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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生产链接的权力与空间-台湾IT产业营运总部之定位与地域性目录一、 前言(一)问题意识与时代脉络 p.02(二)动机目的发问 p.03二、 文献回顾 (一)从权力关系看生产链接为何重要 p.08(二)跨国企业组织的空间型态与其总部机能 p.012(三)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商品链的定位与其总部机能运作 p.15(四)产业的空间聚集与在地条件 p.18三、 研究设计(一)研究架构、研究取向、与研究产业范畴 p.20(二)研究方法与研究流程 p.22(三)假设与架构 p.24四、 初步成果 p.28五、 检讨与后续研究 p.33六、 引用文献 p.33生产链接的权力与空间: 台湾IT據吳明機(2000)依據電電機工會界定資訊科技(information technology,簡稱IT)產業的內涵,包含電腦硬體業(含半導體、電子零組件、消費性電子業等),軟體/服務業,通訊設備產業,及通訊服務業等。产业营运总部之定位与地域性第一章 、前言(一)问题意识与时代脉络自九年代起,至2002年台湾与大陆正式进入WTO后,台湾在面临中国大陆低成本的制造业代工竞争下,使得台湾的跨国企业开始迅速重组其全球制造分工体系,不论从制造基地和资源调度各方面,促使国内产业竞争与跨国投资的脚步更加激烈。以台湾产业外移的情形而言,虽然自1990年代前后因土地与人力成本高涨,处于劳力密集的生产机能的部门,如:中小型或劳力密集为主的制造部门或代工厂,就开始有大量转向大陆或海外投资的现象;但时至2000年前后,短短不到10年期间,不仅是劳力密集的中小企业,大规模公司甚至是台湾的经济命脉高科技产业,也开始出现大量与大规模转向大陆投资或进行生产,随着计算机技术、因特网与通讯之进步,从起初仅利用当地便宜的劳力、土地,至今转为开发市场与生产基地的移转,因而在2001年即引起国内产业空洞化的现象与疑虑。事实上,早在台湾出现此现象之前,国外针对于跨国企业为何要再组织与再结构其区位的原因早已开始被重视,已有许多研究指出,主要可分为来自于外在环境条件如: 需求減少、國內外市場競爭增加、景氣循環、與生產投入可即性下降、勞動抗力、或軍事原因影響或是组织内部压力如: 銷售過低、生產成本太高、人力資源不足两种因素的影响(Hyer 1972, Pan 1998, Dicken 2002)。也因为如此,台湾政府为了改善外在环境的吸引力,让大型制造业或具有竞争优势的企业继续将资金、技术、或高层决策组织根留于台湾,随即在2002年修定与提供许多优惠政策与措施,如:2002年推出企业营运总部租税奖励办法、修订促产条例等,期望透过这些对制造业所释出的政策优惠利多,一方面促进产业的景气复苏,另一方面也希望减缓产业出走的现象、或拉长企业外移的时程,以奖励大型或具有竞争力的企业。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实际上台湾多数大型IT产业的企业营运总部不需要政策的诱因,早在90年代初期跨界投资的风潮兴起之时,即选择根留台湾,换言之产业并非整体全部外移,而是以产业中不同部门机能,选择适合其发展的地点移动;因此,仍有一些部门未受到大陆低劳动成本的诱因,而选择留在台湾。可见政策优惠,并非是企业对于区位选择的唯一条件与绝对重点,但是企业营运总部的根留问题,却时至2002年才被加以重视,可见这其实意味着台湾的产业在2000年前后一定开使出现了结构上转型或是升级的困境,因而企业营运总部的根留问题才在此时点出现突显其重要性。(二)动机与目的由于台湾电子信息业其产业产值近年来占台湾各产业出口的第一位,且占总出口金额比例超过50,可见此产业对台湾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与影响力。自1995年起,我国在世界主要信息硬件产业国的产值排名,更跃升至全球第三大生产国。1998年虽仍位居全球第三,但是受到当年全球PC低价竞争与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国内产值成长率仅1.9,而总体成长却有11.9(如表一、表二),反映出我国信息产业成长贡献开始大量来自于海外生产。表一1998年世界主要信息硬件产业国产值排名及成长率1998排名国家1998国内产值国内成长率1美国82日本9521633台湾192521.94新加坡1866055英国1501546中国大陆1419630表二 我国信息硬件产业海内外产值与成长率 单位:百万美元、199519961997199819992000产值195432503530174337763988147019成长率3428.120.511.918.117.9资料来源:资策会(2000) 信息工业年鉴由此可知产业外移的现象,也同样发生在台湾电子信息业的各部门机能中。综观来看电子信息产业移动的现象,此产业中根留台湾的部门,多为具有高阶控管机能的跨国企业营运总部,或在全世界占有优势地位的电子零组件制造商。这似乎意味着存在于不同的区域间,具有以部门机能来区分的专业化趋势。因此,为什么具有全球运筹与决策功能的电子信息产业企业营运总部,没有随着制造部门外移,此现象引起我对电子信息产业企业营运总部的研究兴趣。由于科技的发达与产业技术不断创新的结果,使得制程倾向越来越复杂的分工与专业化。然而在全球布局的思维下,专业分工的目的,在于整合全球各地的;比较利益,让各策略活动可以充分利用各地资源,形成具有优势的竞争基础。大致上,厂商全球的分工策略,是透过将研发、生产、配送、行销等各部门机能的活动,依据地区资源的最适条件进行全球布局。而此全球运筹与决策系统的核心,便掌控于跨国企业(TNCs)的营运总部(headquarter)。既身为控管的中枢,企业营运总部的设置地点自然必须具备更周全的条件;除了需具有一定规模的基础设施与就业人数等量的来源供应之外,更重要的是能运用当地环境的在地性条件,以支持其服务、管理与研发等质的企业高层核心能力。换言之,跨国企业总部与其设立分支机构的所在地,一方面可反应出跨国公司组织空间的方式,让地方直接地作为跨国企业特定机能的场所,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透过地方其在地性条件,如社会制度,或交易性互依与非交易性互依要素的影响、产业聚集的外部性,以奠定与展现其它厂商间与厂商内部的协调与组织关系(Dicken,1998)。传统上则常用产品周期理论来解释科技产业空间分工与区位选择的现象。但由于信息产品的生产具有制程垂直分工的特性,因而生产过程是一组依照不同生产阶段彼此相互串联的复杂集合; 所以自1970年代起,已有许多学者反对此对于全球劳动分工特性过于简化的关联 (Taylor, 1986; Storper, 1985; Sternberg, 1996)。此外,本研究尚认为产品周期理论不足以解释-特别是针对高科技厂商其企业营运总部之区位,无法处理的主要理由还有二。第一个原因在于生产关系的运作应该更强调的是,透过生产过程中不同关键作用者彼此间相互连结与互动的结果,所以产品周期理论的最大缺点即在于完全忽略了厂商间与厂商内部互动连结关系的本质,并且完全视地域性为被动的容器,忽视地域性可以藉由制度影响或厂商网络之调整与响应的能动性,将位于同一个生产位置的厂商视为均质。另一个理由则在于,实际上信息产品的生产并不是只受到技术单一因素的影响,产品附加价值的来源,除技术要素的考量外更来自于其它的生产机能的串联,例如运筹、服务、供应链信息的整合等,所以不仅对于科技产业的空间分工、甚至对于具有多重机能的企业高层核心能力之营运总部而言,仅单一要素的考量是绝无法满足对其区位的解释。由于生产网络关系是强调社会建构与关系持续作用的本质(Dicken et al. ,2001),因此,本研究特别强调应从生产网络权力关系的角度切入,来考量高科技厂商之间与组织内部的互动与协调关系,强调权力关系就是重视生产网络之不同关键作用者间互动连结的过程,所以透过了解生产关系是如何产生、维持与与转变,进而重视诠释不同地域下受到不同在地条件的提供如何影响厂商间与厂商内部协调与组织连结的过程,才能进一步勾勒出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产品制造体系中的定位。另一方面,由于生产网络的权力关系是固着于实质的跨界空间上,于地理之意涵从产业的空间组织型态即可被展现出来。虽然加进空间的观点,不少国内外根据经验研究皆显示,高度研发(R&D)倾向与专业化的产业存在着高度聚集的趋势(Hymer, 1972;Pauly, 1997;陈怡君, 1993;曾世杰, 1993),但国内对于了解厂商间为什么要聚集的原因、或是同一产业中的厂商内部如何协调、厂商间连结的互动关系、和厂商在地条件的讨论则不多见。以电子信息业而言,因为其产业重要性,虽然国内的相关产业研究不在少数,但极大部份着重在探讨部门投资、投入产出预测、管理绩效、或组织策略等价值链的量化研究上,却少有从空间观点的探讨。但如果实际从台湾2002年科技百强的营运总部的分布据点看来(图一),台湾信息科技产业的营运总部的确有明显在地聚集的趋势。其中所占比例最高的为台北市33%,且科技百强中,有六成五的营运总部集中在台北县市;就全体来看,更超过八成的电子信息业营运总部,明显集中于台北至新竹科技走廊範圍包含上述大台北都會區、與經桃園的工業走廊至新竹科學園區一帶,本研究統稱為台北至新竹科技走廊。相较于台北至新竹科技走廊之外其它各县市所占的营运总部据点,则仅呈现零星分布。因此,在这个现象下,除了反应出台湾科技产业确实在空间有专业化聚集的响应趋势外,更重要的是隐藏在聚集地区背后的原因与何在地性条件的提供,足以支持此高密度的科技企业高层核心能力之聚集,是为本文想研究的关键。因此,本研究目的主要从传统研究产业的相关理论的检视出发,说明一般研究从价值链与产品周期理论的观点来看台湾信息产业于全球分工之定位有何不足,并强调应从权力关系的角度,作为了解台湾的信息产业于全球信息业商品链中定位的起点;因而台湾信息产业营运总部受此链接位置的缘故,与国际品牌大厂之营运机能差异为何,用以突显台湾作为后进工业国发展路径之不同;再者又受到何在地条件之提供以支持其机能运作,背后又隐藏哪些交易性互依,或非交易性互依关系以形塑其聚集与在地化的过程,此为研究目的。综合而言,本研究之前提假设是企业组织的权力位置会高度影响企业营运总部的机能,研究发问则为,在全球信息科技产业的空间分工脉络下,检视台湾电子信息业的企业营运总部之:台北縣台北市桃園縣新竹縣苗栗縣新竹市高雄市台南市图一 台湾2002年科技百强的营运总部分布图资料来源: 1.百强排名:数位时代(2002)六月号; 2.营运总部分布:本研究调查与绘制1. 于全球电子信息生产网络链接中,与国际品牌大厂、关键零组件厂、在地承包网络、海外生产网络的权力关系为何?并检视专业代工与自有品牌之台湾厂商于生产链接之定位差异。2. 受到此权力位置的影响,台湾厂商营运总部实际执行哪些运作与机能? 机能所代表的意涵内容,与国际品牌大厂的营运总部机能意义的比较。3. 此机能之维持,又受到台湾什么特定在地条件的提供?其营运总部的在地聚集是由哪些交易性互依,或非交易性互依关系所形塑?有何空间型态特征?藉由上述等问题,期望透过台湾电子信息业营运总部于全球信息商品链接的权力结构关系,进一步探讨厂商组织内部、厂商间如何协调与连结的互动过程、并了解是否具有特定地方镶嵌性(embedded ness)的在地条件。第二章、文献回顾(一)从权力关系看生产链接为何重要不论是何种学门领域,谈到将产品生产过程做系统性的分析,都脱离不了抽象的链的隐喻。以商管学院的研究取径而言,多以经济模型导向的价值链观点(Porter,1990)作为分析工具,将经济活动依照不同生产阶段: 从上游至下游分工产生连续性与垂直的互连结构,强调各阶段的投入与产出能增加具有附加价值的生产活动,以支持其最终需求。此论述认为生产链接的控制与协调,完全是透过市场机制的调节下完成,一是经由独立厂商间的交易完成,二为透过厂商交易成本内部化的方式(特别是跨国企业),藉由阶层控制机制作用来完成,这种链接治理的基础,主要强调交易成本的最小化,是影响组织朝向垂直或水平分工与重组的重要关键。但本研究认为价值链理论仍不足解释产业聚集与空间分工的原因在于,即完全缺乏对空间观点或地域性差异的观照,将同一个生产位置的厂商视为均质,未必能反映出企业间互动的生产网络关系,与不同地方的制度脉络的影响。如果加入空间的观点,传统上则常用产品周期理论(Vernon,1966)来解释科技产业空间分工与区位选择的现象。此理论指出,产品创新与研发密集的阶段,生产区位会集中于人力资本与产品创新密集的核心地区,而发展至成熟阶段的产品由于单位报酬的递减,且生产方式与技术易被标准化,促使生产空间移动的可能性增加,可分散至劳动成本低之边陲地区,造成生产空间的扩散,此也为解释空间分工与技术变迁的关联。但实际上,由于信息产品的生产具有制程垂直分工的特性,因而生产过程是一组依照不同生产阶段彼此相互串联的复杂集合; 所以自1970年代跨界制造体系的兴起,已有许多学者提出反对此理论对于全球劳动分工特性过于简化的关联,如:Taylor(1986)即指出在真实世界里,没有一种产品实际通过此产品周期的各个阶段。Storper(1985)则反对整个概念中技术决定论本质之说法,因为其完全忽略技术变迁是如何产生、变迁过程为何的探讨。再者,Sternberg(1996)也认为产品周期理论受限于强调特定产业、与其特殊历史轨迹的连结关系,缺乏从理论上对于跨国厂商的观照。除此之外,本研究尚提出产品周期理论不足以解释厂商区位分工的主要理由还有二。第一个原因在于生产关系的运作应该更强调的是,透过生产过程中不同关键作用者彼此间相互连结与互动的结果,产品周期理论的最大缺点即在于完全忽略了厂商间与厂商内部互动连结关系的本质,并且完全视地域性为被动的容器,忽视地域性可以藉由制度影响或厂商网络之调整与响应的能动性,将位于同一个生产位置的厂商视为均质。另一个理由则在于,实际上信息产品的生产并不是只受到技术单一因素的影响,产品附加价值的来源,除技术要素考量外更来自于其它的生产机能的串联,例如运筹、服务、供应链信息的整合等,所以不仅对于科技产业的空间分工、甚至对于具有多重机能的企业高层核心能力之营运总部而言,仅单一要素的考量根本无法满足对其区位的解释。由于生产网络关系是强调社会建构与关系持续作用的本质(Dicken et al. ,2001),所以生产网络的建构应该从厂间与厂内之权力关系的角度分析。强调权力关系就是重视来自于生产阶段不同的作用者间持续定位的转变,是作用者间相互结构与相互关连的结果,使生产网络具有动态性与主动性,促使权力是随着与生产网络有关的价值交换与分配,进一步被生产与被制度化的展现。然而,更重要的是上述二理论到底有无处理权力关系的问题?价值链理论虽看似有处理不同生产阶段的权力关系,即握有高附加价值阶段的厂商可能拥有较高的权力位阶,但缺点在于过度强调将所有厂商的加总,成为市场机制整体的唯一目标,缺乏个别厂商在生产网络中改变弹性、目标与市场机制差异的能动性,又将落于同一阶段的厂商附加价值视为一致,过度简化生产链接的治理只有阶层控制的权力形式,缺乏解释价值链下权力结构的机制。再者,针对产品周期理论,如果单从影响因子只有生产技术成熟与否的观点考量,虽然足以解释对于技术劳动的需求,但这种思维下似乎只有一种技术权力的优越形式存在,即高阶技术一定会留在核心区、低附加价值之标准化技术则会往边陲区扩散,使得权力关系成为不变的给定条件,完全看不出厂商相互作用的连结过程,也缺乏位于同一区域拥有相同技术的厂商仍会具不同生产差异;此外,仅从成本观点认定附加价值高之技术一定会留在核心区、低附加价值之技术则会扩散至边陲区,更忽略了透过生产网络改变生产次序的可能性与动态的调适,空间变成被动的背景,所以完全不符合权力关系强调:作用者之互动连结与背后社会关系的特质,因而本文认为此二理论并无法回答权力关系之问题。近十年来,已有许多学者从权力关系的角度加以研究生产网络的关系,如Dicken(1998)所提出的生产链之概念,及Gereffi(1989)的全球商品链,与Henderson et al. (2002)提出之全球生产网络等理论,皆同样重视以影响生产过程中关键作用者的互动,探讨生产作用者间的权力结构关系,强调权力关系是立基于价值创造的过程与分布的意义,以及地域性(territoriality)与制度如何影响厂商决策和生产网络之讨论。唯全球生产网络理论不单是以生产作用者的角度加以分析,还包括从厂商生产机能区分,加入除企业之外的权力来源之影响的讨论,如制度、劳工组织,另外,更明确将地方镶嵌性(embedded ness)概念,具体分为地域性镶嵌与网络性镶嵌两种,前者包含了厂商在地聚集的程度、承包网络的权力和社会关系,以及地方政策的影响,后者则强调抽象的网络结构与连结程度,包含作用者间关系的稳定与持久度,特别是藉由非交易互依关系所建构的结果。在这里,权力关系的抽象意义是需要被清楚界定的。不论从上述哪一个理论皆强调权力反映的是,能掌握网络中其它组织所需资源条件的程度。其中资源条件所代表的具体义涵,如:资金、技术(延伸出具有制定产品规格与标准的能力,或拥有的专利权数)、或市场占有率,所以拥有越多资源者,通常越易具有影响产业的相对关键性位置,特别是全球商品链理论更强调,当作用者本身于生产结构中的位置与驱动力决定时,厂商间的权力关系也因此而决定。但本研究认为,这并不一定代表着被权力大者所支配的组织,一定处于被剥削的状态,因为基本上权力关系是来自于相互利益的运作与建立,因而权力关系是一种互动过程,虽然被支配者在生产链接结构中所拥有的影响力有限,但也会以不同的回应形式或策略来调整彼此的权力关系。因此,相较于经济取向的价值链阶层论、与产品周期理论之技术决定观点,此二理论似乎都忽略了生产过程背后的社会关系本质及其复杂的互依关系,对于以权力关系作为讨论的相关生产网络论者而言,则较重视生产关系是被策略性决策中心之间相互协调与互动连结的过程,其中厂商本身即被视为是一个策略性决策中心,是协调生产的作用者,含有生产过程背后社会关系之。这种将厂商概念化,使我们注意到生产系统内部的互依性,与各作用者互动关系对生产网络的影响力。因此抽象的生产链接观念,其实就是透过具有不同作用力的厂商,其相互关系所形构的一组复杂的集合。再者,目前常用权力关系强调生产关系互动之研究其结论,多为认定权力与支配集中于大厂,并强调大厂具有支配与控制的组织架构,因此其生产网络常是关系不对称或具有阶层性的(Harrison,1994 ; Taylor, 2000),即使是强调权力关系决定于作用者之位置与领导厂驱动力的全球商品链理论,其实也透露出半关系不对称的意涵。但事实上有学者反对这种过度强调支配与阶层关系的说法,因为权力关系应该是更流动与开放的(Smith,2003),其从行动者网络观点认为作用者不应仅包含厂商、更包括影响互动过程的制度、员工、规范与技术,权力是由关系网络持续互动与定位转变的建构,所以不该只强调权力支配的优越形式,厂间权力应是一种双向互动与治理的连结,是形塑生产关系与价值交换的关键,而非仅为阶层式与不对称的链接过程。至于权力关系于地理上的意义,其所对应的地理敏感度在于,生产互动的连结关系是固着于地表空间上,所以Smith(2003)提出用权力关系可反映出生产地理连结的概念化过程,主要有两个理由,第一个原因就是可以展现厂商内与厂商间动态的本质,了解权力如何透过地理位置的移动,建构与镶嵌关系于地方上,第二个理由则是可清楚描述在跨界的地理空间上,地方常透过在地聚集的形式组织行动于网络中,展现生产过程与附加价值的分配情形,所以地方聚集的研究是重要的。其更提出多数地方聚集的研究总是过度强调在地聚集是造成区域成功的特质,认定聚集本身就是导致厂间与制度间合作的原因,这其实是错误与不确定性的因果连结,因为完全忽略考量厂商间互动、与厂商和地方制度互动与相互建构之在地权力关系。再者,即使有纳入权力关系考量产业聚集之研究结果,又总宣称权力处于不平等与不对称状态(Harrison,1994 ; Taylor, 2000),所以这种支配受制的关系应该避免过度的强调,才能更加开放权力位置流动与改变的可能性。因而综合而言,本研究所关注的营运总部角色正好符合上述权力网络论者所谈的:将厂商本身视为一个策略性决策中心,是协调生产的作用者之概念,再加上营运总部所代表的意义,就是这种厂商策略性中心与企业核心能力的具体落实,并强调应从生产网络权力关系的角度切入,重视生产网络之不同关键作用者间互动连结的过程,用以了解科技厂商间与组织内的互动与协调关系,由于本研究着重于分析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商品生产连结之位置,因而会倾向以采取全球生产网络理论为主要研究取向;但本文所认定的权力意涵并非如全球商品链论所预设之厂间一定具有权力的优越(power over)或优先权(priori)的存在,主因在于权力是被商品生产有关的网络所形塑,具有社会关系与持续作用的特质,透过了解生产关系是如何产生、维持与与转变,才能进一步勾勒出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产品制造体系中的定位过程,进而重视不同地域下受到不同在地条件的提供,以及如何影响厂商营运总部机能运作的过程。(二) 跨国企业组织的空间型态与其营运总部的运作机能早在1972年Hymer就提出厂商的组织治理结构与地理空间具有关联性的看法,其经验研究强烈显示跨国企业是阶层式组织的观点,除了跨国企业具有控管机能的营运总部与高层的研发运作,反映在空间中依然具有高度集中于其母国、且在母国内有群聚的趋势,并且跨国企业也借着阶层式组织,创造国家间不同的劳动分工,以符合不同阶层式的分工需求与创造自身形象,因此,其会使高层决策者趋向集中于少数的关键城市。Massey(1984)也认为生产组织可被概念化为生产关系的空间结构,透过展现生产关系的组织方式,反应出区域间互动的程度。的确,跨国企业的组织形式,早已经不同于早期Hymer所提出之组织阶层的说法,因为跨国企业不仅是内部结构变的更复杂,且许多内部机能已逐渐被外部化的。根据Dicken(2000)重新检视现今跨国企业透过当代所延伸的生产竞合方式,如:策略联盟、持股和非持股关系,其认为生产与组织的连结,应该是被镶嵌在更细腻的厂商网络形式中。因而,跨国企业生产链与生产网络的方式,其实是一错综复杂的结构与再结构的过程,所谓全球经济就是由这种复杂重迭的组织内、组织间、组织与地方、地方与地方的连锁网络形式,透过经济活动于空间中展现不同的地方群聚所组成。Dicken(2003)更进一步将跨国企业组织的空间型态分为四类(图三),每种类型皆显示市场范围与生产机制间的不同特性。但不论是何种类型,驱使不同空间组织形式的原动力,皆是为了达到利润极大或成本最小化的目标,对不同跨界区域而言,由于每个地域所提供的生产条件并非均质,因而充分运用区域各地资源的优势寻找适合组织的空间分工,乃是追求成本最小化或利润极大化的最主要方式。图三 跨国企业组织的空间配置型态类型名称空间型态各类型的运行内涵全球集中生产型TNCs所有的生产行为集中在单一的区位,但产品是出口至全球市场。母国市场生产型此种生产区位的设立是为了提供母国市场或在地市场,没有跨界的销售行为,其存在的原因可能有三: 1.为了邻近市场与消费者偏好的需求,2. 提供快速的售后服务或,3.当地关税的存在或非关税的贸易障碍。为区域或全球市场的专业化生产型TNCs充分利用区域型跨界的要素禀赋条件,选择适合的区域设立生产单位。每种生产单位只生产一种产品,个别厂商因为规模经济,都偏向大型工厂,此种理性生产或制程策略的型式,是为了服务区域或全球的大范围市场。跨国性垂直整合型A. B.A.代表不同半成品的生产阶段,生产单位透过像供应链的方式加以跨界连结,各工厂之间具有一定的投入产出关系。B.各生产单位具有生产制程独立运作的特性,并透过产出的物流运筹,运送至最终的装配工厂成为最终商品。资料来源:本研究整理就台湾信息产业的生产组织而言,则倾向第四种跨国垂直整合的类型配置,主要原因为信息产品的特性在于,生产过程可以垂直分工与弹性生产,以达到规模与专业分工的目标,导致最终商品或是半成品皆可跨界生产与贸易,但又因其最终商品具有垂直整合的特性,促使信息产品的生产分工方式多为此类型。因而生产过程于空间的分布,可能是全球性的,不能只局限于对最终商品的其生产地分布的关照,应该配合不同制程阶段的生产活动,将生产的各部分流程从组织的观点抽离于空间,藉由链与链接来描述跨界生产的组织形式之互动,因此,虽然链的隐喻是抽象的概念,但由于实际生产过程固着于空间之中,加上每个地域所提供的生产条件并非均质,因而才会有讨论不同产业空间与地域性差异的必要。此也为本研究采取全球商品链为研究取向的用意。事实上,此组织形式也意味着即使是同一种信息产品,会因其产品制程阶段技术的需求不同,进而影响空间分工的差异(Dicken,1998; Heyter,1997)。但即便在这种全球依技术与制程分工的考量下,依然显示出信息业的空间分工的确有明显集中特定区域的趋势。Dicken(1998)更强调这种信息业生产的空间聚集,其内部分工是具有高度异质性的,因而会产生空间生产的阶层性,并且信息产业的地理集中,不仅促使了不同种类的就业机会的提供,更展现了技术与职业的空间差异。很明显的,其中一定包含了劳动力技术两极化的现象,一为具有高度专业与训练的技术性劳力,一则是负责低技术生产的劳力。这种说法,也反应在已开发国家对于技术分工的掌控与移转上,虽然现今让开发中国家代工制造的比例越来越高,但相对核心与专业性劳动力,维持保留在母国的影响力也越来越重要。如Pauly (1997)就以美、日、德之TNCs来验证跨国企业核心能力多留在母国由营运总部掌控,尤其对核心研发能力并没有呈现空间辐合(convergence)的情形,依然深植于明确的国家创新系统,且其研发支出大部份皆投注于地方市场的客制化产品上、和获得当地知识再移转回母国,而不是直接在当地应用,相较于其它海外投资依然大比例着重在制造上。由此可知,TNCs是新技术发展与扩散的关键作用者,但母国的根基与烙印,仍是决定创新发生的关键性影响因子。因此,研发与创新无异为企业的核心能力,信息、与高技术的劳动是主要影响研发创新的关键,其中信息,特别指的是具有无法符码化的默示知识与Know-how,因而不论是高或低阶的产品,只要需要用到默示知识之诀窍,掌管其研发核心能力的营运总部,便一定会选择技术性劳动市场的区位靠近之必要。这样跨界的组织形式也反应出,跨国企业不再能以阶层式观点协调全球的分工,因为生产链接的权力关系位置会高度影响营运总部负责机能的差异,因而必须先厘清营运总部所掌控的机能包含哪些范畴。Ho (1998 )即提出跨国企业营运总部的全球分工策略会依其所需资源不同,将研发、生产、配送与行销等机能活动,依据地区资源的最适条件进行全球布局。由于跨国企业的营运总部是掌控全球布局运筹与决策系统的核心,为了要控管全球生产活动,所以其主要机能通常有:管理 (控制全球运筹决策)、行销 (制定策略)、与研发 (产品竞争的核心能力)等高阶机能,因而企业营运总部的机能,通常含有很大比例的服务性功能在内。Dicken(2003)也认为跨国公司可藉由机能区分,将营运单位区分为:营运总部与区域总部、研发处与生产单位等三类,并依据不同地点之地理特性,创造出具有比较利益的空间分工布局。其中更详细定义出营运总部与区域型营运总部的运作差异,营运总部除了一定具有整个跨国企业的决策与控制的核心,扮演着治理者的角色,并且与各部门最大的差异在于握有金融掌控的能力,可决定其各单位间的预算与收支,同时,它也兼具信息的处理者、作用者与传递者的功能,这些机能通常需要透过商业性服务的辅助(如:金融、广告、法律)。相较之下,区域型的营运总部,则属于位在企业组织的中介层次,多负责母公司区域活动的整合,与协调和控制分散在区域中制造工厂与营业处(sales office)的活动,同时也是企业重要知识获取系统(intelligence-gathering system) 的前锋。由此可知,国外学者已针对营运总部的机能运作明确地加以归纳,但可发现其主要仍是以已开发国家的营运总部,且多以国际品牌大厂为研究对象,未必符合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业仍多处于与制造相关机能的条件,所以必须先厘清台湾厂商的于全球信息商品链接构的定位为何,才能确定台湾厂商营运总部的实际机能运作。除了从结构面的角度认为生产链接的位置会高度影响机能外,即使位于同一生产定位的厂商仍有个别策略之不同,因而本研究认为厂商自身策略与部门别可能也是影响营运总部机能掌控差异的原因,希望经由经验研究证明加以凸显。(三)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商品链的定位与其总部机能运作透过Gereffi(1989)全球商品链理论,则可简单勾勒出台湾厂商于全球信息产业结构的权力关系定位。他认为在全球化经济活动中,以驱动生产之作用者不同,主要可分为生产者趋动与买方趋动两种,二者不同处于表三所示。表三 全球商品链的主要特质生产者趋动买方趋动驱动者工业资本商业资本核心能力研发,生产设计,行销经济部门消费性耐久财中间财资本财非消费性耐久财典型产业汽车、航空制造、计算机(关键零组件)成衣、鞋类、玩具完成生产阶段的主要所有权类型外国公司本地公司主要网络连结以投资为基础以贸易为基础主要网络结构垂直的水平的资料来源:Gereffi (1989)至于台湾电子信息业的生产形式,到底属于生产者还是买方驱动商品链?本研究认为其实在Gereffi的界定已经就有矛盾,因为其认为资本与技术密集的计算机产业应归类于生产者商品链,多以关键零组件的厂商(如:微处理器CPU、半导体等),但另一方面具有指定规格与设计决策的国际品牌大厂,则属于买方驱动商品链,以OEM/ODM产品为主。生产者驱动与买方驱动两者的差别仅在于驱动者是否自有制造部门或将其外包,界定容易模糊。本研究则认为用单一产业名称界定是属于生产驱动或买方驱动,实则过于简化,主要原因在于同一产业中产品的差异性大,像同为IC业又有分设计与制造的不同,而同为IC设计业又分拥有自有品牌与否、有无从事代工?因而,还应纳入厂商组织的类型与厂商策略、权力关系加以考量,才能确定其产品所属之驱动力与于商品链的定位。因此,买方商品链的叙述似乎较符合台湾电子业OEM/ODM厂商的模式,理由在于台湾电子信息业厂商在制造与生产链接的过程主要受品牌公司所驱动,制造过程多透过第三世界的工厂与当地的配额优势,为国外买主完成成品(而非零件或半成品),由于此类的产品设计与规格主要由品牌大厂所指定,所以也称为委托代工(original equipment manufacturing,简称OEM)的产品。品牌公司藉由完全外包产品的生产活动,如制造、包装、配送机能给OEM/ODM的厂商,使位于链接中介位置的OEM厂商同时管理生产和贸易网络,并确认生产各个部份能顺利连结在一起。因此在这种链接驱动下,有一种三角制造(triangle manufacturing)的关系存在,而台湾信息产业于全球信息商品链的定位,便是类似位于这种三角制造关系里的中介位置,透过由早先的制造国所累积之国外客户的密切关系和信用发展,促使其在全球性生产分工的阶段,跃升至OEM/ODM的接单、并处理整体制造过程之分配的中继者角色。换言之,在OEM/ODM的生产关系下,台湾制造业所做的产品基本上是一个外生变量,理由在于整个产品的定义、规格、形塑与行销过程,多掌控在国际品牌大厂的手中,台湾厂商几乎没有参与或是参与有限。而台湾电子信息业于全球分工脉络下所扮演的角色,则主要以代工模式经营为重心,生产与制造机能则移至成本便宜的大陆,而台湾总部运作机能则放在协调、采购、制造、贸易业务和部份的研发上(高长,2001; 高长,2002)。因而,透过上述的讨论可明确归纳出台湾信息业的营运总部运作机能,便是统合与制造过程有关的上游至下游的工作,从谈订单、产能、库存物料的协调与调度,到财务人员与研发的统筹与管理,皆属于与制造过程相关的营运总部运作范畴; 其运作权力的意涵,则包含了协调、控制、创新、利润分配与管理、服务等统筹机能在内(如下表四)。表四 营运总部的各项机能运作归纳表类别分工机能项目营运总部的部门分工(由上至下游)策略与绩效管理研发采购接单产销协调物流运筹财务管理加值性的服务(如后勤支持,售后服务)营运总部的运作内涵n 经营策略的决策、接单、采购、金融财务、运销、售后服务等协调、控制与调度安排n 研发的创新n 营运总部为内部资本市场的枢纽,也因此必须掌握资源与利润分配的机制n 保持高附加价值的核心生产能力之管理(如供应链管理),与加值型的服务部门(如售后服务与后勤支持) 资料来源:本研究归纳由此可知,台湾电子信息业营运总部的功能,由于受到全球信息业生产链中介位置的特性,除了具有上述一般跨国企业的营运机能,而实际运作的内涵更类似Dicken所述的区域型营运总部角色,并且台湾接单、海外生产的方式造就了海外基地与台湾营运总部之分工关系,促使台湾营运总部的功能便是同时存在于控制管理贸易,与制造生产的调度、协调、与统筹分配的关系中。(四)台湾信息产业动态历史发展脉络 根据张家铭等(1999)将台湾信息产业的经验,自60年代起至今,可区分为外商带动期(1960-1984)、纳入全球分工体系(1985-1992)、全球生产运筹建构期(1993-至今),兹将其所述三个阶段,并参考杨丁元等(1996)的业竞天择:高科技产业生态、段承璞(1994)的台湾战后经济、还有经济部(1997)的产业技术白皮书等,将台湾信息产业的历史脉落分成此三阶段,并加以归纳与整合其大事纪,详细如下表一,各阶段特色则分述如下:表一 1960-2000台湾信息产业的大事纪重要大事纪阶段特色外商带动期(1960-1984)外资独占1960年的零件工业1966和1969年起IBM与飞利浦首先利用台湾在电子生产上的优势,分别在台设立国际采购处,开始向台湾购买零组件,也提供给国内零件供货商know-how的知识这个阶段仅为国外厂商做低阶、劳力密集的周边产品代工1970年的消费性电子工业1. 1970年代外资来台设厂(美国GE、RCA、Zenith)及本地厂商技术合作(大同、东元、声宝、国际等)之后,也进一步促使国内消费性电子产业(如电视机、收录音机等)蓬勃发展2. 惠普、飞利浦等跨国电子信息企业,先后在台设厂投资制造相关零件,并在个加工出口区建立起外围卫星工业再外销至海外3. 1974年神通计算机创立了属于我国本土第一家的计算机公司这个阶段主要以发展电子零组件为主,不但培植了大批电子业基础技术的人力,也延伸了中上游厂商对电子材料的需求,奠基往后信息硬件工业的发展塑造有力的条件因应世界市场的需求,生产零组件起家的计算机厂商逐渐充斥市场,开启我国信息产业的新纪元1980年代的信息硬件产业1. 1980年经建会在经建十年计划中,把信息工业列为策略性工业,正式介入信息产业的发展如加速制造业投资条例、信息软件服务业辅导办法、自动化发展方案、信息软件工业暨保证实施要点2. 1980政府在这段期间虽成立电子所并开始研发半导体产业,但对整体信息产业的发展政策却无,其市场完全由民间力量自由发展3. 1981年政府禁止电玩事件最大特色在于政府干预主要依循生产面,不同于传统以保护市场的方式,而着重研发、技术移转、资金协助的生产面的辅导,政府的角色非限制与保护市场,而在于提供与创造一有利的环境促使部份生产电玩厂商转入技术原理相似的信息产业纳入全球分工体系 (1985-1992) 主力转至本土厂商1. 1985国内神通公司成为国内第一家接获外商-美国国际电话电报公司的个人计算机OEM订单,自此之后,促使国际知名品牌与台湾制造商之间生产的伙伴关系正式形成2. 此时台湾个人计算机的厂商大多数规模为中小型企业彼此经营策略相近,产品的差异性小,造成价格竞争压力大,故各厂商皆以降低成本为首要考量3. 1992年Compaq计算机降价风暴,国际大厂受此波及影响,迫切需求物美价廉的产品供应、工程设计的能力与及制造弹性的代工厂商,因而许多国际大厂皆来台群求生产合作伙伴,使得OEM订单纷至由于台湾人力成本普遍较美日为低,加上制造商多为中小企业,机动力强,转变生产线容易,故有利于使台湾成为以OEM为主的个人计算机生产基地,同时也带动其它外围附属设备产业的发展全球生产运筹建构期(1993-2000)1. 虽然台湾厂商拥有强大的制造力,为全球信息产业OEM代工中的要角,但由于许多产品的功能都附着在关键零组件之内,而关键零组件又受制于美、日厂商,台湾在产品设计开发的能力不够的情况下,并无力自订规格及标准,只能成为产业标准的追随者,甚至是模仿者2. 此阶段中,台湾因劳动工资高涨、土地取得不易等因素、使得台湾厂商开始将生产线大量外移,在海外成立多处生产基地,建构全球生产网络此阶段有三个特色,分别是:1.OEM/ODM仍是主要制造类型、2.台湾厂商持续投入关键零组件的研发和生产、3.全球组装与海外生产网络的建构这种全球化生产运筹的模式,使以承接品牌大厂的台湾计算机OEM厂商必须考虑就近供应、提供配销维修服务等机能,并在主要市场设立组装基地,成立全球性组装的网络资料来源:本研究归纳整理由现阶段产业发展动态可知,台湾厂商将生产线大量外移,在海外成立多处生产基地,建构全球生产网络。而这种全球化生产运筹的模式,也使得许多以承接过继品牌大厂的台湾计算机OEM厂商必须考虑就近供应、提供配销维修服务等机能,并在主要市场设立组装基地,成立全球性组装的网络。尤其在大陆开放加入WTO之后,其劳动力低价成本竞争的优势,更促使台湾厂商将劳力密集或低阶的生产制造机能移至大陆蔚为风潮,甚至引起所谓的产业空洞化的现象与疑虑,因此,现在台湾信息硬件产业又面临了新的挑战与调整定位的阶段,因而本文研究目的便是想要勾勒出台湾信息厂于全球信息硬件产业商品链中的定位,并找出其对台湾厂间的权力关系,以了解台湾厂商如何响应产业的动态发展。(五)产业的空间聚集与在地条件由于产业的空间聚集并不必然产生在地化的经济,因此在探讨产业与地方关系时,必须厘清二者间的差异。在早期Piore and Sabel(1984)提出弹性专业化的概念,认为小厂商的网络模式可以更快速响应市场需求的改变,因此可同时具有生产专业化与高适应能力的特性,并达到大量生产的目标,藉由空间上的聚集则可以使交易成本 最早由Coase(1937)所提出,包含資訊收集成本,協調成本,與談判成本下降、降低厂商间不确定性,以达到外部性的效果。但晚近对于这种传统上认为因聚集所促使交易成本降低的外部性经济,已不足以解释信息科技产业为何总是高度聚集,或是不易被其它地区取代的原因。因而有许多学者提出,在地性社会网络互动与学习的观点,才是聚集所造成强化之竞争优势所在,主要原因为,厂商生存能力的关键是透过空间聚集来强化学习与应用的再生产,因此聚集的关键不在于减少交易成本而是在知识的移转与面对面接触的好处,且此学习过程是很难被复制与移转的,因为竞争力是来自于对关系的互依而非支配与单方依赖,所以不像模式可套用于不同的区域。如:Porter(1990)认为高科技产业在地理上的聚集有助于无形的知识累积,透过地方化的过程其竞争优势才得以维持。Scott(1988)则提出聚集所造成之面对面接触与信息的交流,才是产生外部性经济的关键。Storper(1997)也认为厂商间的学习并非只要空间上的聚集便会发生,而是透过非交易性互依(untraded interdependency)要素如:信赖关系,植基于地方的过程所形成。Dicken(1998)更强调在地条件是重视非交易性互依关系的概念上,主要是由于厂商聚集的力量强化了三项厂商间原本生产的过程,形成了不可或缺的非交易性互依关系,可分为1.面对面接触的过程2.社会文化的互动过程:使厂商的空间邻近,成为社会交际、收集信息、和维持互信,或发展产业行为规范的场所3.知识与创新的强化过程:认为创新活动常需要大量知识型人力及社会制度网络的提供,可降低知识收寻与创新活动的高成本,因而聚集的存在是必要的。Maskell et al. (1999 ) 也提出相同的看法,并进一步归纳出知识的开创与空间邻近性有极大关系的主因,在于默示知识(tacit knowledge,如:技巧或诀窍)其学习过程具有空间粘着性(spatial stickiness),并且厂商受到知识与投资空间着床效果,会产生互信与了解的社会文化结构,所以厂商在产业中所发展出来的程序惯例与经验,是深受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e) 的影响。由此可知,一地的产业是否具有镶嵌性是在于强调经济活动与社会网络镶嵌性的关系,透过网络的互动经由持续相互学习的竞合关系与做中学(learning by doing),形成知识累积的循环。并可归纳出有镶嵌性的交易,指的是有立基于信任与学习的交换,而空间不镶嵌性则仅指立基在市场交易交换上,两者在区域上皆有聚集的空间特征,差别在于前者强调聚集是针对利于默示知识的互换,厂商的邻近性将可促使地方惯例的形成,以强化地方的学习互动与模仿,降低不确定性; 后者则强调紧密的市场网络关系与制度的透明化,导致交易成本降低的效果。因此,地理上的聚集,变成是一种互动学习或信息交流的媒介。特别是信息科技产业,藉由聚集建立非合约式的厂间互依与信赖关系,才能弹性调整企业组织。但更重要的是为何聚集同样的地区,依然会造成不同定位的厂商?一个解释为厂商间专业分工导致生产链接的位置不同而形成机能分工;但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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