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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蒙古宗王拔都的平价分地与贡赐关系

八都县被封为平阳市,于1236年和1236年注册。《元史·太宗纪》:八年秋七月“诏以真定民户奉太后汤沐,中原诸州民户分赐诸王贵戚斡鲁朵”,首列“拔都:平阳府”1。分拨平阳四万一千三百二户,太宗十年又分拨真定晋州一万户,具见《元史·食货志》岁赐条。分赐诸王民户收取民赋之地,被称为食邑,又称“分地”。平阳称分地,见《元史·术赤传》。拔都在受赐前一年奉命西征。太宗九年秋占领钦察草原,继而征服俄罗斯诸部,建立起术赤兀鲁思,波斯史家称钦察汗国,俄罗斯史家又称为金帐汗国。宪宗六年(1256)丙辰病死于钦察。太宗窝阔台把平原诸州的民户分赐诸王,征取赋税,是在中原地区检括民户即所谓“乙未括户”后的又一重大举措。蒙古建国初期,在各地掳掠人口、牲畜、财物,分配诸王宗支,各有份额,蒙古语称“忽必”。随着中原汉地农业区域的扩展和课税的实行,改变掳掠分配为分拨户税,已是势所必然,也是一项具有进步意义的措施,但在实行中又不免出现种种流弊。元世祖忽必烈即位后,对各地诸王食邑和科差赋税,一再进行整顿和改革。此后历代皇帝也还对诸王分地的有关制度陆续采取了若干改革措施。平阳分地由于拔都后王远在钦察,具有自己的特点,经历了独特的变动过程。现据有关文献对几个关键问题作一初步的探索。一彰显民户负担郝经《陵川文集》收有《河东罪言》一篇,是进呈忽必烈关于平阳分地状况的陈述和建言。此文未署年月,文集编次于中统元年八月《立政议》之后,因而易被误认为是在忽必烈在位时期。《陵川文集》同卷所收《东师议》内称:臣经自乙卯十一月被旨北上,丙辰正月见于沙陀,不以鄙末,问以时事。2苟宗道《故翰林学士国信使郝公行状》详述其经过称:乙卯秋九月,上遣使召公,不起。十一月,召使复至,公乃叹曰:读书为学本以致用也,今王好贤思治如此,吾学其有用矣。岁丙辰正月,见于沙陀,上问以帝王当行之事。3宪宗六年(1256)丙辰之后,郝经即留待王府,八年(1258)随师出征,受任江淮宣抚副使。《河东罪言》末称:“此非布衣所当言,故援引杜牧之例,名曰罪言,干冒钺,谨附使者以闻。布衣陵川郝经言。”郝经自称“布衣”、“罪言”,并称“谨附使者以闻”,可证这篇建言是在乙卯十一月奉旨北上时书写,经由使者呈进,事在面见忽必烈之前。由此可知,《河东罪言》中陈述的情况,乃是依据乙卯岁暮的见闻。确定了此文的写作时间,便有可能对其陈述的内容作一些剖析。《罪言》陈述诸王分地民户的赋税状况说:平阳一道隶于拔都大王,又兼真定河间道内鼓城等五处,以属籍最尊,故分土独大,户数特多。使如诸道只纳十户四斤丝,一户包银二两,亦自不困。此段关于宪宗乙卯年分地民赋的陈述,不见于其他文献。丝料征税始于太宗分赐诸王民户之年。《元史·食货志》科差条:“丝料之法,太宗丙申年始行之。每二户出丝一斤,并随路丝颜色输于官,五户出丝一斤,并随路丝线颜色输于本位。”本位即诸王位下。《元史·食货志》据《经世大典》编录,此条记事,当属可信。宋子贞中书耶律公(楚材)神道碑也记此事,略谓“是岁(太宗八年丙申)始定天下赋税,每户出丝一斤以供官用,五户出丝一斤,以与所赐之家”。又说:“朝臣皆谓太轻,公(耶律楚材)曰:将来必有以利进者,则已为重矣。”4神道碑铭作于世祖至元七年(1270),记入耶律楚材语,是依据后来的事实以称颂当年的预见。但由此可知,太宗丙申定制五户丝一斤,当时朝议已认为太轻。在实行中,很有可能只是一纸公文,诸王擅自征敛,实征税额会倍于此数,甚至更多。宪宗乙卯定制当是依据既成事实,重定统一的新税额(十户四斤即五户二斤)实为限制,并非骤然倍增。所以郝经认为民户所能承受,亦自不困。“包银”始于宪宗即位之初。据说是沿用中原地区汉人世侯的税目,又称包垛银,即以银为计量单位,将各种杂税合并征收。5前引《元史·食货志》科差条:“丝料之法,太宗丙申年始行之。每二户出丝一斤并随路丝线颜色输于官。五户出丝一斤并随路丝线颜色输于本位。”可见输于官的“公赋”与诸王食邑的“王赋”,在丝料之外,都还有“丝线颜色”即染料等杂税的输纳。同书同条又记,“包银之法,宪宗乙卯年始定之”、“至是止征四两,二两输银,二两折收丝绢颜色等物”,又可见原来的丝绢颜色等物已被纳入包银。这里所记,乃指输官的“公赋”,没有再说“王赋”。但由此可以推知郝经所说“一户包银二两”的“王赋”,也应是原有的丝线颜色的折纳,只是税目称“包银”并规定了税额。《河东罪言》作于宪宗乙卯岁暮,文中所述丝料包银的税额是这年始定的新制。郝经认为,如果平阳分地也和其他分地一样能照此办理,并没有加重民户负担。所以说“亦自不困”,并未加以指责。他向忽必烈上书陈言,主要是因为平阳分地在民赋征收中存在两大弊端。弊端之一是折纳金银。《罪言》写道:“近岁公赋仍旧而王赋皆使贡金而不用银绢杂色,是以独困于诸道。”据《罪言》陈述,河东一道产麻,民间纺绩织布,迫令折损布价去换白银,造为器皿,万里输献,尔后又令贡金。民户卖布换银再换金,十倍其费。如不能足数交纳,就要被榜掠械系,不胜苦楚。拔都平阳分地,属于术赤大王位下,分享民赋的宗亲,是庞大的人群,而且远在钦察,相去万里。在拔都王府看来,折纳金银是便利的输献方法。但据郝经所见,民户的负担因而高出十倍,是独困于诸道的大弊。弊端之二是支系宗亲各征其民。《罪言》写道:“今王府又将一道细分,使诸妃王子各征其民,一道州郡至分为五七十头项,有得一城或数村者,各差官临督。”“况自贡金而外,又诛求无艺乎。”太宗丙申分封时定制,王府位下只设达鲁花赤监临,由地方官员收取租税。但此时中原各地的地方官员多是汉人降官,对蒙古达鲁花赤不敢不听命。达鲁花赤及其属下官吏,名为监临,实为督率。术赤位下分享民赋的宗亲众多,路途遥远,拔都王府于是又将分赐的民户,细分给诸妃王子等宗亲,由他们各自差官向分拨的民户征,以减少征收分配的烦费。以至一道州郡细分给十来个头项(头目),小到一城或数村,差官深入下层,直接征民户。实行的结果自不免额外敲索,民户深受其苦。郝经认为,以上两项弊端,已带来严重的后果,“于是转徙逃散”“荒空芜没,尽为穷山饿水,而人自相食。始则视诸道为独尊,今乃困弊之最也”。这些描述,自不免夸张渲染,但平阳分地因有此两弊而使居民重困,当是事实。所以,郝经建言“愿下一明诏,约束王府,罢其贡金,止其细分,使如诸道”。清除两弊,应是上书陈言的主旨。《河东罪言》一文历来受到研究者的注意,往往被视为元朝分封食邑的典型记述。据上分析,此文所陈述的状况实为宪宗时期平阳分地特有的积弊,具有时代的和地区的特点。此文进呈后,未见回应,忽必烈即位后,诸王分地的治理,才被提上日程。二投下罪的专称“五户丝”中原州郡诸王食邑,情况各自不同,但都存在积弊,有待治理,忽必烈于庚申年(1260)三月即位,五月建元中统,立十路宣抚司,即制定户籍科差条例。据《元史·食货志》科差条记事可知,这个条例主要是依据民户的不同情况,制定户籍。户籍不等,纳税数额也因而不同。原来诸王分地交纳“公赋”和“王赋”的民户称为系官五户丝户,区分为全科户与减半科户两类,全科户每户交王赋五户丝六两四钱,即五户二斤与前引《河东罪言》所记宪宗乙卯定制相同,并无增加。减半科户,只征一半,是较大幅度的减轻。6这与中统建元诏中所说“施仁发政”即争取民心以巩固统治的目的是一致的。随后,又对分地征税制度作了一项重要的改革。《元史》失载,见于王恽《中堂事记》上,引录如下:诸投下五户丝料(译语阿合答木儿),自来就征于州郡。堂议云:如此是恩不上出,事又不一,于政体未便。奏准,皆输大都总藏,每岁令各投下差官赴省,验数关支。7王恽时在燕京行省为计籍使,管理钱谷,参预省议,所记当属可信。汉语“投下”,原作“头下”,见太宗十二年圣旨。8蒙古语aimaq,音译爱马,直译“各枝儿”,雅译头下或投下。原义是概称成吉思汗家族各支系宗亲。宗王受赐民户因称投下民户,所受食邑称投下食邑或投下分地,简称投下,成为习用的专名。“五户丝料”,指五户丝科差。“译语阿合答木儿”,原文为双行小注,是蒙古语对五户丝课税的专称,原义不详。诸投下经由州郡地方政府直接向民户征税,行省堂议以为未便,故奏请改革。《中堂事记》系此事于中统元年(1260)十月,但“大都”定名晚在迁都后的至元九年(1272)二月,所称“奏准皆输大都总藏”,显然不合。传世元至治本(《元人文集珍本丛刊》影印)与明弘治本(《四部丛刊》影印)《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均作大都,当不是刻版之误。《中堂事记》成书于至元二十四年(1287),王恽自序说是据“当时直省日录”,“略为修饰”。看来是依据编书时的定制,将“当时直省日录”的“中书”或“行省”修改为大都。下文“赴省验数关支”,迁都定制后则是大都中书省。《中堂事记》还附录了具体的征税办法,每二户出丝二斤一十二两八钱,其中十分之七纳官即“公赋”,十分之三付本投下,合五户丝二斤,称为“二五户丝”。地方征税统交中书分配,投下差官赴省关支,是取消了投下各征其民的办法,从制度上杜绝了投下宗亲擅自征款的积弊。郝经所说平阳分地的两大弊端也由此得以根除。改制后,五户丝税由中书付投下,实同岁赐。所以《元史·食货志》岁赐条小序说:“凡诸王及后妃公主,皆有食采分地”。“其赋则五户出丝一斤,不得私征之,皆输诸有司之府,视所当得之数而给与之”。这里说五户出丝一斤,是太宗时的旧制,旨在说明此制的缘起。输诸有司而给与之,则是中统改革后的定制。《元史·食货志》将五户丝列于“科差”,又列于“岁赐”,正是反映了制度上的嬗变。元世祖灭宋占领江南后,对食邑分地的税制又作了进一步的改革。依据蒙古宗亲共享富贵各有“忽必”的传统惯例,江南地区也依照中原分地办法,至元十八年将各地民户增拨给各投下宗亲。但不推行中原州郡的五户丝科差,而是准五户丝之数,每户支中统钞五钱,称为江南户钞。据《元典章》“投下税”条所收至元二十年中书省咨文,江南户钞的支付是由国库(万亿库)依据各投下应得钞数先行放支,再由各地验数申解中书。不由各投下自征,而是中书省支放,实与岁赐无异。《元史·食货志》岁赐条将每年依常例颁赐诸王的银段与五户丝、江南户钞并列于岁赐项下,当是反映了实际情况。《元史·食货志》岁赐条记术赤大王位下“江南户钞至元十八年分拨永州六万户,计钞二千四百锭”,小序称“每户折支中统钞五钱,至成宗加至二贯”。据同书同志钞法条,中统元宝钞两贯同白银一两。定制五十贯为一锭,《食货志》所记术赤大王位下计钞二千四百锭,是依每户二贯计算,合白银六万两。但是几年之后,元世祖撤销了平阳投下总管府的设置,平阳分地和江南户钞等岁赐随后也即停止。《元史·世祖纪》至元二十五年(1288)四月辛酉:省平阳投下总管府入平阳路。平阳投下总管府即前引郝经所说的平阳王府,省即省罢,也就是撤销。入平阳路即归属于地方行政系统。这对于钦察地区的拔都后王来说,自是一项重大的变动。《元史》只见此一条纪录,关于这一举措的背景和原因不得其详。此时钦察地区术赤兀鲁思的状况是,拔都曾孙秃刺不花在汗位(1287—1290),贵族那海操纵军政大权,汗廷内讧。1290年,秃刺不花被杀,族弟脱脱战胜那海,夺得汗位(1291—1312)。9平阳投下总管府的撤销,是否与术赤兀鲁思的状况有关,不见纪录,无从推测。但此后停颁岁赐却可从文献中得到一些信息。仁宗延六年(1319)对太宗时期分赐各宗亲民户的变动情况,作过一次清查与核实。《元史·食货志》岁赐条于太宗丙申年分赐诸王五户丝户数之下,都注明延六年实有户数。但术赤大王位下却只著有丙申分拨平阳户数,而不见有延六年实有数。这应当不是出于偶然而是由于投下总管府省罢之后,不再关支五户丝岁赐,因而不再列入核实的范围。《元史·术赤传》的记事,更为明确地表明岁赐曾经停止。原文说:“至元二年月即别遣使来求分地岁赐,以赈给军站。”又说:“其位下旧赐平阳、晋州、永州分地岁赋中统钞二千四百锭,自至元五年己卯岁始给之。”脱脱之侄月即别在脱脱死后1312年继承汗位,史称“来求分地岁赐”,又称“其位下旧赐”至元五年始发给,十分清楚地表明平阳等地的岁赐久已停止,所以称为“旧赐”。停赐的年代不详,但必在投下总管府省罢之后,应是没有疑问的。史传明记平阳等地岁赋,但所记赋额只据永州分地的江南户钞,未将平阳等地的岁赋写入,当是出于史臣的疏略。据上考察,自元世祖末年至顺帝初年这一段时间里,拔都后王已不在平阳设投下总管府也不再关支岁赐,但平阳等地作为世袭的分地并未撤销,因而在顺帝至元间又重给岁赐。三拔都平阳分地的时间《元史》顺帝一朝纪事,无《实录》可据,多依二次开局时搜采各地文献编纂,因而记事往往不详不确。对于西北诸王事,尤为缺略。《术赤传》所记拔都后王世次,间有疏误,但有关月即别来求岁赐事,当是可信的纪录。《术赤传》同时还记录了总管府的重建,略称:京师元无所领府治,[至元]三年,中书请置总管府,给正三品印。平阳投下总管府于至元二十五年(1288)被撤销,已经过了约五十年。至元三年(1337)再置之总管府并不是原总管府的简单恢复,而是具有不同于旧制的新特点。其一,总管府不再设于平阳分地,而设于京师大都;其二,总管府的官员不再是由拔都后王派遣而是由朝廷命官,给正三品印,听命于朝廷;其三,设于大都的总管府与平阳分地的民户没有直接的关系,主要职务应是向中书省关支岁赐;其四,京师元无所领府治,总管府设置后,自可作为元廷与术赤兀鲁思或钦察汗的联络机构沟通联系。平阳岁赐的恢复与总管府的再建,虽然在管理体制上与旧制多有不同,但仍然实现了分拨民户分享岁赋的原旨,是平阳食邑的重建。值得注意的是,食邑的重建并非出于元廷的布署,而是基于月即别的请求。此时的术赤兀鲁思已具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并从俄罗斯获得巨额税收。月即别在平阳岁赐停颁约五十年后再度提出请求,显然不只是为了数额有限的岁赋,而是企图与元廷整合宗藩关系,以寻求元廷的支持。月即别是拥戴秃剌不花的贵族脱黑鲁勒札之子,是脱脱汗的侄辈。1312年脱脱死后,他夺得汗位。关于他的即位过程,格列科夫的名著《金帐汗国兴衰史》依据波斯史籍作了如下的描述:月即别不是脱脱的儿子,而是他的侄子,没有嗣位的权利。据《洒黑·兀外思传》说,他依靠有势力的异密忽都鲁帖木儿的支持,杀死了大异密欲立为汗的脱脱之子亦勒巴思迷失。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清除政敌,他决心杀死亲近脱脱、同情被害的太子的许多宗王与有势力的异密。月即别汗在封建宫廷贵族中间经过顽强的血腥的斗争才取得了政权。10月即别得位,蒙古贵族间的斗争并未终止。反对月即别的贵族仍具有强大的政治势力。所以他自即位以来,即寻求蒙古大汗即元朝皇帝的支持,以确认即位为合法。《元史·仁宗纪》延二年(1215)四月壬辰条记:“诸王脱脱薨,以月思别嗣”。月思别即月即别。《元史·仁宗纪》源于《实录》。这条纪事表明:月即别夺得汗位后,曾奏报元廷请命,经元廷册立。此后元文宗至顺元年(1330)八月“北边诸王月即别遣使来京师”。三年(1332)七月“北边诸王月即别遣南忽里等来朝贡”。具见《元史·文宗纪》。事实表明:月即别请求平阳岁赐并非偶然的孤立的事件,而是谋画与元廷重建经常化的宗藩贡赐关系,从制度上巩固他的拔都后王地位。这对月即别来说,当然是重要的。元廷在至元五年(1339)重给平阳等地的岁赐。三年后的1342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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