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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罪刑法定原则与近代中国刑法之变迁以法律文本为研究对象一、本文概述罪刑法定原则,作为刑法的基本原则,其深远的历史背景和重要的现实意义,无论在理论层面还是实践层面都备受关注。本文旨在通过对近代中国刑法变迁的考察,以法律文本为研究对象,深入探讨罪刑法定原则在中国近代刑法中的体现与变迁。通过对相关法律文本的细致解读和分析,本文试图揭示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中的发展脉络,以及其在社会变迁中的影响和作用。在具体的研究过程中,本文将首先回顾罪刑法定原则的历史发展,明确其在近代中国刑法中的引入与确立。随后,本文将重点分析近代中国刑法中的相关法律文本,探讨罪刑法定原则在其中的具体体现和变化。通过对法律文本的细致分析,本文将进一步揭示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实践中的应用情况,以及其在应对社会变革中的挑战与回应。本文将对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迁中的作用进行评价,探讨其在推动中国刑法现代化进程中的贡献与局限。本文也将对罪刑法定原则的未来发展趋势进行展望,以期为中国刑法的进一步完善和发展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二、罪刑法定原则在中国古代的体现罪刑法定原则,作为现代法治国家刑事法治的基石,其在中国古代的体现并非如其在近现代那样明确和突出。然而,通过深入研究中国古代的法律文本和司法实践,我们仍然可以发现一些与罪刑法定原则相契合的元素和理念。在中国古代的刑法体系中,罪刑法定原则的体现主要反映在律文的明确性和稳定性上。以《唐律疏议》为例,这部法典对各类犯罪行为进行了详尽的规定,并对刑罚的种类和适用条件进行了明确的说明。这种明确的律文规定,使得司法官员在审判案件时能够有法可依,避免了随意性和滥用权力的现象。中国古代的刑法还注重罪行的法定性和适刑的相当性。在古代的律文中,各种犯罪行为的构成要件和刑罚幅度都被明确规定,法官在审判时必须严格依照律文进行定罪量刑。这种对罪行和刑罚的明确规定,体现了罪刑法定原则的核心要求。然而,需要指出的是,中国古代的刑法体系在罪刑法定原则方面仍然存在一些不足。例如,在古代社会中,皇帝的诏令和特权往往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导致司法实践中出现一些违背罪刑法定原则的现象。由于古代社会的司法制度相对落后,司法官员的素质参差不齐,也容易导致罪刑法定原则在实际操作中的偏离。虽然中国古代的刑法体系在罪刑法定原则方面存在一定的不足和局限,但通过深入研究和分析古代法律文本和司法实践,我们仍然可以发现一些与罪刑法定原则相契合的元素和理念。这些元素和理念对于理解中国古代刑法之变迁以及现代刑法制度的完善都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三、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背景与过程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历程,是在西方列强的侵略和内部社会矛盾的双重压力下,被动与主动交织进行的一场深刻变革。这一变革的背景,可追溯到19世纪中叶,当时的中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民族危机。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不仅带来了物质文明的冲击,更让中国传统的社会结构和价值观念面临严峻挑战。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中国开始了痛苦的近代化转型。政治上,清政府的腐朽统治和列强的不断干涉,使得中国的主权受到严重损害。经济上,随着外国商品的涌入,传统的自然经济逐渐解体,民族资本主义开始萌芽。文化上,西学东渐,西方的科学、民主、自由等思想开始在中国传播,并与传统的儒家文化发生冲突和融合。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刑法的变革成为了必然。一方面,为了维护国家的统治和稳定社会秩序,清政府被迫进行刑法的修订,以适应新的社会环境和国际关系。另一方面,随着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社会变革的推动,先进的知识分子和政治家也开始呼吁刑法的现代化和科学化。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过程,可以分为几个阶段。首先是清末修律,清政府为了挽救统治危机,开始仿照西方刑法体系进行刑法的修订。这一阶段的修订虽然受到各种阻力和局限,但为中国刑法的现代化奠定了基础。其次是民国时期的刑法变革,这一时期的社会变革更加剧烈,刑法的修订也更加频繁和深入。民国政府在继承清末修律的基础上,进一步吸收了西方的刑法理念和制度,逐步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刑法体系。最后是新中国成立后的刑法变革,这一时期的刑法变革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进行的,旨在建立符合社会主义制度要求的刑法体系。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背景与过程,是在民族危机和社会变革的双重推动下进行的。这一变革不仅改变了中国刑法的面貌,也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社会的历史进程。通过对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中国法律文化的发展和演变,以及中国法治建设的艰辛历程。四、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的体现罪刑法定原则作为刑法领域的一项基本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的变革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一原则强调法律的明确性和预测性,旨在限制司法权的滥用,保障公民的自由与权利。在中国刑法近代化的过程中,罪刑法定原则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实践。近代中国刑法变革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刑法典的制定和修订。在这些法律文本中,罪刑法定原则得到了明确的体现。例如,在刑法典的总则部分,明确规定了“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的原则,这直接体现了罪刑法定原则的核心要求。同时,在具体的罪名和刑罚规定中,也力求做到明确、具体,避免了过多的模糊性和不确定性。在近代中国刑法的变革中,罪刑法定原则还体现在司法实践中。司法机关在处理刑事案件时,更加注重依法办案,严格遵守罪刑法定原则的要求。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司法腐败和滥权现象的发生,提高了司法的公正性和权威性。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尽管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得到了广泛的体现和实践,但由于历史、文化等多方面的原因,其在实践中仍然面临着一些挑战和困难。例如,传统观念对司法公正的影响、法律制度的不完善等都可能对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产生一定的影响。因此,在推进刑法现代化的过程中,仍需不断完善罪刑法定原则的相关制度和实践,以确保其在中国刑法中的有效实施。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得到了广泛的体现和实践。这一原则不仅为刑法的现代化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支撑,也为保障公民的自由与权利、维护司法公正提供了重要的法律保障。然而,在实践中仍需不断完善和改进,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和人民对公正司法的期待。五、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与效果在近代中国的刑法变革过程中,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及其效果具有深远的影响。通过对法律文本的研究,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罪刑法定原则在刑法中的确立,不仅为司法实践提供了明确的指导,也为中国法治现代化进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促进了刑法体系的规范化。在罪刑法定原则的指导下,刑法的制定和适用都更加严谨和明确,避免了司法实践中的随意性和滥用权力的现象。这不仅保障了公民的权利和自由,也提高了司法的公正性和效率。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对于减少刑事冤假错案具有重要意义。由于罪刑法定原则要求刑法规定必须明确、具体,司法人员在适用刑法时必须严格依法行事,这就大大减少了因司法人员主观臆断或滥用职权而导致的刑事冤假错案的发生。然而,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也面临一些挑战和困难。一方面,由于历史原因,近代中国的法治基础相对薄弱,司法人员的法律素养和执法水平参差不齐,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罪刑法定原则的有效实施。另一方面,罪刑法定原则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和司法实践存在一定的脱节,导致在某些情况下难以完全贯彻。尽管如此,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的实施仍然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它不仅推动了刑法体系的规范化、法治化进程,也为保障公民权利、维护社会公正提供了有力的法律保障。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也为后来的法治建设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启示。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与效果是一个复杂而深刻的话题。通过对法律文本的研究和分析,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革中的重要作用及其所面临的挑战和困难。这对于我们今天的法治建设和司法实践仍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六、结论通过对近代中国刑法变迁的深入研究,特别是以法律文本为分析对象,罪刑法定原则在其中的地位和影响逐渐明晰。这一原则不仅是现代法治国家的基石,也是刑法体系的核心。在近代中国的历史背景下,罪刑法定原则经历了从模糊到明确、从被忽视到被重视的曲折过程。在清末民初时期,由于西方法律思想的传入和国内法律改革的需要,罪刑法定原则开始被提及并逐渐在法律文本中得以体现。尽管这一过程充满了冲突和矛盾,但无疑为后来的刑法改革奠定了基础。北洋政府时期,尽管政权更迭频繁,但罪刑法定原则在法律文本中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和巩固。国民政府时期,随着法制的逐步健全和刑法体系的完善,罪刑法定原则得到了更加明确和深入的体现。通过法律文本的对比分析,可以发现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迁中的重要作用。它不仅推动了刑法的现代化和法治化进程,也为保障人权、限制公权力滥用提供了有力的法律保障。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和困境,如传统法律文化的束缚、司法实践中的操作难题等。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变迁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未来,在推进法治中国建设的进程中,应继续坚持和完善罪刑法定原则,确保其在刑法体系中的核心地位,为构建更加公正、公平、透明的法治环境贡献力量。八、附录在深入研究近代中国刑法变迁的过程中,对于各个时期的刑法典的选录和对比,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附录一将选取清末、民国以及新中国成立后等不同历史时期的代表性刑法典,展现中国刑法从传统向现代转型的历程。这些法律文本不仅反映了当时的社会背景和法治理念,也是罪刑法定原则在不同历史阶段的具体体现。案例是法律原则在实践中的具体运用和体现。附录二将汇编一批与罪刑法定原则紧密相关的近代中国刑法案例,通过对这些案例的分析,可以更加直观地了解罪刑法定原则在不同历史时期的适用情况和司法实践中的变迁。这些案例的选取将遵循代表性、典型性和教育性的原则,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深入了解罪刑法定原则实践应用的窗口。近代中国刑法的变迁是一个复杂而漫长的过程,涉及的研究文献浩如烟海。附录三将对与本研究相关的重要文献进行概览,包括国内外学者的专著、论文、译著等,以便读者在研究过程中能够更加方便地查找和引用相关资料。同时,附录三还将提供一些重要的研究网站和数据库资源,为读者提供更加全面的研究支持。本研究采用了多种研究方法和技术手段,包括文献分析法、历史比较法、案例研究法等。附录四将对这些方法和技术进行详细说明,以便读者更好地理解和评价本研究的研究方法和结论。附录四还将提供一些研究过程中使用的数据分析工具和方法,以便感兴趣的读者能够自行进行进一步的数据挖掘和分析。参考资料:罪刑法定原则,意为“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是现代刑法的基本原则之一。本文将探讨罪刑法定原则与近代中国刑法之间的关系,分析该原则在中国刑法发展过程中的体现和影响。在中国的传统法律文化中,以儒家思想为核心,刑法一直占据着重要的地位。然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民主意识的增强,罪刑法定原则逐渐被引入中国法律体系。罪刑法定原则要求立法者制定明确的法律规定,使得公民能够预知自己的行为是否触犯法律,同时也要求司法者严格依照法律规定进行审判。这一原则的出现,标志着中国刑法从传统向现代的转变。在近代中国刑法的发展过程中,罪刑法定原则得到了逐步体现。清末、民国时期以及新中国成立后的刑法制度改革,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罪刑法定原则的影响。以《大清新刑律》为例,该法典引入了罪刑法定原则,废除了封建刑罚,将犯罪行为分为刑事犯罪和行政犯罪两类,并规定了相应的刑罚。这一变革标志着中国刑法走向了现代化。在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代初期进行了大规模的刑法改革。虽然这一时期的刑法制度受到了前苏联的影响,但也保留了罪刑法定原则的基本精神。1979年制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更是明确规定了罪刑法定原则。罪刑法定原则保障了人权。该原则要求司法者在审判过程中严格依照法律规定进行定罪和量刑,避免了任意解释和滥用量刑的可能性,从而保障了被告人的权利。罪刑法定原则促进了民主和法治意识的增强。它体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使公民能够更好地享有法律赋予的权利和自由。罪刑法定原则对于建立科学的刑法制度具有重要意义。该原则使得刑法制度更加透明、公正和可预测,有利于维护社会秩序和公平正义。罪刑法定原则与近代中国刑法之变迁密切相关。它既是刑法现代化的重要标志,也是保障人权、促进民主和法治意识增强的关键因素。在今后的刑法制度改革中,继续坚持并不断完善罪刑法定原则将具有重要意义。罪刑法定原则是近代刑法的基本原则之一,其核心理念是“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这一原则在中国近代刑法的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地位,是保障人权、维护法制的基本要求。本文以法律文本为研究对象,探讨罪刑法定原则与近代中国刑法之变迁。罪刑法定原则是指犯罪和刑罚的法律规定必须明确、具体、公正,不得随意解释和适用。该原则对于维护国家法律制度和社会治安具有重要意义,是保障人权、维护法制的基本要求。在实践中,罪刑法定原则的实现取决于立法、司法和执法的共同努力。近代中国刑法经历了曲折的发展过程。在刑罚制度方面,中国古代的刑罚制度相对野蛮,如电刑、水刑等。而近代中国刑法逐渐向西方学习,引入了更为文明的刑罚制度,如有期徒刑、无期徒刑等。在犯罪构成要件方面,中国古代刑法以主观意图和客观行为相结合来认定犯罪,而近代中国刑法逐步引入了更为客观、科学的犯罪构成理论,即将犯罪分为犯罪客体、犯罪客观方面、犯罪主体和犯罪主观方面四个要件。在证据制度方面,近代中国刑法也引进了西方国家的证据规则和诉讼制度,如证人制度、鉴定制度等。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中得到了重要体现。以“口袋罪”为例,中国古代刑法中存在许多模糊的罪名,如“十恶不赦”、“七出”等,这些罪名解释空间大,容易造成司法不公。而近代中国刑法引入了更为精确的罪名设定,避免了“口袋罪”的出现。在刑罚适用上,近代中国刑法也逐步废除了重刑主义,实行“轻刑化”政策,以减少监狱人口、促进罪犯改造。本文以法律文本为研究对象,分析了罪刑法定原则与近代中国刑法之变迁。研究发现,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中得到了重要体现,为保障人权、维护法制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与西方国家相比,中国近代刑法的法律体系和罪刑法定原则的实施仍存在一定差距。为了进一步完善罪刑法定原则在近代中国刑法中的体现,需要采取以下措施:完善法律规定,明确罪刑法定原则的具体内容。虽然中国已有法律规定罪刑法定原则的基本内容,但在具体实施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因此,需要进一步明确罪刑法定原则的具体要求和实施办法,提高法律的可操作性和公正性。推进司法体制改革,保障司法独立和公正。司法是实现罪刑法定原则的重要环节,必须保证司法独立、公正和透明。要进一步推进司法体制改革,完善司法机构设置和运作机制,加强对司法活动的监督和制约,确保司法公正和权威。提高法律意识和法律素养,加强对法律实施的监督。公民的法律意识和法律素养是实现罪刑法定原则的重要保障。要加强对公民的法律教育,提高公民的法律意识和法律素养,培养公民的法律信仰。同时,要建立健全法律监督机制,加强对法律实施的监督,确保法律的公正和权威。其基本含义是“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和“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即犯罪行为的界定、种类、构成条件和刑罚处罚的种类、幅度,均事先由法律加以规定,对于刑法条文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的行为,不得定罪处罚。其基本含义是“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和“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即犯罪行为的界定、种类、构成条件和刑罚处罚的种类、幅度,均事先由法律加以规定,对于刑法条文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的行为,不得定罪处罚。第三条【罪刑法定】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第三条司法解释应当主要针对具体的法律条文,并符合立法的目的、原则和原意。2010年3月24日,最高人民法院刑一庭《准确把握和正确适用依法从严政策》指出:罪刑法定、罪刑相适应是刑法的基本原则,办理任何刑事案件包括严重刑事犯罪案件都必须严格遵守。从严惩处不是无限度的,不是越严越好、越重越好,而是有标准、有限度的。这个标准就是罪刑法定和罪刑相适应的刑法基本原则,就是刑法总则和分则中关于量刑情节和具体犯罪定罪量刑的规定,就是有关司法解释关于具体适用法律问题的规定。不能为了从严而突破法律的幅度和界限,任意或变相加重被告人的刑罚,否则,既不可能实现良好的法律效果,也不可能实现良好的社会效果。定罪量刑只能以立法机关制定的成文刑法为标准,刑法以外的任何法律不能规定犯罪与刑罚。——排斥习惯法(成文的罪刑法定)。习惯法不能成为刑法的渊源,但可以成为刑法解释时的依据。例如,“猥亵”的含义如何界定,需要考虑特定案件背景下的风俗习惯。又如,关于定罪量刑,很多刑法条款规定,必须考虑“情节”。“情节”是一个很抽象概括的概念,其中就有可能包含习惯的内容在内。再如,当存在有利于人们的习惯法时,行为人以习惯法为根据实施犯罪行为时,可能以行为人缺乏违法性认识的可能性为由,排除犯罪的成立。有些少数民族,几十年来就有持枪的传统、习惯,如果法律突然规定该行为为犯罪,他们就很难认识到持枪行为的违法性,就可以以缺乏违法性认识为由而否定其行为的犯罪性。第一,刑法原则上不能适用于其生效之前的行为。立法目的是针对未来的一般事项,而不是针对过去的某一具体的事件或者案件。第二,“禁止溯及既往”原则已变通为“从旧兼从轻”原则,即禁止重法溯及既往。有利于被告人的事后法(轻法),仍然可以适用其生效之前的未判决生效的犯罪行为。第三,“新法可以溯及既往”仅适用于未决犯,对于已经判决的既往案件不适用。原因在于,既往判决适用旧法已经判决生效的,并不存在错误,不能因为事后出了新法就推翻以往当时背景下的“正确”判决。禁止类推解释。——已变通,有利于被告的类推解释在“特定情形下”(例外)可以适用,即禁止不利于被告的类推。(禁止有罪、重罪类推)——严格的罪刑法定。例如,刑法规定,审判的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将“怀孕的妇女”解释为“流产的妇女”,即便是类推解释,也可以认为这是有利于被告的解释,不属于禁止之列。刑罚越不确定,刑法可能就越严厉,越容易被滥用。所以,对于刑种和刑度必须有明确规定,刑种、刑期绝对不确定的刑罚(例如,只规定“犯……罪的,判处刑罚”或者“犯……罪的,判处有期徒刑”),不能防止司法恣意,违反罪刑法定的要求。第一,刑法的明确性要求实际上是由刑法和刑法解释共同实现的。刑法条文中有许多空白罪状、规范的构成要件要素,这并没有违反刑法的明确性原则。再者,语言本身因其自身的模糊性,也不可能与现实生活中的具体事件一一对号入座。第二,“明确性”不仅要求立法明确,还要求司法上也应该明确,如要求司法解释与指导性案例明确、判决书与起诉书明确。第一,禁止处罚不当罚的行为。刑法的处罚范围不能太大,刑法是规制公民行为的最后手段,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能通过道德、其他法律解决的问题,不要适用刑法。例如,假如刑法规定,“除本人住宅以外,在有三人以上的场所吸烟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这一规定便违反了禁止处罚不当罚的行为。第二,禁止不均衡的、残虐的刑罚。残虐的刑罚是对人类尊严的一种挑战,这实际上衍生出了罪刑相适应原则。1997年修订后的刑法从完善中国刑事法治、保障人权的需要出发,明文规定了罪刑法定原则,并废止类推,成为刑法典修订和中国刑法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修订后的刑法第3条规定:“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这一原则的价值内涵和内在要求在修订后的刑法中得到了较为全面、系统的体现。犯罪的法定化是刑罚的法定化的基本前提,因此也是罪刑法定原则的根本要求之一。中国刑法中的犯罪的法定化,主要是通过以下三个层次的内容体现出来的:一是明确规定了犯罪的概念。只做到犯罪的法定化,没有刑罚的法定化,仍然不可能有效地保障公民的合法权益。因此,刑罚的法定化也是罪刑法定的重要内容之一。条文由1979年的103条增加到350条,从而较好地体现了罪刑法定原则。修订后的刑法一方面将1979年刑法及其后由国家最高立法机关制定的单行刑法、附属刑法所涉及的犯罪,经过必要的整理和编纂后纳入其中。另一方面,还根据社会现实的需要增设了大量罪名,例如在经济犯罪方面,修订后的刑法规定了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洗钱罪,非法经营同类营业罪。在侵犯公民人民权利、民主权利罪方面,修订后的刑法增设了强制猥亵罪、民族歧视罪等。新刑法分则第七章还专章规定了危害国防利益罪,增设了20个罪名;在危害公共安全罪章、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章、新设的贪污贿赂罪章和渎职罪章中,修订后的刑法也增设了不少罪名。这些新增罪名,不仅反映了罪刑法定原则规范详备的要求,而且本身也加强了罪刑法定原则在刑事司法实务中的可行性。同时,在具体犯罪的构成要件或罪状以及各种犯罪的法定刑设置方面,修订后的刑法亦增强了法条的可操作性。1979年刑法在犯罪构成要件、罪状的表述上过于笼统和抽象,在法定刑的规定上过简过宽,难以确保立法的明确性和具体性。修订后的刑法在犯罪构成要件、罪状的表述以及设置方面,吸收了以往一系列单行刑法的有益经验,立法在细密化、明确化程度上迈进一步。本法没有规定的犯罪行为,不得根据党的方针、政策、决议、命令、指示定罪处刑,也不得根据任何党政机关或其领导的决定、指示或命令定罪处刑,任何机关或个人都不得违反刑法的规定,以任何形式规定什么行为是犯罪和应处何种刑罚。也不得违反刑法的规定,以言代法、以权压法、任意入人于罪。根据《宪法》的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刑事法律不得与宪法相抵触,全国人大常委会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刑事法律进行部分补充和修改,既不得与宪法相抵触,也不得与该法律的基本原则相抵触。违宪或违反刑法基本原则的刑事法律,不得作为定罪处刑的法律依据。因为这样的刑事法律自身就是国家刑罚权的滥用和对人权的侵犯,违背了罪刑法定原则的基本精神。因此,禁止制定违宪的或违背刑法基本原则的刑事法律,是罪刑法定原则的应有之义。类推解释是超出本法条文原来普通语言意思的界限,运用类推的方法作出的解释。类推解释是把本法条文本身不具有的涵义强加于该条文,使它能适用于本法没有规定的犯罪的行为。类推解释的本质是假解释之名行创制新的刑法规范之实。这就从根本上违背了罪刑法定的原则,理应禁止。罪刑法定原则不仅要禁止司法机关的类推解释,也要禁止立法机关的类推解释。本法的类推适用与类推解释略有不同,它是就法律没有规定的行为,比附援引与其性质相类似的刑法条文,适用于该行为,将其定罪处刑。我国1979年刑法规定的类推制度,就是一种允许类推适用刑法的制度。类推适用刑法的本质也是把法律没有规定的行为作为犯罪定罪处刑。但是它每次适用都只能及于某一具体行为,不具有普遍意义。而刑法经过类推解释后则具有普遍意义,可以普遍适用于任何同一性质的行为。两者相比,刑法的类推解释比刑法的类推适用危害更大。因此,废除类推制度,更要禁止一切形式的类推解释。罪刑法定原则要求,国家要把某一行为作为犯罪加以惩罚,必须在行为实施前就以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使人们根据法律来规范自己的行为,避免触犯刑律。这是公平正义的要求,也是保障人权的要求。众所周知,自由是最基本的人权之一。自由要由法律来规范和保证。在一个法治国家,自由意味着公民有实行法律未禁止的行为的自由。如果公民在实施未被法律禁止的行为之后国家又制定法律把这些行为宣布为应受惩罚的犯罪行为,并据此对他实施惩罚,这就意味着惩罚公民自由权的行使。从这个意义来说,事后法是惩罚无辜,因为行为人在实施行为时并无犯罪意图,也没有触犯刑法,惩罚他是不公正的、非正义的,也是侵犯人权的,事后法的最大危险就在于此。对此,本法第12条作了明确的规定。它采取的是从旧兼从轻的原则,即刑法原则上没有溯及力,但是新法不认为是犯罪或者处刑较轻的,则具有溯及既往的效力。罪刑法定原则要求严格依照法律定罪处刑,不定期刑违背了这个要求,当然要禁止。刑法不仅要禁止绝对不定期刑,也要禁止相对不定期刑。含糊不清的规定不仅容易产生歧义,不利于在实践中理解和执行,而且还为刑罚权的滥用创造了条件,不利于人权的保障。(二)罪刑法定原则的意义在于该原则是实行依法治国的必然要求也是保障人权的有效措施所谓依法治国,就是广大人民群众在党的领导下,依照《宪法》和法律的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保证国家各项工作都依法进行,逐步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依法治国的核心是法治,就是人民制定并依照法律治理国家。要依法治国,就必须有完备的法制并严格依照《宪法》和法律规定来治理国家、管理社会事务,规范人们的行为,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本法是国家的基本法律之一,在我国社会主义法律体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担负着保护人民,打击敌人,惩罚犯罪,保障民主,促进改革,服务四化的繁重任务。为了有效地发挥《刑法》的保护功能和保障功能,本法明确规定了罪刑法定原则,有助于从根本上保证国家政治的稳定,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社会的安定,人民的安居,它与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法治原则的根本目的是一致的。坚持并彻底贯彻这一原则,将有助于加强和改善党和国家的领导,保障党和国家的重大决策严格依照法律制度规定的程序进行,实现国家政治生活的有序运转,保证各级领导依法掌好权、用好权、彻底克服长期以来在某些领导干部中存在着的注重人治,忽视法治和以言代法、以权压法,保障国家权力的合理行使,维护国家的廉政制度,充分发挥本法在治国安邦中的作用。确立罪刑法定原则,为司法机关提供了定罪量刑的标准和规格。实现罪刑法定化,为司法机关提供完善科学的便于操作的定罪量刑的法律依据,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依法定罪,依法用刑,根除法官立法,司法擅断,刑罚不公,徇私舞弊,枉法裁判的弊端,从而实现司法公正,充分发挥本法惩罚犯罪,保护人民,为社会主义建设创造良好的法制,达到依法治国之目的。确立罪刑法定原则,实现了罪刑法定化、明确化,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了一个行为模式,使群众分清什么行为是犯罪,什么行为不是犯罪,犯什么罪,应当受到什么刑罚处罚,从而增强广大人民群众的刑法观念和刑法意识,使公民对自己的行为具有预见性,并用《刑法》规范自己的行为,自觉遵守《刑法》,防止不当为而为和当为而不为,并学会运用《刑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正当防卫武器,敢于同违法犯罪行为作斗争,达到预防和减少犯罪、促进社会文明进步,实现社会主义治安秩序的基本稳定的目的。罪刑法定原则一方面昭告了统治阶级依法治国、依法惩处犯罪的决心和意志;另一方面也是基于保障人权的需要对司法权的行使作了一定的限制。罪刑法定原则以个人自由为价值,充分体现了主权在民和本法的人权保障机能。按照罪刑法定原则要求,法律应当在事前就为人们提供一个明确的行为标准,使人们在法律范围内,能够充分享受自由,行使权利,免受刑法意外打击。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应当享受高度的民主,人权应当得到充分保障。这是社会主义制度所具有的优越性。在本法中明文规定罪刑法定原则,使罪与刑在法律上明确化、法定化。实际上,这是用法律限制国家刑罚权,杜绝法官的恣意、专横和擅断,保证严格执法,防止滥施刑罚,真正做到依法定罪,依法用刑,防止乱定罪、滥用刑的现象,切实保障公民的人权。实践证明,罪刑法定才能治国安邦,公民人权才有保障,法律才有权威,才能体现正义价值。如果国家事先并未告之公民不能实施这种行为,也没有规定实施这种行为以后将会承担什么法律后果,那么从罪刑法定原则看,国家就没有权力惩罚这种行为。若惩罚这种行为,必然会失去法律的权威性和公正性,从而侵犯公民的人权,否定刑罚的正义价值。根据刑法罪刑法定原则的要求,司法机关定罪判刑必须以行为时已生效的《刑法》有明文规定为限,公民只要不做刑法明文禁止的行为,就不必担心受到刑罚处罚。这样,公民的个人自由就不受司法侵犯,人权就得到最有效的法律保障。案例类型:人民法院案例选案例/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法院/217/一审2013年1月起,被告人宋某在未得到许可的情况下,通过信息网络有偿提供删除信息服务,并通过购买淘宝网店货物的方式进行交易。至案发,其共利用网络删帖经营额为13万余元。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检察院以被告人宋某犯非法经营罪向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提请法院根据《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二)项、第六十七条第三款之规定,追究被告人的刑事责任。被告人宋某对公诉机关指控的犯罪事实及罪名不持异议。其辩护人对公诉机关指控的事实无异议,但认为宋某有偿提供删帖服务的行为发生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施行之前,不能溯及既往认定宋某构成犯罪。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法院于2014年2月17日作出(2014)宝刑初字第186号刑事判决:被告人宋某犯非法经营罪,判处拘役五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2万元,对扣押在案的赃证物品及违法所得依法没收。判决作出后,被告人未提出上诉,公诉机关亦未提出抗诉,本判决已生效。法院经审理后认为:被告人宋某违反国家规定,以营利为目的,通过信息网络有偿提供删除信息服务,情节严重,其行为已构成非法经营罪,应依法予以惩处。公诉机关指控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的罪名成立。据2000年12月28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第四条第(二)项之规定,非法截获、篡改、删除他人电子邮件或者其他数据资料,侵犯公民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的行为可以构成犯罪,2013年9月10日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是对该行为定性的解释,并非新立法,故辩护人提出不能溯及既往认定宋某构成犯罪的辩护意见,不予采纳。被告人宋某到案后如实供述自己罪行并退还了违法所得,依法从轻处罚。一审判决后,被告人未提出上诉,公诉机关亦未提起抗诉,本判决已生效。根据2001年12月16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适用刑事司法解释时间效力问题的规定》,在司法实践中,对于司法解释的适用基本上遵循了“从旧兼从轻”的原则,禁止不利于行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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