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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献中连词又字使用状况研究
《古典小说》中的字数是一种常见的现象。先秦载章中的字数使用了连词“有”,否则没有明显的季节性。这样的特点可以用来确定先秦经典的年代。前多年洪诚先生就曾看出这一点,他说:从语法看,文献中凡春秋以前之文,十数与零数之间皆用“有”字连之,战国中期之文即不用。《尚书》、《春秋经》、《论语》、《仪礼》经文、《易·系辞传》皆必用。《穆天子传》以用为常。《王制》、《庄子》不定。《左传》、《国语》以不用为常。《山海经》中之《五臧山经》不用。《孟子》除论述与《尚书》有关之事而外亦不用。《周礼》之经、记全部用,此种语法与《尚书》、《春秋经》同,故非战国时人之作。[1,2,4,10,15,20,26,33]利用这种方法来鉴定古书年代是对的。但深入考虑,还有一些问题,首先是“有”字的发展线索不清楚;其次是现存先秦古籍大多数形成于春秋晚期到战国晚期,时代相对地比较集中,而在论证先秦古籍时,洪氏所引用古书的成书年代说法纷纭,尚难确定,这样,“有”字还不能作为断代的一个标尺。如《春秋经》中整数与零数之间全用“有”字,其成书年代也是明确的,但还不能冒然断定这就是使用“有”字的下限。因为何时不用“有”字的上限还不能确定,那么,用它判定作品时代也就不易精确了。如洪氏说:“《周礼》之经、记全部用,此种语法与《尚书》、《春秋经》同,故非战国时人之作”,在整数和零数之间使用“有”的下限和不用“有”的上限尚难断定的情况下,这种说法就显得不太严密,不大可靠了。不过,利用地下出土的文字资料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从殷商甲文到战国文字,记数现象常见,而这些古文字资料的年代多数都是具体可考的。即使有一些不能肯定具体年代,但根据同时出土的器物、字体和纹饰等等因素,其相对的时段还是可知的。这比先秦载籍的成书年代要可靠而且确切多了。这些文字资料,很清楚地展示了整数与零数之间用“又”字的产生、发展、成熟以及消失的轨迹。对这种现象进行归纳、整理,不仅对汉语史的研究来说是必要的;而且,正如洪诚先生所做的,对考订先秦典籍的成书年代有相当重要的参考作用,对时代不明的出土文字资料,也可以起一个辅助断代的标尺作用。本文将古文字中整数与零数之间使用“又(有)”字的演变过程归纳为四个阶段:一、产生期;二、发展成熟期;三、衰变期;四、消亡期.下面我们依次讨论。1殷商武丁至帝辛时代是记数使用“又”或“”住的产生期;其使用比较随便,可有可无,而且它们与单位名词以及个、十位以上数字的组合形式比较灵活。殷商时期记数用“又”的特点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1)记数连词“又”(又*)一般用在十位与个位数之间:在十月又一《合集》37840俘人十又*六人《菁》6示十屯又一屯《粹》1504自上甲十示又三《合集》34117(2)但也有只在百位与十位数之间用“又”,而十位与个位数之间不用的,如:允擒*三百又四十八《后》下41·12羊百又*五十八《乙》5405、(3)也有百、十、个位之间全用“又”字的:百又*九十又*九《合集》10407正允擒*二百又*九《前》4·4·2(4)也有在个、十、百、千位之间不用“又”的:鹿七十一,豕四十一《佚》43二百六十九《合集》10761一千五百七十《剑》212允伐二千六百五十六人《后》下43·9从上可见,“又”字的使用是比较随便的。另外,十位以上的百位、千位数之间以不用“又”为常,个位与十位之间用“又”就比较多。2.殷代数词、名词和连词排列方式与后代有以下三种不同的特点:(1)整数——名词——零数用十人五《合集》26994王在十月一《合集》23810(2)整数——名词——连词——零数羌十人又五《粹》593自上甲十示又三《通纂》225(3)整数——名词——连词——零数——名词示十屯一屯《粹》1504十犬又五犬《佚》194这三种数词、名词及连词“又”的结合方式,在后世很少见,特别是第一类则更无人用了。这三种排列方式上的共同特点,是在十位与个位之间加单位名词。而这三种记数方式,也都全用在殷代纪年纪月的序数之中了。如肆簋“在十月一”,俞尊“惟王十祀又五”等等,这对于断定作品的时代是有作用的。这一点后面将详细谈到。2从西周初期到春秋晚期,为整数与零数之间用“又”的发展与鼎盛时期。这一时期又可分为两个阶段:西周早期、中期为记数用“又”的发展期,西周晚期到春秋晚期为记数用“又”的成熟期。一、基数词的使用频率这一时期记数的个、十、百、千之间绝大多数都用“又”,不用的很少。下面分序数词和基数词两方面来看。1.纪年纪月的序数词必用“又”,例如:高卣盖惟十又二月大盂鼎惟王廿又三祀史兽鼎十又一月小盂鼎惟王廿又五祀(上为康王时)[1,2,4,10,15,20,26,33]旅鼎在十又一月肆*簋惟十又二月遣尊惟十又三月作册还尊惟十又九年(上为昭王时)庚嬴鼎惟廿又二年爱尊惟十又三月禹鼎惟十又一月善鼎唯十又一月(上为穆王时)永盂惟十又二年望簋惟王十又三年大鼎惟十又五年师汤父鼎惟十又二月(上为恭王时)吾*(从餐吾声)簋惟王十又一月兴壶(从疒兴声)惟十又三年(上为懿王时)[8,11,19,24,30,35]召卣惟十又三月(此为孝王时)在西周早期、中期的金文中,纪年纪月的序数词出现频率相当高,但这些序数词全部用“又”,无一例外。不过,西周早、中期用“又”的序数词与殷代晚期卜辞用“又”的序数词用法明显不同,殷金文卜辞中“祀”“月”均介于序数词的十位与个位之中,如《合集》37840:“在十月又一”;俞尊:“惟王十祀又五”等。而西周纪年纪月的序数词中,年、祀、月均在序数之后。2.基数词中“又”字可用可不用(1)“又”字全用的如成王时王来奠新邑鼎[1,2,4,10,15,20,26,33]:“二旬又四日丁卯”;康王时大盂鼎:“人鬲自御至于庶人六百又五十又九夫”,“王臣十又三伯”,“人鬲千又五十夫”;康王时宜侯矢簋:“厥宅邑三十又五”,“庶人六百又四十又六夫”。(2)“又”字全不用的……俘人万三千八十一人,……俘牛三百五十五牛,羊二十八羊。……俘馘二百三十七馘,……(小盂鼎康王时)西周早期中期,基数词记数的个位、十位以及百位、千位数之间不用“又”的仅见康王时的小盂鼎[8,11,19,24,30,35],这种情况,其实是殷代卜辞记数特点的残余。如:《合集》10198正:“狐*二百六十四,兒*百五十九”;又,10408正:“……豕十五”。这些记数的个、十、百、千之间都不用“又”,即使到第五期乙、辛时代的卜辞也是这样(如小臣墙刻辞,见《合集》36481正)。卜辞中连词“又”可用可不用,虽有在个、十、百位之间全用的(如《合集》10407正)但毕竟是少数。所以西周早期小盂鼎这种十位以上的记数,各数间不用“又”,正是殷代记数特点的残余。不过,同殷代序数与基数表示法有别一样,西周早期纪年纪月的十位与个位之间也均用“又”字。即使小盂鼎中记载战利品的数目时,一律不用“又”,但纪年的“惟*王廿又五祀”却用了“又”,可见这一现象已成规律。二、古代文献记载中“两又”字的使用从西周晚期到春秋晚期,是记数用“又”的全盛期。不仅序数全用,而且基数也全用.1.序数之间:伯克壶惟十又六年小克鼎惟王廿又三年克钟惟十又六年克须*惟十又八年十又二月(上为夷王时)无忌*簋惟十又三年微峦*鼎惟王廿又三年袁*盘惟廿又八年番匊生壶惟廿又六年(上为厉王时)伯吉父鼎唯十又二月(《文物》1974·11·85)虢季子白盘惟*十又二年(《大系》103下)此鼎惟*十又七年十又二月(《史征》500页)善父山鼎惟*三十又七年(《文物》1965·7·17)(上为宣王时)惟十又二月(叔上匜春秋早期郑国,见《大系》181页下)惟十又三月[1,2,4,10,15,20,26,33](鄀公缄鼎春秋早期鄀国,见《大系》176页上)惟正十又一月(申公彭宇春秋早期申国,见《中原文物》1982·1·39)惟越十有九年(者弓°钟越勾践19年前479年,见《大系》157页上眉批)2.基数之间凡以公车折首二百又□又五人,执讯廿又三人,俘戎车百乘一十又七乘。……折首三十又六人,……折首百又十又五人,执讯二人。(多友鼎夷王时,见《人文杂志》1984·4·15)我们还可看到,厉王时虢仲须*有“十又二”,锅*(从“鬲”从“”)从须*有“十又三邑”,矢盘有“凡十又五夫”,胡钟有“廿又六邦”;约为春秋早、中期的命*(从素,命声、)镈有“二百又九十又九邑”;约为前584年的秦公簋和钟有“十又二公”;前566年的齐叔弓镈有“三百又五十家”等等。总之,这段时间的古文字资料中,只要是两位数以上,均用了“又”字。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郑虢仲簋铭文有“惟十又一月既生霸庚戍”一句,有二器,盖器同铭,两器四铭。其中有一器铭文把“十又一月”写作“十一又*月”,不过在“又”字上加了一斜撇,郭沫若先生说:“‘一又’二字倒,而又字多一横钩(即斜撇),此金文钩倒之确例。”以现在人们在书写中钩倒的情况来看,这是先在范上刻出了“十一”,立即发现丢了连词“又”字,于是补写了“又”。为了让人知道“又”在“一”字前面,于是又加了一笔斜钩。郑虢仲是西周晚期人,说明当时记数时“又”绝不能没有,是记个位数以上时必须用的。所以从西周晚期至战国前期,只要有两位数以上时,“又”字就不能不用。3战国前期与中期前段,是记数全用“又”字(西周晚期到春秋晚期)向全不用“又”字(战国中期后段直至今天,文人仿古例外)的转变时期。在这个转变时期,战国前期用“又”常见,不用少见(1)使用“又”字的:……共四十又四,少(小)共十又三乐人之器:一盘程首钟,小大十又三小囊糗四十又八,一大囊糗十又二皇胫廿又五上为信阳楚墓竹简文字,战国早期[8,11,19,24,30,35]惟王五十又六祀(楚王饮·章钟及镈,前433年,《大系》第166页上,《文物》1979·7·13)十冬一月甲寅朏乙丑(侯马盟书木牍,约前424年,见《文物》1983·3·78)广*车十乘又二乘(曾侯乙墓竹简文,前433年,见《文物》1979·7·12)姑*洗十反又三在此(曾侯乙墓漆木磬匣,湖北省博物馆藏)(2)不用“又”字的:十六廿三廿八三十六三十九四十一(曾侯乙墓石磐编号,湖北省博物馆藏)十五年十二月乙未朔(温县盟书,见《文物》1983·3·84,与侯马盟书年代略同)十一年十一月乙已朔(公朱鼎,前391年,见《中原文物》1981年4期黄盛璋文)从曾侯乙墓的记数现象来看,竹简上记载车辆和漆木磐匣上的记数用了,而石磐编号不用,这恐已开了不用“又”来记数的先河,到战国中期就越来越普遍了。2.战国中期前段(约前390—340年)唯十又四年(陈侯午敦,前361年)[1,2,4,10,15,20,26,33]梁十九年(梁十九年鼎,前351年)十八年,……冬十二月乙酉,大良造鞅爰积十六尊(寸)五分尊(寸)壹为升。(商鞅量,前344年,《大系》第250页上)梁廿又七年(梁廿七年上官鼎前343年)从上面所引例句来看,战国中期前段绝大多数的记数已不用连词“又”了,使用的仅为三例。而且,同是魏惠王19年到27年间的铜鼎,在大梁司寇鼎和梁廿七年上官鼎中用了“又”,而在早一些的梁十九年铜鼎中却不用,说明这时记数用“又”已趋于末期了。而自此以后,不管是序数还是基数之中就都不用“又”了。4战国中期后段之后,记数的个、十、百、千位之间便没有用“又”来连系的了。例如,约为前338年的魏戈(《考古》1977·5·357)有“三十三年”;前334年秦封宗邑瓦书有“冬十壹月”(《古研》14·177);前325年相邦义戈有“十三年”(《文参》1957·8·38)前293年秦相邦冉戈有“十四年”(《文参》1957·8·39)。特别是出土不久的战国中山国诸器物中记数现象不少,据我们统计共有36例,不管是序数还是基数之中均不用“又”。例如,兆域图:“廿四步”、“廿五步”、“三十六步”、“百五十尺”;方壶:“惟十四年”;嫡子次*(上“次”下“虫”)圆壶圈足铭:“重*一石三百三十九刀之重*”等等。中山国器物年代约在前313—310年之间[8,11,19,24,30,35],可见战国中期后段(约前339—前300年)记数就不用连词“又”了。至于战国晚期(前299—前222年)的器物铭文,就更不用“又”字了,例证从略。从古文字资料来看,记数法在战国时期演变的踪迹最为明显:西周晚期至战国前期记数均用“又”字,战国中期为转变时期,而大约从前340年以后就不用了,战国晚期出土的文字资料十分丰富,却未见在记数时使用“又”字。洪诚先生在分析记数用“有”的演变情况时说:“金石文保守性较强,秦刻石纪年犹用‘有’字,不足为例”,所以他仅以载籍文献作为分析根据。这其实是把两种材料的价值和作用弄颠倒了,在反映记数用“又”(有)的演变情况上,地下文字资料更符合语言演化的实际情况,而载籍特别是战国晚期诸子的散文中,反倒是有一定的保守性。至于洪氏说“秦刻石纪年犹用‘有’字”,盖是指峄山刻石:“廿有六年”[1,2,4,10,15,20,26,33]一类.其实廿与六之间用“有”是有句式上的原因,段玉裁指出:“古文廿仍读二、十两字,秦碑小篆则‘维廿六年’、‘维廿九年’、‘卅有七年’,皆读一字,以合四言.廿之读如入,卅之读如,皆自反也。”段氏所引秦碑“维廿六年”、“维廿九年”、“卅有七年”,与峄山刻石“廿有六年”一样,都是四言。因刻石文体都是四言一句,“二十”写作“廿”,只能读为一字,为了凑足四字的音节,就有时加“维”;有时沿用前代语法现象,在十、个位之间加“有”。但用“维”不用“有”,用“有”不用“维”,可见二者均是可用可不用。而其它记载秦始皇二十六年的诏权、诏版等,同是二十六年,却全不用“有”或“又”,说明这时一般情况下都是不用的。但是先秦典籍中记数用“有”的演变情况,则远不如地下文字资料那样有规律性。许多显为战国后期的作品,在记数的上下位之间,有时仍沿用连词“有”字,例如:《墨子·明鬼下》:“使予锡女寿十年有九”;《庄子·逍遥游》:“旬有五日而后反”;又《天运》:“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古本竹书纪年》说穆王“西征亿有九万里,南征亿有七百三里”;《荀子·强国》“即去大梁百有二十里耳”;又《成相》“十有四世”;《韩非子·五》“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等等。这种现象盖因这些载籍常有明引或暗引古书、古语的,明引还易于区别,暗用则不易觉察;另外,这些博学的诸子、史官在写作时,自然还会使用一些古语成分。而古文字资料则不然,大多数是记事,多用当时口语,尤其是战国器物上多为“物勒工名”式的刻辞,作者文化素养不高,则更能反映当时的语言实际.5综上所述,在地下出土的文字资料中,凡记数时有两位数以上,使用连词“又”的情况,有个产生、发展、成熟、消失的过程。殷商时期是记数连词“又”或“又*”的产生期:“又”的使用是随便的,不过十位与个位之间使用的较多;周代前期与中期是发展时期,“又”的使用十分频繁,而且在序数之中是必用的,在基数之中不用的也只是个别情况;西周晚期到春秋晚期,记数时必用“又”(或“有”)字;战国前期至战国中期前段是个转变时期,转变之迹还是明显可见的,战国前期使用“又”是常见的,到战国中期前段已以不用“又”为常见的了;而大约从公元前340年之后,就全不用了。至于记数连词“又”的写法,在地下文字中,除武丁时写作“又*”,春秋晚期者弓*钟[8,11,19,24,30,35]写作“有”外,其余一律写作“又”。但在文献载籍中则一般借“有”表示,未见写作“又”的;不过这个“有”的意思还是“又”,马建忠说:“凡数书零位,率参以‘有’字,言更有加也。有云有者又也。”杨树达说:“(有)读去声,与又同。”可见,载籍中用“有”是借字,地下文字资料中用“又”,是本字。6了解了记数连词“又”(及“又*”“有”)的产生、发展、成熟、衰变、消失的历程,对考证文献典籍及地下出土的文字资料的时代,是有帮助作用的。特别是记数连词“又”字衰变、消失时代的确定,就可以作为标尺并结合其他的条件,来断定一些春秋战国时期的作品之年代:凡是作品中均用“又”或“有”的,其时代不会晚于战国中期前段(前390—340年);凡是作品中全不用“有”的,其时代不会早于战国前期。这些问题,因篇幅所限,当另属文详之。这里试图就本文的一些结论和《尚书·尧典》的成文年代问题,谈谈如何利用“又”、“有”的历史演变去分析先秦典籍的成文年代。关于《尧典》的成篇年代,自古以来说法纷纭。董作宾先生在《<尧典>天文历法新证》中据其篇中记数用“有”的现象去推断了它的成文年代。他说:“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这种“纪日法”,相当于殷代旧派武丁祖庚世,……以后就不再用了.[1,2,4,10,15,20,26,33]但他的证明过程是仅就卜辞而言,说卜辞中“十日为一旬,十日以上以旬为单位,由一旬以至九旬。十日不称十日而称‘旬”;说(“旧派前期”,即祖庚以前)“‘百日’‘旬’与‘日’,三个纪日单位之间,皆介以‘又*’字”;还说:“又此例亦仅用于‘纪日法’,纪其他数目,百十单位之间,不加‘又*’字”,而说“旧派后期”的纪日法,“在百日、旬、月三单位词之间,不加介词又*字”,举例即“五百四旬七日”。这些说法中有三个问题是需要指出的:(1)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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