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与财产权变样本

今天跟大家讨论一下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和财产法变革新问题。我和大家交流部分想法，不是定论。大家能够随时打断我话，进行交流。

为何想谈这个话题？因为修宪了。宪法中有一条改为“公民正当私有财产不受侵犯。”很好，这是一个天大进步！中国几千年，人民财产从未真正得到过保护。从夏商到民国，财产全部要和宗法血缘、政权结合起来，不存在什么抽象财产或权利。近代以来，国民政府算是进步了吧，不过我们翻翻历史看看，晚清及之前就不说了，即使是最昌盛30年代中期，也是凡成功企业全部是企业主能不择手段和政府搞好关系企业，凡失败企业全部是企业主因为种种原因和政府搞不好关系企业。解放了，改革开放了，就有财产权了吗？还是没有。最简单地说，你要做房地产，要是市里面没有些人，你能批到地吗？你在公安局里没相关系或后台，你敢开卡拉ok吗？根据马克思主义说法，真正全部权是个体对土地完全支配权。按这个标准，中国迄今没有真正财产权。概括而言，在历史上，财产一直是和宗法血缘、封建土地关系联络在一起；1949年以后是和“公有制”联络在一起，因为公有了，就不要说权利了，小我要服从大我，财产就要和“权”结合起来，以后又普遍和贪污腐败、寻租联络起来。所以，这次修宪进步意义，应该说怎么评价全部不过分。它表明我们这个社会、我们领导人开始熟悉到财产权是一个社会基础，真理来得再晚也不晚。有了财产权，才会有正常交易、企业、经济和我们日常生活，不然一切全部无从谈起。再借用马克思一句话，她说一个社会假如不劳动了，这个社会就一个礼拜全部就存在不下去；我说一个现代社会假如没有财产权，那它就一天全部不能正常运转。纵观目前中国社会，普遍缺乏信用，投机及其心理盛行，老实遵法经营人频频受挫于财产权而经营失败，无不根源于财产权缺失。说一件真实事，有一个中国十大光彩事业民营企业家，三十多岁，企业搞得很好、很大，她在西单一个超市却楞是给荷枪实弹武警封了，于是她立誓再也不在神州土地上经商，出国当外国人去了。此案起因是一个简单房屋租赁纠纷，只因争议对方是个后台、手段通天人，所以就把她超市封了。结果，法院、法官（这个法官是博士）为了判决这个企业家败诉，竟说本案是一个“无协议”纠纷，生造了一个概念和理由。大家能够深思，在一个没有财产权社会中，法律、法院、法官、律师是多么苍白啊！所以修宪意义重大，了不起！修宪很好！

我推荐大家看一本书，叫《资本秘密》，是发展中国家里为数不多一个世界级经济学家写，她叫赫南多?德?索托（HernandodeSoto），是秘鲁人。她这本书洋洋20万言，说其实就是一句话摘要：发展中国家之所以是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之所以是发达国家，原因在于发达国家保护财产权，发展中国家不那么保护财产权。她举了一个简单例子，发展中国家绝大多数房屋没有房屋全部权证，或不需要房屋全部权证，有了意义也不大。她没有说中国，说是埃及、巴西、秘鲁等国家，不过我们中国也一样，略去城里不谈，十亿农民有房屋全部权证、需要房屋全部权证吗？有了房屋全部权证又怎么样呢，在发达国家，你有了证就切实有了财产权，能够将房屋抵押出去借钱，银行拿了这有抵押权债权以后，能够打包，用其债权价值发行债券，先变现，你有散钱不妨又买部分由你自己房屋作保资产债券，以获取比银行存款要高收益。如此等等，凡此种种，发达国家财产权关系实际上比这还要不知复杂多少倍！财产权其实就是能够保障基于财产一系列法律关系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最大程度地实现法治。所以，你看了这本书以后会恍然大悟，为何很多在西方行之有效制度在中国行不通。在中国，不是你实际控制东西，你就说不清楚，没个准，一系列“制度”有什么用？法和制度不仅仅是法条啊！不只是全国人大法律、国务院行政法规啊！

还有最近一则报导引发了我一样感慨。有两个探究人员，一个说，再过150年，人类平均寿命会达成120岁，另一个说不可能。于是她们打赌。两个人每人每个月拿出五块钱，十二个月120块，十年1200块，本息利滚利，150年以后将是一个天文数字。赌是150年以后，平均寿命达成120岁了，钱就归我后代，不然就归你后代，并约定了评判平均寿命是否达成了120岁方法。我很感慨，这个约定150年以后能否实现，两人后代会不会发生纠纷？我想通常不会。根源在哪里？财产权神圣，不仅仅是不可侵犯，而且一诺千金！神圣不可侵犯还只是低要求。这么一个赌，在中国能不能得到推行？毋庸争辩是不可能，恐怕出不了十年，连约定真伪全部不可考了，任何当事法官也不会因为弄不清、不公断而负疚或汗颜。法治是什么？发达是什么？从中可见一斑。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慧、最狡猾，为何这个社会就组织得不那么好呢？财产权新问题就是其中原因之一。

更关键是财产权和现代企业制度关联。现在，一个社会、国家富强、昌明，关键在于这个社会、国家企业搞得好不好，水平高不高。现代企业最根本一点，就是全部权人或她物权人把自己财产信托出去，给她人管理经营，为你谋利益，而不是为她自己谋利益。这句话很简单，却包含着极其深刻含义。大家观察一下现实生活，我们这个社会还不足以做到这一点。什么原因？就是没有财产权。我把财产托付给你，就变成你了，我就控制不了了，你在那边玩猫腻，我也管不了你，社会还同情你，而不一样情我。社会同情也是法治一部分！所以假如真能保护财产权，那么我们这个社会就会有一个很大很大进步，建立现在企业制度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修宪意义这么大，那么是否修宪了，新问题就处理了？我今天就是要说，宪法里改一句话尚不处理新问题，这句话充其量让我们这个社会理念稍稍进步一点，不要随便去侵犯人家财产，起个宣言性功效。宣言功效当然也是很关键。不过要把这个宣言化为社会行动，不仅仅是一个老百姓、律师、法官、政府工作人员观念转变、提升新问题，里面也有部分法学新问题是值得探索。这些新问题不把它们挖掘出来处理了，修宪就永远只是宣言。我想，最少有五个法学上新问题需要处理。

第一个新问题摘要：企业是财产吗？

福布斯杂志年年公布富豪排行榜，比尔?盖茨今年又名列榜首。比尔?盖茨430亿美元是什么？她有430亿银行存款和不动产吗？要是根据中国统计，她就不值那么多钱了。这个430亿是她作为微软最大股东享受微软企业一个份额。微软值多少钱，股市有一个客观评价。这是盖茨财产大头。假如我在一个里有股份（没有股票），或是我一个人开饭店，叫某某餐厅，法律上是不是把它算作我财产？没有，法官也认为不是。有好多这么案子。A和B开个企业，被A把持了，B要求查帐分红，不得要领。以后A连企业大门全部不让B进了。B于是诉到法院，法院说这没法处理，这是企业内部事情，我们不管，所以不受理。B到公安局报案，公安局说这是民事纠纷，我们不插手。B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投资了一百万，却连企业大门全部不让进。企业到底是不是财产？假如是，根据修宪精神怎样保护？假如不是，怎样了解我作为股东出资呢？怎么了解福布斯多年把盖茨列为首富？还有，我到台湾访问，见了好多人，她们全部在大陆投资，她们说最大迷惑是她们聘用经理或会计常常徇私舞弊，重则卷款而逃，而打点公安局钱比让她们追回来钱还要多。

前两年北京市立中关村科技园区条例，市领导说查一下美国硅谷是怎么立法，可是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到什么硅谷法。以后有个美国教授，她打了个比方，大家全部恍然大悟了。她说，硅谷之所以是硅谷，得益是美国通常法治环境，譬如一个会计舞弊，只要打个电话，警察就来了。会计在中关村舞弊，你打个电话，警察会来吗？警察真来了，你打点警察钱，是不是比追回来钱还要多呢？假如中国处理了这个法治环境新问题，加上人才和技术，中国硅谷自然就起来了。归根到底还是三个字——财产权。

说到这里，我先要亮出一个见解摘要：企业不仅仅是法律上主体，迄今为止我们就是把企业作为法律上主体，作为一个不一样于自然人法人，或是相对独立民事主体——合作等等；不过要确立和保护财产权，就更要把企业作为法律上客体，表现在企业是一个概括财产（assets）、是营业（business），是我财产权客体，是全部权、她物权支配对象，能够从中衍生出无数法律关系来。像美国那样，权利人尽可能发挥自己想象力，经过财产来实现我利益。不要动不动就立一个法。动不动立个法正是不尊重财产权表现。MBO热了，就说要立法，立什么法？不立法就不保护公平MBO吗，不立法就能够利用MBO侵吞她人财产而不予法律救助吗？不就是公平买卖嘛，越立法越不尊重财产权。不就是缔结协议吗？法律不严禁就是答应嘛。插一句，英美法灵活性就是比较适应该代社会。大家脑子里面肯定有不少法越多越细越好思维定势，今天期望经过这两个小时给大家洗洗脑。

企业还是事业、任务、追求，就是undertaking、enterprise，是我一项追求。一个社会能够激励和促进大家追求，这个社会才是有前途。在一个商品货币社会中，干什么全部要钱，要拿得出资本，别说是炼钢铁，就是搞一个民营探究所，没有个几十万也下不来。事业、任务和追求基础是财产权。要保护这个社会追求和主动性，就要保护她们财产。不要把企业法人神圣化，给它披上一个光环，让它成为部分人掠夺另部分人工具。就把它作为老百姓、公民实现本身追求一个手段，作为一个投资工具，作为法律客体，是财产和财产权延伸，把财产权神圣这个理念和制度适用到企业中去。

这个地方又派生出一个见解，那就是价值也是财产。我们现在法律上讲财产，房屋、土地、货币（现金）、股票、债券等等，全部把它跟某种形体结合起来，一定要是看得见摸得着东西。可是在现代社会，财产要表现为价值才有意义。比尔?盖茨财产就是抽象价值，而不是有形东西，我在和合作企业中份额也不表现为有价证券。把价值作为财产在法律上早已经有了，就是概括财产，一个人、一个企业概括财产，包含她（她、它）一切有形物和无形物、债权和债务。我再推荐大家去看一篇文章，《法学家》杂志第2期里发表纪念拿破仑法典200周年一篇文章，谈财产和人格关系。在现代社会中，价值是财产。不过一个主体不限于只有一个价值。我能够将我财产分为三份，一份投资于A企业，一份投资于B企业，一份留给自己生活用，我就有了三份概括财产，分别依附于三个不一样人格。在法律上分为三个财产，分别有不一样法律关系。而且，一个概括财产也能够包含多个概括财产。微软资产负债表上是它概括财产，不过这个概括财产还能够再分成若干份概括财产，其中盖茨就有一份——她全部权益，每一主体享受份额就是她概括财产。实践早就跑到法学前头了！

第二个新问题摘要：支配等于物上有形支配吗？

大陆法系传统上将全部权概括为一个法律保障抽象支配力。到了苏俄民法，1922年民法典，将其庸俗化为对全部物占有、使用、处分权利，以后我们又深入庸俗化为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权利。对某一有形物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权利，全部分离出去了，那还是不是全部权？我把我财产投资到企业当中，这个企业是个法人，和我在法律上是平等、另外主体。比如我投资了100万，这个法人就对它取得了“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权利或权能，那我还有没有全部权？上面我举那个例子，法院说是有民法理论支持，全部权投资以后就转化为股权，就不是全部权了。这个理论和修宪符合不符合，怎么来解释这个现象？对此我们能得出什么见解？有一个见解我一直以来全部在强调摘要：股权是全部者投资于企业或投资经营时其全部权表现形式。股权不是全部权，不过全部者投资以后，全部权就表现为股权。经济学上说股票是全部权凭证，不是说有了股权和股票，全部权就没有了。保护财产权目标何在，功效怎样，意义在哪里？我今天要说见解是，保护财产权，就是要使财产全部些人或她物权人能够基于其财产权，控制由其财产权衍生出来多种多样财产法律关系和组织法律关系。保护财产权目标，不是要你把金项链攥在手里、把钱藏在瓮里，这等于没有保护财产权。这就是我刚才讲那个秘鲁经济学家讲，没有财产权，才需要去紧紧地看着、守着你财产，有了财产权，就要去交易、去做企业，要发挥财产价值，去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那么当你把财产投资企业时，你还是有全部权，表现在你要选择经营者等。假如你投资是软件行业，你自己不是太懂，你要选择专业人士来为你做经理、打工。李嘉诚投资了成千上万企业，不过她历来不到任何她投资企业去上班，她全部权表现在哪里？就是要选人，要重大决议。我投资了我要有知情权，我要知道我钱干什么去了。现在世界上掀起了保护小股东浪潮，就是要保护小股东财产权，包含知情权。我钱拿给你以后，连它怎样运作全部不让我知道，那这个社会还有什么财产权？还会有什么出息？德国有个案例，反应了这个新问题上最新时尚。德国海德堡大学有个文格尔教授，她买了很多股票，其中有奔驰企业股票。十二个月奔驰企业期末实际分红比期中预期利润低了很多，文格尔很生气，她问奔驰企业，奔驰企业说摘要：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有法律依据，就是德国《股份法》第131条中有一项，企业能够泄露商业秘密为由而拒绝回复股东问询。文格尔起诉到法院，说奔驰企业侵犯了我财产权。法院顺应保护小股东历史时尚，判决奔驰企业必需向文格尔做出解释。这位教授乘胜追击，又将《股份法》第131条中那项要求起诉到宪法法院，要求确定其违宪，结果大获全胜。德国宪法法院又顺应保护小股东暨财产权大潮，判决《股份法》131条那一项违宪而给予废除。

我们能够得出结论说，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法治国家和非法治国家差异，就在于基于财产权扩展延伸大小、宽广程度不一样。法治越发达，财产权越是根深蒂固，基于财产权派生出来法律关系也就越多、越广泛。所谓多、所谓广泛，就是认可财产权派生出来组织权利、人身权、知情权、开会权等等全部归结为财产权，侵犯这些权利就是侵犯财产权，不保护这些权利就是没有财产权。归根到底一句话，就是财产权神圣。我们现在做学问，做律师，做法官，财产权稍稍一有改变，就不认得它、看不懂它了，关系、权力等超经济压制或损害又冒出来了。契约、企业、法人神圣？错了，本末倒置了。

第三个新问题，你对你存款是享受全部权还是债权？

对这个新问题，法学界和经济学界观念泾渭分明。经济学界认为你仍然还有全部权，法学界普遍认为你享受是债权。到底是全部权还是债权？根据我们传统理论，假如是全部权，你就对你存款还有支配权、支配力，不然你只能请求银行偿还，她不还你，你也没有措施，只好去法院打官司。这就包含到绝对权和相对权区分。在这里，我要说摘要：你对你存款享受是全部权。

首先，你在银行存款一万元，你全部权对象是一万块钱价值，而不是这一万块钱现金。过去我们把钱简单化、庸俗化为作为有形物现金、铸币了。钱价值还是你，你还有支配权。表现在第一个方面摘要：现代社会保护弱者权利、消费者权利，维护金融稳定，不让银行轻易倒闭，你要取钱她必需给你取，你到取款机上去取，机器坏了你还能够去法院告她，总而言之你要取就必需要给取出来。第二个方面摘要：即使银行倒闭了，现代社会中政府也对老百姓存款提供担保，你是有保障。所以存款不是一个你可能拿得回、也可能拿不回来有形物，而是从未脱离你支配力一个价值、一份财产，所以是你全部权客体。

这个新问题意义在于绝对权和相对权，全部权和债权，支配权和请求权不能截然划分，它们之间是能够从量变到质变，达成一个临界点就转化了。日本、德国普遍是以主银行为关键控制一大群企业，能够是股权控制，也能够是债权控制。它借给你1000万，你还不了，它就要控制你，就要来开会。为何？因为你拿了它1000万元财产。西方有一个流行幽默，说是你借给她1000块，你是大爷，你借给她100万，她就是大爷了。所以，从财产权保护角度，要区分物权性债权和只能表现为请求权、纯属请求权债权。这么有利于财产权实现和保护。我借给你100万，你不还，我依法能够控制你，你就当不成大爷了。不然社会就没有信用，就无法运转了。当然，不能说全部债权全部是物权性，比如说交货义务或债务，货可能还没生产出来或还在第三人手里，推行不了还能够用市场上其它货物替换。不过从财产权保护角度来说，要尽可能将债权物权化，使债权人必需时能够直接支配财产或控制债务人。存款就是这个道理，我能够牢牢地控制着它价值。当然，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有了，你（企业）欠了我钱不还，我能够债转股，对你行使全部权来控制你，还能够请求公布你破产，尽可能从你那儿把财产拿回来，不许你（自然人）下馆子、买房子高消费。这个说起来简单，不过要落实为现实生活中法律制度真是太难了。我们现在银行不能债转股，要由政府行政权力插手经过资产管理企业债转股；银行根本没有措施去控制债务人，即使在破产时，债权人会议也是形同虚设。总而言之政府超越财产权，用长官意志、行政权替换了财产权。

要做起来，首先要在法学上明确，绝对权和相对权、支配权和请求权、物权和债权区分是相正确，它们能够相互转化，更存在着物权性债权。然后要在法律上、司法上从财产权保护出发，确保在任何须需、合适情况下，使任何表现为请求权相正确债权得随时转为对财产、价值等直接支配权，不要把它绝对化。

第四个新问题摘要：财产和人格能够绝对分离吗？

现代法尤其在法学家头脑中，是将财产和人格相分离，财产是财产，人格是人格。首先我们肯定这是个历史性进步，法律上认可任何人全部能够有法律上人格，全部能够拥有财产。不过不能把这种分离绝对化，财产和人格既可分又不可分。

不可分之一摘要：一个人假如没有财产，她人格也是不健全。她人格不健全，你给她财产也保护不了，不能经过财产权为她促进利益。胡适早在30年代就指出，一个人连基础财产全部没有，穷得裤子全部没得穿，法律上要求财产权有什么用？她需要是起码尊严，有工做，有饭吃，不受她人随意欺压、欺侮，而不是财产权。在座可能跟农民、跟民工接触过，你就会发觉她们不需要人格。为何？我给你干活，你给我饭吃就行了，我姓甚名谁、从哪儿来、犯过事没有，等等，全部不关键。我不是乱说，这是我亲自观察、体验来，不信你去看看她们身份证、证实信等，无效和假居多，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外出混口饭吃。不需要人格人能有什么财产权？怎么保护她财产权？从基础人权角度来说，从每一个体基础社会经济文化权利地位来说，人格和财产是不可分，没有健全人格，财产是不需要，没有措施保护。你开了一个搬运企业，尽可天天去找多个不一样人来帮你做搬运，不需要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落后表现。

不可分之二，有些财产权是跟特定人格联络在一起。这种特定人格决定了它是一个特定财产权。最经典就是国家全部权。党十六大汇报提出，我们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就是国有企业要做到产权清楚、权责明确、政企分开、管理科学。国家全部权能够产权清楚吗？什么叫产权清楚？大家想想，产权清楚无非就是让每一个自然人拥有明确、清楚、特定全部权或她物权。国家全部权能够做到这么吗？国家是什么？国家不是胡锦涛、温家宝，也不是市长王岐山，国家是千千万万个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组成一个金字塔式体系。这是个体系，由这个体系拥有一个全部权，这个体系中任何一个机关及其工作人员包含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国务院、法院、检察院全部不是全部权主体，怎么能做到产权清楚呢？派你到某某国有企业做董事长，你有什么产权呢？全部权还是她物权？假如是她物权，是什么她物权？全部不是，没有也不应该有。全部这十六个字头四个字是有新问题，新问题就是认为人格和财产是能够分离，任何不一样主体全部能够享受任何一个一样财产。不过国家财产不是这么。国家作为财产权主体，在法律上、内国法上根本不是一个主体。在国家这个体系内，有着无数法人和职务角色。国家主席是一个法人，国务院是一个法人，最高法院是一个法人，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是一个法人，海淀区政府也是一个法人，总而言之不是一个主体。其次，国家全部权在行使过程中没有任何天然主体。李嘉诚投资成千上万企业，她有一个天然主体身份，那就是全部者，她当股东、董事时天然是老板。那国家财产去投资，谁是天然老板、谁是天然打工者呢？派你作为股东去参与股东会也好、去当董事也好、经理也好，全部是组织考察任免，你既不是天然老板，也不天然是打工仔，全部是“给共产党打工”、吃国家饭。所以，国有财产实现过程各个步骤各个主体全部是法律模拟出来。这对法治要求非凡高，比私有制对法治要求高，所以公有制比私有制难搞。集体全部权也是这么，财产和人格也是有特定联络，不可分。

财产和人格又是可分。我们能够把多种能够享受权利主体抽象为法律上主体，把任何财产权抽象为财产权，任何财产权全部是神圣，全部要求法律保护它不受侵犯。所以大家重视到，我一直没有说过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么话。因为财产和人格是能够分离，任何财产全部是神圣不可侵犯，任何主体享受财产权也全部是神圣不可侵犯。现代社会是社会化社会，公共财产比比皆是，在法律上就是国家全部，即使在私有制主导发达国家也是这么。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假如公有财产能够侵犯，那会是怎样一个情况？天安门广场、纽约时代广场、莫斯科红场等，作为公共财产、国有财产全部是不可侵犯。我做过考察，从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开始，包含拿破仑法典，历来没有说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全部是说财产（权）不可侵犯。在现代社会，假如公共财产不那么受保护、侵犯侵犯也没什么大不了话，这个社会就没法存续了。

大家能够仔细探究一下《法学家》那篇文章，历史发展就是否定之否定。非通常学民法同学，不要把人格和财产对立起来，它们很多情况下是不可分。

第五个新问题摘要：地方能够全部吗？

为何提出这个新问题，就是从一个现象出发摘要：中国以外其它关键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全部有地方全部，而中国不认可地方全部。也就是说，国家全部是统一、惟一，除了国家作为国家全部主体外，没有任何其它主体有权作为国家全部主体。现在看来这种理论和实践有害于市场经济，是行不通，我们姑且称之为大一统国有制。它是怎么来呢？是以前苏联来，因为要搞计划经济。要搞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就要有统一国家全部权，在私有制下，每一个主体全部是她财产全部者，计划没法进行，私人全部者不听你计划，所以没有统一国家全部权就没有措施搞计划，这就是我们现在国家全部权由来。现在，苏联没了，俄罗斯也不搞大一统国有制了。我们改革开放，也不搞计划经济了，要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有什么区分？市场关系和交易关系没有什么区分；要引进资本关系，谁投资、谁全部、谁支配、谁说了算这也没有区分。我们就要向这个方向走，要朝谁投资谁说了算这个方向走，不然就破坏了财产权。要摒弃一切超经济干扰或压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说白了就是市场主体有很多是公有主体市场经济。可是我们反思改革开放这二十多年，谁是真正市场主体？我们原来认为让企业作为市场主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OK了，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违反资本关系、违反财产权关系，实践也证实是如此。企业是谁？我们俩开个，三个主体，哪个是市场主体？是还是我们俩？真正市场主体是财产权主体，即全部权和她物权人，所以只有我们俩是市场主体，企业、企业在投资经营中只是客体，只有在交易中它们是表面、模拟主体。

这么一来，国家全部权只有一个主体，市场经济还怎么搞？我们今天市场经济取得成就是怎么来？依据我个人观察，是地方作为财产权主体来，地方之间相互竞争、和中心竞争，才造就了今天繁荣昌盛。你们到珠江三角洲看看，广州和深圳竞争，中山和佛山竞争，南海和东莞竞争，这个竞争造就了我们繁荣，引发了财产喷发！看看虎门大桥，比长江大桥一点不差，地方不声不响就把它搞出来了。没有地方竞争暨主动性，今天大家全部不可能体面地在这儿上课，我也不能体面地在这儿讲课，裤子全部没得穿啊！不过，我们观念没有跟上，地方没有全部权，财产权不明确，动不动就收上去，动不动又放下去，中心部分领导人一拍脑袋就成。而每一回上收或下放，全部造成了生产力极大破坏，因为它违反了财产权基础要求！发达国家有地方全部权不是偶然，它是市场经济肯定要求。以前日本中心设有公社（即日本国有铁道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