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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其中的动因及应对建议—新疆亿路万源实业舞弊案为例目录一、引言 7(一)选题背景 7(二)研究意义 7(三)研究方法 8(四)研究框架与思路 8(五)预计创新点与不足之处 8二、基本理论与文献回顾 9(一)相关概念 9(二)财务舞弊动因 10(三)财务舞弊对策 10三、案例介绍 11(一)行业介绍 11(二)企业介绍 131.企业简介 132.发展历程 13(三)案例简介 14四、案例分析 14(一)新亿舞弊手段分析 141.虚增保理业务营业外收入 142.虚增贸易收入 153.违规确认物业费收入 164.虚构抵账租金收入 16(二)新亿舞弊原因分析 171.个别风险因子 172.一般风险因子 20(三)舞弊所带来的影响 221.给信息使用者带来假象 222.相关中介机构受损失 23五、结论与建议 23(一) 提高管理者及财会人员的道德品质 24(二) 完善公司内部控制环境 24(三)完善外部审计机构审批标准 25(四)完善处罚力度与监管机制 25参考文献 26摘要随着新《证券法》的实施我国对于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越来越严格,对于舞弊行为的监管也逐渐完善,但是近几年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发生财务舞弊行为的企业仍然不断地出现,其舞弊方式往往向着更加复杂化、隐蔽化发展,因此探寻财务舞弊的原因具有一定的必要性。为了探究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其中的动因,使上市公公司自身更好地防范财务舞弊行为,本文选取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收入舞弊的案例作为研究对象。该案例较为新颖具有较强的时效性,能够反映目前上市公司舞弊所具有的大多数特点。本文首先介绍了公司的基本情况、描述分析了其从卫浴第一股到面临退市边缘的发展历程并对其转行进入房地产行业后的行业现状进行图表分析,其次从舞弊的手段、舞弊的原因、舞弊的影响三个角度入手,在舞弊手段方面通过资料分析发现其具有虚增保理业务收入、虚增贸易收入、违规确认物业收入、虚构租金收入,在舞弊的原因方面运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从一般风险因子与个别风险因子两个角度对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进行深入分析。最后基于前文分析的舞弊动因,从内部控制环境、外部审计机构审批标准、处罚力度与监管标准三个角度对防范上市公司舞弊做出一定的对策建议,希望该舞弊案例能为收入舞弊行为找到合理有效的对策和建议。关键词:财务舞弊、收入舞弊、舞弊风险因子一、引言(一)选题背景如今随着改革开放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不断地发展,许多非国有制的企业开始不断涌现,市场竞争逐渐加剧。企业为了发展壮大开始寻求新的融资方式,于是IPO上市成了许多企业的目标。然而随着IPO上市公司的不断涌入,上市公司面临的竞争和压力也日益加剧,许多企业为了获取更多的融资、保持自己的市场份额等目的,开始使用一些非法的手段进行财务舞弊来粉饰自己的业绩,在收入方面虚增、虚减收入等财务舞弊更是层出不穷。这些舞弊行为从开始的单纯修改财务报表到现在的集团化运作,已经衍化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容易被发现,这不但会对企业的会计信息使用者造成误导使投资者的利益造成巨大损失,而且会对会计师事务所找寻财务舞弊的专业能力提出了挑战使审计风险增加审计难度增大。2020年3月我国为了能更好地维护市场秩序、营造透明公开的披露环境,在证券市场正式实行了新《证券法》,其中对于财务类指标方面为了对收入舞弊做出监管取消了原来单一的净利润、营业收入指标,新增了组合性的财务指标,并且在原来信息披露重大违法退市子类型的基础上,进一步明确财务造假退市判定标准,对收入舞弊企业的查处惩罚越来越严格。因此,发现并减少企业的收入舞弊问题被许多会计师事务所视为审计的重点项目。(二)研究意义1.理论意义国外的财务舞弊研究体系目前已经十分完善,相较于国外,国内学者目前对于财务舞弊的研究还有一定的差距,大多关于财务舞弊的理论都是使用国外较为早期的理论,因此我国目前的对于财务舞弊的研究还有需要深入的方面,特别是在舞弊动因的研究上国内目前大多使用旧版的舞弊三角理论、GONE理论等理论。本文从目前国际上最为完善的舞弊风险因子理论的角度出发,分析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财务舞弊的动因,并基于舞弊的动因分析,为以后企业防止财务舞弊行为提出对策和建议。2.实际意义近几年我国财务舞弊案例不断增多,越来越不容易被发现,因此我国为了更好地监管并处罚上市公司财务舞弊行为在2020年3月出台了新《证券法》。ST新亿作为曾经的中国卫浴龙头企业,经过多次企业名称更替、业务转型后亏损严重,为了维持其上市的地位其通过财务舞弊的违法手段来增加收入。本文通过舞弊动因理论意图以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收入舞弊案例为例,使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深入探求上市公司收入舞弊的原因与动机,并基于舞弊的动因对企业防范舞弊提出参考意见,有利于今后审计机构或市场监管部门发现并治理舞弊行为。(三)研究方法本文通过案例分析的形式从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ST新亿)2018年、2019两年连续财务造假的出发,先从收入舞弊的动因入手使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并通过参考借鉴与归纳总结大量国内外文献对收入舞弊行为的特点与历史的研究分析得出ST新亿收入舞弊的原因,再从投资者的角度入手立足于我国上市公司IPO市场发展的现状,从而对ST新亿收入舞弊引发的后果与对未来的影响进行深入地分析,最后从舞弊动因出发希望能为收入舞弊行为找到合理有效的对策和建议。(四)研究框架与思路第一章:引言。本文的引言部分从选题背景、研究意义、研究方法和预计创新点这几个角度入手阐述本文的研究目的研究方法与研究意义。第二章:文献综述。在总结归纳了大量国内外文献的基础上,本文的文献综述部分从中文文献综述与英文文献综述两个角度入手对国内外在收入舞弊问题上所作的研究进行归纳总结,并列出了本文的写作框架。第三章:案例介绍。本文的案例介绍部分首先介绍了财务舞弊、收入舞弊、舞弊风险因子相关概念,随后通过对图表进行描述性分析的方式介绍了行业背景,其次介绍了ST新亿的企业背景与发展历程,最后对新亿公司2018、2019收入舞弊案例进行介绍。第四章:案例分析。本文的案例分析部分首先对新亿公司舞弊手段进行分析,其次使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对其舞弊原因进行分析,得出的结论,最后对舞弊行为的影响与对策进行叙述。(五)预计创新点与不足之处本文采用案例分析的形式对近期ST新亿收入舞弊案例进行深入分析并结合国内外专家学者的文献与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对ST新亿舞弊动因与手段进行分析。由于本文采用案例分析的形式,因此本文所得出的结论可能并不适用于一些行业不同的舞弊案例,并且笔者未在该企业进行实地调查与采访,在一些微观层面与企业内部环境的分析上可能有所缺失。二、基本理论与文献回顾(一)相关概念1.财务舞弊财务舞弊是指使用违反法律标准或道德准则的方式更改公司的财务报表,以操纵公司使公司表面上看起来运营良好或隐藏公司的利润或损失。此外,财务舞弊行为还包括员工、会计师或组织本身对投资者和股东造成误导。公司可以通过夸大其收入,不记录费用以及谎报资产和负债等形式来伪造其财务报表进行财务舞弊。2.收入舞弊收入舞弊是财务舞弊行为的其中一种是指管理层、治理层、员工或第三方等财务报表编制人员对财务报表中的收入项目进行虚增或虚减的从而达到粉饰报表、偷税漏税等目的,这样会使财务报表失真,误导投资者等财务报表相关使用人员。3.收入舞弊手法收入舞弊行为宏观上可以分为虚增收入、虚减收入。虚增收入可以通过递延收入提前确认收入、伪造收入、委托代销收入确认收入等行为产生,虚减收入可以通过隐瞒收入、推迟确认收入、伪造负债等行为产生。4.GONE理论GONE理论由Aldefor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基础上结合舞弊三角理论建立的,GONE是关于企业财务舞弊最著名且最常用的理论,GONE理论认为企业会计舞弊由G、O、N、E这四个因子组成。G为“Greed”,指贪婪,O为“Opportunity”,指机会,N为“Need”,指需要,E为“Exposure”,指暴露。这四个因子表明了舞弊产生的四个条件,即舞弊者有贪婪之心且又十分需要钱财、自尊时,只要有机会,并认为事后不会被发现,他就一定会进行舞弊。5.舞弊风险因子理论该理论是在Bologua的GONE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舞弊风险因子理论被认为是迄今为止最完善的理论,它被认为是建立舞弊审计的基础。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将舞弊风险因素分为个别风险因子和一般风险因子两个部分。个别风险因子指的是与个人相关的因素,其中包括道德品质和舞弊动机。一般风险因子是指由中间人或实体控制的因素,包括舞弊的机会、被发现舞弊的可能性以及对舞弊行为的惩罚程度。当个别风险因子和一般风险因子的组合被舞弊行为视为有利时舞弊行为就可能发生。舞弊风险因子理论是目前最为全面最为完善有关财务舞弊的理论因此本文使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来分析新亿舞弊动机。(二)财务舞弊动因国外对于财务舞弊的研究主要基于宏观层面,GeretyM.等人(1997)认为实施财务舞弊的动因取决于这种行为的预期成本和收益,在此基础上BhasinML.(2013)认为发生财务舞弊的预期成本大于预期收益是实施财务舞弊的根本动因,此外在外部环境上BlackWK.(2010)认为经济危机也是导致财务舞弊的原因。国内对于财务舞弊相关研究研究主要都建立在财务舞弊动因之上,许多学者大多使用实证分析的手法来分析企业内外部因素对企业舞弊动因的影响。郭凤林等人(2008)通过实证分析得出了上市公司外部财务指标的异常程度与其舞弊几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性。方明等人(2010)在此基础上加入了公司内部控制指标变量,通过实证分析得出上市公司的内部控制指标与其财务舞弊几率也存在显著的相关性。叶康涛等人(2021)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又加入了销售量增长率等非财务指标,通过实证研究发现财务指标增长率与非财务指标增长率之间差异的绝对值与其财务舞弊几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由此可见国内学者对于财务舞弊动因的研究以比价全面,企业内部信息与外部信息都与企业财务舞弊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三)财务舞弊对策国外对于财务舞弊的对策研究较为成熟、完善,HeHan(2011)认为完善公司治理结构、提高会计人员素质、加强注册会计师的独立性、完善会计准则、加强政府监管能够有效降低财务舞弊发生的概率,Kaur(2012)认为加强注册会计师的专业性能够及时发现企业舞弊的动机从而避免企业财务舞弊。国内对于财务舞弊对策研究主要分为企业自身、政府管理、外部审计机构三个角度:基于企业自身的角度陆子平等人(2007)认为企业应该进一步完善内部治理结构来防止财务舞弊的发生,韦琳等人(2011)基于舞弊三角理论认为只要打破舞弊三角理论中的任意一个要素,企业的财务舞弊就不会发生。基于政府管理的角度陆子平等人(2007)认为政府应该完善会计准则和会计制度、完善相关法律、加速舞弊监管机构建设来防止财务舞弊的发生。基于外部审计机构的角度陈晓刚(2014)认为外部审计机构应该通过做好风险评估、做好细控制测试、实施实质性分析、完善实质性细节测试的方式来防止财务舞弊的发生。三、案例介绍(一)行业介绍ST新亿于2018年年底将主营业务变更为房地产业务从而进入了房地产市场。图1: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业务结构资料来源: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财报由图1可以看出截止至2020年,ST新亿房地产行业总营业收入为305.63万元在总收入中所占比例为88.37%,商务服务业总营业收入为40.24万元在总收入中所占比例为11.63%,其房地产业务占比巨大。图2:2020年2月至2021年12月全国月度房地产投资额与增长率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由图2可以看出,在国家近几年对房价的调控政策与2020年的疫情导致大部分地区停工停产的双重作用下房价在2020年价格基本稳定涨幅明显下降,2020年与2021年中国房地产投资出现了许多负增长总体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房地产市场规模有所缩小,市场竞争加剧。图3:2016年至2021年全国年度房地产投资累计值与增长率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由图3可以看出,2016年至2019年中国房地产累计投资从102581亿元迅速增长至132194.26亿元,同比增长幅度从6.88%上升至9.92%,在这几年中中国房地产市场发展迅速市场规模不断扩大。但是随着疫情与政策调控的影响,2020年至2021年,中国房地产累计投资从141442.95亿元增长至147602.08亿元,同比增长幅度从2019年的9.92%大幅下降至4.35%,在这几年中房地产市场增长速度逐渐放缓导致市场竞争加剧。ST新亿于2018年年末进入房地产行业后,2019年到2020年期间由于疫情与政策调控影响房地产行业市场规模涨幅减缓、市场竞争加剧导致刚进入房地产市场的新亿公司无法与行业中发展成熟的房地产企业相互竞争,亏损额从2018年的2464.63万元迅速上升到2019年的5537.35万元,在巨大亏损的情况下新亿公司为了维持公司的上市使用了收入舞弊的行为。(二)企业介绍1.企业简介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最初是以四川陶瓷厂作为主要创办人,联合四川石油输气广汉公用实业开发公司、成都干道建设综合开发总公司、重庆万吉实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重庆天和洁具有限公司共同于1998年9月28日设立的股份有限公司。ST新亿原本是一家重庆四维瓷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其主营业务为建筑卫浴陶瓷,此后该公司经历了上市名称和主营业务的多次变更,最终在2015年破产重组后将公司改名为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并于2018年年底该公司以抵债购并喀什韩真源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将其主营业务变更成为了房屋出租及物业管理,公司总股本12500万股,其公众股4500万股于1999年9月23日在上交所上市交易。2.发展历程于1999年9月23日上市之后公司简称为四维瓷业主要从事建筑卫浴行业实质控制人为田大鹏,在2007年8月22日该公司发布了实质控制人变更公告将公司70%股份转让给张伟使其成为实质控制人并将公司简称改为四维控股,2009年收到重庆证监局对重庆四维控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采取责令改正措施的通知其中指出其2008年与2009年存在多处重大信息披露遗漏、不合规冲减债务等问题并且由于其2008年2009年业绩连续亏损重庆证监局对其实施了退市风险警示,2011年该公司对其2008、2009年的报表进行了调整该调整和解释对2007、2008、2009年的股东权益造成了影响但不影响这三年的净利润并附有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无保留意见,此后该公司通过转让商标、转让存货、股权转让等行为使其勉强维持在上市状态。此后由于其2013、2014年度连续亏损且2014年末净资产为负值该公司进行了破产重组开启了长达54个月的停牌期并将公司更名为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于2018年年末以抵债购并喀什韩真源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将其主营业务变更成为了房屋出租及物业管理进入了房地产市场,2019年该公司收到到新疆证监局未按照规定披露信息的处罚,2020年中旬由于其迟迟未披露2019年财务报表连续多次收到证监会的退市警告,2021年年初由于迟迟未披露2019年的财务报表该公司再次收到到新疆证监局未按照规定披露信息的处罚,最终在2021年10月23日该公司被发现2018、2019年财务报表存在收入舞弊行为收到了来自中国证监会的《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造成其股市在2021年10月25日迎来了巨大的跌停。(三)案例简介ST新亿作为ST股的代表在2021年10月23日收到了来自中国证监会的《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经过证监会核查,其在2018年度虚増营业收入1,338.54万元,利润总额129.11万元,占当年披露营业收入的100%、利润总额绝对值的5.24%;在2019年度虚增营业收入578.86万元、营业外收入7,590万元,利润总额7,931.21万元,占当年披露营业收入的55.76%、利润总额绝对值的253.99%。经过追溯调整后,ST新亿2018年、2019年连续两年营业收入低于1,000万元,2019年由盈转亏,因此断定ST新亿2018年、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严重的虚假记载情况,其董事长黄伟和监事长李勇已被证监会进行了处罚并采取了终身市场禁入措施。这使ST新亿股市在10月25日迎来了巨大的跌停,在2021年内已领超过12份的问询函企业面临退市的边缘。四、案例分析(一)新亿舞弊手段分析1.虚增保理业务营业外收入2019年12月16日,ST新亿委托其子公司阳云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阳云科技)与深圳德福商业保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德福保理)签订了保理合同,合同约定ST新亿以6.88亿元的价格将其2.38亿元的债权转让给德福保理,德福保理约定1个月内将7600万元支付给ST新亿旗下另一家子公司深圳市艾美达易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艾美达易)。2019年12月17日德福保理向债务人深圳市百盛易威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百盛易威)发起收款要求其支付7600万元。在2019年12月20日至24日期间黑龙江黑科恒泊汉麻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黑科汉麻)通过27笔转账交易交付给百盛易威合计7,590.30万元,百盛易威随后又通过28笔转账交易交付给艾美达易7590.10万元ST新亿在此将7590万元确认为营业外收入,随后艾美达易又通过其子公司疆恒博金盛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博金盛)将7590万元通过29笔转账交易的形式又转回了黑科汉麻的账户。图4:ST新亿保理资金流转图资料来源:证监会《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从图4中可以看出德福保理在首次7590万元的债权转让中,并非真实地授让到了债权,ST新亿只是将债务人黑科汉麻7590万元以多比交易的形式转账给百盛易威,百盛易威再假借保理业务的形式将款项转账给其子公司艾美达易,在将这7590万元的资金确认为了营业外收入后,随即又通过子公司艾美达易与子公司的子公司恒博金盛层层多笔的转账将7590万元转回了债务人黑科汉麻手中。这样实际上ST新亿并未发生任何保理业务,营业外收入也并没有增加,其构成虚构保理业务从而虚增收入的行为,这样导致其2019年的财务报表虚增营业外收入与净利润7590万元。2.虚增贸易收入2018年5月7日,ST新亿的子公司新疆亿源汇金商业投资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亿源汇金)通过签订《工矿产品订货合同》从吐鲁番思北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思北投资)购入1209.43万元的精铁矿随后便又以签订《工矿产品订货合同》的形式将这些精铁矿以1338.54万元的价格出售给鄯阿信商贸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阿信商贸),因此2018年ST新亿更具两家公司的采购合同确认了营业收入1,338.54万元、营业成本1,209.43万元。2019年ST新亿以同样的方式确认了营业收入212.66万元、营业成本214.45万元、销售费用23.09万元。经过证监会的调查资料所示,可以发现ST新亿的实际控制人黄伟与阿信商贸、思北投资的实际控制人为贺军为好友关系,三家公司之间的贸易实质上就是这两个人资金之间转移形成的闭环,并没有实质上的控制权的转移,不能构成销售贸易业务。这将造成ST新亿2018年的财务报表中虚增营业收入1,338.54万元、营业成本1,209.43万元、净利润129.11万元;2019年的财务报表中虚增营业收入212.66万元、营业成本214.45万元、销售费用23.09万元、净利润-24.88万元。3.违规确认物业费收入2019年11月18日ST新亿子公司喀什韩真源投资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韩真源)与ST新亿子公司新疆亿源汇金商业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的子公司喀什鼎盛源物业服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盛源)签订《物业管理委托合同》将其旗下房产喀什开源市场2019年11月18日至2019年11月17日的物业管理服务委托给鼎盛源并由其负责收取物业管理费。2019年12月31日鼎盛源将开源市场2019年1月1日至2019年12月31日的物业管理交由喀什宏腾达物业服务有限公司代为管理物业费由宏腾达代为收取,收入归鼎盛源所有,因此鼎盛源在2019年确认了229.7万元的收入并且尚未确认成本。然而鼎盛源成立于2019年8月30日,2019年11月18日鼎盛源才具有开源市场的物业管理权,也就是说2019年鼎盛源不能提供物业服务而且不能有相应收入,且其未确认相应的成本,这行为违反了收入准则,因此2019年鼎盛源存在虚增收入的行为这导致ST新亿2019年的财务报表中虚增营业收入229.70万元、利润229.70万元。4.虚构抵账租金收入2019年ST新亿的子公司韩真源投资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韩真源)将位于喀什开源市场内的一处房产出租给晟置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宏晟置业)使用抵减租金的方式来偿还ST新亿欠宏晟置业的136.50万元款项。然而该《租金抵账协议》系ST新亿在2020年倒签,协议中有多处遗漏模糊之处缺少租赁房屋的详细具体信息,不能构成《租金抵账协议》且宏晟置业也不承认租金抵账业务有效。因此这使得ST新亿2019年的财务报表中虚增营业收入136.50万元、净利润136.50万元。(二)新亿舞弊原因分析随着证券市场的不断发展,监管制度的不断完善,上市公司收入舞弊的手段逐渐难以发现、舞弊金额逐渐扩大、舞弊所造成的影响逐渐严重。深入探寻ST新亿的无比原因能够对会计师事务与监管部门找到相对应的舞弊对策提供很大的帮助,因此本文通过使用舞弊风险因子理论从个别风险因子和一般风险因子角度入手对ST新亿的舞弊原因深入研究分析ST新亿收入舞弊原因,为未来防范上市公司收入舞弊行为提供建议与参考。1.个别风险因子(1)道德品质1)管理层缺乏应该具有的道德品质管理层包括董事会、监事会、高级管理人员是公司的最高职能机构,对公司的战略决策起决定性、导向性作用,因此一个企业的管理层的道德品质能够决定并引导整体整个企业的发展方向与经营理念。如果企业管理层的不具备其应有的道德品质,那么就会导致企业整体道德水平偏低,容易产生财务舞弊等违法行为并且会愈演愈烈。ST新亿的实际控制人董事长兼财务总监黄伟作为管理层最核心的人员在2018、2019年度不但明知道公司存在明显的收入舞弊行为故意对财务报表进行隐瞒而且还主动联合其好友贺军共同进行虚增贸易收入的收入舞弊行为。此外公司在陷入连续亏损的状态时,作为实际控制人的黄伟并没有做出良好的决策,反而让公司进入竞争加剧的房地产市场,加剧了企业的亏损,间接促使了公司通过收入舞弊的手法来维持上市的地位。从证监会对黄伟的调查中还发现黄伟在2016年还曾组织ST新亿进行非法挪用资金11亿元,可见其作为董事长利用职务便利组织舞弊,失去了作为公司管理层应有道德品质。此外ST新亿的监视及子公司的负责人李勇,在明知黄伟组织收入舞弊的情况下并没有执行监视的职责对其进行制止,反而选择视而不见,可见其作为监视并没有做到监视应尽的义务心存侥幸心理,完全丧失了监视职业应具有的道德品质。从ST新亿的实际控制人董事长兼财务总监黄伟组收入舞弊行为,监视李勇对收入舞弊行为的无作为,两人均处于管理层董事会监事会的核心位置,可以看出与此次涉案人员有关的人员几乎覆盖了整个ST新亿的管理层,整个公司的管理层都或多或少存在缺乏应有道德品质的问题。2)公司财会人员缺乏应该具有的道德品质作为最直接接触企业财务报表数据的人员,财会人员能够轻易修改伪造财务数据,因此财会人员需要有特定的道德品质,我国在对财会人员的培训上不但有技能培训还有相应的道德培训。然而ST新亿中的财会人员不具有财务人员应具备的道德品质,在直接接触到具有收入舞弊的行为文件或数据的情况下并没有对其进行质疑或改正而是受到了利益的蛊惑将舞弊行为继续下去,这就导致了ST新亿的收入舞弊行为。(2)舞弊动机1)公司连续亏损面临退市风险表1:舞弊调整前财务报表(万元)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营业总收入4225.43390.281269.7734200.001338.541038.22345.87营业利润-16200.00-7480.31-318.15-1607.30-3364.50-4467.00-13200.00净利润-150800.005908.20-318.201023.51-2464.601446.39-13300.00资料来源: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年报从表1舞弊调整前的财务报表中可以看出随着卫浴行业的原材料成本上涨、卫浴行业竞争加剧,ST新亿在2015-2017年之间营业利润分别为-7480.31万元、-318.15万元、-1607.30万元,均为负数且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净利润始终处于低位且波动幅度巨大,因此其管理层于2018年决定进行业务转型,开始将主营业务从卫浴行转变为房地产行业。然而加入房地产行业之后由于疫情与国家对房地产调控的影响,营业总收入大幅降低,从表中可以看到2018年2019年的营业收入经过收入舞弊之后也才勉强高于1000万元的退市标准。上市公司相比于未上市公司能够向公众通过股票市场募集更多的资金,因此ST新亿为了使其能够处于上市公司地位募集更多资金,而选择了收入舞弊的方式。表2:舞弊调整后财务报表(万元)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营业总收入4225.43390.281269.7734200.000465.86345.87营业利润-16200.00-7480.31-318.15-1607.30-4703.04-5039.36-13200.00净利润-150800.005908.20-318.201023.51-3803.14874.03-13300.00营业总收入营业总收入图5:调整后财务报表2015年至2020年营业总收入、营业利润、净利润资料来源: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年报从表2舞弊调整后的财务报表与图5中可以看出2017年财务报表的营业总收入为34200万元、营业利润为-1607万元、净利润为1023.51万元,营业总收入有大幅上涨,这是由于2017年ST新亿由于账期原因产生了合计为53,925.00万元的其他应收款,年末其他应收款通过股权抵债的形式抵消,2018年调整后财务报表的营业总收入为0元、营业利润为-4703.04万元、净利润为-3803.14万元,2019年调整后营业总收入为465.86万元、营业利润为-5039.36万元、净利润为874.03,2020年调整后营业总收入为345.8万元、营业利润为-13200万元、净利润为-13300。自从ST新亿2018年业务转型加入房地产市场后,其经营状况每况愈下,营业总收入、营业利润、净利润都经历了巨大的下降平局降幅超过100%,且已经达到2018-2020年连续三年营业总收入低于1000万元的退市标准,因此ST新亿为了粉饰报表在2018、2019年进行了收入舞弊。表3:ST新亿偿债能力分析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流动比率0.117.265.988.161.381.323.25速动比率0.027.265.988.161.381.320.96现金比率%0.1790.82248.310.830.020.1610.34股东权益比率%-4,515.9468.3468.7472.6264.7660.6551.14资产负债率%4,615.9431.6631.2627.3835.2439.3548.86资料来源:新疆亿路万源实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年报从表3ST新亿偿债能力分析中可以看出,ST新亿流动比率在2015、2016、2017年过高,说明在这几年中ST新亿出现流动资产较多没有得到充分的使用、存货积压等情况,在ST新亿进入房地产市场后2018、2019流动比率维持在1左右,说明ST新亿转型后资产得到充分利用,但同时也说明此时ST新亿偿债能力减弱。ST新亿现金比率在2015、2016年分别为90.82%、248.31%证明其2015年、2016年的变现能力、偿债能力强,2017、2018、2019年现金比率分别为0.83%、0.02%、0.16%,说明ST新亿在2017年因经营状况不佳转型后2018、2019年的现金比率不到1%,转型后ST新亿万变现能力、偿债能力变弱。ST新亿股东权益比率除2014年破产重组以外,2018年转型后股东权益比率不断下降,降幅逐渐加大,说明其负债逐渐增多,经营逐渐困难。同理2018年转型后ST新亿资产负债率不断上升,经营状况不佳。2.一般风险因子(1)舞弊的机会1)公司内部控制制度缺陷公司的内部控制制度能够对整个公司的业务起到规范和约束作用使公司保持合法合规经营,内部控制制度应该凌驾于公司的所有制度与部门之上,然而ST新亿连续两人董事长及其高管成员均存在违法行为,其内控制度并没有防止其管理层进行舞弊行为,这说明ST新亿的公司内控制度存在缺陷。表4:ST新亿股权结构序号股东名称持股比例认缴出资额认缴出资日期1社会公众股30.5109%44,121.8万(元)2015-11-242新疆万源汇金投资控股有限公司17.02164%24,615万(元)2015-11-243上海源迪投资管理有限公司9.8991%14,315.1万(元)2015-11-244新疆昆仑众惠投资管理有限公司7.64686%11,058.1万(元)2015-11-245深圳市易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7.43379%10,750万(元)2015-11-24资料来源:爱企查如表4所示,ST新亿17.02%的流通股都被新疆万源汇金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所持有其持股比例远超排名第二持股9.90%的上海源迪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而这家公司70%的股份由新疆万水源矿业有限公司控制(以下简称万水源矿业),万水源矿业的实际控制人为黄伟法人为李勇,这就使其形成了一股独大的局面,其实际控制人黄伟掌握有公司最大的股份作为董事长兼财务总监同时掌握有公司的管理权与控制权,且高级管理层并没有形成董事会、监事会、高级管理人员三者相互制衡的情况,董事会与监事会存在职责交叉的情况,使其可以在不受内控制度的限制下组织进行收入舞弊行为。(2)被发现舞弊的可能性1)外部审计机构缺乏应该具备的职业能力与高风险企业的审计经验外部审计机构是具有独立性、权威性、公正性的组织,其责任是对企事业单位、国家机关等组织按照国家所颁布的财务法规进行监督。外部审计机构所出具的审计报告对证券市场等各财务报表使用者来说都是最具有权威性和参考价值的材料,因此外部审计机构对发现企业财务舞弊等行为具有重大的影响能力。外部审计机构应该具备的职业能力与高风险企业的审计经验主要由其审计人员中的注册会计师决定,注册会计师应该具备的职业能力与高风险企业的审计经验对发现企业财务舞弊等行为具有决定性作用。在2020年9月份ST新亿拟聘任深圳堂堂会计师事务所作为外部审计机构来审计该公司2018、2019年度的财务报表。深圳市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只有3名具备注册会计师资格的审计员,承接ST新亿审计业务之前在深圳排名位于第215位,规模体量属于中小型会计师事务所,此前并不具备审计证券上市公司的相关经验。在2020年3月1日新证券法实施后,中小型会计师事务所从事证券行业审计之后可以先审后备案。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就在2020年开始,作为首家非证券资格会计师事务所承接了ST新亿的审计业务之后又陆续承接了ST网力、ST赫美等多家ST上市公司的年报审计工作。经过证监会调查发现ST新亿在审计过程中具有众多不符合审计操作规定的行为,出具的审计报告中具有大量的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在审计ST新亿2018、2019年的财报中,并没有发现其虚增保理业务营业外收入、虚增贸易收入的舞弊行为存在重大遗漏,可以看出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并没有对ST新亿的子公司与孙公司以及发生交易的公司的母公司与子公司进行深入完整地调查,并且在ST新亿违规确认物业费收入、虚构抵账租金收入这两个收入舞弊行为上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只是单方面确定了《物业管理委托合同》与《租金抵账协议》的真实性,并没有向合同主体、债券债务方确认,甚至认为证监会只是通过简单的寻访调查得出缺乏完善的法律依据和事实基础并不能够认定收入舞弊行为。以上两点再加上审计报告中具有多处保留或无法解释意见可以看出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审计报告的质量有待提高,其审计人员缺乏对高风险ST类型上市公司的审计经验与审计应该具备的职业能力,对待高风险ST类型的上市公司应该更加谨慎细致。(3)对舞弊行为的惩罚程度1)舞弊处罚力度低我国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目的主要是粉饰报表来抬高股价或维持其上市,这是因为上市公司相较于未上司的公司能够通过提高流通股股价来大量增加其流通市值从而获得资金,因此上市公司的舞弊收益主要就是大量的流通市值。我国上市公司舞弊的成本主要就是发现舞弊行为后监管部门对其的处罚,然而目前我国监管部门对于舞弊的处罚力度相较于国际水平更低。在美国安然公司财务舞弊6亿美元的案例中,美国证监会对安然公司处以5亿美元罚款并退市;对首席执行官处以罚款4500万美元罚款并判刑24年;对策划者处以1200万美元罚款并判刑6年;对已故安然公司的创始人罚款1200万美元;对股民赔偿71.4亿美元和解费;负责发行安然股票的花旗银行、摩根大通银行、美洲银行分别向股民支付20亿、22亿和6900万美元的赔偿金;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被罚5年内禁止从事任何业务。然而相较于国外中国舞弊处罚力度偏低,在2020年国内ST新亿财务舞弊887亿元的案例中,中国证监会对ST新亿处以800万元罚款并警告;对实际控制人黄伟处以1200万元的罚款并警告,终身禁入市场;对监视李勇处以300万元的罚款并警告。此外,从这两个案例的对比中还可以看出,国内对于证券投资者权益的保障也不够完善,安然案例中美国证监会会要求舞弊上市公司赔偿和解费作为对投资者的补偿,本文所用的案例中证监会并没有站在投资者的角度对ST新亿做出处罚来补偿投资者。2)舞弊监管不完善我国目前财务舞弊主要依据有《会计法》与《证券法》但缺少层级更低、更详细、更统一的法规,常有法律缺少操作性的规章、地方与地方之间法律制度不同的现象。近年来许多上市公司的财务舞弊都是依靠地方法律的差异、法律监管的漏洞来实施的,舞弊手段多样且复杂,因此对舞弊的监管也应该相应地完善。(三)舞弊所带来的影响1.给信息使用者带来假象财务舞弊会使得舞弊公司所公布的财务信息失真,往往这些财务信息会夸大收入利润,市场上的财务信息使用者一般以该公司所公布的财务信息作为对舞弊公司评价的标准,这样会使财务信息使用者错误判断舞弊公司现有的业绩前景与未来的发展趋势。信息中的高额利润、大量的收入、充足的现金流等优秀的财务指标所呈现出的良好财务状况与盈利能力是虚假的,这就导致这些信息误导了财务信息使用者,使其做出了错误的投资决策,利益收到了损害。ST新亿2018、2019年连续两年收入舞弊案例中,其虚增收入的行为造成了企业还在市场上运营良好的假象,欺骗了中小投资者、股东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使他们对其进行了投资。图6:ST新亿2021年4月-2022年4月股价与成交量图数据来源:msn财经如图6所示随着舞弊事件的曝光导致股价从2021年9月的2.10跌至2022年3月的0.31下跌了,企业濒临退市边缘,对中小投资者、股东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造成了巨大的损失。2.相关中介机构受损失财务舞弊会使得负责舞弊公司财务报告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受到连带责任。负责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往往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无法发现舞弊公司的舞弊行为,这会使其在舞弊案件中成为民事责任的被告,需要承担连带赔偿责任。ST新亿收入舞弊案例中负责对财务报表出具审计意见的堂堂会计师事务所受到了证监会的立案调查,受到了1393万元罚款,所长被10年禁止入市。此外其声誉也受到了重大的影响,在调查期间本该用200万元审计费用聘用其进行2020年度财务报表审计的ST赫美改聘众华会计师事务所,堂堂会计师事务所作为审计单位无疑受到了重大的损失。五、结论与建议上市公司舞弊随着证券市场的发展越来越频繁,对上市公司管理层与外部审计机构造成了巨大的监管压力,因此为了会给信息使用者带来假象并使相关中介机构受到巨大损失,为了对收入舞弊行为找到合理有效的对策和建议,本文在舞弊动因方面基于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得出ST新亿发生舞弊的主要原因有公司连续亏损、内部控制缺陷、外部审计缺乏职业能力与审计经验、舞弊处罚力度低、舞弊监管不完善。基于此本文给出了以下建议:提高管理者及财会人员的道德品质企业在招管理者及财会人员时可以加入员工职业道德的考试或面试,通过一定的标准筛选出具有高道德品质的员工,排除低道德品质的员工从而提高管理者及财会人员的整体品质。在管理者及财会人员入职时企业可以通过在员工培训中加入道德培训,从而提高员工的道德品质。在员工工作中企业可以加入合适的员工道德考评体系,使违反道德标准的员工受到及时的处罚,高道德品质的员工受到奖励从而促进员工道德的提升。完善公司内部控制环境完善内部控制环境可以从COSO内控框架角度出发:1.完善控制环境控制环境是企业的核心,完善的控制环境能够在根源杜绝舞弊行为的发生。企业的控制环境主要由企业的行为准则所控制,因此要防止舞弊行为的发生企业的管理层首先需要建立完善的行为准则强调诚信等良好品质的正面性,其次企业应该强化行为准则的影响力,只有具有强影响力的完善的企业行为准则才能有效防止舞弊行为的发生。2.完善风险评估体系风险是促使舞弊行为产生的威胁,完善的风险评估体系能够发现并评判风险从而使公司有效杜绝舞弊行为。企业可以单独设立一个职能机构来进行风险评估并对风险评估设立统一的标准来衡量,这样可以使企业各层级都能够有统一有效的风险评估体系,能够有效杜绝舞弊行为。3.完善控制活动控制活动包括企业的所有层级和部门,是企业管理层管理整个企业的工具,一个具有完善的控制活动的企业能够有效地发现和避免舞弊行为的发生。要完善控制结构企业首先要有明确的分工职责,企业应针对自己的业务方式设立不同的部门,部门之间的职务应做到职务不交叉,其次企业应设立各个层级的部门,完善部门的审批制度,做到批准授权等行为不遗漏不错判,最后企业应将管理架构规章制度公开,特别是对员工进行公开,使制度能够深入人心,更好地防止舞弊行为的发生。4.完善信息与沟通体系信息与沟通是企业的神经系统,完善的信息沟通体系不但能够减轻企业管理层的压力而且能够有效帮助管理层及时发现舞弊行为。企业可以设立相应的信息部门,使各部门之间的信息流通受到统一的管理,对有疑问的信息进行监管,此外企业还能建立有奖检举揭发体系,使员工发现舞弊行为后及时上报至管理层,这样能够很好地防止企业内部门之间的联合舞弊行为的发生。5.完善监督体系监督体系是防止企业舞弊中最直接的最重要的体系,通过监督体系能够发现并制止企业中的舞弊行为,并且能够保障企业之后发生相似舞弊行为几率减小,从而大大降低了企业的舞弊几率。为了完善监督体系企业应设立相应的监管部门如监事会,监管部门应做到独立于企业的经营活动地严格监管且监管权应大于一切权力,这样能更好地防止舞弊行为的发生。(三)完善外部审计机构审批标准由于新证券法的改革,审计机构从事证券服务业务只需要进行备案管理取消了资质审批,这就使得一些业务能力不达标、审计经验不够充分的审计机构能够审计超出其能力范围的上市公司,许多上市ST类公司能够主动选择一些低价格、低资质的审计机构对其进行审计监督,从而给其隐瞒修改财务报表等财务舞弊行为提供了机会。因此新证券法改革还需完善审计机构资质的审批标准,不能一刀切地与证券市场接轨该“核准制”改“注册制”,在相关的审计标准制度上还需完善。(四)完善处罚力度与监管机制在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上国内应该参考西方经验,将连带责任人、策划人也纳入处罚范围,并对造成的投资者损失向舞弊企业处以赔偿。在监管方面我国应加入层级更低、更详细、更统一的法规,地方法规应该与国家法规同步加入更多操作性的规章使监管能够具有可实施性。
参考文献[1]陈晓刚.上市公司收入舞弊分析及审计对策研究[J].中国注册会计师,2014(10):88-92.[2]蔡晶晶.上市公司财务舞弊行为的成因与防范探索——以HY制药公司的财务舞弊行为为例[J].企业经济,2011,v.30;No.369(05):177-179.[3]方明,徐升,徐荣华.上市公司财务舞弊行为识别的实证研究[J].会计之友(中旬刊),2010(07):80-83.[4]郭凤林,周英涛.论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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