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河北省高考语文调研试卷（六）

2024年河北省高考语文调研试卷（六）

一、现代文阅读I（19分）

1.（19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材料一：

吴妈是个寡妇，在赵太爷家帮佣。她对阿Q先生，平时并无大恶感，一边同老Q谈天，便是个例证。

可是，用过于鲁直的话向她表示爱情的时候，地却恼了，仿佛真的被阿Q玷污了一般，阿Q当然受到了

赵太爷、假洋鬼子及其奴才们的痛打。

吴妈，为阿Q走向死亡，推了一把力，这就是阿Q想同她困觉的吴妈！”这是吴妈的悲剧！

进一步想，吴妈嫁给阿Q,有何不好？无非阿Q头上有点癞疮，有点儿二流子气。但是，阿Q式的

造反一旦有点小小的收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当然，政治不能替代爱情。吴妈不爱阿Q,然而，吴妈

不爱阿Q,甚而与癞痢头都没关系，是浸淫了吴妈内心的某种传统观念在作怪。爱上阿Q,是大逆不道。

赵太爷们的是非观伴虏了吴妈的心，使她忘了她与阿Q是同类。

造反的受益者反对造反。这是历史上经久不衰的悲剧。辛亥革命者的血，变成了药，为那些可怜的愚

民吃下去。吴妈则更甚，加速了阿Q的死。她的愚昧，使她成了阿Q的“敌人”。

今天有没有吴妈这样的人，我不敢妄说。

（摘编自苏叔阳《说“吴妈”》）

材料二：

《说“吴妈”》一文对《阿Q正传》里吴妈其人颇多椰榆。我想于此为吴妈一辩。

阿Q求爱被吴妈拒绝，这是千真万确的。但说吴妈向赵太爷打了“小报告”，似乎与事实不合。《阿Q

正传》里写得明白。当阿Q突然跪倒向吴妈求爱时，接着是吴妈的一声“阿呀”，之后她就“大叫着往外

跑，似乎后来带哭了”。可见，问题一经发生，惊动四围，不由得把事情公开了。

吴妈是赵府的女佣，阿Q是赵府的雇工，二者属于“同类”。然而不要忘记，吴妈也是那个时代的吴

妈，这就使本属“同类”的他们，阿Q为饥寒困顿所迫，后来终于神往于革命；吴妈却不曾有过这样的觉

悟。

自然、倘若为阿Q着想，吴妈即使不同意他的要求，亦当不张扬。可惜，对于这个辛亥时期寄人篱下

的乡间寡妇说来，这里确有“某种传统观念在作怪”，虑及生计问题也好，吴妈的一言一动，别样的种种

设想，反倒不符合生活的真实。这就说明，其悲苦境遇和精神创伤，都是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强加给她的。

明乎此，而把同情给子这个卑微而不幸的女人，就像我们同情阿Q一样。

《说“吴妈”》一文中还说，吴妈嫁给阿Q,其实很好，必定不会亏待吴妈、而会使她成为“造反的

受益者”。这些推论固然也算一种看法，但阿Q的造反毕竟没有成功。我们姑且假设阿Q造反成功了，生

动地描述了阿Q对于革命成功的美妙憧憬，其中就有一句值得注意的涉及吴妈的话一一“可惜脚太大”。

阿Q式的造反尽管失败了，他的革命要求确实代表了吴妈的利益。吴妈不爱阿Q虽然同造反无关，

但她并非“反对革命”，阿Q自己也差得远，于是就难免要“大团圆”。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阿Q正传》

深刻地揭示了书亥革命的软弱和不彻底性，使人振聋发耳贵。这是时代的悲剧，也是阿Q们吴妈们共同悲剧

的根由所在。不从《阿Q正传》广阔而深邃的时代背景上认识其中的人物，说吴妈是“造反的受益者反对

造反”

我完全理解，《说“吴妈”》是一篇随笔杂感式的文字，其立意主要不在分析《阿Q正传》的文学形象，

借题生发，企望助力于正在进行的改革大业。作者的这个初衷，文章对吴妈的评论欠准确，它的说服力就

不能不因此而减弱、杂文也是一种创作，可想象，甚至免许给旧典以新解。然而，还是要注意把握原作的

基本精神；如果带上主观随意性，应该承认，生活中确实存在改革的受益者不理解改革以至非议改革的现

象。不过我以为，也要作具体分析，不宜一概视之为“反对改革”。要促使这些人转变，但最终还取决于

改革的实践。鲁迅不就说过，“冷笑家的赞成

（摘编自孙士杰《为“吴妈”辩护》）

（1）下列对原文相关内容的理解、分析和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孙文认为，评论名著里的人物，应把握原作的基本精神

B.对于“吴妈”，苏文以批判为主，而孙文有批判，两文情感态度不一。

C.孙文提出“时代悲剧”说，以此否定了苏文“吴妈悲剧”论，体现出理论的先进性。

D.苏文把幽默和讽刺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既谈笑风生而又严正冷峭的气势。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A.“赵太爷们的是非观俘虏了吴妈的心”，可见吴妈趋炎附势、攀富嫌贫，所以拒绝了阿Q的求爱。

B.“阿Q是那个时代的阿Q,吴妈也是那个时代的吴妈”，可见评价不能脱离人物所处的时代背景。

C.“可夸张，可想象，甚至允许给旧典以新解”

D.“冷笑家的赞成，是在改革见了成效之后”，可见要使人们接受改革

（3）下列选项，不适合作为论据来支撑材料二第六段画线句这一观点的一项是

A.（赵秀才）写了一封“黄伞格”的信，托假洋鬼子带上城，去进自由党。假洋鬼子回来时，向秀才讨

还了四块洋钱

B.（阿Q）以为革命党便是造反，造反便是与他为难，于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

C.（阿Q）禁不住大声的嚷道：“造反了！造反了！”未庄人都用了惊惧的眼光对他看。这一种可怜的眼

光，是阿Q从来没有见过的

D.“革命了……你知道？……”阿Q说得很含胡。“革命革命，革过一革的，……你们要革得我们怎么

样呢？”老尼姑两眼通红的说。

（4）《为“吴妈”辩护》是一篇颇具说服力的驳论文，请简要分析其在说理上的特点。

（5）材料二最后一段透露出《说“吴妈”》一文的立意，请据此将材料一的结尾补充完整，使文章语意

连贯

二、现代文阅读n（16分）

2.（16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梨花，雪白的梨花

姜德明

快到天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多年来，我每次坐火车路过天津，寻找我童年的踪迹。

忽然发现在我身后站着一个军人，正同我一起望着车窗外的一条长街。

“这条街的变化不大么。”那位军人跟我说，三十年前打下了天津，他们的部队在这儿住过一阵子。

我顿时同他亲热起来他大声地嚷着：“好大的雪呀！”于是，在我的记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在风雪中伫立的

身影……

②一个带着硝烟烈火的黎明，巷战中激烈的枪声渐渐地稀疏了，解放军终于把我们从地窖里解放了出

来。当我们从阴暗的地窖里爬出来的时候，迎来的是一个真正的黎明。

就在这天中午，解放军来我们院里号房子。我们高高兴兴地把一间有土炕的房子让给了他们。从此便

有一个班的战士同我们生活在一起。他们住的那屋子总是挤满了人，人们什么都想打听，双亲可结实，甚

至问人家定亲了没有。问得战士们真不好意思。

那时我们的野战军刚刚进入大城市，战士们领来粮食要自己烧饭，他们去借院里梨花嫂家的锅灶。就

在这时，有话好好说，不许打人。”同院的邻居说：“解放军来了，家务事也不能打人。”梨花嫂抹了抹眼

泪，默默地把刷锅的炊帚递给了那位战士。

梨花娘十几岁就从乡下娘到这院子里来，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她长得眉清目秀，每逢过端阳节的

时候，她剪的那蝎子、娱蚣就像是活的。可是这样一个好媳妇，却常常受到不务正业的丈夫的打骂。人们

常常可以透过她家的破窗户纸

战士们有时在院子里开会，那时开会前兴拉歌子，院里的姊子、大娘们也都爱出来听歌子。遇到这种

时候，扶着门枢凝神地听着。梨花嫂就是灵，有时她在院里烧火做饭，唱的正是从战士那儿听来的。我可

从没听到过梨花嫂唱歌，也从没见过地这样高兴过。③灶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我发现这时候的梨花坡

最漂亮了。

慢慢地梨花嫂也敢跟战士们讲话了。有一次她抢着给战士们洗军衣；还有一次、正是那个来借锅灶的

年岁较大的战士病倒在炕上，她不声不响地做了一碗鸡蛋桂面送到战士手上o

每天晚上，在战士们的屋里都坐满了听故事的人。我现在想来还挺奇怪，他们不过是才入伍一两年的

农民，毛泽东、朱德呀……竟那么熟悉，那么自豪。人们都听得心里热乎乎的，部队每解放一处地方，

老百姓有多大的冤屈都能伸

战士们常常去执行紧急任务，有一天战士们都低头不语，那位年岁较大的战士再也没有回来，才知道

他触雷牺牲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全院里最伤心的却是梨花嫂。她躲在屋里哭了一场。第二天，登了几张

纸钱，在月亮升起的时候为死了的那位大哥烧化了。④在她的心目中，第一次得到、也是第一次失去了一

个真正的好人，一个真正的亲人。

快要过旧历年了，院里的人们也都盘算着如何同战士们一起过个“解放年”。可是，有一天夜里，隐

隐约约地听到战士们低声唤着：“大伯、大娘，借您的面盆放在门口了，柴火钱放在窗台上了……”远处

传来了车马声，响起了军号声……当我清醒过来，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已经找不见战士的踪影了。满天

雪花弥漫

我的心里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部队为了怕打扰老百姓而星夜出发了。

我急忙跑出了胡同，大街上到处是军马和炮车，还有列队而行的长长的队伍，就在长街尽头的铁路桥

下，在那斜坡上站立着一个身影，啊，呆呆地望着远去的队伍……不知怎的，我不忍心去惊动她。队伍正

在迎着风雪向南挺进着，向南。谁又知道梨花嫂究竟在风雪中站立了多久呢……

不久，我就离开了家乡投奔了革命学校，在外边我很快就听到梨花嫂失踪的消息。

夜深了，火车早已过了天津，正奔驰在辽阔的大平原上。我望着对面正平静地发出鼾声的那位军官，

当年他们在风雪中离开这座城市时，可曾看到一个在风雪中追赶他们的年轻媳妇。

列车轰隆隆地朝南行进着……我紧闭了双眼，好像在列车的后面正有一个年轻的媳妇在追赶着列车。

她在奔跑着，向南，一直向南……当我困惑地真想睡去的时候，眼前又飘起漫天风雪。那纷纷扬扬的雪片

翟?。我只感到脸上有点轻柔的湿润，还闻到一种淡雅的香味，啊，那雪花一样洁白的粤茗呀！

1980年6月

(有删改)

(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文章开头，以“每次”“总要”“仔细地”突出我对天津不同寻常的情愦，巧设悬念

B.从“默默地”递炊帚、“远远地”听歌子，到“敢”讲话、“抢”洗军衣，梨花嫂对解放军战士的情感

态度逐渐产生变化。

C.百姓挤满战士住的屋子，“什么都想打听"，老大娘甚至问起战士们的家庭婚姻状况

D.作者选取借锅灶、拉歌子、讲故事、还东西等寻常琐事，表现了解放军既有严明的纪律，又能和群众

打成一片的良好风貌。

（2）对文中画线句子的分析与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句子①中军人”大声地嚷着”这一细节，传达出他回忆起天津往事时的激动心情；而“雪”巧妙勾联

起现实与回忆

B.句子②中“硝烟烈火”“激烈的枪声”透露出胜利来之不易，“阴暗的地窖”“真正的黎明”富有象征

意味，言简义丰

C.句子③中“最漂亮”意蕴丰富，既指梨花嫂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美丽；也指她被战士们的热情感

染

D.句子④中反复强调“第一次”“真正的”，是因为那位年龄较大的战士曾挺身制止了男人打梨花嫂，给

了她悲苦人生仅有的温暖。

（3）重要物象常能增强文学作品的艺术表现力，请分析作品最后一段中“梨花”的作用。

（4）作品反映了在时代变革与社会转折时期，人们向往美好、追求进步的精神，请简要分析。

三、文言文阅读（20分）

3.（20分）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材料一：

天兴初冬十二月，车驾东狩。明年春正月，京城西面元帅崔立①劫杀宰相，送款行营。群小献谄，请

为立建功德碑，翟奕辈恃势作威，颐指如意，人或少忤，则横遭谗构。公自分必死，私谓好问言：“今召

我作碑，不从则死，脂笑将来，不若死之为愈也。虽然，我姑以理谕之。”乃谓奕辈言：“丞相功德碑当指

何事为言？”奕辈怒曰：“丞相以京城降，非功德乎？”公又言：“学士代王言功德碑谓之代王言可乎且丞

相既以城降则朝官皆出丞相之门,自古岂有门下人为主帅诵功德，而为启人所信者？”问答之次，辞情闲

暇。奕辈不能李，竟胁太学生托以京城父老意而为之。公之执义不回者盖如此。

（节选自元好问②”《内输王公③”墓表》）

材料二：

连延数日，又被督促。知不能辞，即略为草定，一省卒来召云：“诸宰执召君。”余不得已，赴省。酒

数行，今夕可毕手也。”余日：“有诸公在，诸公为之。”王丈谓余曰：“此事郑王已知众人请太学中名士作,

使王知诸生辈不肯作，是不许其以城降也，则衔之刻骨，缙绅俱受祸矣。是子以一人累众也。且子有老母

在堂，今一触其锋，祸及亲族，且曰：“余既为草定，不当诸公意，促边甚。余知其事无可奈何，则曰：“吾

素不知馆阁体，如诸公迎其名，但书某名在诸公后。”于是裕之引纸落笔草其事，以为君作又何坊？且君

集中不截亦可也。”余曰：“裕之作正宜，某复何言？”碑文既成，王丈为定数字。其铭词则王丈、裕之、

估之及存余旧数言。其碑序全裕之笔也。时夜几四蚊，裕之稗曹益甫书之，裕之即于烛前焚其稿。

(节选自刘祁《归浴志•录崔立碑事》)

材料三：

又按《金史》言'好问意未惬，乃自为之‘，亦是感于刘祁之说，谓当时立碑撰文，不过畏崔立之祸,

既有京叔属草，已足寒立之请

(节选自凌廷堪《元遗山年谱》，有删改)

【注】①崔立：金末大将，金哀宗天兴元年被任命为京城西面元帅，后发动兵变，自称尚书令、郑王。

②元好问：字裕之，号遗山；王若虚，字从之，累官翰林直学士。材料二中的“王丈”是对王若虚的尊

称。

(1)材料一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学士代王A言B功德C碑D谓之代王言可乎E且丞相既以F城降G则朝官皆出H丞相之门

(2)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A.分，文中指意料，料想

B.贻，文中指遗留，与韩愈《师说》中“作《师说》以贻之”的“贻”意思不同。

C.夺，文中指使之改变，与《齐桓晋文之事》中“勿夺其时”的“夺”意思相同。

D.趣，文中指催促，与王羲之《兰亭集序》中“虽趣舍万殊”的“趣”意思不同。

(3)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京城西面元帅崔立趁着皇帝外出狩猎的机会劫杀宰相，献出京城向敌人投降，翟奕等卑劣小人竟要为

崔立树立功德碑。

B.材料一中，王若虚面对翟奕等人表现得从容安然，刻画出执义不回、宁死不屈的形象

C.材料一中，写功德碑文一事并没有牵涉元好问；而材料二中，而后更是亲自撰写碑文。

D.材料三中，凌廷堪并不相信《录崔立碑事》中的陈述，并认为《金史》中相关的一些记载也是受到了

刘祁说法的蒙蔽。

(4)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颐指如意，人或少忤，则横遭谗构

②则衔之刻骨，缙绅俱受祸矣。是子以一人累众也。

(5)请结合材料，推断刘祁作《录崔立碑事》一文的意图。

四、古代诗歌阅读(9分)

4.(9分)阅读下面这首元词，完成各题。

沁图容•寿同馆虎贲百夫长

邓仁甫

许有壬十载炎方，同饮汉江，同为转莲。恨寻常会面，三千余卫，此地相逢。

宇宙英奇，曲并慷慨，肯事区区笔砚中。男儿志，谈笑成功。

辕门醉卧秋风。看落日、旌旗掩映红。爱朔云边雪，一声寒角，平沙细草

湖海情怀，金兰气谊，莫惜琼杯到手空。君知否，渭北江东。

（1）下列对这首词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

A.作者与邓仁甫十年来虽同处南方，然而行踪无定，相见无缘，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B.作者称赞邓仁甫是天地间才智特出之人，像幽、并一带的慷慨豪侠之士，鄙视文韬

C.本词中的“谈笑”，与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谈笑间，橘格灰飞烟灭”句中的“谈笑”意近。

D.下阕描绘了壮阔苍凉的塞外沙场图，插入“醉卧”“看”“爱”等动词，写出邓仁甫的豪迈气概。

（2）有评论认为：“此词奇情壮采……而结拍三句宛转关情。”请结合下阕画线句简要分析。

五、名篇名句默写（6分）

5.（6分）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①《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中，同样是治国三年，子路认为能达到的治理效果是“”,

而且还知礼法；而冉有认为能达到的治理效果是“二

②清人张伯行评苏轼《赤壁赋》：“凭吊江山，恨人生之如寄；流连风月，悠然旷然。”《赤壁赋》中直接

表达“喜造物之无私”的两句是“,:

③古人有鱼儿传书一说，典出乐府诗《饮马长城窟行》“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从此，如

六、语言文字运用I（10分）

6.（10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①撞击作用是月球表面物质混合的重要地质过程，是控制月壤形成和演化的重要因素。②作为高压矿

物撞击事件的重要记录者，对确定岩石受冲击的温压条件及反演月表的撞击过程有重要意义。③但无论在

月球返回样品中还是在月球陨石中，中国科学家在一块嫦娥五号月壤粉末光片中发现了二氧化硅的两种高

压相一一赛石英和斯石英。⑤该二氧化硅碎屑记录了一次月表撞击事件的升压和紧随其后的升温、降压过

程。⑥月球表面遍布形态多样和大小不一的撞击坑，这表明其在演化过程中多次遭受频繁撞击。⑦地球和

月球所处的空间位置相近，也是月球科学的重要课题。

赛石英和斯石英作为两个重要的二氧化硅超高压相，在固体化学、地球物理以及行星科学等领域具有

重要研究价值。斯石英在受冲击陨石中较为常见，A；而赛石英仅在几块火星陨石和一块月球陨石中发现,

其形成机制未得到充分认识。此外，高温高压实验和理论计算显示OlOOGPa）,因此常被当成超高压的

指示矿物。然而，自然界中能产生如此高冲主压力的慢击事件十分苹见。材别是考虑到不石是的热烧定性

较差日、因此，答石总的出现能否指示想大撞击事件有待商柏，陨石中斯石英和尽石英的共存机理也仍不

清楚。

(1)文中第一段有三句表述不当，请指出其序号并做修改，使语言表达准确流畅

(2)请在文中横线处补写恰当的语句，使整段文字语意完整连贯，内容贴切，每处不超过10个字。

七、语言文字运用II(10分)

7.(10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间便是松堂，原是一座石产子改造的，这座单子高大轩敞，都还好好的，白，滑，冷。白皮松没有

多少影子，堂中明窗净几，坐下来清清楚楚觉得自己真太小，可不热，廊下端详那些松树灵秀的姿态，隐

隐的一丝儿凉意便袭上心头，

可惜我们来的还不是时候，晚饭后在廊下黑暗里等月亮，月亮老不上。黑暗也有黑暗的好处，松堂的

院子还差得远，白皮松也太秀气，那才够阴森森的味儿一一而且得独自一个人。好了，―月亮上来了，.却又

让云遮去了一半，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从前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

(1)“文贵简”，简笔有时比繁笔更有表现力。请据此赏析文中画横线部分。

(2)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可改写成：“好了，月亮上来了、云又遮去了半个月亮，月亮老远的躲在树缝

里，但原文表达效果更好，为什么？

(3)有评论认为朱自清的散文达到了“雅俗共赏的语言境界”，请以第一段为例简要分析。

八、写作(60分)

8.(60分)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

海，汹涌的大海，/我听到你召唤的涛声……，一切溪流，莫不向着你奔腾，/是水！它们属于你，也

属于自身。

——陈敬容《水和海》

一滴水只有放进大海里才永远不会干涸，一个人只有当他把自己和集体事业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最

有力量。

——《雷锋日记》

以上材料引发了你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写一篇文章。

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800字。

2024年河北省高考语文调研试卷（六）

参考答案与试题解析

一、现代文阅读I（19分）

1.（19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材料一：

吴妈是个寡妇，在赵太爷家帮佣。她对阿Q先生，平时并无大恶感，一边同老Q谈天，便是个例证。

可是，用过于鲁直的话向她表示爱情的时候，地却恼了，仿佛真的被阿Q玷污了一般，阿Q当然受到了

赵太爷、假洋鬼子及其奴才们的痛打。

吴妈，为阿Q走向死亡，推了一把力，这就是阿Q想同她困觉的吴妈！”这是吴妈的悲剧！

进一步想，吴妈嫁给阿Q,有何不好？无非阿Q头上有点癞疮，有点儿二流子气。但是，阿Q式的

造反一旦有点小小的收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当然，政治不能替代爱情。吴妈不爱阿Q,然而，吴妈

不爱阿Q,甚而与癞痢头都没关系，是浸淫了吴妈内心的某种传统观念在作怪。爱上阿Q,是大逆不道。

赵太爷们的是非观伴虏了吴妈的心，使她忘了她与阿Q是同类。

造反的受益者反对造反。这是历史上经久不衰的悲剧。辛亥革命者的血，变成了药，为那些可怜的愚

民吃下去。吴妈则更甚，加速了阿Q的死。她的愚昧，使她成了阿Q的“敌人”。

今天有没有吴妈这样的人，我不敢妄说。

（摘编自苏叔阳《说“吴妈”》）

材料二：

《说“吴妈”》一文对《阿Q正传》里吴妈其人颇多椰榆。我想于此为吴妈一辩。

阿Q求爱被吴妈拒绝，这是千真万确的。但说吴妈向赵太爷打了“小报告”，似乎与事实不合。《阿Q

正传》里写得明白。当阿Q突然跪倒向吴妈求爱时，接着是吴妈的一声“阿呀”，之后她就“大叫着往外

跑，似乎后来带哭了”。可见，问题一经发生，惊动四围，不由得把事情公开了。

吴妈是赵府的女佣，阿Q是赵府的雇工，二者属于“同类”。然而不要忘记，吴妈也是那个时代的吴

妈，这就使本属“同类”的他们，阿Q为饥寒困顿所迫，后来终于神往于革命；吴妈却不曾有过这样的觉

悟。

自然、倘若为阿Q着想，吴妈即使不同意他的要求，亦当不张扬。可惜，对于这个辛亥时期寄人篱下

的乡间寡妇说来，这里确有“某种传统观念在作怪”，虑及生计问题也好，吴妈的一言一动，别样的种种

设想，反倒不符合生活的真实。这就说明，其悲苦境遇和精神创伤，都是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强加给她的。

明乎此，而把同情给子这个卑微而不幸的女人，就像我们同情阿Q一样。

《说“吴妈”》一文中还说，吴妈嫁给阿Q,其实很好，必定不会亏待吴妈、而会使她成为“造反的

受益者”。这些推论固然也算一种看法，但阿Q的造反毕竟没有成功。我们姑且假设阿Q造反成功了，生

动地描述了阿Q对于革命成功的美妙憧憬，其中就有一句值得注意的涉及吴妈的话一一“可惜脚太大”。

阿Q式的造反尽管失败了，他的革命要求确实代表了吴妈的利益。吴妈不爱阿Q虽然同造反无关，

但她并非“反对革命”，阿Q自己也差得远，于是就难免要“大团圆”。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阿Q正传》

深刻地揭示了书亥革命的软弱和不彻底性，使人振聋发端。这是时代的悲剧，也是阿Q们吴妈们共同悲剧

的根由所在。不从《阿Q正传》广阔而深邃的时代背景上认识其中的人物，说吴妈是“造反的受益者反对

造反”

我完全理解，《说“吴妈”》是一篇随笔杂感式的文字，其立意主要不在分析《阿Q正传》的文学形象，

借题生发，企望助力于正在进行的改革大业。作者的这个初衷，文章对吴妈的评论欠准确，它的说服力就

不能不因此而减弱、杂文也是一种创作，可想象，甚至免许给旧典以新解。然而，还是要注意把握原作的

基本精神；如果带上主观随意性，应该承认，生活中确实存在改革的受益者不理解改革以至非议改革的现

象。不过我以为，也要作具体分析，不宜一概视之为“反对改革”。要促使这些人转变，但最终还取决于

改革的实践。鲁迅不就说过，“冷笑家的赞成

(摘编自孙士杰《为“吴妈”辩护》)

(1)下列对原文相关内容的理解、分析和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C

A.孙文认为，评论名著里的人物，应把握原作的基本精神

B.对于“吴妈”，苏文以批判为主，而孙文有批判，两文情感态度不一。

C.孙文提出“时代悲剧”说，以此否定了苏文“吴妈悲剧”论，体现出理论的先进性。

D.苏文把幽默和讽刺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既谈笑风生而又严正冷峭的气势。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A

A.“赵太爷们的是非观俘虏了吴妈的心”，可见吴妈趋炎附势、攀富嫌贫，所以拒绝了阿Q的求爱。

B.“阿Q是那个时代的阿Q,吴妈也是那个时代的吴妈”，可见评价不能脱离人物所处的时代背景。

C.“可夸张，可想象，甚至允许给旧典以新解”

D.“冷笑家的赞成，是在改革见了成效之后”，可见要使人们接受改革

(3)下列选项，不适合作为论据来支撑材料二第六段画线句这一观点的一项是A

A.(赵秀才)写了一封“黄伞格”的信，托假洋鬼子带上城，去进自由党。假洋鬼子回来时，向秀才讨

还了四块洋钱

B.(阿Q)以为革命党便是造反，造反便是与他为难，于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

C.(阿Q)禁不住大声的嚷道：“造反了！造反了！”未庄人都用了惊惧的眼光对他看。这一种可怜的眼

光，是阿Q从来没有见过的

D.“革命了……你知道？……”阿Q说得很含胡。“革命革命，革过一革的，……你们要革得我们怎么

样呢？”老尼姑两眼通红的说。

(4)《为“吴妈”辩护》是一篇颇具说服力的驳论文，请简要分析其在说理上的特点。

(5)材料二最后一段透露出《说“吴妈”》一文的立意，请据此将材料一的结尾补充完整，使文章语意

连贯

【解答】(1)C.“体现出理论的先进性”不当。于文无据。

故选C。

(2)A.“可见吴妈趋炎附势、攀富嫌贫。于文无据。

故选Ao

(3)A.赵秀才与假洋鬼子不是“对革命不理解”，他们看破了革命的不彻底性，企图获得新的权力地位。

故选Ao

(4)①结合“阿Q求爱被吴妈拒绝，这是千真万确的，釜底抽薪。文章逐一分析对方论据的不成立，

继而提出自己的观点，阿Q是赵府的雇工。然而不要忘记……”等可知，注意分寸。文章认可对方的

初衷，又客观分析产生问题的原因。

(5)由材料二最后一段中“其立意主要不在分析《阿Q正传》的文学形象，而是着眼现实，企望助力

于正在进行的改革大业”“至于说到当前的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改革的受益者不理解改革以至非议改

革的现象”可推断《说“吴妈”》原作的立意。

示例：但改革的受益者，因为习惯了旧的秩序，甚至幸灾乐祸地看着改革者倒霉的人。阿Q时代的吴

妈。倘使今日还有吴妈，“三思而后行”了。

答案：

(1)C

(2)A

(3)A

(4)①釜底抽薪，破而后立，最后证明其论点不正确。②一分为二，语言得体，而且在指出对方缺憾

的同时，更容易让人接受。

(5)示例：但改革的受益者，因为习惯了旧的秩序，甚至幸灾乐祸地看着改革者倒霉的人。阿Q时代

的吴妈。倘使今日还有吴妈，“三思而后行”了。

二、现代文阅读II（16分）

2.（16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梨花，雪白的梨花

姜德明

快到天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多年来，我每次坐火车路过天津，寻找我童年的踪迹。

忽然发现在我身后站着一个军人，正同我一起望着车窗外的一条长街。

“这条街的变化不大么。”那位军人跟我说，三十年前打下了天津，他们的部队在这儿住过一阵子。

我顿时同他亲热起来他大声地嚷着：“好大的雪呀！”于是，在我的记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在风雪中伫立的

身影……

②一个带着硝烟烈火的黎明，巷战中激烈的枪声渐渐地稀疏了，解放军终于把我们从地窖里解放了出

来。当我们从阴暗的地窖里爬出来的时候，迎来的是一个真正的黎明。

就在这天中午，解放军来我们院里号房子。我们高高兴兴地把一间有土炕的房子让给了他们。从此便

有一个班的战士同我们生活在一起。他们住的那屋子总是挤满了人，人们什么都想打听，双亲可结实，甚

至问人家定亲了没有。问得战士们真不好意思。

那时我们的野战军刚刚进入大城市，战士们领来粮食要自己烧饭，他们去借院里梨花嫂家的锅灶。就

在这时，有话好好说，不许打人。”同院的邻居说：“解放军来了，家务事也不能打人。”梨花嫂抹了抹眼

泪，默默地把刷锅的炊帚递给了那位战士。

梨花娘十几岁就从乡下娘到这院子里来，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她长得眉清目秀，每逢过端阳节的

时候，她剪的那蝎子、娱蚣就像是活的。可是这样一个好媳妇，却常常受到不务正业的丈夫的打骂。人们

常常可以透过她家的破窗户纸

战士们有时在院子里开会，那时开会前兴拉歌子，院里的姊子、大娘们也都爱出来听歌子。遇到这种

时候，扶着门枢凝神地听着。梨花嫂就是灵，有时她在院里烧火做饭，唱的正是从战士那儿听来的。我可

从没听到过梨花嫂唱歌，也从没见过地这样高兴过。③灶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我发现这时候的梨花坡

最漂亮了。

慢慢地梨花嫂也敢跟战士们讲话了。有一次她抢着给战士们洗军衣；还有一次、正是那个来借锅灶的

年岁较大的战士病倒在炕上，她不声不响地做了一碗鸡蛋桂面送到战士手上。

每天晚上，在战士们的屋里都坐满了听故事的人。我现在想来还挺奇怪，他们不过是才入伍一两年的

农民，毛泽东、朱德呀……竟那么熟悉，那么自豪。人们都听得心里热乎乎的，部队每解放一处地方

，老百姓有多大的冤屈都能伸

战士们常常去执行紧急任务，有一天战士们都低头不语，那位年岁较大的战士再也没有回来，才知道

他触雷牺牲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全院里最伤心的却是梨花嫂。她躲在屋里哭了一场。第二天，登了几张

纸钱，在月亮升起的时候为死了的那位大哥烧化了。④在她的心目中，第一次得到、也是第一次失去了一

个真正的好人，一个真正的亲人。

快要过旧历年了，院里的人们也都盘算着如何同战士们一起过个“解放年”。可是，有一天夜里，隐

隐约约地听到战士们低声唤着：“大伯、大娘，借您的面盆放在门口了，柴火钱放在窗台上了……”远处

传来了车马声，响起了军号声……当我清醒过来，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已经找不见战士的踪影了。满天

雪花弥漫

我的心里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部队为了怕打扰老百姓而星夜出发了。

我急忙跑出了胡同，大街上到处是军马和炮车，还有列队而行的长长的队伍，就在长街尽头的铁路桥

下，在那斜坡上站立着一个身影，啊，呆呆地望着远去的队伍……不知怎的，我不忍心去惊动她。队伍正

在迎着风雪向南挺进着，向南。谁又知道梨花嫂究竟在风雪中站立了多久呢……

不久，我就离开了家乡投奔了革命学校，在外边我很快就听到梨花嫂失踪的消息。

夜深了，火车早已过了天津，正奔驰在辽阔的大平原上。我望着对面正平静地发出鼾声的那位军官，

当年他们在风雪中离开这座城市时，可曾看到一个在风雪中追赶他们的年轻媳妇。

列车轰隆隆地朝南行进着……我紧闭了双眼，好像在列车的后面正有一个年轻的媳妇在追赶着列车。

她在奔跑着，向南，一直向南……当我困惑地真想睡去的时候，眼前又飘起漫天风雪。那纷纷扬扬的雪片

等蒋。我只感到脸上有点轻柔的湿润，还闻到一种淡雅的香味，啊，那雪花一样洁白的等花呀！

1980年6月

(有删改)

(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C

A.文章开头，以“每次”“总要”“仔细地”突出我对天津不同寻常的情愦，巧设悬念

B.从“默默地”递炊帚、“远远地”听歌子，到“敢”讲话、“抢”洗军衣，梨花嫂对解放军战士的情感

态度逐渐产生变化。

C.百姓挤满战士住的屋子，“什么都想打听"，老大娘甚至问起战士们的家庭婚姻状况

D.作者选取借锅灶、拉歌子、讲故事、还东西等寻常琐事，表现了解放军既有严明的纪律，又能和群众

打成一片的良好风貌。

(2)对文中画线句子的分析与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D

A.句子①中军人”大声地嚷着”这一细节，传达出他回忆起天津往事时的激动心情；而“雪”巧妙勾联

起现实与回忆

B.句子②中“硝烟烈火”“激烈的枪声”透露出胜利来之不易，“阴暗的地窖”“真正的黎明”富有象征

意味，言简义丰

C.句子③中“最漂亮”意蕴丰富，既指梨花嫂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美丽；也指她被战士们的热情感

染

D.句子④中反复强调“第一次”“真正的”，是因为那位年龄较大的战士曾挺身制止了男人打梨花嫂，给

了她悲苦人生仅有的温暖。

(3)重要物象常能增强文学作品的艺术表现力，请分析作品最后一段中“梨花”的作用。

(4)作品反映了在时代变革与社会转折时期，人们向往美好、追求进步的精神，请简要分析。

【解答】(1)C.“主要是对解放军的到来感到很新奇”错误，询问家庭婚姻、关心，是军民鱼水情的

体现。

故选C。

(2)D.同院的邻居也帮助梨花嫂。之所以视为“一个真正的好人，不仅因为战士们护佑了她，勇敢

解放自己。

故选D。

(3)①结合"梨花嫂十几岁就从乡下嫁到这院子里来，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出头，每逢过端阳节的时候,

她剪的那蝎子，梨花嫂也总是远远地站在自己屋门口。梨花嫂就是灵，一个人便轻轻地哼了起来。我可

从没听到过梨花嫂唱歌。灶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洁白、淡雅，象征着温婉美丽、追求美好生活的梨

花嫂；②结合“慢慢地梨花嫂也敢跟战士们讲话了；还有一次，她不声不响地做了一碗鸡蛋桂面送到战

士手上”可知，让主旨表达更加隽永，眼前又飘起漫天风雪，忽而又变成一瓣瓣美丽的梨花，还闻到一

种淡雅的香味，啊！”可知，既点题，自然交织现实与回忆；④结合“列车轰隆隆地朝南行进着……我

紧闭了双眼。她在奔跑着，向南，梨花与雪花，让作品意境更加富有诗意。

(4)①结合“每天晚上，在战士们的屋里都坐满了听故事的人，他们不过是才入伍一两年的农民，

毛泽东，那么自豪”可知，在加入革命队伍后迅速成长进步，倍感自豪，在战士关爱百姓、斗志昂

扬的革命精神影响下，离家出走；③结合“不久，在战士的影响下，离开家乡。

答案：

(1)C(2)D

(3)①洁白、轻柔、美丽的梨花、淳朴善良，让人物塑造更加形象，让主旨表达更加隽永，既点题，

自然交织现实与回忆；④梨花与雪花，让作品意境更加富有诗意。

(4)①解放军战士原本是农民，在加入革命队伍后迅速成长进步，倍感自豪、平等相待的真挚言行和

不畏牺牲，梨花嫂思想进步，勇敢追求新生活，“我”追求进步，走上了革命道路。

三、文言文阅读（20分）

3.（20分）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材料一：

天兴初冬十二月，车驾东狩。明年春正月，京城西面元帅崔立①劫杀宰相，送款行营。群小献谄，请

为立建功德碑，翟奕辈恃势作威，颐指如意，人或少忤，则横遭谗构。公自分必死，私谓好问言：“今召

我作碑，不从则死，西笑将来，不若死之为愈也。虽然，我姑以理谕之。”乃谓奕辈言：“丞相功德碑当指

何事为言？”奕辈怒曰：“丞相以京城降，非功德乎？”公又言：“学士代王言功德碑谓之代王言可乎且丞

相既以城降则朝官皆出丞相之门,自古岂有门下人为主帅诵功德，而为启人所信者？”问答之次，辞情闲

暇。奕辈不能守，竟胁太学生托以京城父老意而为之。公之执义不回者盖如此。

（节选自元好问②”《内输王公③”墓表》）

材料二：

连延数日，又被督促。知不能辞，即略为草定，一省卒来召云：“诸宰执召君。”余不得已，赴省。酒

数行，今夕可毕手也。”余曰：“有诸公在，诸公为之。”王丈谓余曰：“此事郑王已知众人请太学中名士作,

使王知诸生辈不肯作，是不许其以城降也，则衔之刻骨，缙绅俱受祸矣。是子以一人累众也。且子有老母

在堂，今一触其锋，祸及亲族，且曰：“余既为草定，不当诸公意，促边甚。余知其事无可奈何，则曰：“吾

素不知馆阁体，如诸公迎其名，但书某名在诸公后。”于是裕之引纸落笔草其事，以为君作又何坊？且君

集中不截亦可也。”余曰：“裕之作正宜，某复何言？”碑文既成，王丈为定数字。其铭词则王丈、裕之、

估之及存余旧数言。其碑序全裕之笔也。时夜几四蚊，裕之理曹益甫书之，裕之即于烛前焚其稿。

（节选自刘祁《归浴志•录崔立碑事》）

材料三：

又按《金史》言‘好问意未惬，乃自为之'，亦是感于刘祁之说，谓当时立碑撰文，不过畏崔立之祸,

既有京叔属草，已足寒立之请

（节选自凌廷堪《元遗山年谱》，有删改）

【注】①崔立：金末大将，金哀宗天兴元年被任命为京城西面元帅，后发动兵变，自称尚书令、郑王。

②元好问：字裕之，号遗山；王若虚，字从之，累官翰林直学士。材料二中的“王丈”是对王若虚的尊

称。

（1）材料一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学士代王A言B功德C碑D谓之代王言可乎E且丞相既以F城降G则朝官皆出H丞相之门

（2）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C

A.分，文中指意料，料想

B.贻，文中指遗留，与韩愈《师说》中“作《师说》以贻之”的“贻”意思不同。

C.夺，文中指使之改变，与《齐桓晋文之事》中“勿夺其时”的“夺”意思相同。

D.趣，文中指催促，与王羲之《兰亭集序》中“虽趣舍万殊”的“趣”意思不同。

(3)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A

A.京城西面元帅崔立趁着皇帝外出狩猎的机会劫杀宰相，献出京城向敌人投降，翟奕等卑劣小人竟要为

崔立树立功德碑。

B.材料一中，王若虚面对翟奕等人表现得从容安然，刻画出执义不回、宁死不屈的形象

C.材料一中，写功德碑文一事并没有牵涉元好问；而材料二中，而后更是亲自撰写碑文。

D.材料三中，凌廷堪并不相信《录崔立碑事》中的陈述，并认为《金史》中相关的一些记载也是受到了

刘祁说法的蒙蔽。

(4)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颐指如意，人或少忤，则横遭谗构

②则衔之刻骨，缙绅俱受祸矣。是子以一人累众也。

(5)请结合材料，推断刘祁作《录崔立碑事》一文的意图。

【解答】(1)“学士代王言”主谓宾完整，其后断开，其前断开，一般用在句首，综上应在BEG三处断

开，把写功德碑文说是代君王行文可以吗，那么朝廷的官吏都出自他的门下。

(2)C.“意思相同”有误。夺：使之改变、耽误；不要违背(破坏)了它们的生长时间。

故选：Co

(3)A.“趁着皇帝外出狩猎的机会”理解不当，文中“车驾东狩”。

故选：Ao

(4)①颐指：用面颊示意以指使人，形容傲慢的神气，抵触；谗构：谗害构陷。译文：(翟奕等)只用

面颊示意指使人就都能称心顺意，就惨遭谗害诬陷。

②衔：怀恨在心；刻骨：感受深切入骨、仇恨很深；缙绅：即“指绅”，为旧时官宦的装束；以：因为,

士大夫们都要遭受灾祸了。

(5)这是一道开放性的探究题，考生首先需明确“作碑”一事之于相关人等的利害关系、材料三年谱

两类文体的特征。在刘祁看来，这是卑劣的，他是不情愿的、王若虚等人以家人相威胁，刘祁不得已写

了草稿，目的是为自己辩解。

答案:

(1)BEG

（2）C

（3）A

（4）①（翟奕等）只用面颊示意指使人就都能称心顺意，他人稍有触犯，立刻被杀害。

②那么（郑王）会对诸生极其怀恨，士大夫们都要遭受灾祸了。

（5）示例一：还原真相，揭露元好问，在替崔立作碑文一事上为自己辩解。

示例二：捏造事实，把祸端转嫁给元好问，在替崔立作碑文一事上为自己开脱。

参考译文：

材料一：

天兴元年冬天十二月。第二年春天正月，到蒙古军行营投降，请求为崔立树立功德碑。血流成河之时,

只用面颊示意指使人就都能称心顺意，就惨遭谗害诬陷。王若虚估计自己必死无疑，我不听从就会被杀、

节操，不如死了为好，我还是姑且把道理向他们讲明？”翟奕等人发怒说：“丞相献京城投降，这不是功

德吗，把写功德碑文说是代君王行文可以吗，那么朝廷的官吏都出自他的门下？”对答之间。翟奕等人未

能使他改变不写碑文的意愿。王若虚认为合理的该做的事，大概就是这样。

材料二：

拖延了好几天。我知道无法推辞，交给了元好问，尚书省的一个差役来召我说：“各位宰执召见你，

就去了尚书省，元好问首先对我说道：“撰写郑王功德碑文。”我说：“诸公都在。”王若虚对我说：“这件

事郑王已经知道京城父老请太学中的名士来撰写，让郑王知道诸生不愿意撰写，那么郑王会对诸生极其怀

恨。这样因为你一个人将连累众多人，现在一旦触犯他的锋芒，你要仔细考虑清楚。过了好久，可不合诸

公心意。”诸公不答应。我知道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今晚诸公共同商议撰写，只要将我署名在诸公

之后，元好问取纸下笔叙写郑王之事，就当作你写的又何妨。”我说：“由元好问来撰写正合适？”碑文写

成后。麻信之要想大家一起商定。铭词则是由王若虚、麻信之共同完成的。而碑序全出自元好问的手笔，

元好问催促曹益甫抄写了一份。

材料三：

再考证《金史•王若虚传》中所言“元好问对刘祁所写心里觉得不满意，也是被刘祁《归潜志》中的

说法蒙蔽了，我以为当时立碑撰文，不是一定要文章写得多么精妙，已经足以满足崔立之请？

四、古代诗歌阅读（9分）

4.(9分)阅读下面这首元词，完成各题。

沁图容•寿同馆虎贲百夫长

邓仁甫

许有壬十载炎方，同饮汉江，同为转莲。恨寻常会面，三千余卫，此地相逢。

宇宙英奇，曲并慷慨，肯事区区笔砚中。男儿志，谈笑成功。

辕门醉卧秋风。看落日、旌旗掩映红。爱朔云边雪，一声寒角，平沙细草

湖海情怀，金兰气谊，莫惜琼杯到手空。君知否，渭北江东。

(1)下列对这首词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B

A.作者与邓仁甫十年来虽同处南方，然而行踪无定，相见无缘，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B.作者称赞邓仁甫是天地间才智特出之人，像幽、并一带的慷慨豪侠之士，鄙视文韬

C.本词中的“谈笑”，与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谈笑间，橘格灰飞烟灭”句中的“谈笑”意近。

D.下阕描绘了壮阔苍凉的塞外沙场图，插入“醉卧”“看”“爱”等动词，写出邓仁甫的豪迈气概。

(2)有评论认为：”此词奇情壮采……而结拍三句宛转关情。”请结合下阕画线句简要分析。

【解答】(1)B.“鄙视文韬，而崇尚武功”理解不当，是看不起舞文弄墨的行为。

答案：B。

(2)画线句是“辕门醉卧秋风。看落日。爱朔云边雪，平沙细草，下阕开头说“辕门醉卧秋风”，作者

与朋友在秋风中畅饮，展现出军中的豪迈之情，须当痛饮，一声寒角，几点飞鸿”展现出边塞风光的豪

迈、寒角、飞鸿；结尾说“湖海情怀，莫惜琼杯到手空，怕明朝回首，“湖海情怀，而“莫惜琼杯到手

空”则写出了对朋友情的珍惜，怕明朝回首，怕明天分别后，已经难以相见。

答案：

(1)B

(2)①以“醉卧”豪迈之态，展现军中生活的豪迈之情，须当痛饮，展现边塞的壮阔与豪迈，“君知否”

一句将全词情感推向高潮，表达了对朋友依依不舍之情。

五、名篇名句默写(6分)

5.(6分)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①《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中，同样是治国三年，子路认为能达到的治理效果是“可使有

勇”,而且还知礼法；而冉有认为能达到的治理效果是“可使足民

②清人张伯行评苏轼《赤壁赋》：“凭吊江山，恨人生之如寄；流连风月，悠然旷然。”《赤壁赋》中直接

表达“喜造物之无私”的两句是“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③古人有鱼儿传书一说，典出乐府诗《饮马长城窟行》“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从此，如“鸿雁

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解答】故答案为：

(1)可使有勇可使足民(重点字：勇)

(2)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重点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