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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两种印刷术的起源

一、雕塑版印刷的国内考察文字的创造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也是文明社会发展的象征。文字是人类创造的一种特殊视觉形式,它不仅记录语言,而且比语言更加清晰,可以反复阅读,因而延伸了语言,使原来只能口耳相传的信息能长期保留,传至异地,传至后世,使人类的知识不断叠加积累,大大促进了人类文明的长足发展。在使用文字的过程中,人类经过了漫长的历史阶段,又发明了使文字化身千百、广泛传播的印刷术。印刷术为中国首创。在历史上,印刷术包括两大类,即雕版印刷和活字版印刷。这两种印刷术在发明的时间上有先后,在制作技术上有传承,在实际应用上有交叉和衔接。中国最先发明了雕版印刷术,后来经过几百年的应用和发展,又于北宋年间率先发明了活字印刷术。中国于隋唐时期发明了雕版印刷。当时的中国文字广泛应用,又有纸的发明和长期使用作为物质基础,加上社会文明高度发展,有大量文献的需求,这些构成了文字印刷发明的深厚背景。当时的世界上也只有中国才具有这样独特的社会和文化背景。作为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印刷术,对世界中世纪以后文明的发展起到了重大推动作用。现在所见最早的雕版印刷品为唐朝初年。出土的实物中,唐代初期的印刷品已经不只一件,说明当时中国的雕版印刷已很成熟,并有了相当的发展,至唐代中期雕版印刷术得到广泛的使用,至宋朝达到高度发展时期。过去认为世界上现存最早的印刷品是唐咸通九年(868)的《金刚经》。这件成熟、精美的早期印刷品发现于敦煌藏经洞,后于1900年被英国斯坦因盗走,今藏大英博物馆。该经卷首有释迦牟尼说法图,卷末有题记“咸通九年四月十五日王玠为二亲敬造普施”,1清代末期在新疆吐鲁番地区发现了一批古代印刷品,其中一件《妙法莲华经》,后流入日本,由中村不折氏保藏。日本印刷史学者长泽规矩也认为该经“有武则天异体字使用,为武则天去世不久刊本”。21954年4月在成都望江楼附近的一座唐代墓中出土了唐代的印刷品《陀罗尼经咒》,首行刻款有“成都府成都县龙池坊卞家印卖咒本”。因成都府始设于唐至德二年(757),而墓葬年代又不晚于唐大中四年(850)。此经时代定为公元757-850年。31966年10月在韩国庆州佛国寺石塔内发现了刻本《无垢净光大陀罗尼经》一卷,刻印皆佳,时代确定在公元704-751年之间。因此经始译成于中国唐武周长安四年(704),上有武周时期的制字。出土佛经的石塔始建于新罗王朝景德十年(751),其后未受到破坏。此经是在中国刻印后运往朝鲜并被保存在该石塔内的。41974年西安唐墓出土梵文《陀罗尼经》,与其同时出土的随葬物早于唐初。经鉴定考证,该经为唐初印刷品。5早期雕版印刷除佛经外,还有社会上应用广泛的日历、字书、占卜之类的书。现存最早的世俗印本书籍是唐代乾符四年(877)具注历书。该卷首残,上部为历书,下部为历注。它也发现于敦煌藏经洞,1907年被英国斯坦因盗往伦敦,今藏大英博物馆。另大英图书馆还存有一件敦煌出土的唐中和二年(882)雕印的具注历,也是现存最早的雕印世俗书籍之一。3鉴于早期雕版印刷品对印刷史研究的重大价值,加之一段时期有的国家个别学者对中国最先发明雕版印刷提出质疑,印刷史学界和考古学界对早期雕版印刷品十分关注,不少专家从不同角度深入研究,取得了可喜进展。然而对雕版印刷另一种实物——雕版板片本身的探寻和研究仍显不足。雕版印刷的成品是雕版印刷品,而雕版印刷品是通过雕版板片印制而成的。原雕版本身附加着特殊的重要信息,如雕刻、印制、补改、板框、栏线、质地、纹理等,这些特性往往为纸质印刷品所缺乏,具有更为特殊的学术和文物价值。然而存世的早期木雕版板片寥若晨星,似乎早期木雕板比早期雕版印刷品更难保存下来。其原因大概是一种文献的木雕版只有一种,而以此种雕版印出的印刷品则为化为千百份,甚至更多,历经千百年沧桑,虽多数损毁,但印刷品因数量大而能侥幸存留一二,雕版因量少更易泯灭。此外,雕版印刷完毕虽可保存以备再印,但一俟不再印刷或刮削后雕刻其他文献,或弃之成无用之物而遭淘汰,这也是早期木雕版稀见的原因之一。至今唐代的木雕版尚未发现一片,即便作为被学界视为雕版印刷繁荣时代宋朝的木雕版也如凤毛麟角,十分稀见。现存宋朝雕版仅存三片,皆为1919年出土于河北钜鹿淹城遗址。6而其中真正的印刷文献的文字雕版板片仅有一件,今藏于美国纽约市国立图书馆的宋代佛经雕版,推断时间大约是宋大观二年(1108)。同时出土的另两件木雕版入藏国家博物馆,皆为绘画雕版,其一高26.4厘米、宽13.8厘米,上部刻细花大幔帐,中间垂流苏两条,幔帐下有形态丰满、面容端正戴冠妇女三人,左下有楷书“三姑置蚕大吉”,右下有楷书“收千斤百两大吉”,内容似为蚕神神像版。7近代西夏文献、文物大量出版,给西夏文字木雕版的探寻带来新的希望。二、木本经版印书一百多年前的1909年,俄国科兹洛夫率领的一支沙俄探险队在中国北部的黑水城遗址(今内蒙古额济纳旗)掘获大批西夏文物、文献,被运到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文物中就有保存完整的木雕版6块,今藏俄罗斯圣彼得堡爱尔米塔什博物馆。8其中4块是文字雕版:X-2023号高8.7厘米,宽13厘米;X-2025号高11厘米,宽17厘米;X-2026号高11.7厘米,宽16.7厘米;X-2024号存半块版,据判断,全版高15.6厘米,宽22厘米。3X-2023号、X-2025号、X-2026号明显为蝴蝶装。X-2025号和X-2026号版大小相近,皆为双面雕字,半页6行,行9-10字。这些都是西夏时期的木雕版,虽无确切纪年,可推断约为12世纪遗物,相当于宋代,确为存世最早的珍贵木雕版。这4块西夏文雕版的发现使早期文字木雕版数量增加到5块,打破了河北钜鹿文字木雕版一枝独秀的局面,并且为12世纪文字木雕版增添了新的文种,而且在4块西夏文雕版中,有3块完整无损,品相优良,一块保存过半,皆系文字雕版的上乘之作。从这些木雕版可以看到西夏时期雕版印刷一些鲜为人知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纸本印刷品中是难以见到的。如:可看到当时西夏文反向文字成熟、精细的雕刻方法,文字雕刻的深度、笔画的斜度以及洗练的刀法,单双边框和版口的线条和雕刻手法,为节省木料而一版双面雕刻文字的现象,为修正文字而挖补、修改的痕迹等等。X-2023号是西夏文《佛说长寿经》第一页的木雕版(参见封二图版一),首行(雕版左第1行)有西夏文经名,对译为“佛说寿长经”,意译为“佛说长寿经”,四周有栏线,分左右两面,中间版口窄细,为白口,无鱼尾,下部似有页码“一”字,每面5行,行9字,应是较小的经版。现将该经版文字依行翻译如下:对译:佛说寿长经更使人惊喜的是1991年维修宁夏贺兰县宏佛塔时,在塔的天宫中发现了大批西夏文木雕版。在该天宫的槽室内散置西夏文木雕版2000余块,这些木雕版几乎全部过火炭化,变成残块。其中最大的两块是长13厘米、宽23.5厘米、厚2.2厘米;长10厘米、宽38.5厘米、厚1.5厘米。最小的残块长和宽都不足1厘米。发掘整理者将这批木雕版残块分成大号字版、中号字版和小号字版。大号字版仅有7块,版厚1.5厘米-2厘米,字形较大,每字1厘米-1.2厘米见方,字体方正,刻工娴熟有力。中号字版数量最多,约占50%以上,长和宽均在10厘米以上的仅有15块,两面均刻西夏文字,字体方正秀丽,细腻有力,字形1厘米和0.8厘米见方。小号字版数量也不少,约占40%,5厘米见方的仅有10块,版厚1.5厘米,也是两面刻字,每字0.6厘米见方,字体娟秀,笔画较细。9以上残版,除少部分字数较多的容易考证出是属于何种文献外,多数难以确定是何经何典。上述雕版若仔细考察字的大小还可细分为很多种,如果考虑到行距、字距、边栏、字体、页面行数、字数的区别,那就会分为很多种文献。在一个宏佛塔的天宫内就发现这样多种西夏文的经版,反映出西夏雕版印刷的兴盛。这些残雕版有的显然是蝴蝶装版。如大号字版1,中间有版口,上部刻三字,为文献名称;大号字版2,也有版口,版口中刻页码汉文“四”;大号字版6,版口上刻两个西夏字,是文献名称。有的似应是经折装雕版,如中号字版1存14行文字,中号字版2存13行文字,中无版口,应不是蝴蝶装,西夏的刻本一般不作卷装,可能是经折装。上述西夏木雕版中大字版极少,版厚字大,且只一面雕字,所印书籍当是疏朗清晰,质量上乘。这些雕版印刷应是皇室或财力充裕的官府、寺庙所刻。雕版中绝大多数是中、小号字,且每一版多是两面使用,这一方面大大节省了雕版用的板材,又节省了储藏木雕版的空间。由此可知,西夏的雕版印刷采取了节省木板材料的方法,木雕版两面雕字在西夏已经逐渐成为普遍的现象。这批木雕版过去从未系统刊布过,我们在编辑出版《中国藏西夏文献》时将有二三文字以上的西夏文雕版1千多块全部刊印出版。10这样一方面使这些重要早期文字版片公诸学界,便于利用研究;另一方面这些炭化的雕版残块,容易损伤,难以保存,印制刊布后能起到永久保存原始资料的作用。宁夏宏佛塔所出木雕版最大的为001号。此残雕版表面整齐平滑,版面中间有宽1厘米的版口,版口两侧各竖刻6行西夏文字,其中最长一行残存10个西夏文字;版口上亦刻有三个略小的西夏文字,应为书名,第1字较清晰,为糜“续”意。显然这也是一块蝴蝶装书页的雕版,背面无字。这类雕版共发现7块,此块残版是宏佛塔槽室内所发现的残版中最大的、也是唯一没有全部都炭化变黑的一块(参见封二图版二)。这批残木雕版多残损过甚,且为反字,更难以释读,过去尚未译释出一种经名。笔者试译一些文字较多的经版,释读出6块,皆为中号字,分别为《释摩诃衍论》卷第二(021号)、卷第三(046号)、卷第五(022号)、卷第八(020号)、卷第十。《释摩诃衍论》为《大乘起信论》之注释书,简称为《释论》,共10卷,印度龙树菩萨造,姚秦筏提摩多译。但对其真伪论说不一。已释读出的6块残雕版涉及该论五卷的内容,推断西夏时期已从汉藏翻译并以西夏文雕版印刷了全部10卷。现将卷八(020号)经版(参见封二图版三)文字对译如下:………中二字轮…门修者必定[囗]?字11字轮持…………不依地水……以下再将相应汉文经文摘录如下,黑体字为残雕版相应的西夏文字。因西夏文和汉文语法不同,每行文字大体相符,但字数会稍有出入:若此神咒诵四千六百五十遍已讫。即彼像中付二字轮。大恩海故。此因缘故。为修止人当付此轮。如是因缘虽有无量。而今此摩诃衍论中。明第一因缘。不明馀者。举初摄后故。如是而已。如本若修止者住于静处故已说成就止轮因缘门。一者存心决定门。不生不灭。真空理中其心定故。如本端坐正意故。二者不著身体门。能善通达此身空无。其本自由残雕版可见多数行的文字约占足行的一半,推算原每行22字左右,还可估算出原雕版的高度。宏佛塔中所出残雕版虽多过火炭化,但仍可铺纸刷印(参见封二图版四)。宏佛塔集中存放大量西夏文木雕版,推测宏佛塔所在寺庙可能是西夏一印刷佛经的场所,是一座重要的皇家寺院。保存于宏佛塔的西夏文木雕版数量巨大,使早期木雕版零星传世的局面得以改观,大大拓展了早期雕版印刷雕版实物资料,显示出中国中世纪雕版印刷的丰富多彩的内涵和高度发展水平。西夏文木雕版不仅数量多,有的还很完整,有的有文献名称,有的可考出文献名称,是研究早期木雕版最重要、最基本的实物资料,也是印刷史和文字史研究的重要资料,应给予充分的重视。三、元代西夏文大藏经杭州及附近一带是中国古代印刷业最发达的地区,以刻印精良的书籍而闻名全国。作为当时的印刷中心,这里一代又一代刻工雕刻了数量巨大的木雕版。用这些木雕版刊印的文献遍布全国各地,为中国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更值得提出的是,杭州这个远离西夏原统治中心、似乎与西夏毫无关系的地方不仅刊印了大量汉文书籍,还在元代刊印过西夏文《大藏经》。西夏灭亡后,西夏地区的僧人和佛教信众依然信仰佛教。经过战乱后,不少佛经和经版损毁,因此西夏文佛经的刻印有了新的需求。元初世祖忽必烈时就着手刻印西夏文《大藏经》,元成宗即位后曾一度“罢宣政院所刻河西大藏经板”。12不久又恢复刻印。看来元代刊印西夏文佛经是政府操控的重要文化活动。元代雕印西夏文大藏经,成为西夏文化延续至元代的辉煌篇章。元代平江路迹沙延圣寺刊印的《大宗地玄文本论》卷三的卷尾具体记载了当时刊印西夏文大藏经的情形: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雕刊河西字大藏经板三千六百二十余卷、华严诸经忏板,至大德六年完备。管主八钦此胜缘,印造三十余藏,及《华严大经》、《梁皇宝忏》、《华严道场仟仪》各百余部,《焰口施食仪轨》千有余部。施于宁夏、永昌等寺院,永远流通。13此记载证明元代在杭州大万寿寺中雕印了西夏文大藏经及其他单部佛经。元代之所以在杭州雕印西夏文大藏经,一方面是因杭州刻印事业发达,刻工云集,印刷技术精良,在元代这里的印刷业仍居全国之首;另一方面当时在杭州设置了南方释教总统,而任释教总统的杨琏真加本人就是西夏后裔,他对在杭州雕印西夏文大藏之事起到了关键的推动作用。在杭州雕刊的西夏文大藏经3620余卷,比西夏崇宗时期翻译完成的西夏文大藏经3570卷,多出了50多卷。上文所记管主八是元代一位僧官,任松江府僧录,其名为藏文译音,意为经学大师,也是西夏后裔。他印施西夏文大藏经30余藏,施于宁夏、永昌等西夏故地寺院,以满足那里懂西夏文的信众诵读、供养之需。可喜的是,经过600多年后,在西夏故地发现了在杭州刻印的西夏文佛经。1917年在离西夏首都中兴府(今宁夏银川市)不远的灵武县修城时,出土两大箱西夏文文献,后辗转传藏,于1929年大部分入藏于北京图书馆(今中国国家图书馆),计百余册,少部分藏于甘肃、宁夏,一部分流失于日本。这些文献主要为蒙古时期和元代古本,其中有的应是元代在杭州刻印的。在国家图书馆藏有刻本西夏文《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参见封三图版五),经折装,经文107面,面高32.5厘米,宽12厘米。上下双栏,栏高23厘米,面6行,行17字。后有元皇庆元年(1312)西夏文发愿文6面57行,其中具体记载有关在杭州刻印西夏文佛经事,译文如下:至元七年(1272)化身一行国师广生佛事,俱令校有译无,过如意宝,印制三藏新经。……至元三十年(1293)万寿寺中刻印,应用千种、施财万品数超过。成宗帝朝大德六年(1302)夏始告完毕。3这里明确指出是元成宗时在万寿寺中刻印西夏文佛经。元代西夏文《大藏经》的刻印先后经过30年的时间,才在杭州万寿寺中完成。发愿文中记载了参与印制西夏文经的党项人鲜卑小狗铁、鲜卑土情等人,文末记载了参与此事的有同知杭州路总管府使臣舍古等人,以及党项人皇使都勾管作者僧人那征大德李、御使台侍御杨那尔征、枢密院知院都罗乌日仡铁木尔。14杨那尔征即辅佐武宗、仁宗夺取皇位的杨朵尔只。15西夏文《大藏经》成宗时印施10藏,武宗在潜邸时印施50藏,即位后于至大四年(1311)又印施50藏。国家图书馆还藏另一部西夏文《悲华经》卷九(参见封三图版六),也为元刻本,经折装,经文80面,面高33厘米,宽12.2厘米。上下双栏,栏高23.8厘米,面6行,行17字。16卷首有说法图一幅3面,祝赞4面,韦陀像1面。祝赞中西夏文题款译文分别为:(1)奉大元国天下一统世上独尊福智名德俱集当今皇帝圣寿万岁敕,印制一全《大藏经》流行。(2)当今皇帝圣寿万岁。(3)太后皇后与天寿等。(4)奉敕大德十一年六月二十二(五)日,皇太子使见千秋,印《大藏经》五十部流行。由上述牌记可知,这是前述大德十一年印刷50部西夏文《大藏经》中的一卷。此外,国家图书馆所藏刻本西夏文《说一切有部阿毗达磨顺正理论》卷第五、《经律异相》卷第十五卷首也有相同的祝赞题款。17当然他们与西夏文《悲华经》一样也是大德十一年印制。另国家图书馆藏有西夏文刻本《妙法莲华经》卷第二,经折装,经文共110面,面高33.1厘米,宽10.6厘米,上下双栏,框高18.6厘米,面6行,行16字。3卷首有佛像4面,后有祝赞3面1纸,其中西夏文题款译文为:“当今皇帝御印,仪天兴圣仁慈昭懿寿元皇太后御印,正宫皇后御印。”仪天兴圣仁慈昭懿寿元皇太后是元武宗和仁宗的母亲。知此经为武宗或仁宗时印制。经文共110面,面高33.1厘米,宽10.6厘米,上下双栏,框高18.6厘米,面6行,行16字。近年来在敦煌北区出土了一批西夏文文献,其中有刻本《龙树菩萨为禅陀迦王说法要偈》残页,系159窟出土,编号B159:26,上下双栏,仅存经文3行,楷书,为一经之末尾。18最重要的是经末有一长方形压捺印记,有墨色浅淡汉文两行: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施《大藏经》于沙州文殊师利塔中永远流通供养。管主八可能在他所施经中都压捺了这样的印记。日本天理图书馆藏有一页西夏文佛经,也出自敦煌,上面也盖有同样形式和内容的印记。此残片当是施与敦煌的西夏文大藏经的一部分,为国内仅存,至为重要。由此可见,当年敦煌曾藏有一藏元代雕印的3620余卷的西夏文大藏经,是管主八大师印施的刻本。上述蒙、元时期的西夏文雕版印刷品,如《悲华经》、《说一切有部阿毗达磨顺正理论》、《经律异相》、《龙树菩萨为禅陀迦王说法要偈》、《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等都是国内外其他收藏西夏文献的部门所没有的佛教经典,属于海内外孤本。另有一些文献其他部门虽有收藏,但与国家图书馆所收版本不同,也应属于孤本。如《妙法莲华经》等皆属此类。这些古籍都十分珍贵。历史上杭州地区雕刻了大批木雕版,仅西夏文木雕版数量即十分可观。西夏文大藏经每卷有数十甚至上百页面,一般5面一板,每卷经文需要雕刊十几二十块板片。西夏文大藏经共3620余卷,总计至少需要雕刻数万块板片,数量巨大。若杭州地区有宋元时期木雕版板片有留存至今者,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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