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发展史之医学人物二

震软青属之忽喔濠人物

粟宗华

栗宗华

中国第一代精神病学家。1904年11月21日生于湖南

邵阳，1970年8月14日因病未能及时治疗卒于上海。1924

年入湖南长沙湘雅医学专门学校，后转学国立上海医学

院，1932年毕业，去私立北平协和医学院工作。1935年

赴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及哈佛大学医学院进修。

主攻神经精神病学，曾师从著名的精神病学家A.迈耶。

在神经病学方面，也做了很多研究工作，其中关于人类

脊髓神经血液供应问题的研究结果，仍为美国当前的神

经解剖学教科书广泛引用。1938年回国，担任上海医学

院神经精神科教师及临床科主任。1944—1954年开业行

医。1951年，他编写出版了《精神病学概论》，这是第

一本采用中国自己的材料撰写的精神病学书藉。1954年,

他出任上海市精神病医院医务主任，1956年升任为该院

院长，1958年，任新组建的上海市精神病防治院院长，使

该院在短短的几年中就成为中国精神科医疗、教学、研

究和防治的重要中心。“文化大革命”中他被剥夺了工

作权利。他的职业生涯，前期研究神经精神病学，后期

侧重精神病学。后期主要成就是在上海创建完整的精神

病防治网，并很快推广到全国，这受到国内外同行的很

高评价，并被认为是当前及今后精神科医疗服务的主要

方向。

刘思职

刘思职

中国生物化学家、免疫化学家。1904年3月15日生

于福建仙游一个封建小吏家庭。1983年8月18日卒于北

o

1925年留学美国西南大学化学系，1926年获理学士

学位；同年转入堪萨斯大学攻读物理化学，1929年获博士

学位后即回国，任北平协和医学院助教、讲师、副教授。

笄曾在德国威廉凯撒研究院及英国剑桥大学进修。1942

年因太平洋战争离开协和，此后一直在北京大学医学院

及其后的北京医学院任教授。1957年受聘为中国科学院

生物学部委员，还曾任中国生理科学会理事长、《中国

生理学杂志》主编，1979年当选为中国生物化学会常务

理事。1930年代他就创造性地用化学定量方法研究抗原

抗体的沉淀反应，分析了免疫沉淀物中的抗原抗体比例，

笄定量回收抗体，还证明了抗原抗体的结合反应遵守化

学平衡原则；他的另一项贡献是，协助吴宪教授，用实

验证明吴宪的“蛋白质变性学说”（即蛋白质的变性是

由于蛋白质分子内折叠变为舒展），这一学说迄今仍为

国际生物化学界所公认。20世纪50年代初编纂了中国第

一部比较系统的“生物化学名词草案”，统一了全国的

生物化学名词。1954年主编中国第一部自编的生物化学

教科书-----《生物化学大纲》。1957年被划为右派分子

后，在艰难坎坷的岁月里，也从未停止过学术研究和教

学活动。

许英魁

许英魁

中国神经病学和精神病学专家、中国神经病理学奠

基人。1905年7月12日生于辽宁省辽阳市。1966年9月21

日受迫害跳楼逝世。1934年毕业于私立北平协和医学院，

后留校任住院医师、助教、助理教授。1938年和1939年

赴德国慕尼黑和美国芝加哥学习临床神经病理学。1941

年协和医学院停办后转任北京大学医学院神经科主任、

教授，并兼任北京市立精神病疗养院主治医师兼医务主

任。1948年协和医学院复校，他返校任神经科助理教授

兼主任，后升副教授、教授兼主任。1954年任《中华神

经精神科杂志》总编辑；1937年他对2例因一氧化碳中毒

而死亡的患者进彳亍尸检，发现脑的各部分都有病变，包括

脑水肿、缺血、梗塞、软化等，最突出的病变是皮质下

白质的弥漫性脱髓鞘斑以及神经胶质细胞增生。论证了

当时国外认为苍白球前部软化是一氧化碳中毒最典型的

病理变化的论点，这一发现编入了国外教科书。他结合

神经病理进行临床分析，1950年代时，在脑血管造影术

开展很少的情况下，对颅内血肿的定位误差不超过1cm,

为神经外科的手术提供了确切依据。1960年代初，他认

为中国多发性硬化的特点是坏死比硬化突出，后来被证

实是亚洲型多发性硬化的病理特点，比日本学者报道早

10多年。

罗宗贤

罗宗贤

中国眼科专家。1905年11月11日生于湖南浏阳，1974

年11月8日病逝于北京。1932年毕业于私立北平协和医

学院。194。―1941年到美考察进修。历任协和医学院眼

科助教、讲师、副教授，北京人民医院、北京医院和协

和医院眼科主任，中国医科大学眼科教研组主任、教授，

并先后任北京医学院临诊教授，北京军区陆军总医院、

同仁医院特约医师，北京市眼科研究所所长，眼科学会

副主任委员，《中华眼科杂志》副总编辑，《中华医学

杂志》英文版编辑，《国外医学文摘•眼科分册》主编

等职。

他从事眼科医疗、教学和研究工作40余年。极其重

视临床实践，临床经验丰富，在眼底病学方面更有独特

见解。由他指导和主编的《眼底病学》一书，是中国唯

-----部大型的眼底病学著作。他重视培养人才，亲自承

担医学院学生的部分讲课，把自己的学识传授给后代，关

心他们的成长。在眼科书刊的出版工作中，协助毕华德

编辑《中华眼科杂志》，主编《国外眼科文摘》，还编

审了《眼科学》、《眼科全书》等书。

苏德隆

苏德隆

中国流行学家。1906年7月9日生于南京，1985年4月

3日死于上海。1935年毕业于国立上海医学院，获医学博

士学位后，留校任助教兼任上海医学院上海县颛桥乡卫

生所医师。1937年抗日战争后，辗转湘、桂、黔、川等

省，担任卫生署医疗队防疫大队长。1943年任上海医学

院（重庆）副教授。1944年留学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

大学卫生学院，获公共卫生硕士学位。1945年到英国牛

津大学病理研究院深造，获哲学博士学位。1948年任上

海医学院教授，历任流行病学教研室主任、公共卫生系

主任、副院长、预防医学研究所所长。还历任全国血吸

虫病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流行病学会主

任委员、国际流行病学会名誉会员。

他在血吸虫病防治方面作出突出的贡献。全面阐明

了钉螺分布规律，提出“地域性防治血吸虫病”的对策，

发明防御血吸虫感染的“防坳衣”和“防坳笔”。他发

现江苏省启东等地肝癌发病率高与饮用沟、河地面水有

关，后进一步提出并已着手证明与饮水中有机氯含量较

多有关。1972年发现上海近郊皮炎流行与桑毛虫有关，

提出桑毛虫皮炎一词。他倡导采用多学科的方法进行现

场研究和实验研究，以解决流行学问题。他先后编著专

业书藉7本，发表论文171篇，还培养了大批专业人才。

方先之

方先之

中国矫形外科学家。1906年2月24日出生于浙江省

诸暨县，1968年6月29日卒于天津。1933年毕业于北京

协和医学院，后留校工作，其间曾赴美国波士顿大学深

造。回国后任协和医学院骨科副教授。1944年于天津创

办骨科医院。1950年参加抗美援朝医疗队，1952年任天

津市人民医院骨科主任，兼天津医学院一级骨科教授直

至逝世。

194。―20世纪50年代，骨关节结核发病率高，当时

无有效疗法。1947年他开始研究骨关节结核。1950年采

用手术清除病灶的新疗法获得成功。发明许多新的切口，

创造一系列新的操作方法，并对骨关节结核的发病机理、

X射线表现和病理分类分型提出独特见解。他一改以往

按组织来源的骨肿瘤分类法，强调临床、病理、X射线

三者结合，将骨肿瘤分为两类：①原发性肿瘤，骨基本

组织肿瘤（良性、恶性）和骨附属组织肿瘤（良性、恶

性）。②继发性或转移性骨肿瘤（恶性）。该分类法简

单实用，被称为“方氏分类法对骨折的处理，他最

初主张全面推广西医传统的“切开整复内固定”的手术

方法。1958年后，尚天裕等人提出以“手法整复夹板固

定法”治疗骨折，他通过临床效果观察、X射线摄片检

查、关节功能测量等证明后此方法优于前者，坚持以中

西医结合方法治疗骨折，并且从机理方面进行研究。他

不仅手术技术精湛，而且重视理论探索。他不仅是临床

家，还是教育家，自1953年筹办进修班始，共培养600余

名矫形外科人才。主要著作有《骨关节结核病灶清除疗

法》（1956）、《中西医结合治疗骨折》（1966）等。

张昌绍

张昌绍

中国药理学家。1906年10月6B生于江苏省嘉定县。

1967年12月在上海逝世。1934年毕业于上海医学院后留

校任药理学助教。1937年留学英国，1940年获伦敦大学

哲学博士学位。1941—1946年任上海医学院药理学副教

授兼中央卫生实验院药理研究室主任。1946年后专任上

海医学院药理科主任教授。1949年后，除任上海医学院

药理教研室主任教授外，尚兼任中国科学院药物研究所

学术委员、全国血吸虫病研究委员会药物组组长、中国

生理科学会理事。

长期从事药理学教学、科研和培养工作。培养了百

余名药理学师资，药理学教学科研的骨干。他勤奋严谨

的治学精神和善于把国际上新兴的科学前沿结合到中国

实践的才干使他在微生物和血吸虫病化学治疗学以及传

出神经药理学等作出了突出的贡献；在中国药理学发展

中，发挥了开拓和奠基作用。主要著作有《现代的中药

研究》（1954）、《药理学》（1958,1962,1965）和《药

理学总论》（1965）等。

林兆耆

林兆誉

中国内科学家、中国消化病专业奠基人之一，1907

年3月22日生于上海市。1931年6月毕业于中央大学医学

院（上海医学院前身）毕业后相继任中国红十字会总医

院（上海华山医院前身）和私立北平协和医院内科助理

住院医师。1933年8月考取中英庚款奖学金赴英国留学，

先在利物浦大学热带病及卫生学院学习，继而在伦敦各

教学医院实习和进修。1936年11月回国，任上海医学院

内科学讲师，1945年升教授。此后历任上海红十字会第

一医院（后更名内科学院、华山医院）和上海中山医院副

院长、院长、上海医学院（后更名上海第一医学院、上

海医科大学）内科系主任和医疗系主任。早年从事传染

病和寄生虫病的研究，1940年首创用骨髓培养法诊断伤

寒、副伤寒、葡萄球菌败血症及其他全身性细菌感染，并

对伤寒、副伤寒的胆汁、骨髓、血液、粪、尿等培养与

维达尔氏反应（即肥达氏反应）进彳亍比较研究。此后曾

发表6篇有指导意义的论文，当时《柳叶刀》杂志曾转载

论文摘要，评价甚高。50年代，他研究血吸虫病、胃癌、

肝癌等病。1959年他组织本校各医院和中国科学院在沪

的有关研究所，最先对原发性肝癌进行基础和临床的系

统研究，为中山医院肝癌研究的发展奠定基础。他注重

培养人才，教学工作中他要求严格，重视教材建设，40

年代编写的内科学讲稿，在当时广为流传。他组织和主

编的大型参考书《实用内科学》1952年初版，已发行第

10版，是国内场销的医学书籍，在亚洲各国也有影响。他

主编的《内科学》（1964）是国内第一本由十多位著名教

授共同编写和评阅的高等医学院校教科书。

黄祯祥

黄祯祥

中国病毒学奠基人。1910年2月10日出生于福建度

门。1987年3月24日卒于北京。1934年毕业于私立北平协

和医学院，获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医学博士学位。1934-

1941年，留校任内科助教。1941—1942年在美国普林斯

顿洛克菲勒医学研究院进修病毒学，1942—1943年任美

国纽约哥伦比亚医科大学内科及微生物科讲师，首创病

毒体外培养法的新技术。回国后历任南京中央卫生实验

院医理室主任，中央卫生实验院北平分院院长，中央卫

生实验研究院副院长兼病毒系主任，中国医学科学院病

毒学研究所副所长，名誉所长兼病毒免疫室主任，中国

科学院学部委员，卫生部科学委员会委员，中华医学病

毒学基金（即黄祯祥基金）的倡导人。

1942—1943年他在美国首创病毒体外培养法的新技

术，发表论文《关于WEE病毒组织培养的滴定与中和法

的再研究》（美国《实验医学杂志》）不少病毒学家依

据黄氏的方法分离出许多疾病的病毒病原体，并制备了

许多种疫苗，这新技术也使许多病毒的鉴定和定量实验

得以摆脱实验动物水平，迈入“体外细胞水平”。

1949—1960年他系统研究流行性乙型脑炎，分离了

病毒株（该株成为中国灭活疫苗的病毒株）；确定了本

病在中国的流行范围、传播媒介、扩散宿主；提出本病

预防免疫的对象限于10岁以下儿童，从而节约大量疫苗，

并使发病率从20/10万减到8/10万以下;他在国际上第一

次发现自然界存在不同毒力的病毒株。弁提出不同毒力

毒株的来源学说。

1962—1965年研究麻疹疫苗。用野毒株及抗体结合

的方法，成功地免疫易感者；用半减毒株成功地免疫带

有母体抗体的婴儿；用甲醛短期处理麻疹病毒制成的快

速减毒活疫苗成功地免疫了易感者。

1980年开始研究病毒免疫治疗腹水瘤，1986年在动

物实验方面阐明部分病毒治疗机理。他主编《中国医学

百科全书•病毒学分卷》（1986）、《常见病毒病实验技

术》（1978）、《病毒性肝炎研究进展》（1986）、《医学

病毒学总论》（1965）、《医学病毒学基础及实验技术》

（1990）等。

吴英恺

吴英恺

中国胸部及心血管外科专家。1910年5月8日生于辽

宁省新民县。现任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外科教授，中国科

学院生物学部委员。1927—1933年在辽宁省沈阳小河沿

奉天医科专门学校（现为中国医科大学）学习，毕业后

在协和医学院攻读研究生。之后，任外科助理住院医师、

外科总住院医师、外科学系助教、讲师。1941年被派往

美国圣路易华盛顿大学医学院胸外科进修，1943年回国

即任重庆中央医院外科主任，1946年北上任天津中央医

院外科主任。1948年协和医学院复校，他应聘回院任外

科学系襄教授，1951年4月19日由中国医院和协和医院合

弁，定名为中国协和医学院，他被聘为外科学系主任教

授。后参加抗美援朝任东北区组组长，带领30多位外科

专家治疗千余名复杂战伤后期伤员。并于1956年倡议组

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胸科医院，受聘为院长兼外科主任。

1958年该院转归中国医学科学院建制，他又组建了阜外

医院，并任院长兼外科主任，随之在1962年建成了中国

医学科学院心血管病研究所，他任所长至1980年。1981

年创建北京市心肺血管医疗研究中心，他任该中心主任，

1984年继创办了北京安贞医院，他任院长，至1987年。

他从事医学外科学60余年，在医疗、教学、科研等

方面均有卓越贡献，是中国胸部外科的创建者，组织者，

亲自组建了三个医院（附有研究所）和五个外科科室，培

养了数以百计外科、胸部外科医生，和心血管流行学和

人群防治专业人才。1933年他第一次成功地为肺癌施行

全肺切除术；30岁时在中国首例切除食管癌和食管胃吻

合手术成功，而当时协和医院首任外科主任泰勒，曾试

数例，无一例成功，因此而忌为禁绝；34岁时，第一例

未闭动脉导管结扎术成功；38岁时，首次缩窄性心包切

除术成功；1943年他从华盛顿途经圣路易市立郭霍结核

病医院，任外科总住院医师的10个月中，与阿根廷的一

位同事做120例次胸廓成形术，无一例化脓感染，离院

时，竟有百余名患者联名集资特制镌刻“郭霍医院病人

献给吴英恺医师”字样的手表赠送给他。在结合心胸外

科临床专业上推进了中国病理、放射诊断、核医学方面

的发展，对食管癌病理分型、多点发病学说，食管癌外

科治疗、外科放射综合治疗、纵隔肿瘤的诊断、病理和

外科治疗、大动脉炎和肾性高血压外科治疗、胸主动脉

瘤外科治疗等全方位，适在当时均有创新并为国内领先。

1978年，在组建中国第一"1^心血管流行预防研究室的基

础上，完成了29个省、市、自治区高血压抽样普查，总

结出全国高血压的标化患病率并绘出分布图，为全国高

血压、脑卒中、冠心病流行学研究及人群防治制定了五

年规划(1979—1985)。他论著丰厚，百余管已汇编成集

《吴英恺学术论文集》(1990),还有专著并主编、合编

《临床外科手册》、《胸部病》、《胸部外科》、《野

战外科学》、《军医外科手术学》、《食管及贲门癌》

等。并参加组织12个国家100多位世界知名胸心外科专

家编写有《国际心胸外科实践》。

杨简

扬筒

中国病理学家、实验肿瘤学主要奠基者。曾任中国

科学院生物学部委员。曾用名杨维口，1911年8月8日出

生于广东梅县。1981年5月10B卒于北京。1934年毕业于

广州中山大学医学院，1942年晋升为教授，是梁伯强教授

的得意门生和得力助手。1946—1948年由学校派往美国

费城宾州大学医学院进修病理学与肿瘤学。1949年回国

后曾担任过中山大学医学院副院长及代理院长。1951年

以后一直从事病理学教学和实验肿瘤学研究工作。1953

年在中央卫生研究院首先建立了中国第一株可移植性肿

瘤株-----小鼠梭形细胞肉瘤。1958年在实验医学研究所

正式组建起中国第一个瘤株实验室。先后建立了10种大、

小鼠瘤株，并从国外引进瘤株十余种，系统地研究了这

些瘤株的生长特性，并建立了一套瘤株保种传代方法和

操作常规，在全国推广应用。通过系统的实验研究、提

出了肿瘤综合病因的假说，说明子宫颈癌的发生是局部

因素与全身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1963年后研究食管癌，

提出河南林县的食管癌与饮食习惯有关。共写了28篇论

文，及《食管癌的实验研究》一书。此外建立了肿瘤淋

巴道转移模型，深入观察肿瘤侵袭与转移的特性与规律，

先后发表了12篇科学论文，他参加编写的书还有：《病

理学》、《实用肿瘤学》、《中国医学百科全书-----肿

瘤分册》，并组织翻译了两本大型的医学专著《肿瘤的

科学基础》和《癌的病理生理学》。

毛守白

毛守白

中国寄生虫学家。1912年12月30日出生于上海市。

1937年毕业于上海震旦大学医学系。1938—1939年在法

国巴黎大学医学院进修。1941年任国立上海医学院寄生

虫学讲师。1942年随上海医学院内迁重庆，任寄生虫学

和细菌学副教授。1944年任中央卫生实验院寄生虫学技

师，其间于1947—1948年赴美国、英国和埃及进修和考

察血吸虫病，并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合作进彳亍血吸虫

病研究。1950—1956年任中央卫生研究院华东分院技师、

研究员。1956年后，任中国医学科学院寄生虫病研究所

（1983年8月划归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研究员、副所长、

所长、名誉所长。1984年6月兼任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

科技顾问。曾任《中国寄生虫学与寄生虫病杂志》主编，

世界卫生组织全球医学研究咨询委员会委员，世界卫生

组织疟疾、血吸虫病和丝虫病合作中心主任。1984年在

日内瓦召开的第37届世界卫生大会上被授予“里昂•伯

尔纳”基金奖。1989年被授予法国佩皮尼昂大学名誉博

士称号。他长期研究严重危害中国人民健康的寄生虫病,

特别是血吸虫病，在日本血吸虫及其中间宿主钉螺的生

物学、血吸虫病的免疫诊断和实验治疗等研究工作中，

获得一系列有理论意义和实用价值的成果，为血吸虫病

的防治作出贡献。证明中国大陆的钉螺是一个种，即湖

北钉螺，而非十几个种，创用肝卵抗原作皮内试验，方

便了普查工作。他还长期从事医学寄生虫学的教学工作,

培养造就了一大批本专业的科技骨干。他主编（或合作

主编）的主要著作有《血吸虫病学》、《血吸虫生物学

和血吸虫病的防治》、《寄生虫病学》、《中国医学百

科全书•寄生虫学与寄生虫病学》等。

曾宪九

曾宪九

中国外科专家。1914年9月2日生于湖北武昌。1985

年5月30日卒于北京。1940年毕业于私立北平协和医学

院，获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医学博士，留校历任外科医师。

1942年受聘到中和医院任职至1948年，协和医学院复校

后，回校工作，历任住院医师、讲师、副教授、教授。

1956年任中国协和医学院外科学系主任，兼任中华外科

学会主任委员、《中华外科杂志》总编辑等职务。他在

50年代发现当时通用的肠侧侧吻合术违反肠道运动生理

规律，通过动物实验提出防止发生肠侧侧吻合术后综合

征的手术方法，该法在临床得到推广应用。I960年代开

始研究创伤后体液和代谢反应，在国内率先从测量人体

水和血容量的研究入手，掌握重水稀释灌滴测定法和放

射性核素红细胞量测定法，这在当时国际上也属先进。

70年代初他首先在国内临床应用并研究胃肠外营养，救

治了许多高位肠痿、坏死性胰腺炎等外科危重病人。70

年代末他研究创伤及外科感染病人的代谢和营养支持。

在他的倡导下，协和医院成立了多科系参加的胰腺疾病

研究组，对胰岛B细胞瘤、胰头癌等进行综合研究。他在

这方面的论著，以独特的见解和丰富的材料博得国内外

有关外科学者的关注和好评。80年代初，在他倡议下协

和医院筹划、建立了国内最早的重症监护病房。他撰写

中英文学术论文170余篇。他珍惜并重视培养人才，许多

优秀外科医师在他的培养下得到成长。

宋鸿钊

宋鸿钊

中国妇产科专家。1915年8月13日生于江苏苏州。

1943年毕业于私立北平协和医学院，获美国纽约州立大

学医学博士学位。现任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教授，中国医

学科学院研究员，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主任医师，中华妇

产科学会主席，《中华妇产科杂志》主编。毕生致力于

妇产科学的医疗、教授与科学研究工作，成绩卓著。研

究根治黄种人中较常见的恶性妊娠性滋养细胞肿瘤（绒

毛膜癌）的方法。他使用6-疏基嘿吟，5-氟尿嘻喉等药

物使绒毛膜癌成为第一*^主要依靠化学治疗得到根治的

实体性肿瘤，使其病死率由90%以上逐步降低到20%以

下。他是中国较早从事计划生育研究的科学工作者，在

宫内避孕器和口服避孕药研制方面也作出贡献。他孜孜

不倦地教书育人，40多年来受他培训过的妇产工作者遍

及全国绝大部分省市，其中许多人已成为该单位或地区

的重要骨干。他的工作为国内外一些权威性的书刊所引

用，他本人多次被邀去欧美等国访问讲学，被选为美国

防癌协会名誉会员，国际第4届滋养细胞肿瘤学会主席。

张涤生

张涤生

中国整复外科、显微外科和淋巴医学专家。中国整

复外科事业的创始人之一。1916年6月12日生于江苏无

锡。1941年7月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医学院，获医学士学

位。1946年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进修整形外科

学。1948年任国防医学院副教授。1952年任上海同济大

学医学院教授，1955年任上海第二医学院教授，1978年任

上海第二医科大学附属第九人民医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