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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收贬低温子升考

作为一位学者,文子胜始终坚持自己的政治生涯,维护国家统一与朝廷的稳定。他一生经历了胡太后专权、汾阴之变和东西魏分裂等重大历史事件,不幸被卷入了血腥的政治斗争漩涡,最终饿死晋阳狱。对于这样一个身处战乱却仍积极入世的文人,历代学人发表过各种评论意见,而且毁誉不一。笔者试通过对各家观点的解析,力图还原历史的本真面目,对温子升作出较为客观、公正的评价。一魏收与温子升的争议《魏书·温子升传》云:“子升外恬静,与物无竞,言有准的,不妄毁誉;而内深险,事故之际,好预其间,所以终致祸败。”[1](P1877)“好预事故”,这是北朝史家魏收对温子升所作出的评价。魏收认为,温子升表面上与世无争,其实内心极为阴险,思虑甚深,好参与国家朝廷大事。之后隋代的王通也持有类似的观点:“太原府君曰:‘温子升何人也?’子曰:‘险人也。智小谋大,永安之事,同州府君常切齿焉,则有由也。’”[2](P2)“智小谋大”是说温子升的政治智慧虽然有限,但谋虑却极其深险,最终导致自己的祸亡。南宋的叶适随其流而扬其波:“史称‘温子升外恬静,与物无竞,言有准的,不妄毁誉;而内深险,事故之际,好预其间,所以终至祸败。’尔朱、高欢父子之间,惟子升号能有意王室,一时人士,如其比者绝无矣。魏收之言,不亦宜乎!”[3](P508)叶适也认为魏收“好预事故”的评断是符合实情的。与上述贬低温子升评论截然相反的观点由明代的张溥提出,他在《温侍读集题辞》中指出:史言温鹏举外静内险,好预事故,终致祸败。今据史魏庄帝杀尔荣、元瑾等,背齐文襄作乱,鹏举皆预谋。此二事者,柔顺文明,志存讨贼,设令功成无患,不庶几其先大将军之诛王敦乎?《魏书》目为深险,佛助何无识也!元颢之变,策复京师,计之上也。上党即不能为桓文,鹏举之言,管狐许之矣。北人不称其多智,而徒矜斩将搴旗于文墨之间,犹皮相也。[4](P280)张溥认为温子升参与杀尔荣、元瑾二事的性质是“柔顺文明”。《周易·明夷卦》有云:“内文明而外柔顺,以蒙大难,文王以之。”所谓“柔顺文明”是指一个人应该采用非常柔和的态度与形象,以此能够逆来顺守,即能够通过顺从外在的形势,从而达到度过各种困厄的目的。也就是说,虽然外在的表现与措施要柔和顺从,但其实内心一直保持明哲,充满智慧和光明。这显然是在困境中采取的一种不得已的策略。张溥能认识到这一点,所以对温子升的谋略大加赞赏,并认为魏收不称其多智,是没有真正认识温子升。以上即是后世文人对温子升所作出的两种截然相悖的评价。魏收显然是“好预事故,而内深险”观点的始作俑者,后来的王通与叶适实际上都是沿袭了魏收的意见,并无太多发明。因此考察魏收对温子升的评价是否有切实的依据就显得尤为重要。据史载,魏收生于魏宣武帝正始四年(507年),而据罗国威《温子升年谱》的考证成果,可知温子升的生年为太和十九年(495年),则魏收要比温子升小12岁,但还应是同时代人。另《魏书》有云:“永熙末,昕入为侍读,与温子升、魏收参掌文诏。”[1](P1875)永熙三年温子升与魏收并为侍读,参与掌管公文诏书,则可知温子升与魏收曾为同僚。二人同列“北地三才”之中,并有同朝为官的经历,魏收对温子升的为人应该是比较了解的,所以他的评价似乎应当是可信的。但其实我们只要对温子升的生平作为与其作品中的思想倾向等方面进行考察,就可明晓这种对温子升持贬责的态度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二温子升在北魏的政治背景下所处的地位首先从温子升的实际作为来看,他极少参与有关朝廷的谋略之事,更多的时候只是扮演为朝廷起草诏书的纯文人角色。《魏书·温子升传》云:“元颢入洛,天穆召子昇问曰:‘即欲向京师,为随我北渡?’对曰:‘主上以虎牢失守,致此狼狈。元颢新入,人情未安,今往讨之,必有征无战。王若克复京师,奉迎大驾,桓文之举也。舍此北渡,窃为大王惜之。’天穆善之而不能用。”[1](P1876)按,永安元年(528年),北海王元颢在梁武帝萧衍的扶持下反叛北魏朝廷,并一度攻陷洛阳。上党王元天穆奉命征讨,温子升此时在元天穆处任行台郎中一职并为其出谋划策。史书所载温子升劝告元天穆“克复京师,奉迎大驾”就是最好的说明。应该说,这是史书中对有关温子升谋略最明确的记载。在当时的情境下,如果元天穆能够进驻洛阳讨伐元颢,收复京师并迎回魏孝庄帝,从而就能建立堪比齐桓公的千秋霸业。温子升的这种策略显示了其在政治上的深见卓识,可惜未被元天穆采纳。除此之外,在其他的历史事件中,温子升均只是奉命起草诏书而已,并未参与制定计谋。永安三年(530年),庄帝杀尔朱荣和上党王元天穆,“子升预谋,当时赦诏,子升词也。”[1](P1876)检诸《魏书》,参与此次谋略的有义邕、杨侃、李晞、城阳王徽、李彧、元融和元忻之等人。城阳王徽、元融和元忻之三人为元魏皇室成员,而义邕、杨侃、李晞等人则皆为魏孝庄帝的心腹。温子升在当时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在朝中的职责也仅限于替皇帝起草诏书,参与谋杀尔朱荣与元天穆之事,实与温子升无涉。其次,从温子升在北魏当时特殊政治背景下所处的政治立场来看,温子升也不可能是魏收贬斥的“内深险”之人。《北史·尔朱荣传》云:至(九月)十八日,召中书舍人温子升告以杀荣状,并问以杀董卓事。子升具通本,上曰:“王允若即赦凉州人,必不应至此。”良久,语子升曰:“朕之情理,卿所具知,死犹须为,况必不死!宁与高贵乡公同日死,不与常道乡公同日生。”[5](P1761)从魏孝庄帝与温子升的对谈中可以看出,随着权臣尔朱荣势力的不断膨胀,魏孝庄帝实际上已经沦为傀儡皇帝,虽然孝庄帝有与尔朱荣玉石俱焚的坚强决心,但应该说当时的政治局势对魏孝庄帝已经非常的不利。但在这种危难的情况下,温子升还是能够毅然站在孝庄帝的立场。之后,尔朱荣又发动河阴之变,弑杀胡太后及朝臣二千余人。《北史》载:时又有朝士百余人后至,仍于堤东被围。遂临以白刃,唱云:“能为禅文者出,当原其命。”时有陇西李神俊、顿丘李谐、太原温子升并当世辞人,皆在围中,耻是从命,俯伏不应。有御史赵元则者,恐不免死,出作禅文。[5](P1754)在这场非正义性质的政治剧变中,温子升拒作禅文,以死捍卫北魏王朝的尊严,这就足以说明温子升本人具有难得的不畏强权的政治操守。后来,魏孝武帝与权臣高欢发生矛盾时,温子升的政治立场也没有变化。孝武帝元修不愿再受高欢的一再掣肘,决心除掉他。永熙三年(534年)五月,魏孝武帝调集兵力,托名南伐梁国,实则是用于对付高欢。《北齐书》云:魏帝知觉其变,乃出神武表,命群官议之,欲止神武诸军。神武乃集在州僚佐,令其博议,还以表闻。仍以信誓自明忠款曰:“臣为嬖佞所间,陛下一旦赐疑,今猖狂之罪,尔朱时讨。臣若不尽诚竭节,敢负陛下,则使身受天殃,子孙殄绝。陛下若垂信赤心,使干戈不动,佞臣一二人愿斟量废出。”辛未,帝复录在京文武议意以答神武,使舍人温子升草敕。子升逡巡未敢作,帝据胡床,拔剑作色。子升乃为敕。[6](P14)这是高欢和魏孝武帝在矛盾公开化之后的最后角逐。结果孝武帝元修被逼出奔长安投靠宇文泰,北魏就此灭亡。温子升在这件事上的态度表现为“逡巡”,所谓“逡巡”,即犹豫之意,温子升作为旁观者其实已经预料到这场较量的结局,他当然会本能的考虑失败后自己的处境,担心自己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会有所犹豫。但最终温子升在明知失败已不可挽回的境地下还是替魏孝武帝草成《孝武帝答高欢敕》,体现了其对朝廷、对国家的一片赤诚忠心。再次,温子升与元瑾等人的政治叛乱并无任何联系。按,武定五年(547年),元瑾、刘思逸、荀济等作乱,“文襄疑子升知其谋。方使之作献武王碑文,既成,乃饿诸晋阳狱,食弊襦而死,弃尸路隅,没其家口。”[1](P1877)翻检史书可知,温子升确曾与元瑾同为文襄馆客,但也仅此而已,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往,如何谈得上与其共谋?文襄帝高澄仅仅出于自己的怀疑,而并无任何真凭实据,就将北魏一朝最杰出的文人温子升置于死地。温子升死在晋阳狱后,其生前挚友宋道游为其收葬,文襄帝却假惺惺的说:“子升吾本不杀之,卿葬之何所惮?天下人代卿怖者,是不知吾心也。”[5](P1274)这自然是政治家的虚伪嘴脸。笔者以为,高澄之所以要诛杀温子升,可从两方面寻找原因。其一,东魏、北齐时的政治环境对温子升的处境不利。因为这一时期鲜卑贵族与汉族士人的矛盾日趋尖锐复杂,高氏政权也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汉排汉的情绪。高欢领下的鲜卑将士“对汉人士大夫的侮辱和随意打骂更是司空见惯,东魏北齐文士就处于这样一个仇汉氛围中,其悲剧命运势必难以避免。”[7]在这种特殊的政治环境中,温子升作为汉族文士的杰出代表被高澄猜忌丝毫不奇怪;其二,更重要的是,高澄实欲借此事替其父高欢报仇。因为温子升之前曾为孝武帝草成《孝武帝答高欢敕》一书,文中对高欢的不臣之心进行了无情的揭露与鞭挞,自会引发高澄的极大不满,故借机处死了温子升。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因此,从温子升在北魏时期朝廷中数次政治斗争中的政治立场与实际作为来看,温子升并非魏收所言的阴险之人。三温子升的儒家思想从温子升现存作品的思想倾向也可以看出他实在是一位真正有节操、有持守的儒家学士,而非魏收所言的“好预事故,而内深险”。温子升作有《相国清河王挽歌》一文,表达自己对清河王怿之死的哀悼之情,同时也是对元叉、刘腾等权臣罪恶行径的有力控诉。据《魏书》载,正光元年(520年),元叉、刘腾等人发动宫廷政变,将肃宗幽禁于显阳殿,并弑杀清河王怿等人。按清河王怿为孝文帝第四子,《魏书》载:“怿才长从政,明于断决,割判众务,甚有声名。”[1](P593)清河王怿摄于胡太后的淫威,被迫入朝辅政,实则沦为胡太后的美宠,最终还是不幸成为政治斗争的无辜牺牲品。清河王怿之逝,“致使忠臣烈士,丧气阙庭;亲贤宗戚,愤恨内外。”[1](P503)《相国清河王挽歌》一文正是温子升从正统儒家的立场出发表达自己对忠臣惨遭迫害的遗恨之情。此外,永安三年(530年),魏孝庄帝杀尔朱荣和上党王元天穆,温子升草成《孝庄帝杀尔朱荣大赦诏》,文章一方面称颂其在孝昌年间有勤王、征葛荣、平元颢之功,同时也声讨其在河阴之变的滔天罪行,谴责他“方复托名朝宗,阴图衅逆,睥睨天居,窥觎圣历。乃有裂冠毁冕之心,将为拔本塞源之事”[8](P3763)的贰臣之心。对有关尔朱荣功过是非的客观评价,也是源于其儒家思想中“怒不过夺,喜不过誉”的忠奸评判标准。尔朱荣死后,其从子尔朱兆攻陷京师,并弑杀魏孝庄帝子攸及众多朝臣。在北魏政权濒临灭亡之时,勃海王高欢临危受命率军击败尔朱兆。为表彰其卓著功勋,温子升奉诏作《寒陵山寺碑》一文。文章歌颂高欢捍卫王室之功,把他比作尊周而能建立霸业的晋文公和齐桓公。但之后,高欢与魏孝武帝元修的关系开始交恶,高欢甚至流露出弑君之意,温子升又作《孝武帝答高欢敕》,指斥高欢存有不臣之心。文末“古语云:‘越人射我,笑而道之;吾兄射我,泣而道之。’朕既亲王,情如兄弟,所以投笔拊膺,不觉歔欷”[8](P3763),在揭穿高欢企图弑君野心的同时还为对方留有余地,盖也是其儒家仁爱之心的表露。《舜庙碑》中温子升对儒家代表人物舜大加颂扬:“受文祖之命,致昭华之玉,班五瑞于群后,六宗于上玄,舞干戚而远夷宾,弃金璧而幽灵应。青云浮洛,荣光塞河,符瑞必臻,休祥咸萃。”[8](P3766)温子升在文中推崇舜为“帝王之称首”,表达了自己作为儒家士人对当世统治者能够以德治国的良好愿望。在《常山公主碑》中赞扬常山公主的美德:公主禀灵宸极,资和天地,芬芳有性,温润成质。自然秘远,若上元之隔绛河;直置清高,类娥之依桂树。令淑之至,比光明于宵烛;幽闲之盛,匹华于桃李。托体宫闱,而执心顺,婉然左辟,率礼如宾。举华烛以宵征,动鸣佩而晨去,臻肃雍于车乘,成好合于琴瑟,立行洁于清冰,抗志高于黄鹄,停轮表信,阖门示礼,终能成其子姓,贻厥孙谋。[8](P3766)常山公主是献文帝元弘之女,下嫁驸马都尉陆昕之为妻,“公主奉姑有孝称,神龟初,与穆氏顿丘长公主并为女侍中。又性不妒忌,以昕之无子,为纳妾媵,而皆育女。公主有三女无男,以昕之从兄希道第四子子彰为后。”[1](P909)显然常山公主的孝敬、宽容美德完全符合儒家对女性“礼”的要求,故作者加以褒扬,从中也可见出温子升身上较深的儒学烙印。温子升为何在其作品中表现出如此鲜明的儒家思想倾向?这与他少小时就接受良好的儒学教育有关。《魏书》本传云:“(温子升)初受学于崔灵恩、刘兰,精勤,以夜继昼,昼夜不倦。”[1](P1875)崔灵恩,清河武城人,是北朝大儒,从师遍通《五经》,尤精《三礼》、《三传》。刘兰也是北魏著名的儒学家,《魏书·儒林传》云:“(刘兰)读《左氏》,五日一遍,兼通《五经》。先是张吾贵以聪辨过人,其所解说,不本先儒之旨。唯兰推《经》、《传》之由,本注者之意,参以纬候及先儒旧事,甚为精悉。自后经义审博,皆由于兰。”[1](P1851)在崔灵恩与刘兰两位大儒的浸染下,温子升自身具备了较好的儒学修养。他的文学观正是由这种儒家思想所支配,所以在其诗文作品中多有儒学思想的呈露。《相国清河王挽歌》表现出温子升对朝廷忠臣惨遭迫害的悲愤之情,《孝庄帝杀尔朱荣大赦诏》则声讨尔朱荣在河阴之变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皆体现了鲜明的儒家忠义思想。总之,从温子升的作品所反映的思想倾向来看,他确是一位恪守儒家节操的忠义之士,而绝非魏收所评价的“内深险”之人。四曲笔回护现象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无论是从温子升的生平作为,还是其作品中的思想倾向来看,魏收认为温子升“好预事故,而内深险”的观点并不能成立。王通、叶适等人以讹传讹,更不足为论。而张溥的评价则较为公允,但其批评魏收为“无识”,则没有击中问题的要害。笔者以为魏收并非“无识”,而是在有意歪曲与诋毁温子升的品格,原因在于魏收撰写《魏书》的时代背景正为高氏统治的北齐时代,作为朝廷任命的史官,他有可能运用曲笔为当世统治者百般回护。《资治通鉴》云:“齐中书令魏收撰《魏书》,颇用爱憎为褒贬,每谓人曰:‘何物小子,敢与魏收作色!举之则使升天,按之则使入地!’既成,中书舍人卢潜奏:‘收诬罔一代,罪当诛!’尚书左丞卢斐、顿丘李庶皆言《魏史》不直。收启齐主云:‘臣既结怨强宗,将为刺客所杀。’帝怒,于是斐、庶及尚书郎中王松年皆坐谤史,鞭二百,配甲坊。斐、庶死于狱中,潜亦坐系狱。然时人终不服,谓之‘秽史’。”[9](P5096)司马光将《魏书》看作“秽史”的认识固然有些偏激,但《魏书》中存在较为严重的曲笔回护现象确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赵翼在《廿二十札记》中有《〈魏书〉多曲笔》一条,他指出“(魏收)修史正在齐文宣时,故凡涉齐神武(高欢)在魏朝史事,必曲为回护”。[10](P263)赵翼认为《魏书》的曲笔主要表现在对北齐最高统治者(如高欢)的回护及美化上。如《魏书》记载北齐神武帝高欢“与于晖等大破羊侃于瑕丘”、“(与上党王天穆)大破邢杲于齐州之济南”、“以尔朱荣逆乱,始兴义兵于信都”等重要历史事件均被李延寿的《北史》所订正。如前文所述,温子升曾为魏孝武帝草成《孝武帝答高欢敕》一文,文中对高欢的不臣之心进行了无情的揭露与鞭挞,由高氏统治的北齐朝廷显然需要为高欢进行辩解回护。而魏收在《魏书》中通过贬低温子升的品格就达成了这一效果。因为它在无形之中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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