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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明道而知乐社会中的音乐课题

[翻译]:本文的作者是一位著名的朱德女性,她在77岁时是个老人。她年轻时曾因反抗希特勒而被捕入狱,被判死刑,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获释。探求人生价值,揭露社会的黑暗和政治的腐败是她作为一名天主教徒的一贯态度。林萨创作了20多部小说,并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出版发行,是当代德国屈指可数的作家之一。林萨曾与著名作曲家、教育家卡尔·奥尔夫结婚,七年之后两人离婚。此文是林萨为1985年在西柏林举行的艺术节开幕式所做的演讲,曾引起了与会代表的强烈反响,许多专家给予了高度评价。此篇演讲具有非常深刻的思想性,它向我们提出了今后的音乐应该变功什么样子,怎样写、怎样表现音乐,音乐面向谁,具有什么用途等一系列发人深省的问题。对于面临各种各样复杂的问题、处于急速变化化社会之中的艺术家来说,阅读此文也许能从中得到深刻的启发。]首先,我想引用中国古典作品中的一句话来开始我的演讲:“明道而知乐”这句话,我还要在后文中重温一遍。我的演讲标题是“现代社会中的音乐课题,”这是一个人令人伤脑筋且带有挑拨性的标题,必须考虑何谓社会,何谓音乐,何谓现代的音乐这每一句话的意义。关键的问题是“课题”这个词。在音乐中,更进一步来说,在艺术中,“蔷薇花的课题在于客观地存在”,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别的课题了。盖尔图蒂·斯坦说过:“因为它是蔷薇,所以就是蔷薇”,仿照这句魔术师式的、符合哲学的话,恐怕也可以说“因为它是音乐,所以就是音乐,除此之外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蔷薇花是自然的,所以没有象音乐那样的用法,没有恶用,而音乐可以有意识地用于艺术以外的目的。从柏拉图的国家论的音调意识到施特克豪森的精神治疗,现在,音乐除了用于艺术,还在社会的各个方面发挥着作用。向音乐追求这种作用的社会是什么样的呢?所谓社会是我们自己创造的超自我的集团,因此它虽强迫人们对艺术和音乐持特殊的态度,在这个超自我之下,聚集着各种各样的人和集团,这是一般的看法。但是反复考虑这篇演讲的标题,我发现这个看法对我来说虽然十分重要,但却极其麻烦。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长期以来我只对称为E音乐(古典音乐)的音乐感到亲切,而以佼佼者式的高傲自大,视U音乐(娱乐音乐)为无聊的东西,加以疏远。这种正当化与非正当化的根据在于流行音乐、摇滚乐、庞克摇滚乐、新德意志潮派这些东西没有适当的名称,所以我称之为年轻人的音乐,属于广范围的音乐。然而,我在谈论音乐或者社会的时候,是指什么样的音乐,什么样的社会呢?究竟有没有特定阶级的音乐呢?例如:是否有和过去的宫廷音乐具有相同意义的无产阶级音乐呢?何谓资产阶级音乐?一般所说的对E音乐和U音乐的解释符合现实吗?这个解释在听众中得到承认吗?所谓E音乐究竟是什么意思?它的意思是严肃的音乐呢、还是应该认真地听的音乐呢?U音乐的意思是不必认真听的音乐吗?那么,何谓年轻人的音乐?是谁、根据什么、把二者看成是严肃与不严肃?有没有基准、是谁确定的基准?是评论家吗?评论家如何确定基准,在哪里划分界限呢?在文学领域中,同样也有麻烦的问题。对于娱乐文学,我们不是认真地接受,但是所谓娱乐文学是指什么文学呢?这是一种对读者没有任何要求,为读者解闷的文学,它不涉及本质的和有关人类存在的问题,而是描写容易解决的事件,表现读者及自己本人在社会中的作用,满足犹如梦境一般的愿望。总而言之,创造出一个健全的世界这种幻想,满足读者向往大团圆、世界的和谐的要求。无论多么残暴的侦探小说都必须适应这个要求。也就是说犯人被逮捕,代表世界的良心和正义的大侦探彻底恢复被坏人破坏了的秩序,当然,所谓被恢复的秩序是资产阶级的幻想。真正的艺术不接受健全的世界这种幻想,而是撕开遮住通往地狱的视线的帷幕,表现世界真实的状态,展示人类破灭的姿态,而且艺术不仅仅是出现悲惨结局的时代表现这些内容。“可怕的东西有很多,但是最可怕的是人”,索福克勒斯在两千五百年前就说过这句悲观的话,这句话今天仍然通用。然而,并不因为如此,就可以说伟大的悲剧诗人是绝望的人,他们把悲惨的结局看成是为了重新建立秩序的感情净化,但是这种重新建立并不是靠来自国家权力外部的干预来进行的。神仙们并不住在奥林巴斯山,而是在人类的内部。高级的艺术绝不表现健全的世界的影象,也不表现那种容易恢复的世界的影象,而是表现恢复不易恢复的事物的可能性,即所有真实的事物。这才是E音乐的基准,即表现真实。但是U音乐却作为一种安慰,表现含糊不清的谎言。的确,说谎很容易,这正是社会强加给U音乐的功能。这是因为在社会中,数与量都占优势的人们出于自己本阶级的利益,为了使利己主义的行为正当化,对维持还可以恢复的世界的状态,或者说容易恢复的世界的状态寄予极大关心。最近,罗琳·马采尔在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演出之后答记者问时说:“音乐必须把人类从不安中解救出来。”这是一句看上去很危险的话,简而言之,这句话很容易成为民众的鸦片,象宗教一样被滥用,但是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指前文所引用的中国格言所表达的意义。下面,我想先为称为U音乐的东西进行辩护。在社会中,认真地听E音乐,能为那高雅的严肃气氛而主动献身的人是比较少的,大部分人在学校没有受到严格的训练,所以没有这方面的基础,也没有精力和时间。成上上万有工作的人所追求的是给人以舒适、安慰、振奋精神之感的音乐,即治疗上的效果。有调的u音乐适应了这种要求,它起一种调解剂的作用,即使没有治疗效果,也能起到将就一时的作用,而且暂时的安慰也是需要的。有一次,有人问舒伯特:“有明亮的音乐吗?”这个问题言外之意包含了另一个问题——“与世界的谐和这种观点相适应的音乐是否存在?世界的谐和(harmoniamundi)这种优美、没有混乱的宇宙的音响到底有没有?舒伯特的无限忧郁的音乐是混乱的世界谐和的反响吗?”在现实的宇宙谐和中实际上有脱离和混乱,这一点在近代天文物理学中已经明确。用最优美、最明亮的A大调,在最幸福的时代写下“鳟鱼五重奏”的舒伯特说:“没有明亮的音乐。”明亮的东西是没有的,这种东西是地狱边上的舞蹈。得到安慰是愉快的,但是最大的幸福是能够一边看着地狱一边跳舞。在“鳟鱼五重奏”中以明为主,而在G大调弦乐四重奏中则以暗为主,这是让人们醒悟到“人间原本就是动荡不安”,在不同的时代追求不同的咒文,给可怕的东西起上各自的名称。年轻人的音乐现在已经被报纸、广播、电视等宣传工具所接受,但是这些宣传工具所追求的目标已经不是年轻人的音乐,而是与资产阶级的E音乐产业,以及资产阶级性质的总体相对抗的积极的表现。但是积极性不知到哪里了,抵抗变得有利于资产阶级,适应了他们在商业上进行管理的需要,年轻人被统治者出卖了。在这一点上,对于今年的世界摇滚乐音乐节这一激动人心的事件,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视。这是在“援助第三世界饥饿的人们”这个旗帜下举行的活动,是一次令人难忘的国际合作。但是在音乐上,除了个别之外,都是平庸之作。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我要提出的问题是:“这就是你们的音乐吗?真的是吗?恐怕这只不过是在暗示这是你们的音乐吧,是否有这样一种新的音乐,它不把你们带到匿名的世界,而是引向你们自己。”叔本华(Schopenhauer1788~1860)在“为了音乐的形而上学”这篇论文中指出:“在调性音乐中,音乐必须经过由不协和音所产生的不协和,才能达到由协和音所产生的协和,并以此来满足我们的愿望,只有这样,我们的内心才能感到快乐。”但是现代音乐却不给予我们这种满足。它缩短缓慢的导入,不发出任何警告,好象发出叫喊声一样突然出现在舞台上,而后又丢下惊慌失错的我们而结束。但是对于习惯于这种新手法的作曲家和听众来说,反而觉得古典式的结构和调性令人厌烦,因为新手法已经没有协和,计算已经不一致了。Z加2以前等于4,而现在等于5或零或无限。艺术在谈论关于世界和人类的真实的时候,艺术仅仅是艺术而已,二者离开了“世界的和谐,”脱离了神秘的振动的节奏。今天的艺术是和美的对抗,对于美,我认为这种东西已经不存在,总之,我们与它隔绝了。在音乐方面从勋伯格那里得到忠告的曼·托马斯在自己的作品“浮士德博士”中,把今天的(不,更准确地说昨天的)艺术评论家的角色分配给只承认无调形式的十二音音乐的恶魔。这个恶魔说:在具有现代技术水平的乐曲中,有调性的音响排斥所有不协和者,不协和音必须作为不协和音来使用,但要作为最后的手段慎重地使用。因为这种刺激异常激烈,它曾经是最令人厌烦、走了调的音。”恶魔还说:“调性的原理和强弱法在任何人也无法颠倒的历史过程中完全丧失了。”接着又说:“杰作应该属于传统的艺术,被解放了的艺术否定传统的艺术。”关于音乐对恶魔来说是至高无上的神学上的事物这句话,我在后文还要提到。曼·托马斯以后的一代人对语言的调性和特殊的强弱法进行了抵抗。随着时代的潮流,无论是讲故事的形式还是清楚的因果关系,理论都消失了。我们从一处到另一处,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从现实到超现实,从政治上的问题到形而上学的问题,从精炼的艺术语言到通俗的语言,走来走去。富有性感的、忌讳的语言是我们的尖锐的不协和音。我们怀疑文法是严格秩序的外表装饰,写长达好几页、没有标点符号的文章,这是与抽象派音乐相适应的东西。我们不是以序曲开始,也不是以救济式的终曲结束。正象十二音作曲家那样,把某个音作为基本音来设定,沃尔夫冈克·凯彭(WolfgangKoeppen,1906~,作家——译注)的小说,就用“掉了,什么东西从手上掉了”这句话来起头,克利斯特·沃尔夫(ChristaWolf,1929~,东德女作家一—译注)的卡桑德拉小说一开始就是“是这里,她站在这里。”我的小说“多比亚斯”是用“不”这一个词来起头的,即在音的上面,组成全景的。新的无调性在抒情诗中尤为显著。曾经有过用谁都明白的语言来描写树被视为犯罪的时代,这就象使用三和弦是犯罪一样。这是令人可叹的事情吗?不是的。资产阶级世界的文学语言和音乐的语言一样,陈旧过时,百用不厌,破坏者们是完成交给的任务,是谁交给的任务呢?我刚才说的是交给的任务,所以不是课题。由于我突然引进了这个概念,我把以前自己由于混淆了功能和课题而产生的疑团解开了。当我发现功能和课题这个概念属于社会,交给的任务这个概念是黑格尔称为世界精神的其他领域的问题时,我分清了功能与课题的区别。世界精神在生命的坐标轴上表示垂直,而社会表示水平,只提出水平上的课题。社会总是这样,特别是在政治上。最近我得到了一份一九六O年在布拉格召开的捷克作曲家第二届国际会议的报告书。会议给现代音乐定了罪名,认为现代音乐在内容上过于主观,在形式上过于复杂,所以应用的范围越来越小。会议还命令作曲家写出表现广大民众的进步的、新思想、新感情的音乐。为此,阿多诺(Adorno、1903~1969,当代德国思想家——译注)说:“音乐已经失去主体。”音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是不能接受命令的。我在这篇演讲的开头说:“明道而知乐”,换句话来说,所谓“世界的和谐”是指明白某一事物的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正是在对分裂、无秩序、恶与丑发出绝望的赞美这种地狱的世界长久地徘徊之后我们所要发现的东西。对于不协和音,我们已疲惫不堪,但是,这是否就意味着我们灰心丧气了,必须回到优美的调性之中呢?不是的。我刚才不是说过天界的音乐也包含某种脱离和混乱。埃拉诺斯协会的重要会议把美列为1985年的主题,当看到这个题目时,我的内心顿时感到一阵愤怒。今天,谈话关于“美”的问题,只有在密教式的出类拔萃之辈中间进行,这难道不是逃避吗?然而,这是我的错误,追究起来,这个主题具有高度的现实性。问题只是所谓今天的美是什么?优美的音乐是什么?为了说明现代音乐家是如何发现美的,我举一个例子,东德前卫派吉克佛利德·马托斯的管弦乐作品,题目是“回答”,作曲家回答了他所面对着的社会上和艺术上的挑拨,勇敢地向现代课题提出了挑战。这个回答首先是激烈的防御,接着是战斗之前的准备,其次通过引用威尔第、布拉姆斯、威柏、门德尔松,德沃夏克等人的美的亡灵,回到思乡之情,然后是对现代的强烈反击,之后伴随“走出去,尽情地哭”这句马太受难曲的咏叹调,为无法挽救的损失唱出一曲雄壮的悲歌,最后,把尖锐的不协和和弦带入最佳的解决。这绝不是逃避,也不是简单的解决,而是前进。一个是象小孩一样停留在美丽协和的乐园中,一个是在置身于不协和和弦的所有攻击之后,坚定不移、诚心诚意地表示对实现“世界的和谐”的信念,二者截然不同。在这里我想把国家论领域中的黑格尔的话引入到音乐中来思考一下。黑格尔把具有柏拉图意义的国家称为“遍地照射的神”,那么就可以说音乐是响彻宇宙各个角落的神。过去我经常引用柏拉图,所以我认为现在应该是说明柏拉图究竟与音乐的这种考察有什么样的关系的时候了。我认为有很大关系,因为柏拉图与“世界的和谐”有关系。柏拉图经常受到人们的指责,认为他在《国家》这部作品中给为了达到政治上的目的而有意识、有选择地使用音乐的独载者打开了大门。然而,这是不对的。对于柏拉图来说,所谓整个现实只不过是照在洞穴墙壁上的影子而已。现实中的阿堤卡国对柏拉图来说,是和天上的,即理念的秩序形态——“世界的和谐之后,过了一千五百年,一位欧洲人、天文学家、占星家、神学家、音乐家约翰内斯·开普勒再一次提出了这个古老的看法。开普勒写了五部关于“世界的和谐”的作品,第三部讲的是音乐。他按照在今天仍然通用的资料,论证了音程与控制行星轨道的法则一样,按相同的法则组成。从数学上、音乐上来说,行星的轨道与我们音乐上的泛音阶一样,按相同的比率发出声音。开普勒是按字面意思论述行星轨道发声的问题的,我们对它的真正意思没有怀疑,而是用诗的语言,称之为上界的音乐。歌德在《浮士德》的序言中这样说:发出雷鸣走向前方。歌德好象很了解开普勒,似乎知道太阳真的能发出雷鸣,所有行星都有固有的音,宇宙到处充满了音响,行星系按照协和的大调准确地发出三和弦这个已经由今天的天文物理学所实际证明了的功绩。音乐从遥远的过去就存在于宇宙和大地,所以是人通过模仿学来的。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人们是在用自己的独弦琴,通过指头的动作,缩短琴弦,找到八度、五度的时候,发现了自古以来就在宇宙中发声的音程。在今天,有各种各样与行星的振动数相同的音叉。许多天文物理学家用电子合成器捕捉了行星轨道的音响,发现开普勒提出的所有行星都具有不同的音这一见解是正确的,这样就可以知道土星具有大字一组E音,金星具有小字三组E音,地球具有小字二组G音。令人吃惊的是,这些音,更准确地说,这些音响尽管实际上是听不到的,但是开普勒在数学上却计算出来了。适合行星的轨道就是要适合存在于大宇宙和小宇宙之中的所有物质。一切物质都是音乐,都是有节奏的动作,即舞蹈。按照现代天文物理学家的观点,有节奏的动作是物质本质上的特性。按照印度教的表现,宇宙是按照跳舞的湿婆的节奏来跳舞的,神通过物质输送脉动的能量,物质以音响来与此相适应。迄今为止,当听到艾兴多夫(Eichenddrlf1788~1857德国诗人、小说家——译注)的“歌声在所有物质中沉睡”这句话时,我们一直认为这狂妄的空想,然而这是名副其实的物理学,只有带物质节奏的动作才创造出音乐。当然,奥尔甫斯(占希腊传说中的英雄,具有超人的音乐天赋——译注)的里拉(七弦琴)与现在的调性不一致,行星的音响也不是平均律。这是人类的创造物,是为了从充满宇宙的音响中创作出今天我们称为音乐的物质。巴赫的托卡塔与蔷薇花含苞欲放时发出的管风琴似的音响相适应,这种音只要借助十分普及的音响照片的光学实验,任何人都可以听到。我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得到了一本汉斯·凯泽的书,在这本书中,汉斯举出了开普勒的看法,证明了音乐上的旋律、和声与行星的轨道、结晶的构造一样,是按相同法则组成的,看到这一点时,我的头脑中闪现出关于宇宙的统一与和谐的认识,无法理解这种认识为什么在当时的人们中间传开。人们到发现这个问题为止,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今天,新意识的时机已经成熟。长期以来只在出类拔萃之辈中开展的密教式的秘书是今天物理学研究的对象。而另一方面,现代音乐家们却热心吸收物理学的研究成果。随着西洋自然科学与东方智慧之间的桥梁建设,物理、音乐、密教三者之间的桥梁越来越坚固。现代原子物理学的各项成果从某种意义上说,与古代东方智慧的传播是一致的,认识到这一点的人是物理学家海森·贝尔格。本世纪初期以来,西洋的作曲家与远东的音乐发生了密致的关系。这些作曲家是:德彪西、拉威尔、梅西安、普罗科菲耶夫等。斯克里亚宾从东亚的巫婆音乐中得到灵感,创作了《忘我之歌》。施托克豪森去了印度,约翰·凯吉苦心钻研禅宗。此外,没有直接和东亚发生密切关系的作曲家也通过其他途待获得了相同的认识。勋伯格悉心研究斯维登堡(Swedenborg1688~1772,瑞典神秘主义者、科学家——译注)韦柏探索卡巴拉(密教神知论)的数的奥秘。就连冷漠的亨德米特(Hindemith1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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