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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运《尚书大传补注》补校

一、《尚书大传》辑本的重新整辑与王运《尚书传》是伏生的老师。学生们读的最多的书是张生和欧阳生。然而,事实上,它仍然属于伏生的研究。刘向(前77~前6)曾校此书,并上之于朝。班固(32~92)《汉书·艺文志》著录《尚书》经二十九卷,传四十一篇1705。虽未指明作者,惟世人均以为即伏生。东汉郑玄(127~200)为之作注,并诠次为八十三篇1。此后,历代书志迭有载录,然内容颇不一致。如陆德明(556~627)《经典释文·叙录》著录伏生作《尚书大传》三卷,《隋书·经籍志》则著录郑玄注《尚书大传》三卷、顾彪撰《大传音》二卷。而《旧唐书·经籍志》著录伏胜注《尚书畅训》三卷,惟《大传》仅有《略说》一篇为诸书所引用,故伏生并无此作,所载有误。《新唐书·艺文志》又著录伏胜注《尚书大传》三卷、《畅训》一卷,亦误。降及宋代,《崇文总目》犹著录郑玄注《尚书大传》三卷,晁公武《郡斋读书志》亦著录《尚书大传》郑玄《注》三卷,陈振孙(1183~1261)《直斋书录解题》则著录四卷,并谓“印板刓缺,合更求完善本”,似其时已无完书。《明史》不见著录,朱彝尊(1629~1709)《经义考》于《大传》及郑《注》,并云佚,可知《尚书大传》在明代已不流传。大约散亡于明代的《尚书大传》,清人纷纷为之辑佚,根据近人的考察,可知者有十余家(1)。他们的辑本,或简或繁,各有特色,且多先后承袭,以增补修订。然而诸家之成果,仍不能尽惬人意,故重辑者不断出现。王闿运(1832~1916)《补注尚书大传叙》曰:《尚书大传》,旧为卌一篇,见录于《汉·艺文志》,郑君注之,乃次为八十三篇,至《宋史·志》著录在官。卢见曾言:“元时犹存,至明而亡。”孙之騄钞撮为四卷,残阙殊甚,然《四库》本不能不借资焉。乾隆之时,儒学大盛,先师遗书,冥讨穷搜,而四卷古本讫不可得。见曾刊本云:“得之吴中。”讳所从来,不知原本刊也?钞也?卢文弨又以孙本所有者为《补遗》,而自作《续补遗》及《考异》。陈寿祺又兼本孔广林本为三卷,自谓详核,而妄谓《畼(畅)训》为《略说》,言多专辄。卷首1此处概述了《尚书大传》的流传与清代著名的几家辑补的情形,又指出他们的缺失。从最早的孙之騄(1),经过卢见曾(1690~1768)(2)、卢文弨(1717~1796)(3)、孔广林(1746~?)(4),直到陈寿祺(1829~1867)(5),虽然辑补的方法日渐进步,所获资料迭有增益,陈书甚至获得为其重整刊刻的陈澧(1810~1882)以“最为详核”称誉,但是在王闿运看来,尚不完备,犹有缺失。因此,《补注尚书大传叙》曰:“但吴中本实由钞撮,陈本讥之,而无以易之。今悉以先出为主,间采陈《补》,除其重复,有当注者,直下己意,其所盖阙,以俟君子。”卷首2-3也就是在不满意的情况下,王闿运于雅雨堂本和陈寿祺本的基础上,重新整辑《尚书大传》,并加上自己的见解以增补郑玄之注。对于王氏《尚书大传补注》的成就,江瀚(1857~1935)曰:“是编出较后,于伏生《大传》本为最善。”给予极佳的赞誉。然而事实如何呢?郑裕基《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改动雅雨堂本〈尚书大传〉举例》曰:“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其书之出较后,故江瀚推许其书为伏生《大传》“最善”之本,而刘殿爵先生主编《尚书大传逐字索引》,即据之以为底本。然闿运书实以《雅雨堂丛书》本《尚书大传》为主,复取陈寿祺《尚书大传定本》以补益之。通观闿运书,其可取者,多属前贤之卓识;其疏谬者,多出闿运之私臆,是知江瀚之说,实属溢美之词也。”认为王书的成就并不符合江瀚的称美(6)。一褒一贬,落差极大,那么要如何看待王氏的《尚书大传补注》一书?本文拟考察王书的辑补情形,以探求王书之真正价值。二、《尚书大传》王闿运何以要为伏生的《尚书大传》撰作补注?此书有何重要性?凡是阅读《大传》者,均可发现其蕴藏大量的礼文,如何岳立《书尚书大传后》曰:“今读其书,其言巡狩、朝觐、郊尸、庙祭、族燕、门塾、学校、养老、择射、贡士、考绩、郊遂、采地、房堂、路寝之制,及后夫人入御、太子迎问、诸侯之法、三正之统、五服之色、七始之素、八伯之歌,详矣。伏生生当秦世,得亲见《诗》、《书》古文,先代旧典,渊源所渐,必自圣门,奥旨微辞,皆七十子所口授,非胜所能自为。犹之《公》、《谷》,代相传述,后乃著之竹帛,以防讹乱耳。”概述《大传》所载礼制之范围,观其所列名目之繁多,即可知此书所保存之文献极为可贵,且何氏以为书中所述渊源有自,乃出于圣门弟子所传,非伏生自创。同治十三年(1874),李光廷为《榕园丛书》本之《尚书大传》所撰跋语曰:“其书上该国制,下系民彝,典奥渊通,足与诸经相发。汉儒说礼,得自丛残,此亦六艺之支流,考古所当宝也。”也是称述《尚书大传》可供考礼之用。《尚书大传》所载古代礼制之丰富,乃有目共睹的,但因分见各篇,显得毫无系统,杂乱无章。因此,刘鑫耀编撰《尚书大传礼征》一书,依五礼而分释(1),其目的无非提醒世人,此书所具治用之价值。王闿运亦深刻体会《大传》礼说之可贵,《补注尚书大传叙》说:“《大传》之文,多入《礼记》,伏生所述,并孔为经,兼赅六艺,非唯《书》故。泲南之学,本不衰微,此书存亡,如骥一毛,然就其断章,寻其宏旨,足以佐治道,存先典,明古训,雄文章,故绝而复明,隐而若显。”卷首2他认为伏生《大传》并非只是讲述《尚书》一经,其实内容囊括六经,保存了不少的典章制度,所以《礼记》多有采纳,尽管此书流传至后世,已不完整,非其全貌,就其所存,悉心探讨,也可裨益治道。此外,透过此书,也可以明了古人的训诲,对于学习文章亦有助益。既然是如此功用广大的经典之作,自然应该好好的整理,亟为传播。因此,王闿运在成都尊经书院主讲时,便刊印了他所纂著的《尚书大传补注》,作为教本,希望学子能从中习得治世之方。王闿运《补注尚书大传叙》自述其补注《尚书大传》的经过,曰:“闿运自廿五岁治《尚书》,越十有五年,旅京师,所笺廿八篇始成,多申伏以易郑。时越刻陈本《大传》未出,唯于德州漕渠旁店,买得卢本,归涂(途)多暇,改其讹误,补郑《注》之阙略,自七月甲子至于壬申,写百一十八纸,分为四篇。越十有五年,居成都,取家本对陈本,重加审定,仍为七卷,付局刊之。……郑《注》周密,尔雅平平,今具录存,大体备矣。……同治十年,仲秋之月,甲午,隅中叙之。光绪十有一年,距冬至卅五日,夜半重记。”卷首1-2文中谓其自咸丰六年(1856)开始研治《尚书》,历经十五年,初步完成笺释(2),此时为同治十年(1871)。当年三月,他至京师参加科举考试,未中。离京后,于德州购买卢见曾辑补的《尚书大传》,遂利用归途时的闲暇,于七月里,花了九天的工夫,做了初次的修定增补,分成四卷,并于八月中撰写了《叙》文。由于当时尚未获得陈寿祺的辑校本,所以他没有参考。再过了十五年,即光绪十一年(1885),此时他受四川总督丁宝桢(1820~1886)之邀入蜀,主讲于成都尊经书院。为了教学的需要,王闿运刊刻自己撰作的多种著作,以供学子阅读,《尚书大传补注》即属其中之一部。这时他以陈寿祺本与先前整理的本子核对,重新审定,分作七卷,并交付书局刊印,同时撰写《重记》,补述重订的经过(1)。根据王闿运的自述,可以明确知晓,他在纂著《尚书大传补注》一书时,所采用的底本,惟有卢见曾的雅雨堂本和陈寿祺的辑校本,以两者相互参校,再依己意决断、取舍,他家辑本似乎未曾参考(2)。以下即据《尚书大传补注》采用卢、陈二本之抉择,考察王氏辑补之实况。三、《尚书传》补充注中的陆本和陈本(一)王运《尚书大传》一卷。云《尚书大传补注》之纂著,王闿运最先采用作为底本的,是所谓卢见曾雅雨堂本,其书包括《尚书大传》四卷、《补遗》一卷,收入《雅雨堂丛书》中,此为其初辑之本。刊刻之后,卢文弨据以考订增补,别撰《考异》一卷、《续补遗》一卷,呈给见曾,后者乃将其附于原刊之后,合并刻之,(3)故今所见《雅雨堂丛书》本,多为见曾与文弨两人之合刻本。雅雨堂本分卷情形如下:卷一:《虞夏传·唐传》:《尧典》《虞夏传·虞传》:《九共》、《咎繇谟》《夏传》:《禹贡》、《甘誓》卷二:《殷传》:《帝告》、《汤誓》、《盘庚》、《说命》、《高宗肜日》、《高宗之训》、《西伯戡耆》《周传》:《大誓》、《武成》、《鸿范》、《大诰》、《金縢》、《微子之命》、《归禾》、《康诰》、《酒诰》、《梓材》、《召诰》、《洛诰》、《多士》、《无佚》、《成王政》、《多方》、《鲜誓》、《甫刑》卷三:《鸿范五行传》卷四:《略说》《补遗》一卷至于王闿运续得之陈寿祺本,包括《尚书大传辑校》三卷、《叙录》一卷、《辨讹》一卷,其分卷情形如下:卷一上:《叙录》卷一下:《唐传》:《尧典》《虞夏传》卷二上:《虞夏传》:《皋繇谟》《夏传》卷二下:《殷传》:《帝告》、《汤誓》、《盘庚》、《高宗肜日》、《西伯戡耆》、《微子》卷三:《周传》:《大誓》、《牧誓·大战篇》、《洪范》、《洪范五行传》卷四:《周传》:《大诰》、《金縢》、《嘉禾》、《康诰》、《酒诰》、《梓材》、《召诰》、《洛诰》、《多士》、《毋佚》、《揜诰》《周传》:《多方》、《臩命》、《鲜誓》、《甫刑》《辨讹》(4)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共有七卷,其分卷情形如下:卷一:《唐传一》:《尧典》卷三:《虞夏传四》:《禹贡》卷四:《殷传六》:《帝告》、《汤誓》、《盘庚》、《说命》、《高宗肜日》、《高宗之训》、《西伯戡耆》卷五:《周传七》:《大誓》、《武成》、《鸿笵》、《大诰》、《金縢》、《微子之命》、《嘉禾》、《康诰》、《酒诰》、《梓材》、《召诰》、《雒诰》、《多士》、《毋佚》、《成王政》、《揜诰》、《多方》、《顾命》、《康王之诰》、《臩命》、《鲜誓》、《甫刑》卷六:《略说上》、《略说下》卷七:《鸿笵五行传》雅雨堂本将《尚书大传》之文分成三卷,另有《洪范五行传》一卷及《略说》一卷,再附《补遗》、《考异》、《续补遗》各一卷:总为七卷。卢氏本谓得自“吴中藏书家”,为卢见曾留心访寻所得,因已残缺,故又采撷群书所引,增补七十余条,汇为《补遗》一卷;其后卢文弨据此本,并参考孙之騄本,别撰《考异》、《续补遗》各一卷,附刻于见曾本后。据是可知,见曾所据“吴中本”列于书前,号称古本所遗,《补遗》、《考异》、《续补遗》则为见曾、文弨二人增辑所得,故附之于后。陈寿祺本将《尚书大传》之文分成四卷(1),再分《叙录》半卷(卷一上)、《略说》与《辨讹》合为一卷,《洪范五行传》列于《洪范》之后,不单独成卷:总为五卷。正文部分,参校孙之騄本、雅雨堂本、孔广林本。卷一上《叙录》部分,收载与伏生及其著作相关的资料,包括史志的记载、著录情形,以及孙星衍(1753~1818)所撰《建立伏博士始末》、元至顺二年(1331)张起岩所撰《重修伏生祠堂记》,目的在让世人深入了解伏生及其著作,以起“知人论世”之效。《辨讹》部分,则是针对雅雨堂本之讹漏,予以校补(2)。王闿运将《尚书大传》之文分成五卷,再附以《略说》一卷、《洪范五行传》一卷:总为七卷。他以所谓卢见曾的“吴中本”为主,并参考陈寿祺本,将他们对于“吴中本”的校考成果,分列正文各卷条中,而无单独成卷帙的补遗、考异。王氏本有独行之《洪范五行传》一卷,此同于雅雨堂本,而异于陈寿祺本。以上所述是《尚书大传补注》分卷之情形,可知王闿运采用的,既不同于卢本,亦与陈本有异,乃参考二家之后,自立之体例。至于分篇情形,三家之本亦各有异同。雅雨堂本以《虞夏传》下分《唐传》、《虞传》,将《尧典》一篇归《唐传》,《九共》、《咎繇谟》二篇归《虞传》;《禹贡》、《甘誓》二篇归《夏传》;《帝告》至《西伯戡耆》七篇归《殷传》;《大誓》至《甫刑》十八篇归《周传》:共三十篇,然《帝告》、《无逸》、《成王政》等仅列篇名而无内文。陈寿祺本以《尧典》一篇归《唐传》;《九共》一篇归《虞传》;《咎繇谟》一篇归《虞夏传》;《禹贡》一篇归《夏传》;《帝告》至《微子》六篇归《殷传》;《大誓》至《甫刑》十九篇归《周传》:共二十九篇。然而他又在《九共》后别出《虞夏传》,《禹贡》后别出《夏传》,《揜诰》后别出《周传》,《洪范》之后附《洪范五行传》一篇,无《甘誓》、《说命》,如此安排,颇异于前人。十九篇《周传》中,《武成》下所录,却别出《大战篇》名,更是与众异趣(3)。王闿运本以《尧典》一篇归《唐传》;《九共》一篇归《虞传》;《咎繇谟》、《禹贡》二篇归《虞夏传》;《甘誓》一篇归《夏传》;《帝告》至《西伯戡耆》七篇归《殷传》;《大誓》至《甫刑》二十二篇归《周传》:共三十四篇,然《揜诰》、《臩命》等仅列篇名而无内文。观察上述各家分篇、收篇之情形,三家有异有同,颇不一致。如卢本《归禾》,陈本、王本作《嘉禾》;卢本、王本有《甘誓》、《说命》、《武成》、《微子之命》、《成王政》,陈本无;陈本、王本有《甘誓》、《臩命》,卢本无;陈本独有《牧誓·大战篇》;王本独有《顾命》、《康王之诰》。王闿运未完全追随任何一家,而是参考之后,自行类分。(二)“本”“原”“平均”称“前本”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于每卷卷首题卷下,明白标举“卢见曾吴中本”,其意盖以此为底本,故书中校语,多称之为“原本”、“原作”或“吴中本”。至于后得之陈寿祺辑本,于校文中,称“陈本”或直称其名。以下就王书对二家之抉择,举例说明。1.《清陈辑本》第5册王闿运采用陈寿祺辑本以改“原本”者,其于文中,或标示,或不标示。其未标示者如:(1)《尚书大传补注》:“故天子南面而视四星之中。”王闿运曰:原作“四方星之中”。卷一1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多一“方”字,不为其所取,乃改采陈辑本2,却未说明其所据依。(2)《尚书大传补注》:“春出也,万物之出也。”王闿运曰:原本无“万”。卷一1-2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无“万”字,改采陈辑本而增之3,却未说明其所据依。(3)《尚书大传补注》:“辩在朔易,日短。”王闿运曰:原本作“日短星昴”,此从《御览》引。卷一3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多“星昴”二字,并谓据《太平御览》删除之。然考陈辑本5,即据《御览》卷二十六《时序部》十一引,王氏不言其从陈辑本,径谓从自《御览》。(4)《尚书大传补注》:“故《书》‘烟于六宗’,此之谓也。”王闿运曰:原本“烟”作“湮”。卷一5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作“湮”,不取其说,改据郑注“烟,祭也。字当为烟”,定当作“烟”字,此亦见于陈辑本,却未予说明。(5)《尚书大传补注》:“能正行者。”王闿运曰:原作“能改过者”,此从《白虎通》。卷一5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作“改过”,并谓据《白虎通》改作“正行”。然考陈辑本9,即据《白虎通·文质篇》引,王氏不言其所从为陈辑本,直言从《白虎通》。(6)《尚书大传补注》:“先王道亏,刑罚犯。”王闿运曰:原本作“王道不振”,此从《困学纪闻》引。卷四5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作“王道不振”,并谓据《困学纪闻》改作“先王道亏”。然考陈辑本,即据《困学纪闻》卷二谓有“先王道亏,刑罚犯”七字47,王氏承其说而未言所从出处。(7)《尚书大传补注》:“见杍,实晋晋然而俯。”王闿运曰:“俯”原本作“循”。卷五13案:此处王氏标注吴中本原文作“循”,不为其所取,乃改采陈辑本作“俯”93,然未说明其所据依。以上所举诸例,皆为王闿运校改时采用陈寿祺辑本,并列出原本文字对照,然而却不明白标示其依据之来源。王闿运直接承认采用陈寿祺辑本者,例:《尚书大传补注》:“诸侯有德者,一命以车服弓矢,再命以虎贲三百人,三命秬鬯。诸侯三命者,皆受天子之乐,以祀其宗庙。”王闿运曰:原本无,陈本从《仪礼经传通解续》引增。卷六1案:此段文句,吴中本所无,王氏明言据陈辑本128增补。这是王闿运少见的将其据改来源,明确标示出来的例子。2.百工相和歌《卿云》(1)《尚书大传补注》:“州有十二师焉。家不盈三口者,不朋。由命士以上,不朋。”王闿运曰:补曰:《礼记疏》引此为《雒诰传》,《注》亦言“此盖虞夏,偶不照十二师也”,误以为释“孺子其朋”,吴中本移此,则明白矣。卷二5案:此段文句,《礼记正义·杂记》节引,云为《洛诰传》,陈寿祺据此,又依《玉海》卷二十《地理户口》所引,亦云“《洛诰》”,因置于《洛诰》中100。王闿运不从其说,且以为非解说《洛诰》“孺子其朋”句,遂追随吴中本,置于《咎繇謨》中。虽未明指参考陈辑本,然详核原书,即可知悉。(2)《尚书大传补注》:“毋故毋亲。”王闿运曰:《申屠刚传》引“亲”作“新”,《通鉴前编》引作“私”,今仍从原本。卷五3案:此处《后汉书·申屠刚传》引作“新”字,王氏不采其说,又不从金履祥《通鉴前编》引作“私”字,仍用原本之“亲”字。(3)《尚书大传补注》:“于时卿云聚,乂毅集,百工相和,而歌《卿云》。”王闿运曰:《宋书·符瑞志》云“于时和气普应”云云,据《注》皆非《传》文,原本亦无,陈本议增入,非也。卷二6-7案:此处吴中本不录《宋书·符瑞志》“于时和气普应”以下一段文句,陈寿祺以为吴中本徒据《御览》所引一条,颇有阙漏,当据以补入。王闿运遵从原本,不依陈说收录。(4)《尚书大传补注》:“《殷传六·说命》。”王闿运曰:陈寿祺疑是《毋劮传》,以文在伪《书》中,今疑伪《传》本此而作,仍存原题也。卷四3案:陈辑本《殷传》中无《说命篇》,乃因其以《说命》属伪《古文尚书》,故改置《毋逸》中。这是两人对伪《古文尚书》观点不同所致,陈氏以为《说命》为伪书所有,不可采信,乃移至他篇中;王氏则以伪《古文尚书》袭用此句,故仍宜照原题,保存于此。(5)《尚书大传补注》:“《武成》……。”王闿运曰:陈本据《记纂渊海》,别出《大战篇》,吴曾亦引《大战篇》。卷五3案:此篇王氏仍依原本作《武成篇》,陈辑本据《记纂渊海》卷六十一引“太公曰: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之注,谓“出《尚书大传·大战篇》”,又据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二引《大战篇》之文,遂另出一《大战篇》,盖其以《武成》为伪《古文尚书》,伏生《尚书大传》不应有此篇,故据《记纂渊海》、《能改斋漫录》,别立《大战》一篇。(6)《尚书大传补注》:“弱而受刑谓之克,不赦有过谓逆,率过以小谓之枳故,与其杀不辜……”王闿运曰:陈本无“逆”。卷五22案:此处王氏以吴中本校陈本,谓后者无“逆”字,盖以前者为佳,故从之。惟细考陈辑本,乃作“弱而受刑谓之暴,不赦有过谓之贼,率过以小谓之枳,故与其杀不辜……”,有多处异于吴中本,如“克”作“暴”、“逆”作“之贼”,且句读亦异乎王氏(1)。王闿运于此校对不够精细,致有如此疏漏,且其所作断句与注释,亦不知有何依据。(7)《尚书大传补注》:“子夏读《书》毕,见夫子。夫子问焉:‘子何为于《书》?’子夏曰:‘《书》之论事也,昭昭如日月之代明,离离若星辰之错行,上有尧、舜之道,下有三王之义,商所受于夫子,志之于心,弗敢忘也。虽退而岩居河泲之间,深山之中,作壤室,编蓬户,尚弹琴其中,以歌先王之风,则亦可以发愤忼慨,忘己贫贱;有人亦乐之,无人亦乐之,而忽不知忧患与死也。’夫子造然变色,曰:‘嘻!子殆可与言《书》矣。虽然,见其表,未见其里也。’颜回曰:‘何谓也?’子曰:‘窥其门而不入其中,观其奥藏之所在乎?然藏又非难也。’”王闿运曰:补曰:难,犹深也。陈本据《路史》、《外纪》,文句多不与此同,今从原本。卷六9案:此处子夏与夫子之对话,陈辑本据《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外纪》卷九,采录两条,未见援引《路史》之文,王氏误记。陈辑本所引两条,文句较多,且与吴中本有异,王闿运不予采用,仍从旧本。3.“子曰”文句(1)《尚书大传补注》:“其赏有功也。”王闿运曰:原本此句上有“一之三以至九年,天数穷矣,阳德终矣。积不善至于幽,六极以类降,故黜之。积善至于明,五福以类相升,故陟之。皆所自取,圣无容心也”。陈寿祺疑为《路史》释《传》之语,今以为《注》。卷一12案:此言吴中本于本句上有“一之三以至九年”一段文词,陈寿祺以为其文词不似《大传》,疑为《路史》作者罗泌之语,不应收录13。王闿运不取吴中本为《大传》文之说,亦不从陈本删除,以为当属郑《注》之文。(2)《尚书大传补注》:“子曰:‘参!女以为明主为劳乎?昔者舜左禹而右皋陶,不下席而天下治。’”王闿运曰:原本有,在《咎繇謨篇》。卷二2案:其谓“子曰”一段文句,吴中本原有,殆以出现舜、禹,皋陶三人之名,故列入《咎繇謨》中,王氏不从其说,改入《九共篇》。陈寿祺以未审当附何篇,遂列入《略说》中。王闿运于卢、陈二家俱不采信,别作主张。(3)《尚书大传补注》:“遂遣西伯伐崇。”王闿运曰:《诗疏》引“免于虎口而克耆”,《左传疏》引“四友献宝,乃得免于虎口。出而伐耆”,此以《左传疏》所引,补于纣囚文王之上,余并从原本。原本云“西伯既戡耆,纣囚之牖里”,文有脱误也。卷四6-7案:此以原本仅云“西伯既戡耆,纣囚之牖里”,文有脱误,王氏以为其上当据《左传疏》增补“四友献宝,乃得免于虎口。出而伐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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