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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贝克曼考察库鲁克山岩画的时间及相关问题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出版〔瑞典〕贝克曼《新疆考古记》第三部第一章为库鲁克塔格岩画。此章论及贝克曼考察该岩画的时间,同我见到的其它版本是不一致的。这些版本是陈兆复译《库鲁克塔格岩刻》(油印本,以下简称陈本),鲍舒译《罗布泊北部边区库鲁克塔格石刻》(以下简称鲍本),贝克曼著《考古探险手记》(以下简称《手记》)。以下是上述版本同《考古记》相关语句的比对。1、《考古记》:“9月初,再访兴地,这一次我在岩下度过了几天,用白粉涂满了那些刻痕,并拍下了许多照片。”(1)陈本:“在我下一次去兴地的时候,那是11月的上旬,我在这里花了几天时间,把岩刻填上白颜色,拍了许多照片。”鲍本:“那是11月初旬,我为了照相,在石刻缝里,涂上白粉。于是我照了许多相片。”(2)2、《考古记》:“因为对于绝大部分不确定的图案我都没有涂白粉,另外我工作在9月,此时的阳光不总是最好的。”(3)陈本:“我自己就没有去填那些含义不清的刻痕,同时,我是在11月分光线并不很好的条件下工作的.”鲍本:“我没有涂那些不清楚的形体,而且我是在11月天气里工作的,光线往往不好。”(4)3、《考古记》:“在光线良好时,这些图案可能会分辨得更清楚些。而9月的阳光是绝对不会照到这里的。”(5)陈本:“在良好的光线条件下,这些形象可能看起来更为清楚,但11月分的阳光则是达不到这地段的。”鲍本:“在光线好的时候,这些刻相可以清楚地显现出来。11月间太阳照不到这里。”(6)《手记》:“我用白颜色把它们拓下来。我手头惟一的东西是石膏,它不很理想,因为它硬的速度相当快,我不得不反复调制。在11月初的早晨干这种工作真是寒冷无比。”(7)从上述各版本的比对可以看出《考古记》将贝克曼考察兴地岩画的时间11月改为9月。而且在文字上也作了相应地改动。如,“用白粉涂满了那些刻痕”。又如,“阳光不总是最好的”此句可以理解为阳光一般还是好的。这同鲍本“光线往往不好”意思就相反了。这些改动不是翻译家的意思,而是该书主编所为。因为他要“演义”在代序中关于该岩画的有针对性的论述。根据该书主编在代序中关于兴地岩画的论述,概括起来要讨论以下四个问题。1、关于贝克曼收集的兴地岩画资料的评价问题这些资料就是贝克曼用白粉涂在岩画后所拍的照片资料。该主编在代序中指出,贝克曼这些照片是“极为清晰的图版”,是关于兴地岩画的“细致完整的记录”。这种评价是不可信的,连贝克曼自己也不相信。在《考古记》中,贝克曼说:第二组中层“与上一层相比它们的刻痕较浅,且不大清晰,可能用石块凿刻。岩面只在靠上层边缘的地方有地衣,其他表面都是清晰的,我没有将那些不清晰的图案涂以白粉。”贝克曼认为“第二组是最具启发性的一组”,“它也是画面最丰富的一组”,“这组岩刻明显地代表了库鲁克塔格岩刻发展中最古老与最现代的阶段”。(8)也就是说贝克曼有可能忽略了最重要的图案,因而影响了他对兴地岩画的评价。第三组在第二组右侧,贝克曼说“这一组中所有不清晰的刻痕和大部分现代岩刻都没有涂白粉。”(9)贝克曼说:“如果另外一些来到此地的旅行者会极仔细地涂摸白粉,那么无疑他们得到的岩刻数目将不同,因为对绝大部分不确定的图案我都没有涂白粉。”“不管怎么说,这样做的后果除了减少岩刻的数量之外,不会产生任何其他方面的影响。”(10)关于用白石膏粉涂摸岩画的效果,贝克曼说:“用白颜色填满刻痕,并不总是会使人足够满意地判断这些岩刻,因为所有的图案都变得一样地白,而事实上它们在雕刻质量上存在着很大的差异。”(11)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由于岩画产生于不同时期,使用了不同的工具,有的用金属工具,有的用石器,有的是凿刻,有的是磨刻,岩画的线条即刻痕,其形式风格是不同的。而用石膏填满刻痕后就看不出不同的风格来了。总之,贝克曼所拍的岩画照片资料由于忽略了许多看不清的图像,其资料不能说是完整的,更说不上“细致完整”。其照片虽可以说是清晰的,但效果不能令人满意。2、贝克曼后50余年来兴地岩画是否增添新的岩画图像问题《考古记》代序指出:“如果我们拿80年代以来拍摄的库鲁克塔格岩画,与《新疆考古记》中极为清晰的图版略作比较,就不难发现,从30年代到80年代,这里的岩画还在陆续增添着新的内容。”这种说法在其他地方也看到过:“七十年代末,我们在罗布淖尔地区调查时,又拍摄过这一岩刻。将前后五十年的照片进行对照后发现,岩壁上新增加了一些内容,显然是在这五十年中后人的摹仿、游戏之作。”(12)此话说于20年前,但至今未见到这种对照,不知道岩壁上新增加了哪些内容。当然,更不能具体的知道这些新增加的内容是否包括贝克曼忽略的不清晰的原始图像和大部分现代岩刻。我也认为这种对照是必要的,现在只好滥竽充数拿我在1982年3月调查时拍摄的照片来进行对照。在进行这种对照之前,除了已经了解的贝克曼拍摄的具体情况外,还要了解库鲁克山的社会人文环境。库鲁克山在巴州境内部分从清乾隆时代以来北麓为和硕特蒙古封地,南麓属罗布淖尔。兴地岩画在南麓。先说当地蒙古人对该岩画的态度。图二左下角3行蒙古文,其含义是“佛祖时代的图画”。贝克曼指出:“野生动物中还出现驯养动物,表明岩画的制作者不光以狩猎为生,而且还饲养家畜。在这个例子中作者存有欲增加其畜群数量的目的(此句应理解为萨满在实施丰产巫术)。岩画最下层马和骆驼的作者——近代蒙古人——是受同样愿望的驱使,还是仅仅希望表达他们在绘画方面具有更高的能力则不得而知。然而可以肯定,这个古老地方的原始崇拜物对后来者构成了一种吸引力,他们认为这些画面具有‘力量’,并且是神圣的,因此才为其添加进动物及喇嘛教符号。斯坦因也曾提及当地的某种崇拜物以另一种方式被附加到这一地点:他看到在这些岩画附近插着一面蒙古来访者带来的旗帜。”(13)蒙古民族有崇拜原始岩画的传统。根据前苏联考古学家M.H.杭加洛夫日记中,关于布里亚特蒙古对贝加尔湖畔查干扎巴主宰神灵及其岩画崇拜问题,有如下记载:在特拉奴加地方和查干扎巴山上,人们用两只牲畜作贡品,做宗教祭祀,一只大羊和一只一岁小羊羔。祭祀主持人知道‘布日勒’佛爷由天上降临到胡拉奴加地方和查干扎巴山上,并在石岩上刻下自己的‘朱拉格’,以及在这里定居下来的情形。敬佛三次后,然后唱赞歌.从地上端碗时,就从地上揪一些草。主祭人走上‘杜勒格’(疑为祭坛),揪出草来,边说‘杜里贺阿巴’(词义待查),边献给主宰者,第4次把酒斟满。做完仪式后,然后敬奶茶,敬佛者喝奶茶,然后处理供品。(14)此外,在乌兰巴托附近赫—腾格里—阿姆地方发现岩画和铭文。岩画上用墨线画有一个戴姑姑帽的妇女,一头小鹿和一个‘翁贡’等图形。铭文的大意是“托着永存苍天气力,托洪福,让我们面对这石岩为福气施礼吧”!(15)再说罗布淖尔人对该岩画的态度。罗布淖尔人是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布哈里圣训》指出:“阿部杜拉·本·买斯伍德传,他说,我曾听圣人这样讲:‘复生日在真主面前,遭受烈刑者当为画有生命之物的像的画家。’”坎斯坦勒拉尼对这句话的注释为:“他们明明知道为崇拜而绘制和雕塑有生命之物的像是教义所禁止的,却蓄意绘制,他们背离了真主。所以当进法老所进的火狱。但不以崇拜为目的而绘制者,不算异教徒,只算背离了真主。乃外威说:其三、征战图。(图四)该图在第二组上层中部,图的上部有三个手印,图的下部左右两端各有一个手印。世界许多地区岩画中手印是“远古民族表示‘占有’、‘胜利’或其它宗教活动的一种表示方法。”(20)而此画显示的正是这种占有和胜利。画的右部是武装行进的马队,虽然因年代久远,凿刻的线条朽蚀得模糊不清,但最前边的骑士手执的武器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画的左边是由几根弯曲的线条围成的一个场面,图中稍上为一人头,头上有“V”形饰物,其斜下方有一“八”字形,似为被杀者的下肢。人头左边,紧挨曲线,有一梳状物,似为一倒毙的牲畜。人头右下方,似为一容器,或为一面鼓。这一切表明胜利者占领了这一地区。这个大的场面在贝克曼的图版中是看不见的,如前面分析的那样,三只手印左右两边的图像都被忽略了。总之,贝克曼因图像的忽略和认识上的原因,上述库鲁克山兴地岩画诸多大的场面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因而影响了他对该岩画的评价。4、兴地岩画的族属和断代贝克曼在《考古记》中认为:“库鲁克岩刻明显地已延续至现代,或许是本世纪的某个时期。从分层的情况看,最上面那层一定是古代作品。这种艺术源头毫无疑问是相当古老的”,“最古老的部分是由能够熟练地使用金属器具的人制作的”。“当然人们可以大胆猜测,这些岩刻是由某个来自蒙古北部的匈奴部落最先雕刻的,他们在故土可能就熟悉这门艺术,然后一些与西南民族,例如藏族有关系的人以及蒙古人也加入了进来。”(21)从整个画面看,我认为最古老的不是上层,而是中层。中层的围猎野牛图是最古老的。贝克曼指出:中层“与上一层相比它们的刻痕较浅,且不大清晰,可能用石块凿刻。”(22)从对围猎野牛图的分析看,图像的线条由石头凿刻的点组成,形象拙朴。从技法分析,没有上层牧马图线条圆熟。从生产发展水平看,狩猎在前,畜牧在后。猎人手中的弓箭很大,几乎有人那么高。射箭的猎手徒步,没有骑马。伊林·谢尔加说:“人为了造成箭,需要几千年。起初从弓上射出的并不是箭,而是本来就有的投枪。因此,弓必须在那时做得很大——像人那样高。”(23)高大的弓箭是较原始的。因此,岩画先是在中层凿刻,也比较方便,中层刻满后,再向上层发展。我在《库鲁克山的岩画》一文中论及岩画的族属和断代问题:“兴地早期岩画的绝对年代大概在公元前一千年左右。当然兴地岩画还有较后期的匈奴人的作品,甚至蒙古人的作品。”(24)并提出族属和断代的根据。这里再补充一点,在该岩画中有两个太阳和两个太阳神。两个太阳神均在岩画的最高地方,具有崇高的地位,塞人是崇拜太阳的。这使人联想到岩画以东古墓沟的太阳墓。无论是兴地早期的岩画,还是太阳墓,都是罗布淖尔地区塞人的文化遗存。《考古记》主编在代序中指出:“现在学术界的话题之一,就是议论岩画已被人们随心所欲地‘演义’了……但如果我们拿80年代以来拍摄的库鲁克塔克岩画,与《新疆考古记》中极为清晰的图版比较,就不难发现,从30年代到80年代,这里的岩画还在陆续增添着新的内容.……我们今天在库鲁克塔格山岩壁看到的那些岩画,绝不可能都是某一个具体时期,比方2000或3000年前的作品。”“所以它们不是一族一时的作品。”(25)该主编所说的“现在”,就是上世纪80—90年代,而学术界的话题之一,就是议论库鲁克山的岩画被人们随心所欲地‘演义’了。因为在上世纪80年代在中国只有鄙人写了《库鲁克山的岩画》一文,而且在1984年还获了奖,于是成了议论的话题。什么游戏说,赝品说,还有这位主编的演义说,一时间还算热闹。谁在演义呢?又有谁认为库鲁克山兴地岩画是一族一时的作品呢?编造这种观点的人,不是别人,而正是这位主编自己,然后强加于人,再当靶子打。这种手法人们并不陌生。鲁迅先生在《华盖集》中指出:“中伤他人,却又不明明白白地举出姓名和实证来,但用了含沙射影的口气,使那人不知道说自己,却又另用口头宣传以补笔墨所不及,使别人可以疑心到那人身上去。”“古人常说‘鬼蜮技俩’,其实世间何尝真有鬼蜮,那所指点的,不过是这类东西罢了。”(26)上述贝克曼的名著都可以改,改一篇文章的观点就更不在话下了。他们这些做法是有效的,在随后出版的《丝绸之路岩画艺术》一书就未将拙文收入。但在另一方面,在陈兆复教授撰写的《中国岩画发现史》一书中,用整页的版面印出我所绘制的库鲁克山岩画和围猎野牛图等。该书除发行中文版外,还陆续发行了法文版、英文版、德文版、意大利文版,这样80年代版的库鲁克山岩画和新发现的围猎野牛图也就走向了世界。最近,新疆人民出版社发行了《丝绸之路研究丛书》第二版,以盖山林的《丝绸之路岩画研究》取代了《丝绸之路岩画艺术》。如果有兴趣,可拿拙文与该书相应的篇章对照,是可以看出一些意思来的。图一、贝克曼图版图二、1982年3月图版图五、围猎野牛图注释:(1)、(3)、(5)、(8)、(9)、(10)、(11)、(13)、(17)、(18)、(19)、(21)、(22)[瑞典]贝克曼著,王安洪译《新疆考古记》,第259—272页,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2)、(4)、(6)《向达先生纪念论文集》,第494—507页,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7)[瑞典]贝克曼著,张鸣译《新疆考古手记》,第102页,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12)王炳华编著:《新疆天山生殖崇拜岩画》,第35页,文物出版社,1991。(14)、(15)陈弘法编译《亚洲草原岩画艺术论集》,第39、113—115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16)[埃及]穆斯塔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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