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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税收法定视域中的地方税收立法权一、本文概述随着法治化进程的推进和公共财政体系的建立,税收法定原则在我国税收领域中的地位日益凸显。税收法定原则要求税收的征收必须依据法律的规定进行,这无疑为地方税收立法权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法律保障。在此背景下,探讨地方税收立法权在税收法定视域中的定位、功能及其实现路径,对于完善我国税收法律体系、推动地方财政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本文首先将对税收法定原则进行阐述,明确其在现代税收制度中的核心地位。接着,文章将分析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内涵与外延,探讨其在税收法定原则下的权利来源与行使边界。在此基础上,文章将深入研究地方税收立法权在实践中的运行状况,揭示其存在的问题与挑战。本文将提出完善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对策建议,以期在税收法定的视域下,构建更加科学、合理、有效的地方税收立法体系。通过本文的论述,我们期望能够为地方税收立法权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操作提供有益的参考,为推动我国税收法治化进程贡献一份力量。二、税收法定原则与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关系税收法定原则,作为现代法治国家税收制度的核心,要求税收的征收、管理、使用等各个环节都必须在法律的明确规范下进行,不得随意变更或违背法律规定。这一原则体现了对纳税人权益的尊重和保护,同时也是国家税收制度稳定、透明、公正的重要保障。在这一原则下,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受到了严格的限制和规范。地方税收立法权,是指地方政府在税收法律制度的框架内,根据本地实际情况和需要,制定和调整地方性税收法规的权力。然而,这种权力的行使并非无限制,而是必须在税收法定原则的框架内进行。地方税收立法权必须遵循税收法定的基本要求,即所有税收的设立、变更和废除都必须有明确的法律依据。这意味着地方政府在制定或调整地方性税收法规时,必须以国家法律为基础,不得违背或超越国家法律的规定。地方税收立法权应体现税收公平和效率的原则。税收公平要求税收的征收应公平合理,不应因地域、行业、企业规模等因素而有所歧视;税收效率则要求税收的征收应尽可能减少对社会经济活动的阻碍,提高税收征收的效率和效果。地方政府在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时,应充分考虑这些因素,确保税收的公平和效率。地方税收立法权应接受国家税收法律制度的监督和制约。国家税收法律制度作为税收制度的总体框架和规范,对地方税收立法权具有指导和制约的作用。地方政府在制定或调整地方性税收法规时,必须接受国家税收法律制度的监督和制约,确保地方税收立法权在合法、合理的范围内行使。税收法定原则与地方税收立法权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必须遵循税收法定原则的基本要求,体现税收公平和效率的原则,并接受国家税收法律制度的监督和制约。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地方税收立法权在合法、合理的范围内行使,为地方经济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提供有力的法治保障。三、地方税收立法权的现状分析在我国,税收法定原则已经逐渐得到确立,但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实施现状却呈现出一种复杂而多元的局面。当前,我国地方税收立法权主要存在以下几个方面的现状。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范围有限。根据现行法律规定,地方政府仅享有一定程度的地方税种的开征、停征权以及税目、税率的调整权,但缺乏实质性的税收立法权。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地方政府在税收政策制定中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受到严格限制。在税收立法过程中,地方政府的意见往往难以得到充分考虑,税收政策的制定主要集中在中央层面。这种情况下,地方政府在税收立法权方面的作用被大大削弱,难以根据本地实际情况制定更加符合地方特色的税收政策。再次,地方税收立法权的监督机制尚不完善。尽管我国已经建立了较为完善的税收监督机制,但针对地方税收立法权的监督机制仍显不足。这导致地方政府在行使税收立法权时可能存在一定的随意性和不规范行为,影响了税收政策的公平性和有效性。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发展潜力巨大。随着税收法定原则的深入实施和税收制度的不断完善,地方税收立法权有望得到进一步拓展。地方政府在税收政策制定中的作用将更加凸显,地方特色税收政策的制定和实施将成为可能。这将有助于推动地方经济的发展和税收制度的优化。我国地方税收立法权在现行法律体系下呈现出一定的局限性,但在税收法定原则的指导下,其发展潜力巨大。未来,应进一步完善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机制和监督机制,推动地方税收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更加科学、规范和有效。四、地方税收立法权的优化路径在税收法定的背景下,地方税收立法权的优化显得尤为重要。这既关乎地方财政收入的稳定性和合理性,也影响到国家税收体系的整体效能。为此,需要从多个维度出发,系统推进地方税收立法权的优化。应进一步明确地方税收立法权的权限与范围,确保其在法律框架内行使。这包括明确地方税收的种类、税率、税收优惠政策等关键要素,避免权力滥用和税收混乱。同时,要充分考虑地方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赋予地方一定的税收立法弹性,以适应不同地区的经济发展需求。为防止地方税收立法权被滥用,应加强监督与制约机制。一方面,要建立健全税收立法审查制度,对地方税收立法进行事前审查,确保其符合法律规定和税收原则。另一方面,要加强事后监督,对地方税收立法实施情况进行定期评估和监督,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整改。税收立法质量与效率直接关系到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实施效果。因此,应提升税收立法的专业性、科学性和透明度。这包括加强税收立法队伍建设,提高立法人员的专业素养和立法能力;加强税收立法研究,科学制定税收政策和措施;加强税收立法公开透明,广泛听取社会意见,提高公众参与度。中央与地方在税收立法权上存在一定的博弈关系。为优化地方税收立法权,应协调好中央与地方的关系,实现税收立法权的合理分配和有效衔接。这包括明确中央与地方在税收立法上的职责划分,加强中央对地方税收立法的指导和监督,同时尊重地方的税收立法权,发挥地方的主动性和创造性。税收法治建设是优化地方税收立法权的重要保障。应加强对税收法律法规的宣传普及,提高全社会对税收法治的认同感和遵从度。要加大对税收违法行为的打击力度,维护税收秩序和公平正义。通过税收法治建设,为地方税收立法权的优化提供坚实的法治保障。优化地方税收立法权需要从多个方面入手,包括明确立法权限与范围、加强监督与制约机制、提升税收立法质量与效率、协调中央与地方税收立法关系以及推动税收法治建设等。这些措施共同构成了地方税收立法权优化的完整路径,有助于实现税收法定原则下的地方税收立法权的有效行使和良性发展。五、结论经过对税收法定视域中的地方税收立法权进行深入研究,我们可以得出几点重要的结论。地方税收立法权在税收法定原则下具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地方政府作为最贴近民众的治理单位,其对地方经济、社会状况的了解程度远超中央,因此,赋予地方一定的税收立法权,有助于其更好地根据地方实际情况制定税收政策,提高税收制度的适应性和效率。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格限制和约束。税收法定原则要求所有税收的征收和管理都必须有明确的法律依据,以防止权力的滥用和侵犯公民权利。因此,在赋予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同时,必须建立相应的监督机制和法律责任制度,确保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合法、公正、公开行使。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实现需要依赖于一系列配套制度的建立和完善。这包括但不限于税收信息公开制度、税收争议解决机制、税收监管体系等。只有这些制度得到完善,地方税收立法权才能真正发挥其作用,为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法治保障。地方税收立法权在税收法定视域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我们应该在坚持税收法定原则的基础上,积极探索和完善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机制和配套制度,以更好地适应和推动地方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参考资料:随着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不断推进,税收法定原则日益成为法治建设的重要基石。在税收法定视域中,地方税收立法权成为一个关键议题。本文将探讨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内涵、重要性,以及在实践中的运用和挑战,旨在为推进财税法治建设提供参考。地方税收立法权是指各级地方政府根据法律法规的授权,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的权力。与中央税收立法权相比,地方税收立法权具有明显的差异。中央税收立法权侧重于税收的全国性、统一性和公平性,而地方税收立法权则更注重地方的特殊性和差异性。在实践中,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需要遵循宪法、法律和法规的相关规定。税收法定视域中的地方税收立法权具有重要意义。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有利于提高税收法律的适应性和灵活性,更好地满足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求。地方税收立法权的合理配置有助于增强地方政府的财政自主权,提高财政资金的使用效益。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规范行使能够促进中央与地方政府间财税关系的协调发展,有利于构建现代化的国家治理体系。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应遵循一定的程序和标准。在实际操作中,地方政府需按照法律法规的规定,结合当地经济、社会和财政状况,制定具体的地方性税收法规。同时,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还需兼顾公平与效率,既要确保纳税人负担的公平,又要避免对经济活动的过度干预。尽管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行使具有诸多优点,但在实践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一方面,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范围和行使程序不够明确,容易导致权力滥用或越权行为。另一方面,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过度扩张可能冲击中央政府的统一税制和财政管理体制。因此,需要建立健全相关法律法规,明确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边界和运行机制,以保障税收法定的原则得到落实。以广东省海洋渔业税为例,广东省在制定地方性海洋渔业税法规时,充分考虑了当地渔业资源的实际情况和开发利用状况,对渔业税收的纳税人、税率、税基和减免税等政策作出明确规定。这一案例体现了地方税收立法权在实践中的具体运用,有助于保护海洋生态环境和合理利用渔业资源。然而,实践中还需要地方税收立法权的规范行使,避免越权和权力滥用行为。税收法定视域中的地方税收立法权具有重要意义,对于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积极作用。然而,地方税收立法权在实践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需要加强法律法规的建立健全和监督制约机制的完善。未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和财税体制改革的深入推进,地方税收立法权的研究将面临更多新的情况和问题,需要我们继续和研究。税收法定主义以对征税权力的限制为其内核,与罪刑法定主义一起在近现代历史发展中分别担负着维护人民的财产权利和人身权利的重任。它不但构成了法治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从渊源上说,还是现代法治主义的发端与源泉之一。同时,税收法定主义要求必须以宪法明文规定的形式而得以体现,故又与建立现代民主宪政的历史密切相关。税收法定主义肇始于英国。在近代以前的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奴隶主阶级和封建领主以及国王君主为了满足其奢侈生活或筹集战争费用的需要,巧立名目,肆意课税盘剥劳动人民。后来,在不断蓬勃发展的市民阶级抵抗运动中,逐渐形成了“无代表则无税”(Notaxationwithoutrepresentation)的思想;其萌芽初现于1215年英国大宪章的规定:“一切盾金或援助金,如不基于朕之王国的一般评议会的决定,则在朕之王国内不允许课税。”此后,1627年的《权利请愿书》规定,“没有议会的一致同意,任何人不得被迫给予或出让礼品、贷款、捐助、税金或类似的负担”,从而在早期的不成文宪法中确立了税收法定主义。这一宪法原则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1640年英王查理一世为了通过税收来筹集对付苏格兰军队的军费不得不两次召集议会,由于议会与之对立而导致了英国内战的爆发,并将查理一世葬送在断头台上;直至“光荣革命”胜利的1689年,英国国会制定“权利法案”,重申“国王不经国会同意而任意征税,即为非法”,正式确立了近代意义的税收法定主义。在法国,1788年巴黎的议会否定了国王抽税及修改司法程序的通令;法王路易十六为了筹划税收方案,解决财政问题,迫不得已在1789年重新召开自1614年以来就未曾开过的三级会议,不料引发了法国大革命,而路易十六也步了查理一世的后尘。就在这一年,法国发布了“人权宣言”,其中虽未直接规定征税问题,但规定人民财产不得任意侵犯,也就包括了征税问题。以后,《法兰西共和国宪法》第34条规定“征税必须以法律规定。”西方其他国家也都或早或晚地将税收法定主义作为其宪法原则加以确认,尤其是倡导并实行法治的国家,多注重在其宪法中有关财税制度的部分,或在有关国家机构、权力分配、公民权利和义务的规定中,对税收法定主义予以明确规定。如日本,明治宪法规定:“课征新税及变更税率须依法律之规定”;《日本国宪法》第84条规定:“课征新税或变更现行的税收,必须依法律或依法律确定的条件。”又如意大利,其宪法第23条规定:“不根据法律,不得规定任何个人税或财产税。”还有埃及、科威特等国。以上历史发展表明:其一,税收法定主义始终都是以对征税权力的限制为其内核的,而法治的本质内容之一也在于权力的依法律行使,故税收法定主义“不但构成了法治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法治主义规范和限制国家权力以保障公民财产权利的基本要求和重要体现;而且,从渊源上说,还是现代法治主义的发端与源泉之一,对法治主义的确立‘起到了先导的和核心的作用’”。其二,税收法定主义在各国最终都是以宪法明文规定的形式而得以具体体现,并进而贯彻到税收立法中去的,故“人类争取人权,要求建立现代民主宪政的历史,一直是与税收法定主义的确立和发展密切相关的。”税收法定主义,又称为税收法律主义、税捐法定主义、税收法定主义原则和税收法定原则等,其基本含义是指,征税主体征税必须依且仅依法律的规定;纳税主体依且仅依法律的规定纳税。“有税必须有法,‘未经立法不得征税’,被认为是税收法定原则的经典表达。”试将“税收法定主义”这一名词分解开来加以解释,以对其含义作进一步理解:“税收”概念之含义。税收是指人民依法向征税机关缴纳一定的财产以形成国家财政收入,从而使国家得以具备满足人民对公共服务需要的能力的一种活动。这一定义与税收的传统定义相比较,在形式上起码具有如下特征:(1)涵盖了税收法律关系中的三方主体,即作为纳税主体之代名词的“人民”、作为实质意义之征税主体的国家和作为形式意义之征税主体的征税机关;(2)突出了“人民”在整个国家税收活动中的主体地位和主动性作用,与人民在反抗封建君主、争取确立税收法定主义的斗争过程中的地位和作用是相符的;(2)表明了税收的两重目的,即其直接目的是“形成国家财政收入”,而其根本目的是“使国家得以具备提供公共服务的能力”,由此淡化了传统理论中税收的强制性和无偿性的特征,使之更易为纳税人接受;(3)强调了人民纳税必须“依法”且仅“依法”而为,内涵了“税收法定主义”之意旨。“法”概念之含义。税收法定主义中之“法”仅指法律,即最高权力机关所立之法。至于为何非得以法律的形式,而不以法的其他形式来规定税收,笔者以为,简单来说,起码有以下三个原因:第一,税收对人民而言,表面上或形式上表现为将其享有的财产权利的一部分“无偿”地转让给国家和政府(实质上表现为人民因这一转让而获得要求国家和政府提供公共服务的权利),因此,以人民同意-人民的代议机关制定法律-为前提,实属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否则便是对人民的财产权利的非法侵犯。第二,政府是实际上的税收利益最终获得者,并且作为权力机关的执行机关,又是满足人民对公共服务的需要的实际执行者,倘若仅依其自立之行政法规来规范其自身行为,无疑可能会导致其征税权利(力)的不合理扩大和其提供公共服务义务的不合理缩小的结果,以其权利大于义务的不对等造成人民的义务大于权利的不对等,故必须以法律定之,排除政府侵犯人民利益的可能性-哪怕仅仅是可能性。第三,从历史来看,税收法定主义确立的当时,尚无中央与地方划分税权之作法,将税收立法权集中于中央立法机关,乃是出于建立统一的、强大的中央政府的需要,因此排除以税收地方性法规开征地方性税种的可能,以免因税源和税收利益划分等原因导致中央与地方之间以及地方相互之间的冲突而不利于国家的统一。所以,就“法”概念之含义而言,“税收法定主义”之表述没有“税收法律主义”之表述明白准确。“定”概念之含义。对税收法定主义中之“定”,我们可以从以下两个层次三个方面来理解:第一层次,当我们将税收法定主义定位为税法的基本原则时,可将“定”理解为“依据”,即国家整个税收活动必须依据法律进行,包括征税主体依法律征税和纳税主体依法律纳税两方面,并以此指导作用于税法的立法、执法、司法和守法的全过程。第二层次,当我们将税收法定主义仅定位为税收立法的基本原则时,一方面,可将“定”理解为税收法定主义本身必须以法律(宪法)形式加以明文规定,从税收法定主义的早期历史发展来看就是如此;另一方面,可将“定”理解为“立法”之“立”,也就是说,在立法技术发达、立法形式多样的现代社会,“定”早已突破其最初作为“制定”的外延,而扩展到除此以外的认可、修改、补充、废止、解释和监督等诸形式。“主义”概念之含义。如前所述,就“税收法定”之意,有称为“主义”者或“原则”者亦或“主义原则”者,故有必要加以辨析,以示其异同。所谓“主义”,是指“对客观世界、社会生活以及学术问题等所持有的系统的理论和主张。”原则是指“说话或行事所依据的法则或标准”;法的原则则是相对于法的规则而言的,是指“可以作为规则的基础或本源的综合性、稳定性原理和准则。关于税收法定主义的内容,学者们概括表述不一。有的认为包括“课税要素法定主义、课税要素明确主义、合法性原则和程序保障原则”;有的认为包括“课税要素法定原则、课税要素明确原则和程序合法原则”;又有的认为包括“税种法定、要素明确、严格征纳和程序法定”等内容;还有的则根据法律的具体规定,将税收法定主义的内容作多项分解列举。经过比较分析,可以将税收法定主义的具体内容归纳为如下三个部分:税种法定原则。其基本含义是,税种必须由法律予以规定;一个税种必相对应于一部税种法律;非经税种法律规定,征税主体没有征收权利(力),纳税主体不负缴纳义务。这是发生税收关系的法律前提,是税收法定主义的首要内容。税收要素确定原则。其基本含义是,税收要素须由法律明确定之。在某种意义上说,税收要素是税收(法律)关系得以具体化的客观标准,各个税收要素相对应于税收法律关系的各个环节,是其得以全面展开的法律依据,故税收要素确定原则构成税收法定主义的核心内容。所谓税收要素,是指所有税种之税收(法律)关系得以全面展开所需共同的基本构成要素的统称;税收要素既经法律规定,则为税法要素,是各单行税种法律共同具有的基本构成要素的统称。我们试从以下几方面来把握税法要素之含义,进而确定税收(法)要素的具体内容:(1)税法要素主要是针对税收实体法、亦即各单行税种法律而言的,但并不排除其中的程序性规定,如纳税环节、期限和地点等;(2)税法要素是所有完善的税种法律都同时具备的,具有一定共性,仅为某一或某些税种法律所单独具有而非普遍适用于所有税种法律的内容,不构成税法要素,如扣缴义务人等;(3)虽然税法要素是所有完善的单行税种法律都必须具备的,但并非要求在每一部税种法律的条文中都必须对诸税法要素一一予以明确规定,有时可以通过其他非税种法律的形式对某一税法要素作出规定,如《税收征收管理法》的第五章就对违反税法行为的法律责任作了较为集中的规定,因此,尽管某些税法要素没有在单行税种法律中得以体现,但却规定在其他适用于所有税种法律的税收程序性法律中,我们仍然认为它们是税种法律的基本构成要素,是在税收实体法律的内容体系中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我们认为,税法要素具体包括:税种,征税主体,纳税主体,征税对象,税率,纳税环节、期限和地点,减免税,税务争议和税收法律责任等内容。税收要素须以法律定之,这一点无须多言。关键是,法律如何对税收要素加以明确且无歧义的规定。因为,如果对税收要素的法律规定或太原则化或含混不清以至不明白确定,便会给行政机关创造以行政法规对其进行解释的机会,等于赋予行政机关以自由裁量权,从而破坏了这一原则。故税收要素确定原则对于那些立法技术尚不发达,习惯于以原则性语言进行立法的国家,如中国,其现实意义尤为重要。程序法定原则。前两个原则都侧重于实体方面,这一原则则侧重于程序方面。其基本含义是,税收法律关系中的实体权利义务得以实现所依据的程序性要素须经法律规定,且征纳主体各方均须依法定程序行事。税收法定主义的程序法定原则具体包括以下三方面内容:(1)税种及税收要素均须经法定程序以法律形式予以确定;(2)非经法定程序并以法律形式,不得对已为法定之税种及税收要素作出任何变更;(3)在税收活动中,征税主体及纳税主体均须依法定程序行事。以上三部分内容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共同构成了程序法定原则的完整内容。从资料来看,税收法定主义最早是在1989年作为西方国家税法的四大基本原则之一介绍到中国来的。进入90年代以来,学者们开始借鉴和参考西方税法基本原则理论来研究、确立中国税法的基本原则。西方国家税法的四大基本原则已呈现出取代中国传统税法理论中的税法基本原则,而被直接确立为中国现代税法的基本原则的趋势。税收法定主义的本质和最主要的作用仍在于对征税主体的权力的限制,弃此不言,而仅规定纳税主体的依法纳税义务,依然是传统税法理论中征、纳双方不平等的观点的体现;况且,中国1982年宪法修改时,立法机关制定上述条款本无体现税收法定主义之意。然而,不管争论如何,中国宪法应对税收法定主义予以明文准确规定,这一点当无疑义。需考虑如下三点:(1)从立法技术的角度,应当用怎样的立法语言在宪法条文中将税收法定主义明白无误地准确表述;(2)如何选择适当时机,以宪法修正案的形式将规定税收法定主义的条文补进现行宪法中,考虑到宪法的权威性和稳定性,一味要求尽快规定税收法定主义,或者是单独就税收法定主义对宪法进行修正,都是不妥当的;(3)在目前一时难以对宪法加以修正的情况下,可以采取由全国人大对宪法第56条进行立法解释的方式或在即将要制定的《税收基本法》中加以规定的方式来确定税收法定主义。就中国现状而言,不论是税收法制还是税收法治,都没有充分执行或体现税收法定主义的要求,甚至表现出对税收法定主义的背离。比如,单行税种法多为税收行政法规形式,降低了税法的整体权威性和稳定性,不利于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公平税收环境的培育。无论如何,作为税法的首要基本原则,税收法定主义当然应作用于税收法制建设的全过程,而体现在税法的立法、司法、执法和守法等各个环节;如此才能真正达到税收法治之状态。税收立法权是指制定、修改和废除税法的权力。是国家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把统治阶级的意志上升为税收法律,作为国家征税的准则,成为纳税人履行纳税义务所必须遵循的规范。我国宪法第58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行使国家立法权。”税收立法权自然也包括在内。它可审议、通过和颁布各种税收法律。税收立法主要包括税收立法基本原理、税收立法基本制度和税收立法基本技术三部分内容。基本原理是关于税收立法带有普遍性和基本规律性税法事项的理论概括,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意图与目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调整范围、种类与部门、机构与职能界定等。税收立法基本制度是指税收立法活动与过程必须遵循的各种实体性准则的总称,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体制、主体、权限、程序、监督等基本制度。税收立法技术是指税收立法活动中所遵循的旨在推进税收立法现代化、科学化的方法和操作技巧的总称,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运筹技术和结构营造技术等等。税收立法权是国家立法权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政权机关依据一定程序制定、颁布、实施、修改、补充和废止税收法律、法规的权力。广义的税收立法权还应包括税收法律的解释权,因为任何一项税收法律都只能由制定这项法律的立法机关或经授权的执法机关负责解释。它与税收行政权和税收司法权一同构成了税权。在税收的立法、行政、司法权中,税收立法权是最基本的、原创性的权力,是税收行政权和司法权存在的前提和基础,税权划分和合理分权是其核心内容。税收立法权具有以下几个特征:1.是一项专项立法权。税法是专门用于调整税收征纳关系的法律规范,税收立法权能规范税收法律体系。2.是税权中的最高权力。税收立法权是整个税权中一切权力的前提,它的行使对于税收行政权和税收司法权都具有普遍的约束力。3.具有广泛性。它不仅包括了税收法律、法规的拟定权、审议权、表决权、批准权和公布权,还包括了税收法律法规的修改权、补充权、解释权、废止权和调整权等。4.具有综合性。除了包括税收实体法和税收程序法外,还包括税收基本法和税务机构组织法、纳税人权利保护法、税务诉讼法和发票管理法等。因而包括制定上述各项法律的权力。税权的划分是指税权在相关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配置,包括横向分配和纵向分配两个方面。横向分配是指税权在相同级次、不同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和配置;纵向分配是指税权在不同级次的同类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和配置。税收立法权的划分也有横向和纵向分配两种。在国际上,税收立法权的横向分配主要有三种模式:单一模式、复合模式和制衡模式。单一模式是指税收立法由一个具有立法机关性质的行政机关来行使;复合模式是指税收立法由立法机关与行政机关共同行使;制衡模式是指在立法、行政、司法三权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制约的基础上,税收立法由议会、总统、最高法院三方共同行使。无论采用哪种模式,各国的税收立法都是以正式的法律形式为主,行政法规为辅。税收立法权的纵向分配,国际上主要有集权模式、分权模式和集权分权兼顾模式。但不管采用什么模式,各国都把税收基本法规、主体税种的立法权集中在中央;而在一些涉及到中央和地方共同立法的税收问题上,中央往往只作原则性的立法,具体的法律、法规允许地方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自主立法,充分体现了原则性和灵活性的有机结合。中国的税收立法权在纵向分配上属于集权模式,这与我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历史文化都有密切的关系。根据中国宪法的规定,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人大及其常委会在不与宪法、法律和行政法规相抵触的前提下,可以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但是,在实际税收立法上,这一项规定没能实现。国发第85号文件规定:“中央税、共享税以及地方税的立法权都要集中在中央。”几乎所有地方税种的税法乃至实施细则均由中央制定及颁布,只是把屠宰税、宴席税的某些税权下划到地方。全国人大除了授予海南省和相当于省级的民族自治区及深圳特区可以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外,其他的省、直辖市都无权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因此,税收的立法权基本上都集中于中央,既不利于调动地方政府的积极性,也不利于建立完整的地方税体系。影响税收立法的权威性。宪法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行使国家立法权。但从目前情况看,在我国的税法体系中由立法机关制定的并不多,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所得税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企业和外国企业所得税法》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法》是由全国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制定的,大多数税收法规是授权国务院制定的。虽然是经过授权的,但由行政机关制定的条例无论从立法层次、权威性和法律效力上来讲都不如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稳定性也较差。《税收基本法》对税收共同性问题进行规范,是用来统帅、指导、协调各单行税法、法规,具有最高的法律地位和法律效力的税法,是税收法律体系中的母法。但是,中国还没有制定税收基本法。在缺少税收基本法统领的情况下,很容易使各单项税收法律、法规之间出现矛盾,使许多重大的税收立法原则、程序无法以法律形式加以规定,这将严重影响税收法制的统一性以及整个税收法律体系的健全和发展。税法的解释权是税收立法权的一个内容,应该是国家立法机关行使的权力。但实际上,制定法律和行政法规的全国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国务院、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均有解释权,而且对立法、行政、司法等方面有关税法解释权的划分,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和统一规范。同时,还突出地表现在税务机关对税法的解释权过大,造成基层的自由裁量权过大,在税法实施中过分依赖税收行政权。中国制定税法的程序一般是:由国家税务总局草拟议案,经财政部会签后送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国务院再以提案形式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查,经半数以上成员通过后,由国家主席以颁布形式公布。整个立法程序似较严密,但也还存在一些问题:如税务决策机构组织税法起草的人员构成中,缺乏一些具有专业知识或丰富经验的会计师、律师等,可能影响税法的严密性;有些税法在酝酿期间没有广泛地征求纳税人的意见,可能引起争议或操作性不强。1.合理划分中央和地方的税收立法权。这实际上是如何处理集权和分权的问题。中国是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制的国家,应以集权为主,在集权的前提下适当分权。税收立法权的划分应建立起以中央为主、地方为辅的两级立法格局。对涉及国家整体利益、体现国家宏观调控手段的税种,应由中央统一立法,包括税法的修改、补充、废止以及对税法的解释权都应该由中央统一掌握,如消费税、关税等;对属于现行税制中的主体税种、对宏观经济影响较大但属于地方税的税种,可由中央统一立法,但将制定实施细则和确定适用税率的权利交给地方,以调动地方的积极性,如资源税、房产税等。对于地方特色较强、收入规模有限的税种,可以赋予地方立法权,如契税等。当各级各类税收立法权之间发生冲突时,应遵循一定的原则予以协调:(1)法律优先原则,即任何行政立法不得与法律相抵触;(2)中央立法权优先原则;(3)新法优先原则;(4)特别法优先原则。2.明确税收立法主体,缩小授权立法的范围。国家立法机关与行政机关的性质、地位、职能是不相同的,国家立法的地位、权威性、效力都较强,因此,应该健全全国人大和省级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的税收立法机构。另一方面,授权立法有针对性较强、较具灵活性和时效性等优点,但也要适当地保留。我国当前税收立法应以国家立法机关立法为主,以授权立法为辅,并逐步缩小授权立法的范围,这将有助于改变目前我国税收立法级次较低的状况。3.尽快制定税收基本法。目前我国税收法律体系缺乏一个母法作为统领。建国初期,曾制定过《全国税政实施要则》,起过税收基本法的作用,但后来中止执行。因而应尽快制定《税收基本法》,明确税法的立法依据,立法宗旨,立法体制,税权划分原则、标准和程序,征纳双方的权利义务等内容,为建立完整、规范的税法体系打下坚实基础。然后,依据《税收基本法》制定各个单行税收的法律(包括实体法和程序法),有助于各个单行法之间的协调。4.规范税法的解释权。中国的税法解释政出多门。国务院曾一再强调“除税法规定的减免税项目外,各级政府及各部门都不能开减免税收的口子”,这使得地方政府越权制订税收规章的现象大大减少。但是,还是有不少基层的政府机构为了自身利益,以各种理由擅自制订税收优惠规章。由于这些规章的制定会给邻近的地区产生影响,影响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和宏观经济的稳定,也影响税法的刚性约束力。所以应统一规范税收法律的解释权,以减少矛盾的产生。5.完善税收立法程序。中国税收法律由国家税务总局草拟,这是因为他们较熟悉业务。但是由行政执法部门起草不符合一般立法惯例。税法的立法程序应为:由人大法律工作委员会负责组织专家小组(包括专家、学者、律师、会计师、经济学家等)起草税法;草拟完成后交由人大法律工作委员会审查;然后向国家税务总局、财政部、国务院有关部委及各省级人大、政府征求意见,在此过程中,也应征求、听取广大纳税人的意见,以增强立法的公开性和透明性;修改后提交全国人大或人大常务委员会审议通过。最后。以国家主席的名义发布实施。税收立法权是指制定、修改和废除税法的权力。是国家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把统治阶级的意志上升为税收法律,作为国家征税的准则,成为纳税人履行纳税义务所必须遵循的规范。我国宪法第58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行使国家立法权。”税收立法权自然也包括在内。它可审议、通过和颁布各种税收法律。税收立法主要包括税收立法基本原理、税收立法基本制度和税收立法基本技术三部分内容。基本原理是关于税收立法带有普遍性和基本规律性税法事项的理论概括,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意图与目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调整范围、种类与部门、机构与职能界定等。税收立法基本制度是指税收立法活动与过程必须遵循的各种实体性准则的总称,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体制、主体、权限、程序、监督等基本制度。税收立法技术是指税收立法活动中所遵循的旨在推进税收立法现代化、科学化的方法和操作技巧的总称,主要包括税收立法的运筹技术和结构营造技术等等。税收立法权是国家立法权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政权机关依据一定程序制定、颁布、实施、修改、补充和废止税收法律、法规的权力。广义的税收立法权还应包括税收法律的解释权,因为任何一项税收法律都只能由制定这项法律的立法机关或经授权的执法机关负责解释。它与税收行政权和税收司法权一同构成了税权。在税收的立法、行政、司法权中,税收立法权是最基本的、原创性的权力,是税收行政权和司法权存在的前提和基础,税权划分和合理分权是其核心内容。税收立法权具有以下几个特征:1.是一项专项立法权。税法是专门用于调整税收征纳关系的法律规范,税收立法权能规范税收法律体系。2.是税权中的最高权力。税收立法权是整个税权中一切权力的前提,它的行使对于税收行政权和税收司法权都具有普遍的约束力。3.具有广泛性。它不仅包括了税收法律、法规的拟定权、审议权、表决权、批准权和公布权,还包括了税收法律法规的修改权、补充权、解释权、废止权和调整权等。4.具有综合性。除了包括税收实体法和税收程序法外,还包括税收基本法和税务机构组织法、纳税人权利保护法、税务诉讼法和发票管理法等。因而包括制定上述各项法律的权力。税权的划分是指税权在相关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配置,包括横向分配和纵向分配两个方面。横向分配是指税权在相同级次、不同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和配置;纵向分配是指税权在不同级次的同类国家机关之间的分割和配置。税收立法权的划分也有横向和纵向分配两种。在国际上,税收立法权的横向分配主要有三种模式:单一模式、复合模式和制衡模式。单一模式是指税收立法由一个具有立法机关性质的行政机关来行使;复合模式是指税收立法由立法机关与行政机关共同行使;制衡模式是指在立法、行政、司法三权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制约的基础上,税收立法由议会、总统、最高法院三方共同行使。无论采用哪种模式,各国的税收立法都是以正式的法律形式为主,行政法规为辅。税收立法权的纵向分配,国际上主要有集权模式、分权模式和集权分权兼顾模式。但不管采用什么模式,各国都把税收基本法规、主体税种的立法权集中在中央;而在一些涉及到中央和地方共同立法的税收问题上,中央往往只作原则性的立法,具体的法律、法规允许地方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自主立法,充分体现了原则性和灵活性的有机结合。中国的税收立法权在纵向分配上属于集权模式,这与我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历史文化都有密切的关系。根据中国宪法的规定,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人大及其常委会在不与宪法、法律和行政法规相抵触的前提下,可以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但是,在实际税收立法上,这一项规定没能实现。国发第85号文件规定:“中央税、共享税以及地方税的立法权都要集中在中央。”几乎所有地方税种的税法乃至实施细则均由中央制定及颁布,只是把屠宰税、宴席税的某些税权下划到地方。全国人大除了授予海南省和相当于省级的民族自治区及深圳特区可以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外,其他的省、直辖市都无权制定地方性税收法规。因此,税收的立法权基本上都集中于中央,既不利于调动地方政府的积极性,也不利于建立完整的地方税体系。影响税收立法的权威性。宪法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行使国家立法权。但从目前情况看,在我国的税法体系中由立法机关制定的并不多,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所得税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企业和外国企业所得税法》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法》是由全国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制定的,大多数税收法规是授权国务院制定的。虽然是经过授权的,但由行政机关制定的条例无论从立法层次、权威性和法律效力上来讲都不如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稳定性也较差。《税收基本法》对税收共同性问题进行规范,是用来统帅、指导、协调各单行税法、法规,具有最高的法律地位和法律效力的税法,是税收法律体系中的母法。但是,中国还没有制定税收基本法。在缺少税收基本法统领的情况下,很容易使各单项税收法律、法规之间出现矛盾,使许多重大的税收立法原则、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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