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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凌河文化墓的年代及相关问题

袁台遗址位于辽宁省朝阳县大凌河右岸的平台上。在1979年的文化调查中发现后,对该遗址和东南部的王墓地进行了挖掘。2010年出版的《朝阳袁台子——战国西汉遗址和西周至十六国时期墓葬》(以下简称《报告》),对袁台子遗址和墓地(包括1979年发掘的王坟山北坡153座墓葬及1979~1981年在遗址附近发掘的9座墓葬,以下统称袁台子墓地)的出土遗存进行了翔实的报道1。《报告》公布的年代在西周至战国时期的墓葬,材料较为丰富,性质分别属于凌河文化和燕文化,为我们研究凌河文化的墓葬遗存及东周时期本地区凌河文化与燕文化之间的关系等问题提供了一批难得的资料。故本文在《报告》的基础上,拟以袁台子周代墓葬为研究对象,对其分期、年代、文化因素构成等方面进行初步探讨,以促进相关问题的深入研究。一、储藏品类型及年代《报告》将袁台子墓地周代墓葬按墓葬结构、分布与出土遗物等差异划分为6类。我们认为这6类墓葬的划分基本上是客观合理的,但对《报告》关于凌河文化和燕文化墓葬的分期及一些墓葬的年代问题有不同意见。1.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的分期与年代由于《报告》所分甲、乙、丙类及大部分丁类墓葬的性质均属凌河文化1,故我们可一并对这四类墓葬出土陶器进行类型学划分,考察它们的形制演变规律,作为墓葬分期的重要依据。据初步统计,上述墓葬所出陶器群中,夹砂罐与夹砂单把杯出现的频率最高,而且可供分类、排队的完整标本亦有一定数量,因而可作为形制分析的主要对象。夹砂罐绝大多数有外叠唇。根据腹部形态,分为2型。A型:深腹,可细分为2个亚型。Aa型,腹部弧度不明显,最大腹径的位置靠近口部,可分3式。Ⅰ式(79YM1:2)→Ⅱ式(XM18:2)→Ⅲ式(M50:2)(图一:1~3)。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口径增大逐渐接近最大腹径,最大腹径的位置逐渐上移。Ab型,弧腹,最大腹径的位置居于上腹部,可分4式。Ⅰ式(M129:7)→Ⅱ式(M39:1)→Ⅲ式(M103:2)→Ⅳ式(M85:2)(图一:4~7)。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口径增大逐渐接近最大腹径。B型:中腹,可细分为2个亚型。Ba型,腹部弧度不明显,可分3式。Ⅰ式(M61:1)→Ⅱ式(M29:1)→Ⅲ式(M86:2)(图一:8~10)。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腹部弧度愈加不显。Bb型,弧腹,可分3式。Ⅰ式(M30:2)→Ⅱ式(M88:1)→Ⅲ式(M67:1)(图一:11~13)。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最大腹径位置上移。夹砂单把杯绝大多数有外叠唇。根据杯把形态,分为2型。A型:环形把。根据杯体形态,可分为2个亚型。Aa型,弧腹,口部外侈不显,可分4式。Ⅰ式(M2:2)→Ⅱ式(M29:2)→Ⅲ式(M85:1)→Ⅳ式(M91:1)(图一:14~17)。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腹部弧度趋显。Ab型,鼓腹,口部外侈明显,可分3式。Ⅰ式(M86:1)→Ⅱ式(M67:2)→Ⅲ式(M57:1)(图一:18~20)。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腹部弧度趋显。B型:角形把。弧腹,可分2式。Ⅰ式(M30:1)→Ⅱ式(M57:2)(图一:21、22)。变化趋势为由尖唇渐向圆唇,腹部弧度趋显。根据以上典型陶器的形制分析,综合共存器物、墓葬结构、分布位置等因素,可将袁台子墓地中的凌河文化墓葬分为5段3期(图一)。第1段,2座墓葬(79YM1、81姚M1),即《报告》所分的乙类墓,为东西向墓。随葬Aa型Ⅰ式夹砂罐,还出有夹砂红褐陶盉(图三:21)、钵,出土短铤曲刃青铜短剑及石质加重器(图一:23、24、26)、铜刀、铜镞、石器及骨镞、骨针。由于对79YM1出土的短剑和陶器曾有报道2,学界在研究曲刃青铜短剑遗存和凌河文化的相关问题时对其年代也多有探讨。所出短剑79YM1:4,剑叶宽肥,节尖位置偏前,脊突隆起分段显著,血槽尖比较靠近锋端,叶尾圆弧内收,在朱永刚先生对曲刃青铜短剑的分期中属于第2段,年代定在春秋中期3。赵宾福先生将79YM1:4归入其所分的凌河文化Ⅰ式曲刃青铜短剑中,认为79YM1属于凌河文化早期墓葬,年代上限有可能早到西周早期4。所出铜镞79YM1:8(图一:25)两翼较长、翼缘弧曲,在石岩先生对西周铜镞的分期中属于第3段,年代约当西周晚期,下限可进入春秋初年5。短剑81姚M1:1与79YM1:4相比体型偏瘦,流行的年代可能略晚一些。总体来看,两座墓葬的年代相近,81姚M1稍晚。综合考虑,我们认为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1段墓葬的年代宜定为春秋早期,上限有可能达到西周晚期。第2段,6座墓葬(M121、M122、M123、M125、M126、M129),即《报告》所分的甲类墓,为东西向墓。主要随葬Ab型Ⅰ式夹砂罐,还出有夹细砂灰褐陶壶(图三:3、18)及1件夹砂红褐陶单耳鬲(图三:22),常见铜节约和骨镳等马具、铜牌饰及铜泡饰、骨质弓弭及骨镞。这些墓葬集中分布于墓地的西南部,葬式不一,人骨零乱。从随葬器物来看,墓主人生前可能崇尚弓马骑射。我们认为《报告》将这些墓葬的年代定为西周早、中期是值得商榷的。除从典型陶器的形制判断外,一些其他器物亦可指示年代,如M129出土的三翼铜镞(图一:27),此种形制的铜镞一般认为是从春秋中期偏早才开始流行的6。我们认为将第2段墓葬的年代定在春秋中期是比较合理的。第3段,4座墓葬(M2、M39、M56、M61),即《报告》所分的丙类墓,为东西向墓。主要随葬Ab型Ⅱ式和Ba型Ⅰ式夹砂罐、Aa型Ⅰ式夹砂单把杯,还出有1件夹粗砂褐陶折腹罐(图三:16)和1件泥质灰陶弦纹罐(图一:28),另出1件铜带钩(图一:29)和1件骨圭。这些墓葬的特点是流行随葬狗和猪的头骨,不见随葬兵器。再考虑到泥质弦纹罐和铜带钩的出现,本阶段凌河文化的墓葬可能已受到了燕文化的渗透与影响。第3段墓葬的年代宜定在春秋晚期,下限有可能进入战国初年。第4段,5座墓葬(M7、M30、M77、M103、XM18),属于《报告》所分的丁类一、二期墓葬,为南北向墓。主要随葬Aa型Ⅱ式、Ab型Ⅲ式和Bb型Ⅰ式夹砂罐、Aa型Ⅱ式、Ab型Ⅰ式、B型Ⅰ式夹砂单把杯,还出有1件泥质褐陶单把杯,从形态上看近似于Aa型Ⅱ式夹砂单把杯,另出有铜带钩和璧形石饰件。考虑到第3段和第5段墓葬的年代,本段墓葬的年代可基本推定为战国早期。第5段,9座墓葬(M29、M50、M57、M67、M85、M86、M88、M91、M113),属于《报告》所分的丁类二、三期墓葬,为南北向墓。主要随葬Aa型Ⅲ式、Ab型Ⅳ式、Ba型Ⅱ、Ⅲ式、BbⅡ、Ⅲ式夹砂罐、Aa型Ⅱ、Ⅲ、Ⅳ式、Ab型Ⅰ式、Ⅱ、Ⅲ式、B型Ⅱ式夹砂单把杯,还出有夹砂红褐陶尊(图三:4),另出有铜带钩和铜环首刀。本阶段墓葬开始流行随葬条形小石板,大多数墓葬都出土1~10件不等,可能与燕文化的影响有关。所出铜环首刀M50:5(图一:30),刀身窄,凸背,凹刃,扁环首,在吕学明对春秋中期至战国晚期铜刀的分期中属于第三期,年代定为战国中、晚期7。我们认为第5段墓葬的年代宜定为战国中期。《报告》中将丁类墓分为三期,年代分属战国早期、中期或中期偏早、晚期,其对丁类二期墓葬的文化性质表述略显矛盾,“二期7座墓的文化性质与一期相同,属于凌河文化,但是条形小石板表明已有燕文化因素,有的墓可能是燕文化墓葬”1。笔者认为属于本文所分第4、5段墓葬的这7座丁类二期墓为凌河文化墓葬无疑,4、5段中个别的丁类三期墓也属于凌河文化,《报告》中原定的年代亦当作相应的调整。剩余的丁类墓不见凌河文化的典型陶器,大多只随葬泥质陶罐和铜带钩,个别出土泥质陶豆与陶壶,且流行随葬条形小石板,可能为燕文化平民墓。还有一些墓葬,不出陶器,仅出有铜带钩和条形小石板,可能也是燕文化的平民墓葬,这些墓葬的年代应为战国中期或更晚。在本文所分的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的5段墓葬中,无论从典型器物的形制、器物组合及墓葬形制的情况来看,第2段与第3段、第4段与第5段间的关系都更为紧密,故可将这5段墓葬进一步归为3期。第一期:第1段墓葬。墓向为东西向。陶器多为夹砂红褐陶、黑褐陶,出土形制较早的曲刃青铜短剑、带鋬耳的夹砂罐、叠唇钵,与中原或燕文化有关的器物极少。第一期墓葬是袁台子墓地中年代最早的凌河文化墓葬,为春秋早期。第二期:包括第2、3段墓葬。墓向为东西向。流行夹砂红褐陶、灰褐陶,第2段墓葬流行随葬马具、武器,第3段墓葬流行殉葬猪、狗。从陶器形制来看,两段墓葬一脉相承,所以不能简单地将其视为葬俗不同的两群人,这种现象很可能反映的是墓主人生前的社会分工差异及时代背景与社会背景的变迁。本期墓葬出土泥质弦纹陶罐和铜带钩等与中原或燕文化相关的器物,年代为春秋中、晚期。第三期:包括第4、5段墓葬。墓向为南北向,与前两期迥异。流行夹砂红褐陶、灰褐陶,凌河文化的典型陶器繁荣发展,铜带钩、泥质陶器、条形小石板等与燕文化影响有关的器物数量增加。第三期年代为战国早、中期。2.袁台子墓地分期与年代《报告》中所分的戊类墓出土成组的仿铜陶礼器,属于燕文化墓葬。我们对这类墓葬的分期及各单位早晚顺序的看法与《报告》不同,故在此简要阐明我们的分期意见。由于这19座墓葬相互间不存在层位关系,因而我们在进行陶器形制分析时难以得到地层学的检验与证实,这给我们的研究加大了难度。但以往对东周燕文化陶器的分期研究中已有很多优秀的成果是可以参考与借鉴的,如郑君雷先生先对燕文化墓葬进行分区,再对各区陶器加以分析8;陈光先生对燕文化陶器、铜器作类型学研究时能非常科学地运用层位关系来作指导9。诚然,不同区域、不同遗址与墓地所出的器物在形制和组合方面都有其特殊性,我们须在充分理解与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前提下,对这19座墓葬所出陶礼器的形制演变进行具体分析。据初步统计,在这些墓葬中,鼎、钵式豆、壶式豆、浅盘豆、壶、盘、匜等陶礼器出现的频率最高,时代特征较为明显,因而可作为形制分析的主要对象。鼎,可分3式。Ⅰ式(M76:4)→Ⅱ式(M3:2)→Ⅲ式(M14:2)(图二:1、13、18)。变化趋势为盖顶由低平渐趋隆起。钵式豆,可分3式。Ⅰ式(M76:7)→Ⅱ式(M3:12)→Ⅲ式(XM21:1)(图二:2、14、19)。变化趋势为盖顶由低平渐趋隆起。壶式豆,可分2式。Ⅰ式(M76:3)→Ⅱ式(M14:1)(图二:3、20)。变化趋势为腹部由浅而深,豆柄由高而矮。浅盘豆,可分3式。Ⅰ式(M76:2)→Ⅱ式(M3:3)→Ⅲ式(XM14:3)(图二:4、15、21)。变化趋势为豆把渐高,豆把中空部分渐大。壶,可分2式。Ⅰ式(M76:15)→Ⅱ式(M14:4)(图二:5、22)。变化趋势为腹部由浅而深,颈部由长而短。盘,可分2型。A型,带三足,如M76:14(图二:6)。B型,不带三足,如M14:3(图二:23)。匜,可分2式。Ⅰ式(M76:13)→Ⅱ式(M3:9)(图二:7、16)。变化趋势为口部形状由扁而圆。根据以上陶礼器的形制分析,综合考虑器物组合的情况,我们可将这19座墓葬划分为3段2期(图二)。第1段:6座墓葬(M11、M35、M37、M60、M76、M111),为《报告》中属于戊类二期的5座墓葬及属于戊类三期的M35。本阶段墓葬位于墓地东区的东、南部,墓向为南北向,与墓地中凌河文化第三期墓葬杂处。典型器物有Ⅰ式鼎、Ⅰ式钵式豆、Ⅰ式壶式豆、Ⅰ式浅盘豆、Ⅰ式壶、A型盘和Ⅰ式匜。常见鼎1、钵式豆2、壶式豆2、浅盘豆2、壶2、盘1、匜1、罐形鼎1、泥质罐1的器物组合,其中罐形鼎(图二:8)与泥质罐两种器物不属于陶礼器,而是生活用器,所以这种组合属于陶礼器加生活用器的组合,但以陶礼器为主。M35不出罐形鼎,随葬2件泥质罐。本阶段墓葬出土鼎、壶式豆,壶的器盖顶部有1~3个环状凸钮,钵式豆的器盖为倒置的圈足浅盘豆。另出土4件属于凌河文化因素的典型陶器,M76:10(图二:9)形制近似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Aa型Ⅱ式夹砂单把杯,M37:9(图二:10)与Aa型Ⅲ式夹砂单把杯形制接近,此二式单把杯分别流行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三期第4、5段墓葬。M35:10(图二:11)形制接近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Aa型Ⅲ式夹砂罐,M111:1(图二:12)形制接近前述凌河文化墓葬Ab型Ⅳ式夹砂罐,此二式夹砂罐主要流行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三期第5段墓葬。可见袁台子墓地燕文化第1段陶礼器墓的年代应与凌河文化第三期第5段墓葬相近或略早,约当战国中期偏早阶段。第2段:6座墓葬(M1、M3、M4、M6、M8、M31),为《报告》中属于戊类一期的5座墓葬及属于戊类二期的M8。本阶段墓葬位于墓地东区的中部及偏北部,墓向为南北向。典型器物有Ⅱ式鼎、Ⅱ式钵式豆、Ⅰ式壶式豆、Ⅱ式浅盘豆、Ⅰ式壶、A型盘和Ⅱ式匜。器物组合方面,罐形鼎与第1段墓葬相比已经不再流行,不见罐形鼎的墓均随葬2件泥质罐(图二:17)。值得注意的是,仍有随葬2件罐形鼎的M1与M6则不出泥质罐,可见这两种生活用器在随葬器物组合方面应是相互替代的关系。本阶段墓葬出土鼎的器盖顶部有3个鸟形钮,壶式豆的器盖顶部有1个鸟形钮,钵式豆与壶的器盖顶部有3个长角形钮或1~3个鸟、兽形钮。第2段陶礼器墓的年代宜定在战国中期偏晚阶段。第3段:7座墓葬(M14、XM9、XM13、XM14、XM21、XM22、XM25),为《报告》中属于戊类二期的XM25及属于戊类三期的6座墓葬。本阶段墓葬除M14外,均集中分布于墓地西区,墓向为南北向。典型器物有Ⅲ式鼎、Ⅲ式钵式豆、Ⅰ、Ⅱ式壶式豆、Ⅲ式浅盘豆、Ⅱ式壶和B型盘。器物组合不像第1、2段墓葬那样固定,钵式豆、壶式豆、浅盘豆常不成对出现,不见匜与罐形鼎,泥质罐(图二:24)继续流行。本阶段墓葬出土鼎的盖部有1~3个凸钮,大部分钵式豆、壶式豆和壶的盖部装饰消失,基本呈倒置的钵状。出1件夹砂单把杯(图二:25),属本地凌河文化因素。另出1件夹砂双耳罐(图二:26),当与努鲁儿虎山西侧的水泉文化有关。第3段陶礼器墓的年代宜定为战国晚期。在以上所分的3段燕文化陶礼器墓中,从典型器物的形制及器物组合来看,第1、2段间的关系比较紧密,只有少数几种器类的形制有细微的变化,器物组合基本相同,故宜将这3段墓葬进一步归为2期。第一期:包括第1、2段墓葬。主要分布于墓地东区,除属于燕文化的陶礼器与实用器外,另出有一些与凌河文化有关系的器物。本期燕文化陶礼器墓的年代为战国中期。第二期:第3段墓葬。主要分布于墓地西区,除属于燕文化的陶礼器与实用器外,另出土少量与凌河文化、水泉文化有关系的器物。本期燕文化陶礼器墓的年代为战国晚期。总体来看,燕文化陶礼器墓在袁台子墓地中的分布范围由东南向西北拓展,第一期陶礼器墓含凌河文化因素,分布上亦与时代基本相当的凌河文化第三期墓葬杂处。战国中期以后,凌河文化墓葬在墓地中消失,燕文化第二期陶礼器墓的分布向西北拓展。另有M119、81WM29、81WM31,即《报告》所分的乙类墓。这3座墓葬出土彩绘陶鼎、彩绘蒜头陶壶、竹节形把陶豆、束颈球腹圈足下带底座的陶壶及有铭陶质量器,还出有铜带钩、燕刀币和玉印等器物,年代应为战国末期,不能确认属于燕墓抑或秦墓。但有铭陶质量器的出土仍可反映出此地当与先前燕国所设辽西郡治下的酉城都不远,袁台子遗址第一期遗存中也出土相似的陶质量器的口部及颈肩部残片,《报告》据此推测袁台子遗址即为战国时期的酉城所在,可能性是很大的。二、各文化之间对重要组分的影响袁台子墓地中凌河文化墓葬的年代集中于春秋早期到战国中期,夹砂罐与夹砂单把杯等凌河文化典型陶器的演变特征明显,为我们研究凌河文化的分期提供了很好的材料。我们在陶器分期的基础上,依据器物的来源及产生机制将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的陶器分为以下7组(图三),并据此对凌河文化的来源及其与周边文化的关系作一探讨。A组:以B型夹砂罐和壶、尊为代表(图三:1~4),此组器物与本地年代较早的后坟类遗存10的同类器形制相近,当是在继承后坟类遗存同类器物的基础上产生的器物。如Ba型Ⅰ式夹砂罐可能脱胎于后坟类遗存典型的叠唇盆(钵)(图三:5),Bb型Ⅰ式夹砂罐和壶、尊也与后坟类遗存所见的同类器形制接近(图三:6~8)。凌河文化的分布区属于后坟类遗存曾经的重要势力范围,且二者在年代上基本接续,陶器方面也有明显的传承关系,故后坟类遗存当是凌河文化的最主要来源。B组:以A型夹砂罐为代表(图三:9、10),此组器物与辽东地区双房文化早期的同类器形制近似,可以认为这组器物是本地传统在受到辽东地区双房文化早期的强烈冲击后出现的。如Aa型Ⅰ式、Ab型Ⅰ式夹砂罐分别与双房文化早期的碧流河M2311和伙家窝堡M312所出的同类器较为相似(图三:11、12)。可见双房文化在凌河文化的形成过程中对其产生过较大的影响。C组:以夹砂单把杯为代表(图三:13~15),此组器物可视为凌河文化的自身因素,当为凌河文化发展过程中自身创造的一类典型器物,这类器物对努鲁儿虎山以西的同时期文化也产生过影响,如水泉文化中就发现过类似的器物13。D组:仅有1件折腹罐(图三:16)。这种器物在夏家店上层文化中比较多见,如克什克腾旗龙头山遗址14所出的同类器(图三:17),可能属于来自于该文化的因素。E组:仅有1件长颈壶(图三:18),这件器物颈部上细下粗,风格类似于汉书二期文化的壶类器,与富裕小登科85FXM101:115形制接近(图三:19)。但汉书二期文化早期的壶未见装饰细密弦纹者。这种细密的弦纹可能属于自身的风格。F组:以泥质弦纹罐为代表(图三:20),这组器物的出现当与中原文化对本地区的渗透有关,可见至迟在春秋早期本地便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响,并可能存在交流,这种影响与交流最有可能与燕文化相关。G组:以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一、二期墓葬所出的盉、单耳鬲为代表(图三:21、22),这组器物形制较为特殊,来源尚不能确定。由以上分析可知,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的陶器遗存中含有多种文化因素。虽然外来因素种类较多,但从各种文化因素占有的比例来看,A、B、C组数量占出土器物的绝大部分,其他各类因素数量相对较少。以下以分期为线索来概括各类因素的消长情况。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一期墓葬中主要因素为B组,即本地传统受到辽东地区双房文化早期的强烈影响后而产生的一组器物,包括所出的曲刃青铜短剑也与双房文化曲刃短剑的形制接近。第二期墓葬中主要因素为A、B、C组,即以继承本地后坟类遗存的中腹罐与源自辽东地区双房文化早期的深腹罐及凌河文化自身创造的单把杯为主,并出现少量D、E、F组因素,即与夏家店上层文化、汉书二期文化和中原文化有关的器物。第三期墓葬中B组因素继续发展,A、C组因素繁荣壮大,更有一组以铜带钩和条形小石板为代表的燕文化因素数量激增。从以上各期文化因素变化来看,凌河文化可能是在继承本地后坟类遗存的基础上受到辽东地区双房文化早期的影响而形成的,在其发展过程中与辽西区西部的夏家店上层文化、水泉文化及嫩江流域的汉书二期文化存在着不同程度的交流。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二期墓葬开始即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第三期墓葬中的燕文化因素影响更加明显。三、相关主题讨论1.相关概念及形制和尚沟墓地位于喀左县中部的丘陵地带,1979年辽宁省文物普查训练班在和尚沟东西约1公里的范围内试掘了4个点,共22座墓葬16。以往学者对和尚沟B、C、D点墓葬的文化性质存在较大的争议。一种观点是和尚沟B、C、D点墓葬与A点墓葬的文化性质相同,都属于“魏营子文化”17。另一种观点是和尚沟A点墓葬属于“魏营子文化”18,B、C、D点墓葬不宜归入“魏营子文化”,认为曲刃青铜短剑及伴随遗物在此时的出现应是该地区文化的一次重大变革19。对于以上的认识分歧,笔者倾向于支持后一种观点。首先,从出土器物来看,属于所谓“魏营子文化”(即本文所讲的后坟类遗存,关于该类遗存的文化内涵与特征,我们将另文论述)的喀左和尚沟A点墓葬、道虎沟墓18、高家洞墓20均随葬有该类遗存代表性陶器之一的绳纹钵,和尚沟A点墓葬出土陶器还存在绳纹抹平这种后坟类遗存陶器常见的装饰风格,另外后坟类遗存墓葬中常见耳环和臂钏等装饰品,但不见曲刃青铜短剑,而和尚沟B、C、D点墓葬则完全不符合这些特征。其次,从墓葬形制来看,和尚沟B、C、D点墓葬木棺外砌石椁的现象也不同于后坟类遗存墓葬的特征。若将和尚沟B、C、D点墓葬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一期墓葬对比,却会发现很多相似之处(图四)。首先,陶器方面,以素面器为主,器形简单,腹部缺少弧度,和尚沟B、C、D点墓葬所出的鋬耳深腹罐(图四:1)与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墓葬所出的Aa型Ⅰ式夹砂罐(图四:5)形制较为接近。其次,所出曲刃青铜短剑的形制也较为相近(图四:2、6、7),和尚沟B、C、D点墓葬所出短剑表现出的血槽尖紧抵锋端等特征显示年代可能略早,铜刀(图四:3、4、8)等器物的形制也较相近。以此观之,和尚沟B、C、D点墓葬的文化性质更接近于凌河文化,且种种迹象表明其较袁台子墓地凌河文化第一期墓葬的年代更早,可能达到西周晚期,应是凌河文化年代最早的墓葬材料之一。2.代人与家国之交袁台子墓地燕文化第一期陶礼器墓与凌河文化第三期墓葬在年代上相近并存在重叠,在位置上共处同一墓地,互无打破关系。这一现象说明在战国中期,燕文化人群已经进入当地,并与当地人群共同生活、互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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