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学专业论文）生命栖居在理想家园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pdf

摘 近半个世纪以来， 自然生态危机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活，因此，环境保护从 未像今天这样为世人所关注。然而，实践远非认识的那么简单，环境艺术设计学科 在创建人类理想家园中扮着规划师与设计师的角色，生态价值与审美价值的获取 是现代城市景观设计中最为重要的原则与导向。因此，本文选定了”生态审美”这 一特定视角，站在人性需求和美学追求的层面上，对当代城市景观的内涵、生态审 美范式、审美化生存这三方面进行深入的分析，重新审视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剖析 了自然生态、历史文脉、城市个性、空间尺度等方面在城市景观设计中的重要地 位，由此挖掘现代城市景观设计中渗透的可持续发展的理念，通过实践一种回归 自然的，朴素而又充满精神的生态文明之路，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 关键词：城市景观；环境保护；生态审美；生存方式 a b s t r a c t n e a r l yh a l fac e n t u r y , t h en a t u r a le c o l o g i c a lc r i s i s ，as e r i o u st h r e a tt oh u m a nl i f e ， t h e r e f o r e ，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p r o t e c t i o nh a sn e v e rb e e no fc o n c e mf o rt h ep e o p l eo ft h e w o r l d h o w e v e r , t h ep r a c t i c ei sf a rf r o ms i m p l ea w a r e n e s s 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a r ta n d d e s i g nd i s c i p l i n e si nt h ec r e a t i o no fa ni d e a lh o m ei nt h er o l eo fh u m a np l a n n e r sa n d d e s i g n e r s s ot h a t ，e c o l o g i c a lv a l u ea n da e s t h e t i cv a l u eo fa c c e s st om o d e mu r b a n l a n d s c a p ei s t h em o s ti m p o r t a n td e s i g np r i n c i p l e sa n dg u i d a n c e t h e r e f o r e ，t h i s d i s s e r t a t i o ns e l e c t e d e c o l o g ya n da e s t h e t i c s a sas p e c i a lv i e w , f r o mt h ep u r s u i to f h u m a nn e e d sa n da e s t h e t i c l e v e l ，t h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c o n n o t a t i o no ft h eu r b a n l a n d s c a p e ，e c o l o g i c a la e s t h e t i cp a r a d i g mo ft h es u r v i v a lo ft h ea e s t h e t i ca s p e c t so f t h e s et h r e ei n d e p t ha n a l y s i s r e e x a m i n et h er e l a t i o n s h i pb e t w e e nm a na n dn a t u r e ， a n a l y s i so ft h en a t u r a le n v i r o n m e n t ，h i s t o r i c a lc o n t e x t ，u r b a nc h a r a c t e r , s u c ha ss p a t i a l s c a l ei nt h eu r b a nl a n d s c a p ed e s i g ni na ni m p o r t a n tp o s i t i o n ，t h u sd i g g i n gt h ed e s i g n o ft h em o d e mu r b a nl a n d s c a p ei n f i l t r a t i o no ft h ec o n c e p to f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ar e t u r nt on a t u r et h r o u g hp r a c t i c e ，t h es i m p l ea n df u l lo ft h es p i r i to ft h er o a dt o e c o l o g i c a lc i v i l i z a t i o n ，t oa c h i e v eh a r m o n yb e t w e e nm a na n dn a t u r e k e y w o r d s ： c i t yl a n d s c a p e ；c o n s e r v a t i o no fe n v i r o n m e n t ；a p p r e c i a t i o no f b e a u t i f u la n de c o l o g y ；t h ew a yo fl i v i n g i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 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 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 为获得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 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 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签字日期：年月 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有关保留、使用 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 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 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 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签字日期：年月 日 导师签名： 签字日期：年 月 日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闶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第一章绪论论文的学术背景与方法论说明 环境的问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人们所关注，自然环境的严重破坏，给 人类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灾难，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人类对自然的每一次掠夺， 自然都给了我们以报复。而在近半个世纪，这种报复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让人们 难以对付，自然生态危机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活。然而，实践远非认识的那么简 单，在对环境的改造即景观的创造时，有时审美价值的获得仍是以生态和自然环 境的损害为代价，这样，美学目的就与我们的精神追求和道德责任相冲突了。如 何在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同时达到审美与道德的共存，仍是摆在当下实践所 面临的一个难题，也是当前我们景观设计学所要解决的原则问题之一。说到底， 景观的问题实际上就是环境的问题。 1 1 国外学术界研究现状 环境问题几乎同时摆在世入和不同学者的面前，它主要还不是学科发展的 需要，而是现实的需要。从2 0 世纪开始，有关环境的研究呈蓬勃发展之势，在 国际学术会议和艺术研究刊物上，也常见相关环境美学与城市景观研究的讨论， 从1 9 9 4 年至2 0 0 3 年为止，已召开了五届国际环境美学会议，每届会议分别对森 林、水、湿地、民居、农业美学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在西方，有关对环境美特质 的认识，主要是将它与艺术美相比较。 美 阿诺德伯林特认为，这种区分主要 从三个方面进行，一是环境美的对象是广大的整体领域，而不是特定的艺术作品； 二是对环境的欣赏需要全部的感觉器官，而不像艺术品欣赏主要依赖于某一种或 几种感觉器官；三是环境始终是变动不居的，不断受到时空变换的影响，而艺术 品相对地是静止的。有关环境感知和景观评估则是两个研究重点，而对景观的 评估主要重点是从实验和实践的两条途径进行生态审美考察，美国学者j l 纳 斯主编的环境美学：理论，研究与应用一书中提出环境美学是经验主义美学 和环境心理学两个领域研究的一种融合，这两个领域都采用科学方法以解释物理 的刺激和人的反应之间的关系圆。实践的途径主要是从景观设计与规划的角度进 行研究，主要体现在对景观的美学价值进行量化。景观的量化评估起因于环境的 经济价值和审美价值之间的相互冲突，景观美学质量的量化有助于为捍卫景观 提供有力的证据，许多重要的研究成果已经在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美国景 观设计师奥姆斯台曾得出把乡村带进城市的思想，把自然之美景以公园的形式引 ( 美) 阿诺德伯林特( 环境美学湖南科学出版社，2 0 0 6 3p 3 。转引自陈望衡著环境美学武汉大学出版社，2 0 0 7 。5p 2 3 0 l 硕士学位论文 入城市。纽约中央公园，就是把这种理想付诸于实践的成功范例。再如，美国马 旱兰卅l ( m a r y l a n d ) 哥伦比亚( c 0 1 u m h i a ) 的开发者詹姆士罗斯( j a m e sr o u s e ) 不仅仅看重自然本身，还非常崇信大自然对人类心灵的积极影响。西方学者认 为，虽然建筑师、城市规划师和景观设计师直接肩负起改造和提高生活环境质量 的重任，而环境教育却是全社会的责任，特别是政府的贵任。 需要指出的是景观质量的精确评估一直存在着争论，并未得到真_ 下的解 决。实践途径还注重环境美学质量的保护、规划和公众意识的提高，环境美学的 发展越柬越显示出它与传统美学的区别所在。它的研究重心已从艺术转移到自 然，其哲学基础由传统的人文主义和科学主义扩展到人文主义、科学主义和生态 土义，正在走向日常生活和应用实践。不难预见，环境美学将成为美学研究的显 学，也势必为人类的实践指明一条通往人与环境的和谐美的道路。西方一些学者 已经试图将美学与工程学结合，在实践上做出了出色的成绩。法国著名的工程师 贝尔纳拉絮斯在设计法国西部一条高速公路时，将公路要穿过的一片采石场变 成奇异的悬崖景观。哈佛大学敦巴顿橡树园园林与景观部丰任米歇尔柯南对此 产生了浓厚兴趣，将这一巨大的成功实践从景观学上加以概括，写出了穿越岩 石景观这部重要著作。( 见图卜1 ) 应该指出的是，西方美学界对环境美 ( 包括生态美、景观美) 的研究思想也有利 于当代城市景观的生态审美活动，有助于本 论文的研究。其中，最突出、最只代表性是 以下四类美学思想： 一、加拿大学者卡尔松提出的“自然 全美”的思想。他主张全部的自然世界都是 美的，并强调科学知识在审美中的重要性， = 冀 圈l _ i 拉絮斯设计的穿越岩i 景观 把审美欣赏建基于自然科学，科学知识则为自然欣赏的客观性和普遍性奠定了基 础。 二、人类沙文主义。美学与参与美学都强调自然环境的自然和环境维度， 但它们拒绝将传统艺术审美欣赏的整体结构应用在自然界之上，人类沙文主义美 学认为自然环境是自然的，但它并非一件艺术品，我们无法在美学层面上欣赏它。 参与美学则提倡一种参与式的自然欣赏实际上是将人类沙文荚学简化为另外一 个版本。证如阿诺德伯林特所| 兑：“不仅我们不能在本质上感觉到自然世界的 界限，而且我们也不能将其与我们自身相隔离我们如同一个参与者生活其 中。而非仅是一名旁观者在此情形下，审美的标已就是全身心地参与，一种 “( 加) 卡尔植著扬平译环境美学：自然、艺术与建筑的鉴赏四川人民出版社2 0 0 66p i3 2 。人类沙文主义就是对人类感到骄傲，看不起自热界人类至上的一种极端情绪 2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同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在自然世界之中的感观沉浸。这两种观念并没在对自然的欣赏中，对到底欣 赏什么与为何欣赏这类问题作充分的回答，它们违背了审美自身，否定了自然的 艺术性。 三、生态批评思想，体现出入与自然世界的关系，其中既有二元对立思想 和父权等级制造成的人对自然的控制和支配思想，又有人与自然发白生命天性的 贴近，自然既作为一个想象中的寄托即和谐世界与庇护所安慰着现代人，又作为 自我实现的重要环境和资源被编织进个体生命的成长脉络中。哈佛大学劳伦 斯布耶尔教授在著作环境想象：梭罗，自然书写和美国文化的构成中指明 了现代审美领域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艺术不再从自然中汲取法则，不再从生存 世界中获取意义支撑，而仅仅通过人的意识和物质形式获得了自律性。这种审美 危机背后更隐含着现代文化的一个深层问题：身心的内在自然与作为生存家园的 外部世界的隔绝，从生存世界中分离出来的人变成了自身的立法者。而史密斯则 认为“为自然寻找主体性 生态批评家应当把它们作为事物之间、人与自然之间 的一种特殊关系，我们不需要在文本中“考虑自然是否被文化过度改变，或者文 化需要自然的影响，而是要思考什么样的调解活动正在进行，我们能够如何改变 它们，以及如何有助于造就那种有限的自由、适宜、物质丰裕、从痛苦 中体会到适度的意义以及有节制的幸福的事业。 罾 四深生态学的美学思想。它表现出对强烈的人类中心主义的拒绝。用生 态中心主义取代人类中心主义。生态中心主义主张生态圈和生态系统是价值电 心。它是一种整体坐标观，是整个生态系统而不是人类自身或者某类自然实体自， 身被当作是有价值的，如果一个人对自然系统中的各种生命存在都能够认同的 话，他就会赞同所有其他生命存在的利益与他自己的利益是相关联的。相信关怀 自然是人类个体自我实现的一部分。自然的利益不应被看作与人类相冲突。当我 们将生命关怀拓展到包括自然在内的一个更广阔世界时，我们就会更加充分地实 现自我。“自我实现”作为深生态学的一个核心原则，其实现过程正是人用审美 的态度走入自然，与世界融合的过程。它其实暗示了用一种生态审美精神将现代 文明引领出困境的方式。 1 2国内学术界研究现状 中国对环境问题的回应始于2 0 世纪9 0 年代初期，1 9 9 4 年李欣复先生最早 提出了“生态美学”的概念。此后，直到世纪之交，关于生态审美方面的研究才 真正得到关注。2 0 0 1 年，全国首届生态美学研讨会在陕西召开，2 0 0 2 年在苏州 召开了首届生态文艺学研讨会，生态审美研究真正进入中国学者的视野，并逐渐 。( 美) 阿诺德柏林特著，陈望衡主编生活在景观中：走向一种环境美学湖南科学技术出 版社2 0 0 6 3p 4 。王茜。生态文化的审美之维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 0 0 7 ，p l l 3 硕士学位论文 向深入发展。2 0 0 4 年5 月在武汉大学召开的“美与当代生活方式”国际会议， 环境美学成为重要主题之一。纵观全国的研究成果，可以看出，袁鼎生的审美 生态学提出了“共生之美”展示了一种主体与客体和谐的理想美学境界，但没 有将现代世界的生态危机作为思考的核心和出发点。而曾永成先生的文艺的绿 色之思文艺生态学引论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学说的“自然向人生成” “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劳动而诞生的过程，是自然界对人说来的 生成过程。历史自身是自然史的即自然界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部分。 作 者所理解的生态观是人本主义的生态观，但是在自然向人生成的过程中，是否人 也需要主动地聆听自然，寻找人文气质与自然精神之间的某种平衡临界点? 这 些都给我们留下了迸一步思考的余地。徐恒醇的生态美学和鲁枢元的生态 文艺学都包含着批判现代文明，追求艺术、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价值倾向。生 态美学最有价值的一点是，作者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已经触及了存在的层面， “如果说生命是本体论意义上的存在，那么这种生命关联和生命共感便是生 态美的本体特性，它反映出整个地球生态系统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机整体。中国美 学曾经把美的蕴涵界定对生命的体验中，那么生态美的底蕴便是对人与自然交融 的生命体验，它来自天人一体，是天、地、性、心的合而化一。 圆而生态文艺 学则从对现代文明的反思和批判入手，“要求入类对自己的价值观念、生态方 式、文明取向做出根本性的调整。 作者把精神理解为一种与自然法则相通的生 命意识，“精神不仅仅是理性，也不仅是人的意识，它还是宇宙间一种形而上的 真实存在，是自然的法则，生命的意向，人性中一心向着完善、完美、亲近、协 和的意绪和憧憬。精神生态是地球生态系统中的一个重要方面，人类的精神与自 然的精神的协调一致是生态乌托邦的境界。朐我国的古代哲学一直关注是人与自 然的关系，讲得最多的是自然人化，当代环境哲学与环境美学则更多地关注人与 自然的统一，不再一味强调自然人化，也关注人的自然化。人与自然两者，过去 的哲学从来是将人看作主体，自然看作客体。现在此说遭到质疑，在某种意义上， 自然也可以看作主体，自然本身也可以创造自然的美。美学家陈望衡先生在2 0 0 4 年的“美与现代生活 国际会议上则提出了“自然至美”的观点。规划师、设计 师吴志强、姬凌云则强调“正生态”的理念，它不仅对工业时代的大肆消耗和破 坏进行了批判，还重新审视了2 0 世纪后期出现的生态理念，即消耗与生产进行 平衡，达到零排放、零污染的状态。“正生态 理念将理论建立的社会经济基础 和城市形态提高到了更高的层次，“和谐城市”便是其所要实现的目标。而北京 大学景观专家俞孔坚呼吁景观设计要回归人性与公民性，则把民族身份和人地关 曾永成文艺的绿色之思一一文艺生态学引论人民文学出版社2 0 0 0 ，p 3 圆徐恒醇。生态美学陕西人民出版社。2 0 0 0 ，p 13 7 鲁枢元生态文艺学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 0 0 0 ，p 3 8 7 固高崎生态城市的空间艺术上海音乐出版社2 0 0 6 ，p 6 4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硝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差分析 系作为判断城市景观好坏的两个重要标准。他简要地概括景观的设计就是土地的 设计，它的基本原则为：认识人性，尊重人，认同自然过程尊重自然，尊重 土地之“神。由此他提出了“反规划”的设计理念，即在城市建设设计发展 计划确立之前就通过识别和设计景观的生态文化遗产以及休憩的基础结构，引导 和框限城市发展，建立生态基础设施。( 见图卜2 ) 1 3 方法论说明与基本构架 鉴于对城市景观的发展历史 及各个时期特点的考察对当前城市 景观生态审美研究现状的综合分析， 本论文选定了“生态审美”的特定视 角，站在人性需求和美学追求的高 度，对当代城市景观的内涵、生态审 美范式，审美化生存暑个方面进行深 入分析，重新审视人与自然的关系 深入挖掘现代城市景观设计中所渗 透的可持续发展的理念，为营造现 代、健康、亲近、自然、人性化的宜 人城市环境提供理论来源麸同探索出 美统一的和谐城市景观。 目卜2 北京人量观岔目设计的m 歧4 心目 种科学的合乎人性的自然性与文化性完 这是一种人与世界和谐的存在本体论与美学观，它将为审美本体论研究寻 找一种全新的价值根基自然，井在此基础上重新反省人类的审美和生存活 动。它所寻觅的自然是形而上意义上的自然，意味着人与他者，人与万物，人与 世界物质与精神，身体与心灵彼此渗透的原则共生，意味着人类是顺应自然存 在者。“家园”是生命栖息之地，更是一种理想的美学境界，环境美学正是 要在自然的坐标根基上反省和更新。我们的视野，我们的文化，把远离家园的现 代人重新带入生态的审美境界中去，并对诗意栖居的生态文明前景加以展望。 对当代城市景观现象学的描述，以及站在环境美学的生卷审美角度，运用 辩证思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批评，将是本论文采用的主要方法。 ( 论文框架图见f 页) 。俞孔坚生存的艺术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 0 6 10p 2 4 5 硕士学位论文 论 文 基 本 框 架 宙 美 化通 砉皇 态 文 明 的 结 语 国外研究状况 垄鎏笙卜- 、石函鬲磊i _ 磊磊i 三丙 审美对象广 主体与客体，对生存环境的态度 栖息地广 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系统广_ 生命与景观与环境的生态关系 符号 i1 人与a 然作用在人地上的烙印 审美对环境的感知广1 审美成为生活质量的中心标志 景观的时空感 景观的体验性 景观的文化理想 对a 然的崇拜 时空的变化，文脉的沿续 从若干维度对景观的体验 景观是文化理想的象征 天人合一的灵性境界 敬畏感，在保护中开发， 在开发中保护 “自然”意味着神圣的 “生”，天入相合 通向生态文明的审美化生存 对全文进行概括 6 回归自然，素朴而 充满审美精神的 生存方式 家园，天、地、人、神共在 绪论 一 一关于景观的追问一 一城市生态的审美范式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同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第二章关于“景观”的追问 弟一早 大丁京础驯旭i 口j 2 1 景观是理想 2 1 1 景观的内涵 “景观”一词涵义广泛，不同领域不同场合对其内涵的理解是差别很大。 景观“l a n d s c a p e 最初是指“留下人类文明足迹的地区。”到1 6 世纪， “l a n d s c a p e 一词才又从荷兰语中引入英语。在现代英语中，“l a n d s c a p e 一 词一般有两种不同的用法，一是表示风景，二是表示自然加上人类之和。 在汉语中，辞海对景观的一般解释指“风光、景色”包括“景”和“观” 两方面的含义。“景 主要指人类实践感知的客观对象，“观 主要指人对客观对 象的主观看法和态度，“景观”是景、识景中介和人三者的统一体。在实际使用 中，根据不同的语境，“景观”一词的涵义，有时可理解为“景”，强调感知的客 观对象，有时可理解为“观”，强调主观感受，有时也指实践感知的过程，即社 会生活。 狭义的“景观”概念中，对“观”的理解为：人类实践感知的方式，主要 指视觉途径，如城市景观、园林景观等。 广义的“景观”概念中，对“观”的理解已不局限于视觉范畴，包括其他 的感觉方式，甚至于不局限在感觉层面上，而在知觉、思维层面上讨论了，如政 治景观、经济景观等。 本文中的“景观”主要指汉语中狭义的“景观”概念，即包括客观对象和 以视觉感知为主要途径的主观感受两个方面及其综合。 2 1 2 景观不是风景画 美学家乔治桑塔亚那( g e o y g es a n t a y a n a ) 在美感中如此描述景观： “自然景观是一个无定形的对象：它几乎经常包含着充足的多样性，使得 我们的眼睛有极大自由去选择、强调以及组织其元素，而且自然景观寓意深刻， 情感刺激而又含义丰富，一处予以观赏的景观必须加以组织只有这样我们才 感觉到这处景观是美的。混杂的自然景观不能够从其他任何方式上得到这种 美的享受。 固 吴家骅景观形态学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 9 9 9 ，p 3 夏征农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 0 0 0 ，p 1 6 9 2 乔治桑塔亚那美感一一美学大纲)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 9 8 2 ，p 9 0 7 硕士学位论文 寥寥数语，桑塔亚那便指出了对自然的审美欣赏中的核心问题。他认为自 然景观是“无定形的”以及“混杂的”。为了予以欣赏，它“必须加以组织”然 而，自然不是艺术，并且它也不是我们的创作品。而人们将所见到的最美丽的自 然景色通过艺术的手法表现出来，这就是景观的虽早的含义。它是描绘性的，是 人的感受的体现，所以城市景观永远不是自然实景，是加上了人的主观审美态度 之后再表现出来的。所以说，景观一开始就是视觉审美的含义。( 见图2 一1 ) 人的审美趣味是随着社会发展，随着 经济、文化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所以， 人们所追求的景观建设也是不断变化 的。当我们穿行于青山绿水之中，景观 就是我们称之为自然的物质实体，一个 可以感知的物质世界景观也是一种 流动不居、永远变化的文化形卷，这种 形态由身处其中的人类赋予周边的环境 以意义而被不断重塑。因此景观既是自 然，也是文化。 然而，风景画是有边界的画框 是人的限定，是人通过审美的趣味 目2 1 束”自岩日瑚十晕目( 部分 提炼出来的。在对风景画的欣赏中，重点既不放在实际的对象( 风景画) 上，也 不是放在所描绘的对象( 景色) 上，而是放在如何描绘对象以及它相应的特征上， 即那些对风景的描绘起决定作用的属性上：与色彩和整体构图相关的视觉属性。 这些属性有着很重要的传统意义，并且它们是景观模式欣赏的焦点。因此，我们 便有着一种将自然、景观如同风景画般感知的欣赏模式。 2 1 3 景观是理想 在希伯来文的旧约圣经中，是这样描写耶路撒冷皇城景象的：一个牧 羊人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冈上，看到一片绿洲，这个绿洲中有宏宇大厦，有庙宇宫 殿，这些作为美景来描述的景观就是一个城市。所以，在农业时代人们想象的美 景是一个城市，这种观念一直延续到工业时代把景观作为城市发展的极致，把 城市当作理想。随着人类征服自然能力的提高景观的视野随后从城市扩展到乡 村，使乡村也成为景观，文艺复* 后的欧洲宫苑、几何式的花坛庭院成为人工与 自然的中介，把视线从城市引向乡村郊野风光。 随着历史的发展和价值观念的变化，人类在创造有形的城市环境的同时t 也在不断地变幻和丰富着超越于具象之外的意境美和城市景规艺术。从古希腊的 雅典到中世纪的意大利锡耶纳，从文艺复兴的佛罗伦萨到巴洛克时期的凡尔赛， 各具特色的城市景观和城市生活是画家、雕塑家、诗人、文学家和工匠们无尽的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碗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创作源泉和讴歌的对象。 早期工业化推动了历史前进的车轮，但也带来了城市环境的恶化t 并使1 9 世纪下半叶到2 0 世纪扔的城市成为丑陋和恐怖的场所，城市作为文明与高雅的 形象被彻底破坏，人们渴望逃离城市，作为审美对象的景观也从欣赏赞美城市转 向爱恋和向往自然城市成为美好太自然的对立面。 随着环境保护运动的丌展和生态思想的普及，人们开始转变观念，重新改 造修复城市，努力让城市与自然相融，使城市 再次成为充满生机活力的理想生活场所。通过 一个世纪的努力，城市环境和景观得到很大改 善，一些城市正在重新成为人们歌颂赞美的家 园，城市景观和自然景观一起成为审美欣赏的 对象。最早的实践赫是把公园建到城市中去 这就是衄约的中央公吲，3 0 0 多公顷，那是城 中一片非常大的绿洲，从此出现了美国的城市 公园运动。( 见图2 2 ) 田2 - 2纽自十央咎目 这就是由于人类想象中理想景观概念的变化导致城市的变化和创造。 2 2 景观是栖息地 2 2 1融入绿色：向自然吸取生存智慧 生态美学向人们昭示：只有大自然和自然 规律才是迷人的北斗，纵观历史，人类主体性的 每一次片面高扬都在凯歌高奏的同时面临危机。 而让头脑发热的人类冷静清醒下来的都是大自然 的报复性惩罚和由自然科学揭示的自然规律。大 自然在用灾变无情地惩罚人类的狂悖的同时也 用自然科学的新发现给人类指示出路。当下的汶 川地震，就使我们懂得了许多，学到了许多( 见 圈2 3 ，24 ) 。 中国古代哲人就把哲学建立在对自然之 “道”的感悟上。后来，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和 启蒙主义运动，都以自然科学的成就及其哲学启 示为基础。到了近代如果没有“星云说”就不 会有康德的自然客观目的生成论和人类学；没有 牛顿力学、细胞学说和进化论等，就不会有马克 目2 - 4 震月的剖债 思主义哲学。到2 0 世纪，相对论、量子力学、生物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等 蓊 硕士学位论文 对哲学和社会思潮的影响，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正是自然科学成了大自然向 人类宣示生存智慧的启示录，今天由自然生态学提升的人类生态学，更是大自然 对于人类精神的宝贵馈赠。然而，它还需要我们真正能够领会这份馈赠。 马克思在创立他的学说时，就明确指出“人是人的自然”，“人直接地是自 然存在物。”，“是人的自然存在物”，“历史是人的真正的自然史，“只有自然 主义能够理解世界历史的行动 。可惜的是，人类常常却陷于错觉，以为自己 挣脱母亲的脐带而降生也就是与自然彻底断绝关系，并滋生出“弑母情结 。在 对马克思的人本质说的流行阐释中，常常把社会性孤立起来，把人只看作社会的 人，轻视自然对人的实践的基础性制约作用，把人的主体性仅仅理解为意志和行 为的自由。作为生命根基的人的自然性被忽视，社会历史的自然规律被忽视，于 是自然就成为被占有、征服和享用的对象。 面对长期困扰人类理性的人本主义和科学主义的分裂和对峙，马克思的视 野和见解的前瞻性和不可超越性又一次显示出来。离开了科学主义的人本主义， 不可能真正认识人，不可能真正逼迫和切入人的生命本体奥秘；而离开了人本主 义的科学主义，由于目中无人，未能认识自然界的人的本质，也谈不上是真正的 科学。要知道，生命本体并不只是一堆“物质”的聚合，而是由物质、能量和信 息构成并遵循“自然向人生成”规律运动的生成系统。圆马克思的生成本体论与 人本生态观把人和自然、人本主义和自然主义有机地序化综合起来，把自然界生 态智慧的人本价值作了最明确的肯定和最深刻的揭示。 托马斯伯里曾把后现代文化说成是一种生态时代的精神，并认为生态时 代的文化意识的核心是分化( 生命时代的多元化) 、主体性( 一切事物的内在性) 和交流( 通过交往来实现和谐和对一切生命的热爱) 这三种价值，而这三种价值 乃是宇宙发展过程中固有的。所谓生存智慧，就是宇宙自然的生存智慧。 正是倾听了生态学的上述启示，当代景观设计学才必须努力向大自然这个 绿色世界吸取生存的智慧，这是“人和“社会”向自然的一次沉潜，像安泰从 大地母亲汲取力量一样，必将给美学和现代景观学带来新的学理深化，避免在对 精神家园的痴情寻求中陷入虚妄和迷途。 2 2 2 景观：呼唤人性场所 “历史地区是各地人类日常环境的组成部分，它们代表着形成其过去的生 动见证，提供了与社会多样化相对应所需的生活背景的多样化，并且基于以上各 点，它们获得了自身的价值，又得到了人性的一面。内罗毕建议中的这段 马克思( ( 1 8 4 4 年经济学哲学手段人民出版社1 9 8 5 ，p 7 7 曾永成文艺的绿色之思一一文艺生态学引论人民文学出版社2 0 0 0 ，p 9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卷，p i7 1 固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大会第十九届会议于1 9 7 6 年1 1 月2 6 日在内罗毕通过了关 于历史地区的保护及其当代作用的建议提出了若干对于历史地区如何保护的观点和方法 1 0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园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话指出了历史街区保护在社会、历史和实用方面的普遍价值。o 从城市景观层面 来看人文价值是指作为物质载体的城市景观所反映的价值。无论是思维模式、 价值观念、行为方式或历史事件，都可以通过城市物质环境有所反映。文化价值 观念构成生活方式和社会行为准则，进而影响到城市形态。在每一个特定的地区， 文化传统及其发展变化对城市空间和形态的形成、组织和发展，产生影响，形成 可以通过视觉感知的物质形态的积淀。 现代人文地理学派及现象主义景观学派都强调人在场所中的体验，强调普 通人的普通日常环境中的活动，强调场所的物理特征、人的活动以及含义的三位 一体性。这里的物理特征包括场所的空间结构和所有具体的现象；这里的人是一 个景中的人而不是一个旁观者；这里的含义是指人在具体做什么。因此，场所或 景观不是让人参观的、向人展示的，而是供人使用的，让人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场所、景观，离开了人的使用便失去了意义，成为失落的场所。 人是有欲望的情感动物。他需要生活，需要爱，需要交流，需要休息，需 要适当的尺度空间，需要运动，需要挑战，需要平安需要宁静需要被人关 注，同时也喜欢关注别人。因此，场所的设计应当是能让人性充分发挥。景 观是人类的欲望和理想在大地上的投影。而怀旧是人类普遍存在的情绪，人们对 “投影”的回忆，构成了文化，构成了对往昔的深深眷恋。更重要的是，在这种 投射中人们看见了自我。比如，当我们看到江西婺源湾口的清江秀色时我们就 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还想知道深藏在那美丽村落中 的动人故事。面对这种未被污染的美 丽景观，你可以看到人类创造力，其 所反映的价值是人类的重要的财富。 ( 见图2 5 ) 当然，我们必须清醒不能一任 怀旧而陶醉于农耕时代的田园牧歌 之中。对应于一个高度工业化、现代 化的社会，我们应该创建新的、与现 代社会相适应的桃花源。景观设计学 则是实现这个“新桃花源”的最合适 的专业，而此时的中国正是世界景 观设计学发展的最合适的时间，最合适的地方。 田2 - 5 婺舞待口 2 2 3 “宜居”和“宜乐”是景观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面对这片热土，我们该建什么，到了应该恢复一些冷静的时候。的确没有 。转引自王景慧，阮仪山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理论与规划同济大学出版社1 9 0 9 ，p o o 俞孔坚生存的艺术* 中国建筑出版社2 0 0 6 ，p 6 硕士学位论文 什么既定的脚本来指导推土机或起重机的方向，在痛惜已经丧失了那么多机会的 同时，我们仍然毫无理由放弃一个信念：我们一直都有可能将我们的环境塑造得 更加美好。建造一个美丽的家园适宜人居住而且让人居住感到快乐，是当代 景观设计学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环境保护，它的使命只是让人能够生活下来，于 健康无碍，环境保护以及为了环境保护须进行的各种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研究， 其使命仍然是有限的，其功能是对人的物质性要求的满足，而建筑和景观美学， 最根本的是用美的规律建造一个美好的环境。这个环境不仅是能让人住得下来， 对于人的身体健康没有妨碍，而且是让人住得开心，住得愉快，它给人的满足不 仅是物质性的，而且是精神性的。因此，环境美是关涉我们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 标准。 2 3 景观作为系统 2 3 1 景观的生物性 人来自自然，更离不开自然，而在城市空间的总体范围来看，其他生物在 生存活动空间与人的生存活动空间是有重叠交叉的。因此，无论是人工环境还是 自然环境都应该同时考虑人和其他生物的生存需要。 由于微生物在视觉景观层面难以考察，对城市景观生物特征的考察主要考 虑动物、植物的种类、数量及生存活动状况及其影响，根据景观生态学中景观的 结构和功能对应性原理，我们可以从宏观上对城市景观的空间结构进行分析，以 此来推断生态系统的功能状况，从而把握动植物的生存活动状况。 在生态学中，生物量是测评环境好坏的标准之一。生物量是指一定地段面 积内某个时期生存着的活的有机体的重量，以t n m 2 表示，在一定环境容量范 围内，生物量越大，环境质量越好，相应的环境景观的生态价值就越大。具体 来说，就是公众对生物量多的感受就是看到很多的动植物。在城市环境中，常采 用干道绿化率、绿地率、绿化覆盖面积、人均绿地等指标来描述物量，这些指标 在衡量生态价值方面不够敏感，不能反映实际的绿化状况和生态效果，因为同样 面积的草地和森林的生物量不同，相应的生态效益也就不同；同时也容易催生城 市景观建设中片面追求绿地面积，忽视植物配置方式的倾向。 在进行物种多样性的生态评价时，常以群落单位面积内的物种作为标准， 称为“物种量”，以物种数r l a 表示。从景观角度就是指看到动植物的种类多 少。根据生物学原理，多样性程度高的生态环境抗干扰能力强，生态系统很稳定， 其景观所代表的生态价值也大。 2 3 2 景观的共生性 程胜高，张聪辰环境影响评价与环境规划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 9 9 9 ，p 1 3 2 1 2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闻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i l _ 麦克哈格认为理想的“大城市地区最好有两种系统，一个是按照自 然的演进过程保护的开放空间系统，另一个是城市发展的系统。”。这两个系统在 现实中并不是相互独立的，如何更好地交融在一起，减少相互的负面影响，是人 与自然协调共生的关键。城市景观的共生性特征主要可以从环境容量、自然环境 对人类的适应、人工环境对动植物的适应这三个方面来考察： ( 1 ) 任何生物要保证自身的生存质量都需要一定的空问和资源，在城市环 境中，要保证人与其他生物的共生质量，必须有合理环境容量的控制以保证人与 其他生物基本的生存空间和资源。与共生质量相关的环境容量的基本指标涉及两 个方面，一个方面是自然环境与人工环境容量的配比；另一方面是人工环境和自 然环境空间分布特征。第一个方面，以前常用人均绿地指标表示。人们离不开自 然环境，城市人口聚集得越多需要的绿色空间也越多。而人对自然的进入本质 上是一种入侵，必然会影响到动植物的生态状态，如果考虑到其他生物的生存质 量就必须减少人类的干扰：结合两者的需要，就要研究自然环境与人工环境配比 的临界值。这涉及很多影响因素，在难以确定的前提下，尽可能大地增加自然环 境所占的空间比例是稳妥的办法。从人类角度来看，越接近自然越好；而从动 植物角度看，自然环境越完整越好。 ( 2 ) 考察自然环境对人类适应主要是指在满足生态平衡的前提下，观察自 然环境对人类活动的支持程度。人类回到自然，就应该以生物的标准要求自己， 而不应该过分追求舒适。因此，在保证可识别性和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减少对自 然景观的扰动，在自然的框架内安排人类的活动。 对于人类来说，自然景观具有环境保护、减灾、旅游、娱乐、健身等价值， 不同的自然景观具有不同的价值。如沼泽和森林被称为城市之肺有着维持生态 平衡的价值但从人与自然共生角度柬 看，似乎森林价值更大，人在森林中的 活动，影响森林生念平衡较小。沼泽地 则不然，它的存在直接影响着环境、气 候等因素。如鄱阳湖，之所以能成为候 鸟的天堂，不仅是因为有全国最大的淡 水湖，也是由于其周边保存着大片的沼 泽与湿地，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和谐 的生态系统。( 见图26 ) 目2 - 6 部瑚地靛鸟r 堂 城市中的自然对人类的适应，主要与植物配置方式有关，人类活动强度大 的地方，更多高大乔木易与人类在同一空日j 中共生；人类活动强度小的地方，植 。i l 麦克哈格设计结合自然【砌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杜，1 9 9 2 。宗跃光城市案观生卷价值的边际效用分析法【j 】城市环境与城市生态19 9 8 ( 0 4 ) p 5 2 1 3 硕士学位论文 物配置方式则限制较少。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追求生态效益的最大化。， ( 3 ) 考察人工环境对动植物适应主要是指在满足人类生存发展的前提下， 观察人工环境对动植物生存发展的支持程度。 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本质上取决于人类聚落的形态特点和生活方式。人 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发展建造城市，其形态是否也支持动植物的生存发展是考察人 与自然和谐共生程度的关键。从动物方面看，主要考察城市人工环境是否支持动 物的生命活动。大规模的拆迁导致自然景观的破碎和疏离，动物迁徙路径被打断， 不利于它们生存。另外，城市形态界面渗透性的降低也影响它们的活动。如现代 建筑中那冰冷光滑的玻璃幕墙，鸟类无法停留、筑巢，自然也就无法与人类近处 接触。 从植物方面来看，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主要看植物生长环境的阳光，生 长面积和生长空间是否充足。而现实中，我们往往对此重视不够，当建筑、道路 或城建设旌与植物生长空间发生冲突时，修剪、砍伐植物常成为首选，从限定植 物的自然生长的方式中也充分暴露了设计中存在的问题。 由于生态环境的破坏很快，破坏的后果一时很难显现，而生态环境的恢复 却又需要很长时间，因此，生态环境的好坏与我们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都密切相 关。所以，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坚持可持续发展的方针，把握好城市景观发展 更长时效的综合价值。 2 3 3 景观是审美的生态系统 景观是一个审美的生态系统，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机整体。这意味着结合有 机体与其所处环境的一系列的复杂关系，是一个互相作用的功能性系统。大多数 的环境意义在这一范围内，并有非常重要的含义：它们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了这一 设想对象及其所处的环境在不同程度上密切结合，但是它们最终还是不同且 相互分离的。这一设想日益受到2 0 世纪科学和哲学发展的挑战。当代哲学实用 主义现象学、诠释学都否认我们传统语源学的重要假设有机体和环境是分离 的实体，它们能被分开阐释和定位。这些最近的发展促使专家们试图通过结合 “包含”和“连续性 这两个概念来理解环境。另一个更普通的例子是把环境看 作一个统一的区域，这一区域包含有动态和静态的对象在空间和因果关系上相互 联系的复杂秩序，它的灵活的界限与地理条件、人类活动和其他此类因素相关联。 而在谈环境问题时，涉及最多是“自然 的概念，把自然定义为人类之外 的所有事物是我们最熟悉的概念，这一概念把自然与人类相分离。直到2 0 世纪 初，自然科学才采用并提炼了这一模式。认为自然是用特定和绝对的术语能指明 的存在于时空中的对象和事件的客观系统。与这一概念相联系的是我们所熟悉的 定义自然是未被人类活动改变的世界的一部分，这一观点是通过整理自然 和人工之间的传统差别而形成的。 。 1 4 生命，栖居在理想家同中现代城市景观生态审美分析 随着生态问题和环保运动的日益紧迫，人们开始对自然的传统理解进行再思 考。许多实践和法律的障碍，限制自然世界的晃限并企图限制自然世界的作用， 这是我们面临的挑战。在地球上要找出没有人类痕迹的地方是很难的，人类行为 已经改变了这一星球，这是一个客观实际，这使得人们认识到自然与人工之间的 差别已经不存在了，就我们现在可知的人类行为对大气、海洋、极地冰盖、气候 模式以及地理特性的深远影响而言，在很大程度上我们不得不相信自然与人类是 不分离的。相反，我们也不能置人类生活于这些变化产生的相互影响之外。我们 与一个伟大的自然系统、一个所有组成部分都会相互影响的生态系统息息相关。 因而，自然世界不可避免地是人工的，并且在很大程度上而言，包括人类和人类 行为。我们只能说无论是斯宾诺莎的整体秩序的意义上，还是海德格尔的存在主 义生活环境和诗意居住的意义上，自然变得包含一切。这让我们的议题又回到了 美学上。 环境心理学家、规划学家及其他行为科学家通常把环境美学与景观的视觉 美联系起来。试图定量测定景观，为的是优先选择景观，城市为规划设计决策， 为政府制定环保政策。在此，“美学”通常被理解为视觉上能带来愉悦感的东西， 它们的价值决定和测量是建立在经验主体的偏好基础上的。而哲学家和社会学家 认为这种经验研究的定量偏差受到限制，由于概念上的单一，知觉上的趋同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