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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辩证法是北美实现社会主义的理论武器评本·阿格尔对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理解

加拿大著名哲学家本阿格尔是一位批判马克思主义的生态理论家,在他的影响著作《西方马克思主义概论》中对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进行了深入研究和独特的理解,并决心探索“马克思主义的未来”以及在北美“促进进步和进步”的新认识和观点。这些重要思想长期以来却没有得到我国学界的应有重视,更没有受到深入研究和正当评价。事实上,他对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的研究和理解,对于理解马克思主义,特别是历史唯物主义,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一、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内在契合阿格尔对历史辩证法的理解有着强烈的实践性和社会理想指向,在他看来,“马克思主义不是一种纯思辨的方案,不是流于自我欣赏的我行我素,而是一种方法,一种把解放理论和关于社会主义可能性的设想与被压迫人民的日常斗争联系起来的方法”4。与传统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不同,他把马克思的理论归结为以革命实践为基础、以人的解放为目的的“高度综合的辩证法”,这种历史辩证法有三个组成部分:(1)异化理论和人的解放观;(2)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及其内在矛盾的规律的理论;(3)使内在矛盾的逻辑向经验方面发展的危机模式7。或用另一种表达方式:(1)共产主义条件下人的解放观;(2)分析社会现实的辩证法。这种方法把结构的要素和意志的要素结合为一个动态的整体;(3)既包含社会结构变革又包含人的自我解放的革命实践概念50-51。阿格尔认为,马克思的辩证法有两个支柱,即关于异化的理论与批判和关于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理论。这种辩证法的独特性在于提出这样一个思想:人类将创造一种具有其自身存在特征并由于自身矛盾而趋于崩溃的社会制度;这些“规律”一旦被认识,就可以通过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从而彻底改造资本主义制度7。对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基本内容的理解,成了他论证社会主义的世界观方法论基础。根据他的说法,在他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并撰写《西方马克思主义概论》时坚信:“面对深刻的经济、政治和生态危机,当今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创造性的、民主主义的马克思主义”3。按说,一部《西方马克思主义概论》理应是一部历史著作或学术思想史著作,但是,他强调,本书不是历史著作,他要为人们写一本唤起对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信心、信念和热情,立志改造现实社会的著作。他写道:“如何理解和改造这一个丑恶的、发狂的世界,如何创造一个他们能真正寄托自己前程的新世界,所有这些,青年人还正在探索之中。本书就是为这些年轻人写的,希望他们能够从昔日社会主义的成功和失败中学习并最终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变成为符合北美传统的非极权主义的体系。”5他坚信,马克思的辩证法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仍然是实现社会主义的理论武器。认为马克思的辩证法能够适用于20世纪80年代的北美社会,并能作为他称之为“民主的、社会主义阶级激进主义”的一种有效理论和政治武器3。在他看来,马克思主义有没有现代性,关键看资本主义是否还存在,只要资本主义存在,资本主义制度必然生成的异化现象不可能不存在,“因为异化存在,所以马克思主义存在,而且必然存在”。阿格尔对“异化”有自己清晰的理解和界定,他写道:“异化是指人类在资本主义条件下不能支配其劳动,反而被其劳动和追逐利润的制度的需要所支配的一种状态”1。他毫不回避和隐讳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包括他生活于其中的北美社会存在的严重异化,20世纪60年代许多学者都以为资本主义出现了不仅起死回生、而且永远摆脱危机的“曙光”,可是,在表面繁荣的背后,无论是在西方工业国家内部,还是在其他国家,一是不满于资本主义的剥削和掠夺,二是“许多在经济上没有受到直接剥削的人也对枯燥乏味的日常工作和浅薄无聊的闲暇生活感到了厌倦”419。为此,他在第七章论述米利班德、哈贝马斯、布雷弗曼、莱易斯等学者时,把研究聚焦在危机理论上。阿格尔坚信,马克思主义仍然可以成为改造北美社会的理论武器,社会主义仍然是北美社会的未来前途。当然,他对社会主义的理解是建立在反思苏联模式基础上的,甚至是带有反对苏联模式的浓重情绪的。他不厌其烦地一再强调,他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是“创造性的、民主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他所说的社会主义是“民主的、非集权主义的社会主义”;他所说的社会主义策略是“民主的、社会主义阶级激进主义”。他认为,这种理想能够在北美实现,但是,需要特别注意的是,这种阶级激进主义将植根于一种新的社会主义—民粹主义的意识形态,并使欧洲社会主义的课题(例如阶级斗争)与非极权主义的美洲环境相结合,从而增强这种理想的吸引力、感召力,没有这种适合于北美的意识形态,人们就会把马克思主义视为官僚主义集权化的另一形式,把社会主义错误地等同于苏维埃制度,从而拒斥这种制度3。二、“两个必然”是“两种可能”尽管阿格尔把历史辩证法的理论指向聚焦于社会主义,但他对我们常说的“两个必然”——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提出了不同寻常的理解。他直截了当地提出:“马克思并没有认为内在矛盾的成熟将不可避免地导致资本主义的最后崩溃和社会主义的出现。”他认为,资本主义的矛盾有助于,也仅仅是有助于导致各种危机,但这些危机并不必然导致资本主义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到来,危机只有“为革命的工人阶级所认识并据以采取行动”时,资本主义才“有可能”被推翻或被改造。马克思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只是描述资本主义制度不完善的和受危机制约的机制的逻辑和分析的范畴,却不能确保社会主义的实际到来9。他写道:“马克思并未说过社会主义是不可避免的,而说它只是一种可能性,它的实现取决于阶级意识和阶级斗争。”3马克思所说资本主义崩溃的必然性,指的是“逻辑上”的必然性(它对人类自由来说是必然的),而不是科学意义上的必然性。在马克思看来,革命的必然性不能与万有引力定律划等号17。可见,在阿格尔这里,“两个必然”成了“两种可能”。将“两个必然”成为“两种可能”是与他对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本质的理解联系在一起的。阿格尔既反对“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提法430,也反对“科学的社会主义”的提法113,在他看来,马克思主义和各种社会科学一样,本来就不应该寻求“社会活动和社会结构的永恒不变的法则”,而应寻求人类摆脱资本主义的这些被歪曲的所谓“法则”的先决条件。阿格尔对长期流行的对马克思主义的决定论的理解持批评意见,他鲜明地指出:“马克思主义并不是决定论”。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的根本思想是“把结构的作用与人的作用联系起来”,提出了社会过程的总体模式,科学阐明二者的相互影响、互为条件的实际社会历史过程。在马克思看来,社会变革是结构动力和人的意志综合作用的结果,它既不能归结于纯结构因素,也不能归结于纯主观因素,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是唯物辩证法,但它与把历史完全归结为“结构动力”的“纯唯物主义”相反,当它从具体的物质条件出发分析社会发展与变迁时,又不忽视改变这些条件所需要的人的意识、意志和动机41,在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理论逻辑中,“如果异化的人们不起来克服屈从和统治的社会关系,就不会有革命”,反之,“如果人们不从理论结构(这个理论结构为人类指明如何通过认识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并据以行动去争取社会主义的变革)上说明他们的异化之所在,也同样不会有革命”,这就是西方马克思主义长期坚持的“理论和实践的辩证法”。阿格尔认为,这一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基石”11。总之,在决定论与非决定论、“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阿格尔认为马克思采取的是一种“中间立场”,既不是决定论者又不是非决定论者,既不是纯唯物主义者也不是唯心主义者,他坚持社会变革的双重动力论,认为社会变革既是“结构性动力”的结果,又是“目的性动力”的结果,从而把能动的自由意志与结构制约联系起来。根据他对历史辩证法的这种理解,资本主义社会变革的时刻节点就在客观条件与主观条件的重合上,即(1)当经济制度受危机的困扰使资本主义制度有崩溃的危险的时候;(2)当无产阶级根据上述条件通过集体行动而把握改组社会机会的时候,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就要发生了41-42。阿格尔根据他对马克思历史辩证法本质和特征的判定,也明确宣称了自己的“中间性立场”。他写道:“我们在本书采取的是一种中间性立场,即介于把社会主义看作是一种逻辑的必然性的马克思主义决定论和认为矛盾已经被永远消除、资本主义从而可永远延续下去的马克思主义怀疑论之间的立场”,“这种中间性立场并不认为资本主义灭亡的可能性已完全消失,也不认为资本主义制度会永远持续下去,即不断地前进。这种立场坚持认为灭亡是可能的,但不是不可避免的;内在矛盾以及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的可能性都依然存在,但危机不是矛盾的必然结果”19-20。他还坚定地认为,当今的学者和实践家,要继续成为马克思主义者就必须采取这种中间性立场。三、意识形态的本质:异化与科学尽管从逻辑上推论,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社会结构问题能够引起无产阶级反抗资本主义的阶级意识和意志,但是,马克思同时指出,资本主义制度是一种异化的制度,与其相适应也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形态——一种为其自身合理性进行自我辩解的利己的解释体系。资本主义经济—社会运行机制又必然产生拜物教——商品拜物教、货币拜物教和资本拜物教。这种拜物教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影响下,更是深入人们的精神深处。马克思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政治经济学批判,原因就在于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以揭示所谓经济规律的形式,把资本主义制度下特有的现象说成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把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阶段性规律说成永恒规律,从而使生活于资本主义社会的人们以为这种生活是自然的、必然的,因而是合理的。在马克思看来,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并不是资本家及其文化代理人的刻意欺骗,而是由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着的阶级划分决定的,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意识形态与一切阶级社会的意识形态一样,其目的都是维护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并使之合法化、合理化。而这种“合理性”在资产阶级观念上是被认为理所当然的。恩格斯说:“意识形态是由所谓的思想家通过意识、但是通过虚假的意识完成的过程。推动他的真正动力始终是他所不知道的,否则这就不是意识形态的过程了。因此,他想象出虚假的或表面的动力。”726也就是说,意识形态虽然是虚假意识,但意识形态阶层却未必都是“认假为真”的骗子,而是“信假为真”的客观蒙蔽者。也许正因为如此,意大利第一位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拉布里奥拉把意识形态称为“阶级的倾向、宗教的偏见、广泛流传的成见”55。在马克思恩格斯以后的马克思主义传播史上,他和阿尔都塞都是主张意识形态与科学对立的学者,是考茨基第一个在中性意义上使用意识形态概念,接着还有普列汉诺夫和列宁等。但阿尔都塞却对意识形态的本质提出了极为深刻的看法,他说:“意识形态是具有独特逻辑和结构的表象(形象、神话、观念和概念)体系,它在特定社会中历史地存在,并作为历史而起作用。作为表象体系的意识形态之所以不同于科学,是因为在意识形态中,实践的和社会的职能压倒理论的职能(或认识的职能)”。这种职能是如何实现的呢?阿尔都塞揭示了其中的内在机理:“意识形态是一定的社会主体根据自己的利益体验人类对其生存的依赖关系的思想和表象体系。”在任何历史条件下,人都要对自己的生存条件进行认识、创造和想象,在这个意义上,他认为“人本质上是意识形态动物”265。其实,在我们看来,意识形态是一定社会主体对于世界、社会和人生的理想状态及其实践策略的理解、主张和规范的思想体系,它包括世界观、价值观、思维方法、理想信念和社会选择意向。一定的意识形态信仰是人们评价事物、创设事物的观念基础,意识形态是社会制度的观念本体和灵魂58。阿格尔仍然坚持在马克思恩格斯的批判语境上使用意识形态概念,强调意识形态的阶级性,指出意识形态对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不平等关系的辩护功能,以此为前提定位历史辩证法对意识形态的祛蔽使命。他认为,“意识形态剥夺了人类支配自己生活的某种理智和实际的能力”,在这种意义上,异化既是社会经济关系支配的产物,也是意识形态把不合理的东西合理化,人们面对不合理的东西却以为是合理的结果,即意识形态的骗局是异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如果没有一定程度的意识形态的欺骗,资产阶级对工人劳动力的剥削就不能进行,人们在被合理化的社会现实面前,失去了反思批判的意识和能力。那么,“马克思的辩证法,目的就在于揭露和消除使人屈从于异化的各种意识形态的迷惑性”42。意识形态的解蔽主要有两个途径:其一,用真实的意识代替虚假的意识来揭露意识形态的真相。揭露资本主义的本质是困难的,因为资本主义是一种“荒谬的公正制度”,工人的劳动不是单纯地被盗窃,马克思鲜明地反对蒲鲁东“财产就是盗窃”的论调,因为工人的劳动得到了货币补偿。在这貌似“公平”的背后,是资本对工人阶级的“统治”,资本主义所以使劳动异化并不是因为它盗窃剩余价值,因为根据资本主义自由市场的公正原则,工人得到了他的劳动力的“全部”工资,工人的工资用于个人和家庭的消费,其实又成了资本再生产的一个要素,工人通过消费也生产自身;从社会角度看,工人阶级即使在直接劳动过程以外,也和死劳动一样是资本的附属物。于是,在对待资本主义的态度上,马克思与蒲鲁东就有了截然不同的主张,蒲鲁东倡导的仅仅是废除私有财产,而马克思则要求消灭资本主义的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阶级社会”(注意:不是消灭个人的所有财产)。在马克思看来,资本主义不是由一伙居心叵测的人们所建立的一种制度,它也不能通过摆脱这些人的统治向赞成较“宽宏大量”的人的统治的方式来改变。只有把劳动从支配它的雇佣劳动制度中解放出来,才能废除资本主义84。有了这种改变,才从根本上改变了生产的根本目的,资本家为自己、为利润而积累劳动,而共产主义者则利用这种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作为“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生活的一种手段”61。其二,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本身进行除蔽。马克思和恩格斯抨击把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存制度解释为“永恒的自然规律”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他们令人信服地指出,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的一个方面就是把我们的历史想象凝固化,从而使我们不能想象一个不同的、更美好的世界。我们被禁锢在往往完全根据现在来看将来的思维习惯中。在这种习惯的重压下,资本主义似乎试尽了一切人的和社会的可能性。因此,就不可避免地使我们把资本主义等同于一切可想象的社会制度,而不能极富想象地去思索性质不同的家庭联系、劳动和文化的形成。”62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就是、也可以使这一切大白于天下。四、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方法论意义阿格尔对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的理解,对也好,错也好,都值得我们认真严肃地思考和对待。首先,在资本主义似乎将长治久安的历史时期,他把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与社会主义前途内在地联系起来,给世界马克思主义者以新的希望和信心。马克思恩格斯相继去世后,马克思主义经历了第二国际以伯恩斯坦为代表的经济决定论带来的失望,经历了之后法兰克福学派纯学术式的转向滋生的悲观主义,恰与资本主义二战后的繁荣相伴随,马克思主义还有没有时代性,成了世界马克思主义者必须面对的严峻课题。阿格尔以他敏锐的理论目光和严谨的学术态度,在北美高呼:马克思主义适合北美社会,民主的、非极权的社会主义是北美社会的未来前途,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是实践社会主义的理论武器。阿格尔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价值指向的定位比传统教科书的马克思主义更符合马克思主义的本真精神,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目的是要改造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方法论不是别的,而是认识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的世界观方法论。这一点多为过去的学科分化所忽视,也几乎是学者研究的盲区。其次,他把历史辩证法定位为一种“中间路线”,具有重要意义。正如恩格斯所说,由于与唯心主义斗争的需要,他和马克思及当时的许多马克思主义者一样,都存在“同样的过错”,没有对观念的作用给予应有的重视726。特别是马克思1867年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提出的论断,如“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100-101。再如此前1859年《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的“两个决不会”,即“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33。这些论述就文本形式上确实存在片面性、绝对化,加上后人没有给予完整准确的理解,致使长期以来,马克思主义的后来者们存在着机械唯物论倾向。从马克思理论体系的完整逻辑看,强调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辩证法的特征。但直到卢卡奇才开始注意强调这一根本性特点,并在以后的发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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