们愿意在心底相 信其言之有理的部分，在当下却难以付之于实践。而循环经济则可以说是一种直 面现实的积极的发展观，更容易被人们接受和实际施行。( 关于这方面的进一步 论述，详见本文第四部分) 2 2 对循环经济认识的争论 循环经济作为一个专有名词出现，徐嵩龄循环经济的理论平台和实践平台 一文认为，是由英国环境经济学家d p e a r c e 和r k t u r n e r 在其e c o n o m i c so f n a t u r a | r e s o u r c e sa n dt h ee n v i r o n m e n t ) ) ( 1 9 9 0 ) 书中首先提出；而冯之浚等人认 为，首次正式出现是在1 9 9 6 年德国颁布的循环经济和废弃物管理法。，当以 前者为是。国内尽管从改革初即有意关注生态环境方面的思想和著作，但具体到 循环经济的概念，则是2 0 世纪9 0 年代后期才引入。不过该概念甫一引入，便得到 了国内专家、学者和高层领导高度重视和广泛探讨，从不同角度对循环经济开展 了研究。目前国内生态经济学界、环境经济学界和经济学界对循环经济的认识尚 存有一定差异。李兆前和齐建国的综述文章( 李兆前等，2 0 0 4 ) 很好地为我们分 类描述了几种有代表性的看法。 第一种描述：循环经济是针对工业化运行以来高消耗、高排放的线性经济而 言的。它要求把经济活动组织成为“自然资源产品和用品再生资源”的 反馈式流程，所有的原判和能源都能在这个不断进行的经济循环中得到最合理的 利用，从而使经济活动对自然环境的影响控制在尽可能小的程度。 第二种描述：所谓循环经济，就是在人类的生产活动过程中，控制废弃物的 冯之溲著循环经济导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4 年，第8 3 页 请大建可持续发展呼唤循环经济科技导报，t 9 9 8 年第9 期。 5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产生，建立起反复利用自然的循环机制，把人类的生产活动纳入到自然循环中去， 维护自然生态平衡。” 第三种描述：循环经济就是把清洁生产和废弃物的综合利用融为一体的经 济，它要求运用生态学的规律来指导人类的经济活动，按照自然生态系统物质循 环和能量流动规律重构经济系统，使经济系统和谐地纳入到自然生态系统的物质 循环过程中，建立起一种新形态的经济。 第四种描述：循环经济的核心是以物质闭环流动为特征，运用生态学规律把 经济活动重构组成一个“资源产品再生资源”的反馈式流程和“低开采 高利用低排放”的循环利用模式，使得经济系统和谐地纳入至4 自然生态 系统的物质循环过程中，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与能源利用率，从而实现经济活动 的生态化，达到消除环境污染、提高经济发展质量的目的。锄 第五种描述：循环经济就是按照自然生态物质循环方式运行的经济模式，它 要求用生态学规律来指导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 第六种描述：循环经济就是在人、自然资源和科学技术的大系统内，在资源 投入、企业生产、产品消费及其废弃的全过程中，不断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把传 统的、依靠资源净消耗线。a - 增加，转变为依靠生态型资源循环来发展的经济。 第七种描述：循环经济是与传统经济活动的“资源消费产品废物排 放”开放( 或称为单程) 型物质流动模式相对应的“资源消费产品再生资 源”闭环型物质流动模式。其技术特征表现为资源消耗的减量化、再利用和资源 再生化。其本质是生态经济学，其核心是提高生态环境的利用效率。 第八种描述：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生产方式，它是在生态环境成为经济增 长制约要素、良好的生态环境成为一科s 公共财富阶段的一种新的技术经济范式， 是建立在人类生存条件和福利平等基础一h 的以全体社会成员生活福利最大化为 目标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资源消费产品再生资源”闭环型物质流动 模式，资源消耗的减量化、再利用和资源再生化都仅仅是其技术经济范式的表征。 曼绍中，循环经济是经济发展的新增k 点社会科学，1 9 9 8 年第l o 期。 f 【 l 格平循环经济与环境保护光明日报，2 0 0 0 年u 月2 0 日。 曾风中等生态全息论对发展循环经济的启示环境污染与防治2 0 0 2 年第6 期 刘平字等论循环经济发展的必然i 生生态经济，2 0 0 2 年第4 期。 晏季松著循环经济北京；北京出版社，2 0 0 3 第3 页。 解振华式于循环经济理论与政策的几点思考环境保护，2 0 0 4 年第t 期。 6 浙江大学硕= e 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其本质是对人类生产关系进行调整，其目标是追求可持续发展。 第九种描述：循环经济本质是一种生态经济。就是要借助于对生态系统和生 物圈的认识，特别是产业代谢研究，找到能使经济体系与生物生态系统“正常” 运行相匹配的可能的革新途径，最终就是要建立理想的经济生态系统。 第十种描述：循环经济是一种技术范式的革命。是中国新兴工业化的最高形 式，是通过制度创新建立一种新的经济形态。 上述略显冗长杂乱的对循环经济的十种不同表述方法实际上起源于对循环 经济的认识角度不同。我们稍作归纳，可以把它们分为三类观点。 第一类是从人与自然的关系角度定义循环经济，主张人类的经济活动要遵从 自然生态规律，维持生态平衡。从这一角度出发，循环经济的本质被规定为尽可 能地少用和循环利用资源。 第二类是从生产的技术范式角度定义循环经济，主张清洁生产和环境保护， 使生产过程的技术范式从“资源消费产品废物排放”开放( 或称为单程) 型物质流动模式转向“资源消费产品再生资源”闭环型物质流动模式。 其技术特征表现为资源消耗的减量化、再利用和资源再生化。其本质是生态经济 学，其核心是提高生态环境的利用效率。这类观点认为循环经济是一种新的生产 方式。正是在技术范式的意义上，德国瓦内科先生曾经提出所谓“第四次工业革 命”( 相对于分别以蒸气机、电力和流水线为基础的极端机械化、电器亿及自动 化为本的高灵活性为标志的前三次工业革命) ：“即由现代经济循环向循环经济 过渡，从供需平衡过渡到经济及生态的平衡，带有保护自然的理念的工业取代对 自然的单剥削。”。 第三类观点认为循环经济是一种新的经济形态。首先是将循环经济看作一种 新的生产方式，认为它是在生态环境成为经济增长制约要素、良好的生态环境成 为一种公共财富阶段的一种新的技术经济范式，是建立在人类生存条件和福利平 等基础上的以全体社会成员生活福利最大化为目标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这类观 点特别强调，“资源消费产品再生资源”闭环型物质流动模式，资源消 解振华关于循环经济理论与政策的几点思考环境保护，2 0 0 4 年第l 期。 冯之浚等循环经济是个太战略载毛如柏、冯之渡主编论循环经济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 0 0 3 第2 8 3 0 页。 齐建国“关于循环经济理论与政策的思考”新视野，2 0 0 4 年第4 期。 ( 德) 李浑钢：睁再生产型经济理念作为对环境管理的挑战载中国循环经济发展论坛组委会秘书处组编 循环经济高端论坛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5 年，第1 2 5 页。 h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耗的减量化、再利用和资源再生化都仅仅是其技术经济范式的表征。其本质是对 人类生产关系进行调整，其目标是追求可持续发展。 由此可见，随着人们对循环经济认识程度的加深，对循环经济概念的定义表 述也从环境保护、节约资源的一般性角度上升到经济发展模式和人与环境、资源、 生态协调发展的地位。这种认识上的深化，对于循环经济的理论研究、宏观政策 导向、立法、推动实际工作都具有积极的作用。 若单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国内研究循环经济的文献中当，解振华、冯之浚 和徐嵩龄的文章是较为权威和具有代表性的。 解振华先生在关于循环经济理论与政策的几点思考一文中，从人与自然 的关系人手，沿着人类经济发展的技术范式和要素结构演变的历史轨迹，深入地 分析了人类社会生产模式由农业经济到工业经济，再到循环经济的客观必然性。 指出了循环经济的实质是要在原来的工业经济形态下，把环境变成一种经济资源 要素，必须用经济规律，来推动环境保护，而不是用生态规律来指导经济。 徐嵩龄先生的循环经济的理论平台和实验平台一文对循环经济的认识是 比较深刻的。他认为，循环经济这一概念与2 0 世纪g o 年代后期出现的“知识经济” 轰轰烈烈的命运迥然刁i 同。其中的关键原因在于，两者对现有经济学理论和经济 制度的依赖关系不同。“知识经济”是将“知识”从传统生产要素“人力资本” 中提炼并独立出来，它的发展丰富了现有的经济学理论和经济制度，但无悖于它 们的发展轨迹。“循环经济”则不同，它将“环境”由经济外部的制约性因素提 升为经济内部的新的生产要素。这里除了对传统经济理论与制度的认同外，还产 生相当多并且相当大的不一致。因而需要进行创新性乃至革命性的( 观念和制度) 变革。 冯之浚先生( 冯之浚，2 0 0 4 ) 把循环经济看成是一种范式，认为随着环境问 题在全球范围内的日益突出，人类赖以生存的各种资源从稀缺走向枯竭，以资源 稀缺为前提所构建的天人冲突范式( 以末端治理为最高形态) 将逐渐为天人循环 范式( 以循环经济为基础) 所代替。认为循环经济是一种深生态论，是浅生态论的 扬弃，他不单单强调技术进步，而是将制度、体制、管理、文化因素通盘考虑， 注重观念创新和生产、消费方式的变革。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2 3 循环经济的定义及其内涵 综上，笔者认同循环经济是一种新的经济形态，是对传统的经济外部性理论 和“末端治理方式”的突破，是一种需要从整体重新思考的经济范式变革。故笔 者对循环经济作如下定义： 循环经济( c i r c u l a re c o n o m y ) 是一种以资源的高效和循环利用为核心，以 减量化( r e d u c e ) 、再使用( r e u s e ) 和再资源化( r e s o u r c e ) ( 即3 r ) 为原则， 阻低投入、低消耗、低排放和高效益为特征，符合可持续发展理念的经济发展模 式，属于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的经济形态。 用框图模型简单地表示如图2 1 ： 一 图21 循环经济框图模式。 国内大多数学者研究认为，“3 r 原则”( r e d u c e ，r e u s e ，r e s o u r c e ，也有 人认为第三个r 是r e c y c l e 再循环，其基本意思大体一致) 是循环经济的基本 原则。减量化原则针对的是“输入端”，要求用较少的原料和能源，特别是无害 于环境的资源投入来达到既定的生产目的和消费目的。事实上，这一原则追求的 是资源生产率( 相对于传统经济注重的劳动生产率和资本生产率) 。当然，也有 看法认为，减量化原则本身就有两层含义，即既包括减少单位经济产出的资源和 能源消耗，也包括污染物的减排。前者是针对生态环境压力而言的，后者是针对 资源和能源短缺压力而言的。 再使用原则针对的是“中间过程”，延长产品和服务的时间强度，要求制造 引自冯之浚主编循环经济导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4 年，第8 8 页。 9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产品和包装容器能够以初始的形式被反复利用，要求制造商尽量延长产品的使用 期，呼吁抵制一次性用品。这一原则追求的是提高资源的重复使用率。重复使用 率高，既提高了资源生产率，又降低了单位产值或产品的污染排放率。 再资源化原则则是针对“输出端”，要求生产出来的物品在完成其使用功能 后不能再次直接利用的情况下，通过加工处理，使其变为再生资源，变为再生原 材料或能源，重新进人生产领域。这一原则追求的是废物回用率。废物回用率高， 既可以减轻资源压力，又可以减轻环境压力。 从三者的关系来看，3 r 原则似可以作轻重缓急之分。我国学者把减量化原则 放在3 r 首位，是针对中国人口数量巨大，资源和能源的人均拥有量很低、能源和 资源利用效率也很低的现实而做出的合理演绎。减量化原则既减少单位经济产出 的资源和能源消耗，又减少污染物的排放，可谓是从本源上解决污染问题的方法。 再使用和再资源化原则，虽然是相对于末端治理模式的一大进步，但它们本质上 仍然是事后解决问题而不是一种预防性措施。另外，再使用原则与再资源化原则 两者相较，就好比清洗和重新使用一个瓶子与打碎它然后烧制一个新瓶子相较， 显然是前者更为有利。因此，再资源化一般应作为最终的解决办法，在完成了此 之前的所有循环( 如产品的再投入使用、原部件的维修更换、技术性能的恢复和 更新等) 之后的最终阶段才予施行。而且，资源的再生利用往往并不足与环境无 关的过程，有时资源再生的过程对环境的破坏更加严重，而且也要消耗能源。如 我国大多数以废纸为原料生产纸张的0 、造纸厂仍对环境污染非常严重。所以，可 以说，只有综合运用3 r 原则刁。是资源利用的最优方式。 2 4 循环经济的经济学理论基础 一种经济发展模式从理论或实践上，都需要一定的理论作支撑。循环经济的 理论基础，从广义范围来说，固然可以是整体论、系统论、自组织理论和协同理 论等，甚至可以追溯到中华文化中天人合一、天人调谐的思想流脉( 冯之浚， 2 0 0 4 ) 。但是，若要问与循环经济理念相适应的经济学理论基础，则目前尚付阙 如，从而在经济学意义上，似乎妨碍了更深入系统地研究和整合。因为没有一个 坚实的、系统的、自成体系的经济学理论作为循环经济的基础，势必导致循环经 济研究更多地停留在对现状的描述和对未来空泛的政策分析与预测研究上，更严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重的是，往往由于缺乏经济学基础将使得循环经济的理论研究找不到相应的经济 学落脚点、立足点和出发点，最终导致循环经济只是一种理念，使其与人类行为 ( 经济行为和社会行为) 之间不可避免地割裂开来，从而导致了循环经济的研究 在社会学、生态学、经济学上的理论与实践上的分离和难以整合。 徐大伟先生的文章( 徐大伟，2 0 0 4 ) 认为，虽然国外学者k e n n e t h b o u l d i n g 、 h e r m a n d a i l y 、c a r l f o l k e 及a n n m a r i j a n s s o n 等人从2 0 世纪9 0 年代开 始对循环经济理论进行研究探讨，但目前还没有人对循环经济的经济学理论基础 加以完整的论证。在国内，我国学者吴季松在论及循环经济的科学基础中提到了 经济系统控制沦，在循环经济的实践基础提到了循环经济与生态经济学的关系； 诸大建在他的研究中对循环经济作了有意义的经济论述；曹葵和牛桓云还建立了 循环经济发展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 徐文认为，循环经济的经济学基础需要我们从以自然、生态、人口、环境、 可持续发展为主线的经济学体系( 理论上恐怕被认为还属于非主流经济学) 来研 究。一般来说，经济学是研究各种稀缺资源在各种可供选择的用途中间进行配置 的科学，而经济学长期以来未将自然环境作为经济运行的内在主要因素加以考 虑。因此，围于传统经济理论的限制，在主流经济学的研究中没有充分合理地纳 入自然环境因素，也没有很好地解决经济发展，割裂了经济行为与自然环境，乃 至人类持续发展的关系，致使在以往的经济研究中存在着诸如：将自然环境排斥 与经济学研究之外；对环境外部性认识不足；忽视环境资源在生产规律；理性人 假设的局限性等难于用传统经济理论来解释的问题和尴尬局面。于是就孕育了以 环境、生态、发展为研究主线的暂且称之为非主流经济学的研究发展。 2 4 i 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资源与环境经济学的理论硬核可以说是以福利经济学为理论出发点的全资 源价值论。其早期主要吸收福利经济学中“外部效应内部化”理论，提出通过征 收“庇古税”来达到减少污染排放的目的；后期又引入新制度经济学中的“科 斯定理”，指出只要产权明晰，交易成本足够低廉，不论最初资源如何配置，都 可以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环境污染问题。事实上，两种手段在特定条件下会达到 同样效果。这方面的文献请参 弼v a r i a n ( v a r i a n ，1 9 9 5 ) ，鲍莫尔和奥茨( 环境经 浙江太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济理论与政策设计，2 0 0 3 ) 。 另外，作为环境经济学一个分支的资源经济学，就广义而言，是对人类生产 过程中一切具有“存量”形态的投入的消耗过程以及该过程所伴随的制度演变。 它一方面研究存量在一个历史时期中的最优消耗过程，也即“动态优化”问题； 另一方面也关注不同的经济制度对资源配置和消耗过程的影响。( 参看d a s g u p t a a n dh e a l ，1 9 7 9 ；p i n d y c k ，1 9 8 4 ；及汪丁丁的综述文章，1 9 9 3 ) 因此可以认为资源与环境经济学对循环经济的主要贡献在于：从人类长远 发展和总体利益出发，就市场功能对公共物品、环境资源的调节机制进行了审视 研究，将环境成本利用市场机制纳入物品价格体系之中，为循环经济的整体产品 概念，即外部效应的内部化提供了研究参考。这为拓宽循环经济的经济学研究提 供了有益的支持。 但是资源与环境经济学只是从环境与经济二维视角来研究环境与经济协调 发展问题，而循环经济研究不但要涉及环境与经济发展问题，而且要运用生态学、 系统科学等多种学科理论对资源的合理配置、生产和再利用、再循环的客观经济 规律及其表现形式和实现手段、途径等问题进行研究。因此，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理论研究只是涉及了循环经济理论研究的部分基础和经济手段的理论应用。 2 4 2 生态经济学 生态经济学是- - i 1 从经济学角度来研究由社会经济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复 合而成的生态经济社会系统运动规律的科学，它研究自然生态和人类社会经济活 动的相互作用，从中探索生态经济社会复合系统的协调和可持续发展的规律性。 生态经济学是研究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的复合系统即生态经济系统的矛盾 发展规律及其应用的经济学分支。如何实现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协调发展是生态 经济学的中心课题。 生态经济与循环经济的主要区别在于：生态经济强调的是经济与生态的协 调，经济系统与生态系统的有机结合，侧重的是生态效率和经济效率；循环经济 强调的自然资源的循环利用，注重生产、流通、消费全过程的资源节约，侧重的 是资源效率与经济效率。生态经济学研究的一个鲜明特点就是对可持续发展问题 的关注，而不像传统生态学和经济学将重点只放在平衡状态的研究上；而循环经 断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济正是人类认识生态经济系统动态性的结果、产物，可以说生态经济学为循环经 济的应用性研究奠定了一定基础。生态经济未必是循环的，符合生态原则的经济 活动，未必有显性的资源循环；但循环经济一般是生态的，资源的循环利用往往 是符合生态原则的。也就是况，生态经济具有更为宽泛的含义，而循环经济具有 特定的含义。 2 4 3 可持续发展经济学 可持续发展经济学是一门随经济发展方式和社会经济形态转换而产生的新 兴学科，以揭示该过程中的内在规律和实现人类的持续生存与发展为目标。它是 从在2 0 世纪9 0 年代初以来，在全世界范围内兴起的一1 3 以经济持续发展为研 究对象的经济学。它是在全球环境恶化和资源日益短缺条件下产生的，以研究环 境、资源、经济、社会等相统一的，。以经济发展为主要对象和实现经济持续发展 为目标的新兴学科，即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研究生态经济社会复合系统由不可持续 发展向可持续发展状态转变及维持其可持续发展动态平衡状态运行所需要的经 济条件、经济机制及其综合效益的学科。 虽然可持续发展经济学与环境经济学、生态经济学等经济理论有交叉的地 方，但可持续发展经济学研究的内涵和外延均超越了它们的研究范畴。可持续发 展经济学克服了环境经济学和生态经济学研究中二维经济系统的局限，对生态环 境资源的价值从宇观的角度进行了重新审视，借鉴了环境经济学和生态经济学的 优点。可持续发展经济学对循环经济的贡献在于从代际的长远角度出发，分析生 态环境资源的真正价值和整体价值，并通过制度分析方法建立可持续发展指标体 系，为资源的循环经济利用提供理论体系建设，实现生态经济社会三维 复合系统的发展目标和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全面提升。 2 5 小结 故可以下一个小结为：以环境、生态、发展为研究主线的暂且称之为非主流 经济学的研究发展，对传统的理性人假设提出了质疑，认为人只是整个生态循环 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而非主宰者，人的行为结果都将不仅仅终止于人本身， 而是要返回系统之中去参加再循环。循环经济是从三维( 生态经济社会) 浙江大学硕士学应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的经济学视角来审视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经济系统的矛盾运动和发展规律，仅阪 将以二维( 资源环境经济) 经济学视角为理论研究基础的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作为其理论基础是不够的。而我们说循环经济也是一种生态经济，这并不是说生 态经济学就是循环经济理论研究的经济学基础，这只是从循环经济的特征出发， 就其物质流和能源流考虑的具有仿生态意义基础上的经济表征运行模式，而不是 从系统观、整体观、字观的全视角所进行的高层次的经济学理论研究。因此，可 以队为生态经济学是循环经济的实践应用基础，而循环经济的经济学基础应浚是 兼具微观、宏观甚至宇观思想的、以生态经济社会三维复合系统的矛盾 及其运动和发展规律为研究对象的可持续发展经济学。 以上是对已有的循环经济研究成果的一个简要评述。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 理念和经济发展模式，是对传统经济发展模式的巨大变革( 甚至是革命) 。如果 说学者对其本质原则可以算达成初步一致( 3 r 原则) ，但对其深层含义和表述上 还是存有某些分歧的。并且循环经济理念尚缺少独立的经济学理论基础，无论是 资源与环境经济学、生态经济学还是可持续发展经济学都只是涉及循环经济的某 些理论源头，不足以单独提供其完整的理论基础。而循环经济的实践，也只能说 处于试点和起步阶段，相应地还未能很好的解决例如如何认定循环经济实践标 准、如何实现循环经济的经济效益等问题。所以，循环经济虽然伴随着环境、生 态、可持续发展为研究主线的所谓菲主流经济学的研究发展而来，但单凭这一主 线恐怕难以独立支撑，要使循环经济更完善、有意义地发展，还需要整合主流经 济学的宝贵研究成果，以提供更坚实的理论基础。同时，循环经济需要从生态一 一经济社会多维的视角来审视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经济系统，而不仅仅局限 于经济系统本身；甚至作为对传统经济模式的巨大变革，发展循环经济需要在生 态哲学和文化的更深层面进行反思和批判，而不能仅停留在对既有模式的收敛和 修补，最终只流于趋时和应急之物。 4 浙江大学硕士学1 立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3 循环经济的一个模型及相关评述 3 1 一个简单的数理模型 将循环经淠的理念放之于数理模型，目前尚不多见。曹葵和牛恒云利用“边 干边学”模型建立过循环经济内生增长模型，观其模型，主要引入了资源投入 的变化率因素，说明在推行循环经济时，生产过程将逐期减少对耗竭性资源的 依赖。本文则借鉴赵鹏发展循环经济的手段研究一文中原初模型 ，将资源 循环利用因素引入数理模型，来试图论证循环经济对资源配置效用的改进。 首先，我们将资源分成可再生与不可再生两类，设定在t 时刻的存量分别为 v ，( v 。o ) 和s ，( s 。o ) 。经济系统的产出也按照来源区分为：来自于可 再生资源部分，用h 表示；来自不可再生资源部分，用表示：及来自于循环 利用废弃物部分，用r h 和r n 表示，其中r h 表示来自循环利用可再生资源的 产出，州表示循环利用不可再生资源的产出。将劳动力的数量，也相应分成四 部分，、，：、，：、，。，分别用于可再生资源产出，不可再生资源产出和废弃 物循环利用产出，用函数表示即为： f = 几十，。+ ，+ 7 。 ( 4 1 ) 日o ) = u o ) ) ( 4 2 ) 0 ) = 一口： ( 4 3 ) e l l ( t ) = r h ( ，( f ) ) ( 4 4 ) r n ( t ) = r n ( 1 。o ) ) ( 4 5 ) 其中( 4 - - 2 ) 一( 4 - - 5 ) 式应都为二阶可微凹函数，即一阶导数大于零，二 阶导数小于零，且x ( 0 ) = 0 。 我们假设，在达到某个水平之前，可再生资源存量矿以一个递减的速率增 曹葵、牛恒云发展循环经济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载张坤主编循环经济理论与实践北京；中国环 境科学出版社，2 0 0 3 年，第1 8 1 页。 赵鹏发展循环经济的手段研究，2 0 0 3 年见中国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新江大学顼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硬相关评论 长。其增长量用函数f ( v ，p ) 表示，p 表示经济活动对可再生资源存量增长能力的 负影响，用函数表示为： p ( t ) = 卢 ( ，l ( f ) ) + n ( 1 2 ( 啪】0 o ，d 。( ) o ，且( o ) o ( 4 一g ) 目标函数的约束条件为上列( 4 一1 ) 式至( 4 - 5 ) 式，以及： d = ，( y o l 尸0 ) ) 一日o ) ( 4 一i o ) = 一o ) ( 4 一1 1 ) d 哆乞= ( i - i b x h ( 1 ) + o ) ) 一v 心日0 ) + 只o ) ) 一。t ) ( 4 1 2 ) ( 4 一l o ) 、( 4 i1 ) 和( 4 一1 2 ) 表达了资源存量变化的规律：可再生资源的恢复 能力用函数f 杪似j d ( f ) ) 表示，h ( t ) 表示可再生资源的使用量，所以可再生资源 存量的变化量用f 缈o l 尸( f ) ) 一日( f ) 表示；o ) 表示不可再生资源的使用量，所 以不可再生资源存量的变化量用一扛) 表示；废弃物量的增长是由于产品经消费 参见。荽) 罗杰珀曼等著自然资源与环境经济学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 0 0 2 年第1 8 2 页。 1 6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循环经济研究及相关评论 后的剩余导致的，用( 1 一b x h o ) + o ) ) 表示。废弃物由于生物降解作用减少的量 用o ( n 表示，其中o o ，也就是减少资源存量的边际使用者成本。( 2 ) 污染 对可再生资源增长产生的边际影响，一妒f ，卢 o 。( 3 ) 考虑时间积累加权后可再 生资源产出形成的废弃物的影子价格，一r ( 1 一目) 0 ，此也可以看成增加废 弃物的成本。等式( 4 1 5 ) 也类似。 我们主要来看等式( 4 - 1 6 ) ： = 暑+ 甲 该式表明使用循环利用可再生资源的边际服务价值必须等于增加可循环利 用的可再生资源存量的边际价值，即边际成本。边际成本包含两步分：( 1 ) 私人 j 边际生产成本，- - r - ” 0a ( 2 ) 循环利用废弃物得到的社会边际收益，rv o 。( 2 ) 循环利用废弃物得到的社会边际收益，ty 0 ；经过循环利用的可再生资源 的效用为u 。= 杀+ ty ，其中社会使用成本t y o ，ty o ， 所以： ph p r ； ( 4 2 6 ) 陔式解释了为什么循环经济的优势难以体现，得不到广泛应用的一个重要症 结所在。不难看出，发展循环经济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使资源的价格体现私人使 用成本和社会使用成本。另外，利用经济手段等调整资源的价格过程中，可以调 整经济手段使用的额度，使p 。 p 。 则能适度增大循环利用资源使用量，这就能影响整个经济系统与环境系统的物质 交换量，对于促进合理资源具有一定的意义。 3 2 对模型的进一步评述循环经济的标准认定问题 如上节开头所述，该数理模型尝试了引入资源循环利用的因素来论证循环经 济对资源配置的效率。如果说曹葵和牛恒云的内生增长模型主要涉及了循环经济 的减量化环，即“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