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温岭市的中小企业群落研究

浙江温岭市的中小企业群落研究摘要 企业群落是一种新的产业空间组织形式，本文在界定相关概念的基础上，以浙江温岭的中小企业群落为例，概括了五种较为典型的企业群落空间组织模式，分析了企业群落形成和发展机制，并对企业群落的进一步发展做了初步探讨。关键词 企业群落 中小企业 温岭市1 企业群落的概念界定从20世纪20年代起，企业群落成为西方经济学家、社会学家和地理学家讨论的焦点之一。马歇尔（Marshall.A）在1920年出版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从外部经济性的角度研究企业的外部竞争环境，为以后的企业群落理论奠定了基础。他认为1，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不仅为市场所引导，而且受同一市场上其他企业活动的影响。积极的外部经济，如专业化分工与协作、地方劳动力市场的形成、基础设施改善等，直接促成企业在一定空间相对集中，最终引起企业群落的出现。在西方经济学界，多数学者将企业群落定义为企业在行业内和空间上的聚集。他们一般认为2，企业是相互联系的经济实体，都会主动和最大限度地利用一定区域内的各种资源，以便更有效地在全球市场上进行竞争。近年来对发展中国家的许多研究表明，中小企业聚集不仅能提高企业竞争力，而且能有效地创造地方就业，而这一点是少数大型企业或企业集团难以做到的。波特（Porter.M.E）于1990年出版的国家竞争力一书中认为3，企业群落是一国内一群有着纵向紧密联系的企业，但他更多地是站在整个国家层面而不是从地理意义上来论述企业群落。1998年，他在簇群与新竞争经济学一文中对企业群落进行了重新定义4，认为企业群落是“在一个特定区域内一群相互联系的公司和各种组织在地理上的集中”。综合上述观点，本文认为企业群落是集聚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经营同一产业或相近产业且在业务上有紧密联系的一组企业和相关机构。其实质是企业产品价值链在地理空间的紧密结合，是一种新的产业空间组织形式。具体而言，企业群落有如下特点：企业在空间上彼此接近。根据在欧洲各工业区所做的实地调查，企业之间相距从1公里到500公里不等5。企业从事相同、相似和辅助性的生产经营活动，在生产经营上紧密联系。生产商、供应商、经销商之间的联系不断发展，并完善成为企业网络。 中小企业的聚集发展一直是企业群落理论研究的热点，并被视为培育中小企业的有效手段。在美国、意大利、德国、荷兰等国家6，中小企业群落已经广泛存在。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乡村工业化进程的加速和促进企业集聚一系列措施的出台，在我国的浙江、广东等地区，中小企业群落已具有相当规模，对当地经济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本文拟以浙江温岭的中小企业群落为例，对企业群落的空间组织、形成机制和发展方向做初步的探讨。温岭地处浙江东南沿海，北接台州市，南连玉环县，西与温州的乐清市相邻。市域陆地面积926平方公里，海域面积14960平方公里，行政辖26镇8乡，总人口113万。改革开放以来，温岭经济发展迅速，1998年全市国内生产总值144亿元，是浙江省首批小康县（市）；初步形成了摩托汽配、水泵、鞋类、注塑、水产加工等五大企业群落。1998年，五行业总产值占全市工业总产值的68.6%，成为区域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的重要支撑。本文的分析资料来源于1998年的企业年报，以及作者对有关部门和企业所做的补充调查。分析范围包含五行业中年产值50万元以上的企业，基本能够反映本行业企业群落的发展特征。2 企业群落的空间组织企业群落的空间组织是指企业群落组成单元的地理分布及其相互联系方式。从这一定义出发，企业群落空间组织方式分析应包含两方面的内容：（1）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本文以企业个数和企业产值的集中化程度指数（吉尼系数）加以分析。（2）企业群落的联系方式，包括生产联系、信息联系、服务联系等，其中生产联系是最重要的联系方式，也是企业群落不同空间组织方式形成的主要因素。2.1 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总体而言，温岭企业群落的空间集中程度较高，企业个数、企业产值的集中化程度指数对此有充分的反映（表1）。从具体分布地域看，企业群落一般集中于某一乡镇或临近的几个乡镇，形成单核或多核集聚分布的格局（图1）。如摩托汽配企业集中分布于太平（市区），水泵企业集中分布于大溪、山市、潘郎和泽国，鞋类企业集中分布于横峰、石粘和牧屿，注塑企业集中分布于大溪，水产加工企业集中分布于东南沿海的松门、钓浜、石塘和箬山。离开核心区，企业数量、企业产值的分布较为稀疏。表1 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Tab.1 The distribution of cluster乡 镇摩托汽配水 泵鞋 类注 塑水产加工太平镇53.31（92.3）22.2（3.9）2.1（1.8）2.6（4.5）大闾镇1.2（0.1）岙环镇2.4（1.7）石桥头镇0.6（0.1）1.1（1.5）0.4（1.9）0.3（0.4）横山乡0.6（/）石粘镇14.8（14.9）0.6（0.6）横峰镇45.3（26.4）1.1（0.6）锦屏镇9.0（5.7）0.9（1.1）温峤镇0.6（/）2.3（0.8）江厦乡1.8（0.6）0.4（0.1）坞根乡0.6（0.1）大溪镇45.7（46.4）2.1（5.6）78.6（70.7）潘郎镇14.2（8.7）4.4（3.3）8.0（13.3）山市镇22.5（18.2）0.2（0.3）太湖乡0.4（0.2）0.6（0.7）泽国镇9.6（2.3）9.4（17.3）4.7（6.2）3.4（2.6）牧屿镇3.7（2.9）12.7（32.5）0.6（1.1）联树镇1.8（0.2）1.3（0.5）0.9（1.4）新河镇3.0（0.2）2.5（0.8）长屿镇1.2（0.1）镇海乡0.7（0.9）箬横镇23.4（2.3）松门镇0.3（2.2）39.0（22.0）淋川镇3.0（1.1）龙门乡1.7（3.2）钓浜镇26.4（13.9）石塘镇19.0（38.9）箬山镇10.8（20.8）合 计10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吉尼系数0.73（0.88）0.62（0.61）0.65（0.63）0.80（0.78）0.44（0.42）说明：数据1为企业个数占全行业比重，数据2为企业产值占全行业比重，下同。图1 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Fig.1 The distribution of cluster2.2 企业群落的联系方式与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特征相一致，企业群落的内部联系基本局限于核心区域内，与核心区域外的联系不甚密切。由于所处的产业领域和市场环境存在较大差异，不同企业群落的联系方式呈现多样化的态势，从而形成不同类型的企业群落空间组织模式。2.2.1 单核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企业群落的核心是一个强大的企业主体，并主要通过核心企业辐射和联接某一范围内的成员企业，而各成员企业只与核心企业发生关系，形成单核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温岭的摩托汽配企业群落属于这种组织模式。温岭的摩托汽配企业可以划分为两个层次：第一层次为最终产品生产企业，即钱江摩托集团。第二层次为中间产品生产企业，即众多的零配件生产企业。从企业间的联系看，零配件生产企业只与钱江集团发生联系，即钱江集团提供一定数量的配套任务，由配套企业完成相关零部件的生产；配套企业之间基本不存在生产联系，从而形成钱江集团配套企业一对一的单点辐射关系。2.2.2 多核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企业群落的核心由几个大企业联合组成，并以这几个大企业的产品为龙头，各自向外辐射，分别连接众多的成员企业，形成多核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温岭的水泵企业群落属于这种组织模式。温岭的水泵企业可以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大型成品生产企业，如大溪的新界泵业公司、山市的家用水泵公司、泽国的大元泵业公司等。第二层次为小型成品生产企业，这类企业在市场需求量较大时，生产水泵成品；在市场需求量较小时，转而从事水泵零配件的生产。第三层次为零配件生产企业。从联系方式分析，每个大型成品生产企业分别连接众多的零配件生产企业，从而形成多核辐射型空间组织。在市场需求较为旺盛时，零配件企业也为小型成品生产企业提供配套。当市场需求低迷时，小型成品生产企业会转而生产水泵零配件，与几个主要的大型企业建立生产协作。2.2.3 市场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企业群落的各组成企业存在紧密的协作关系，但企业间不存在严格的等级划分，彼此不直接发生联系，而是通过中间者专业市场进行生产过程的物质交换和信息反馈，联结不同工序的生产企业，形成市场辐射型空间组织模式。温岭的鞋类企业群落属于这种组织模式。一般而言，鞋类生产大致要经过下料担接踏帮验收注塑质检包装等若干工序，单一企业往往只从事其中的某些过程。因此，从整个生产系统的协调运作出发，不同工序企业间应当建立较为紧密的联系。但在调查中发现，鞋类企业之间并不存在直接的关联，而是通过中间者位于横峰的台州鞋革市场进行原料、半成品、成品交换和信息交流。市场是整个生产过程的组织者，其作用主要体现在：信息作用。为企业提供有关商品的品种、规格、销路、价格等信息，以使企业及时作出生产什么、生产多少、是否进行产品更新等经营决策。协调作用。由于企业一般只承担产品的某几道生产工序，工序之间的配套产品通过市场进行交换，因而产品的各个工序是否配套协调，都由市场进行调度。在市场上，某一工序产品产大于销，价格就会下降；某一工序产品求大于供，价格就会上扬，以此协调整个产品的配套生产。2.2.4 品牌承载型空间组织模式这类企业群落以品牌联合为特征，各成员企业在共同使用某一品牌的前提下，进行生产经营和生产协作。温岭的注塑企业群落属于这种组织模式。1992年，针对注塑业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大溪镇在交通方便、紧邻镇区的大溪村创建了鸿达注塑小区，建造标准厂房出租给注塑业户，同时在小区内组建了鸿达集团。鸿达集团的主要职责是：制定产品质量标准，规定生产工艺要求，统一报批商标，统一对外经营。所属企业在“鸿达”品牌的统一下，实行分工协作，从而使群体优势得以有效发挥。2.2.5 资源指向型空间组织模式这类企业群落以共同开发或利用某一自然资源为特征，各组成企业并不存在紧密的生产联系，空间集聚主要基于相同的资源指向。温岭的水产加工企业群落属于这种组织模式。温岭的水产业仍处于水产品的粗加工阶段，较少涉及对海洋资源的深度开发和利用，因此，企业间很少有生产协作，联系也不甚密切。空间集聚主要基于相同的资源指向。3 企业群落的形成和发展机制3.1 区域社会价值观念和能人经济西方对经济发展动力的研究，大致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从视自然资源为主要动因，到把资本作为主要的发展因素，直至认为成功需求和创新精神与资本同等重要。企业群落在温岭迅速而广泛的崛起，除了得益于改革开放和市场需求等外部因素，与温岭内在的区域价值观念，如经商传统、创业热情、创新意识、冒险精神有密切关联。尤为重要的是，这种价值观念熏陶、培育了一批具有强烈成功需求和创新精神的区域精英，一旦外部约束得以解除，他们内在的潜能就会极大地迸发出来，成为区域经济发展强大的推动力。即所谓的“能人经济”或“精英经济”。历史上温岭是个农业县，并没有久远的工商传统，之所以能形成有利于经济发展的社会价值观念，与其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密切关系：首先，温岭所在的浙江省是历史上亚文化“市民文化”大省。与儒家文化重伦理轻经济，厚农业薄商业的价值理念不同，市民文化的价值取向是讲功利，重实惠。市民文化对温岭有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培育了温岭人的商品意识。其次，温岭紧靠温州，历史上曾归温州管辖。1980年代形成的温州模式对温岭有较大影响。第三，温岭人多地少，人地矛盾突出，全市总人口113万，耕地55.56万亩，人均耕地不足0.5亩。因此，历史上温岭人就有外出务农、做工的习俗。3.2 “关系网络”与创新扩散中国社会是一个由人缘、地缘、亲缘关系交织而成的网络社会，每个人都是网上的一个结7。中国人的“关系网络”是建立在特殊主义基础上的、以“差序格局”为特征的“人格化交易”。一方面，“圈内人”可以形成一种“牢固的依恋”，相互之间具有全面而强烈的信任关系。另一方面，与“圈外人”取得信任则十分困难，要达成某种交易须支付更高的交易成本。因此，非正式的人际关系在经济活动中就成为一种具有稀缺性的经济资源，同时又是一种具有要素配置功能的特殊资源。在企业群落形成的初始阶段，这种“关系网络”往往具有决定性的作用。当区域精英通过不同途径成为创新（产品、技术、观念等）接受者时，他同时成为新一轮创新扩散的发出者，而扩散的目的地和途径决定于发出者的人际关系网络。一般而言，人缘、地缘、亲缘所确定的关系网络往往局限于一个狭小的地理范围，因此创新扩散在地域空间呈现邻近扩散的特征。这与前文所总结的温岭企业群落的空间分布特征是一致的。3.3 产业氛围与企业根植性产业氛围是某一产业发展所必需的社会文化环境，它是地方行为主体（企业、个人及政府）之间在长期正式或非正式的合作与交流基础上所形成的相对稳定系统，对于企业发展和区域经济，产业氛围的作用不容忽视：（1）有利于行为主体之间的信息交流，加速技术创新过程；（2）便于企业间开展分工协作，降低生产成本；（3）有利于地方劳动力市场的形成，节省企业开支；（4）有利于形成区域品牌，提高企业和区域的整体竞争力。产业氛围一旦形成，会对一定地理范围内的企业空间行为产生约束，使其植根于当地而不会轻易离开，这就是企业的根植性。在温岭的横峰镇，鞋类生产的每个细小环节都有一支分工有序的专业队伍，从而形成一种无法替代的群体优势。作者在调查中发现，即使在运营成本日趋上涨的情况下，绝大多数企业也没有迁离当地的计划。因此，如果说“关系网络”是企业群落形成的初始机制，那么产业氛围和企业根植性则是这一空间格局的固化机制。3.4 政府的因势利导和及时扶助温岭企业群落的形成和发展，与地方政府的适时指导和扶持推动是分不开的。如在企业群落发展初期，积极倡导思想观念的转变，大胆推出改革措施，为企业群落的形成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在企业群落的起步阶段，积极提供公共产品和财政支持，为企业群落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外部基础。当企业群落迈向成熟阶段，又把推动产业升级，建设工业园区作为扶持政策的着力点。4 中小企业群落发展建议 经过二十年的发展，温岭的企业群落已步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与此同时，长期积累的结构性和素质性矛盾日益显现，表现在（1）低水平、不合理的重复建设问题较为突出，同业无序竞争相当严重；（2）质量、品牌意识薄弱，真正质量过硬又品牌叫的响的企业为数不多；（3）经营者素质和家族式管理难以适应企业发展；（4）环境压力过重，资源消耗过大，对区域可持续发展造成威胁。着眼于新的国际国内背景，顺应企业群落的成长规律，温岭企业群落的进一步发展应以打造品牌为突破，以优化企业群落的组织结构为重点，同时完善企业群落的运行机制。4.1 打造三个品牌随着经济市场化程度的不断提高，品牌日益成为市场竞争的关键，以打造品牌为突破，是企业群落进一步发展的重点战略。一是以区域龙头企业为主体创立企业品牌。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品牌效应，以定牌生产、定牌加工、定牌销售的形式，把广大中小企业联合起来。二是以行业协会、专业合作社等为主体创立区域特色产品的品牌，即打造行业品牌。可以由这些组织统一注册商标，并规定相应的技术标准，产品达到标准的企业可以使用统一注册的品牌。三是以地方政府为主体树立区域形象，打造区域品牌。企业群落所在地的地名是一个值得利用的品牌，一方面要严格监管，督促企业提高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提升区域信誉；另一方面要通过各种媒体，加大宣传力度，使地名和产品有机结合，形成响亮的区域品牌，如“大溪水泵” 、“横峰鞋” 、“松门水产”等。4.2 培育三个主体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发展经验表明，一个成熟的企业群落应由企业、商贸机构和技术中心组成，三者相互依存，形成一个“三位一体”的组织结构。从温岭实际出发，应培育好三个主体。4.2.1 优化企业群体组织具体来说，有三种途径和方式可供选择：一是以规模企业或优势企业为龙头，利用龙头企业的品牌、市场、技术、资金、人才、管理等优势，与中小企业建立紧密或松散的协作关系。二是以行业协会或专业合作社为主导，以行业品牌为纽带，把大量中小企业组织起来。三是依托温岭点多面广的各类专业市场，利用专业市场在物资交换、信息反馈、销售服务等方面的优势，连接和组织广大中小企业，避免不良竞争。4.2.2 提升改造专业市场专业市场是温岭企业群落形成和发展的重要依托，但大多数专业市场功能相对单一，组织形式较为落后，亟待加以提升和改造。近期可以在两方面有所作为：一是利用现代交通技术和信息技术，建设现代化的物流运输体系和物流信息系统，把专业市场提升为企业群落的物流中心。二是利用现代通讯技术和网络技术，依托专业市场分布广、涉面宽的有利条件，将专业市场改造为企业群落信息发生、收集、处理、交易、利用和反馈的中心。4.2.3 多形式、多途径培育创新机构创新机构是企业群落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撑。从国外经验看，创新机构的建立有多种形式和途径：一是培育和扶持龙头企业的研发机构，通过其带动众多中小企业技术水平的提升。二是创建专门的中小企业技术服务机构，面向中小企业有针对性地进行研究开发工作。三是通过地方政府、行业协会等组织，与国内外科研机构和大专院校建立协作关系，达到“天下智慧为我所用”的目的。4.3 完善三种机制运行机制是企业群落发展的制度支撑，温岭企业群落的进一步发展必须健全三种机制：4.3.1 完善企业群落的组织机制一是依照国家有关法律和行业规范，建立企业群落内部的经营准则和行业标准，统一“游戏规则”。二是积极引导和推动企业建立行业自律组织，规范产业发展。三是加快企业家队伍建设，适时引导私营企业由家族式管理向现代企业制度转变。4.3.2 完善企业群落的创新机制一是完善企业群落创新的动力机制，提高企业创新的积极性。二是完善企业群落创新的财政扶持机制，为企业创新提供资金支持。三是完善企业群落创新的风险保障机制，规避和降低企业创新可能面临的市场风险。4.3.3 完善企业群落的空间发展机制当前的重点是加快工业园区等空间载体建设，为企业群落拓展新的发展空间。有三方面的问题值得注意：一是把发展工业园区与优化企业组织相结合，为企业在更广泛空间开展更高层次的分工协作营造良好环境。二是把发展工业园区与推进城镇化相结合，提升城镇品位。三是把发展工业园区与可持续发展相结合，解决企业在环境保护、安全生产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参考文献1 英马歇尔著，朱志泰译.经济学原理.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279584.2 何键.企业群理论的形成与演进.经济管理，2001（10）.2528.3 Porter.M.E.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tion.New York:Free Press,1990.8082.4 Porter.M.E. Cluster and the new economics of competition.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NovemberDecember 19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