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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鸢始稿中有字了得关于徐一夔织工对
20年前,先生首先介绍了徐一奎项目中的工人,我经常提到附近的我。但是對於這一資料所叙述的情况,是在元末還是在明初,是絲織業還是棉織業,並沒有取得一致的解釋。有的認爲叙述的是元末絲織業,有的認爲是明初絲織業,有的認爲是明初棉織業。這些不同說法,只有對於棉紡織問題的意見談到自己的論據。織工對記載的是杭州相安里故事。徐一夔從洪武五年(一三七二)作杭州府學敎授,在職很久,那末,織工對作於明初而記載的是明初事,是有可能的。但是淸光緒十九年(一八九三)丁丙作的始豐稿跋說:“前稿三卷,……共五十四首,皆作於元至正間”。織工對收在始豐稿卷一裏面,也就是前稿第一卷裏面,照丁丙說法,應該是在元末至正年間所作。丁丙的說法對不對呢?我們翻檢一下徐一夔的始豐稿,可以看出他的編排全有一定的體例。他將文稿十四卷分成四組,即前稿三卷,後稿上三卷,後稿中三卷,後稿(應該作後稿下)五卷。每組都按文章體裁分類,分類次序在四組中大體是一致的。假使不是爲了有所區別,絕沒有這樣分組的必要。我們再看四組文章的寫作年代,除了沒標明年月的以外,第一組前稿,即卷一至卷三,都在至正二十七年(一三六七)他投降明太祖以前;第二組後稿上,即卷四至卷六,都在他降明以後到洪武十年(一三七七)之間;第三組後稿中,即卷七至卷九,都在洪武十年到十五年(一三八二)之間;第四組後稿,即卷十至卷十四,都在洪武十六年(一三八三)以後。他的文稿旣然分組,各組文章的年代又有一定斷限,可見他是按年分組編排的。前稿三卷所收的文章旣然都在至正二十七年以前,丁丙的說法不是沒有理由的。織工對雖然沒標明年月,但收在前稿第一卷內,說它是元末至正間的作品,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徐一夔在元末是否曾到過杭州呢?徐一夔是浙江天台人,徙居嘉興。他在至正時,自己曾說:“余遊杭久”,但是中間曾“流落他郡”。又說:“余記甲午、乙未歲,與博陵崔元初會於西湖之上。”甲午是至正十四年(一三五四),乙未是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他寫遇一篇淸隱軒記,記中說明癸巳年他在杭州;癸巳是至正十三年(一三五三)。他的朋友梁寅有一篇贈徐大章(一夔)序,其中也說,“迨庚寅歲之夏……留錢唐(杭州)踰一月,於賢士大夫因多見之矣,而天台徐君大章家於是邦,爲侯泮助敎”;庚寅是至正十年(一三五〇)。據這些記載,可知徐一夔在元末曾經住居杭州很久,雖然中間也常到別處,但是至少在至正十年、十三年、十四年、十五年,也就是他三十二歲、三十五歲、三十六歲、三十七歲的時候確在杭州。當然,徐一夔决不僅這幾年在杭州,他在謝危大參書中有“今年三月訪俊禪師於錢唐”的話,而他寫的晏居記、序灌園生、西嶺草堂續記都是他在杭州的事,那末,他住在相安里和織工談話是有很多可能機會的。織工對關於工資有“日傭爲錢二百緡”一句,“緡”字是可注意的一個字。緡就是貫,一緡是一貫,就是一千錢。這是元代通俗慣用語,到明初,由於錢法改變,鈔値不同,就不沿用了。徐一夔在洪武十一年(一三七八)給具庵法師寫的夕佳樓記,說洪武十年(一三七七)明太祖召具庵法師到南京,後來“有旨命還山,尋敕有司給舟,且出內庫鈔十五貫爲道里費,送至山中”;洪武二十年(一三八七)寫的俞子中墓碣說潭王朱梓“賜鈔若干貫,俾其家爲石刻費”;全用的是貫字而不是緡字。可見徐一夔用貫字和用緡字是有時間上區別的。織工對用緡而沒用貫,正說明是在元末所寫而不是在明初。元朝除了武宗至大三年(一三一〇)曾經一度短期使用銅錢而外,其餘都是用鈔。元初時至元寳鈔與中統交鈔並行,後來專用至元寳鈔。鈔幣又稱楮幣,就是紙幣,以錢爲單位,每張有以文(個)計的,有以十計的,有以百計的,有以貫計的,貫是最高單位。貫以上還有錠,但是沒有標明爲錠的鈔幣。紙幣在資本主義社會本來是用國家力量强制通用的一種貨幣記號,它只是象徵地表現它所代表的貨幣(銅錢)量。紙幣本身沒有價値,也不能兌換和它同名稱的貨幣。在封建的元朝更是如此。當時鈔幣沒有確實的物資儲備,“行之旣久,物重鈔輕”,於是最高單位的貫(緡),成爲經常使用的單位。幾次改變鈔法,換發新鈔,也沒能树立住信用。到了至正時,更是“鈔法偏虛,物價腾踴,姦偽日萌,民用匱乏”,於是實行了最後一次的變更鈔法,依然沒有挽回。各地農民起義爆發以後,元朝統治者“多印鈔以賈兵”,“軍儲供給,賞賜犒勞,每日印造不可數計,舟車裝運,軸轤相接”,於是物價更高,鈔値更低。明朝建國,先只用錢,以四百文爲一貫。到洪武八年(一三七五)三月,印造大明寳鈔,“與銅錢通行使用”。大明寳鈔分一百文、二百文、三百文、四百文、五百文、一貫六等,以貫爲最高。“每鈔一貫,準錢千文,銀一兩”。明代鈔幣依然沒有儲備,它的貶値是很自然的,但是由於初期的錢鈔兼用,同時明太祖政令嚴峻,對鈔法用政治力量控制很緊,因之錢鈔比例的規定直到洪武二十六年(一三九三)始終不改。當然,事實上市價不是沒有變更。洪武二十七年(一三九四)在兩浙已經是“以錢一百六十文折鈔一貫”,只等於官値的16%。福建、兩廣、江西各地也差不多。必須指出,明初鈔幣的貶値絕不如元末的嚴重。我們從明初四十年鈔和米的官定比價(鈔和米的交換比例)看:根據上面所列,可以看出,在明太祖洪武年間,官定米價拆鈔每石始終沒超過五貫,也就是說鈔幣的價値始終維持在初定標準的20%以上。當然,這裏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些折收的官價是否與當時市價相當?明太祖在初行鈔法規定折納稅糧官値的時候,就提出,折納稅糧,正欲便民,务減其價,勿泥時直可也”的指示,可見在政策上原來就不要求根據市價制定官價。後來在洪武十九年(一三八六)陝西折收夏稅時,戶部擬議麥一石收鈔二貫二百文,明太祖以爲太重,命止收一貫五百文;洪武二十年(一三八七),明太祖“又慮有司折收[稅糧]過重損民,特命米一石止折鈔一貫”;洪武三十年(一三九七)戶部議收各處逋租,每鈔五貫折米一石,明太祖以爲“折收逋賦蓋欲蘇民困也,今如此其重,將愈困民”,改爲二貫五百文折米一石;這些事例都說明事實上明代折鈔代米的官價與鈔米的市價是有距離的。但是,這幾個事例都是朱元璋爲了表示自己的關心人民生活並且在一定限制的範圍內折收,而有意特別壓低的,所以官價和市價相差很遠。在其他情况下,一般同時有徵收又有支付的時候,戶部官吏是不會定的離市價太遠的。即從上面所舉洪武三十年(一三九七)的例子看,戶部原擬的鈔五貫折米一石,約當鈔幣最初比價的20%,這與洪武二十七年(一三九四)鈔幣貶値到16%(見前)的情况是相近的。可見洪武時金銀糧布的折鈔官價雖然和市價不一樣(市價也隨時漲落),但也不甚相遠。元末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鈔二兩五錢當實銀六分五釐,說明鈔値已貶到2.6%,照元初中統鈔“兩貫同白銀一兩的規定,也貶値到5.2%。這還是至正十年(一三五O)變更鈔法後初期的情况,後來更低。所以就鈔幣貶値情况來看,元末是遠比明初嚴重的。因此,織工食宿而外每日還給二百緡工資的這種情况,在元末出現的可能性遠比明初出現的可能性高的多。從上面談的:始豐稿的體例,織工對所用辭彙,元明鈔値的比較各方面來看,我們認爲織工對是徐一夔在元末所寫,記的是元末情况。但是,織工對儘管是元末的記載,而“日傭爲錢二百緡”這句話,仍然是可疑的。因爲元末鈔幣雖賤,我們還找不到一個工人一天可以得二百貫工資的其他證明。從一般工資看:“延祐七年(一三二〇)十一月眞定路言,……近來米價翔貴,民匱於食,有丁者正身應役,單丁者必須募人,人日傭不下三、五貫。”元統元年(一三三三)前修成都都江堰,“不役者日出三緡爲庸錢。”至正九年(一三四九)五月庚子,“詔:修黃河金堤民夫日給鈔三貫。”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閏月壬寅,“以各衛軍屯田京畿,……日支鈔二兩五錢”。根據上面幾個例子,可知元末一般工資每天不過鈔幣三貫至五貫。假使它們指的是至元鈔,折合中統鈔也只有十五貫至二十五貫。雖說元末鈔幣越來越貶値,但從二十五貫到二百貫還是有一大段距離的。再從元末社會情况看,每天二百貫工資也是可疑的。陶宗儀南村輟耕錄說,至正十九年(一三五九)平江(蘇州)城內有一家的貓掉在枯井內,“適鄰家浚井,遂與井夫錢一緡,俾其取貓”。輟耕錄又說,至正二十四年(一三六四),松江盜發古墓,出土一個水滴,非常珍異,有人“捐錢五十緡買之歸”。楊維楨新建都水庸田使司記說,至正八年(一三四八)在蘇州建造都水司衙門,只用了四萬緡。葉子奇草木子說,“自秦王伯顏專政(元統元年至至元六年一三三三——一三四〇),臺憲官皆諧價而得,往往至數十緡,及其分巡,竟以事勢相漁獵而償其直,如唐債帥之比”。這幾個例子,雖然時間上略有先後,情况也有不同,但無論如何,四萬貫可以建造衙門,幾十貫可以買官,五十貫可以買古董,一貫錢可以託人下井取貓,總和每天工資二百貫的說法,聯不到一起。輟耕錄還有一條談到至正二十年(一三六O)杭州米價,說:“至正已亥(十九年)冬十二月,金陵游軍斬關而入,突至[杭州)城下。城門閉三月餘,各路糧道不通,城內米價湧貴,一斗直二十五緡。”陶宗儀和徐一夔是同時的人,也住過杭州,這個記載應該是可靠的,而且和其他物價也是相應的。在圍城米價湧貴時候,一斗米才賣二十五緡,絕不可能一個織工一天反得二百緡的工資。所以織工對裏所說的工資是可疑的。那末是不是可以說織工對還是記載明初的情况呢?也不然。洪武時,在京城應役的夫役,“若差使數多,做工日久,照例每日給工錢五百文,坊長減半”;洪武二十四年(一三九一)規定對工匠“日給鈔貫”,但會典失載數目;洪武二十六年(一三九三)定海運官軍“每人日支口糧二升”;洪武六年(一三六八)定凡公差經過驛站的“正官一員支分例米三升,從人一名支米二升”;洪武十三年(一三八〇)八月,“制天下學校師生廩膳米人日一升”。通過這些不同身份的工錢,口糧,分例,膳的每日規定看,每天二百貫工資在明初是更不可能的。明太祖實錄有這樣一段記載:“洪武三十年(一三九七)十一月丙辰,上御奉天門,見散騎舍人衣極鮮麗,問製用幾何?曰:‘五百貫’。責之曰:‘……汝席父兄之庇,生長膏粱紈袴之下,農桑勤苦,邈無聞知,一衣製及五百貫,此農民數口之家一歲之資也,而爾費於一衣,驕奢若此,豈不暴殄?’”這時候正是明朝統治者禁用銅錢,而白銀在市面廣泛流通遭到禁止的時候,所以這個五百貫是鈔幣而不是銅錢。當時戶部擬議的官價,五百貫折米一百石,合白銀五十兩,合黃金十兩,這確是“農民數口之家一歲之資”,可知在鈔幣貶値的洪武末年,二百貫也過不是一個小數目,更不必說洪武初年與中葉了。明代王叔英寫的二孝子傅,也有一個故事。他說,洪武十八年(一三八五)有一個官吏朱季用作了五個月的福州知府,後來“論罪作城須(逮到南京出錢僱工修城),役嚴償重,日用錢數十緡。季用……謂[其子]煦曰,吾貲力豈足堪此,吾旦夕死矣,汝勿深憂”。於是朱煦冒死代父上書,得到赦免並復原官。“日用钱數十緡”已使一個中上級官吏威到“吾貲力豈足堪此”而以死爲快,可見就當時社會情况來看還是個相當的數字。那末,在洪武時,“日傭爲錢二百緡”更不可想像了。由於上面所說的原因,我總懷疑織工對中關於工資的“日傭爲錢二百緡”這個記載,裏面一定有錯字。最初我懷疑“緡”字錯了。有同志向我指出,“緡”字筆畫多,不容易錯,可能是“日”字爲“月”字之誤。這話在校勘學上是有理由的。此外“二百緡”也有可能是“二十緡”的錯誤。但我都还沒找出其他根據。另外我還想附帶談一個問題。明末淸初孫承澤寫的春明夢餘錄中說:“至至正中,中統[鈔]以廢,改造至正印造中統交鈔,名曰新鈔,二貫准舊鈔十貫,以至料鈔十錠(五百貫)易斗粟不得。洪武循元制寳鈔,立法甚嚴,令官民通用,欲其流行,甚於刀泉,後竟壅格不行,但以供頒賜虛名耳,不但不可易斗粟也。”他認爲明代鈔幣的貶値更甚於元代。元末,在京師料鈔十錠易斗粟不可得,見於元史食貨志,是我們熟悉的。但是他所說洪武寳鈔“後竟壅格不行,但以供頒賜虛名耳,不但不可易斗粟也”,是指的洪武年間還是洪武以後呢?文字是籠統的。我個人看法他是指的洪武以後。首先孫承澤在同一書中曾說過:“國初禁金銀不得交易,百文以上用鈔,百文以下用錢,法至善也。自汚吏不便於行鈔,故鈔法日廢,而民間有換易之苦,水火之苦,故亦不甚便。”又說:“明初有銀禁,恐其或閡錢鈔也,而錢之用不出閩廣。宣德(一四二六——一四三五),正統(一四三六——一四四九)以後,錢始用於西北,自天順(一四五六一一一四六四)、成化(一四六五——一四八七)以來,鈔之用益微。”他並沒有說洪武時鈔幣已不値一文,而認爲鈔法徹底破壞是在天順以後。那末,他前面所說“但以供頒賜虛名”的一段話是根據什麽呢?這是由於崇禎十六年(一六四三)曾一度議行鈔法。當時有桐城生員蒋臣言鈔法可行,而專管錢鈔的戶部侍郎王鰲永也以爲鈔必可行,於是特設了一個內寳鈔局,“晝夜督造,募商發賣”。但是商民反對,“無肯應者”,以致“京商騷然,紬緞各舖皆卷篋而去”。因之,發生了爭論:“內閣言:‘民雖愚,誰肯以一金買一張紙?’上(明思宗)曰:‘高皇帝時如何偏行得?’內閣對:‘高皇帝似亦以神道設敎,當時只賞賜及折俸用鈔,其餘兵餉亦不曾用也’”這只是當時內閣大學士對思宗的追問支吾之詞,沒有事實根據的。從下面幾個例子,可以看出洪武時的實鈔除了賞賜、折俸以外,還是通用的:洪武十五年(一三八二),重修蘇州府學,據王鳴吉寫的蘇州府學廟貌記說:“輙以祿米易鈔得若干緡,市丹堊,給工費,不踰月而告成。”這是用鈔購買貨物和發給工資的例子。“洪武十九年(一三八六),四月,己亥,陝西西安府言,本府倉儲已多,今年夏稅請折收鈔。”這是一府賦稅全部折收鈔幣的例子。“洪武二十年(一三八七),八月,丙寅,遣右軍都督僉事孫茂以鈔二萬二千錠往四川市耕牛萬頭。”這是用鈔大量購買的例子。洪武二十年左右,潭王朱梓因爲兪子中死後沒有墓碑,所以“賜鈔若干貫,俾其家爲石刻費”。這雖然是賞賜,但爲私人餽贈而且指定用途。這又是一個例子。不但洪武時鈔幣一直在市面通用,就在永樂鈔幣更加貶値的時候,也還是通用的。楊士奇記永樂十九年(一四二一)蘇州虎丘雲巖寺修妙莊嚴閣的情况說:“又三年閣成,……其材之費爲鈔三十餘萬貫,金石彩繪之費六十餘萬貫。”可見工料都還是用鈔支付。說明所謂洪武時“只賞賜及折俸用鈔”的話,是不可信的。至於所謂“其餘兵餉亦不曾用[鈔]”的話,是由於洪武時實行衛所屯田制度,根本沒有“兵餉”,不是不用鈔。最後,關於織工對叙述的是絲織業還是棉紡織業問題,在這篇文章和始豐稿中其他文章都沒有直接的說明。當時住過杭州的像楊維楨、陶宗儀、葉子奇、劉基諸人的著作中,也沒有可以證明的直接史料。元朝在杭州設有織染局,而織染局掌織造段(緞)匹,說明杭州是元代的絲織業中心,當然這不能證明它的棉紡織業不發達。陶宗儀和徐一夔同鄉同時,也到過杭州,他對木棉紡織最威興趣。他寫的南村輟耕録裏,詳細叙述了松江烏泥涇農民種植木棉,以及元代黃道婆從厓州回松江,敎給農民“做造捍彈紡織之具,至於錯紗、配色、綜餞、挈花、各有其法”,“人旣受敎,競相作爲,轉貨它郡,家計就殷”。的情况。他的書中也偶爾涉及旁處的紡織,但沒談到杭州。當然這也不能證明它就不能有個四五架機的小作坊。杭州在元末如果有很興盛的棉紡織業,可能會在上面許多人的記載中說到,可是沒有。因此,我們沒有解决這個問題的正面證明。從旁證看,我同意黎澍同志通過織機與織工數目比例來求證明的方法。明末,宋應星天工開物卷上,乃服第二卷,機式條:“凡花機通身度長一丈六尺,隆起花樓,中托衢盤,下垂衢脚。對花樓下掘坑二尺許,以藏衢脚。提花小厮坐立花樓架木上。……其素羅不起花紋與軟紗絹踏成浪梅小花者,視素羅只加桄二扇,一人踏織自成,不用提花之人,閒住花樓,亦不設衢盤與衢脚也。”據此,織起花紋的絲綢需用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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