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锦教授第四届群文阅读活动群文思维报告

群文阅读

与儿童思维进展

倪文锦杭州师范大学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博导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会长

一、少年儿童的思维特点儿童期小学生的思维以形象思维为主，他们的阅读主要是阅读积存，读读背背。归纳法是他们主要的学习方法。少年期初中生的思维开头由形象思维向规律思维过渡，他们的阅读开头由阅读积存向阅读理解过渡。他们的学习方法也开头由归纳法向演绎法进展。大家熟知的皮亚杰的儿童认知进展阶段论，儿童的生疏有一个发生、进展的过程：0～2岁是感知运算阶段；2～7岁是前运算阶段；7～12岁是具体运算阶段，儿童可以在具体环境中进展规律运算，开头消失依靠具体事物或形象进展规律分类和认知规律关系的思维力量；12～15岁是形式运算阶段，儿童可以进展形式命题的运算，依据假设对各种命题进展规律推理的力量不断进展，能把握各种科学概念和根本规律。因此，中学生承受的语文学习的方式方法与小学生不同，小学高年级学生与低年级学生语文学习的方式方法也应有所不同。传统教育只强调聚合思维〔也称集中思维、求同思维、正向思维〕，而不讲发散思维〔也称求异思维、逆向思维、多向思维〕。学生的思想观念、学生对一切问题的生疏理解都必需集中、统一到学科的理论体系和根本概念上来；学生的全部言行都必需符合教师的要求和传统的标准。聚合思维优点是有利于学科学问的传授，有利于对前人学问与阅历的把握；其弊端则是不敢提出半点疑心。只讲聚合思维，人们的生疏永久停留在前人的水平上，不行能产生新的理论、新的思想。没有发散思维〔求异思维、逆向思维、多向思维〕就不会有任何制造性的萌芽，不能形成制造性思维。换句话讲，发散思维要求同中求异、正向求反、多向辐射。〔同—异、正—反皆是冲突的两个侧面，而“多向辐射”则与集中思维的“单向会聚”构成对立统一关系〕这是对立统一的思想。当前，人们对阅读教学的批判：一是教法不当，所谓“讲解”“分析”，把血肉饱满的课文肢解成七零八碎的学问拼盘，败坏了学习语文的胃口；二是学法不当，不让学生认真阅读品尝课文，大量时间消耗在无意义的、不必要的，甚至是错误荒唐的练习之中；三是阅读面窄，学生课外阅读受到种种限制，很少阅读文学名著及报刊文章；四是考法不当，扼杀了学生制造精神等等。走向多元的阅读教学知名师认为：阅读教学“读”是最主要、最重要的目的，学生的“读力”只能通过学生自己的阅读实践来培育，靠“听”是听不会的，靠“讲”是讲不出的，靠“做”〔特指做习题〕是做不成的，只有通过“读”才能学会“读”。读的方式是多元的，可以精读、略读，也可以扫瞄、泛读；文章可以一篇一篇读，也可以一组一组读。群文阅读就是一组一组读，读多样化文本的组合。假设单篇课文的阅读属于聚合思维，那么群文阅读就属于发散思维。群文阅读在国际上是得到认同的。国际学生评价工程PISA国际阅读PISA在“形式”上就把文本分为连续性文本、非连续文本、混合文本和多重文本。混合文本的阅读和多重文本的阅读都属于群文阅读。现有的群文阅读大多是多重文本的阅读〔连续性文本+连续性文本〕，我们可以翻开思路，也可进展混合文本〔连续性文本+非连续文本〕这一类型的群文阅读。开展群文阅读训练，可与单篇课文教学构成互补。二、语言与思维

说起训练，一般都认为只是技能训练，一些同志反对语文训练，其立足点也在技能训练。其实，训练在学校教育是须臾不行缺少的。不光技能、力量培育离不开训练，更重要的是思维也离不开训练。每个学科都有训练思维的任务，但语文教学中的思维训练之所以更独特，是由于语文是思维的工具。任何一个正常人，他是依靠并通过语言进展思维的。语文教学中的训练主要是思维训练，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一早在1912年《小学校教则及课程表》指出：“国文要旨，在使儿童学习一般语言文字，养成发表思想之力量，兼以启发其智德。”这里的“智”，就是以思维力为核心的智力。智力作为“保证人们有效地进展生疏活动的各种稳定的心理特点的有机综合”，它包括留意力、观看力、记忆力、思维力和想象力等五个根本因素。群文阅读〔主要指课内群文阅读〕不同于一般的拓展阅读、广泛阅读和课外阅读。群文阅读不是简洁的数量求多，或是泛泛的多读，也不是形式求丰，而主要是思维训练，思想的沟通。有助于进展学生的思维，提高思维的品质；学生越读头脑越敏捷，越读智力更加达。阅读教学要探讨文本表达了什么？怎么表达的？为什么这样表达？原来是针对单篇课文来思考，现在是针对一组文原来思考。不仅思维的容量大了，而且对思维品质的要求也高了。思想的沟通不同于物物交换。物物交换，一个苹果交换一个梨子；一种思想与另一种思想的碰撞可以产生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思想。例如，陶渊明《五柳先生传》“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没有把“不求甚解”作为事情的完毕，而是说没有再去在字面上多作分析，把困惑之处照旧记在心上。一旦遇到其他的诗文，或生活中的某些感受，有了新的感悟，触类旁通，就把悬疑解决了。从整篇文章着眼，联系陶渊明其他有关的诗文考察，收获肯定会更多一些。他的《移居》之一完毕的两句是“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可知他决不是对书籍“浅尝辄止”的人。不仅自己要认真思考、寻求感悟，有时还要与友人相互研讨，共同切磋。朱光潜《咬文嚼字》作者认为郭沫假设援例把“你有革命家的风度”改为“你这革命家的风度”，似乎改得并不很妥。他还认为韩愈之“敲”是否优于贾岛之“推”也值得商榷。对此，作者说出了一番令人信服的道理。这种独立思考、求真求实的创新精神。〔我们原在咬文嚼字，非这样锱铢必较不行。咬文嚼字有时是一个坏习惯，所以这个成语的含义通常不很好。但是在文学，无论阅读或写作，我们必需有一字不愿放松的谨严。文学藉文字表现思想情感，文字上面有模糊，就显得思想还没有透彻，情感还没有凝炼。咬文嚼字，在外表上象只是斟酌文字的重量，在实际上就是调整思想和情感。〕其实，我们平日说的话、写的文章，包含话语形式〔怎么说〕和话语内容〔说什么〕两个方面。语言与思想的关系就是话语形式与内容的关系，肯定的话语内容生成于肯定的话语形式，肯定的话语形式实现肯定的话语内容。因此“说什么”生成于“怎么说”之中。人们不是先有一个无形式的内容，然后在这内容之外去查找一种形式把它表达出来，而是肯定的形式才能使肯定的内容成为现实存在。就是说，在形式消失之前，内容并不存在，有的只是一种表达意向，是“一团没有定形的，模糊不清的浑然之物”〔索绪尔〕，是“不行表达的”“思想倾向”〔朱光潜〕。以往我们把表达的着眼点放在“说什么”“写什么”上，明显混淆语文科与其他学科的区分；只有把立足点移到“怎么说”“怎么写”话语形式，即思考语言文字是如何把人的思想、情感、价值观在文本中得以实现，才有可能学思同步。由于只有想清晰了〔话语形式〕，才能说清晰、写清晰〔话语内容〕。因此，无论是口语交际还是写作教学，我们的重心应当转移到切实加强对学生“怎么说”“怎么写”的指导上，而不是任凭说，任凭写。三、教材中的群文语文教材中的课文，虽然大多数为单篇文本，但也有一组一组的文本。例：四下《寓言两则》：《纪昌学射》《扁鹊治病》五下《人物描写一组》：《小嘎子和胖墩儿竞赛摔跤》/《临死前的严监生》/《“凤辣子”初见林黛玉》六下《文言文两则》：《学弈》《两小儿辩日》，《故事两则》、《古诗词三首》〔泊船瓜洲、秋思、长相思〕专题中的群文专题的设计是苏教版教材训练系统的一个创新，学生通过对特设专题的学习，承受多方面的教育与训练。在专题训练中，学生的学问积存、语言实践、阅读力量、思维训练都会得到加强。我们可以视为教材中群文阅读的一个典型。专题例1《咏荷》：王昌龄《采莲曲》，郑谷《莲叶》，李商隐《赠荷花》，陆龟蒙《白莲》，苏轼《莲》。专题例2《狼》：蒲松龄的《狼》〔文言文〕、毕淑敏的散文《母狼的才智》〔文学中的狼〕、《中国大百科全书·狼词条》〔科学中的狼〕，文化中的狼——狼的十大哲学，环保中的狼，歌曲中的狼——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1907年美国开巴高原一片葱绿，美丽的鹿在林间玩耍，可常常被贪欲的狼暗算。当地人恨透了狼，用了25年的时间，消灭了狼和一切鹿的天敌，开巴高原成了鹿的“自由王国”，鹿大量的生殖。不久，鹿吃光了全部能吃的绿色植物，整个高原，绿色消退，枯黄集中，后来美国很多地区开头了“请回狼先生”的工程。——《作恶的鹿与冤屈的狼》一个猎人说：“一次，我追捕一只带有两只小崽的母狼，它跑得不快，由于小狼脚力不健。我和狼的距离渐渐地缩短，母狼转头向一座巨大的沙丘爬去。我很惊讶。通常狼在危急时，会在草木茂盛处兜圈子，借简单地形伺机脱逃。假设爬向沙坡，狼虽然爬得快，但人一旦爬上坡顶，就一览无余，狼就再也跑不掉了。我击毙了母狼，又在一堆干骆驼粪中找到了两只小狼。我才恍然大悟，那只母狼是为了爱护它的幼崽，爬坡延迟我的速度，赢得了掩藏儿女的时间，并用全力向相反方向奔驰，以一死换回孩子的生。”——《母狼的才智》四、群文阅读与思维训练

群文阅读对发散思维的训练是不言而喻的。先比较课文〔故事〕开头《盘古开天地》：很久很久以前……《画家和牧童》：唐朝有一位著名的画家叫戴嵩。《扁鹊治病》：春秋时期，有一个名医叫扁鹊。《纪昌学射》：飞卫是一名射箭能手。《坐井观天》：青蛙坐在井里。一只小鸟飞来，落在井沿上。《卖火柴的小女孩》：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终一天——平安夜。《丑小鸭》：太阳暖烘烘的。《活见鬼》：有赴饮夜归者，值大雨，持盖自蔽。《笋芽儿》：沙沙沙，沙沙沙。春雨姑娘在绿色的草丛中弹奏着乐曲，低声召唤着沉睡的笋芽儿：“笋芽儿，醒醒啊，春天来啦！”《咕咚》：木瓜熟了。一个木瓜从高高的树上掉进湖里，咕咚！关键词句教学《坐井观天》，教师自始至终都不抓“井底”、“天上”；教学《守株待兔》，教师也不去抓“不知怎么的”〔表纯属偶然，它与农夫想每天拣到兔的“必定”是一对冲突〕，他们认为这样简洁的词语怎么是关键词语呢？文章思路叶圣陶先生说：“看整篇文章，要看明白作者的思路。思想是有一条路的，一句一句，一段一段，都是有路的。这条路，好文章的作者是决不乱走的。”〔《认真学习语文》〕张志公先生这样解释过：“客观事物反映在作者头脑里，经过观看、理解、生疏的过程，形成了他对这样事物的印象、看法、态度或感情。把这些印象、看法、态度或感情理出个头绪来，就是所谓思路。人总是依据思路来构造文章的”。(张志公《语文教学论集》第260页)作者的思路是无形的，但表达在文章中便是文章的线索、脉络。换言之，文章的线索是作者思路的外在表现。文章无非用来记人、叙事、状物、写景、抒情、谈论等，内容不管简洁还是简单，思路总是有迹可循的。《一次好玩的观看》：开头：我常听大人说，扁豆的蔓儿是向右围着爬的。真的吗？我不信任，打算自己观看观看。订正标题中“一次”的错误第一次：〔春天〕隔天观看其次次：〔星期天，又把〕隔时观看，半小时…两小时…四小时结尾：我最终信任了。这是我自己观看到的。《守株待兔》的思路：〔看〕见兔……〔白〕捡兔……想兔……等兔……无兔文章思路有纵式和横式两种。按时间挨次或人的生疏进展来构造文章的思路，称纵式思路，如《扁鹊治病》《纪昌学射》《一次好玩的观看》等。横式思路比较简单，通常围绕一个中心，分别叙写数事。以空间位置的变换或材料的归类为线索构造文章，这样的思路一般也属横式思路。《坐井观天》《两小儿辩日》等。有些简单的文章的思路有明暗交错的现象。《纪昌学射》中，除了抓住勤学苦练根本功这一“明线”以外，还引导学生抓住纪昌对自己练习的满足度的词语，如“本事练得相当到家了”，“对自己的成绩感到很满足”，“以为学得差不多了”等，梳理出一条“暗线”。这使学生明白，纪昌成功的秘诀不仅得益于教师飞卫的教导和鼓舞,以及自己的勤学苦练，而且也是他不断抑制自满、战胜自我的结果。扁鹊治病从现象上看，扁鹊一次次去为桓公治病而遭拒绝，而实际上也暗写桓公病情的进展，从最初的小病到病入膏肓的过程。这两篇文章的思路较之其它文章就相对简单，可视为双线构造。刘勰云：“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文章的作者总是先在生活中有所见，有所思，然后引起创作冲动，调动自己长期积存的学问和阅历，从丰富多彩的素材中提取主旨，确定思路，安排构造，最终下笔成文。而读者的阅读则是一个相反的过程，只有循着文章的思路阅读，“遵路识斯真”，才能准确把握作品的主旨，品尝作者构思匠心和谋篇布局、遣词造句的功力。很清晰，就阅读教学而言，把握文章的思路是理解作品的前提、根底，否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群文教学中引导学生把握文章思路尤其必要。不同的文章有不同的思路，此可谓“文无定法”。按不同文章的思路组织教学，亦可谓“教无定法”。所以，按文章思路组织教学，有利于打破千篇一律的僵化程式。一篇文章，不是字、词、句、段的任意堆砌，而是按肯定的规律法则组织起来的有机体，因此文章思路也表现出肯定的规律关系，如动静关系、主次关系、顺逆关系、详略关系、因果关系、内外关系(情与景、人物心理与外表)等。抓思路教学有利于学生规律思维力量的培育，进展智力。关键是群文的内容选择与组合方式杨万里曾写过两首特别知名的咏“荷”诗。一首是：“究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另一首是：“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前一首是从宏观的角度描写，后一首则是从微观的角度描写。宏观描写要求大视野、大手笔，浓墨重彩，要到达一种壮阔的美，浩瀚的美，撼人心魄的美；微观描写要求很细腻、很准确，见微知著，要到达一种精巧的美，清丽的美，韵味无穷的美。周敦颐：《爱莲说》从对“莲与荷”的外部形态描写来看，不管是宏观还是微观角度，杨万里这两首诗是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很难超越。不从外部形态，而是从内涵、气质去写“莲与荷”。他依据自己数十年的人生体验和对社会众生相的深刻观看，从中感悟出一种最奇妙、最纯真、最高尚也最难能珍贵的品德，然后用拟人化手法，借助生动、形象、准确的语言，通过“莲与荷”的外部形态表现出来。外表上在写莲的茎“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写荷花的“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以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实际上是在歌颂一种“胸怀坦荡，没有私心杂念；朴实无华，不哗众取宠；品德优秀，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刚正不阿，任凭狂风暴雨宁折不弯”的崇高思想境地。这正是“爱莲说”的强大艺术魅力所在，也是它能流传万世，永久净化人们心灵的精神力气所在。李渔：《芙蕖》和周敦颐的《爱莲说》比较，二者在立意和写法上有何不同？学生1：在立意上，《爱莲说》是通过描写荷花清逸秀美、出淤泥而不染这一特色，赞扬了君子的美丽品德和清高性格，表达了君子自居、不愿同流合污的思想感情。《芙蕖》则是具体说明芙蕖的很多可人之处，强调它的种植之利，并抒发对莲的宠爱和赞美之情。

学生2：在写法上，《爱莲说》是以描写、抒情为主，兼有谈论，同时运用衬托、比方的方法，借物写人，意在言外。《芙蕖》以说明为主，也用描写、抒情、谈论，在修辞上运用拟人、顶真、对偶、排比、反问等。

教师：同样都是写莲的文章，由于立意不同，构思就不同；由于生疏不同，观点也就不同，所以我们平日作文要依据不同的立意要求构思内容不同的文章，使之为我所用。口语：不会听就不会说，聋子天生就是哑巴。同样道理，书面语：你不去读、不会读、或读得少，就不会写，写不好。听、读是吸取，是输入；说、写是表达，是输出。没有输入何来输出？没有吸取就没有表达。个中缘由，关键是思维缺乏熬炼，就不能形成思想。从“阅读与表达”两者的关系而言，无论是口头语言还是书面语言，理解是吸取，运用是表达。没有吸取，何来表达？反之，表达对吸取也能起促进作用，两者不行偏废。任何一个方面的缺失，都会动摇语文课程的根本宗旨，影响语文课程整体功能的发挥。表达与沟通：切实加强对学生怎么说、怎么写的指导。《我》——特点〔外貌〕我是一个胖墩，我有一对小酒窝〔性格〕我的性子急，我是一个快乐果〔兴趣〕我宠爱毛毛虫，我是一个射击小达人〔习惯〕我爱吃红烧肉，我是讲卫生的孩子竺可桢的《中秋月》是从天文学角度写的，运用的是科学思维，

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是文学梦想，运用的是形象思维。陆游咏梅/毛泽东卜算子咏梅陆游《咏梅》：驿外断桥边，孤独开无主。已是黄昏单独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上阕写梅花的患病，环境冷落凄凉，这也是作者自己被排挤的政治患病。下阕写梅花的品德、精神：一任百花妒忌，我却无意与它们争春斗艳。即使凋零飘落，成泥成尘，我照旧保持着芳香。毛泽东《卜算子·咏梅》(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陡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上阕描写了梅花傲寒开放在坚冰陡崖的奇妙身姿，同时又不拘于梅花本身，以梅花象征革命者。下阙提醒其精神品德，由外而内表现了梅花不畏严寒的动人景象。全诗以梅言志，表达了一个共产党人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战胜一切困难……魏巍《我的教师》，《王几何》，贾平凹《我的教师》，既有经师，又有人师。经师也不一样。我的教师孙涵泊，是朋友的孩子，今年三岁半。《王几何》这篇文章是给一位几何教师画像的，作者擅长抓住人物的主要特征，处处着力以形传神。“他反手在黑板上画了个极圆的大圆圈。在几十双睁圆的眼睛和一遍赞美声中，他接着描绘的圆圈和三角形的世界，使我想起儿时砌过的积木、美丽的迷宫和古埃及绚烂的金字塔……”寥寥几笔，一个水平高、业务熟、学识广的教师形象马上跃然纸上。“他的袖口有永久抖不掉的粉笔灰，嘴里有永久吐不完的圆和角。”观看多么细致呀，这正是王教师忠于人民的教育事业，为培育下一代不辞辛苦、呕心沥血的明证。

在校园里碰见他，“他手里总捏着大三角板和大圆规”；在街上碰见他，“你会观察他提的篮子是圆圆的，头上戴的帽子是圆圆的，衣服上的衣兜是方形，矩形……”真是几何的化身，他把自己整个身心都倾注在工作里、几何里、学问里了。作者还从侧面进展了衬托。“我”跨进学校的第一天就听见老同学静静地叫王教师为“王几何”，这一叫法自然是不礼貌的，但另一方面也说明王教师擅长几何教学已深深嵌入学生的心中。文章的最终写“有一天，我嘴里不住冒出一句‘王几何’”但立刻“被一种深深的负疚和崇敬久久地掩盖……”于是，一个精于几何教学，忠于教育事业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