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分析

教育对经济增加奉献率分析

一、教育奉献率的表达办法

表达教育对经济增加奉献率的办法有多个,概括起来看,能够从估算下列四个方面的指标值入手①:教育对新增国民收入额的奉献比例,即由教育所带来的国民收入的增加量占国民收入总增加量的比例。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比例,即把教育当作一种生产要素,由教育这个要素投入所带来的那部分国民收入的增加速度占国民收入总增加速度的比例。教育对新增劳动生产率的奉献比例,即由教育所带来的劳动生产率的增加量e)占总劳动生产率增加量)的比例e/Δ)。教育对劳动生产率增加速度的奉献比例,即由教育这一生产要素所带来的劳动生产率的增加速度占总劳动生产率增加速度的比重。现在所见到的办法,重要是从前两个方面入手来衡量教育对经济增加的奉献,下面重要介绍前两方面的估算办法。

二、估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额的奉献率的办法

1.舒尔茨的教育投资收益率估算办法

在西方,舒尔茨被认为是就教育对经济增加奉献做定量分析的第一人。②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是西方众多估算办法的根据,也是舒尔茨、丹尼森的估算办法的基础,这里简朴介绍一下此函数。美国经济学家道格拉斯和数学家柯布于20世纪30年代,在研究1899—19美国制造业劳动和资本对生产的作用时得出一种生产函数③。Y=AKαLβ其中,Y代表产出量;K代表资本投入量;L代表劳动投入量;A为不变的“效率系数”;指数α和β代表资本和劳动在总产量中的相对比重,且α>0,β>0,α+β=1。根据美国20世纪的统计资料估算出α和β分别约为和,表明这一期间,资本所得和劳动所得对总产出的奉献率分别为25%和75%。参数α和β还能够称之为产出有关资本和劳动的弹性。由于根据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存在着资本和劳动的边际产量,分别为:Y/K=αAKα-1Lβ=α,K/L=βAKαLβ-1=β。由这两个式子得出α=,β=,α表达产出量的变动率与资本投入量的变动率的比率即产出的资本弹性,β表达产出量的变动率与劳动投入量的变动率的比率即产出的劳动弹性。舒尔茨以美国1929—1957年的数据为例,计算了教育对经济增加的奉献率。④第一步,计算1929—1957年国民收入增加额以及劳动力所发明的国民收入的余值增加额。ΔY等于报告期国民收入减去基期国民收入,成果等于1520亿美元。然后,求出1957年劳动力所发明的实际国民收入与按照1929年劳动生产率水平计算出来的1957年劳动力所发明的虚拟国民收入之差额,成果为710亿美元。

其中劳动力所发明的那部分国民收入是通过总的国民收入乘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中的β值即求得的。第二步,用反事实度量法,计算出1929年至1957年教育投资增量。首先计算1929年、1957年社会积累的教育资本存量。一定时期内教育资本存量计算公式:Er=∑ni=1Ci*Bi,其中,i为毕业生的教育等级或类别的数字代码,n代表不同教育等级或类别的个数,Et为一定时期内全部教育资本存量,Ci为i级毕业生人均教育费用,Bi为含有i级学历或类别的就业劳动力人数。其中的各级教育毕业生费用涉及社会支付费用、家庭支付费用以及为上大学或中学而放弃的收入即教育机会成本。另首先,计算1957年实际教育资本存量与按照1929年人均教育投资水平计算出的1957年虚拟教育资本存量的差额,把这一差额作为1929—1957年教育投资增量,用ΔKe表达。第三步,计算1929年至1957年间平均年教育投资收益率。某级教育收益率=/Ci•100%其中,X2代表本级毕业生人均年均工资收入,X1代表低一级毕业生人均年均工资收入,Ci代表本级毕业生获得本级教育学历的人均教育费用。平均年教育投资收益率=∑3i=1Wi•Ri,式中i分别取初等、中档、高等三个级别,Wi为权重,其值为某级教育投资占总教育投资的比重,Ri为某级教育投资收益率。

按此公式计算,美国1929—1957年初等、中档、高等教育占总教育投资的比重分别为28%、45%、27%,教育投资收益率依序分别为35%、10%、11%,总的平均年教育投资收益率∶r=28%×35%+45%×10%+27%×11%=%。第四步,计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的奉献。公式为:Pe=/ΔY,其中Pe为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的奉献率,ΔKe为一定时期教育投资增量,r为一定时期内平均年教育投资收益率,ΔY为一定时期内国民收入增量。运用上述办法,舒尔茨计算成果为,1957年美国由教育所发明的国民收入占总的国民收入增量Pe=2860×%÷1520≈33%,占劳动所发明的国民收入余值增加额的70%。舒尔茨没有单独计算高等教育对经济增加的奉献率,但是我们按照他的办法推算下去,用高等教育投资量占总教育投资的比例27%,乘以总教育资本增量,求出高等教育资本增量,再乘以高等教育收益率得亿元,这就是1929—1957年劳动者因接受高等教育所多获得的收入,它占国民收入增量1520亿元的的比例为%,,即1929—1957年高等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额的奉献为%。

我国学者曾采用舒尔茨的教育投资收益率估算办法,估算过我国特定时期的教育奉献率。⑤但是这种办法在中国未必完全适合,由于它的理论前提是假定处在充足竞争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其理论基础是建立在西方经济学的要素理论上的。西方经济学的要素理论认为,劳动力所发明的边际产品价值等于劳动力的价格,而劳动力所发明的边际产品价值就是劳动力在生产上的奉献,工资是劳动力的价格,因此,工资等于劳动力在生产上所作出的奉献。于是便以不同教育程度劳动力起止年间工资收入差别,作为其计算起止年间教育投资收益率的根据。在中国,则不同,劳动力工资收入不是通过劳动力市场竞争形成的,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工资刚性”、“收入分派上的趋同性”、“收入来源的隐蔽性和多元化”、“劳动力部门全部制”等现象迄今仍然存在,因而,工资收入基本上不能对的反映劳动力的市场价值和知识价值,也不等于他对国民收入的奉献。在这种状况下,在我国采用舒尔茨办法计算出来的起止年间教育投资收益率可能很低,因而造成低估了教育投资对经济增加的奉献率。另首先,舒尔茨计算教育投资收益率的办法也未必合理。即使在充足竞争的劳动力市场中,不同教育程度的劳动力的收入差别也不能全部归因于教育程度的差别,如个人天赋、种族特权、家庭背景、社会机遇等都会直接影响收入,因此需要对收入差别进行折算,否则便高估了教育投资收益率。这一点丹尼森已经考虑到了,对工资收入差别用做折算。再次,舒尔茨的办法并没有涉及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对经济生活中的科技进步和制度创新的增进作用,当今时代的经济增加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科技进步和制度创新,无视了高等教育对科技进步和制度创新的作用,便低估了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对经济增加的奉献。

2.劳动力质量修正法

这种办法不是在生产函数中增加一种教育因素,而是在考虑教育对劳动力质量作用的前提下,通过某种简化系数,使劳动力质量的提高转化为劳动力数量的增加。通过计算一定时期内,由于教育的作用而增加的那部分劳动力所发明的国民收入量,占国民收入总增加量的比例,从而估算出教育对经济增加的奉献。1924年,前苏联经济学家、前苏联社会科学院院士斯特鲁米林发表了出名的论文《国民教育的经济意义》,在世界上初次以工资为尺度拟定劳动简化系数,对劳动力质量进行修正,计量了前苏联代教育对国民收入的奉献。⑥此后,前苏联学者科马洛夫于1972年在《培养和使用专门人才的经济问题》⑦一文中,根据受教育年限长短的不同,拟定了含有不同教育程度的劳动者的劳动复杂程度系数,以此劳动复杂程度系数作为劳动力质量修正尺度,计算了前苏联1960年—1975年期间,整个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的奉献为%。前苏联学者C.Л.科斯塔年在《教育经济学的对象与办法》一书中,则以教育费用的不同作为劳动力质量修正的尺度,计算了前苏联1965年—1970年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的奉献率为18%。我国学者曲桢森以工作年总学时数作为劳动力质量修正尺度,采用类似科马洛夫的计算程序,计算我国1952年—1978年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额的奉献率为%。

韩宗礼先生则以教育年限为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采用类似于科斯塔年和科马洛夫的算法,分别计算了我国1964—1982、1964—1987年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额的奉献。⑧有的学者以各级毕业生人均教育培养费用或人均教育成本的不同作为劳动力质量修正尺度。总的说来,除了质量修正尺度不同之外,上述劳动力质量修正办法基本上遵照下列相似的计算程序。第一步,拟定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如科马洛夫拟定的系数:受初级教育的劳动者L1=1,初等教育以上L2=,受7年教育L3=,受8—9年教育L4=,中档教育L5=,中档专业教育和大专L6=,大学本科教育L7=。曲桢森拟定的系数:含有小学程度劳动者L1=1,初中程度劳动者L2=,高中程度劳动者L3=,大学程度劳动者L4=。第二步,分别计算基期与报告期平均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公式为:λt=ΣWitLit,其中,Wit为报告期受i级教育劳动者数量占总劳动力数量的比例;Lit为报告期受i级教育程度劳动力的质量修正系数。同样,基期平均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公式为:λ0=ΣWi0Li0。第三步,计算报告期与基期之间,由于提高劳动力教育程度所带来的国民收入增加量。公式为:ΔYe=YtLt/-Y0L0/=Yt/λt-Y0/λ0其中,Yt、Y0分别为报告期与基期的国民收入,Lt、L0分别为报告期与基期的劳动力数量,λt、λ0分别为报告期与基期的平均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这是根据科马洛夫和曲桢森的算法总结出来的计算公式。

根据科斯塔年算法总结出来的计算公式为:ΔYe=Y0/λ0第四步,计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额的奉献。科马洛夫的公式为:ΔYe/ΔY=[Yt/λt-Y0/λ0]/。科斯塔年的公式为:Ye/ΔY=[Y0/λ0]/=/。韩宗礼的公式为∶Ye/ΔY=[Lt][Yt/]/=/以上简述了运用劳动力质量修正法,计算教育对经济增加奉献额的过程。这种算法仍有一定的缺点。第一,无论是采用工资法、教育年限法、学时法还是教育费使用方法,拟定劳动力质量修正系数或者叫做简化系数,都有一定的主观性。接受不同程度教育的劳动力在工资、教育年限、受学时数和教育费用上的差别,在多大程度上代表着劳动力质量上和劳动生产率上的差别,代表着复杂劳动与简朴劳动的比例关系,是一种难以证明的问题。由于现实生活中,大量存在着学非所用、大才小用或者学后失业不用的现象。前苏联学者和我国学者与西方学者相比,在经济理论基础上有差别,前者普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理论,认为一切新价值都是由劳动力发明的,资本不发明新价值,只是在生产过程中使其本身价值实现转移。因此,在核算国民收入的增量时,把国民收入的增加重要归因于劳动力数量和劳动生产率上的提高。从公式⑴和⑵中能够看出来。报告期与基期的,认为GNP和NI是由劳动、资本、土地这些生产要素共同发明的。第二,采用这种质量修正办法计算出来的教育奉献率普通值都很大。因素在于假定修正系数或简化系数与新发明的价值或劳动生产率有直接的因果联系。劳动者提高的生产能力全部归因于多接受的教育。事实上,这是不对的的。

三、估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率的办法

西方传统的经济学认为:国民收入的增加是劳动力、资本、土地三要素作用的成果,假设土地是固定不变的,假定技术变化率体现在资本存量的改善中,那么,投入转化为产出的过程能够被描述为一种生产函数∶Y=Y。那么,总的产出增加率应当等于投入要素劳动力增加率和资本的增加率之和。但事实上,国民收入的增加率不不大于劳动与资本的投入增加率之和,两者的差额被称为余值增加率。究其因素,可能有多个,如科技进步、规模酬劳递增、劳动者质量提高、制度创新等,但余值增加率存在的根本因素,舒尔茨认为是人力资本投资,重要是教育投资,造成劳动生产率提高,进而造成国民收入快速增加。丹尼森则进一步寻找了造成余值增加率的多个因素及其各自的奉献,并把最后无法解释的余值增加率归因于知识进展及其作用。按照丹尼森的观点,劳动不仅有数量方面,且有质量方面的构成因素。如果把教育作为构成成熟劳动质量方面的一种因素,人均劳动小时数和同质工人的数量能够看作是劳动的数量方面因素。那么,Cobb—Douglas函数能够变为:Y=AKαβ。式中,Y代表国民收入产出量,A代表技术水平,K代表资本投入量,L为不包含教育质量因素的劳动投入量,E代表教育投入量。对此式两边求对时间t的全导数,且两边同时除以Y,通过推导,可得国民收入产出增加速度模型:y=a+αk+βl+βe。其中,y代表国民收入年增加率,a代表年技术进步率,k代表资本投入量年增加率,l代表不含教育质量因素的劳动年增加速度,e代表教育投入量年增加速度,α、β分别为产出对资本、劳动的弹性。因此,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能够表达为:ye/y•100%=βe/y•100%。。在上述模型的基础上,计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的办法含有代表性的有两种:一是美国经济学家丹尼森的教育量简化指数法。二是某些学者所采用的劳动生产率指数法。

1.教育量简化指数法美国经济学家丹尼森于1962年出版的《美国经济增加的来源和我们面临的选择》一书,是他进行经济增加来源的分析和预计的第一本著作。1974年出版的《1929—1969年美国经济增加的核算》一书,对他所使用的分析办法作了比较具体的叙述。1985年出版的《1929—1982年美国经济增加的趋势》一书,进一步叙述了他的经济增加因素分析办法。丹尼森在作经济增加因素分析时,将造成经济增加的因素进行分解,最多分解出23个因素,并将这些因素的投入量分为全部要素投入量和单位投入量的产出量两大类,教育被看作是全部要素投入量中的一种投入要素。1985年他对美国1929—1985年经济增加的核算中得出,国民收入年均%的增加率中,有%归因于教育的奉献,这相称于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率的奉献为:%÷%×100%=%。我国学者史清琪、秦宝庭等采用丹尼森的算法计算了我国1952—1987年国民收入增加速度为个百分点,其中教育占个百分点⑨,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为%。丹尼森计量教育对经济增加率奉献的办法是:第一步,拟定各教育年限的收入简化指数。根据某年受不同教育程度的劳动者的年人均收入差别拟定该年收入简化指数。以受过8年教育的男性劳动力的年人均收入为100%,以此为原则,折算出其它不同教育年限程度者在收入上的相对比例差别即收入指数,从而拟定由于教育年限的不同所造成的年人均收入简化指数上的差别。由于考虑到收入上的相对差别并不是全部由教育所造成的,假定同期收入差别中有3/5是由教育引发的,于是对收入简化指数的差别进行调节,使其差别缩小为原差别的3/5。第二步,计算报告期年和基期年的教育量简化指数。某年教育量简化指数=Σ。第三步,计算全期教育量指数增加系数和每年平均增加系数。全期增加系数Ge=报告期教育量简化指数-基期教育量简化指数。设基期年教育量简化指数为100%,则报告期教育量指数增加到100%+Ge,设每年教育量指数平均增加率为r,采用水平法计算:1×t=1+Ge,r=1/t-1,。第四步,计算教育量增加造成的每年国民收入增加率。设工资在全期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即产出对教育投入的弹性系数为β,则ye=βr。第五步,计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率的奉献。设国民收入全期年均增加率为y,则ye/y=βr/y•100%。另外,丹尼森认为知识进展所带来的产出增加率中,只有3/5是教育作用的成果,因此应当把这3/5的部分加总到教育的奉献中去。

2•劳动生产率简化指数法我国有的学者采用劳动生产率简化指数法估算了中国1952—1978年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其具体环节是:第一步,计算基期与报告期不同教育程度劳动者的劳动生产率指数。首先假定农业劳动者大部分为文盲和半文盲,全体劳动者为初中下列文化程度,求出这两种劳动者基期和报告期的劳动生产率即人均国民收入,然后求出基期的和报告期的农业劳动力即文盲半文盲的劳动生产率与全体劳动者即初中文化程度者的劳动生产率之比的几何平均数,成果为,这就是说1952—1978年间,如果初中文化程度的劳动者的劳动生产率为100%,则文盲和半文盲的劳动生产率为58%。依此能够求出基期与报告期之间不同教育程度劳动者的劳动生产率指数。第二步,计算劳动者数量指数增加率。公式为:Ge=ΔLe/Le基期,,Le基期=ΣWeiGi基期,式中,Gi代表不同教育程度劳动者的数量占总劳动者数量的比例,i为各类教育程度)。计算成果1978年比1952年劳动者数量指数增加了%,这就是说,如果1952年劳动者数量指数为100%,则1978年因教育程度提高而使劳动者数量指数增加到%。第三步,计算由教育程度提高而增加的劳动者数量指数年均增加率。按水平法计算,公式为r=1/t-1,1952—1978年教育造成增加的劳动者数量增加率为:r=/26-1=1%。第四步,计算教育所造成的国民收入增加率。根据我国回归统计成果可知,劳动投入量每增加1%,国民收入增加%,即β=%。故1952—1978年每年教育增加造成国民收入增加率为:ye=β•r=%×1%=%。第五步,计算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据统计,1952—1978年我国国民收入年平均增加率为∶y=%,则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率的奉献为:ye/y=%÷%=%。即1952—1978年26年间,年平均教育对国民收入增加速度的奉献为%。

3.两种办法的比较分析丹尼森的教育量简化指数办法与劳动生产率简化指数办法,计算办法上大致相似,只是在两个方面有明显差别:⑴教育投入量的指数拟定上,丹尼森根据不同教育年限劳动者的年收入指数上的差别的3/5,来拟定教育投入量指数上的差别。由于丹尼森认为不同教育年限的劳动者,其平均酬劳和他的劳动边际产品成正比,也就是说,丹尼森是以边际生产力分派论为基础,否认了劳动价值论。后者则根据不同教育年限劳动者的年人均国民收入即劳动生产率指数来拟定其差别,坚持了劳动价值论。⑵β系数的拟定上,丹尼森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