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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囚牢到花园《鲁滨孙飘流记》的双重解读

《鲁滨孙流放》(1719)是笛福海洋冒险系列小说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代表作。二百多年来,作为欧洲文学史上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形象,克鲁索凭着他的可塑性和适应性,已经赢得了读者的普遍欢迎。正如许多批评家所指出的,克鲁索似乎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体现着不同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1)一方面,他代表着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有一种内在的冲动驱使他去操纵和支配外在世界,去获取物质财富。这一派批评家的代表人物是伊恩·瓦特。(2)另一方面,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这个世俗的鲁滨孙形象发生了一些变化。在某些批评家们看来,鲁滨孙身上渗透着一种深刻的宗教观。小利奥波德·达姆罗施认为,“《鲁滨孙飘流记》与清教传统的密切关系是毫无疑问的:它利用了精神自传和寓言(allegory)两种体裁。”(3)J·保尔·亨特则说《鲁滨孙飘流记》“在一个非常深刻的层面上体现了清教对人类的看法:通过某一个体的生活历程来描述人类的反叛、受罚、忏悔和得救的过程。”(4)甚至伊恩·瓦特先生也承认笛福的“小说中所显露的许多观点具有独特的清教思想。”(5)其实,克鲁索不仅仅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经济人”,也不仅仅是一个虔诚的精神朝圣者。《鲁滨孙飘流记》表现了资本主义不断向外扩张的意识形态和保守的宗教、道德意识形态之间的冲突。这部作品似乎试图通过具体的例证来说明一个具有清教思想的商人充满矛盾的内心世界:物质上获取商业利润的动机与精神上获得上帝拯救的要求之间的冲突。小说尽力要表现克鲁索这种存在主义式的困境。因此,笛福通过“绝望之岛”这一环境了表现克鲁索身上不同层次的冲突:人与上帝、人与自然、人与人和人与自身的冲突。正是在这一环境里,克鲁索完成了从自我分裂到自我弥合的过程。首先,笛福无疑想通过《鲁滨孙飘流记》表达一种宗教寓意,试图证明上帝无所不在。《鲁滨孙飘流记》里所隐含的人类堕落的观念对理解克鲁索在荒岛上的行动是至关重要的。笛福把克鲁索描绘成一个犯有原罪的人,这种原罪支配着他的生活,并把他引向需要上帝来拯救的困境。克鲁索的原罪表现为人类最基本的一种罪恶形式:肉体和精神的不安分,进而导致对自身状况的不满足。正是这种罪过导致了人类最初的堕落。因此,清教主义者把它看成是人类最一位的最邪恶的敌人《鲁滨孙飘流记》里包含有很多《圣经》典故。小说一开始,克鲁索的父亲就用描绘伊甸园一般的语言来描绘克鲁索的生活:“一种悠闲而快乐的生活”,即中产阶级的生活。中产阶级“是世界上最好的阶层,最能给人以幸福,既不象那些体力劳动者,必须受尽千辛万苦,也不象那些上层人物,被骄奢、野心以及彼此倾轧的事情所烦恼。”又说,“只有中等阶层才有福气享受一切的美德和安乐。”(6)克鲁索可以尽情地享受这种伊甸园一般的生活,只有“不满之树”上的果子是禁止的。如果他试图抛弃现状,根据他父亲的预言,他将是“人世间最苦命的人”。根据笛福同时代的人的看法,亚当的罪过正是源于他的不安分和对自己在伊甸园中的地位的不满足。克鲁索倔强地一次次进行与他的使命不相符的冒险,他前进的道路受到上帝的阻拦,但他看不到这些障碍,还是固执地继续他的行程,只有当挥舞着剑的天使的出现,威胁着要毁灭他时,他才忏悔自己的罪过。在这里,主人公肉体的旅行实际上是他精神上误入歧途的形象表述。笛福本人常常将他自己比作《圣经》里遭迫害的人物。他曾写信给他的保护人哈里,说他的生活“一直是并且仍然是一系列上帝所操纵的神秘事件。”(7)在笛福看来,任何一个世俗的世界都可以用清教的观点对它加以审视。克鲁索发高烧不仅是来自上帝的直接警告,而且在他的编年顺序中成为一种断裂:在克鲁索的日历上,有一天漏记了。这样,克鲁索被抛到世俗时间之外。所以,保尔·艾尔肯把《鲁滨孙飘流记》中的时间分为世俗时间和永恒时间。(8)另一方面,《鲁滨孙飘流记》描绘了克鲁索的荒岛世界不断世俗化的进程。如果我们仅仅看到它表现了人类对上帝的反叛、受罚、忏悔和得救这一层意义,也是不够全面的。在某种意义上说,《鲁滨孙飘流记》保留着一个寓言故事的框架,但笛福对它的内容进行了某种根本性的颠覆。我们注意到,克鲁索对事件的详细描述常被一段内省式的沉思所打断,这是笛福叙述的一个最大特点,反映了笛福内心所面临的矛盾。他试图在经验世界和叙述世界之间建立起一个叙述视角,也就是说,在难以驾驭的、无法交流的现实世界和明晰的、可以控制的叙述世界之间架起一座桥梁,它使读者可以理解并且含蓄地控制这个经验世界。我们往往把克鲁索的反思当作宗教性的胡言乱语而不予重视,其实克鲁索的故事是连贯的、完整的,他的宗教体验是他整个荒岛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说,鲁滨孙的荒岛生活深刻体现了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一方面,人类与自然存在一种对立关系;另一方面,人类又试图与自然达到完美的结合。因此,《鲁滨孙飘流记》表现了这样一个主题:人类从受自然的支配到支配自然的过程,或者说,从受自然支配到回归自然,与之溶为一体的过程。如果我们从更深的层次上看,《鲁滨孙飘流记》也表现了人的自我从分裂到弥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克鲁索完成了从奴隶到主人的转变。小说开始时,克鲁索的自我是分裂的。他告诉我们,“我脑子里充满了遨游四海的念头。”这种“自然本性”使得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直至将他抛入“绝望之岛”。伊恩·瓦特认为,克鲁索的“自然本性”实际上是内在化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充满活力的方面。它的目的绝不仅仅是维持现状,而是不断地改变现状。(9)所以,克鲁索被抛入荒岛最终又回到现实世界的漫长过程,是克鲁索进入“自然”的一次旅行,最终带回了官方认可的意识形态。克鲁索第一次出海,船就沉没了。船长认为这是上帝意志明白无误的体现,并警告他说:“青年人,相信我的话吧。你若不回家,那就以后无论到什么地方,你所遇到都只有灾难和失望,一直到你父亲的预言完全实现为止”(p.12)。在第一次出海的整个过程中,克鲁索对自我、对上帝都一无了解。所以,他对自己那种神秘的内在驱动力只能做出如下解释:“但是我倒霉的命运却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逼着我不肯回头逼着我们自寻绝路使我们明明看见眼前是绝路,还是要冲上去”(p.11)。主人公在人生的最初阶段对自我的无知,是精神自传这种文学体裁的一贯模式。自传中主人公的存在是为了向读者展示他的成长的历程,因此,作者需要把他描写成一个无知的人,以便让我们去体验他获得智慧的历程。从这个角度看,克鲁索的无知是作者为了获得意识形态的联贯性和叙述的满意效果而采取的一个步骤。此时的克鲁索一方面完全受制于自然,另一方面却又受到内在冲动的驱使,自我处于完全分裂的状态。他的内在冲动构成一系列外在的事件和巧合,而这一切预示着克鲁索后来在荒岛上的一系列行为。克鲁索被摩尔人囚禁和随后的逃脱标志着克鲁索的第一次转变:他的行为从最初要支配一切的冲动转变成求生存的基本欲望,这说明克鲁索正试图从他内在冲动的羁绊中解脱出来。对任何一个在市场经济社会里生存的人来说,克鲁索这种冲动的合理性和这种转变的不可避免性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现象。必须将克鲁索置于这样一种环境中:充满敌意的非人环境将自我扩张的欲望转变成一种完全合理的生存愿望。这个过程形成了罗兰·巴特所说的资产阶级神话中社会、历史环境的自然化。10在克鲁索皈依上帝之前,克鲁索具有一种R.D.兰恩所称的“本体不确定性”。在“奴隶——主人”这一叙述框架里,克鲁索必须转变成一个由上帝来拯救的被动人物,也就是说他的生存身份必须通过自然环境之外的某种力量来确证。兰恩对这一状况的描述是恰当的:一个“本体不确定的人”可能缺乏时间连续性的感觉,他也缺乏个体那种前后一致的联贯性。……他承认他的自我与他的肉体是部分地分离的。11而现在,克鲁索就处于这样一种不正常的环境中。他那奇特的环境使他很容易患上兰思所描绘的“精神分裂症。”事实上,有些批评家把克鲁索皈依上帝之前的精神状态称为“有罪之人的人格分裂。”12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克鲁索确立了自己的身份和时间的连续性。他制定了自己的日历,建造起自己的房子等等。为了建立起一个更为真实的世界,建立起自身的价值体系,克鲁索需要一个上帝来帮助他走向新的生活。他将自己的父亲——上帝的象征——留在英国了。因此,在荒岛上他需要有一个新的上帝。他既在自然之中又在自然之外主宰着克鲁索的命运。成熟的克鲁索学会了理解世俗世界与神的秩序之间的辩证关系,并且明白上帝总是通过普通的事情来显示他不同寻常的作用。就正如他从自然界混乱的表象中看到了有利的因素从而赢得了肉体的生存,他通过学会从最细微的事情中看出上帝的安排从而获得了心理和精神上的新生。克鲁索需要上帝把他从孤独绝望的困境中拯救出来,这一点在克鲁索生病和做梦两个场景里显得非常明显。用身体上的疾病来表现精神上的疾病,把生病看成是有罪之人进行忏悔的契机,这是十七世纪精神自传的一贯作法。13克鲁索的梦境和疾病标志着他即将经历的重大变化。疾病本来是个体成为环境牺牲品的明证,现在则成了克鲁索获得自知之明和最终获得自由的方式。在沉船上,他找到了烟草,还找到一本《圣经》。他随意翻开《圣经》,读到下面这段文字:“并且在患难之日求告我,我必搭救你,你也要荣耀我。”他的最初反应是,将上帝的拯救与他目前的处境联系起来,这使他觉得获得上帝拯救的希望渺茫。但很快他就明白:“被上帝从罪恶中救出来,比被上帝从患难中救出来,幸福更大。”不过,直到他第二次接触到《圣经》,他才认识到这一点:有一天,我正恳切地祈求上帝给我忏悔的机会,忽然,就像天意一样,我在《圣经》上读到这句话:“上帝且用右手将他高举,叫他作君王,作救主,赐给人悔过的心和赦罪的恩于是我把书放下把我的心灵和双手举向天空大喜若狂地高声喊道耶稣,你大卫的儿子,耶稣,你被上帝抬举的君王和救主啊,赐给我悔过的心吧!”(p.85)这时,克鲁索已转变成一个求助者,从一个无所不能的设计者变成了一名战战兢兢的哀求者。但是,克鲁索对上帝的臣服并不表明他是消极、被动的。我们知道,他是在肉体的生存完全有保障情况下开始对上帝表示臣服的。他生病时,他的住所的建造已完工并且相当安全;他的围篱也已造好;他对沉船已系统地进行了搜索,船上能用东西都已搬到了他的住所里。换句话说,克鲁索对上帝的臣服说明他现在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所以,这一转变使克鲁索从偏执狂式的孤独状态中走了出来,使荒岛从囚牢变成了花园。从这时开始,克鲁索开始转向荒岛本身,去开发它,使它为自己服务,并且以各种方式享受荒岛上的一切。克鲁索的自我已从纯粹的生存状态中解放出来,这个自我现在可以自由地满足自己。克鲁索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怀着一种内心的喜悦(虽然也带着另外的苦恼心情)眺望着它,心里想,这一切都属于我的,我是这地方无可争辩的君主,对这地方具有所有权;如果可以让渡的话,我可以把它传给子孙,像一个英国的领主一样”(p.88)。在荒岛上,笛福对事件和事物的描绘达到了极其准确的程度。这是因为精确在这里最为必要,它是荒岛那无序状态的对立物。实际上,笛福所使用的精确的外部观察和自我分析不仅是一种叙述的方法,它还体现了克鲁索对环境、对自我的支配能力的加强。克鲁索对他在伊甸园的活动所作的详细描述是他进入一种新境况的绝好例证。另外,作为神的救助的受益者,他明白上帝只是部分地出现在自然界里。因此,他需要将自然转变成可以持续提供营养来源的场所。与他刚登上荒岛时的境况比起来,他已从消极的索取转向积极的开发。这一阶段与他生病期间那种消极的停滞状态也不同。他终于可以调侃式地说:“这是我的领土,或是我的囚牢,随你怎么称呼”(p.115)。这些活动使我们能够看清克鲁索新境况的意义。它所体现的决不仅仅是他所宣称的宗教的安宁,克鲁索的独立状态真正获得了黑格尔所称的人对自然、对自我的支配状态。他现在能够支配物而不仅仅是物状态的一部分。14此时,克鲁索在荒岛上的劳动具有了一种全新的意义。工作如果仅仅是为了购买所需物品,那几乎毫无乐趣可言。在荒岛上,克鲁索没有市场去出卖他的劳动力,只有把劳动当作目的本身。作者笛福本是一名投机商和中产者,他笔下的人物克鲁索却在一个缩小的世界上按其本来意义来理解劳动力的价值。因此,用社会学的术语说,克鲁索没有成为异化劳动的囚徒;从宗教的角度说,克鲁索没有为罪恶所役。他的工具和产品充分体现了他的愿望。从对上帝的臣服到发现脚印这一段时间里,克鲁索详细地描绘了他对荒岛的开发。他用兽皮制作衣服、伐树造船、制作陶罐、编织篮子等等,对山羊的驯服达到荒岛开发的最高点。这最后一项成就的获得尽管对他的生存不是最重要的,但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安慰却是最重要的。克鲁索对文明史的非正式叙述在这里似乎显得最为联贯。从对动物的猎捕到对动物的驯养这一转变过程,就确立人类的支配地位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阶段。正是在此时,克鲁索可以谈论他的政治权力和他对荒岛的全面控制,从更深层的意义上说,克鲁索对山羊的驯服实际上是在重复他自己的故事。上帝为了改变他那难以驾驭的天性将他弃置于“绝望之岛,”然后将他驯服;而他则挖陷阱把山羊逮住,再把它们驯服。克鲁索在荒岛上的事业就如同上帝在人间的事业。正是在克鲁索将自己的力量、意志不断向外延伸时,他在沙滩发现了脚印,此时的克鲁索发现自己实际上一直处于危险当中发现自己对荒岛的拥有只是一种幻觉这一点无疑体现了一种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自由的个体总是其他个体的威胁。也可以说,这些野人是萦绕在克鲁索想象中的自我原型的体现。这一自我原型一直驱使着他去寻求秩序和文明。就像前面那个梦预示着克鲁索将臣服于上帝,获得某种精神模式以便从孤独状态中摆脱出来一样,克鲁索的另一个梦表明他试图解决他内心所面临的另一冲突:人与在自我、人与其他个体的冲突。这是一个寓言式的梦幻。他梦见“两条小独木舟和十一个野人,他们带着另外一个野人,要杀了他把他吃掉。”要被杀害的野人逃跑了,“恍然间他一下子就跑到我城堡外浓密的小树林里躲起来了。我看见只有他一人,其余的野人并没有来追赶他,我便走了出去,微笑着鼓励他。他急忙跪在地上,仿佛求我援救他,于是我向他指指我的梯子,叫他爬进去,把他带到洞里,他就成了我的仆人”(p.176)。克鲁索与星期五的关系特别值得我们注意。有些批评家从经济的角度来讨论星期五的作用,认为他的得救仅仅标志着“新的劳动力的出现”。15不可否认,星期五的到来导致了新的种植和建造活动,但仅仅看到这一点肯定是不够的。还有些批评家认为,克鲁索对星期五的拯救说明克鲁索已成为上帝的使者。16我们知道,将皈依上帝的好处传授给他人,这是十七世纪精神自传的一个特征。一方面,亲身体验过对上帝的皈依被认为是宣讲福音的一个必要条件;另一方面,对上帝的真正归顺自然会产生一种布道的热情和冲动。但这同样只说明了问题的一个方面。当克鲁索看到一个野人被另外两个野人追逐时,他意识到他行动的时刻到了。他意识到了神的意图,或者说,在故事中,他的冲动第一次体现了神的意志。主人公自立的愿望不再是导向自我毁灭而是自我的建构和充分实现。因此,克鲁索开始了向准神的转变过程。“这时候,我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念头:我要找到一个伴侣,一个帮手呢;这明明是上天号召我救这个可怜虫的命哩”(p.179)。星期五的转变实际上重复了对山羊被驯服这一行为。对星期五的驯服使克鲁索分裂的自我得到了弥合。另一方面,克鲁索在拥有这个真正的奴隶以后,他已经成了主人。克鲁索很快教会了星期五管理荒岛经济的各种方法,并使星期五从异教徒变成了基督教徒。因此,克鲁索既是主人,又是星期五的精神导师。对星期五的驯服说明克鲁索已经征服他自己身上最难驾驭的那种本能。他现在能够把那些踏上他的荒岛的野人看成是一种可以随意毁灭的客观力量。所以,当他看到一个白人被捆绑着,马上就要被野人吃掉时,他能够立即采取行动,而不需像当初那样进行一番思想斗争后,才作出道德的抉择。“我决定暂时先站在他们左边的地方,观察一下他们的野蛮宴会,然后根据上帝的指示,见机行事。”这时的克鲁索居高临下地俯瞰野人的行动,分明获得了神的视角。克鲁索的胜利不完全是他勇敢行为的结果,而是因为他所掌握的技术和他的出其不意的战术。像上帝一样,克鲁索的行为是无法阻挡的。他现在简直陶醉了:“我不断地带着一种高兴的心情想到我多么像一个国王。第一,全岛都是我个人的财产,因此,我具有一种毫无疑义的领土权。第二,我的百姓都完全服从我,我是他们的全权统治者和立法者”(p.215)。克鲁索的真正力量来源于那富有信心的行动,他清楚该做什么,清楚自己现在处于何种地位。克鲁索在荒岛上最后一次冒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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