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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研究文献综述1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的相关研究家庭是微观经济学的研究对象,以其作为研究主体进一步分析家庭进行金融活动的出发点、落脚点以及对其决策发挥作用的各类因素是必要的,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因此,越来越多的学者对家庭金融展开研究。在经济发展、科技创新与监管体系日渐健全的推动下,金融市场得到蓬勃发展,公众的投资理念和需求逐渐增加,家庭积极参与金融市场,家庭中金融资产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Campbell(2006)提出“家庭金融”的概念,他认为家庭金融主要研究家庭如何使用金融工具实现资产的保值与增值REF_Ref68265538\r\h[1]。在各种经济金融理论不断完善的基础上,家庭金融领域相关研究也取得了巨大的进步。通过对家庭金融资产的选择与决策进行研究,可以为我国家庭财产性收入的增长提供指导意见,对改善居民生活水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从个人层面来讲,家庭成员的年龄、性别、健康状况等个人特征能够对风险金融资产选择产生重要影响。年龄特征是影响资产配置的首要因素,Brunetti(2010)对家庭金融资产配置的相关问题进行研究,研究结果显示年龄对意大利家庭的财务选择行为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但是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投资组合发生了显著地变化,风险资产配置呈驼峰形分布的趋势REF_Ref70537855\r\h[5]。另有学者利用1989年至2013年每三年为一期的消费者财务状况调查(SCF)的多重波动来检查户主年龄处于18至41岁之间的年轻家庭的资产组合,通过分析发现,年龄对家庭资产类型的选择行为很重要REF_Ref68294308\r\h[6]。国内学者易行健等(2020)的研究内容为商业医疗保险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投资决策发挥的作用进行研究,明确了年龄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具有显著影响的大致方向,他的看法是年龄的影响存在“倒U形”现象,这也符合生命周期假说的观点REF_Ref70538218\r\h[7]。同时,性别也是影响家庭风险资产选择的重要因素。Marya(2019)利用发展中国家家庭数据进行研究分析,分析结果显示加纳家庭中的男女在风险资产和非风险资产之间分配财富的方式有十分显着的差异,女性所拥有的风险资产比男性要少得多,但男性和女性在风险偏好上并没有较大差异REF_Ref68342036\r\h[8]。考虑到家庭对于金融资产的选择也取决于其内部成员的教育状况,因此,受教育程度也是影响家庭参与风险金融市场的重要因素之一。卢亚娟等(2015)注意到,受教育程度对金融资产选择有显著的正向影响,随着受教育程度的增加,持有风险金融资产的可能性就越高REF_Ref68358444\r\h[9]。在健康层面,吴卫星等(2011)发现家庭成员的健康状况对于是否持有风险金融资产的影响并不显著,但会显著影响风险资产在总财富中的占比REF_Ref68359854\r\h[10]。在此基础上,吴卫星和沈涛等(2020)利用40个城市的城镇居民经济状况与心态调查数据,经过筛选后从理论与实证角度进行分析,以此明确了健康状况对居民家庭金融资产配置的影响,特别是中年家庭受到健康冲击的影响最为显著REF_Ref68359870\r\h[11]。此外,还有研究表明个人投资者掌握的金融知识越丰富,家庭持有风险金融资产的概率就越大,风险金融资产占全部金融资产是我比重也就越多REF_Ref68870925\r\h[12]。另外,居民对社会的信任度越高的家庭,会参与股票投资的概率也更多REF_Ref68359879\r\h[13]。家庭资产配置受到各种因素影响,家庭的人口数量、总资产和收入水平、医疗费用等也是影响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的重要因素。有研究发现,人口规模越大,家庭的预期消费也越多,从而促使家庭金融资产投资REF_Ref68362233\r\h[14]。与上面结论不同,有研究表明后代数量越多,家庭消费所需资金越多,会挤出在金融资产上的投资REF_Ref69656034\r\h[56]。卢亚娟等(2019)以农村家庭作为样本进行实证分析,通过对这些家庭在金融资产选择的研究发现,不同年龄段成员数量间的区别会导致家庭在资产选择上的区别,甚至出现相反的结果REF_Ref68362259\r\h[16]。受到信贷约束的限制,家庭的消费和投资只能利用总资产和收人。在总资产方面,家庭总资产规模对非存款类金融资产的投资比例有着十分显著的正向影响,家庭总资产越多,其非存款类金融资产的投资比例也越大REF_Ref68421754\r\h[17]。关于家庭收入,国内外研究均有证实收入状况是影响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配置的重要因素。卢亚娟、张菁晶(2018)对农村金融资产配置的相关问题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家庭金融资产配置明显受到收入的影响,同时经实证分析发现,中西部地区家庭收入产生的影响最明显REF_Ref68382925\r\h[18]。但考虑到家庭收入水平会受家庭人口规模的影响,家庭人均收入更能够体现家庭的真实收入状况。因此有学者研究发现,人均收入水平对家庭风险投资决策具有显著正向影响REF_Ref68416181\r\h[19]。医疗支出费用与家庭成员的健康状况有着直接的联系。家庭成员健康水平的下降,会直接提高居民家庭可能发生的医疗费用,加强其预防性储蓄动机和流动性偏好。与此同时,随着医护价格持续攀升的趋势,大额医疗支出会给家庭带来沉重的经济压力,除非家庭参与医疗保险的购买,否则这种支出风险不能被减轻或消除。有研究把医疗支出作为内生变量研究退休人员的资产配置,发现他们股票的投资份额较低,且与健康状况正相关REF_Ref68441381\r\h[20]。学者们不仅考虑到家庭成员与家庭的特征,还把社会经济因素纳入研究范围之内。徐梅和李晓荣(2012)通过分析经济周期波动对家庭金融资产结构变化的影响,经过实证分析明确了在经济恢复时期,宏观经济指标对家庭金融资产结构的影响效果可以得到放大REF_Ref68513079\r\h[21]。另外,基于城市经济与农村经济并存的二元结构现状,我国城乡发展程度不同步,对于农村家庭而言,其储蓄率与城市家庭相比较高REF_Ref68461955\r\h[22],这表现出城乡家庭中金融资产配置上存在明显的差异。2信息渠道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的影响研究在Lasswell提出的“5W传播模式”中,信息渠道作为信息传递的载体,是社会信息传播的五个核心要素之一,在人类社会决策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国外学者率先展开了信息渠道与家庭金融资产选择的相关研究。Hong等(2004)认为市场信息可以通过家庭之间的沟通与互动得到传递,互动较多的家庭参与股票交易的可能性更大;并且,在股票市场参与率较高的州,社交性的影响更大REF_Ref68561792\r\h[23]。在这个基础上,有学者通过研究证实,电脑和互联网的使用降低了交易成本与信息成本,提高了家庭参与股市的可能性REF_Ref68561814\r\h[24]。Annie等(2018)对家庭资产配置的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得出家庭成员会受到朋友与其他群体的影响,进而对家庭资产的选择发挥作用REF_Ref68561844\r\h[25]。可见,信息渠道是影响家庭金融市场参与的重要因素。由于我国信息技术的发展与信息化程度的逐渐深入,信息的传递渠道呈现出多样化发展的趋势,国内学者也投入到信息渠道对家庭金融市场参与和金融资产选择的研究中。郭士祺和梁平汉(2014)发现股市信息会通过社会互动与网络信息进行传递,并对我国家庭的股市参与产生了显著影响REF_Ref68561897\r\h[26]。而后有学者通过更为详细的研究发现,不同渠道对城乡家庭的风险金融资产配置的影响存在较大区别。具体区别表现为:线下与线上信息渠道均对城镇家庭在金融市场上的参与度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新型信息渠道对风险资产占比的正向影响在农村家庭中更加明显,例如互联网等REF_Ref70353110\r\h[3]。信息渠道决定了个体的信息搜集能力,在社会决策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经学者研究发现,信息渠道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三点:首先,信息渠道对家庭成员在风险金融市场相关信息的获取和学习方面发挥重要作用。信息不对称是影响家庭参与风险金融市场的重要原因,而流畅高效的信息渠道可以缓解这种由信息不对称带来的负面影响REF_Ref68644023\r\h[27]。不论是传统的信息渠道还是互联网信息渠道,均对家庭的风险金融资产购买行为产生推动作用,其中互联网等现代信息媒介渠道能够发挥更多的促进作用REF_Ref70353110\r\h[3]。例如,互联网可以为家庭提供更多获取市场信息的机会与社会性学习的途径,进而增加对金融资产的投资REF_Ref70543076\r\h[28]。其次,信息渠道的差异导致交易成本与信息成本间的差异。在家庭与社会的互动过程中,信息得以传递,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信息的不对称,提高了整个金融市场的信息透明度,使得家庭对投资决策做出更精准的判断。信息的传递在降低参与成本和交易成本的同时,推动家庭投资者实现科学、理性的投资决策。尤其是以互联网为代表的线上信息渠道,不仅可以显著减少市场信息的搜寻成本,还增强信息可获得性与收集效率,进而造成家庭金融资产配置结构上的差异REF_Ref70353110\r\h[3]。最后,是信息渠道与有限关注的问题。注意力是一种稀缺的认知资源,而有限关注则是个人投资者无法避免的一个固有认知偏误REF_Ref68687722\r\h[29]。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如何从海量信息中辨别真伪、筛选出自己需要的有效信息,成为对每个家庭成员的考验与历练。有限关注导致投资者在各类信息渠道投入的注意力存在较大差异REF_Ref70543706\r\h[30],因此,不同的投资者,他们主要获取市场信息的渠道之间也存在差异,这也成为影响他们在风险金融资产选择上产生不同的又一原因。3风险态度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的影响研究金融决策的核心是预期收益与风险的权衡。作为家庭金融热门研究之一,众多学者关于风险态度对金融资产选择的影响展开大量研究。1952年,Markowitz提出了著名的资产组合理论,他认为理性投资者的风险态度会对其投资行为产生重要影响,他们会根据自身风险态度形成投资组合,这个组合是由一定比例无风险资产和一定比例由全部风险资产构成的市场组合REF_Ref68794548\r\h[31]。在该理论的基础上,Tobin(1958)提出了两基金分离定理。他认为投资者最后会持有包含市场风险的投资组合,特别是风险偏好者,他们在组合中持有更多的风险资产REF_Ref68795256\r\h[32]。具体而言,有学者研究发现投资者的风险态度对家庭风险资产的选择行为具有显著影响,风险厌恶程度越高的投资者,其家庭越倾向于持有无风险资产占比更高的资产组合REF_Ref68799029\r\h[33]。国外对居民家庭金融资产的研究可追溯到上世纪60年代。相比较而言,我国学者对家庭金融市场参与的研究起步略晚,开始于上世纪末。随着沪深交易所的成立,我国股票市场逐渐步入正轨,各类金融产品不断涌现。与此同时,改革开放带来的经济迅速增长促进了居民收入总额的提高,家庭的资产规模迅速增长,资产配置也由单一资产结构向多元化趋势开始过渡。基于此,我国理论界开始运用各种丰富的分析方法和角度对家庭金融资产结构展开研究REF_Ref68799867\r\h[34]。在2015年,学者吴敏红就风险态度和受教育程度与我国家庭是否持有风险金融资产和风险金融资产占比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通过研究发现,风险态度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选择具有促进作用,风险偏好的投资者更倾向于持有风险金融资产REF_Ref68858707\r\h[35]。有学者进一步发现,风险态度积极的投资者,资产结构中风险金融资产的占比越大、投资组合中涉及的金融资产种类也越多,风险态度消极的投资者,则无风险金融资产的比重越大,甚至只投资与无风险资产,因此投资者个人的风险态度与家庭资产配置的分散程度正相关REF_Ref70544157\r\h[36]。陈刚(2019)整合了以上学者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信任和风险态度对独生子女家庭资产配置的研究,经过实证研究明确了信任和风险偏好都显著地促进了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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