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第八届创业与家族企业国际研讨会会议综述

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第八届创业与家族企业国际研讨会会议综述

2012年11月10日至11日，广州大学管理学院、厦门大学管理学院、中国管理现代化研究会创业与中小企业专业委员会联合举办了第八组倡议与企业管理国际研讨会。会议由中国商学院（油耗研究中心）、广州大学创业学院、厦门大学城市学院、浙商联合创办。管理世界杂志和创业管理杂志联合组织。这也是中国企业研究中心协助广州大学9853开发的“中国企业研究创新基地”项目的重要工作。来自美国、加拿大、新加坡、日本、香港及中国内地的约200名专家、学者和博士生同学聚会中山大学,围绕“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主题展开研讨。研讨会分为嘉宾主题演讲和分论坛两个部分。结合会议提交的论文和主题演讲内容,本文先给出研讨会的重要主题思想,然后对嘉宾主题演讲和分论坛演讲的主要观点进行总结。(一)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国际形势20世纪90年代以来,创业与家族企业的研究得到越来越多的学者和学生的重视。现在,全国主要高校基本上都设立了专门的创业与家族企业研究机构和教学课程体系,该领域已成为国内管理学科成长最快的专业研究领域之一。创业与家族企业国际研讨会已连续八届在浙江大学和中山大学召开,汇集了国内外关注该领域研究的主要学者专家,成为一个国际交流合作的重要平台。本届研讨会的主题聚焦“创业、传承与家族企业国际化”,凸显我国创业企业在传承、治理和国际化过程中的重要理论和现实问题,是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学术研讨会。面对全球金融危机及其后续影响,我国企业的战略转型和国际化步伐在不断加快,提升创业和创新能力成为企业成长的核心问题。创业导向而不是短期套利(蔡莉教授)、区域竞争优势的形成(陈晓红教授)、专注于研发创新的能力建设(张燕教授)、社会责任(区玉辉教授)等成为这次会议的重要研讨主题。同时,制度环境对创业企业行为的影响是关注的另一个焦点。政治资本(李海洋教授)、制度压力和制度创新(徐二明教授)如何影响创业者和企业的行为的研究将深化对于我国制度情境的深入理解。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以来,家族企业经过30年的发展,面对二代接班和企业在复杂国际竞争环境下的战略创业(二次创业)目标,正在步入一个家族传承和战略转型同时并进的新的发展时期。会议对二代和机构投资者进入带来的控制权多元化(李新春教授)、家族企业自我认同和战略愿景(JessChua教授)、家族企业健康力和持续发展(陈凌教授)、家族企业多元化成长战略(吕文珍教授)、家族企业组织变革(储小平教授)以及对中国家族企业历史的再认识(康荣平教授)等问题展开讨论,为家族创业转型和传承发展提出了新的理论问题,同时也提升了对于家族企业在中国情境下的独特成长路径的认识。同时,理论发展和研究方法的转型和国际化也成为这次研讨的一个重点。如何总结和提升中国企业管理实践中的重要理论问题和管理范式?成为本次会议的一个亮点,陆亚东教授通过基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合”的概念,而对企业在一般性资源基础上创造出特定优势给出了一个理论构架,是对本土管理理论的一个创新。而案例研究、扎根研究和话语分析(吕源教授等)对于发展家族企业的本土理论具有重要价值。(二)会议提出的主要意见、演讲和讨论1.有利于企业获取资源中山大学管理学院陆亚东教授总结中国式管理的特点,提出一个综合的理论框架:“合”理论。西方的战略、创业以及家族企业相关理论(如资源基础观、动态能力理论)更多关注的是企业如何才能够获得有价值、稀缺以及难以模仿的资源和能力,从而获得卓越绩效。而中国式管理的“合”理论的着重点在于仅仅拥有普通资源的普通企业如何才能够通过“合”来获得竞争优势。陆亚东教授的研究发现中国企业通过创造性地利用“合”(复合、联合、结合、相合)来配置和利用所有可用的企业内外资源,可以快速响应竞争对手的行动、为消费者提供高性价比的产品和服务,从而获取可持续的竞争优势。吉林大学蔡莉教授同样关注创业企业的资源获取。她的研究主要考虑企业的创业导向和套利导向会如何影响企业的资源获取。蔡莉教授认为,在高动态环境下,企业的套利导向会增强企业创业导向对于资源获取的正向作用。这主要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企业的套利行为可以帮助企业更多地获取信息、迅速地做出反应,从而有利于具有创业导向的企业获取资源。另一方面,在低动态环境下,企业的套利导向反而会削弱企业创业导向对于资源获取的正向作用。其原因在于在这种环境下,一味模仿行业领先企业的套利行为不利于具有创业导向的企业积极采取行动获取资源。美国莱斯大学教授、管理协会杂志(AcademyofManagementJournal)副主编张燕教授首先引用具体数据对我国的专利发展情况进行了描述。张燕教授指出,虽然我国专利数量在2000年之后实现了突破性的增长,但是从世界范围来看中国的专利数量仍然远远落后于美国、日本和德国等发达国家。同时,跟其他国家相比,中国在基础研究以及学术研究方面的研发投入也跟发达国家具有明显的差距。随后,张燕教授分享了一个她的研究项目。该项目考察2009年和2010年106家中小板和创业板上市的高科技公司的专利数量是否能够真正促进企业的绩效提升。她的研究发现,如果IPO公司拥有很多的专利,那么它们更有可能获得政府资金支持、同时IPO绩效也能得到提升。然而,这些公司却不一定能够在上市后取得更好的企业绩效。这主要是由于企业所获得的专利更多的是来自于企业的短平快的科研项目,很少有企业愿意进行长期研发。美国莱斯大学李海洋教授分享了一个他关于企业家政治资本和资源获取的研究。政治资本对于创业企业获取资源来说至关重要。李海洋教授的研究着重考察这样一个研究问题:中国的制度转变是增强了还是削弱了企业家政治资本的作用?李海洋教授从时间和空间两个角度来考虑中国制度转变。他的研究发现在政府干预低以及中介市场发达的地区,企业家政治资本对于资源获取来说作用降低。同时,随着时间的延伸,整体制度的进一步完善,企业家政治资本的作用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是越来越重要。香港中文大学吕源教授分享了他最近关于话语分析在战略以及创业领域应用的研究成果。吕源教授首先介绍了话语分析、修辞的概念,随后提出组织修辞可以塑造企业文化、说服企业利益相关者,从而为企业带来竞争优势。紧接着,吕源教授从两个方面解释了组织修辞为什么对于企业创业至关重要。一方面,组织修辞可以为创业企业带来合法性,能够促进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另外一方面,适当的组织修辞也可以说服企业顾客、员工、投资者为创业企业提供紧缺的资源。中国人民大学徐二明教授结合中国人民大学在培养研究生方面的实践探讨了制度压力是否有助于提升学习能力这样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议题。徐二明教授将研究生培养的制度压力分为强压力(如申请答辩时所要提交的论文发表数量)和弱压力(如学生科研基金项目)。徐二明教授通过数据分析得出结论强制度压力可以推动研究生提升学习能力,而弱制度压力对于研究生学习能力的提升主要起引导作用。同时,制度压力对于学习能力的作用还受到学科以及学生研究基础的影响。2.家族接班冲突的治理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蔡济铭教授主题演讲着重探讨家族企业的定义问题。蔡教授首先根据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指出家族企业定义五花八门。不同的作者分别从股权、管理权、董事会席位、自我认同、代际涉入以及家族传承意图来定义家族企业。其中,接近80%的作者都是从个人或家族掌握股权的角度来作为家族企业定义的标准。然而,蔡教授通过对美国小企业发展中心(SmallBusinessDevelopmentCenter)2008年调出数据进行分析发现通过家族涉入(家族掌握股权、管理权和董事会席位)来定义家族企业不能充分反映家族企业的本质。未来家族企业的研究应该从家族自我认同以及家族传承意图等方面来界定家族企业。中山大学李新春教授的主题演讲关注中国家族企业的控制权转移与战略创业。李教授通过对我国上市家族企业的二代涉入以及外部投资者进入的数据分析,考察了我国家族企业控制权的转移问题。他指出,我国家族企业正在进入权力多元化阶段,家族创业者与二代在教育背景、价值观和经营理念上的差异是目前家族接班冲突的焦点。而同时值得关注的是,机构投资者和战略投资者的进入将家族企业引向何方?家族企业控制权的多元化转移与朝向创新、多元化和国际化扩张的战略转型紧密关联。但在保持家族控制与追求成长的战略目标之间如何进行平衡和有效治理,是家族企业创业成长的关键问题,需要进行深入的理论和实证研究。中南大学陈晓红教授结合湖南省长株潭地区建设“两型社会”(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的实践探讨中国应如何促使中小企业承担企业社会责任。陈晓红教授介绍了长株潭地区“两型社会”的评价标准体系以及实践效果,同时对长株潭地区实践对于其他地区发展的启示进行了总结。联系本次会议主题,陈晓红教授提出在中国这样的新兴市场国家,要想使中小企业特别是家族企业承担社会责任,不仅需要政府的推动,同时也需要企业和社会大众的支持。香港中文大学区玉辉副教授通过回顾现有关于家族企业研究发现现有研究多发表在商务或经济类期刊,运用的多是商务或者经济学领域内的理论,很少有文章能够深入家族内部,运用家族或家庭相关理论对家族企业进行研究。区玉辉教授认为未来的家族企业研究应该更多地考虑家族以及家庭的因素,将企业系统和家族系统结合起来,对现有家族企业相关理论进行拓展和延伸。新加坡国立大学吕文珍副教授介绍了她最近从事的一个关于家族企业多元化战略的研究。吕文珍副教授从嵌入理论来考察家族企业的社会嵌入和认知嵌入对于家族企业多元化水平和多元化方式的影响。从社会嵌入的角度来看,家族企业通常希望后代能够继承遗产,同时又希望能够尽量避免家族内部冲突。这样一来,为了能够顺利地将企业传给家族下一代成员,家族企业有动力通过设立新公司来增加企业多元化水平。从认知嵌入的角度来看,家族企业二代接班人并不像企业创业者一样对企业具有高度的认同感,从而可能缺乏将企业继续传给下一代的意愿。从这个角度考虑,如果一个企业已经过渡到了家族二代,那么这个企业很可能会降低企业多元化水平。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世界华商研究中心康荣平研究员分享了一个关于康百万家族的案例研究。通过对《康氏族谱》等文献资料的考证,康荣平研究员发现康百万家族传承了12代、历时400余年,是中国历史上最为长寿的大型家族企业。康百万通过栈房制、相公制和柜先制等独特的公司治理模式来管理家族企业,使得企业能够不断壮大、经久不衰。浙江大学管理学院陈凌教授介绍了他和他的研究团队的一个最新的研究成果:《中国家族企业健康指数报告》。陈凌教授的研究发现我国家族企业处于中级健康水平,面临着“斜坡效应”、“规划屏障”、“文化饥饿”等进一步健康发展的挑战。中山大学岭南学院储小平教授主要介绍了他的新书《变革演义三十年:广东民营家族企业组织变革历程》里面的研究成果。储小平教授的研究发现广东民营家族企业一开始主要依靠家庭成员对组织进行控制,然后随着企业的不断发展逐步培养亲信分派到不同部门来掌握企业的运营情况,到最后随着制度的进一步完善,慢慢地建立企业信息系统来提高企业对内部管理水平。(三)行分论坛讨论11月10日下午会议主要针对4个学术议题进行分论坛讨论。这4个议题包括: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社会责任与国际化,创新与创业,家族涉入,以及家族企业内部管理、公司治理与战略创业。1.家族对企业社会责任的认同更高,与普通员工对家族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社会责任与国际化分论坛包括英文报告和中文报告两部分。新加坡国立大学吕文珍副教授和重庆工商大学的周立新教授作了英文论文报告。吕文珍的报告主要探讨家族企业的国际化在什么情况下能够为企业带来更高的收益。基于战略一结构匹配理论,吕文珍提出国际化战略的成功实施有赖于决策的规范性和正式性。因此,虽然家族企业普遍都能够通过国际化来提升企业的绩效,但是只有建立了正式决策机制的家族企业才能够最大限度地从国际化战略中获益。重庆工商大学的周立新教授的论文针对家族企业里面普通员工对于企业的认同感进行了深入研究。周立新教授认为,家族企业的家族所有权越高、家族对企业的承诺越强,员工对家族企业的认同感也越高。这主要是因为家族所有权高、家族对企业承诺强的企业越倾向于参与企业社会责任行为,从而有利于普通员工对该企业的认同。中文报告部分包括7篇论文。杭州师范大学的王明琳和徐萌娜从资源配置的视角来研究家庭中普遍存在的利他行为。他们的研究认为家庭以及家族企业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境引入不同的治理机制,从而最大程度地发挥利他行为配置家庭资源的正面效应。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会计学院的吴燕虾和辛金国通过对企业进行深入访谈,提出家族企业绩效评价指标应该包括3个部分:家族绩效、经营绩效和社会绩效,同时这3个指标之间密切联系、高度相关。杭州电子科技大学的张炜和戚家超的研究从动态心理契约的角度出发,认为动态心理契约是家族企业是否能够顺利实施企业领导人传承的重要决定因素。据此,他们提出,家族企业应该理性设计继承人计划,实现对动态心理企业和继承人胜任力的有机匹配。中山大学管理学院李新春教授以及檀宏斌、杨学儒和刘敏仪的论文着重探讨这样一个学术问题:家族企业追逐社会情感财富的行为是否有利于提高企业绩效?通过对2010年全国私营企业调查数据进行分析,他们发现家族企业追逐社会情感财富的行为的确对企业财务绩效具有提升作用,并且这种财务绩效提升作用对于面临市场风险比较低、规模比较小的企业尤为明显。汕头大学的梁强和刘嘉琦研究家族企业二代在所有权和管理权上的涉入对于公司绩效的影响。他们的研究发现,家族二代的所有权和管理权涉入能够提升公司价值,同时管理权涉入与所有权涉入对于提升公司价值而言具有互补作用。东北财经大学的郭世伟和马丽波运用博弈论的研究方法分析在家族企业内职业经理心理所有权如何影响家族企业对于“家族内传承”和“家族外传承”的选择。他们提出,只有提升职业经理人对家族企业心理所有权认知,才能够使“家族外传承”逐步成为社会共识。日本东京女学馆的河口充勇和同志社大学的窦少杰教授针对日本家族企业“株式会社半兵卫麸”进行了深入的案例研究。他们的研究发现日本很多家族企业之所以得以延续,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日本家族企业在选择接班人时普遍重视这个接班人是否能够真正继承这个共同体的精神和理念。2.创业能力是影响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在11月10日下午创新与创业分论坛针对10篇创新与创业领域的入选论文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在这10篇论文中有4篇主要考察个人与公司创业问题。合肥工业大学的龙丹博士和南开大学张玉利教授通过对“中国创业动态跟踪调查(CPSED)”项目的数据进行分析发现创业者先前的创业成功经验能够推动新企业的快速生成,然而机会的创新性会约束先前创业成功经验对新企业快速生成的促进作用。东北财经大学的刘美玉教授对20位新生代农民工创业者访谈进行了扎根理论研究。刘教授的研究发现,新生代农民工的创业动机会影响他们所选择的创业模式,同时创业动机对创业模式的影响受到创业机会和创业资源的调节。吉林大学的费宇鹏教授和郭润萍针对2008年吉林省行业经济普查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地区的产业集聚有利于创业活动的开展,而当地的知识基础会进一步增强产业集聚对于创业活动的促进作用。合肥工业大学的姚晓芳、钟健和龙丹则通过指标体系评价法对合肥市科技企业孵化器从社会效益、孵化效率、服务能力和发展规范这4个方面进行了评价。分论坛还有另外两篇文章对于企业的创新行为进行了研究。浙江大学陈凌教授和吴炳德的论文针对PSEDII(创业动力专门小组研究二期)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结果发现家族涉入并不会减少创新的投入、同时对创新的产出也不会产生阻碍作用。吉林大学的李雪灵教授、韩自然和董保宝通过在吉林和山东发放问卷,收集数据。他们的研究发现获得式学习有利于企业的创新,同时企业的学习导向会增强获得式学习对于企业创新的正向作用。分论坛还有4篇文章对于企业创业融资进行了深入考察。浙江大学的陈江和陈凌针对已经接受了外部股权融资的家族企业接班人进行问卷调查,结果发现股权投资更愿意针对企业接班人能力强、控制家族具有凝聚力、以及拥有具有前景的项目的家族企业进行投资。杭州电子科技大学的蒲汉凇教授针对浙江创业企业的调查研究显示:借入者与贷出者之间的社会关系、地理关系和交易关系会影响借入者是否能够获得非正规金融贷款。西南科技大学的敬采云教授和闫静对四川堂宏集团进行了深入的案例分析。他们的研究发现,具有财务柔性的企业能够提升企业实力、推动企业不断成长和扩张。合肥工业大学的李姚矿、龙丹、汤汇道和姚倩则对欧洲的天使投资研究进行了一个系统的文献综述。他们的研究发现针对欧洲国家的天使投资研究在天使投资人的定义上突破了以前针对美国天使投资的研究,从而大大拓展了天使投资的研究领域。3.家族涉入水平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家族涉入分论坛针对10篇论文进行了深入讨论。其中3篇论文着重研究家族涉入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浙江大学陈凌和陈华丽研究家族所有权和企业绩效的关系。他们的研究发现,家族所有权和企业绩效之间呈现“协同一堑壕一协同”的三次方非线性关系,同时在家族企业内引入独立董事有利于缓解家族控股股东的侵占与堑壕效应。中山大学管理学院朱沆、张威、黄旭嘉和周咏龙认为,民营企业控股股东的身份会对公司绩效具有影响作用。具体而言,朱沆等认为创始股东和家族股东对公司绩效具有正向影响。这主要是由于他们身份背后都存在着约束他们侵占小股东利益的社会心理机制。最后,浙江大学周艳和陈凌的论文也对家族涉入水平和企业绩效的关系进行了考察。他们的研究发现,所有权层次的家族涉入水平与企业绩效正相关,而管理权层次的家族涉入水平与企业绩效呈倒U型的关系。同时,他们的研究还发现,家族涉入水平与管理层持股正相关。该分论坛还有3篇论文对家族涉入水平的决定因素进行了研究。上海财经大学的贺小刚、连燕玲和张远飞基于业绩反馈理论对中国的家族上市公司内的权威配置进行了研究。他们的实证研究发现,在企业实际业绩未达到经营期望水平时,业绩落差越大则企业主越倾向于将权威配置给有能力的以及核心的家庭成员;同时,在企业的实际业绩超过经营期望水平时,超额收益越高则企业主越倾向于将权威配置给经营能力最强的家庭成员。另外,他们的研究还发现,地区的制度环境对家族成员内部的权威配置具有调节作用。中山大学的谢琳和李孔岳重点考察了家族企业政治联系和股权集中度的关系。他们认为,一方面高股权集中度有利于降低具有政治联系的企业寻租过程中的交易成本,从而政治联系与股权集中度正相关;另一方面,具有政治联系的企业面临更多的来自政府的“合法性”压力,即政府希望企业降低家族所有权水平,因此政治联系又有可能与股权集中度负相关。将这两种观点综合起来,谢琳和李孔岳认为,政治联系和股权集中度呈U形曲线关系。最后,东华大学的吴炯副教授通过对香港利丰集团进行案例研究,对家族企业内权利集中度的配置进行了考察。他们的研究发现家族权力集中有利于降低家族权力成本,从而一个家族企业内的家族权力成本会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家族企业的权力集中度。此外,该分论坛还包括两篇文献综述论文。其中,华南农业大学的杨学儒在论坛上报告了对农村家族创业研究的文献述评。他的研究发现,现有研究主要从农村创业的现实背景、农业创业和家族企业创业3个角度展开。浙江大学管理学院的陈凌和陈士慧则对家族背景下的代际创业文献进行了综述。通过对现有文献进行系统的总结和归纳,他们提出家族企业代际创业与一般企业创业具有显著不同。这主要体现在家族企业代际创业除了使用家族企业的财务资源和物质资源之外,还充分利用了家族已有的价值观、行为准则、经验和家族性等家族特有的隐性资源。最后,华南理工大学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