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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中的空间叙事与女性主体的生成

托马斯哈代(1840192)是英国著名的小说家和诗人。《家乡》(1878)是他创作中期的重要作品,也是《威塞克斯农村社会悲剧》的序言。笔者以《还乡》为研究文本,以空间理论为依托,结合文本细读与理论阐释的研究方法,揭示在维多利亚社会构筑的“纹理空间”中,女主人公尤斯塔西雅被他者化的悲剧性命运,同时再现其在“平滑空间”里的“逃逸”过程,进而阐释“第三空间”里女性主体的“生成”过程。通过追溯女主人公尤斯塔西雅试图冲破维多利亚社会樊篱,追求理想、实现自我的心路历程,笔者意欲阐释小说中空间叙事背后的文化意蕴和思想内涵,并在美学层面上建立空间叙事与女性主体建构之间错综复杂的联系。一、杂谈一:德勒兹空间观与西方古典哲学的契合时间和空间作为人类生活的重要维度,影响着社会生活的每个层面。空间不仅是一个纯粹的客观现实,它还意味着文化的建构;不仅是一种方位参照,还是一种价值反映;不仅是人物活动的场所,还作为一种文化情境参与并生产着叙事自身。相对于时间来说,空间在一定程度上被忽略,常常作为我们生活的环境而潜在于生活的背景之中。空间之维在社会理论中的缺失,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地理学想象力。20世纪末,文化研究和社会理论领域出现了引人注目的空间转向,列斐伏尔的空间文化生产理论以及麦克·克朗、米歇尔·福柯、菲利普·瓦格纳等学者的文化地理学成就,极大地拓展了空间批评的视野。法国哲学家列斐伏尔被视为批判性后现代主义的先驱,其著作《空间的生产》(1974)分析了三种“空间认识论”:可感知的、物质的第一空间,构想或想象的第二空间和无穷开放、不断解构与重构的第三空间。美国后现代地理学家爱德华·索亚在《第三空间:去往洛杉矶和其他真实和想象地方的旅程》(1996)中提出的“第三空间”理论,已成为近年来后现代学术中的热门话题。后现代“空间”多元、开放、流变的特征,与后结构主义哲学及美学相契合。例如,德里达强调能指与所指关系中意义的“延异”;福柯倡导权力话语和档案研究,以系谱学和知识考古学追寻并还原历史的碎片。这些哲学家提出一些富于原创性的重要概念,如延异、生成、游牧、逃逸线、系谱学、知识考古等,大多与空间相关,为我们审视世界、思考当代文艺理论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这样的空间反思最终导致建筑、地理学、文学以及文化研究等诸学科呈现出交叉渗透的趋势。在空间批评领域,当代法国哲学家德勒兹具有特殊而深远的影响。福柯曾预言,20世纪将会是“德勒兹世纪”,还有一些学者甚至把德勒兹称为“我们时代的康德”。可以认为,吉尔·德勒兹是20世纪最重要的空间哲学家——他不仅贡献了极为丰富的关涉空间的新概念,而且空间也正是他从事哲学的方式。德勒兹曾言一切事物皆在内在性的平台上发生,他设想出一种巨大的荒漠般的空间,而概念则犹如游牧者一样在其间聚居流散。德勒兹空间化的哲学赋予我们以众多概念:平滑与纹理、游牧与定居、解辖域化与再辖域化、褶子,以及其他许多使我们进行空间思维的概念。德勒兹和加塔利在《千高原》中借用皮埃尔·布列兹(PierreBoulez)关于“平滑空间”(smoothspace)和“纹理空间”(striatedspace)的术语,阐发其后结构主义哲学和美学概念,指出空间总是混杂着平滑与纹理的力量,这是地理哲学的完美表达。平滑空间既无高潮又无终点,处于不断变化和生成状态,而纹理空间则属于科层化的静态系统。与同质化的纹理空间不同,平滑空间是去中心化的、恒变的、开放的空间,其间充满强度,是新事物不断生成的空间,德勒兹将其定义为游牧空间。纹理空间与平滑空间之间既存在简单的对立,也存在复杂的差异,甚至还有双向的混合与转化:“这两种空间事实上只有以混合体的方式才能够存在:平滑空间不断地被转译、转换为纹理化空间;纹理化空间也不断地被逆转为、回复为一个平滑空间。”此外,德勒兹还创造出“生成”“块茎”“逃逸线”和“游牧思维”等空间概念,以差异哲学对柏拉图以来的形而上学思想传统进行批判。德勒兹强调“生成”(becoming),而不是“存在”(being)。“生成”过程可以是物质上的,也可以是精神上的。德勒兹认为,大千世界除了生成之外别无他物,一切存在只不过是生成生命的流动中一个相对稳定的瞬间,而生成是异质性因素的运动过程。20世纪的空间哲学与美学思想已成为当代人思考空间问题的重要理论资源,更为我们解读维多利亚时期小说《还乡》中的空间问题提供了有效的理论依据。二、《还原》中的女性形象空间是哈代小说中非常重要的意象,对人物命运有着深远的影响。在《还乡》中,埃顿荒原上的家宅、丘陵、山谷、荆棘等,这些空间意象都是纹理空间的象征性描写,是作家对维多利亚女性所处压抑环境的空间隐喻。尤斯塔西雅的童年是在繁华的海滨城市蓓蕾口度过的,父母去世后,受生活所迫,她不得不随外公迁居埃顿荒原。外公很喜欢这个地方,而她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同时又是传统伦理道德的反叛者。“尤斯塔西雅·维伊天生就具有神的秉性,只要稍加准备,她就能在奥林匹斯诸神之国成为一个出色的女神”。房舍是维多利亚小说中重要的空间景观,哈代的小说也不例外。哈代小说中的房舍也是纹理空间的典型表征。与尤斯塔西雅相关的房舍,首先是她与外公居住的房子:外公由于在一次海难事故中断了三根肋骨,便在埃顿荒原这块空气清新的高地上定居下来,由于房子几乎用不着付什么钱,又由于站在家门口能看见遥远的地平线那边的大山间露出的一线蓝色,人们一直相信那就是英吉利海峡,因而这地方能令他产生遐思。然而尤斯塔西雅却很恼恨搬到这地方来,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遭放逐的人,可她又不得不住在这儿。外公喜欢荒原,喜欢这所房子,而对尤斯塔西雅来说,这里是她的“放逐”之地。与克莱姆订婚以后,克莱姆的母亲拒绝尤斯塔西雅进入她的房子,从某种意义上说,尤斯塔西雅再次被剥夺拥有家的权利,再次被他者化。婚后,她和克莱姆租住在荒原边缘的房子里。本来,尤斯塔西雅想要通过跟克莱姆结婚,让他带她离开埃顿荒原,去巴黎生活,但克莱姆并无此意,他回到家乡正是因为他厌倦了喧嚣的城市生活。于是,这所房子依然成为尤斯塔西雅的囚禁之所。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在其《空间的诗学》中,对“家宅”意象做了诗意的解读。巴什拉的空间诗学也是构成维多利亚小说空间景观的重要方面。在《还乡》中,房屋是威塞克斯乡民重要的避身之所,要保护其免受来自外部的侵扰。然而,对尤斯塔西雅来说,不管是先前和外公居住的房子,还是后来和克莱姆居住的房子,都不再是巴什拉意义上的安全家宅,而是囚禁之地,阻止她追求浪漫的爱情和幸福的生活。作为浪漫的个体,尤斯塔西雅被维多利亚传统道德紧紧束缚。有形的房屋成为尤斯塔西雅难以逾越的物理障碍,而它所代表的传统道德成为其精神的枷锁。尤斯塔西雅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逃离埃顿荒原。她告诉怀尔德夫:“这儿是我的十字架,我的耻辱,令我死亡!”埃顿就是她的地狱,一来到这儿,她的内心就与之格格不入,尽管如此,她还是从它灰暗的基调中汲取了不少东西。她的外表正是最好不过地表现出了她内心郁结的心理:要与现状作一番抗争;而她的这般受压抑的美貌光彩正是她内心悲哀和被扼杀的热情的表现。她的额上真正显现出一种严峻的威严,这种威严绝非故意做作,或是受到逼迫装出来的,而是在这么些年月里养成的。荒原上阴沉、悲凉的景色使尤斯塔西雅感到压抑与束缚,她一直梦想着能够离开荒原。然而,荒原阴郁的气质仿佛已渗透进她的血液,使她难以摆脱。她越是反抗命运,在命运设置的罗网中就陷得越深,离自己的毁灭也越近。尤斯塔西雅的悲剧,是命运的悲剧,更是因个体与空间(环境)冲突而造成的悲剧。在《还乡》中,部分自然景观也构成静态的纹理空间,成为尤斯塔西雅生命旅程中的羁绊。埃顿荒原“从古道起便逐渐向荒原腹地上升。它包容着小丘、沟壑、山岭、斜坡,一个接一个向前延伸,直到被迟暮未尽的天际处一座突起的高山所遮挡”。不管是绵延起伏的山丘、沟壑,还是遍布荒原的荆棘、石南,都象征着维多利亚纹理空间的严酷与冷漠。它们仅仅容忍那些默默遵循威塞克斯伦理道德、完全融入埃顿荒原的人,而对尤斯塔西雅这样具有叛逆精神的女性则充满敌意。文明之光仿佛无法照进埃顿这片蛮荒之地,尤斯塔西雅也无法挣脱纹理空间的层层束缚,无法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自然元素之间的“共谋”形成尤斯塔西雅必须面对并努力克服的障碍。长期以来男权意识将女性视为第二性、他者,摧毁了她们的自我意识,强制她们服从男权社会文化所定义的责任和义务。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指出,在男权社会价值体系当中,男人体现了超越性。对他来说,存在就是超越,就是实现自我。而传统价值体系中的女人是男权社会中的“绝对他者”,是客体。“对大多数女人来说,超越的道路是封闭的,因为她们没有扮演任何角色,无法让自己成为任何一种人。男权社会的制度和价值观创造了女性绝对他者的神话”。三、间的分工与女性的选择在《还乡》中,哈代不仅勾勒出以维多利亚传统道德为根基的纹理空间,再现了女性被他者化的形象,而且描绘出与之相对的平滑空间,使女性得以实现想象性的逃逸,从而使读者得以见证纹理空间逐渐瓦解为平滑空间的动态过程。小说中的平滑空间主要表现为“荒原”和“黑夜”两种形态,而这两种空间常常相伴而生。《还乡》尽管以威塞克斯这个具体的地理空间为背景,但文本所呈现的空间则是无限开放的,尤其强调天空的高远、大地的辽阔,构成小说中浪漫主义的质素,也是小说中平滑空间的最佳表征。小说开篇,哈代不惜笔墨,对古老的埃顿荒原进行了细致描写:蒙住苍穹的是这片灰白的帐幕,遍布大地的是这片黑苍苍的石南植物,它们在天际处交接,呈现出一条清晰分明的界线。在如此鲜明的对比下,这片荒原不等夜晚按天时自然降临,便早早蒙上了一层夜色……遥远的大地与天际的衔接处看来不仅仅是物质间的分界,而且也成了时间的分界。石南荒原黑苍苍的外貌使夜晚的降临提前了半小时;同样,它能推迟曙光的降临,使正午显得昏暗,使风暴还未降临,便提前显出它那副蹙额狰狞的面目,而在一个漆黑无月的午夜,它则使那片漆黑显得更其骇人。在哈代看来,埃顿荒原自有史以来从未发生过变化,即使是一些“细微不规则的变化也不是因为鹤嘴锄、农耕和锹铲的挖掘所造成,而是因最近的地理变化的轻微触摸所造成”。伴随荒原意象出现的第一个人物就是尤斯塔西雅。她拥有非凡的美貌和独特的个性,是从“古老宗法制母体中经过长期的内部阵痛后分娩出来的第一个叛逆女性”。在哈代的小说中,外部环境与女性自我情感的表达密切相关。作为绝对他者的女性在社会生活中总是受到压抑,而“外部空间和自然与人类对自由的渴望相契合,伴以逃跑或到达地平线所勾勒出的遥远风景的浪漫欲望”。游牧思维是与平滑空间相对应的思维模式,也是哈代在《还乡》中赋予尤斯塔西雅的思维模式。尤斯塔西雅努力摆脱威塞克斯宗法制社会的纹理空间,常常漫游在解辖域化的埃顿荒原之上,无视社会舆论和传统道德,幻想有朝一日能够跨越威塞克斯的边界,从而摆脱维多利亚社会的樊篱,实现她的人生价值。尤斯塔西雅游牧式的“运动”进一步强化了荒原平滑空间的概念。尤斯塔西雅身上所具有的叛逆性,仿佛野性的自然侵入维多利亚式的纹理空间,扰乱且摧毁了维多利亚家宅的原型品格。尤斯塔西雅在其抗争过程中,勇敢选择了背离传统的“逃逸”。劳伦斯认为尤斯塔西雅是现代女性的先驱,“与19世纪英国小说中的艾米丽、塞得利小姐们作了戏剧性的最后决裂”。尽管尤斯塔西雅的血液里早已渗透荒原忧郁的气质,但对于无法真正融入其中的她来说,开放的平滑空间在给予她逃逸可能性的同时,也显示出巨大的能量,将其吞没。在那个暴雨肆虐的夜晚,尤斯塔西雅与怀尔德夫相约一起逃离埃顿荒原,最终却遭遇溺水身亡的悲惨结局,“大自然的一切似乎都披上了黑纱”。事实上,恰恰便是在这昏黄转入黑夜的时刻,埃顿荒原那独特而伟大的壮观才真正开始……当夜色降临之时,这块荒原的地形地貌和四周景色便明显地呈现出一种互相吸引,互相交融的趋势。这片忧郁凄冷的荒原上的圆阜和洼地似乎都挺起身来,真心诚意地迎接夜晚的朦朦昏暗,荒原吐出黑暗,天空倒下黑暗,两方的动作一样迅速。埃顿荒原与黑夜的联姻共同构成一个广阔的平滑空间,但这个空间最终也被“封闭”起来,“紧密地连成了天地间的整整一片黑暗”,四、在空间意象中的女性形象的变化第三空间是一个非实体性的结构,是无形的、抽象的、比喻的空间。在这个空间,双方或多方相互混合而形成第三方。第三空间并不是一个闭合的、不变的空间,相反,它具有开放性和流动性,不断吸收新的因素,永远处于变化之中。“巴黎”在小说中不断出现,但仅仅是作为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意象存在于埃顿荒原之外,是尤斯塔西雅一心向往的地方。然而,她只有通过克莱姆的描述,在想象中感受大都市的魅力。克莱姆向她讲起美丽的小特里阿农宫,那是法国凡尔赛宫花园内的皇家别墅,并告诉她可以乘着月光“在花园里散步”。离开蓓蕾口来到荒原生活的日子里,尤斯塔西雅时常回忆起曾经在蓓蕾口度过的美好时光,那里有着明媚的阳光,还有“草地上的浪漫回忆,军队的乐团,军官们”。“大海”是小说中多次提及的意象,也是哈代所建构的第三空间的另一种样式,与尤斯塔西雅息息相关。尤斯塔西雅出生在海滨城市蓓蕾口;她的父亲来自希腊西北部伊奥尼亚海中的科弗岛;她的外公曾经是一位老船长,在海上服役多年;尤斯塔西雅从家门口就可以看见遥远的英吉利海峡;站在雨冢之上,她可以眺望“雨冢前的海湾,那片忧郁的克里斯海”。爱德华·索亚指出,第三空间概念具有列斐伏尔赋予社会空间的多重含义,它既是一个区别于物理空间和精神空间(即第一空间和第二空间)的空间,又是超越所有空间的混合物。可能在每一种文化里,在每一个文明里,还存在一些真实的地方——它们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并在建构社会的进程中形成——它们类似于某种反地点,这是一种表现活跃的乌托邦。真实的地点,以及所有其他能够在文化中发现的真实的地点都同时在这里受到再现、争夺和颠倒。这样的地方外在于一切地方,即使能够指出它们在现实中的位置。异托邦是“我们生活其中的空间,它使我们脱离自身,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时间、我们的历史,都在其中遭受腐蚀”。威塞克斯小说中的异托邦存在于地平线之外,这些空间具有陌生化及入侵性的现代元素,影响并渗透着埃顿荒原的微观空间结构。小说中的巴黎、蓓蕾口、大海等这些亦真亦幻的意象,就是超越所有空间的空间。它们无所不在,但作者从未在空间上对其进行明确界定,只是人物在话语间偶尔会提到的地方。这些朦胧的空间意象是哈代在小说中想象性建构的产物,虽然有其局限性,但是对于作品中的人物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在这些想象与真实并存的开放空间里,威塞克斯女性得以摆脱身份的困扰,“生成”女性主体。“生成”不是最终的或间歇性的产品,它是变化的原动力。尤斯塔西雅像被缚在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一样,具有不屈不挠的意志。她无视社会舆论和传统道德,义无反顾地追求浪漫的爱情与幸福的生活。她心目中的爱情表现出超越世俗的自然生命力,其反叛行为背离了人们对传统女性的期待,打破了父权社会对女性道德的规范,体现了强烈的女性自主意识以及对自我主体性的坚决捍卫。在德勒兹的空间理论中,去疆域化既是一个创造过程,也是一个发现过程。不断地重新开始,不断地向未知的领域开拓,不断地生成,不断地去疆域化,这是构成德勒兹游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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