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管理-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防治对策-以康得新公司为例

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防治对策——以康得新公司为例摘要:财务舞弊是目前世界各国有待解决的难题，财务舞弊在给投资者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严重危害了资本市场的发展。近年来，随着证券市场的监管不断加强，财务舞弊的新手段也层出不穷，旧手段不断翻新,造假手法多且复杂，金额巨大，涉及面广，由此可见，财务舞弊的研究是非常有必要。本文以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的具体案例作为研究对象，对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相关文献资料进行综述并说明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事件经过；运用GONE理论分析公司财务舞弊发生的动因；根据动因分析出来的问题，从公司内部和外部监督两方面提出防治对策。关键词：上市公司；财务舞弊；防治对策

PreventionstrategyoffinancialfraudinListedCompanies--TakingKangdexinCompanyasanExampleAbstract:Financialfraudisaproblemthatexistswidelyintheworldandneedstobesolved.Financialfraudnotonlycausesseriouseconomiclossestoinvestors,butalsoseriouslyharmsthedevelopmentofcapitalmarket.Inrecentyears.Therearemanyandcomplexfraudmethods,largeamountandwiderange,whichmakesitnecessarytostudyfinancialfraud.ThearticletakesKangdexincompanyastheresearchtarget,firstly,summarizestherelevantliteratureonfinancialfraudoflistedcompanies,introducesKangdexincompanyandtellsitsfinancialfraud.Secondly,toanalyzethecausesoffinancialfraudbyusingGONEtheory.Intheend,accordingtotheproblemstoputsforwardthepreventionstrategyfromtwoaspects:externalsupervisionandinternalcompany.Keywords:Listedcompany;Financialfraud;Preventionstrategy

目录第1章绪论 绪论研究背景及意义研究背景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上市公司越来越多，财务舞弊事件随之增多。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手段也各式各样，例如利用虚增收入或者隐瞒费用来粉饰财务报表以及掩饰交易或事项。导致舞弊发生的原因也有很多种，比如会计制度存在漏洞、审计失责、公司内部控制失效等等。财务舞弊的发生严重扰乱了我国社会经济秩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国政府财政规模的真实性。以此同时，也给上市公司以及股民们造成了严重的资金损害。目前，为了遏制舞弊现象，政府和公司都积极投入到建设防范财务舞弊体系当中去：政府开始逐步完善一系列与防范舞弊有关的制度，监管部门也积极推动对财务舞弊惩罚的工作。不断完善《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2019年进一步完善了公司重大违法行为强制退市的主要情形并且加强了对违法机构和违法人员的处罚。公司也在不断地健全内部控制体系。完善治理结构，明确各个职能的职责，使得“三会”职权分离，相互制衡。完善内部审计制度，强化内审工作的独立性。财务舞弊的手法随着越加严格的市场监管、逐渐完善的制度一直在变化。不同上市公司舞弊的动因会有差异性，因此，新的财务舞弊案件研究，有助于建立完整的资本市场反舞弊体系。研究意义财务舞弊行为日益增长严重干扰了我国证券市场的平衡发展，造成了资本的流失的同时，也损害投资者的经济利益。因此，我们应当重视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治理问题。国外学者远早于我国学者开始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研究，并且取得了丰富的成果。他们对舞弊的手段、动因和防范等多个方面进行了研究，提出了许多财务舞弊的基础理论，例如冰山理论、三角理论以及GONE理论。我国学者大多都是在这些基础理论前提下，再进一步深入进行研究。目前来看，基于经济背景对股东占用资金财务舞弊问题进行研究的相对较少，本文选取研究对象是康得新，其在财务舞弊案件中存在严重的股东非经营性占用资金现象。对该案例结合GONE理论进行梳理，从解决股东占用资金的问题上提出建议性对策。文献综述国内研究刘俊新、刘业欣（2017）在《浅谈上市公司财务舞弊与企业内部控制》中提出治理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具体的内部控制措施，一是确保内部组织结构设置，职责权限分配的合理性和科学性；二是建立奖惩相结合的内部控制工作实践机制。唐武（2018）在《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方式、动因及治理对策研究》中指出了上市公司的内、外部环境共同导致了舞弊行为的发生。因此，若要根本上解决舞弊问题，就要从上市公司内部和外部两方面找对策，例如完善公司内部治理结构、提高外部审计质量以及强化外部监管。王晓琳（2019）在《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综合治理对策研究》中对近年来我国137家舞弊的上市公司进行梳理发现，财务舞弊现象逐年递增，涉及行业广泛，时间跨度具有持续性和连续性。国外研究Barbare,Luca和Luigi（2017）在《通过改善公司治理来防止财务舞弊》以代理理论的理论框架，对101家上市公司的财务舞弊行为进行了分析，他们认为当出现严重的代理问题和治理不力时，那些能够利用信息不对称并从中谋取个人利益的人的舞弊行为就会发生，并且表明了治理可以帮助公司缓解代理问题。MiaAngelinaSetiawan（2019）在《压力对财务舞弊的影响》中对一家国有企业（BUMN）从公司的外部压力、财务稳定性和财务目标三个压力测量理论来研究压力的影响，结果表明外部压力对财务报表舞弊具有积极影响；财务稳定性对财务报表舞弊具有消极影响；财务目标对财务舞弊具有消极影响。研究方法与研究内容研究方法文献研究法：收集和整理国内外相关文献，总结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研究成果，在目前理论基础上深入探究。网络调查法：采用网络调查的方法了解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事件，收集公司的财务数据，为本文分析其舞弊行为提供数据。案例分析法：通过对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事件的回顾深入探究其背后的逻辑链条，通过GONE理论分析舞弊发生的动因。在对该案件剖析的基础上，分析财务舞弊的内外因素并提出相关防治对策。研究内容本文共有六个部分，具体内容安排如下：第一章：绪论。主要介绍本论文的研究背景和意义，总结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国内外文献资料以及论文的研究方法与内容。第二章：财务舞弊动因理论概述。内容主要包括财务舞弊的概念和财务舞弊的GONE理论。第三章：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案例介绍。主要说明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事件以及其财务舞弊的手段和后果。第四章：基于GONE理论的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动因研究。采用GONE理论分析康得新财务舞弊发生的动因。第五章：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的防治对策。主要根据第四部分的动因分析出的问题，从公司内部和外部监督等方面提出相应的防治对策。第六章：总结。

财务舞弊动因理论概述财务舞弊的概念财务舞弊，是财务管理工作实践主体，为切实获取到某些类型的非正当性经济利益，借由采取某些具备欺骗性特征的实践手段，故意谎报或者是瞒报企业组织中具备重要性和实质性属性特征的财务事实信息的违法性和违纪性行为[2]刘俊新[2]刘俊新,刘业欣.浅谈上市公司财务舞弊与企业内部控制[J].现代国企研究.2017(8).62-63.财务舞弊动因理论目前，研究财务舞弊常用的动因理论主要有三种，分别是冰山理论、三角理论以及GONE理论。后文选用了GONE理论对康得新进行动因分析。GONE理论GONE理论认为舞弊风险是由贪婪（Greed）、机会（Opportunity）、需要（Need）、暴露（Exposure）四因子组成。1.贪婪因子贪婪因子是指品质道德、心理、价值观等方面。当不良的道德或价值观占据上风时，舞弊者就会在心理上为自身的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2.需要因子需要因子又称动机因子，是舞弊公司想要达到某种目的进行舞弊行为的动机，在上市公司中主要表现压力。最常见的就是资金压力，可能是公司资金压力、股东资金压力或是管理层资金压力，都可能迫使舞弊者实施舞弊行为。3.机会因子机会因子是指使得财务舞弊行为发生的舞弊机会。其主要表现为内部控制失效，如果公司内部治理结构失衡，经营权与所有权二者重合，就可能会出现一股独大，于是中小股东容易受到侵害；4.暴露因子暴露因子主要有两部分组成：一是舞弊行为被监管部门和审计机构发现和披露的可能性；二是舞弊者所受到的处罚程度。暴露因子的具体表现有：相关法律法规的不健全，外部监管机构失责。

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案例介绍公司概况康得新全称为康得新复合材料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01年在北京注册，2010年康得新在深圳A股成功挂牌上市，股票代码为002450。康得新一直致力于研发先进高分子材料，主要有三大核心领域，分别是以光学膜和预涂膜为主新兴材料、碳纤维以及3D智能显示，涉及六大核心市场，如图1。康得新的控股股东为康得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简称康得集团），目前持股率为24.05%。康得新旗下有两家主要子公司，分别是康得菲尔和康得新光电。图1康得新业务结构图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事件回顾2010年康得新上市后，股价不断高升，用了七年时间从初入资本市场30亿市值飙升至近千亿市值，发展前景不可限量。康得新的2018年营业收入达到、91.50亿元，账上的货币资金高达153.16亿元，其中银行存款余额高达122.10亿元。然而，2019年1月，手持“巨额现金”的康得新却因为公司流动资金紧张，无法偿付15亿元的短期融资债券本息。这实质性违约不仅引起了股民的担忧，还引起了证监局的关注。2019年1月22日，证监会下发了《调查通知书》，决定对康得新进行调查。同年四月，瑞华会计师事务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表示康得新存在大股东占用资金、货币资金的真实性以及存在重大事项未及时披露等现象。经证监会查实，康得新存在虚增利润以及大股东非经营性占用资金等舞弊现象，于是下发《证监会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清清楚楚地列出了的舞弊处罚，等到判决结果出来，所有参与这次舞弊事件相关人员都将受到惩罚，无一例外。2019年7月8日，公司股票停牌。表1康得新舞弊事件时间线2019年1月15日15亿元的短期融资债券无法偿付本息，已构成实质性违约2019年1月22日收到证监会下发《调查通知书》2019年4月30日审计机构对2018年财务报表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2019年7月5日收到证监局下发的《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2019年7月8日公司股票停牌财务舞弊的手段虚增利润康得新主要通过以下手段虚增利润：一、通过虚构销售业务的方式，虚增营业收入；二、通过虚增营业成本、研发费用和销售费用，进而虚增利润。四年里，康得新累计虚增利润119.21亿元，具体虚增数据如表2。表22015—2018年康得新虚增利润总额年份虚增利润总额(亿元)虚增利润占年报披露利润总额比例（%）201523.81144.65201630.89134.19201739.74136.47201824.77722.16大股东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控股股东康得集团非经营性占用康得新的资金。1.康得集团与北京银行西单支行违规签订了《现金管理服务协议》，协议里规定康得集团有权对康得新在该银行的所有账户进行管理。康得新以及旗下多家全资子公司的资金共有122亿元全部放到康得集团的账户里，康得新如果需要使用资金就从康得集团的账户里转入。经证监会查实，2014年至2018年，康得新与康得集团发生的关联交易金额累计531.13亿元，具体如表3。2.康得新与中国化学赛鼎签订了采购委托协议，并从募集资金账户划出了21.74亿元用来支付设备采购的预付款。但是，支付的货款后已直接或间接汇入大股东康得投资集团账户。康得集通过虚假交易占用公司的募集资金。表32014—2018年康得新与康得集团关联交易金额年份关联交易金额（亿元）201465.23201558.37201676.722017109.92201888.36舞弊后果运营恶化，或将退市自康得新财务舞弊事件被曝光，危机从四面八方向康得新袭来。公司的信誉遭到严重损害，许多合作伙伴在合作上会有所考虑，从而影响了公司的销售业务；公司由于无法偿付15亿元短期债券而违约，许多股东向法院提起了诉讼，接下来要面临巨额的赔款；如果2019年康得新继续收到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就要按照深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退出资本市场。受到监管部门的处罚无论是公司还是相关人员无一例外，都要为自己所做的违法行为负责，接受处罚。康得新财务舞弊时间跨度大，涉及的金额巨大，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可能会收到定格处罚，相关人员接受相应的处罚，具体拟处罚如表4所示。表4拟对康得新处罚决定当事人处罚决定康得新罚款60万元，责令改正，给予警告钟玉（直接负责人、实际控制人）罚款90万元并警告王瑜、张丽雄（其他负责人）罚款30万元并警告徐署（其他负责人）罚款20万元并警告肖鹏（其他负责人）罚款10万元并警告杜文静、闫桂新、包冠乾、吕晓金等（其他负责人）罚款5万元并警告侯向京、纪福星、余瑶、杨光裕等（其他负责人）罚款3万元并警告

基于GONE理论的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动因研究贪婪(Greed)员工缺乏职业道德康得新实际控股人兼董事长钟玉和总经理徐署、财务负责人王瑜等高级管理层缺乏职业道德，出于贪婪仗着自身的权力，枉顾公司的利益实施了这次舞弊行为。其次，公司其他员工被个人利益驱使，对公司股东、董事及管理层的违规行为视而不见。不仅无视职业道德，还直接参与违法活动，使得会计信息失真，内部控制失效，最终导致舞弊发生。由此可见，员工缺乏职业道德是康得新发生舞弊行为的动因之一。需要(Need)控股股东的资金压力康得新的大股东康得集团，在直接控股或投资参股的32家子公司中，存在大量涉及金融类高杠杆业务的公司。这样的业务结构其极容易受到流动性冲击。2015年9月，康德集团斥巨资进入互联网融资平台抱财网。在2018年7月，因抱财网的兑付逾期案件许多康得集团金融类子公司都遭遇了资金流动性危机，康得集团面临流动性风险。因此，从2018年第三季度开始，P2P的投资失败给康得集团带来了极大的资金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康得集团选择了通过账户资金向上划分的方法占用上市子公司康得新的货币现金来缓解资金压力，利益转移关系如图2。综上所诉，大股东的资金紧缺导致公司出现大股东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从而造成了子公司债务实质性违约的发生。图2康得集团与子公司之间的利益转移关系机会(Opportunity)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治理结构失衡。康得新的股权结构相对集中。康得新股东众多，但是近几年康得新的股东没有明显的变化，大股东一直是其母公司康得集团。其中，从2018年报披露的股东持股情况（如表5）可以看出，康得集团占股24.05%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而剩余股东中，第二股东的浙江中泰的占股率仅有7.75%，第一大股东康得集团持股比例明显高于其他股东。第一大股东康得集团的控制人是钟玉，于是钟玉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康得新的实际控股人，如图3所示，他还是公司时任董事长，这时候董事会的监督作用就被限制。公司的财务负责人王瑜是董事会的成员之一，这使得公司财务工作缺乏独立性，实施财务舞弊更加便利。公司内部监督作用有限。监事会、审计与风险控制委员会受股东大会、董事会和经理层的影响，审计工作缺乏独立性，导致其监督作用有效发挥出来。在审计过程中过度被干预，不能及时发现公司存在内部控制执行不到位。例如资金制度执行不到位：时任管理层违规开立了银行账户，出现与康得集团的资金混用情况，从而导致大股东占用资金；再例如，采购制度执行不到位：公司部分工程建设项目未能按照相应制度履行招投标程序。表52018年康得新公司十大股东股东名称持股占比（%）康得集团24.05%浙江中泰7.75%深圳前海丰实3.21%中国证券金融2.48%香港中央结算2.27%华富基金-华能贵诚信托2.02%深圳前海安鹏1.61%陕西省国际信托1.52%中央汇金资产管理1.16%天弘基金-中航信托1.08%股东大会董事会（董事长钟玉）股东大会董事会（董事长钟玉）监事会委员会审计与风险控制委员会薪酬与考核委员会提名委员会总经理（徐署）董事会秘书财务负责人（王瑜） 钟玉 徐署 王瑜 刘劲松图3康得新组织结构图暴露（Exposure）外部审计机构失职康得新财务舞弊的发生，负责年度审计的瑞华会计师事务所（以下简称：瑞华）也难逃其责。瑞华的失责主要体现在没有持有应有的职业怀疑态度。从康得新的营业收入结构可以看出，主要是来源是光学膜，占总营业收入高达80%以上。因此，作者选取了同样有销售光学膜的上市公司南洋科技和激智科技，与康得新进行毛利率对比分析。具体财务数据如表6。表6三家公司2014年-2018年毛利率对比数据来源：各公司年度报告毛利率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康得新40.86%38.80%41.07%40.85%41.95%南洋科技44.11%39.51%37.27%22.25%26.55%激智科技——35.25%32.85%29.10%25.43%图4毛利率对比折线图由图4可以看出，理论上毛利率会随着竞争者产能的扩大而降低，但是与同行激智科技、南洋科技的毛利率相比，康得新的毛利率高了许多。而且2017年和2108年，同行的毛利率在降低的情况下，康得新的毛利率异常地稳定维持在高位，这不得不让人对其的毛利率的真实性产生怀疑。然而，瑞华在审计过程中没有对重视这一重要的财务数据，还出具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以上可以看出，审计机构瑞华的失责也是导致这次财务舞弊发生的重要原因之一。舞弊成本低违法成本低往往是导致违法行为多发，同样舞弊成本低也是舞弊现象多发的主要原因之一。舞弊成本相比舞弊收益微不足道，通过舞弊，上市公司可以获得暴利，而受到罚款普遍都只有30万-60万元，甚至有些公司只是被书面警告以及责令改正。这次康得新财务舞弊仅受到罚款60万元，责令改正并警告。康得新通过舞弊虚增利润多达119.21亿元，远高于公司财务舞弊成本。钟玉、王瑜、张丽雄、徐曙等人警告并处以3万至90万的罚款。虚增利润，使得市值飙升近千亿，大股东及董事高管套现数额远高于罚款数额。与股东通过财务舞弊获得的利益相比，罚款成本不值一提。所以低廉的舞弊成本成为了康得新舞弊的动因之一。

康得新公司财务舞弊的防治对策本章是针对第四章的GONE理论动因分析出的问题，从外部监管和公司内部两个方面提出相应的防治对策。优化治理结构内部对策加强员工职业道德和专业能力内部对策完善内部控制制度建立财务指标危机预警系统外部对策加大处罚力度外部对策提高外部机构审计质量图5康得新防治对策框架完善内部控制优化治理结构康得新的治理结构存在缺陷，权责分配不合理。钟玉作为康得新舞弊事件的组织人，不仅是大股东，还担任公司时任董事长，同时拥有公司的控制权和经营决策权，在公司的话语权过高。公司总经理徐署和财务负责人王瑜也是董事会成员之一，这样的任职设置，使公司的治理结构失衡，增加了财务舞弊发生的概率。就康得新的任职情况来看，应限制控股股东、董事在公司的任职，避免出现职能交叉。控股股东不得兼任董事长一职，使其与董事会相互制衡；董事会成员不得在公司的担任管理职务，应聘请职业的经理人来管理公司；在任命监事会成员时，应当选择具备专业的法律知识和财务知识，能够有效地发挥监督作用。职权分离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遏制机会因子。加强员工的职业道德和专业素养为了防止康得新再次出现财务舞弊现象，优化治理结构的同时，还要加强内部员工的职业道德和专业素养，这也是抑制贪婪因子的关键渠道。公司需落实好员工定期培训计划，不要仅流于形式，培训要有实质性内容和成效。首先，对公司全体员工进行职业道德培训，在长期的熏陶下，员工养成自我教育、自我完善的习惯，逐渐形成良好的职业道德风气；对高层管理者和监事会成员进行法律知识培训，使其在思想层面上意识到财务舞弊对个人、公司、市场的危害，从而减少舞弊发生的概率；对中层管理者和基层员工进行专业能力培训，第一要是提高业务能力，第二是强调国家法律以及公司的规章制度，确保每位员工都按照流程办事。其次，完成培训后，对员工进行考核，将考核成绩与其工作绩效挂钩。若出现考核出现多次不通过，将会影响到个人的年终绩效奖金。完善内部控制制度康得新出现资金制度、采购制度执行不到位，主要原因是制度缺陷。康得新首要任务是完善相关制度，并规范内部控制制度的执行。完善会计制度，加强对会计系统的控制。要做到权责分明，严格划分财务部人员的职责权限。财务人员严格遵守资金授权审批制度，同时要准确无误地记录的会计信息，确保披露的财务数据是真实的、全面的。完善采购制度，确保招投标过程的公正性。康得新的前五大供应商从未在年报中提及过，因此外部无法判断其交易的真实性。康得新必须在年报中披露主要供应商，降低再次舞弊的可能性。完善募集资金使用制度，要及时披露使用情况，确保募集资金已按照规定储存、使用、变更，对未经允许就改变募集资金用途，或者挪用募集资金的相关人员追究责任。强化内部审计作用康得新既要完善内部控制体系，也要强化内部审计的监督作用，通过完善组织机构来提高内部审计部门的独立性。加强对公司高层管理者的监督，进行风险全面评估，检查监督公司内部控制各个环节执行情况，及时审核康得新对外信息披露的真实性，降低管理层舞弊风险。聘请专业咨询机构对公司内部审计工作进行评估刘俊新,刘业欣.浅谈上市公司财务舞弊与企业内部控制[J].现代国企研究.2017(8).62-63.。让其从专业的角度定期对公司内部审计部门进行评估，确保审计工作是完整的、有效的，并出具意见刘俊新,刘业欣.浅谈上市公司财务舞弊与企业内部控制[J].现代国企研究.2017(8).62-63.加强外部监督建立财务指标危机预警系统通过对康得新的分析，可以发现康得新的财务指标在早期已经出现了异常，假如有一个系统帮助人们监管这些上市公司的行为，尽早发现康得新的异常，减少投资者利益遭到损害。因此，这时候需要一个财务指标危机预警系统，即将上市公司比较难获取的信息转化为一系列的指标，可以反映经营状况和财务状况的指标，例如盈利能力指标、偿债能力指标和营运能力指标。然后将公司的财务指标与同行同期的指标进行对比，综合各种指标来判断危机是否存在，并决定是否发出警报。由于每家上市公司发展阶段不一样，指标也会存在较大的差异，可以结合实际情况加以判断。通过这个预警系统的监控，可以减少财务舞弊的隐蔽性，帮助监管部门及时发现公司舞弊现象，降低公司和投资者在舞弊事件中受到的利益损害。加大处罚力度对于财务舞弊的惩罚，虽然政府不断在加大惩罚力度，提高财了务舞弊的成本，但是仅有行政处罚，处罚相对较轻。监管部门应当加强刑事方面处罚，对于财务舞弊人员，包括参与舞弊的负责人和审计人员，不仅要加大惩罚的金额和禁止继续从业，还要加大刑事上的处罚。对舞弊的上市公司，不仅要增加罚款，而且给予退市惩罚并且不得恢复，起到一次受罚，终身谨记的作用。对于舞弊公司的关联方，也要大力度处罚，使其不敢再为公司舞弊行为打掩护，不敢在参与舞弊行为。提高外部机构审计质量外部审计机构作为上市公司的监督者，应保持中立的立场，在审计过程中以客观态度对待上市公司发挥应有的监督作用，来保护上市公司的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在康得新的案件中，瑞华会计师事务所在审计过程中没有尽职。首先，没有未能及时发现和披露公司与母公司康得集团之间存在的利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