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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对妨害安全驾驶罪司法认定问题的探讨摘要:本文从妨害安全驾驶罪的现实情况出发,结合犯罪构成四要件理论,分析其构成特征。文中还对该罪与相关罪名的区分以及该罪在夜间与恶劣天气、易发生危险路段、行人和车辆密度较大的路段、载客10人以上、时速60公里以上、不顾他人劝告或阻控车辆继续行驶、持器械袭击驾驶员等重要情节的量刑问题进行较为细致深入的探讨。关键词:妨害安全驾驶罪;公共安全;司法认定目录TOC\o"1-3"\h\u一、妨害安全驾驶罪的入罪标准问题 1(一)妨害安全驾驶罪的构成特征 11.客体要件 12.客观方面 13.主体要件 24.主观方面 2(二)行为犯的认定标准 21.实行行为 32.具体危险的发生 3二、妨害安全驾驶罪与相关罪名之区分 3(一)妨害安全驾驶罪与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的区分 3(二)妨害安全驾驶罪与危险驾驶罪的区分 4(三)妨害安全驾驶罪与交通肇事罪的区分 4三、妨害安全驾驶罪的量刑问题 5(一)情节严重的认定问题 5(二)一罪与数罪的量刑问题 61.法条竞合 62.想象竞合犯 73.牵连犯 74.数罪并罚 7结语 7参考文献 8引言近年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对驾驶员实施暴力行为,干扰公共交通工具正常运行,导致重大人员伤亡的恶性事件时有发生。这些行为都严重危害了公共安全。因此,我国通过《刑法修正案(十一)》,在《刑法》中增设妨害安全驾驶罪。如何正确理解与适用此罪,成为当前理论界与实务界亟待研究的课题。因此,本文拟对其入罪标准、相关罪名的区分以及量刑问题进行探讨,以期抛砖引玉。一、妨害安全驾驶罪的入罪标准问题这里拟从该罪的构成特征和行为犯的认定标准两方面来展开。妨害安全驾驶罪的构成特征1.客体要件该罪侵害的客体是公共安全。公共安全即不特定的多数人的生命、健康和重大公私财产安全及公共生产、生活安全。其本质特征表现为不特定性,这一犯罪对其侵害的对象和可能造成的危害后果,事前往往是无法预料和控制的。如果行为人的犯罪行为所侵害的不是不特定的多数人的生命、健康或重大公私财产,而只是特定的公私财产,则不构成妨害安全驾驶罪。首先,界定发生位于公共交通工具内的犯罪行为所引起的公共危险,理应明确此罪中的“公共交通工具”之概念涵盖哪些内容。广义中的公共交通工具是指公共汽车、公路客运车、大中型出租车等车辆。参见肖峰:《论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的刑法规制》,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硕士论文2019年,第10页。但这其实是通过车辆本身的性质来对车辆进行分类,这样的范围是模糊且不明确的。笔者认为,应该明确确定公共交通工具的范围,前三种车辆的共同特征从车辆性质、载客数量方面来看都是大型交通工具,本质也是以不特定的多数人为运输对象的公共交通工具。但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公共交通工具的范围还是有所争议,根据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和公安部于2019年联合发布的《关于依法惩治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违法犯罪行为的指导意见》,公共交通工具与非公共交通工具的本质特征是社会性与公用性,也就是其所提供的交通运输服务的对象应该是不特定的多数人。而在有些情况下,例如单位包车接送员工上下班、抑或是学校组织学生春游所租乘大巴车等具有特定用途的交通工具是否符合“公共”二字的标准是需要探讨的。这类交通工具所搭载的虽然是特定的多数人,但其本质也是大型交通工具,在此类交通工具上实施妨害驾驶行为同样也会危及公共安全从而达到构成妨害安全驾驶罪的必要条件。另外,这类交通工具虽然具有特殊用途,但所搭载的乘客也是不特定的。所以,此类交通工具也属于本罪中所指的公共交通工具。参见肖峰:《论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的刑法规制》,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硕士论文2019年,第10页。再者,妨害安全驾驶罪危及公共安全时,这种危害安全驾驶的行为具有本身的特殊性就“10·28”重庆公交车坠江事件而言,当时行为人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不仅仅危害了车内乘客的人身与财产安全,同时也无形之中危及正在附近行驶的其他交通工具及其车内人员的人身财产安全。所以这种妨害行为具有双重性。它不仅侵害了交通工具上的公共安全,也可能侵害公共交通工具之外的公共安全。2.客观方面《刑法修正案(十一)》把“对公共交通驾驶人员使用暴力”“抢控驾驶操纵装置”“驾驶人员擅离职守”“与他人互殴或殴打他人”等行为纳入了刑法规制的范畴。该罪的客观方面主要有以下两种类型:乘客针对驾驶人员所实施的妨害驾驶行为。在驾驶员操控公共交通工具的过程中,因为产生冲突或由于其他的报复心理等都有可能引发乘客阻挠驾驶员正常运行公共交通工具从而危及公共安全,在司法实践中,此类行为多见于辱骂、拉拽、殴打司机,或持重器对司机进行人身攻击与威胁,抑或是车辆操纵装置等,行为人的行为干扰公共交通工具的正常行驶,危及公共安全。即行为人的行为足以导致公共交通工具不能安全行驶,车辆随即失控,就有可能发生乘客、道路上的行人的人身与财产安全。倘若行为人只是辱骂、轻微拉扯驾驶人或者轻微抢夺方向盘,并未影响其车辆的正常行驶,则不宜作为犯罪处理,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规定的,依法予以治安处罚即可。驾驶人员在驾驶公共交通工具的过程中擅离职守以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因其职业的特殊性,公共交通工具的驾驶员一般都有着良好的驾驶经验,对于突发状况和紧急情况应有备案方案和应急处理能力,肩负行驶之权,维护公共安全责无旁贷。而“擅离职守”是指驾驶人员未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控制车辆,擅自离开驾驶位置,或者双手离开方向盘等使交通工具无法受驾驶员控制的行为。这一系列行为则是驾驶人员在车内冲突中违规操作进行殴打行为或擅离职守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3.主体要件该罪主体大多是一般主体。凡年满16周岁、具备刑事责任能力的人均可成为其行为主体,主要是乘客与驾驶人员。当乘客针对驾驶人员实施、或者以寻衅滋事方式针对其他人实施的行为导致妨害安全驾驶。此时行为主体则为乘客,而当驾驶员擅离职守殴打他人时,行为主体则为驾驶人员。若是驾驶人员与他人互殴导致妨害公共安全的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发生时,则驾驶人员与其互殴之人均有可能成为此罪主体。少数情形可由特殊主体构成。如车辆上的售票员或者安保员也可能与驾驶人发生冲突。这时,公共交通工具上的其他工作人员也可成为妨害安全驾驶罪的主体。成立本罪不要求造成严重的危害结果,只要求又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因此涉及行为犯的问题。对此后文将做专门的探讨。主观方面该罪主观上表现为故意,包括直接故意和间接故意。所谓故意,就是行为人明知自己的行为妨害安全驾驶,有可能造成不特定的多数人伤亡或者公私财产的重大损失,并且希望或者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参见吴孟栓、罗庆东:《刑法立法修正适用通解释1997-2001》,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367页。直接故意则是用广义的暴力行为直接作用于驾驶员,或者击打、猛踢等大幅度动作来对驾驶装置进行破坏从而间接作用于驾驶员的一种暴力,例如袭击驾驶员、抢夺方向盘等行为。而间接故意可能是乘客以寻衅滋事方式针对其他乘客实施的妨害安全驾驶行为。驾驶员在驾驶操作公共交通工具之时,其乘客应对车厢内的驾驶环境以及驾驶情况起到有效的保障。若乘客与他人追逐打闹扰乱公共交通工具运行秩序与安全,则有影响驾驶员安全驾驶的可能。乘客上述行为在实践中可视为以寻衅滋事方式针对其他人而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参见吴孟栓、罗庆东:《刑法立法修正适用通解释1997-2001》,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367页。(二)行为犯的认定标准行为犯,是指以危害行为的完成作为犯罪要件齐备标准的犯罪。只要行为人完成了刑法规定的犯罪行为,犯罪的客观方面即为完备。犯罪即成为既遂形态。这类犯罪的既遂并不要求造成物质性的和有形的犯罪结果,它以行为是否实施完成为标志。参见高铭暄、马克昌主编:《刑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289页。但这些行为又不是一着手即告完成。这种行为要有一个实施过程,要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视为行为的完成。在着手实施犯罪的情况下,如果达到了法律要求的程度完成了犯罪行为,就视为犯罪的完成,构成犯罪的既遂。参见高铭暄、马克昌主编:《刑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289页。参见李福芹、邓定远主编:《刑法学》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03页。但是,不是所有妨害安全驾驶行为的违法性都可以达到利用刑法处罚来苛责矫正的程度,必须对妨害安全驾驶行为的行为犯认定标准作出有效的区分。因此应该把握以下两个标准:实行行为从事实上来讲,不是所有妨害安全驾驶行为都是实行行为,只有实施妨害危害安全驾驶的法益侵害行为才属于实行行为。一些行为(例如闲聊、口角是非)虽然在客观上可能导致一定的危险性,但从社会常识来说基本属于正常的社交行为或属于交通违章行为,不属于刑法所规制的犯罪行为。日常中这种行为是为人们所接受的,不能因客观上可能导致发生危害结果就归于犯罪。而一些常见的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如袭击驾驶员、抢夺方向盘、驾驶人员擅离职守等行为,有相当的危险性且极大可能导致危害公共安全结果的发生,才构成妨害安全驾驶罪。2.具体危险的发生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包括乘客对驾驶员所实施以及驾驶员擅离职守两种常见类型,必须应满足一定具体危险标准才具有危害公共安全性。在司法实践中,如交通工具脱离轨道运行、非正常制动、翻飞、倾倒、与其他建筑物、行人、交通工具发生剧烈碰撞、导致相关人员财产与人身损害,才可算作“危害公共安全”之具体危险判断标准。二、妨害安全驾驶罪与相关罪名之区分(一)妨害安全驾驶罪与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的区分《刑法》在对妨害安全驾驶罪进行表述时,认为妨害安全驾驶罪所做出的行为对公共安全的威胁程度具体为“危及公共安全”,而对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的客观行为对公共安全的威胁程度为“危害公共安全”。翻阅刑法条文对比之后发现,“危及公共安全”之犯罪与“危害公共安全”之犯罪相比较,除犯罪情节本身要轻之外,其法定最高刑往往都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而所有后类犯罪,除了极个别之外,其最低法定刑位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换言之,两类犯罪,都作为侵犯公共安全的同类犯罪,对公共安全的侵害程度可以视作评价其罪行严重程度的核心因素。笔者结合罪刑相适应原则推论得知,前类犯罪对于的社会危害性和对公共安全的威胁程度,小于“危害公共安全”类犯罪。由此可见,两罪本质上应该是轻重罪相衔接的关系。而区分两罪有助于司法实践中厘清程度不同的妨害公共交通工具驾驶行为的入罪路径。根据行为人所做行为的暴力程度、司机本身心理素质以及受行为的影响程度、公共交通工具失控的可能性,行为人的客观行为也因具体情况而不尽相同。参见梅传强、胡雅岚:《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罪的理解与适用》,载《苏州大学学报》,2021年第1期,第44页。参见梅传强、胡雅岚:《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罪的理解与适用》,载《苏州大学学报》,2021年第1期,第44页。1.从行为性质以及行为结果来看。分清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的行为性质,需要从行为对于公共安全的威胁程度来看。从妨害安全驾驶罪上升到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从抽象危险到具体危险的过程。抽象危险是在具体危险之前可能发生的潜在危险,在达到某一临界点时,各种因素相互交叠,产生由量变向质变的过程,从而转化为具体危险。但这种危险的转化与确认,还需要司法人员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并进行具体判断。在正在路上行驶的公共交通工具上,行为人实施了暴力或抢夺驾驶操作装置,抑或驾驶人员擅离职守,与他人互殴或殴打他人的情况。由此,可分为以下具体四种情况:(1)车辆尚未失控,也并未造成任何损害结果。但已然威胁到了公共安全,尽管未达到侵害的紧迫形态,但仍具有抽象危险,此时行为人构成妨害安全驾驶罪。(2)车辆尚未完全失控,也并未造成损害结果,但驾驶人员已经不能从容通过操纵装置来驾驶公共交通工具。在此种状态之下,抽象危险向具体危险开始过度,但能否达到具体危险的程度仍要具体分析。如果此时周围行驶环境人群稀疏或与人群之中有障碍物、车速较低,虽然行为本身危险程度较高,但并未完全达到对公共安全的现实危险。反之,如果此时周围行驶环境人群与车辆都密度较高,位于闹市区,且车速较快,则驾驶人员脱离对公共交通工具重要装置掌控的一瞬间,抽象现实变立马转化为现实的具体危险,公共安全面临现实的损害盖然性。即便公共交通工具可能因外力而停止运作,但行为人的行为在纯客观层面具有导致危害公共安全结果发生的不可避免因素,虽然实害结果未实际发生,但危险程度已较第一种情况而有所上升,也应该按照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论处。(3)车辆已经失控,但仍为造成损害结果。行为人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导致公共交通工具已经失控时,行为对公共安全的威胁程度陡然上升,极大可能转化为现实的危险性,从而引起破坏公共安全的危害结果,较前两种情况的危险性又有质的提升,应以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论处。(4)车辆完全失控,且造成损害结果。行为人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直接导致正在运行的公共交通工具失控,如行为同样致使危害结果的发生,则较前三种情况的危险性最为严重,应以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论处。2.从行为主体来看,妨害安全驾驶罪的行为主体基本为公共交通工具内部的乘客或驾驶人员;而以危险方法危害危害公共安全罪主体,既可以是公共交通工具内部的人员,也可以是公共交通工具外部的人员。(二)妨害安全驾驶罪与危险驾驶罪的区分危险驾驶罪是在《刑法修正案(八)》中新增的罪名。此罪作为《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之一,规定在妨害安全驾驶罪之前。虽然危险驾驶罪与妨害安全驾驶罪都规定在危害公共安全罪一章中,最主要的共同之处就是侵犯的客体为公共安全。但主要区别也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在行为方式上不同。妨害安全驾驶罪包括“对公共交通驾驶人员使用暴力”“抢控驾驶操纵装置”“驾驶人员擅离职守”“与他人互殴或殴打他人”等行为。而危险驾驶罪之包括醉驾和追逐竞驶两种行为参见徐秀红:《论危险驾驶罪的立法完善》,载《知识经济》2013年第2期,第7页。参见徐秀红:《论危险驾驶罪的立法完善》,载《知识经济》2013年第2期,第7页。2.行为主体也不尽相同。妨害安全驾驶罪的主体既有可能是驾驶员,也有可能是乘客,或者是车上的售票员和安保人员;而危险驾驶罪的主体可能是驾驶人员、也有可能是对危险驾驶行为负有责任的机动车所有人、管理人员等。(三)妨害安全驾驶罪与交通肇事罪的区分因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而致使重大事故发生的,以交通肇事罪论处。公共交通工具的驾驶人员如若正在驾驶中,因与他人发生冲突而擅离职守的行为可能造成重大交通事故,从而构成交通肇事罪。参见张蕊:《危险驾驶罪与交通肇事罪的界限与竞合》,甘肃政法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7年,第11页。参见张蕊:《危险驾驶罪与交通肇事罪的界限与竞合》,甘肃政法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7年,第11页。1.危及公共安全的危险性程度。如行为人做出具有高度危险的行为,则属于想象竞合犯,应认定为妨害安全驾驶罪;若行为人做出的仅仅是一般违章违法行为,且行为本身不具有高度危险时,则应认定为交通肇事罪,在司法实践中需通过驾驶人员与乘客进行冲突时所蕴含的行为表现来判断乘客是否明确妨害到驾驶员正常操纵公共交通工具的行为,和驾驶员本身因复仇心理引起擅离职守、违规操作的一系列动作是否危及了公共安全,若驾驶员起身进行殴打他人或与他人互殴的行为显然危及到了公共安全,应认定为妨害安全驾驶罪;但若是因躲避他人殴打自身的行为而导致操作失误引起的事故,则应认定为交通肇事罪而定。2.主观罪过形式。前罪主观方面分为直接故意和间接故意两种形式;后罪为过失犯罪,其主观方面为过是根据行为人对事故结果的发生所持的意志态度而定。同样,在司法实践中,行为人对于事故结果的发生是间接故意还是持过于自信的心态往往难以区分。但仍有明显区别,间接故意往往对事故结果持放任态度。而过于自信的过失对事故结果持反对态度,具体应结合车辆行驶环境、驾驶员擅离职守违规操作、乘客的行为表现以及驾驶员的驾驶经验等因素来综合判断,切不可武断下结论。三、妨害安全驾驶罪的量刑问题在《刑法修正案(十一)》第一百三十三条之二第一款、第二款规定:“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单处罚金”、“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同时,第三款规定“有前两款行为,同时构成其他犯罪的,依照处罚较重的规定定罪处罚。由此可见,其中没有明确区分情节严重的规定以及不同的法定刑幅度。如果行为人实施妨害安全驾驶的犯罪行为,但同时又造成了严重后果,根据行为人的主观心态的不一,也有可能构成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或交通肇事罪的。以下拟对情节严重和同时构成他罪的有关问题展开论述。情节严重的认定问题1.七种从重处罚的情节认定(1)夜间与恶劣天气的认定。若因外界驾驶环境如光照、空气质量等情况导致驾驶风险增加,那么行为人所实施的妨害安全驾驶行为所造成的危害结果就可能剧烈增长,所以实施妨害夜间运行的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的行为,应从重处罚。但有几点需要注意:第一,夜间的认定。《中国民用航空飞行规则》第19条关于昼夜间飞行的分类标准有明确指出,即夜间行驶时间段是指从日落到次日日出之间的行驶时间段。第二,恶劣天气的认定。“恶劣“本意是指很坏,恶劣天气言下之意为很坏的天气。《气象法》第41条对恶劣天气这条概括性短语划分了标准。即恶劣天气必须达到对交通工具的行驶安全构成一定的威胁。换言之,恶劣天气下运行的公共交通工具的行驶风险会受到影响而增加。根据灾害的严重性和气象程度,我国把气象灾害分为=1\*ROMANI级、=2\*ROMANII级、=3\*ROMANIII级、=4\*ROMANIV级四个等级,分别对应气象灾害的严重等级。在较大即二级以上等级气象灾害的恶劣天气之下实施妨害安全驾驶行为的,应当从重处罚。(2)易发生危险路段的认定。在一些较危险路段和区域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更容易引发公共安全事故。例如急转弯、沙地、结冰地段、陡坡等易发生危险路段。(3)在行人、车辆密度大的路段实施的妨害安全驾驶的行为。主要通过公共交通工具周边行驶环境、人口流量、行驶地段以及通行时间等各种因素来综合考量和判断。(4)载客10人以上和时速60公里以上的认定。一是此基准线并不要求公共交通工具在行驶全程中一直保持达到此标准的一个状态,只要求其在某一时间点符合上述载客人数和时速即可。二是载客人数并不单指乘客,亦包括行为人也包括公共交通工具内部的工作人员,如驾驶员、售票员和安保人员等。三是所载乘客年龄大小、身体状况抑或是否购票,在所不问。(5)不顾他人劝告或阻拦仍继续实施的。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多为行为人与他人因购票、车费、上下车等原因而产生。若经他人阻拦或劝告仍继续实施妨害公共交通工具安全驾驶的行为人,其人身危险性和主观恶性较普通行为人要更大,犯罪情节要更加严重,因此将此种情形规定为从重处罚情节。参见陈伟:《论目的性限缩解释方法在刑事司法中的适用——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抢劫”为例的分析》,载《法商研究》2012年第6期。参见陈伟:《论目的性限缩解释方法在刑事司法中的适用——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抢劫”为例的分析》,载《法商研究》2012年第6期。(6)持器械袭击驾驶员的。把此行为算作从重处罚情节,是因为此种行为严重影响了驾驶员的人身健康和操控公共交通工具的正常性,极易导致公共交通工具失去控制而对公共安全造成巨大威胁,因此需要从重处罚。根据我国《刑法》第292条将持械聚众斗殴明文规定为加重的构成要件,而“持械”之“械”字不仅包括字面意义上的金属制和非金属制器械、武器,如枪支、刀、钢管等管制刀具,也包括棍、棒等,而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一些特殊物品如西瓜、箱装牛奶等物件对于驾驶员的威胁不亚于刀具、木棍等。参见李心春、栗相思:《聚众斗殴罪中持械的认定》,载《人民司法》2015年第3期。参见李心春、栗相思:《聚众斗殴罪中持械的认定》,载《人民司法》2015年第3期。(7)关于“其他”的认定。妨害安全驾驶行为大多具有随机性与偶发性,除上述六种情形之外还可能有其他情形存在,在合理限制其行为范围之时,又应保证其罪状不被滥用,故其他情形应与前述六种情形的危险与严重具有相当性,例如在大型群众性活动期间实施的,或是妨害安全驾驶行为数次侵害公共安全抑或行为人行为引发社会混乱的。(二)一罪与数罪的量刑问题除上述问题之外,在司法实践中,还需注意妨害安全驾驶行为的一罪与数罪的认定问题。1.法条竞合若行为人是以破坏驾驶操作设备方式妨害安全驾驶的,同时构成破坏交通工具罪与本罪,属于法条竞合犯,按特别法优于普通法的规则,应当以破坏交通工具罪处罚。参见谢望原:《论拒不履行信息网络安全管理义务罪》,载《中国法学》,2017年第8期。2.想象竞合犯行为人若以寻衅滋事方式妨害公共交通工具的安全运行以及正常秩序,从而危害公共安全,以寻衅滋事罪和妨害安全驾驶罪论,属于想象竞合犯,应当从一重罪论处。此外,若驾驶员擅离职守,与他人互殴或殴打他人的行为造成严重后果危及公共安全时,同时构成交通肇事罪与妨害安全驾驶罪,属于想象竞合犯,应当从一重罪论处。参见雷步云《孙伟铭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案——醉酒驾驶引发交通事故应如何定性》,载《改革与开放》2011年第24期。参见雷步云《孙伟铭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案——醉酒驾驶引发交通事故应如何定性》,载《改革与开放》2011年第24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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