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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参与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和初中生学业成绩关系中的中介作用

1社会经济地位的提升,体现在整体上及其对个体成长的一个时家庭社会经济地位(ses)是一个非常复杂和多层面的概念。它是根据家庭(如教育、财富、社会地位等)获得或控制的价值资源的等级排名进行评估的。这反映了个人获取实际或潜在资源的差异(张伟,李东平,谢志杰,2007;穆哈加罗,2011)。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差异是影响个体成长的重要因素(Tucker-Drob&Harden,2012),同时,个体的发展还通过个体与其所处环境中重要他人的互动实现(Lerner,2002/2011)。因此,本研究一方面探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生学业影响的程度,另一方面考察青少年发展中的重要他人(父母、教师)的参与和支持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业成绩的影响中的作用机制,为充分发挥各方因素的积极作用提供心理学依据。1.1大学生学业成绩与原因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青少年各方面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影响,积极青少年发展理论强调学业成绩在青少年发展中的重要地位(Lerner,Phelps,Forman,&Bowers,2009)。关于学生家庭背景与学生学业成绩的研究最早出现于“科尔曼报告”中,报告指出,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对于学生学业成绩具有较大的影响。此结论为诸多研究所证实(张卫,李董平,谢志杰,2007;Fransoo,Ward,Wilson,Brownell,&Roos,2005;Park,Byun,&Kim,2011)。家庭投资理论认为,高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青少年拥有较多的发展资本,如财务资本,父母与孩子的相处时间等,从而促进了学生在学业上的积极发展,而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青少年发展资本较少,妨碍了其积极发展(Conger&Donnellan,2007)。综上所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够正向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1.2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中介作用除了家庭社会经济地位正向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父母参与也是学生学业成绩的一个重要的积极影响因素(Zhang,Hsu,Kwok,Benz,&BowmanPerrott,2011;McDonnall,Cavenaugh,&Giesen,2012)。在实践中,旨在提高学生成绩的政策和干预大多通过提高父母参与来实现(Altschul,2011)。父母参与是指父母对儿童的日常活动了解、感兴趣和乐于参加的程度(Wong,2008)。许多研究发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影响父母参与,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越高,就可能更愿意参与到其子女的日常活动之中(Silinskas,Parrila,Lerkkanen,Poikkeus,Niemi,&Nurmi,2010;Nguon,2012)。如Waanders,Mendez和Downer(2007)研究发现,父母特征,如受教育水平是影响父母参与的积极因素。低社会经济地位的父母,相应的受教育水平也较低,他们可能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促进子女的学业发展,即自我效能感较低,父母越认为自己无法促进儿童的学业成绩,他们对子女的参与就越少(Anderson&Minke,2007),不利于学生的学业发展。由此可以看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会通过父母参与影响学生的学业成绩,即父母参与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业成绩的预测中起中介作用。父母参与的这种中介作用已被实证研究所证实(Szumski&Karwowski,2012)。然而也有研究发现父母参与不能预测(Jeynes,2007;Hornby&Lafaele,2011),甚至负向预测学生成绩(Grolnick,Ryan,&Deci,1991;Fan&Chen,2001),父母参与能否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预测的方向如何等可能是多种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为了进一步区分和检验父母参与对学生学业成绩的影响,本研究试图结合影响学生学业成绩的教师因素变量进行分析,以明晰在什么情况下父母参与发挥怎样的作用。1.3发挥家庭和学校不利因素的作用初中生正处于半成熟、半幼稚的青春期,他们的认知能力、思维方式、人格特点以及社会经验等与成人的水平还有相当的差距,仍需成年人的指导与帮助(林崇德,2008)。如上文所述,父母参与能否预测学生学业成绩,预测的方向如何是各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父母和教师作为初中生在家庭和学校环境中的重要成年人,相互作用共同影响学生发展(Greenwood&Hickman,1991)。教师支持对于学生发展来说是稳定的积极因素,对于初中生来说尤其重要(Sakiz,Pape,&Hoy,2012)。教师支持可以缓冲家庭不利因素对学生学业成绩的不良影响(Luthar,Cicchetti,&Becker,2000);也可以促进父母因素对学生发展的有利影响(Luthar,Cicchetti,&Becker,2000;李文道,邹泓,赵霞,2003)。据此提出假设:教师支持可能在父母参与和学业成绩间起调节作用。综上所述,提出本研究的假设:教师支持在父母参与中介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初中生学业成绩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2学习方法2.1班的选取及各类型学生的划分采用整群随机抽样法从山东省的三所中学(其中2所市属中学,1所区属乡镇中学)中选取九个班的学生为被试,每所中学分别从七年级、八年级、九年级中各选取一个班,即每个年级各有三个班。七年级113人,八年级127人,九年级91人,共获有效被试331人。其中男生154人,女生177人。年龄在12至16岁之间,平均年龄为14.22岁(SD=0.68)。2.2研究工具2.2.1对不同职业分类标准的编码与转化家庭社会经济地位问卷。国外对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研究指标常以父母职业、父母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来衡量(Jeynes,2002),由于收入一项的测量较为困难,国内研究者倾向于用父母职业与受教育程度反映一个家庭的社会经济地位(孙中欣,1999)。本研究采用由师保国和申继亮编制的问卷(师保国,申继亮,2007),由被试报告其父母的职业和教育文化程度,依照有关职业分类的标准对父亲职业、母亲职业分别进行编码并转化为相应的等级,在本研究中的职业分类共5个等级,分别是:(1)临时工、失业、待业人员、非技术及农业劳动者阶层,如农民;(2)体力劳动工人和个体经营人员、技术工及同级工作者,如建筑工人及相关人员;(3)一般管理人员与一般专业技术人员、事务性工作人员,包括商业服务业员工阶层、办事人员阶层,如售货员、司机等;(4)中层管理人员与中层专业技术人员、助力专业人员,包括在各种经济成分的机构(包括国家机关、党群组织、全民企事业单位、集体企事业单位和各类非公有制经济企业)中专门从事各种专业性工作和科学技术工作的人员,如教师、医生、技师等;(5)职业高级管理人员与高级专业技术人员、专业主管人员,包括在党政、事业和社会团体机关单位中行使实际的行政管理职权的领导干部、大中型企业中非业主身份的高中层管理人员和私营企业主阶层,如公务员、公司经理、工头等。另外,父母的受教育程度按照“没有上过学”、“小学”、“初中”、“高中或中专”、“大学(专科或本科)”和“研究生”几个类别排列,由被试根据自身情况做出选择,在编码时对这些选择分别赋予1~6的分值。最后,把职业等级和受教育程度所得的值加起来,总分作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的指标值,其分布范围在4~22之间。2.2.2测量量表结构效度检验采用Grolnick,Ryan和Deci(1991)所编制和发展的“对父母的感知问卷”(perceptionsofparents,POPS)来测量子女对其父母的参与和自主支持程度的感知。问卷被研究者翻译成中文,并请一名心理学专业的硕士进行回译,就两者不一致的地方,请双方及1名心理学专家进行讨论,形成施测的问卷。本研究中选取其中的父母参与分量表测量学生感知到的父母参与,父母参与是指父母对儿童的日常活动了解、感兴趣和乐于参加的程度(Wong,2008),例如,“他(她)总是想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他(她)总是喜欢和我的老师谈论我在学校里的表现”。问卷采用四点计分,A—D分别计1~4分,共10个题目,其中5个测量母亲参与,5个测量父亲参与,取10个题目的平均分作为问卷得分,分数越高表示父母参与水平越高。为了检验问卷的结构效度,利用LISREL8.7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各项拟合指数为χ2/df=2.05,NNFI=0.98,CFI=0.98,NFI=0.96,RMSEA=0.05。母亲参与和父亲参与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76、0.77。2.2.3学生在学习支持和能力支持维度的拟合分析采用欧阳丹和宋凤宁(2005)改编的Babad(1990)的教师行为问卷,问卷涉及学生在学习生活中感知到的教师对其支持态度和行为,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7。该问卷采用五点计分,1~5分别为“不完全符合”到“完全符合”。问卷包括学习支持、情感支持、能力支持三个维度,各维度分别包括9个题、6个题和4个题。因素一涉及的主要是学生在学习中感受到的教师对其的支持,如“当我回答不出问题时,老师经常向我重复解释所问的问题”,因此命名为学习支持;因素二涉及的主要是学生感受到的教师对其在情感上的支持和关注,如“老师在学习和生活中经常给予我鼓励”,因此命名为情感支持;因素三涉及的主要是学生感受到的教师对其参加发展能力活动的支持,如“教师常推荐我参加各种活动或比赛”,因此命名为能力支持。学习支持维度得分为该维度9个题目的平均分,情感支持维度得分为该维度6个题目的平均分,能力支持维度得分为该维度4个题目的平均分。学生在问卷上得分越高,说明学生感知到的教师在各方面给予的支持越多。为了检验问卷的结构效度,利用LISREL8.7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各项拟合指数为χ2/df=2.02,NNFI=0.97,CFI=0.98,NFI=0.97,RMSEA=0.04。各维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83、0.85和0.82。2.2.4被试成绩分数收集被试该学期语文、数学、英语三科期中考试成绩。由于被试来自不同的班级,因此研究中把成绩分数以班为单位进行了标准化,得到了三科课程的Z分数,再用Z分数的总和作为被试的学业成绩。2.3填写问卷的测试时间现场施测时,采用整体施测方式,学生以班为单位在研究者的指导下填写问卷,测试时间为20分钟,当场收回。剔除数据缺失在10%以上的被试,采用SPSS16.0和LISREL8.7进行统计分析。3结果分析3.1析结果及讨论被试在所有变量上的描述统计及相关分析结果见表1。表1表明,学生的学业成绩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父母参与、感知到的教师支持各维度均呈显著正相关。3.2分析控制了性别影响、父母参与的中介效应由于独立样本t检验的结果显示,男女不同性别在学生学业成绩[M男=-0.49,SD男=2.42,M女=0.43,SD女=1.98,t(329)=-3.75,p<0.01]上存在显著差异,因此在下一步采用回归分析时需要控制性别这一变量的影响。控制了性别这一变量之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显著正向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β=0.56,p<0.001)。相关分析表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学业成绩以及父母参与两两相关显著,ps<0.01,表明可以进行中介作用检验。假定父母参与是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学业成绩的中介变量,建立如图1的中介路径。以下是在控制了性别影响的基础上,利用回归分析考察父母参与的中介效应(见表2)。结果显示,父母参与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预测学生学业成绩时发挥了显著的中介作用,中介效应为0.07,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12.90%。3.3对学业成绩的预测作用感知到的教师支持是指学生在学校的学习生活中感知到的教师对其支持的态度和行为,包括学习支持、情感支持、能力支持。在此,分别检验三者对中介变量(父母参与)的调节作用。图2提供了感知到的教师支持对中介变量(父母参与)的调节作用示意图(教师学习支持和能力支持分别对父母参与中介作用的调节不显著,故未被列出)。为了检验父母参与对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初中生学业成绩的中介效应是否受教师支持的影响,即教师支持对模型是否有着显著的调节作用,根据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方法(温忠麟,张雷,侯杰泰,2006),在控制性别影响的基础上,通过层次回归分析进行了检验。首先,进行因变量(学业成绩)对拟检验的调节变量(教师情感支持、教师学习支持、教师能力支持)与自变量(SES)的回归分析,得到自变量(SES)的系数显著(β=0.44,t=9.82,p<0.001);其次,进行中介变量(父母参与)对拟检验的调节变量(教师情感支持、教师学习支持、教师能力支持)与自变量(SES)的回归分析,得到自变量(SES)的系数显著(β=0.14,t=2.59,p<0.05);然后进行因变量(学业成绩)对拟检验的调节变量(教师情感支持、教师学习支持、教师能力支持)、自变量(SES)与中介变量(父母参与)的回归分析,得到中介变量(父母参与)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9,t=4.30,p<0.001);最后进行因变量(学业成绩)对拟检验的调节变量(教师情感支持、教师学习支持、教师能力支持)、自变量(SES)、中介变量(父母参与)及二者乘积项(父母参与×教师情感支持、父母参与×教师学习支持、父母参与×教师能力支持)的层次回归分析,得到乘积项(父母参与×教师情感支持)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6,t=2.40,p<0.05),另外两个乘积项的回归系数不显著,说明教师情感支持具有显著的调节作用,即父母参与对初中生学业成绩的影响会因教师情感支持的水平而异。通过简单斜率检验进一步分析教师情感支持的调节作用。以平均数加减一个标准差将调节变量分组,平均数加一个标准差为高教师情感支持组,平均数减一个标准差为低教师情感支持组。图3的简单斜率检验结果表明:在教师情感支持较高的情况下,父母参与正向预测初中生的学业成绩,simpleslope=0.75,t(329)=5.45,p<0.05;而在教师情感支持较低的情况下,父母参与不能预测初中生的学业成绩,simpleslope=0.13,t(329)=0.88,p>0.05。总的来说,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够直接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同时,家庭社会经济地位部分通过父母参与这一中介变量影响学生的学业成绩,但是父母参与的中介作用是否成立取决于教师情感支持的高低程度。具体地,当教师情感支持高时,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够通过父母参与,进一步影响初中生的学业成绩,而当教师情感支持低时,父母参与的中介作用不能成立。4社会经济地位的预测作用本研究考察了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父母参与对初中生学业成绩的影响。结果表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显著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其中,父母参与发挥了中介作用,并且教师情感支持在父母参与的中介作用中起调节作用。4.1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业成绩的影响在本研究中,单独考虑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生学业成绩的影响,发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够正向预测学生的学业成绩(β=0.56,p<0.001);将父母参与和教师支持的作用纳入模型之后,发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学生学业成绩的直接作用还是很大(β=0.49,p<0.001)。最近发表的许多研究也得出相同研究结论(Dincer&Uysal,2010;Reeves,2012)。张晓、陈会昌、张银娜和孙炳海(2009)的研究发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能够显著预测学生的学业成就,较低的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会在一定程度上损害学生的学业成绩。因此,在我国当前社会经济背景下,居民收入分配差距、文化程度差距扩大的社会现实很可能会给低社会经济地位家庭的学生带来不良影响。这一发现值得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4.2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中小学生学业成绩的预测作用本研究除了验证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直接影响学生学业成绩外,还发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初中生学业成绩的影响部分地通过父母参与起作用。更重要的是,本研究发现父母参与的积极作用有赖于初中生感知到的高教师情感支持,这是以往研究没有考察过的。具体地说,当教师情感支持高时,父母参与才能够在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初中生学业成绩之间起中介作用。正值青春期的初中生与父母关系不再像以前那么亲密,亲子冲突增加,父母对学生的参与很难轻易被青少年所接受(Shaffer&Kipp,2010),这时教师在确保学生情绪上得到支持的重要作用不容小觑(Englehart,2009)。在马斯洛层次理论中,情感上的需求是先于知识欲望的,当学生在情绪上不能获得满足,或感觉不愉快时,就会无力追求成就并获得学业成功,因此,对情绪相对不稳定的青春期个体而言,教师的情感支持比学习支持、能力支持更重要(Demaray,Malecki,Davidson,Hodgson,&Rebus,2005;Yeung&Leadbeater,2010)。Ryan,Stiller和Lynch(1994)的研究发现教师给予青少年更多的情感支持,可以为学生带来良好情绪体验,使学生感到心理上的温暖,这比直接给予学生学习上或能力上的支持要更有利于学生敞开心扉接受来自他人的参与、支持和帮助。在本研究中体现为,获得高教师情感支持的初中生更加愿意接受来自高社会经济地位家庭的高父母参与。而初中生主动接受的父母参与越多,越有利于他们学业成绩的改善(Karbach,Gottschling,Spengler,Hegewald,&Spinath,2013)。Sawka,Mccurdy和Mannella(2002)的研究也发现,父母与教师的作用结合起来,共同给予青春期儿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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