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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弓尚须用弓马用儒士略论元代儒士社会地位演变的历史过程

一般来说,学者是元朝受到压制的阶层。其实,这个理解并不确切,儒士在元朝统治时期经历了由奴役、笼络怀柔到摧残压抑的过程,而这一切,又是根据统治者的利益而决定的。本文试图对这一演变的历史过程,提出一点粗浅看法。蒙古人本是“行国”,娴于畜牧,疏于农业,其统治方式与汉族迥异。他们攻城掠池虽是里手,但对如何管理夺取来的偌大一片土地,却全无经验。连忽必烈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朕惟祖宗肇造区宇,奄有四方,武功迭兴,文治多缺,五十余年于此矣。”起初,蒙古统治者认为:“汉人无补于国”,曾打算“悉空其人以为牧地”,除了工匠外,包括儒士在内的其他人,不是被杀就是被俘为奴。因为缺乏文治,不会管理,致使占领的土地旋得旋失。这种情况迫使蒙古统治者不得不采用汉族统治者所惯用的统治方式,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那样:“野蛮的征服者总是被那些他们所征服的民族的较高文明所征服,这是一条永恒的历史规律。”蒙古人在统一中国以前,自“太祖以来,但借用畏吾字以通文檄,世祖始用西僧巴思八造蒙古字,然于汉文则未习也。”没有文字,更谈不到从已往的汉文典籍中,吸取成败兴亡的经验。因此,只有借重汉人儒士一途。这就是为什么儒士在元初被重用的原因。从成吉思汗开始,就已经认识到儒士的作用了。他的主要谋士耶律楚材,就是一个儒士,成吉思汗倚之如左右手,举凡军国大事,几乎都由耶律楚材经营擘画。成吉思汗进攻西夏时,因得到一个治弓匠而沾沾自喜,以为国家方用武而儒者无用,耶律楚材就进谏说:“治弓尚须用弓匠,为天下者岂可不用治天下匠耶?”这里所谓治天下匠,就是指的儒士。耶律楚材不但时时进说周公、孔子之教,而且借用西汉初儒生陆贾回答刘邦的话说:“天下虽得之马上,不可以马上治。”成吉思汗深以为然。但是,成吉思汗一生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他虽然赞许耶律楚材的建议,但在拔擢儒士上不可能有什么作为。成吉思汗1227年死于第二次进攻西夏之役。太宗窝阔台即位后,耶律楚材再一次建议,“制器者必用良工,守成者必用儒臣。”蒙古统治者从实践中体会到,没有儒士为之筹画,弓马换来的天下,就可能得而复失。为了维系人心,窝阔台即位不久,便下诏“以孔子五十一世孙元措袭封衍圣公”,并“敕修孔子庙。”接着,窝阔台便采取措施,拔擢儒士。首先,他接受长官推荐来的儒士。如名儒姚枢,被杨惟中推荐给窝阔台,“时龙庭无汉人士夫,帝喜其来,甚重之。”于是,一些赳赳武夫也礼遇儒士。如领兵灭宋的张弘范之父张柔,攻金时获其状元王鄂,“解其缚,宾礼之”。大臣宋子贞,“对金士之流寓者,悉引见周给,且荐用之。”其次,是从俘虏中寻求儒士。在伐宋过程中,太宗命令姚枢“即军中求儒、道、释、医、卜士,凡儒生挂俘籍者,辄脱之以归。”一部分儒士因此而避免了遭受屠戮的厄运。再次,通过科举考试拔擢儒士。“太宗始取中原,中书令耶律楚材请用儒术选士,从之。”太宗九年八月下诏,以经义、词赋、论分为三科,“儒人被俘为奴者,亦令就试,其主匿弗遣者死,得士凡四千三十人,免为奴者四之一。”“凡占儒籍者复其家”。不过,这种考试没有施行多久,便因有人反对而中止,直到仁宗延祐年间才恢复。尽管窝阔台戎马一生,但在耶律楚材等人的辅佐下,能够不遗余力地拔擢任用儒士,这对于一个蒙古统治者来说,还是难能可贵的。定宗、宪宗享国日浅,在任用儒士上不可能有大的成就。但从宪宗蒙哥让汉人史天泽一门担务三个要职和下诏复海内儒士徭役来看,他对儒士至少是不苛酷的。真正大规模地任用儒士,是在世祖忽必烈时期。忽必烈对于儒士的作用,具有超脱流俗的见识。他在即位之前,就留意延揽儒士。“上在潜邸,独喜儒士,凡天下鸿才硕学,往往延聘,以备顾问。”对于当时名士,他能“屈指数之,间有能道其姓名者。”1259年,忽必烈的乃兄宪宗蒙哥死于攻宋的合州之役,留守和林的胞弟阿里不哥与忽必烈都想入继大统,二人斗争异常激烈。但蒙古的勋旧都站在阿里不哥一边,忽必烈势孤,他一面从鄂州前线撤回攻宋之兵,遣使与宋讲和,一面加意笼络汉人知识分子,组成自己的智囊团,以便与阿里不哥抗衡。1260年,忽必烈即位于开平,与阿里不哥的战事正酣,大儒许衡就向世祖建议:“考之前代北方之有中夏者,必行汉法,乃可长久。使国家而居朔漠,则无论此也,今日之治,非此莫宜。”儒士高智耀也“力言儒术有补治道,反复辩论,辞累千百。”忽必烈权衡利害的结果,采纳了许衡、高智耀等人的建议,他一方面下令:凡免役儒户,都发给公文以为左验,一面拜高智耀为翰林学士,命其循行淮、蜀各郡县,脱儒士于缧绁。阿里不哥墨守陈规,忽必烈却锐意革新。忽必烈之所以能战胜阿里不哥,迫其穷蹙来降,不能不说是较高的中原文明战胜野蛮的、落后文化的结果。忽必烈于开平即位的第二年,又下令:“诏军中儒士听赎为民”,“举文学才识可以从政及茂才异等,列名上闻,以听擢用。”之后,又于至元元年(1264)、三年、四年、十年、十二年、十三年、十九年、二十五年、二十九年,频频下诏即军中搜求儒士,并蠲免徭役。为了扩大儒士的任用范围,在灭宋后不久,又下令“诸路岁贡儒、吏各一人”同时,又数遣使召遗老于四方,于是,儒士窦默、李俊民、李治、魏璠、元好问、刘秉忠、李昶、王思廉等人纷至,”一时贤士大夫云合辐辏,争进所闻,迨中统、至元之间,布列台阁,分任岳牧,蔚为一代名臣者,不可胜纪。”张德辉、元好问请忽必烈“为儒教大宗师,王悦而受之。”由于忽必烈的支持,一批富有经验的耆儒被派到了各个岗位上,因此才能出现中统、至元年间文化发达的局面。除了诏令之外,忽必烈还下令在各处立碑刻石,重申优待儒士之条文。清人阮元所辑《西浙金石志》一书,收录了一篇饶有兴味的碑文:长生天气力里大福护助里皇帝圣旨:据尚书省奏,江淮等处秀才乞免差役事:准奏。今后在籍秀才,做买卖纳商税,种田纳地税,其余一切杂泛差役并行蠲免,所在官司常切存恤,仍禁约使臣人等,毋得于庙学安下,非礼骚扰。准此。至元二十五年十一月日此类碑文,所在多有,迨至清代,率皆颓圮不存,惟立于绍兴府学的上述碑文犹完好无损。因此,阮元认为:“世传元季待士最薄,至有九儒十丐之目,读此碑知其不然。”阮元把此碑当作信史对待,虽然未免过于认真,但碑文所反映的元初对待儒士较为优渥的情况,大体是可信的。忽必烈对于儒士,有一套相当高明的怀柔羁縻办法,使得儒士皆入其彀中。首先是采纳他们的意见,择其可行者行之。如对姚枢,“动必召问,且使授世子经。”在即位前征伐大理时,听从其建议,不嗜杀人,“既入宋境,诸将分道兼进,各遣儒士相其役,禁戢军士毋肆杀戮,毋焚烧庐舍,所获生口悉纵遣之。其后混一之功,卒本于不可嗜杀等语。”蒙古军队以嗜杀著称,凡攻打城池,稍遇抵抗,即屠戮全城,殆至靡有孑遗,而在攻宋的诸战役中,大规模杀人的事情的确有所减少,因此能够克奏混一宇内的肤功。王英曾给世祖进献平定宋朝的方略,“帝悦曰:儒者中乃有此人乎?”后来,世祖采纳了他的意见。刘秉忠“既受命,以天下为己任,事无巨细,凡有关于国家大体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听,帝宠任愈隆。”史天泽“凡前所言治国安民之术,无不次第举行。”郝经在世祖还未即位时,即“谘以经国安民之道,条上数十事,大悦,遂留王府。”对于宋子贞,“凡有大事,即其家访问。”对于王磐。“凡帷幄谋议,有所未决,即遣使问之,磐所敷陈,每称上意。”忽必烈自己曾说:“朕求贤三十年,惟得窦汉卿及李俊民二人。”所谓求贤三十年云云,虽是他的自诩之辞,不尽可信,但他从谏如流这一点,倒是可以和唐太宗相比的。其次,忽必烈知人善任,凡有特别才能的儒士,他都倚为心腹,寄以重任,使其得以发挥才能。对于蒙古统治者来说,要做到这一点,颇不容易。如史天泽领兵伐宋,“帝临轩受诏,责以专征,俾诸将皆听调度。”得江南之后,“尽求宋之遗士而用之,尤重进士,以故相留梦炎为尚书,召甲戌状元王龙泽为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以刘秉忠参领中书省事,至元八年(1271),采纳其建议,改国号为元,,以中都为大都,“他如颁章服、举朝仪,给俸禄、定官制,皆自秉忠发之,为一代成宪。”王鹗“擢翰林学士承旨,制诰典章,皆所裁定。”以孟祺为“从仕郎,应奉翰林文字,一时典册,多出其手。”汉化了的畏吾儿人廉希宪在宪宗蒙哥刚死之时,即向忽必烈建议撤兵北还,遣使与宋讲好,以集中精力与阿里不哥争夺帝位,忽必烈一一依从。当了中书省平章政事后,“振举纲维,综劾名实,汰逐冗滥,裁抑侥幸,兴利除害,事无不便。当时翕然称治,典章文物,粲然可考。”经过儒士们的一番经营,元代的统治算是初具规模了。可以说,没有儒士的参与,蒙古统治者自己拿不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统治方案,但从另一方面说,没有忽必烈的信任,儒士们也仍然不过是俯仰由人的奴隶而已。复次,忽必烈对于儒士是比较礼遇的,他称廉希宪为廉孟子、呼李昶为李秀才,而不直呼其名。《元史·李昶传》载:“世祖尝燕处,望见昶,辄敛容曰:‘李秀才至矣’。其见敬礼如此。”对于赵璧,“赐三僮,给薪水,命后亲制衣赐之,视其试服,不称,辄为损益,宠遇无与伦比。”一次在御春阁大宴群臣,儒士“(王)思廉偶在卫士之列,帝责董文忠曰:‘思廉儒臣,岂宜列卫士!”至元二十四年(1287),世祖以汉人程钜夫为御史中丞,有人进谗言说:“钜夫南人,且年少。”忽必烈大怒说:“汝未用南人,安知南人不可用!自今省部台院,必参用汉人。”忽必烈只是略示恩宠,便使得这些儒士们感激涕零,而至于脑肝涂地,来报答“圣主”的知遇之隆了。忽必烈本人虽是一赳赳武夫,但颇有儒将风范。如前所述,他曾接受“儒教大宗师”这一称号,即使在戎马倥偬之中,也未尝忘记探求治国的方术。他曾敕赵璧“习国语,译大学衍义,时从马上听璧陈说;”向徐世隆“问尧、舜、禹、汤为君之道,”“敕从臣秃忽思等录毛诗、孟子、论语;”命曹元用译唐《贞观政要》为国语。王思廉“尝进读通鉴,至唐太宗有杀魏征语及长孙皇后进谏事,帝命内官引至皇后阁讲衍其说,”每侍读,一些蒙古达官显贵也奉命列席听讲。贾守谦尝从世祖“讨叛王度漠,有暇,犹为世祖讲说《资治通鉴》。”忽必烈如此不遗余力地研习儒家经典,因此在他统治的三十五年中,使得元朝的文治武功达到了高峰。《元史》的作者评论说:“世祖度量弘广,知人善任使,信用儒术,用能以夏变夷,立经陈纪,所以为一代之制者,规模宏远矣。”可谓切中肯綮,而非溢美之辞。然而,忽必烈崇尚儒士,引起了蒙古权贵的不满。《元史·高智耀传》载:“西北藩王遣使入朝,谓本朝旧俗与汉法异,建都邑城郭,仪文制度,遵用汉法,其故何如?”这些鼠目寸光的蒙古人主张沿用祖宗旧俗。忽必烈本人虽然倚重儒士,但一则受蒙古权贵掣肘,二则因为民族关系仍存芥蒂。所以到了忽必烈晚年元朝的统治已经比较巩固,儒士的作用就逐渐减小了。特别是忽必烈以后,儒士地位的跌落。首先是蠲免徭役的诏令成了一纸虚文。元代从太宗到顺帝虽屡下儒士免役之诏,但“州县奉行不虔,差徭如故,”儒士仍然担负徭役。成宗大德年间,在浙江嘉兴所立的碑文也说:“往往将已抄籍定儒户,恣意乱行勾扰,差充里正、主首,大小杂泛差役,遂使学校废堕,儒风凋丧。”武宗至大二年(1309),又“以大都隶儒籍者四十户充文庙乐工。”仁宗皇庆元年(1312),更明文规定:“儒户杂泛差役……与民一体同当。”凡此种种,都足以说明:蒙古统治者蠲免儒士徭役的诏令是假,差徭的诏令是真。正因为如此,蒙古人的各级官吏才敢于侮辱儒士,“差徭必首及之。”明人张溥在论及这一状况时说:“好儒,名焉而已。”可谓一语破的。其次,是在铨选官吏方面对儒士的歧视。元朝初年,建国伊始,百废待举,不师承汉法便无以立国,因此官吏中儒者居多。世祖之后,官员大多由吏中遴选,儒士受到了冷遇:“自至元以下,始浸用吏,虽执政大臣亦以吏为之,由是中州小民粗识字能治文书者,得入台阁,共笔札,累日积月皆可以致显通,而中州之士见用者遂浸寡。”苏天爵说:“我国家之用人也,内而公卿大夫,外则州牧藩宣,大抵多由吏进。”姚燧认为:“大凡今仕惟三途:一由宿卫、一由儒、一由吏”,宿卫占“十之一”,吏占“十九有半”,儒士只占“十分之一半”。叶子奇则认为:“天下治平之时,台臣省要官皆北人为之。汉人,南人其得为者,万中无一二,不过州县卑秩,盖亦仅有而绝无者也。”“至于科目取士,止是万万之一耳,殆不过粉饰太平之具,世犹曰无益,直可废也。”权衡说得更为赤裸:蒙古之法,“取士用人,惟论‘根脚’,其所与图大政为将为相者,皆根脚人也,而负大器、抱大才、蕴道艺者,举不得与其政事。”所谓根脚人,是指蒙古、色目人的权贵而言。只要出身‘根脚,硬,即使胸无点墨,也可出将入相;汉人儒士即使满腹经纶,也弃而不用。因此,终元之世,非蒙古人而为丞相的,只有史天泽、哈散、贺惟一三人,“哈散尚系回回人,其汉人止史天泽、贺惟一耳。”但史天泽为相是元初世祖时的事,贺惟一为相是元末顺帝时的事,贺惟一因为是汉人,被任命为丞相时曾受到过攻击,顺帝改其名为太平。二人为相俱在元朝多事之秋,而在承平时期,蒙古统治者却靳而不与了。顺帝至正十二年(1352),始下诏:“南人有才学者,依世祖旧制,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皆用之。”在这前一年,刘福通、赵君用、芝麻李、徐寿辉等人已纷纷揭竿起义,元室江山岌岌可危,统治者为收拾人心,才不得不有此举。即使如此,能够官居要津并获得蒙古人信任的,也仍是少数。第三,在科举上压抑儒士。元朝中后期,儒士为官只剩下了科举一途。世祖时便有人建议,行科举之制以选拔人才,但一直延宕至仁宗延祐元年(1313)始开科取士。虽然仁宗自己也说:“朕所愿者,安百姓以图至治,然匪用儒士,何以致此!设科取士,庶几得真儒之用,而治道可兴也。”但又明文规定,对蒙古、色目人放宽尺度,对汉人、南人则严加限制。蒙古人、色目人只考试两场,且试题容易,汉人、南人须考试三场,而试题艰深。“蒙古人、色目人愿试汉人、南人科目,中选者加一等注授。”发榜时,“蒙古、色目人作一榜,汉人、南人作一榜。”第一次考试,赐进士五十六人,嗣后递有增益,仍不及百人。直至顺帝元统元年(1333),才增为百人,蒙古、色目五十人,汉人、南人五十人,“史家以为科举取士,莫盛于斯者也。”表面上看来,蒙古、色目人与汉人、南人取士数目相等,似乎不偏不倚,但汉人、南人的人口数目,比蒙古、色目人不知多出多少倍,事实上仍不平等。由于关隘重重,汉人、南人考中进士相当困难。元人陈高曾经慨叹:“年年去射策,临老犹儒冠。”《元史·孛木鲁翀传》谓:“诸生积分,有六年未及释褐者,翀至,皆使就试而官之。”“文雅而洁,年逾耳顺……然而再试再黜”,这种功名蹭蹬、屡试不第的情况,并非个别现象,而是大量存在。即使如此,蒙古权贵还横加梗阻,致使科举经常辍止。迨至至正二十六年(1366)顺帝覆国前夕,元朝开科取士宣告结束,汉人儒士由此途登仕的为数甚少。正直儒士乾脆抵制而不应试,如扬州“自延祐以来,贡举取士,阁郡不闻一人与计偕者。”当然也有少数无耻之徒“急于进取,媚灶乞墦,”奔走于权贵之门,靠出卖人格而求得一官半职。对国子监生,除授官吏也有差别,而不一视同仁。授官时蒙古人为六品,色目人正七品,汉人只授从七品。屡试不第的举人,分发到各州路作学官,也有年龄差别的规定。泰定元年(1324)下诏:“蒙古、色目人年三十以上,并两举不第者与教授,以下与学正、山长;汉人、南人年五十以上,并两举不第者与教授,以下与学正、山长。”两者年龄相差竟达二十岁之多!即使如此,因为员浮于缺,谋取一教授职务也颇不容易。皓首而犹屈沉下僚不得升迁的比比皆是。如仁宗时的和洽,“仕四十余年,官五转而至六品,阶六迁而至奉政大夫;”宁宗时的刘光远,“淹留沉滞于小官薄领之中二十余年;”顺宗时的李元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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