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动词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pdf

。动词+ 名词宾语。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研究生：赵黎明指导教师：刁晏斌学科专业：汉语言文字学 中文摘要： 完句成分的研究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胡名扬先生首开先河提出了这一 概念，相关研究随即展开并在一定范围内形成规模。定语作为完句成分之一， 在完句方面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很多动宾组合或是句子形式如果没有定语 就不能成立。但是尽管如此，有关定语成句作用的研究却为数不多。基于上述 j 9 ：l l ，本文将研究方向确定在定语纳成句 1 ：川上，在“动涮+ 名词宾谢”这 一范丽内对定语的成句作用进行考察。首先我们从名词入手划! i _ _ i 山了不能作宾 语的名词和必须加定语才能作宾语的名词，其中对后一类名词我们从词义特点、 音节形式等方面分析它们作宾语时定语强制性出现的原因。其次，排除以上所 讨论的名词，其余名词在作动词宾语嗣也未必都是白由的。这里我们从语义角 度着眼，运用语义搭配的隐性选择限制原则分别从动词述语和名词宾语的角度 着手对这些名词进行归类与分析。再次，单纯的动宾组合如果添加了某些语言 形式后，定语也有了成句作用，而且定语的类塑也成为影响句子成立的冈紊之 一。这样的语言形式包括部分双宾语结构，“动词+ 了+ 事物名词”形式， 施事宾语句等等。这里我们运用认知语言学的“有界无界”说以及“例”和 “类”的概念对这一现象进行分析，以明确定语在这些旬式中起成句作刚的因 由。本文从一个侧面对定语的成句作用进行了较为详尽的归总平1 1 分析，也在一 定程度上扩展了定语的研究领域。 关键词：动词名词宾语定语语义认知 零引言 ( 一) 问题的提出 1 “完句成分”概念的提出 现代汉语完旬成分的研究始于2 0 世纪8 0 年代术，i ! i j 明扬先生堪称我囡汉语学界提 山“完句成分”概念的第一人。早在1 9 8 9 年胡先生就提出，汉语的句段廊分为能独立成 句的“独立句段”和不能独立成句的“非独立句段”，并指出句段的独立与否往往取决于 。动词+ 名词宾语。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是否带有句子在结构上所必需的某些成分。这些结构成分即“完句成分”。1 此后不少学 者纷纷将研究的视野转向“完句成分”这一领域，试图在对“完句成分”的范围作一明 确界定的情况下对它的成因进行相应解说。从2 0 世纪9 0 年代中期开始，搬| j 1 、黄南松、 孔令达、史有为等学者曾先后围绕此题撰文，使“完句成分”及其相关讨论达到了一定 的高潮。 1 9 9 4 年贺阳发表了汉语完句成分试探一文，奠定了“完句成分”讨论的基础。 贺| i i _ | 在文章中简要阐述了汉语中某些语言成分有完句作用的因由。他借川系统功能语法 的观点，将句子分为谓核部分和环境部分。谓核部分由核心谓语及其论元构成，它指明 动作行为的过程及其参与者：环境部分由各种修饰、补充及粘附成分构成，它指明过程 发生的时间、空间、情状、程度、数量以及说活人的主观态度及评判等。由 ：现实中的 各种过程都是在特定的时间里发生的，都具有特定的情状等特征，而且有时还会与说话 人的主观态度和评判联系在一起因此一个孤零零的谓核部分是难以具备表述性的。而 汉语中的完旬成分主要就是这样一些属于环境部分的语言形式，当一个短语带上它们时 就会获得表述性因而也就有可能独立成句了。2 贺阳还指出，汉语中除了语调之外，某些助词、副词、时问词语、以及否定词、助 动词、数量短语利某些状语、补语都可以起完句作用。2 黄南松则认为疑问、祈使、感叹 等语气以及判断、否定等情况具有使短语成句的作用。但是他重点描述了陈述语气f 的 主谓短语结构，并对这种结构应具备何种语法范畴或成分才能成为肖定性的相对完鹅的 句子及其相关的一些问题进行了解说。在文章的最后还提山如下结论：“肯定性、陈述性 的以形容词为谓语的主谓短语要自主成为一个句子，要具备程度范畴或某种功能语气范 畴；肯定性、陈述性的以动词为谓语的主谓短语要自主成为一个句子须具备时体范畴域 某种功能语气范畴。孔令达通过对在主谓结构语段内所选取的六种形式的非自足句向自 足句的转化( 重心放在谓语部分) 米讨论影响汉语句子自足的语言形式。4 但是文章只对 这一现象进行了描写，而没有对相应的成因作山解释。竞成则在前者的基础上，主要从 解释的角度出发，认为汉语成句与否，时间因素起到了决定性作刚，一个没有任何时问 限定怕句子一定烂不成立的，井提出了“时闻冈索的表达与成句过科司步”的观点。5 这一阶段的讨论主要集中在以下儿个方面： ( 1 ) 对影响汉语成句的因素迸行描写 a 疑问、祈使、感叹等语气有成旬作用。 b 陈述语气成为讨论的重点。而主谓句成为重中之重。在这里，某些词类和句子成 分均不同程度地起到了成句作用。 ( 2 ) 对影响汉语成句的因索进行解释 a 信息论观点：孔令达。 。胡叫扬劲松；流水句衲探语苦教学与研究，1 9 8 9 年第4 期。 2 贺阳：汉语完句成分试搽，语言教学与研兜，1 9 9 4 第2 期。 1 黄商松：试论埘语自土成 u 所府具备的若干语法范畴，第叫擀全国现代语占学硼f 讨会论文，1 9 9 3 年。 4 孔选：影响汉语句子自足的语言形式。第叫羿全国现代语言学研讨会论文1 9 9 3 年。 5 竟成：汉语的成句过程和时问概念的表述，语文研究1 9 9 6 年第7 期。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b 时间因素观点：竟成。 c 其他观点：贺阳、黄南松等。 2 定语是否也是一种“完句成分” 我们在有关完句成分的研究中发现，被学者们界定为完旬成分的包括如_ f 一些词类： 数量词、语气词、情态动词、结构助词、语气助词、时间词等等。除此以外，还包括一 些句子成分如状语、补语，但是却没有定语那么作为六大句子成分之一的定语在短语 完旬的过程中到底有没有作用? 如果定语有完句作用，那么相关的论述为什么少之义 少? 这要从定语在汉语语法分析中的作片j 谈起。 首先，传统语法在分析句子时，采用句子成分分析法，句子的主语、谓语是主要成 分其次是连带成分状语、补语。定语在句法分析时的作川不火。 其次，从层次分析法的角度而言，定语只能和中心语处于同一平面，有所关联，似 乎和谓语动词的关系不大。 再次，有些语法学家受国外结构主义语法理论把定中结丰幻看成是“向心结构”的影 响，以张斌先生为代表提出“扩展不影响句型”的观点，。而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定语在 句子中是可以无限制扩展的，句型不因定语的扩展而变。从中可见，定语对句型的影响 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在汉语语法中定语的地位不高，但是这并不能抹煞定语在成句方面的功效。实 际上，定语对汉语句子成立与否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j _ | j | 。这样的例子我们随处可见，如： “我们一定要树立( 为人比服务的) 思想”，“盛碗里( 两条) 鱼”等。上述两个句子如 果去掉括号中的定语，就都是不成立的。虽然定语的成句作心是不争的事实，丽真正基 丁“定语的成句作1 【l ；| ”进行专门研究的，我们却尚未见剑。但是值得欣慰的是，与此j - i t 关的论述已经在一定范围内展开。 3 定语作为完句成分的研究概况 作为“完句成分”研究的一个分支，我们将研究的视野集中在定语的完句作用上。 从我们所见的资料来看与定语的完句作用相荧的论述只是敞见于各类语法著作和论文 中。归总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 ( 1 ) 数量词作定语有完句作用。 数量定语的完甸作州是近年来讨论最多的一个论题。许多学者都不惜笔墨加以论述。 陆俭明先生可以说是这一论题的集大成者。他的相关论述最早也最全面。他在现 代汉语数量词的作圳一文中就谈到了数量词在一定情况下作定语有成旬的作用，在2 0 0 3 年陆先生又对这一现象加以描述归总，但关中不足的是没有对成因作说明。同样注意到 这一现象并有所描述的有吴竞存、梁伯枢7 ，范晓、张豫峰8 蒋。 6 张斌，i l i i 】裕树：汉l 茁语法埘究商务日j ，馆1 9 8 9 年版，第1 0 7 贝。土盟指增加j 定语域状话，趴 u 型二c 关。 7 吴竞存，粱伯枢：现代汉语q 法结构与分析，语j 盘：出版 i ：1 9 9 7 年版，第2 6 坝。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数量定语的成句作用是众所公认的，对于这一现象语法学界一般都比较认同沈家 煊先生运用认知语言学中“有界”、“无界”的观点对这一现象的解说。这一观点确实可 以解释大部分数量定语的成旬作用。 ( 2 ) 名词谓语句中，一些充当谓语的定心短语，定语有成句作用 关注这一现象的学者也不在少数。张斌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当中就提到“有些 名词短语做谓语，不等于名词做谓语”9 ，这也是从一个侧面说明名词谓语句中做谓语的 定心短语定语有成句作用。 范晓、张擞峰等人在衅释语义i ! ： 足性原则h t ，提剑由f 不尉语义类，哩的定语在语义 上是句法结构获得自足的必要条件，因此在汉语的句法结构中，有一些组合类型，定语 是不可缺少的。”作者以汉语主谓旬中的名词性谓语句为例进行说明，充当谓语的名词性 词语很少是单个的名词，如果把充当谓语的名词性偏正短语的定语去掉名词性谓语句 便不能成立。 刘顺在谈名词和定心名词短语的句法差异中也提剑，定心名词短语在充当谓语叫定 语的有无对成句有影响。” ( 3 ) 抽象名词作宾语时修饰抽象名词的定语有完句作用。 黄伯荣、廖序东指出定语有时能满足结构的需要，甚至有成句的作_ i _ | 。特别是表抽 象事物的词，需要带上一定的定语，才能做主语和宾语。“ 范晓、张豫峰等人在解释抽象名词作宾语时，认为抽象名词指别义过于宽泛，如果 加上定语，指别义则比较具体，而与抽象名词搭配的动同要求抽象名词的指别义烂具体 的，否则句子不成立。” ( 4 ) 某些动宾结构中定语有完句作_ 【 ! f 。 黄伯荣、廖序东。崔应贤，”范晓、张豫峰8 等都对动宾结构中的定语完句作川有 所描述，但是除崔应贤运用认知语言学的范畴说进行解释外，井米见其他关于该结构定 语成句作用的解释。 从现代汉语“完句成分”的提出到与定语成句作用相关的研究来看，定语成句作川 的研究尚显不足。学者们虽然注意剑了定语在成旬过程中的重要作_ l j ，并确定了它的研 究价值，但是系统的论述在我们所查阅的文献及论著中尚未见到。相关的散论，对返一 问题的研究也只着眼于某一方面或某一点。其中，关于数量定语戒句作用的研究以及名 词谓语句中定语成句作用的研究略显丰厚。但从整个定语成句作用的研究上来看系统 而详密的研究仍是空白。 8 范晓，张豫峰等著：语法理论纲要上海译义出版祉2 0 0 3 年版，第1 3 2 页。 9 张斌：现代汉语，语文出版社2 0 0 2 年版，第1 8 8 页。 见注解8 ，第2 4 7 负。 l 刘顺：现代汉语名词的多视珀研究， 2 曲们容，廖序东：现代汉语( 下小) 见j ! _ ：解8 ，第2 4 8 页。 学林山版社2 0 0 3 年版第2 2 l 负。 高等救育出版礼2 0 0 2 年版，第8 6 贞。 4 椒麻贤：现代汉语定语的语序认知研究，中国礼会科学出版社2 0 0 2 年版笫8 1 8 3 。 4 ：塑塑：兰塑墨兰：竺苎查堡堂皇叟竺璺 就一个语法现象而言。描写上的缺失，必然导致解释上的空自。定语的成句作姆也 不例外。综合上述原因，我们认为，1 这一论题的研究具有一定的意义和价值。 4 本文的研究方向 本文将着眼点放在定语的成句作用上，但是由于能力所限，我们只能在一定范围内 进行较为详尽的研究。由于汉语主语前的定语往往比较简单，而宾语前的定语因为从属 于谓语语域，所以往往显得繁富。因此我们将考察点放在“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名 词宾语前定语的成句作用上。 5 研究的意义和必要性 ( 1 ) 有助于对名词义位的更详尽的研究 随着语言研究的深入，以及语言应用需求的推动，词义分析成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 备受关注的前沿课题。本文就定语的成句作刚对3 5 3 7 个名词能否作宾语平能否单独作宾 语作一调查，井从词义角度进行分析。 ( 2 ) 对动宾关系的认识更翔实 动宾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汉语学界研究的重点，很多语法学者从动宾关系入手术分析 某些语言现象。本文对动宾关系中的动名搭配语义关系进行分析也为这一研究助力。 ( 3 ) 就定语本身而言 其一，定语一直被人们放在附属的地位，附属丁它所修饰的中心语，没有引起人们 足够的重视与定语相关的研究大都集中在定语的语序，定语与中心语之间“的”字的 有无，及充当定语的词类划分等等。本文将定语的成句作 _ l j 单独提出，是对定语作川静 一个扩宽，也在一定程度上扩展了定语的研究范围。 其二，完句成分自1 9 8 9 年提出至今，相关论文近2 0 篇，但以定语作为分析主体的 尚未见剑。本文也想从这一方面丰寓“完句成分”的研究框架。本文的初衷即将定语的 成句作_ i _ 这一语法现象明确化，并在本人的努力下作一完善。相关的研究如“状语”“补 语”的研究也应在一定时期加以完善。 ( 二) 本文的主要内容和基本框架 本文分为引言，主体和结语三部分。 我们以名词为山发点，对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详解中名词部分的3 5 3 7 个名词 ( 以义位为单位) 进行全面考察。考察它们能否作宾语，能否单独作宾语，作宾语时是 否一定要加定语，如果定语对名词宾语来说并不总是强制性的，那么又在什么时候是强 制的，什么时候不是。即使满足了以上所有条件是不是说这样的动名组合动宾结构在 进入到句子中时也一定成立。如果不成立，定语在其中义起到了怎样的作刖。 从这思路出发，我们将本文分为以。1 - - s 个部分：。 首先是基于名词宾语的研究。这一部分包括不能作宾语的名词和必须有定语的出现 才能作宾语的名词，这两部分都是封闭的类。由 ：不能作宾语的名词不在奉文的讨论范 围，因此我们只对这一部分名词作简要归类。重点放在必须加定语才能作宾语的名词身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上，对这一部分名词进行较为详尽的归类分析。 其次，排除以上所讨论的名词，剩下的名词在作动词宾语时也未必都是自由的。如 果不自由，义受到怎样的限制。这里我俐从语义角度着眼，分别从动词述语利名词宾语 的角度着手进行归类与分析。 再次，单纯的动宾组合如果添加了某些语言形式后，是不是依然成立? 结果不然。 在某些句子形式中，某些先前不需要定语也能成立的动宾组合却变得粘着或不成立了， 需要添加某些定语才能成立。定语的这种成句作用不是名词本身的原因，也不是受动名 语义搭配的影响，丽是受句子的添加成分或句式的制约。而且在这种情况f 定语的类型 也成为限制因素之一。这样的语言形式包括部分双宾语结构，“动词+ 了+ 事物名词” 形式，施事宾语句等等。由于句子形式的不同，加定语的情况也不尽相同，因此同样需 要进行分类描写，并进行相应的解释。 ( 三) 行文和材料说明 i 行文说明 ( 1 ) 定语与中心语所组成的定心式名词短语在句子中可以充当任何句子成分，但是 本文只讨论处于宾语位置上的定心结构中定语的有无对句子成立与否的影响。 ( 2 ) 本文将讨论的定心结构中的中心语限定为名词，其他词类作宾语中心语不在本 文的考察范围内。 ( 3 ) 由于疑问、感叹、祈使语气本= ! ；= 就有完句作j = | ；j ，因此本文仅将所讨论的内容限 定在陈述语气中。 ( 4 ) 我们有必要对“完句成分”作一界定。我们所说的“完句成分”是一个不依赖 语境或上下文支撑的句子通常必须具有的结构成分它具有使一个语言表达式能够独立 成句的完句功能，它是句法结构上的成句条什。本文提到的“完句”利“成旬”所指相 同。 2 语料来鼎 本文所采刚的语料出自以刚l 处： “) 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详解；该书是对北京火学语言学研究所开发的电子版 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的详细介耋j ，内容共包括两笳。其中第二篇现代汉语语法 信息词典示例，展现了从电子版词典中挑选的1 0 0 0 0 个词语及其语法属性信息，并附 有简单例句。为本文第一部分的研究提供了便利。 ( 2 ) 现代汉语实词搭配词典：该词典是商务印 馆于1 9 9 2 年出版的一本有关实 词与实词搭配关系的词典，我们使用的是2 0 0 2 年的第三次印刷本。该词典在考察实词时， 按j ! 王该词能充当哪些句子成分以及在充当这些句子成分时能和哪些词相搭配的原! j ! i j 进行 编写，给我们的调查提供了很人便利。 ( 3 ) 鉴r 谮利的多样性问题，我们选墩了三个权威性网站，以增证川例的许遍性利 可信度。本文的实时语料全部出自以下三处： a 百度网，百度是国内最大的检索网站，提供各类检索。 6 。动词+ 名词宾语。姑构审定语的成句作用 网址为：h t t p ：w w w , b a i d u c o t p b 人民网，人比网是l , k 民日报的专门网站，提供1 9 9 5 年至今的人k 日报 检索。 网址为：h t t p ：s e a r c h p e o p l e c o r n ，c n w a s 4 0 s e a r c h r m r b s e a r c h h t m c 北京人学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该中心提供现代汉语的语料检索。 网址为；h t t p ：u c 0 1 p k u e d u c n c c lc o r p u s x i a n d a i h a n y u 基于名词宾语本身的研究 这一部分我们以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详解中“名词序”的名词作为考察对象。 对其中收录的3 5 3 7 个名词词条按能否作宾语能否单独作宾语( 作宾语时定语是不是强 制性的) 进行分类，计对其分布比例作一统计。结果如下：( 表1 ) 语法功能数量比倒 不能作宾语4ol 不单独作宾语7 52 i 能作宾语 单独作宾语3 4 5 89 7 8 表1 ( 一) 不能作宾语的名词( 占0 1 ) 人多数语法著作在论述“名词”时，常有这样的表述：“名词的语法特征是经常作 主语平宾语”，作宾语是名词的基本功能”。“但是我们在研究中发现，并不魁所有 的名词都可以作宾语有- , b 部分名词就不在可以作宾语的名词范f 词内，虽然微乎其微。 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它们的存在。在本文所考察的3 5 3 7 个名词中就有4 个名词不能作宾 语。i i 所调衰名讽比例的0 1 。如： 1 年事；年纪。 1 您年事虽高，却依然身体健康。( 人民日报2 0 0 3 9 ，1 2 ) 2 艰辛的高山造林生活也在锤打年事渐高的杨善洲。( 人睢日报2 0 0 3 8 1 5 ) 3 他这次去职是因为年事渐高。( 人民日报2 0 0 3 6 1 9 ) 2 标本：枝忸和根本。( “标本”一词只有义项不能作宾语) 在用人民网对“标本”一词的检索过程中我们发现该词的用法比较单一，仅有“标 本兼治”。例如： 5 见注斛1 2 筇1 2 碰。 6 张斌土编，方绪军错：现代汉语实侧，华东帅范人学版礼2 0 0 0 年版，第1 1 31 ； 。 7 。动词+ 名词宾语。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4 扪m 炒祟，必须标本兼治。( 人比日报2 0 0 5 。0 2 0 7 ) 而对另一词“幅员”的考察中也存在类似情况。 3 幅员：领土面积。例如： 5 地处大凉山腹地的四川省木里藏族自治县幅员辽阔，县内相对海拔高差约4 0 0 0 米。 ( 人民日报2 0 0 5 0 2 1 6 ) 此外还有“幅员广阔”、“幅员广大”等相似用例。 本文在检索以上三词的川例时，没有发现一例它们作宾语的情况。通观上述语剌， 我们发现，这类名词韵句法位置局限性很大，一般只能作主语，而不能作宾语。此外， 搭配能力薄弱也是这类词的特征2 一，这一点我们可以从上述语刳中看出，这类名词搭 配格式吲定，能与它们搭配的词不仅数量少而且词义单一，例如“年事”只能和含有“高” 义的词语相搭配，如“高、渐高、己高”等；“幅员”则常和具有“辽阔”义的名词相 搭配，如“辽阔、r 1 阔、厂火”等等。 ( 二) 不能单独作宾语( 必须带定语才畿作宾语) 的名词( 占2 1 ) 除上述不能做宾语的名词外，是不是其它名词在作宾语时就都是1 3 由的? 如果不是， 那么它们在作宾语时又有怎样的隈制? 我 j 继续对余t - 的3 5 3 3 个名词进行考察，结果发 现虽然这些名词可以出现在宾语位置上，但是其中有一部分名词作宾语却是不白由的， 这类名词必须带上某些修饰性成分后才能出现在宾语位置上，而这种修饰性成分就是名 词宾语前的定语。这类名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共有7 5 个，i _ 所调查名词总数的2 1 。 我们大致将这一类名词分为以下5 类( 1 、2 两类例句均山白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皿 详解) ： 1 袁人名词 例如： 6 助理：他是老张的助理。 7 祖宗：他是我们的祖宗。 我们对这两个词的语义构成进行如下描写： 助理：指人他( 他们) 是协助主要负责人办事的。 祖宗：指人，他( 他们) 是一个家旅的上辈。 通过上述描写可以看出，这些词在表人的同时，还暗含着另外一个未定成分，而这 个未定成分与该名词是依存关系，如“助手”一词语义描写中“主要负责人”与“助手” 就有依存关系。这种依存关系和通常所说的名词的价位不尽相同，名词价位中的一价名 词，他们所隐禽的依存关系可以通过句子中的主语、定语或其他成分显现出来，例如一 价名词“妈妈”，它的隐含关系可以通过主语体现出来如“我爱妈妈”一句中，填补“妈 妈”一词隐含关系的成分是主语“我”。而本文所提到的这种语义上的缺失成分，只有通 过句中名词宾语的定语才能显现出米，达到句义白足的目的。 2 单音节亲属称谓名词 亲属称谓名词属_ _ r 一价名词，如“哥哥、妹妹、姑姑、姨妈、爷爷”等。它们只要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求与一个名词在语义上构成从属关系，并且在句法组合中要求和它构成从属关系的词语 共现。我们来看一f 面的句子： 8 我爱姨妈。他要照顾妹妹。 9 我爱他姨妈。他要照顾我妹妹。 在第 8 组句子中与“姨妈”、“妹妹”构成从属关系的名词分别为主语“我”、“他”： 在第 9 组句子中与“姨妈”、“妹妹”构成从属关系名词则分别为定语“他”、“我”。 也就是说在亲属称谓名词作宾语时，隐含在亲属称谓名词语义中，要求与其共现的从属 成分，可以是句子的主语，也可以是亲属称谓名词的定语。因此，这类词在作宾语时， 定语的山现不是强制性的。 。 但是在同为表示亲属关系的名词中，我们发现有一部分词却并非如此。它们在作句 子宾语时必须有定语的限定，否则句子不成立。我们将 8 、 9 两组句于中的舣音仃采 属称谓词缩减为单音节亲属称谓词，结果如f ： 1 0 $ 我爱姨。 他要照顾妹。 1 1 我爱我姨。他要照顾他妹。 第 8 组句子中亲属称谓词在由双音节向单音节转化后( 见第 1 0 组) ，句子不成立 了。而第 9 组句子在转化后( 第 1 1 组) 依然是成立的。对比两组句子可见，音。弘数曰 的变化让定语的有无成为句子成立与否的关键。单音仃亲属称谓名词的音1 y 数目使得它 们在作宾语时必须添加定语才能使句子自足。 3 部分抽象名词 在我们所筛选出来的名词中，有这样一部分抽象名词，它们在句子中作宾语时，修 饰性的定语成分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在所调查的名词中选取以f 儿个在百度网上检索( 检 索日期为2 0 0 5 年2 月1 8 日) ，结果如下： 1 2 范吣 a 他这样做并没有违背道德范畴。 b 它们主要涉及地图要素的位置和位置精度等，如地图比例尺、投影和图示规范等均属 此范畴。 1 3 趋势 a 综观国外及地区学校的德育丁作，似有两种趋势。 b 2 0 0 3 年劳动力市场将呈现六太趋辨。 1 4 】倾向 a 通观“七十年代以后”作家、尤其是这一命名下的女作家的风貌，有一个非常值得深 崽的共性：她们都怀抱着强烈的表演倾向和表演欲望。 b 在目前独生子女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家庭教育及社会教育中存在着很多4 i 良倾向。 1 5 根源 a ，管理小善足企业危机的根源。 b 选样适当的食谱，对症下“食”，才是炎之根源。 抽象名词和一般名词有很大不同，它们的所指不是人和事物等可视可触的东西，而 9 。动词+ 名词宾诗。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是人们对客观世界认识的过程和结果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抽 象名词的语义特点是指别义比较宽泛，词义不够具体，抽象度比较高，”而正是这种较高 的抽象度加大了它们在表述中需要带定语修饰语的可能性。通过上述句子我们可以看出， 当这些词在表述中以宾语的身份出现时，必定伴随着定语的山现，也就是说这类词只能 以定中短语的形式作宾语。如果把这些抽象名词前的定语去掉，那么，整个句子就会因 为表义的不明确而不成立，如： i 2 你这样做并没有违背() 范嘴岈。 1 3 2 0 0 3 年劳动力市场将呈现() 趋势。 14 通观“七十年代以后”作家、尤其是这一命名下的女作家的风貌，有一个非常值 得深思的共性；她们部怀抱着() 倾向和表演欲望。 1 5 管理h i 善足() 根源。 但是，我们知道抽象名词并不是一个封刚的类，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抽象名词在f 1 ：宾 语的时候都需要有定语的限定句子才成立。这与抽象名词的抽象度有关。我们看到上述 这些不能独立成句的抽象名词火都不带任何附加色彩，要想让该类抽象名词作宾语时句 子成立，必须添加适当的限制成分在外延上对中心语加以限制，从而使其在表述中有 明确的指别义。而这个限制成分就是定语。 4 属l 生、部件名词 属性名词币部件名词同属一价名词，这种名词在表示某种事物的同时，还隐翕了该 事物跟另一事物之间的某种依存关系。这样的名词在语句中出现时要求在语义上跟它有 关系豹名词共现。一价名词的这种语法特点表现在属性名词和部件名词身上则分别要求 二者在语句中出现时，主体名词( 相对属性名词而言) 、原型名词( 相对于部件名词而言) 与之共现，以帮助它们使语义具体化和定指化。”我们分别举一个词米说明属性名词平| j 部 件名词在作宾语时的特点( 以下例句出白2 0 0 5 年2 爿2 8 日百度网) ： 1 6 性格 a 王小丫：我不漂亮但有性格。 b 我不喜欢他的性格。 1 7 眼睛 a 比目鱼一边有眼睛，一边役有i i e i 奇。 b 他悄悄地蒙上了我的眼睛。 上述语句有以下一些特点： 第一，a 句中属性名词“性格”的主体名词是主语“我( 王小丫) ”，部仆名词“眼睛” 的原型名词是主语“比目鱼”。如果没有主体名词乖j 原型名词的出现，那么上述语句就会 因表义的缺火两不成立。这是一价名词的语法要求。 第二，主体名词和原型名词可以在土语位置上，如a 句中“我( 于小丫) ”，“比目鱼”； 7 见注解8 第2 4 8 硪。 3 姨毓林：现代汉语一价名词研究，中国语文1 9 9 4 年第4 期。 0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也可以在定语位置上，如b 句中的“地”，“我”。 第三，属性名词“性格”和主体名词“跟睛”作宾语时，定语的出现不是必然的。 第四，它们都能和动词“有”搭配，作“有”的宾语。 下面，我们再来看这样一些名词： 禀性( 这是他的)气焰( 助长他的)心灵( 她有一颗美好的) 眼神( 同学们看到了他吃惊的)肩膀( 打他的) 上述这些名词中有属性名词“禀性气焰心灵眼神”也有部件名词“肩膀”。 那么这些名词在作宾沿甜印i 我们上面握i i l i 的“陛格”、“搬峭”笛名词有怎样的莽异? 我 们对这些词作宾语的h j 例进行了检索( 检索目期为2 0 0 5 年2 月2 8 日) ，结果如f ： 1 8 眼神 我的爱情臣服1 二你清澈的眼神。 认识她将近一i i 二了，还足受4 i 了她的毗 i i l 。蜘i 此的无助和迷悯。像离群的飞鸟。 1 9 秉性 红色受到的争 义也最多，一部分人没哲勇气或z ；舸与之为伍，另一部分人却崇尚它锋兰 外露的秉性和火臁辣的韵味。 面对老板的错，没有一个固定的应付模式。要看老板的脾气乘性、犯错的场合、错 误可能造成的影响。 2 0 心灵 我们同刚也将史多关注投向了青春期人群的心灵。 2 1 肩膀 这是一批有社会影响力韵人物，我们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办报， 每当我从这类梦巾醒米，记忆蜮深的部分t 就是父亲的肩膀， 上述这些名词有以下一些共同点： 第一，当这些属性名词、部件名词作宾语时，他们的主体名词利原刑名词全部且只 能出现在宾语前面的定语位置上。 第二宾语前的定语是不可或缺的。 第三这些词都不能直接跟动词“有”搭配，作“有”的宾语。如我们不能说“有 肩膀”、“有限神”，“有心灵”等。 通过以上对比，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有这样一类名词，它们是一价名词当中的 部分属性名词和部件名词，当它们在句子中作宾语时，宾语前的定语是强制出现的。这 类名词以动词“有”米检验，它们全都不能跟动词“有”措配组成动宾结构。 5 表时间的名词 在我们所检索的不能单独作宾语的名词中，还有一部分是表时间的名词，这类名词 为数不多，如“时期”( 进入青年) 、“世纪”( 开辟新) 等，我们在人民日报网站对 时间名词作宾语的j = i = l 例进行了检索如卜- ： 2 2 党的十四人以米，我们的事业进入了一个新的蓬勃发展的时期。 2 3 9 0 年代是我们推进 ：【i 国和平统一的重要历史时驯。 。面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2 4 两派争论了近半个世纪，而美国官方则至今对当年的决策过程讳莫如深。 2 5 中国人氏愿与1 h ：界各国人民兆同努力把一个和平、稳定、繁荣羽i 进步的埘：界 带入曙光初露的新世纪。 。 时间名词前面的强制性定语一般分为两类：类是数词，如：“9 0 ”、“半”：一类是 表示某种特征的，如“新”、“蓬勃发展”。有了这些词的限定，这类表示时间的名词作宾 语才是自由的。 二某些动宾搭配中定语有成旬作用 以上我们分析了不能作宾语的名词以及必须年i i 定语共现才能作宾语的名词，这类名 词在全部名词中只占很少的一部分，除此以外，还有9 7 8 n 的名词作宾语的时候存在着 不定的情况。因为我们着眼于动宾结构中的定语研究，所以在分析这类宅涮加不加定语 的时候，拟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动词，二是名词。 这里我们首先要引进两个概念。语义搭配的隐性选择限制年语义自足原! l i i j 。 语义搭配隐性的选择限制是指隐藏在词语词汇意义背后的其他冈索对语义选择的制 约。语义搭配的隐性选择限制中包含语义自足原则的制约。语义自足性原则即在一个句 法结构中，词语的组合必须在语义上得到自足。换言之，如果语义上不能臼足，那么， 即使在形式上两者篷可以组合的，但实际上还是不能接受的。“ 在我们所讨论的动宾搭配中，有一些搭配名词宾语的定语是不可缺少的，如果去掉 定语，句子就不能成立。这主要是因为在动词和名词构成的动宾描配中由于动词和名 词语义搭配的隐性选择限制，要求必须有一种角色可以解除这一限制，而这一角色就由 定语米担当，这样就使定语在语义上成为了句法结构获得自足的必要条1 ，| ：。 我们分别从动词、名词入手，对这一问题加以分析。 ( 一) 受动词语义特点的影响 1 语义指向 语义指向是指句中某个句法成分和另一个成分之间有语义联系。”本文所要关注的是 动词的语义指向问题。先来看r 面的一些例子( 以。f 例旬山自北京大学汉语语言学研究 中心网站) ： 1 面对早恋，我们要改变看法。 2 这些研究成果改变了以往人们对婴幼儿的看法。 3 库马奇完全赞同江泽民主席的看法。 在以上三句中，宾语同为“看法”，由于谓语动词的不同，有的需要加定语，而有的 不需要加定语。“改变看法”中“看法”可以加定语也可以不加定语，如 1 、 2 ；但是 “看法”作“赞同”的宾语时，就一定要加定语。否则不成立，如 3 。同样是宾语“看 ”j h4 ，筘2 a 6 0 2 4 7 页。 陆俭 m 沈阳：汉语鞍汉语研究十五讲北京大学f j 版社2 0 0 3 年版，第3 f 8 贞。 2 。动词+ 名词宾语”姑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法”，由于动词的不同导致了定语出现的自由性和强制性的不同，这跟动词的语义指向有 关。 “政变”类动词的对象可以是本人也可以是他人，比如，我们可以说“改变自己” 或“改变别人”；而“赞成”类动词的对象只能是他人，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对他人的意见、 看法、土张等表示赞同，而不能对自己表示赞同。这里面就涉及到动词“改变”和“赞 成”的语义指向问题。当“改变”接宾语时，如果宾语没有定语，那么宾语的领有者可 以默认为句子的主语，如句 1 ，“改变”指向的是主语“我们”。而当“赞成”接宾语时， 由 i 它白身的语义指向的限定性它不能指向动作的发山者，而只能指向他人，所以当 “赞成”类动词接宾语时，一定会在宾语的前面出现表示动作领有者( 除动作发出者而 外) 的定语那么此时定语的出现就是强制性的，关系到句子的成立。在我们所调查的 语料中，“赞成”和“看法”相搭配组成动宾结构时，宾语位置上的“看法”一定要有定 语的限定而且这些定语无一例外都是指向他人的，这一结果也印证了我们的论述。 2 语义取向 本节所讨论的动词语义取向问题，指的是某些动词白身就隐含了一些语义上的取向 性，当这样的动词和名词搭配组合成动宾结构时名词必须满足动词的语义取向要求。“ 如“嫉妒”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释义为“恨别人比臼己好”。从这一释义中， 我们不难看山“嫉妒”一词的语义取向要求“嫉妒”在接名词宾语时宾语一定要有“优 秀的、好的”这样的意义在其中否则就不能满足动词“嫉妒”的语义取向要求。我 ：j 在现代汉语实词搭配词典中查阅到“嫉妒+ 名词”的搭配如f ： 4 嫉妒( 先进) 人物 5 嫉妒( 科技) 人员 6 嫉妒幸运儿 可以看到，“人物”、“人员”这样的无典型特征义的名词在币动词“嫉妒”搭配b _ j 无 法满足它“优秀的、好的”这样的语义取向要求，所以在例旬中添加了能填补这一缺火 的定语“先进”、“科技”，以满足动词对名词的语义要求。而名词“幸运儿”则无须添加 任何定语，本身即可满足“嫉妒”词对名词宾语的语义要求，所以可以直接和动词“嫉 妒“搭配。 为了更详尽地说明问题，我们分别选择了以动词“发表”、“批判”作述语，以名词 “言论”作宾语的这样几个句子继续加以说明： 7 香港舆论近日纷纷发表言论和文章，抨击李登辉借访美为名，行分裂祖国之实。 ( 百度，2 0 0 5 年4 月5 日) 8 海外华侨华人发袭言论高度评价州锦涛的四点意见。( 珂度2 0 0 5 年4 月5 日) 9 列宁多次撰文批判民粹派的错误言论。( 白度，2 0 0 5 年4 月5 日) 1 0 我当学生时，文革l 作队动员全体同学，揭发和批判我的反动言论。( 卣度，2 0 0 5 年4 月5 日) “一个侧的语义取向与另一个词的特征距离越近，苴纽台的结构胸值就越大。 动词+ 名词宾语。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我们可以看剑，同样是宾语“言论”，当分别与动词“发夜”、“批判”相措配时出现 了不同的结果。发表言论”可以直接搭配应用，但是“批判言论”却必须要绘“言论” 加上定诰才能成立。这就涉及到了我们所谈的动词的语义取向问题。 “批判”的语义中一定含有“错误的、不正确的、荒谬的”这样的取向性特征，这就 要求它所带宾语必须包含跑性的或是显性的“错误”义在内。但是对中性词“言论”米 说，它奉身无所谓止确或是错误，只有在表示“错误的，不止确的”定语的限定f ，才 能满足动刊j 比州”征诒义取向上的蜚求。j ，f 以当“批判”刷“抒沦”枉肜成础寅站构 时，定语是不可或缺的。而“发表”一词在语义上没有特有的取向性所以可以直接雨l “言论”搭配绢成动宾结构 ( 二) 受名词语义特点的影响 在动宾组合中要看名词能不能和动词直搂搭配，关键还要看名词的语义成分中有没 有动词所需要的语义特点也就是看名词是不是具有有定性。名词的有定和无定，是杠 言语交际当中发话人根据受话人特定的信息知晓度而对名词性成分进行加i 她理的特定 方式。”如专有名词“秦俑、联合国、泰山、黄河”等就是具有强有定性的名词，另外具 有典型特征义的名词也是强有定性名词如“饭桶、废物、能人、刘海、老花眼、火舌 头”等。”这些名词因为具有典型的语义特征，而在言语交际中一言便明，所以当这些名 词作宾语时，不需要带定语便可成立而其它一砦名词在作动词宾语时，则需要看动刊 对名词宾话的语义要求名词宾语是否满足这一要求如果不满足，则表义不消，句子 不成立。 “掩盖”一词要求和他相搭配的名词宾语必须在词义中彳“错误的，反动的、不好 的”或是“喜悦、兴奋”等有定性特征。如： 1 1 维护社会稳定，并不是要掩盖矛盾，回避矛盾，而是要勇于承认矛盾，采取止 确的方法化解矛盾。( 百度，2 0 0 5 年4 月6 日) 1 2 明史上，能找出几个像“四人帮”这样用最革命的“逻辑”与口号，掩盖最反 动的愚比政策的例子呢? 百度，2 0 0 5 年4 月6 日) “矛盾”就是具有有定性特征的名词，它在作宾语时满足了动词“掩盖”对它的语 义要求。而“政策”这样的名词在语义上没有明确具体的倾向性特征，所以无法满足动 词的语义要求，如果要即i “掩盖”描配的话，必须由具有“有定性”特征的宾语对它加 以修饰，提供对动词的满足度这里“政策”一词就由“最反动的”和“愚民”这两个 定谱来修饰以满足对名词“歧镶”的有定性要求，从而使句子得以成立。 动捌利名词本身所具有的词义的隐性限制是造成动词和名词不能直接组合的主要问 题所在，这一缺火只能依靠添加满足动词或名词语义需求的定谱来弥补。这样才能使其 成立。这是动宾结构必须加定语才能成立的关键所牲。 以上我”j 讨论了单纯的动名短语中定语强制性出现的情况。但是在我们阿讨论之外， 2 1 张斌主编，范开奎张j 军著：蜕代汉语语法分析，华东州j 拙入学删扳礼2 0 0 0 年版箝2 f 2 撕。 ”r 珏：现代衩语名洲研究华东师范人学n j 敝礼2 0 0 1 年版第2 7 6 艇。 4 。动词+ 名词宾语。蛄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还有一部分动名组合的动宾搭配，它们的搭配是自由的，定语的出现不是强制性的。但 是这样的搭配在句子中却并非都是自由的。虽然宾语有无定语并不影响这个动宾搭配的 成立，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不带定语的动宾搭配放剑句子中作句子的谓语那么结论就 不同了。与我们上述侧重于词语的讨论不同，这部分的讨论我们将聚焦到某些句子形式 上来。 三、某些句子形式中定语有成句作用 语句中词语的组合搭配是一个整体系统。很多的情况r 动词所处的句子结构，动词 的连带成分等等都会对宾语有无定语形成制约。因此在相当一部分句子结构中，定语的 出现是强制性的，起成句作用。其中数量定语的成旬作用是相当大的，有些句子就田宾 语无数龄定语而无法成立，或无法单独成立( 粘着的) 。这里我们分两方面分别米谈受句 型影响而使定语的出现成为强制性的句法结构 i j 语义表述，井加以分析。 ( 一) 某些句子结构，宾语不加定语，句子不成立 这类句子集中出现在双宾语结构中，而且全部涉及剑数量定语，数量定语的有无成 为这类句子是否能够成立的关键。我们知道双宾语结构中数量范畴对句法结构的制约作 川，历米是学者们着笔最多的一个问题。某些叔宾语句中数趱定语的制约作用已经得到 了很多学者的认同这里面讨论得最详尽的要数陆俭明先生，他早在1 9 8 8 年现代汉语 中数域词的作刚一文中就谈过这一问题。近年，陆先生义在自己的著作中论述了这一 问题。他认为有三种毅宾语结构，直接宾语一定得是数量短语，如果不是数量短语，坝 宾结构就站不住。“我们参考陆先生的分类方法，将这些双宾语结构分为三类如f ( 例句 出白2 0 0 5 年2 月8 日的百度网) 2 5 1 结果类贶宾语结构 这类取宾语结构，直接宾语表示动作的结果，间接宾语表示动作的目标。例如： 1 开水烫了他好几个泡。 2 j 他吓了我一身汗。 3 喝了我一胜子水。 在这类结构中，结果宾语部分一定要有数量定语，否则句子不成立。如：“+ 烫了他 泡”，“他吓了我汗”。 2 处所类双宾语结构 处所类双宾语结构中，直接宾语是述语动词的受事或施事，间接宾语则是表示事物 位穆终点的处所宾语。其中，直接宾语一定含有数量结构，如： ”陆俭l w ：现代汉语语法研究教程，北京人学出版社2 0 0 3 年版，第1 6 6 页。本文的分类只足参考陆 俭叫光生的分类，在名称和圳节的处理i ：与掉柯所差异。 2 5 第三章所有倒句均出自此处。 。动词+ 名词宾语。结构中定语的成句作用 4 我掉地上一个硬币。 5 我存银行五百块钱。 6 他挂墙上一幅画。 这类烈宾语结构如果去掉直接宾语的数量定语，则句子就会不成立。如：“t 我掉地 上便币”，“+ 我存银行钱”。 3 含有虚指宾语“他它”的双宾结构 含有虚指宾语“他它”的烈夷结构，直接宾语也必须由数量词组米充警。例如： 7 我们吃他两火碗。 8 我们喝他一瓶酒。 9 我1 1 7 女1 好看它几场电影。 这种结构中的“他它”都不是实指，已经虚化得没有任何意义，只表示一种轻松、 俏皮的语气。”这种结构中数量词的出现是必须的，如果去掉句子不成立。如：“+ 我们 吃他碗”，“，我们喝他酒”等等。 ( 二) 某些句子结构，宾语不加定语，句子不能单独成立 1 动词+ “了一”+ 事物名词 “动词+ 了l + 事物名词”这种结构是粘着的，单独存在是不成立的，( 这里我 们要强调的是“动词+ 事物名词”表示的是经常性或比较具体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