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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汉语方言与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

一、其他少数民族语言接触桂西南部是指“从南宁到中越边境之间”(简王华,2001)。从地图上看,桂西南主要分布在100个城市和崇左市之间的区域(见图1)。它处于岭南-西南东西向和黔桂滇越南北向两个民族迁徙及语言走廊的十字交叉地带,是一个典型的多种不同谱系来源语言交错分布的地区。桂西南地区分布的汉语方言主要有西南官话、粤语、平话、客家话;少数民族语言主要有壮侗语族的壮语、布依语、仡佬语、布央语,苗瑶语族的瑶语(勉和金门)、布努语和苗语,藏缅语族的彝语,南亚语族的俫语。由于不同的民族之间相互往来,桂西南地区方言与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相互影响比较大,语言接触频繁。“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完全不和其他语言接触几乎是难以想象的,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经济来往、政治影响、征战攻守、人口迁移以及杂居通婚等,都可以引发语言的接触。”(邢福义,吴振国2010)就整个广西地区来说,有关语言接触方面的文章还很少,涉及桂西南地区语言接触方面的研究就更加罕见了。目前笔者所能查询到的全面论述广西地区语言接触的文章主要有梁敏、张均如的《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与邓玉荣的《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两篇文章,因桂西南地区属于广西的一部分,因此本文亦把这两篇文章当作重点进行介绍。其余只散见于那些论述汉语方言和民族语言的文章之中,概括与归纳的难度较大。基于此,本文主要从研究整个广西地区语言接触的文章入手,从这些文章中提取那些属于桂西南地区语言接触的特点。二、少数民族语言间的互相影响梁敏、张均如(1988)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一文主要论述的是整个广西地区语言接触的现象,但其中也涉及了桂西南地区语言接触的一些特点。该文主要从广西的民族和语言、汉语方言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广西少教民族语言对汉语的影晌、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四个方面论述语言接触现象,下面将一一进行综述。文章首先对广西的民族和语言面貌进行了一个概述,广西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区,这为民族语言的互相接触创立了条件,其中汉族、回族、满族使用汉语,其它民族都使用的是自己民族的语言。秦始皇在广西设立了桂林郡(郡治约在今广西桂平)、象郡(郡治约在今广西崇左),崇左县属于桂西南地区中心地带,从此汉族人大量进入广西境内。作者在文中认为,各地的汉人进入广西后,与当地语言互相接触形成了“古平话”,这种古平话既是当时广西各地汉族人民的交际用语,又是汉族和当地各少数民族之间的主要交际用语,当然也是官场和文化教育方面使用的语言。古平话从形成到后来它的交际作用逐渐被西南官话和粤方言所代替,约经历了上千年的时间,所以它对广西各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很深。西南官话和粤方言是明清两代逐渐进入广西的,由于西南官话在壮、侗、苗、瑶的墟场广泛使用,所以其影响要大于粤方言。客家话和湘语进入广西的时间较短,闽语使用的人口很少。这三种方言跟少数民族语言接触较少,在行政、文教、商业和各地区交际上的重要性也远不如平话、西南官话和粤方言,所以对广西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不那么显著。在漫长的历史时期里,生活在广西境内的各个民族互相往来,导致语言间的互相影响,促进了各民族语言的发展。四个部分中,作者在文中重点介绍的是汉语方言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认为汉语(古平话、西南官话)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借字、借词上。作者从日常用具、金属、计量单位、商业、学习用语、政治用语几个方面,列举了壮语、仫佬语、拉伽语从汉语中所借的28个字。为了证明以上现象,作者还从南宁白话、南宁平话中举例进行了论证。由于壮侗语族语言过去都没有与自己语言相适应的文字,只能通过汉语、汉文读书识字,在广西中南部地区,如琶宁、上林、贵县、宾阳、横县、扶绥、上思、平果等十来个县的壮族人民中就逐渐形成一种老借词读音系统(简称读书音),至今还完整地保留着。其次是双语现象,作者提到南宁琶宁县那楼、那陈等地的壮族和罗城县黄金、龙岸、长安一带的仫佬族,由于他们跟周围说平话的汉族杂居,既能熟练地使用本民族语言,又会说当地平话,是地地道道的双语使用者。广西西部的百色、田东、崇左、邕宁等地也有不少人兼通粤方言。在东兴各族自治县的京族人民一般都兼通粤方言或改用粤方言。此外,就是语言融合(转用)现象,龙胜各族自治县江底、洒水等地的红瑶和灌阳、恭城的平地瑶都属于盘瑶(说勉语)系统,但由于他们长期与说平话的汉族杂居,目前大都改用汉语平话方言。广西少教民族语言对汉语的影晌相对于汉语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来说比较小,但作者认为语言的影响是双向的,尽管程度有所不同。在千百年的交往中,汉语也受到壮侗等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比如各地平话都吸收了一些壮语借词,而且汉语语法也受到了壮语的影响,比如一般情况下,汉语的修饰成分是在中心语的前面,但是宾阳平话受壮语影响,有些修饰成分也可以放在中心词的后面。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影响方面,主要表现在词语借用、转借与双语方面。作者主要以布努语为例进行阐述,说布努语的瑶族因为与壮族交错杂居的缘故,不但会说壮语(双语),而且布努语还从壮语中借用了许多词(借词)。另外,布努语里的早期汉语借词主要是从壮语辗转吸收进来的(转借)。时隔20年后的2008年,邓玉荣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一文中,在梁敏、张均如《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的基础上,对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作了进一步的说明。文章的基本体例与梁敏、张均如保持一致,全文也分成广西的民族和语言、汉语方言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广西少教民族语言对汉语的影晌、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四个部分。该文在原文的基础上主要创新点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对广西地区的方言和民族语言的种类及具体分布进行了更加具体的描述,并且按使用的人数、影响力进行了排序。汉语方言排序如下:粤语、平话、西南官话、客家话、湘语、闽语。少数民族语言排序如下:壮语、勉语、布努语、拉珈语、苗语、侗语、仫佬语、毛南语、京语、彝语、水语、仡佬语。汉语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邓玉荣更加详细的从语音、词汇、语言替换方面进行论述,他认为在语言替换方面,相对于梁敏、张均如20年前所述的要更加明显。20年来,语言接触变化最大的一点就是语言的替换,多为汉语替换少数民族语言,个别地方也有少数民族语言替换汉语的。在语言替换的过程中,经历了一个双语和多语的过程:有的村子的居民祖辈讲壮语,父辈讲壮语、西南官话双语,孙辈只讲西南官话或普通话;还有部分村子的居民在内讲壮语,外出讲西南官话或普通话。少数民族语言对汉语的影响方面与梁敏、张均如的文章方面比较,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新增加了一些特征。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影响,作者提到了拉珈语从壮语中借用汉语的词汇。这种现象在少数民族语言中比较常见。三、言接触的特征正如引言里面提到的,全面介绍广西地区语言接触方面的文章是很少的,下面提到的文章一般是就语言接触某一方面的特征进行论述的。相对来说,谈到词语借用的文章比较多。其它如语法方面的互相借用、语言的替换等方面的文章较少。这也是符合语言变化的规律的,一般情况下,词汇的变化是最快的,由于新事物的不断出现,少数民族语言要表达这些新事物的时候,就不得不从汉语中借用这些新词。3.1广西少数民族语言中语词的吸收和吸收张均如对广西语言接触方面的研究比较多,而且时间也比较早。除了与梁敏合作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各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一文中全面介绍广西语言接触之外,还写了针对语言接触某些方面特征的一系列文章。张均如(1982)在《广西中南部地区壮语中的老借词源于汉语“古平话”考》一文中通过详细的考证,认为广西中南部地区壮语中的老借词不是来源于官话、客家话,也不是来自于白话。原因是过去官话对本地区的影响较小,而且它的语音与老借词语音的差别很明显,一听就能区别。客家话的主要语音特点与本地区老借词也有显著差别。广东人到达广西中南部是比较晚的,而这里的老借词在粤语进入本地区之前就已深深地扎根于壮语之中了。所以广西中南部地区的老借词读音也不是来自白话。作者认为,老借词虽然与平话比较接近,但中南部地区的老借词不是从现代的平话中吸收的,而是从“古平话”中陆续吸收进来的。作者在文中提供的壮语中的老借词读音是一份重要的材料。张均如(1985)在《广西中南部地区壮语中新借词读音的发展》提出广西壮语的“新借词”是指近百年来,主要是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从汉语吸收进来的有关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方面的语词。作者认为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少数民族语言过去在吸收汉语中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方面的语词时,采用的是老借词系统,也就是把汉语的读音按壮语的读音进行很大的改变后,再吸收进来。而新借词的读音基本上按本地的官话的读音吸收进来,老百姓很容易吸收和消化。作者认为由于当地官话地位的不断加强,按老借词读音系统吸收新词的地区越来越少。但是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地区按老借词读音系统吸收新词。如中南部地区附近的武鸣、来宾、象州、武宣、崇左、宁明等县的壮话中还能找到一部分按老借词读音系统吸收的新词。而有些原来以说白话为主的县城,如上思、平果等县也逐渐出现从按老借词读音系统吸收汉语借词过渡到从当地官话吸收借词的现象。这两种读音并存并用。作者认为今后壮文书刊,尤其是课本教材在吸收新语词时,还是在壮文方案基础上,按当地官话的读音吸收为好,以壮族群众易于学习、易于掌握为原则。张均如(1987)《广西平话中的壮语借词》一文中,作者以桂南的南宁市心圩郊区、宾阳县和桂北的融安县、灵川县的平话中较常见的壮语借词为例分析论述平话中从壮语吸收的词语,作者称之为“壮语借词”。但作者在文中提到广西境内操平话的区域包括了桂南的宾阳、昌宁、横县、平果、上林、马山等县,南宁市郊区。其中平果县一带主要是属于百色市,基本属于百色与崇左市交融的桂西南地区。她在文章中归纳各地平话中壮语借词的一般情况和特点是:平话中的壮语借词都是日常生活用语。这些词不但与壮语相同或相近似,而且其中有些词在壮泰语支的布依、傣,和国外的泰、老挝、掸、石家等语言中都能找到。有些词甚至在侗水语支语言中也有同样的说法。各地平话中壮语借词(及其他方面的影响)今后的发展趋势是逐渐减少。各地使用平话的人在很长的历史时期中已形成了较大的群体,在当地的社会交际中,已由初期壮语占优势变成平话占优势,所以在相当长的时期以来主要是平话影响附近的壮语,而不是壮语影响平话,这可以从各地壮话中都存在着大量的汉语借词这个事实中得到证明。作者认为尽管平话和汉语普通话语音有较大的差别,词汇方面也有些差异,但作为书面语的汉文是统一的、通用的,它有极大的约束力,不同汉语方言的人运用书面语都必须遵循普通话的规范,念书时,即使不用普通话,也得按当地的读书音念。方言成分在标准书面语的长期影响下,将逐渐减少。从少数民族语言中吸收的语词当然也是这样,早期平话中的壮语借词可能比现在还要多些,后来逐渐减少,而代之以规范的汉语词了。张均如(1988)《广西平话对当地壮侗语族语言的影响》认为老借词是千百年来陆续吸收的,大都是表示日常生活的词语,如台、凳、灯、镰、秤、里、丈、尺、寸、金、银、铜、钱、铺、学堂、书、笔、墨、读、算、国家、衙门、牢、兵等,主要来自早期的平话“古平话”。它们的读音都适应了各民族语言的语音特点,并且有派生新词的能力。当地群众大都认为这是本民族“自己的”词语。而新借词则是近百年来才大量吸收的新词术语,这类借词大都来自西南官话。平话对广西境内的壮侗语族诸语言曾有过巨大的影响,当时平话是广西各民族之间的主要交际用语,对这些民族语言的发展起了明显的促进作用。但明清以后,平话的社会功能逐渐被西南官话和白话所代替,因而平话使用范围和它的重要性大大缩小。现在广西大多数地区民族语言中的新借词均从西南官话吸收,即使在早已形成老借词读音系统的广西中南部地区的壮语,近年来也有从西南官话吸收新词的趋势,而平话势力的进一步削弱则是意料中的事。3.2跨地名的语言接触研究除了张均如之外,其他学者也对广西语言接触有所涉猎,这些文章相对来说比较少,写作的年代也较晚。曹广衢(1998)《壮侗语中汉语借词的词义及其类别》认为汉语里有的音译外来词,如“咖啡、沙发”,只须考查外来词的语别,而无须作语音和词义的分析。壮侗语中的汉语借词却不同,例如壮语和布依语管“枪”叫ue157uue140蓝庆元(2001)在《壮语中古汉语借词及汉越语与平话的关系》中,发现壮语的中古层次汉借词、汉越语与平话的渊源关系虽然比较深,但是不等于它就是从平话借入。在中古的西南地区曾经流行着内部比较一致的汉语言,它可能是壮语中古汉借词、平话、汉越语的共同祖先。这种方言内部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这可解释壮语中古层次汉借词与汉越语、平话不一致的地方。李文波(2004)在其硕士论文《广西壮语区地名与壮汉语言接触文化交融初探》中也提到了语言接触的一些特征。他认为壮族和汉族在语言上的接触、浸润与交融,反映在壮语区地名上一个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在通名或专名中出现了汉借词,使地名带有语言接触、文化融合的痕迹。而汉语词汇的大量借入,极大的丰富了壮语区地名,也丰富了壮语词汇。壮语的汉借词至少可分为上古、中古—近代、现代几个层次,但借入数量较多的属后两个层次,其中上古壮、中古—近代时期的借词称为老借词,现代借词称为新借词。该文选取的地名中,有很多都是桂西南地区的地名,如文中选取的罗城、巴马、融安、河池、凤山、东兰、南丹、来宾、宜山、柳城、忻城、都安、田林、象州、鹿寨、西林、百色等县(市)的自然村地名,包含了桂西南的隆安、崇左、龙州、大新、宁明、靖西、凭祥等地自然村地名。作者对这些地名进行了统计分析,通过考察地方地名中出现的被汉文化浸润或覆盖的现象,了解汉文化对壮民族心理特征和民族文化的影响,以及壮族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的发展状况。作者把地名分为两种,一种是由于壮语没有文字,只是借用了汉字的形来记录壮语词,属于壮民族的“底层文化”。另一种情况是壮语区地名中有一些通名或专名是完全借用了汉语词的音、形、义,如“寨”“营”“麦”“藕”等。由于长期口头相传以及方言语音上的差别,加上不同时期受不同汉语方言的影响,这些词又会出现不同的汉译字(词)形式,如“营”有“云”“仁”“荣”“用”等,“藕”有“偶”“午”“卧”等。这是借用别的汉字的形来记录原来的已借用的汉语词,与借用汉字的形来记录壮语固有词的方式一样。银云忠(2006)《仫佬语借词浅说》认为在远古时期,由于仫佬族人民生活在偏僻的穷山区,语言使用的范围不大,所以原有的仫佬语词汇还是很有限的。到了近代,随着他们与外界经济、文化交流扩大了,原有的仫佬语词汇已经不能满足日常生活交流需要,他们借用其他民族语言来进行沟通,比如从桂柳话中吸收一些度量方面的量词。卞成林、黄美新、陆淼焱(2011)在《桂西南粤语和壮语的接触关系论略》一文中,主要从桂西地区的粤语对壮语的影响、壮语对粤语的影响两个方面进行论述,作者以详实的例子证明,桂西南地区的粤语与壮语通过长期的接触,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产生了互相影响。四、少数民族语言通过对以上文章的综述,可以大概的归纳出桂西南地区语言接触的一些特征,主要表现在如下方面。1.桂西南地区的汉语与少数民族语言之间通过长期的语言接触,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产生了相互影响。汉语对少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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