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专业化与中国出口可持续性研究生产变革、企业异质性、国际直接投资与贸易发展第十一届全国高校国际贸易学科协作组会议暨2012年中国国际贸易学科发展论坛会议综述

垂直专业化与中国出口可持续性研究生产变革、企业异质性、国际直接投资与贸易发展第十一届全国高校国际贸易学科协作组会议暨2012年中国国际贸易学科发展论坛会议综述

考虑到世界贸易和生产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我们将在新时期研究中国如何通过贸易发展，促进结构调整，提高在价值链分工中的地位。由全国高校国际贸易学科协会会长组织，南京商学院、南京国际贸易学院联合举办。2012年10月27日，第11届全国高校国际贸易学科协会会议暨中国国际贸易学科发展论坛在南京召开。会议围绕“生产改革、不平衡发展和全球贸易发展”进行了深入的讨论与交流。他提出了许多创造性的愿景，为实现我国国际贸易可持续、高质量发展提供了许多理论、经验和政策支持。一、中间产品分工的变化。区域经济一体化随着专业化分工的加深与贸易自由化的发展,全球生产价值链出现了碎片化与分散化趋势,生产变革带来了国际贸易的变化。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陈勇兵等考察了垂直专业化与中国出口持续时间的关系。他们使用1998-2007年CEPII-BACI数据库HS6分位产品层面上的数据分析中国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贸易关系持续时间的问题,发现零部件及配件产品的贸易关系的生存概率要大于最终产品贸易关系的生存概率,同时利用Cloglog离散时间模型分析参与垂直专业化的产品贸易关系的决定因素后发现,引力变量、GDP、地理距离和产品的分散程度、初始贸易额、制度质量等因素都对零部件及配件产品的持续期产生显著影响。他们认为,近年来由于劳动力成本的快速上升,中国在全球垂直专业化体系中的地位有正在被越南等东南亚国家取代的危险,由于中国的经济结构改革并不能在短期内完成,因此,中国非常有必要加强中国参与垂直专业化贸易关系的稳定性。南京大学方勇基于OECD投入产出表,创造了测算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一种新的方法一贸易增加值(TradeinValueAdded)。贸易增加值既反映了直接的全球生产网络中国家相互联系,也反映了间接的国家之间相互联系。他通过实证研究发现:(1)EU27不仅贸易额的一体化水平很高,而且贸易增加值的一体化水平也很高;(2)全世界贸易增加值的65%来自于中间产品,可见,从价值创造和分配来看,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加深主要是由区域内中间产品贸易扩张导致的;(3)从中间产品所导致的结构变化来看,欧盟和亚洲地区一体化的生产网络在1995-2005年之间有了很大提高。他的研究成果对于我国在新时期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战略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天津外国语大学周昕和牛蕊基于中国2000-2009年零部件贸易数据建立面板引力模型,分析东亚区域性生产网络对发展中国家参与产品内分工的影响。他们认为,东亚生产网络的区域性特征大大降低了地理距离对零部件贸易的阻碍作用,对中国的产品内分工有显著促进作用;另一方面,随着FDI和服务贸易的发展,中国在东亚生产网络中所处的分工地位得到明显提升,中国参与产品内分工的空间范围不断扩展,特别是零部件出口贸易的区域性特征明显减弱,对东亚区域性生产网络的依赖性有所下降。青岛大学赵囡囡和对外经贸大学卢进勇针对中国各地区在参与产品内分工方面存在的巨大差距和严重不平衡,从外包模式和垂直FDI模式两种产品内分工组织模式选择的角度,基于东道国的视角进行了理论和经验研究。他们认为,区域劳动生产率、区域产业规模、契约环境、创新能力、税收优惠等因素对两种组织模式的影响存在较大差异。基于此,作为东道国的中国,应该通过调整这两种组织模式所占比重的高低优化当前的阶梯状产业布局,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总体提升我国在全球生产网络中的比重。浙江大学黄先海在Long&Riezman(2001)两国三部门的产品内分工框架基础上,区分了技术劳动力和非技术劳动力及其工资的差异性,并引入企业的研发行为和有成本的技术贸易(即后发国家不能免费获得先进国家的技术的条件下),分析了要素成本上升对技术创新的倒逼型影响机制。结果显示,要素成本的上升,会迫使后发国家增加研发投入和技术创新以应对利润的下降。然后,他选择中国2005-2007年26630家高技术企业的非平衡面板数据,运用动态面板数据GMM方法对倒逼型机制进行检验发现,从整体来看中国高技术产业中要素成本上升并不具有显著的倒逼企业技术创新的作用,主要是不同类型企业对要素成本上升的反应有差异: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以研发和技术创新应对要素成本上升,外资及合资企业(主要的高技术企业部分)则通过从其母国引进更多新产品以保持竞争力,即要素成本上升对技术创新的倒逼作用在内资企业中成立,而在外资企业中不成立,甚至作用为负。有些学者则利用引力模型对出口贸易进行了研究。厦门大学黄建忠等借助引力模型从总量和产品层次上对金砖四国(中、印、俄、巴)对OECD国家的出口贸易进行比较发现,四国对OECD的出口流量的影响因素存在差异,不同产品出口的影响因素也存在差别;同时,四国对大部分OECD国家不管在总量上还是产品层次上仍具有较大的出口潜力。因而,进一步开拓这一重要市场,有助于促进四国出口的进一步发展。武汉大学亢梅玲运用1992-2005年面板数据基于扩展的引力模型,研究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的出口流量决定因素发现,贸易双方的经济规模、经济发展水平、地理距离、贸易保护水平及贸易双方保护强度差异对贸易流量有显著影响,中国更倾向于向那些知识产品保护强度与中国相似的国家出口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上述研究对于新时期中国对外贸易发展具有重要启示作用。二、行业内资源重新配置与企业间异质性企业异质性是新新贸易理论(New-NewTradeTheory)的重要基石。中国出口企业的异质性引起了不少学者的关注。西南财经大学陈丽丽利用高度细化的贸易企业数据,对中国出口的产品-市场分布特征进行分析发现,中国出口贡献主要来自出口多产品到多国,因而她认为在研究中国贸易二元边际上不能忽视多产品贸易企业的行为。同时,出口增长二元边际的静态分解显示,中国出口主要依赖扩展的贸易边际,采用一般贸易方式企业贸易额较其他贸易方式企业贸易更多来自广度贸易边际,而出口增长二元边际的动态分解显示,一般贸易方式的新企业对总贸易额的贡献高达59.6%;生存产品的贡献为47.2%;生存市场贡献为51.7%。由此得出,除了促进新企业进入市场,维系既有外贸企业的既有产品和既有市场对中国出口的影响非常重要,而不是不断单纯强调产品多元化和市场多元化。进一步对企业间和企业内的贸易调整测算,她发现中国广度贸易调整主要还是在相似领域扩展,这种调整可以有效降低贸易调整成本。因此,对贸易政策冲击的评估应考虑到多产品企业的企业内产品调整因素,这样才可以更多客观评价经济政策的贸易效应。北京大学戴觅和余淼杰首次采用企业层面数据估计了2005-2007年人民币升值对中国制造业企业创新行为的影响。人民币升值通过市场规模效应、出口竞争效应与进口竞争效应影响企业的创新行为。升值导致的出口紧缩给出口企业带来了更大的竞争压力,从而促进出口企业通过提高创新水平来增强自身竞争力。通过倍差回归的方法他们发现,人民币升值使得出口企业的研发投入比非出口企业多增加了11%,新产品开发比非出口企业多增加了大约2倍。此外,不同生产率的企业对于升值的反应存在异质性,生产率高的企业更容易对升值作出积极的反应。他们的结论从微观层面说明人民币升值对于提高中国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促进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有着积极作用,但同时也可能拉大企业间的差异水平。行业内资源重新配置是包括新贸易理论在内的以往贸易理论所未能触及的贸易自由化影响生产率增长的一个微观、动态机理。温州大学陈文芝以异质性企业贸易理论的经典模型为理论依托,构建了检验贸易自由化促进行业内资源重置的实证框架,并利用2001-2006年中国制造业企业层面的数据进行了检验。研究表明,贸易自由化显著促进中国制造业行业内资源重置,且主要通过贸易自由化促进低效率企业退出和大量企业进入出口市场这两种具体方式。行业内资源重置实际上是一个行业内的合理化过程,是产业升级的重要渠道。她的研究为开放条件下产业升级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中央财经大学周世民等在企业异质性框架下研究了生产补贴、出口激励与资源错置问题。生产补贴是政府对特定企业进行财政资源配置的一种政策工具,理论上可以实现出口激励的预期效果,但运用不当也可能造成财政资金的错误配置。他们基于1999-2007年中国制造业企业的微观数据,运用倾向评分匹配法和倍差法考察生产补贴对企业出口行为的实际效果。结果表明,补贴的出口激励作用与企业异质性相关联,主要表现在:第一,生产补贴对非出口企业的出口激励效果普遍优于出口企业;第二,就非出口企业而言,生产补贴对外资企业、东部地区企业、资本密集型企业以及生产率水平相对较高企业的出口激励作用更强;第三,生产补贴会提高民营出口企业和东部地区企业的出口强度,但对于出口企业中的国有企业、外资企业和中西部企业而言,若要通过补贴鼓励出口,则会造成政府财政资源的错置。出口成本差别是企业异质性的重要来源,也是影响贸易波动与企业出口行为的重要因素。南开大学孙浦阳等基于企业异质性贸易理论框架,利用2006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检验了融资约束在企业面临不同出口成本时对企业出口行为产生影响的差异性。研究结果发现:(1)由于面临巨大的沉没进入成本,融资约束显著阻碍了企业进入出口市场。(2)由于固定维持成本数额较小,融资约束在企业面临是否维持出口的决策时并不起到显著作用。(3)当企业面临边际成本时,外源融资约束并不是影响产量决定的主要因素,而内源融资约束显著抑制了企业的出口产量扩张。(4)企业所处行业类型的融资依赖越强,所处地区金融环境越差,则融资约束对企业出口参与决策的解释力越强。他们研究为当前处理出口企业融资问题提供了一些有益的建议。上海财经大学刘晴和复旦大学徐蕾为了更好地解释我国出口企业行为,构建了一个包含生产率和工资双重异质性的企业分类模型。她们模型结论表明:贸易成本对企业的贸易选择行为和绩效有显著影响;由于需要支付不同的贸易成本,相对于纯内销企业,一般贸易出口企业雇佣最多的高技能员工,并支付最高的平均工资;但纯加工贸易企业雇佣最少的高技能员工,并支付较低的平均工资。然后,她们利用我国企业层面数据,对理论模型进行了经验检验,结果与模型的预测一致。基于此,她们认为,政府可以通过投资基础设施的建设以及实施结构性减税来降低国内贸易的可变成本,以使部分加工贸易企业会转为纯内销企业。同样,如果提高出口退税,企业进行一般贸易的可变成本会降低。因此,更多加工贸易企业将转为内销企业,更多内销的企业将转为同时进行内销和一般贸易出口的企业,将使资源更多地配置到高效率的企业,并逐渐实现贸易方式的升级。三、贸易开放的环境效应随着环保意识的增强,国际贸易与环境污染问题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重视。该领域的研究主要沿着两个方向:一是贸易对环境的影响;二是环境规制对竞争力的影响。上海社科院唐杰英利用修正的净出口消费指数检验“污染天堂假说”后认为,中国没有成为污染产业的“天堂”;尽管中国的产业转移是双向的,但工业集聚的程度有所提高。在此基础上,她构建了CO2排放影响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发现,贸易开放程度对(CO2排放有负向影响,提高贸易开放程度有利于降低CO2排放;外商直接投资的存量规模从长期均衡来看对CO2排放具有正向影响,外商直接投资的参与程度从长期均衡来看对CO2排放有负向影响,而其短期变动对CO2排放的短期波动则有正向影响。最后,她指出限制贸易或外商直接投资不能有效降低中国工业的CO2排放,应以产业结构升级为目的,通过提升产业技术水平,降低排放密度来控制CO2排放规模。厦门大学彭水军和张文城基于2005-2010年中国251个地级城市面板数据,分别采用静态面板和动态面板两种设定实证分析了中国贸易开放的环境效应。静态模型的估计结果显示,贸易开放有助于降低SO2、烟尘和废水的排放量和排放强度,且具较好的统计显著性。但除了对烟尘排放量具有显著负效应外,动态模型的估计结果没有发现贸易开放影响污染排放量或污染强度的显著证据。从弹性值来看,不管是静态模型还是动态模型,贸易开放对环境的影响都很小,而人均收入水平、资本劳动比以及经济活动强度是更重要影响因素。通过引入各种交叉项,他们进一步发现,对于SO2和烟尘指标,多个估计结果均显示污染避风港效应和要素禀赋效应存在的证据,而且估计的弹性值显示,贸易开放有利于收入较高、资本丰裕度较低或者原本污染程度较低的地区的环境,而不利于收入较低、资本丰裕度较高或污染程度较高的地区。上海对外贸易学院张平和赵红军以构建了31个省份(港澳台除外)1978-2009年间的经济活动数据作为解释变量,以年平均气温被解释变量进行研究显示,出口贸易额每增长1%,气温升高0.0985摄氏度,这说明,中国作为世界工厂的出口贸易及其所带来的污染是造成我国气温变化的一个重要因素,进口贸易在模型中并不显著。另外他们对贸易所进行的分区和时间分段以及滞后研究表明,贸易发达地区对气温变化的影响程度要大,入世后出口贸易对气温的影响幅度高于入世之前,且出口对气温的影响不管是在短期还是滞后2期到3期都是显著的,进一步说明,作为世界工厂所承担的庞大出口生产模式,对我国环境具有一定负面影响,急需改变,并走向绿色发展之路。一般认为环境保护及经济发展是一场“零和游戏”,一国的政府往往需要在环境保护及经济发展之间做出取舍。而Porterhypothesis(PH)理论认为环保政策虽然带给厂商额外的限制,但此限制若设计得当,可以促使厂商研发新的技术或改良其生产过程,最终得以提升厂商的竞争力。台湾政治大学陈坤铭等使用中国31,318家厂商的面板数据库,使用随机边界分析法,检验了Porterhypothesis在中国的有效性。他们发现,总体上在中国普遍支持“弱”的PH效果,即较严峻的环保规范会刺激厂商进步,最终提升厂商的生产效率,但产业的不同左右着PH效果的成立与否,且污染程度高的产业相较于污染程度低的产业更偏向支持PH理论。在政策方面,他们整体而言支持政府制定较为严峻的环保政策以收到环境改善及厂商效率提升的双重效果,但政府的政策应就产业的特性去设计及制定,而非单纯地制定统一的模式及标准,如此便有可能让厂商因环保政策的刺激而改善其技术、提升其效率。此外,他们也发现环保政策对于生产效率的诱导往往需要三年的时间才会发生,因此政府需要有完善的配套措施,以协助厂商撑过等待环保政策发酵的过渡期。四、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中国内长期以来,外商投资企业在我国对外贸易中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新形势下如何创新利用外资成为一个重要研究方向。南京大学李猛利用Stackelberg寡头垄断模型以及面板数据模型分别从理论和实证两个方面研究了东道国反倾销措施触发的中国企业反倾销跨越动机的对外直接投资。理论研究表明:企业绿地投资成本小于东道国反倾销税征收条件下企业投资的临界成本是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充分条件,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能够获得比自由贸易和反倾销税征收下的出口贸易更多的利润。实证分析证实了中国企业反倾销跨越动机对外直接投资的存在,并且进一步发现由于东道国失业上升造成的反倾销会更加明显的触发该类型的投资。湖南大学赵德昭与许和连基于二元劳动力市场分割和特殊的转型经济背景,将外商直接投资、人力资本和农村剩余劳动力同时纳入新古典一般均衡的分析框架。他们的理论分析表明,外商直接投资通过提高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边际收益和改变高、低素质剩余劳动力供给量,从而改变劳动力市场的供需均衡水平。进一步的实证研究他们发现,外商直接投资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就业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但东部地区外商直接投资的就业吸纳作用要明显大于中西部地区。人力资本对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影响效应具有明显的“U型”曲线特征,东部地区异质型人力资本的“门槛值”为7.46年,而中西部地区相应的“门槛值”为5.88年。在经济转型的现实背景下,充分利用外资产业梯度转移的战略机遇和发挥“干中学效应”加快人力资本积累,将是中国在未来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问题和实施劳动力资源“二次开发”的必然选择。上海财经大学史青在考虑FDI影响环境标准的制定——即环境规则内生的前提下,利用1999-2007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采用联立方程组模型分析了工业FDI、环境规则与环境污染三者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1)我国较为宽松的环境政策确实对FDI有显著的吸引作用,前人的研究低估了这一影响;(2)FDI对环境标准的影响与政府的腐败程度有关,在我国目前腐败状况下,FDI对当地的环境标准有负面影响;(3)总体来说,外资对环境的污染不如内资严重,在环保绩效上优于内资。在政策上,她提出,一方面需谨慎对待FDI对环境管制的负面影响,在FDI越来越多的现代中国,廉洁的政府会使FDI对环境管制产生正面影响,继而减少污染物排放,降低环境污染,因此反腐倡廉势在必行;另一方面,外资对环境危害小于内资,或许是所处行业性质的原因造成,并不意味着盲目引进,而要提高引资质量,严格限制低水平、高耗能、高污染的外资项目,鼓励外资投向高科技、服务业等产业。北京邮电大学陈岩和张晨霞利用中国2001-2007年131250家制造业企业的面板数据,实证研究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中国制造业企业创新的影响。结果表明:(1)港澳台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中国内资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而西方国家外资企业进入速度与中国内资企业创新之间的关系呈正U型;(2)西方国家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行业技术机会较高以及吸收能力较强企业创新活动的影响大于行业技术机会较低以及吸收能力较差的企业;市场化程度越高的地区,西方国家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内资企业创新的正面影响越大,而市场化程度较低的地区,港澳台外资企业进入速度对内资企业创新的影响为正;行业技术机会和吸收能力对港澳台外资企业进入速度与内资企业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不显著。中央财经大学符大海和吴延瑞则考察外资企业进入对内资企业盈利的影响,发现外资企业进入速度与内资企业盈利存在倒U型关系,即内资企业毛利率刚开始随外资企业进入速度上升而上升,但逐渐随外资企业进入而下降。同时,这一效应与内外资企业的所有权性质以及外资企业的市场导向相关。近几年,中国企业“走出去”步伐明显加快,这方面也引起了很多学者关注。南京财经大学李逢春通过修改经典的钱纳里“结构增长”模型,利用2003-2010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和产业升级的相关省际数据,加入对外直接投资的节奏和不规则度作为调节变量,用面板回归的方法实证分析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产业升级效应。实证结果显示:(1)较高的对外直接投资水平可以较快地促进投资企业所在国家或地区的产业升级;(2)对外直接投资中的过程变量(即节奏和不规则)会对产业升级的效果起反向作用;(3)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地区,对外投资的节奏和不规则度对产业升级的负向影响要小于市场化程度较低的地区。温州大学余官胜和林俐则通过理论机理分析和跨国面板数据实证研究表明,在总体上我国的海外投资能促进对外劳务输出和劳务合作,但对不同收入水平国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