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赋能自考的理论意蕴、风险审视、善治路径

摘要：在我国全面提升教育现代水平的新历史方位下，智慧化转型已成为推进自学考试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依托元宇宙虚实融合、沉浸体验、脑机协同等独特优势，“元宇宙+自考”具有很强的可行性与可操作性，可以作为自考智慧化转型的最优解决方案，但同时也必须关注到其在现实社会伦理、虚拟数字伦理、成本控制等三个层面存在的潜在风险。为促进“元宇宙+自考”体系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建议从强化思政教育、建强校园文化、构建规则约束、探索防沉迷策略、提升用户素养、确保资金支持等方面进行综合治理。关键词：元宇宙；自学考试；智慧化转型；风险善治当前元宇宙作为互联网领域的全新业态收获的关注度持续飙升，其也被视为下一代互联网生态向智慧化转型的最可行模式。元宇宙的概念和技术对众多领域的智慧化提升研究已经被广泛讨论，其中主要包括图书情报领域、艺术领域、新闻领域、媒体领域、金融领域、数字经济领域等［1-6］，由此可见，“元宇宙+”必将成为“互联网+”的智慧升级策略，在社会各个层面得到持续传播和系统应用。教育是最大的民生，是面向未来的工程，是主导国家和民族长久实力和持续话语权的工程。党的十九大报告也把大力发展教育放到各项民生工作的优先位置［7］。2021年7月，《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推进教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构建高质量教育支撑体系的指导意见》对教育新基建和智慧校园构建进行了总体部署，这预示教育领域将踏上由“数字化”向“智慧化”蜕变的新征程［8］。基于元宇宙的特点可知，“元宇宙+教育”所创造出的智慧应用场景具有极大发展潜力，必将成为教育发展的新增长极。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以下简称“自考”）是我国高等教育的基本制度和有机组成部分，是新时代建设人力资源强国、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普惠性、兜底性保障制度，在学习型社会建设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9］［10］。依托元宇宙理论及技术手段，大力推进自考领域的智慧化转型升级，对于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和提升教育现代化建设水平具有重要意义。"一、元宇宙视域下自考智慧化转型的理论意蕴（一）元宇宙耦合教育智慧化转型的可行性1.从技术哲学逻辑层面来看，教育智慧化转型是实践元宇宙概念的最好土壤马克思认为，技术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它延长了人的自然肢体，它是人实践的中介［11］。从本体论角度来看，各种技术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应用目的就是对人类社会进行改造，进而推动社会进步。在人类社会众多生态系统中，教育是一类可以用耗散结构理论进行表征的具有文化属性并伴生于社会大生态的社会生态系统。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教育生态也始终处于不平衡状态，各种需求层出不穷，这也在客观上驱动了社会的发展。教育智慧化转型就是当前以及未来教育生态新的平衡点。为此，需要新技术大规模引入，才能诱发教育生态系统与社会大生态进行能量交换，从而达到教育智慧化这一新平衡点。从马克思主义技术视角及元宇宙的特征来看，元宇宙本质上就是多种技术的融合集与共生体。元宇宙所蕴含的各种前沿极端数字信息技术及带动的新基建工程，可以在教育生态系统中导入以教育智慧化转型为表现形式的“负熵流”，对抗教育生态系统的“熵增定律”，为人类社会进步提供强力支撑。2.从实现高质量发展层面来看，元宇宙是促进教育现代化建设进程持续向前的有力手段元宇宙是具有基于尖端信息技术构建起的功能超越现实世界的平行虚拟时空，诱发了区别于以往单一现实或数字空间的融合文化变革，其具有沉浸体验、协同共治、虚实结合、实时交互等重要特征，这与教育现代化建设的理念和目标十分契合。从实践向度分析可知，将元宇宙的核心理念和关键技术嵌入教育现代化建设的各领域、全流程、各环节，从而实现了面授教学、个人自学、过程控制、效果评价、日常管理、学习成果认证转化等维度的智慧应用场景建构。这既为推进教育智慧化转型提供了抓手，又进一步验证了元宇宙赋能教育现代化建设的可行性。3.从提高社会公平程度层面来看，元宇宙是促进教育公平的重要依托教育是最大的民生，强化教育公平是提升现代社会公平程度的重要内容。被毛泽东主席誉为“学界泰斗、人世楷模”的蔡元培先生就一直秉持着“不问男女、阶层、贫富、民族等，都应接受平等的教育”的理念［12］。在当代中国，教育平等理念已经发展为教育公平思想，其内涵也由单一受教育权利的平等拓展为受教育权平等、享有公共教育资源平等、学业成就认可平等并且社会资源要更多倾向弱势群体［13］［14］。元宇宙融入教育可以重塑教育主体间相互关系，创设崭新的教学范式；可以促成公共学习资源的再分配，给予弱势群体更多的学习资料和学习机会；可以为教学活动构筑平等、开放、公正、包容的智慧空间；可以利用智能手段和智慧机制对学习者进行真切、全面的综合评价，从而使学习者摆脱“唯分数论”的束缚。（二）元宇宙与自考智慧化转型1.自考智慧化转型的概念界定随着《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的发布，中国教育将进入智能化、智慧化发展的新的历史方位。在这个大背景下，作为我国高等教育基本制度的自考工作的智慧化水平对于提升我国整体教育层次具有关键作用。为此，持续研究探索自考智慧化建设的新问题、新矛盾、新需求，并从中找出相应的新思路、新策略、新方法是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应然要求。自考作为一种教育形式和高等教育基本制度，其智慧化转型主要指在学习主客体、学习环境、学习资源、学习评价等要素中进行多重建构，并在由“不平衡”到“平衡”的螺旋式上升和波浪式前进的循环中创设与社会大众自学特点相契合的健康可持续的高等继续教育新生态。2.元宇宙在自考智慧化转型中的作用和优势第一，元宇宙为自考智慧化转型提供更真实的沉浸式体验。当前虽然自考的各环节基本实现了数字化改造，但是这种意义上的数字化只是在信息技术发展和疫情防控助推下单纯将原本属于线下的业务转化为线上办理。从用户（包括相关考生和从业者）的体验维度来看，只是通过远程和在线的方式解决了线下的舟车劳顿，其本质仍然基于线下工作流程，不能获得更多的代入感和归属感。在元宇宙加持下，在原先现实的业务工作之外，一个可以与现实进行实时交互融通的虚拟平行世界被创造出来。在这个虚拟平行世界中存在各种沉浸式智慧场景，可以实现用户的随意进出和主观能动性的发挥。这些场景不是简单的现实工作线上化，而是为用户提供了享受立体化智慧服务体验的全新虚拟时空，在很大程度上提升用户对自考的感知度和参与自考的愉悦度，进而增强用户黏性，最终实现自考高质量发展的最终目标。第二，元宇宙为自考智慧化转型提供更尖端的高新技术手段。教育智慧化完成度与网络信息技术、系统平台功能和基础设施建设等信息化建设主要因素的发展程度呈现正相关联系。此外，个体间交互性不足、团体协作不佳等由技术不足所引发的生态问题也制约了教育智慧化发展。上述内容同样是自考智慧化转型的短板和瓶颈。由此可见，在新时代，技术之于自考智慧化转型的重要作用日臻凸显。元宇宙是包含移动互联、云计算、大数据、虚拟现实、人工智能、区块链、数字孪生技术等众多高新技术的技术综合体，具有数据采集能力强、信息传播高效且交互精准、代入感和沉浸度高、内容公开透明且可追溯、数据信息完整性和安全性高等技术特点。这为进行自考领域全方位的智能改造提供技术基础，有助于构建个性化、多极化、精细化的自考智慧时空。第三，元宇宙为自考智慧化转型提供更有效的现代管理理念更新契机。大教育进入智慧化时代给教育管理带来的冲击是全方位的，引发的变革是深层次的，总体来看，管理者思想理念陈旧是制约教育智慧化转型的最大障碍。当前教育考试领域的很多管理者的理念仍然没有摆脱传统观念的桎梏和束缚，将智慧化转型仅仅简单地看作设备的迭代更新和新技术的推广应用，导致其在处理工作时忽略了思维方式和决策模式这种底层根本逻辑的转变和升级。自考作为我国高等教育形式和国家绝密级考试之一，此类问题也是层出不穷。在“元宇宙+自考”的场景中，考生和管理者的关系被重新定义，彼此之间的情感交互逐步丰富，考生的主体地位逐渐突出。这些元宇宙带来的客观转变，自然而然会成为相关管理者提升认识和更新思想的助推器。由此，自学考试的管理将会摆脱单向、线性的经验主义驱动方式，实现从带有一言堂韵味的“上位机械监管”向以人为本的“贴心智慧服务”的华丽转身。（三）元宇宙赋能自考智慧化转型的可行路径1.泛在学习资源构建是根基自考是以个人自学为基础的国家考试制度和高等教育形式，优质的学习资源对自考的发展至关重要。在元宇宙赋能的大框架下，着力构建普适的泛在学习资源，既是自考依托元宇宙技术实现智慧化转型的基础，也是满足学习者需求的必由之路。结合泛在性自考特点，可以从关联性和独特性两个维度对元宇宙体系下自考泛在学习资源进行完善。关联性内容资源的整合不仅可以跨越学科界限，让学习者享受更多元的学习体验，也可以借助于技术支持来汇聚优质学习资源形成具有资源节点的网络系统。个性化内容资源因其具有满足学习者的差异化学习需求特性，故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并在资源选择与共享、呈现方式、推送和生成等方面展现了其独有特点。自考元宇宙发展也将受益于这两类资源的完善与整合。2.具身情境场景构建是延伸基于元宇宙的智慧自考体系构建必须以核心关键技术引入和使用为基础，在海量泛在学习资源中，形成与学习者共情的具身情境和带入式场景，进而不断延伸拓展自考元宇宙的范畴。也就是说，要在具有物质属性的现实学习空间内，利用元宇宙将VR、AR、MR、XR、脑机交互、数字孪生等虚拟现实关键技术进行高效整合，从而实现不同技术在自考智慧转型过程中的合理价值配置，突破传统学习的时空壁垒和简单“互联网+”模式下的虚实屏障，为学习者构筑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虚实结合共生的学习场景和学习空间。3.相应人才队伍构建是保障自考战线人才队伍提升是推动自考智慧化转型工作向纵深发展、确保工作质量和水平的关键力量。在元宇宙环境下，自考领域将迎来数字化、智能化的新发展趋势，需要完善人才培养体系、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推进高技能、复合型人才队伍建设，进一步推动自考专业化发展。为此，一方面要结合自考智慧转型需求和当前技术发展态势，对人才供求情况进行预测，引进掌握元宇宙技术的专门专业人才，为促进智慧自考发展提供更有效的支持；另一方面，制订现有自考战线干部的专门培训计划，借助于政府培训中心、产教融合实训基地等手段实施培训，确保各级自考工作者在适应智慧服务创新需求的情况下更新技能。""二、元宇宙视域下自考智慧化转型的风险审视（一）现实社会伦理层面1.可能导致自考思政教育出现更大的缺失高等教育的根本任务是立德树人，中共中央、国务院为此也印发《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15］。自考工作也必须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坚决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然而由于种种原因，此方面始终是自考工作的痛点与短板。在元宇宙视域下，教育者和学习者不仅可以利用元宇宙内功能强大的搜索引擎实现高效的海量数据归集与整理工作，还可以在足以乱真的虚拟场景中进行系统学习。这样的教学过程容易让教育者和学习者单纯陷入对技术、技能的过度依赖和盲目崇拜，从而使其内心萌生元宇宙是“技术全能”理想国的片面思想认识。这将会使自考缺失思政教育的问题愈演愈烈。2.可能导致自考生陷入道德冷漠的泥潭在制度设计中，考生的个人自学是居于首要地位的，故这项制度才被称为自考。正是因为绝大多数考生都处于独立学习的状态，每个人都是一个信息的孤岛，所以自考生普遍没有校园归属感和彼此交流协作意识，导致自考生在很大程度上只局限在个人的小空间中，缺乏融入社会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这使自考生群体中有很大概率会出现道德冷漠的现象。在元宇宙构建的时空中，现实中鲜活的生命个体为虚拟的数字化身所表征，这些数字化身作为主体进行彼此间的交往与沟通。人们在现实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温暖身心、直达心灵的交往方式，为一串串生硬的符号、一行行冰冷的代码所取代。这样会导致自考生的内心更为封闭，变得忽视个人情感、主流价值，进一步陷入道德冷漠的泥潭。最为显著的表现就是：学习者过分依赖虚拟世界提供的逼真场景与具身反馈，进而忽视了现实生活中的学习工作、家庭生活、社交体验中的道德关系和公序良俗。3.可能导致助学过程中教学双方的责任缺失在自考教学活动中，虽然个人自学是主导，但是社会助学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支柱。社会助学是自考制度的有机组成部分，在制度体系中起到连接个人与国家的功效，是自考制度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16］。当前，教育部正在对自考社会助学体系的建设与管理进行系统改革与顶层设计。在传统面授、函授或普通电化教学过程中，教育者（主要是教师）是贯穿整个教学活动的发起者、推进者，对教学的效果呈现与目标实现起到绝对主导作用，其必须对教学工作倾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考生一般只是作为被动接受的角色出现，并且考生对教育者的权威性是给予充分信任的。元宇宙技术会将海量的数据信息和高智慧的搜索策略引入，导致在元宇宙下的社会助学活动中出现教育者和考试双向责任缺位的不良现象。一方面，元宇宙技术降低了学习者获取学习资源的门槛，削弱了施教者的权威地位，出现了施教者付出被无视的现象；另一方面，元宇宙可以极大降低施教者的备课强度与教学难度，既限制了施教者教学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又容易使其滋生惰性心理。（二）虚拟数字伦理层面1.存在个人信息泄露风险个人信息的合理使用和安全保护是我国数字化改革浪潮下备受关注的问题。自考作为国家绝密级考试之一，不同程度地存在考生个人信息安全方面的隐患。在元宇宙视域下，要构建具有高度沉浸体验的虚拟时空，就必须对进入的用户进行全面彻底的数据化，形成数字化身［17］。当现实社会中的用户登录元宇宙虚拟空间之后，其身份信息、个人隐私、行动轨迹、活动内容、效果反馈等信息将以数字化形式完全呈报给系统，并在区块链技术的支持下被永久保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元宇宙中的系统具有数据霸权特征，其可以轻易弱化甚至终结用户对个人信息的掌控，故元宇宙本身就存在较为严重的个人信息泄露问题。2.存在用户精神沉迷风险多年来，众多研究者对自考生的学习行为进行了深入剖析，经过问卷调查、个体访谈和综合分析等方法的系统分析，可知“自律意识较差”“惰性较强”“自制能力弱”是自主学习的自考生和参加社会助学的自考生普遍存在的问题，是自考生群体长期存在的通病［18-20］。元宇宙依托虚拟现实、人工智能、数字孪生等尖端技术，配合高性能的可穿戴外设，可以将现实空间中的单一场景转换成融合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综合感官体验的多维度虚拟现实场景。元宇宙可以根据用户自我满足的各项需求，为用户个性化打造专属的虚拟现实想象空间，从而提升用户的心理满意度。这对于自主意识和自控能力强的用户固然是好事，因为其可以为用户提供更广阔的工作学习平台，但是对于自制能力不足的大多数自考生来说，元宇宙持续输出的多彩时空场景会引起其过度的心理依赖与感官沉迷，进而产生对元宇宙媒介的精神依赖和成瘾行为。（三）成本控制层面1.自考组织管理者的成本居高不下伴随着数字信息技术的跨越式发展，元宇宙将不断面临基础硬件亟须快速更新和支持软件亟待更新升级的现实问题，带来建设、运维成本居高不下。为了实现完全沉浸式的使用体验，元宇宙依托的基础硬件设备的技术标准对性能要求是非常高的，比如硬件之间的连接总线必须实现网络信息传输零延迟、视频分辨率要至少在4K以上、脑机设备要小巧多样等。软件系统是硬件发挥功效的灵魂［21］，对于元宇宙更是如此。为实现相关基础硬件与社会个体拥护的双向需求，相关软件系统要进行大规模的重新设计。此外，根据技术的发展状况和各种现实需求，元宇宙体系中的软硬件都需要持续迭代升级，从而维持元宇宙的活力，因此大规模的资金投入和预算储备是必需的。当前，报考费依然是维持自考体系正常运转的主要经费来源。报名报考费用普遍偏低，比如天津自考每科次报考费仅为50元，这笔费用要支撑考试组织、试题印制、试卷双评、人防技防等多头开销，导致自考组织管理者在“以考养考”的道路上现阶段都已经举步维艰，而元宇宙建设的庞大成本更是当前自考系统自身无法承受的。2.自考参与者的负担大幅提升自考参与者主要指各类院校（包括高校、职业院校和社会助学机构）和广大考生。从各类院校层面来看，为了与元宇宙的整体理念和结构系统相互匹配，学校必须打破沿袭的工作模式、组织架构，对全流程工作进行系统梳理、重新规划。这无疑增加了院校方的组织管理成本。在元宇宙建构的数字化虚拟时空中，考生以数字化身的形式参与学习并很容易地获得全领域的学习资源与信息成果，这会导致考生向虚拟学习环境爆发式地流转。为此，提供助学服务的院校在教学方面的转型压力和成本也会相应大幅提升。很多普通高校退出自考工作，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入不敷出窘境导致。此外，从个人用户层面来看，适用于元宇宙的个人终端设备购置和升级支出也十分可观，是绝大多数自考生家庭难以负担的。比如，可应用于元宇宙系统的MR混合电脑全息投影眼镜设备在网络渠道的售价高达数万元，其一个月的租赁费用也需要数千元。""三、元宇宙视域下自考智慧化转型的善治路径（一）补齐自考在思政教育领域的短板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历史方位中，强化思想政治教育是对各级各类教育的普遍要求。在这个大背景、大环境下，要构建完善的“元宇宙+自考”体系，必须将完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作为重中之重，在武装自考生思想、健全自考生人格、夯实自考生文化自信基础等方面下功夫、见真章、求实效。要实现元宇宙概念与自考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面融合，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元为纲，深刻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同时要时刻保持对西方文化入侵的高度警惕，克服片面盲目的技术崇拜思想，避免踏入“重技轻道”的迷途，从而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在“元宇宙+自考”体系内的主体地位与强力传播。具体来说，就是要依托元宇宙赋予自考的先进技术和高端设备，从课程内容、社会伦理、行业道德、领域知识等众多维度入手，将教学活动与社会交流进行深入对接，建构情景丰富、场景逼真的深层次互动体验式的思想政治教学环境和教学空间，从而实现提高广大自考生政治理论素养、思想认识层次和辨别是非能力的目标。（二）提升虚拟校园文化的浸润作用如前所述，缺乏校园学习氛围和归属感是导致自考生忽视人际交往进而导致出现道德冷漠问题的主要原因，因此为自考生打造适合其特点和需求的虚拟校园，并强化虚拟校园文化建设就显得至关重要。在“互联网+教育”助推下，林杰和高川提出了依托网络和信息技术构建虚拟校园，进而引入校园文化理念的思路，并进行了有益的研究与探索［22］。受当时理念和技术的局限，这种研究所涉及的虚拟校园的智慧程度还不高，也无法更好地发挥校园文化的熏陶和感染作用。在元宇宙相关技术的助力下，可以将与现实对应的建筑、场地、景观、设施等场景完全转化为数字化、可视化的虚拟对象，从而形成与真实校园环境具有完全映射关系的数字孪生虚拟校园。教师和自考生凭借各自的数字化身在这个近乎完美还原的虚拟校园中按照行政班级的组织架构进行日常教学活动，同时相关管理者还可以将现实校园中的重要文化活动（主要包括开学和毕业典礼、文艺汇演、学术会议、校园庆典、各类竞赛等）植入虚拟校园中，从而全方位提升自考生的集体荣辱感和个人归属感，助推可持续的校园文化建设和传承，最终消除自考生的孤独感和道德冷漠问题。这在普通高校中已经有了一些探索。当前，很多普通高校组织的虚拟校园开放日、“云”毕业、“云”迎新、“云”答辩、“云”招聘等就是对元宇宙加持下提升虚拟校园文化影响力的初步尝试。（三）构建规则约束下的安全屏障首先，要对元宇宙下数据流转（包括数据归集、数据存取、数据交互、数据备份等）进行规范。随着数字信息技术不断成熟，数据已经成为继土地、劳动、资本等之后对人类社会发展起到重大影响的又一关键生产要素，元宇宙下自考相关数据也不例外。虽然我们在国家层面相继出台了《数据安全法》和《个人信息保护法》等法律法规，但是针对自考业务与元宇宙结合场景中的数据使用规范还没建立，因此必须着力完善自考个人数据、公共信息底层收集和衍生利用的规范要求，不仅要加强动态审查，还要在确保数据安全的基础上强化数据使用效果，切实做到规范与发展协调统一。其次，要在立法层面促进元宇宙与现实社会的有效衔接。当前的法律条文只是针对现实的个体或情境而设立的，然而在“元宇宙+”框架下的立法涉及虚实结合、数实相济，故一直以来相关法律还很不完善。为了推进元宇宙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必须深入研究元宇宙发展演进中的治理问题，凝练经验，总结教训，将虚拟时空中的法律问题抽象出来进行思考，从而形成涉及元宇宙的合理的法律法规布局。针对自考来说，就是要在《高等教育法》以及《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的修订中，在涉及自考专业、助学、考务考籍的顶层设计中，将元宇宙层面的相关法律问题进行补充，形成有效的监管机制，确保“元宇宙+自考”体系内数据的绝对安全和相关参与者的行为规范。（四）探索与自考特点相适应的防沉迷解决方案在移动互联网飞速发展的今天，用户过分沉浸网络世界已经成为社会关注的普遍问题。元宇宙提供的极其逼真的场景和沉浸式的良好体验，更为触发用户使用成瘾创造了温床，因此必须下大力气研究防沉迷的策略。总体来看，可以从主观和客观两个维度对“元宇宙+自考”体系的防沉迷解决方案进行探讨。从主观方面来看，主要是依靠家庭、教师、自考管理者等三方相互配合，对自考生进行心理干预和正向引导。由于自考生主要是进行自主独立学习，因此家庭对其影响就显得至关重要。家长作为家庭的主要成员要摒弃只依靠元宇宙对孩子进行教育的侥幸心理，必须发挥监护与陪伴的作用，积极发现孩子在自考元宇宙虚拟空间中的不良行为，及时矫正其成瘾和依赖心理。在助学机构中，自考教师除了日常教学，还要丰富学生校内精神文化生活，引导其正确看待元宇宙提供的非凡体验感。自考管理者必须搭建起满足家长与孩子、教师与自考生之间和谐沟通需求的畅通渠道，为家长与教师帮助受教育主体远离成瘾依赖的心理问题提供压舱石。从客观方面来看，主要是开发并不断完善始于自考元宇宙的防沉迷系统。自考元宇宙的设计者和管理者必须强化责任意识，进一步提升技术水平，不断完善服务体系，构建实名认证、时间控制、内容过滤、过程监管及其他相关功能并具有奖惩机制的防沉迷系统，进一步织密防范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