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_第1页
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_第2页
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_第3页
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_第4页
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明代方剂配伍理论的发展与思考

“处方”理论是历代医家临床处方经验的总结,是方剂研究的重点。近年来,很多学者对于方剂配伍理论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然而对某一时代方剂配伍理论的研究力度还略显薄弱。本文以明代方剂配伍理论为研究对象,通过对这一时期方剂配伍理论的探索和研究,以期发现方剂学自身发展规律,为方剂学学科发展和临证应用提供一些有益的思考。1《本经》具体方面“七情”一词首见于《神农本草经》(以下简称《本经》)。具体指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杀、相恶、相反7个方面。然《本经》仅是提出了各情的名称,并未对其进行详细解释。1.1明代对“提单”的认识明代医家对“单行”持两种观点。一是以陈嘉谟为代表,认为单行就是单味药物。《本草蒙筌·总论》中提出:“有单行者,不与诸药共剂,而独能攻补也。”并以独参汤、桔梗汤为例加以说明。二是以李时珍为代表,认为单行就是单方。《本草纲目·序列上》曰:“药有七情,独行者,单方不用辅也。”《中医词释》将“单方”定义为简单的方剂,药味不过1~2味,适应证比较单纯。药力专一,收效迅速。多用于一病一证,或急救。由此可知,单方并不是单指一味药,只是药物较少,主治病症简单,但还是涉及到了药物间的配伍。综上所述,明代对于“单行”的认识虽然并不完全统一,或为单药,或为单方。但较《本经》依然有其进步之处。不仅明确了“单行”的概念,且以例为证,增强了“单行”的实用性。1.2相须与主药配伍陈嘉谟曰:“有相须者,二药相宜,可兼用之也。有相使者,能为使卒,引达诸经也。”“宜”有适合、适当之意。他认为“相宜”指两种药物适宜配伍,合用能够增强功效;“使卒”则有了主次之分,以一种药物为主,另一种药物为辅,辅药能够帮助主药有效直达病所。李时珍曰:“相须者,同类不可离也,如人参、甘草,黄柏、知母之类。相使者,我之佐使也。”他认为人参、甘草同具补脾肺气之功,黄柏、知母同具清热之效,从这一点看,前者可归为一类,后者可归为另一类。而相使则指辅药与主药之间的辅助协同关系。从两位医家的论述中看出,明代对相使所持观点无本质区别。但对相须的认识上略有区别。李时珍较陈嘉谟更进一步指出相须配伍中的两种药物当属同类的特点。总之,明代医家提倡相须相使并用,肯定了两种配伍关系的协同增效作用,并在内容上扩充完善了《本经》中的不足之处。1.3用药消除三因子《本经》相畏相杀并提,用以制约药物毒性。相恶相反并提,告诫世人“勿用”。明代医家对相杀基本保持一种观点,相杀就是一种药物能够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副作用。如李时珍曰:“相杀者,制彼之毒也。”又如陈嘉谟曰:“有相杀者,中彼药毒,用此即能杀除也。”因此这里不做过多讨论。明代针对相畏、相恶、相反的理解分化成两种认识。1.3.1《本经》曰“请用”,则认为相恶。请看,有的原因在于其药质性和内容上为“质”《本草纲目·序列上》曰:“相恶者,夺我之能也。相畏者,受彼之制也。相反者,两不相合也。相杀者,制彼之毒也。”笔者认为可以从两个层面理解原文。首先,相恶与相反有共通之处。“夺我之能”与“两不相合”都暗含有药物效能被制约的意思。两种药物配伍同用,有可能因其性味不和,而不能发挥药物原有的功效。故《本经》曰“勿用”。李时珍在此基础上补充到:“古方多有用相恶、相反者……相恶、相反同用者,霸道也。有经有权,在用者识悟尔。”推其意,因相恶相反制约了药物的效能而不被提倡使用,但这并非配伍的绝对禁忌,临证若能根据病情斟酌使用,反可获效。其次,李时珍将相畏理解为受彼之制,笔者认为该处“制”有两层含义。一是制毒,二是制效。如《本草纲目》中既载有:“乌头,辛,温,有大毒……畏饴糖、黑豆、冷水,能解其毒。”又载有巴豆畏大黄,并在巴豆条下解释“巴豆……与大黄同用泻人反缓,为其性相畏也。”前者杀毒,后者制效。由此可见,《本草纲目》中所述“相畏”实际兼容了相恶与相杀的功效。1.3.2理论内涵上的分歧首先,虞抟、陈嘉谟把相畏相恶并提,认为“畏恶”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个方面。《医学正传·卷一》曰:“若夫彼畏我者,我必恶之。我所恶者,彼必畏我。盖我能制其毒,而不得以自纵也。”《本草蒙筌·总论》曰:“有相恶者,彼有毒而我恶之也。有相畏者,我有能而彼畏之也……”显然,此处相畏相恶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医学正传》明确以毒性制约的观点阐释相畏相恶。《本草蒙筌》虽没有鲜明的提出毒性制约论,但从“我有能而彼畏之也”推断,此处的“能”当指一药有制服另一药毒性的能力,故彼药会畏惧此药。其次,与《本草纲目》“两不相合”不同,虞抟认为相反不是药物间性味不合,而是各自毒性剧烈,难以相容。并曰:“其为性相反者,各怀酷毒,如两军相敌,决不与之同队也。”陈嘉谟亦曰:“有相反者,两相仇隙,必不可使和合也。”综上所述,明代七情配伍理论的内涵与外延较前代都有所深化和拓展,虽然在单行、相畏、相恶、相反的认识上还存在一定的分歧。但正是由于这种分歧的存在,才使得后人在临证中不断的探索与研究,为七情配伍理论的进一步巩固、发展、完善做出了重要的贡献。2国王、部长和助手2.1以汤剂为君药治疗食菌《素问·至真要大论篇第七十四》曰:“方制君臣,何谓也?岐伯曰: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多数医家认为方剂“君臣佐使”配伍理论即源于此。但《黄帝内经》载方13首,却未见到具体应用的实例。可见这一时期的理论尚处于初级阶段,经过历代医家不断探索与应用,至明代,君臣佐使配伍理论逐渐成熟。其次,君药的味数较前代有所增加。《黄帝内经》中记载君药多为1味,虽有“君二臣三”,“君二臣四”,“君二臣六”之说,但也仅限于理论,在实际应用中尚未看到。金代成无几《伤寒明理论·诸药方论》释方20首,君药味数皆为1味。至明代,君药味数有所变化。有以2~3味药物为君者,还有以5味药物为君者,甚或有以汤剂为君者。如《医学纲目·卷之二十一》中以均具有泄湿热而退黄功效的山栀、茵陈相配为君,治疗谷疸。《名医类案·卷四》以吴茱萸、小茴香为君药治疗下焦吐。诸如此例,不甚繁多。除2味君药记载之外,3味君药的记载也随处可见。《孙文垣医案·卷四》“程氏妇小产后患赤痢”案中记载:“以白芍药、当归、滑石为君,桃仁、酒芩、酒连为臣,木香、桂皮、槟榔为佐,青皮为使。”该方中则以白芍药、当归、滑石3味中药共为君药组成方剂。另外,《医学纲目·卷之三十七》记载用人参、当归、白术、陈皮、肉豆蔻5味药物共为君药治疗痘疮。可见,这一时期,君药远远不再限于1味,君臣佐使配伍理论内容更为丰富,临证用药灵活多变,甚至出现以汤剂为君药的记载。《名医类案·卷四》中记载:“一妇年近四十,秋初尚热,患痢,腹隐痛,夜重于日,全不得卧,食减,口干不饮。已服灵砂二贴矣。两手脉皆涩,且不匀,惫甚,饮食全减。用四物汤倍加白术为君,陈皮佐之,十贴愈。”再次,明代医家在根据病机、病症设定君臣佐使药物的基础上,以每个年份五运所属年干的变化而选取不同药物作为君药,并对方中各药的配比量预先加以规定。以明代万全《片玉痘疹·痘疹总论方略》代天宣化丸为例,此方的组制和应用都极具创新,具体如下:“人中黄(属土,甲巳年为君)、黄芩(属金,乙庚年为君)、黄柏(属水,丙辛年为君)、栀子仁(属木,丁壬年为君)、黄连(属火,戊癸年为君)、苦参(为佐)、荆芥穗(为佐)、防风(去芦,为佐)、连翘(去心,酒洗,为佐)、山豆根(为佐)、牛蒡子(酒淘,炒,为佐)、紫苏叶(为佐)。数药先视年之所属者以为君,其余主岁者以为臣。为君者倍之,为臣者半之,为佐者如臣四分之三。”笔者认为,此法虽然新颖,但组方较为复杂,不便于理解,故在明代并未得到广泛的推广应用。3给药处方理论药性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药性一般指药物的四气和五味,而广义的药性则指四气五味、升降浮沉、归经等多方面的内容。3.1气味平衡理论3.1.1药物中气流变化缪希雍曰:“气味互兼,性质各异,参合多少,制用全殊,所以穷五味之变,明药物之能,厥有旨哉。”指出了药物气味变化对于药物功效的影响。张介宾曰:“用纯气者,用其动而能行;用纯味者,用其静而能守。有气味兼用者,和合之妙,贵乎相成。”他认为气能行,味能守,以“动静”形象的说明,如果能充分利用药物的气味或把不同气味的药物合理的配伍,就能针对各类疾病补偏救弊,使人体机能归于平衡。3.1.2以药物之各性配伍理论《医方考·卷二》以真人养脏汤治疗下痢日久。“甘可以补虚,故用人参、白术、甘草;温可以养脏,故用肉桂、豆蔻、木香;酸可以收敛,故用芍药;涩可以固脱,故用粟壳、诃子”。此方把各种药物的温、甘、酸、涩之性融于一方之中,性味相合,却各有侧重,把性味配伍理论运用的淋漓尽致,使得全方治痢功效大增。许宏以性味阐释《伤寒论》小柴胡汤,方中借柴胡苦寒之性能退表里之热,祛三阳不退之邪热,用之为君;借黄芩之苦寒之性泄火气,退三阳之热,清心降火,用之为臣;人参、甘草、大枣味甘,借其平和之性和缓其中,辅正除邪,用之为佐;以半夏、生姜之辛散利汗、通行表里,用之为使。上方不仅运用了气味配伍理论,还结合君臣佐使配伍理论,组方形式灵活多样,有理有据,是治疗半表半里证的经典之方。3.2升降与沉降相结合的理论3.2.1明代对上升和下降理论的理解3.2.2明代浮士德理论的应用3.3归经理论的发展首先,在一些古医籍中专设条目讨论药物归经。最典型的当属刘文泰的《本草品汇精要》,该书在论述药物时专设“走何经”一项,明确指出了药物的归经。如甘草行足厥阴、太阴、少阴三经,苍术行足阳明、足太阴二经。其次,把脏腑、经络等功能结合起来讨论,成为归经理论发展的一种新模式。以《本草纲目·第十五卷》麻黄汤证与桂枝汤证之区别为例,李时珍指出:“麻黄汤虽太阳发汗重剂,实为发散肺经火郁之药也。”“桂枝虽太阳解肌轻剂,实为理脾救肺之药也。”这与前人从营弱卫强与营实卫弱或表实与表虚之别区分两者的思想,截然不同。同时,在“归经”的基础上又细分为“入气分”、“入血分”。如《本草纲目·第十八卷》曰∶“何首乌,足厥阴、少阴药也。白者入气分,赤者入血分。”从而使药物作用的针对性和选择性更加明确。综上所述,明代已将“归经”列为专有的药性理论确定下来,为清代“归经”一词的正式提出及深化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4五脏苦,补泻理论“五脏苦欲补泻”的理论起源于《素问·藏气法时论》。4.1欲即喜,重味各人之所苦李中梓《医宗必读·苦欲补泻论》解释为:“违其性则苦,遂其性则欲。本脏所恶,即名为泻;本脏所喜,即名为补。”缪希雍在其著作《神农本草经疏》中进而发挥解释:“五脏苦欲补泻,乃用药第一义……五脏之内,各有其神,神各有性,性复各殊……神也者,阴阳不测之谓也……苦欲者,犹言好恶也。违其性故苦,遂其性故欲。欲者,是本神之所好也,即补也。苦者,是本脏之神所恶也,即泻也。补泻系于苦欲。苦欲因乎脏性,不属五行,未落阴阳,其神用之谓与。”由上可知,苦即恶,讨厌之义;欲即喜,偏爱之义。五脏所苦,实为五脏之病理变化;五脏所欲,乃是五脏生理之特性。五脏的苦欲是由本脏的生理特性和功能特点所决定的,因此,对于某一种药物,从本脏所欲之性而治为补,从本脏所苦之性而治为泻。5代之前君药的味数综上所述,明代方剂配伍理论是对前代方剂配伍理论的继承、发展与完善,但又并不缺乏这一时期的特色,但在明代之前,君药的味数也多局限于一味,至明代,味数不仅有所增加,且以君臣佐使配伍理论释方、制方之作,屡见不鲜。同时在众多方书中也可以看到,配伍理论的综合应用也受到了多数医家的认可与青睐。这些在配伍理论方面的成就与特点从一定程度上将明代的医药学再一次推向了历史的巅峰,同时也为清代方剂学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厚实的基础。2.2气味剂—明代“君臣佐使”配伍理论的发展特点首先,概念界定更为明确。《医学管见·论君臣佐使第十六》曰:“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及引治病之药至于病所者,使也。”明代不仅有了“佐”的概念,对于“使”的理解也更为深刻,这一时期“使”有了引经药的涵义。明代沿袭了《黄帝内经》以所治病症定君臣佐使的思想,但在概念界定方面更为清晰条理,为君臣佐使理论的临床应用提供了确切的指导原则。气味指四气和五味。四气即寒、热、温、凉,五味即酸、咸、甘、苦、辛。《本草蒙筌·总论》中载有:“酒制升提,姜制发散,入盐走肾而软坚,用醋注肝而住痛,童便制除劣性降下。”陈嘉谟以酒、姜、盐、醋、童便等,具体说明了不同的炮制方法能够改变药物的升降浮沉之性。《本草纲目·第一卷序例上》中进一步指出:“酸咸无升,甘辛无降,寒无浮,热无沉,其性然也。”又说:“升者引之以咸寒,则沉而直达下焦;沉者引之以酒,则浮而上至巅顶。此非窥天地之奥而达造化之权者,不能至此,一物之中,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