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法（第二版）》第四章 破产法

第四章破产法主要内容债权人财产管理人制度

破产申请与受理破产法概述债权申报与债权人会议重整与和解破产清算第一节破产法概述破产与破产法的概念与特征破产法的立法宗旨与调整作用破产法的适用范围世界第一大破产案

申请破产时间:2008年

申请破产前资产:6390亿美元雷曼兄弟公司申请破产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破产事件。由于次贷危机，这家美国第4大投资银行不得不在2008年9月15日提交破产申请。据B网站介绍，在申请破产以前雷曼兄弟公司的资产是1980年以后第二大破产公司资产总额的6到7倍。

开篇案例（一）破产与破产法的概念破产的特征

是指债务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时，由法院通过法定程序，将

债务人全部财产强制向全体债权人公平清偿并使债务人丧失

其主体资格的事件。破产破产是一种特殊的偿债手段，以债务人自身的消灭为前提破产是在特定情况下运用的偿债方式破产的目的在于公平的清偿债务破产是通过诉讼程序实施的清偿手段一、破产与破产法的概念与特征

是规定在债务人丧失清偿能力时，法院强制对其全部财产进行清算分配，公平、有序清偿债权人，或通过债务人与债权

人会议达成的和解协议清偿债务，或进行企业重整，避免债

务人破产的法律规范的总称。破产法一、破产与破产法的概念与特征（二）我国现行破产法律制度概况《破产法（试行）》1986年12月通过，1988年11月1日起施行，适用于全民所有制的企业《民事诉讼法》（1991年修订）第2篇第19章中规定企业法人破产还债程序，适用于非全民所有制的企业法人《破产法》2006年8月通过，2007年6月1日起施行。适用于所有企业法人，新增企业重整制度的规定破产法的特征实体性规范：破产界限、破产财产、破产债权、取回权、别除权、抵消权、撤销权、破产费用等内容程序性规范：破产案件的管辖、破产申请的提出与受理、破产宣告、债权人会议、破产管理人（清算组）、破产财产的变价与分配、和解与重整程序、破产程序的终结等内容调整范围仅限于债务人丧失清偿能力，不能清偿到期债务的特别情况破产法是集实体与程序两者合一的综合性法律破产法是一部社会涉及面甚广的法律一、破产与破产法的概念与特征二、破产法的立法宗旨与调整作用(一)破产法的立法宗旨

《破产法》对立法宗旨在强调破产法基本调整功能的基础上进行了以下革新：第一，明确破产法的特定社会调整目标，区分其直接社会调整作用与间接社会影响的关系；第二，区分破产法与劳动法、社会保障法等相关立法间不同的调整范围，将不属于破产法调整的破产企业职工的救济安置等社会问题交由其他立法调整；第三，排除政府的不当行政干预，避免因行政利益的影响而歪曲破产法的实施，同时强调政府必须履行提供充分社会保障、安置失业职工等职责，保障破产法的顺利实施。

《破产法》第一条规定：“为规范企业破产程序，公平清理债权债务，保护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制定本法”。二、破产法的立法宗旨与调整作用(二)破产法的调整作用

破产法的直接调整作用，是通过其特有的调整手段保障债务关系在债务人丧失清偿能力时的最终公平、有序实现，通过重整与和解制度避免具有挽救希望与价值的债务人企业破产，维护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合法权益，完善企业市场退出机制，维护社会利益与正常经济秩序。破产法通过对债务关系的调整还产生一系列的间接社会影响，有助于完善市场经济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和市场退出机制；通过破产清算与重整等制度，优化社会资源的市场配置、调整产业与产品结构等。三、破产法的适用范围(一)破产法的主体适用范围

适用范围：所有企业法人

同时，《破产法》第135条规定：“其他法律规定企业法人以外的组织的清算，属于破产清算的，参照适用本法规定的程序。”

参照适用破产法的主体个人独资企业资不抵债的民办学校农民专业合作社合伙企业三、破产法的适用范围

(二)破产法的地域适用范围

我国《破产法》采取有限制的普及主义原则，其第五条规定：“依照本法开始的破产程序，对债务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外的财产发生效力。对外国法院作出的发生法律效力的破产案件的判决、裁定，涉及债务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内的财产，申请或者请求人民法院承认和执行的，人民法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缔结或者参加的国际条约，或者按照互惠原则进行审查，认为不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基本原则，不损害国家主权、安全和社会公共利益，不损害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内债权人的合法权益的，裁定承认和执行。”【例4-1】我国现行《企业破产法》在地域适用范围上采用的原则是（）。

A.普及主义B.属地主义C.有限制的普及主义D.缔结主义【解析】正确答案为C。我国《企业破产法》采取有限制的普及主义原则。第二节

破产申请与受理破产界限破产申请的提出破产申请的受理（一）破产界限概述企业破产的实质标准：

指认定债务人丧失清偿能力，当事人得以提出破产申请，法院据以启动破产程序的法律事实。破产界限债务人不能清偿的是清偿期限已经届满，债权人提出清偿要求的，无争议或已有确定名义的债务债务人明显丧失清偿能力债务人对全部或主要债务长期连续不能偿还一、破产界限（二）我国《破产法》及司法解释对破产界限的规定第二条企业法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资产不足以清偿全部债务或者明显缺乏清偿能力的，依照本法规定清理债务。

企业法人有前款规定情形，或者有明显丧失清偿能力可能的，可以依照本法规定进行重整。《中华人民共和国破产法》第一条债务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人民法院应当认定其具备破产原因：

（一）资产不足以清偿全部债务；

（二）明显缺乏清偿能力。

相关当事人以对债务人的债务负有连带责任的人未丧失清偿能力为由，主张债务人不具备破产原因的，人民法院应不予支持。《破产法司法解释(一)》一、破产界限

破产原因适用于：债务人提出破产申请且其资不抵债情况通过对相关证据的形式审查即可判断的案件

适用于：债权人提出破产申请和债务人提出破产申请但其资不抵债状况通过形式审查不易判断的案件一、破产界限（1）债务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资产不足以清偿全部债务（2）债务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明显缺乏清偿能力二、破产申请的提出(一)破产申请人1．债权人债务人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债权人可以向人民法院提出对债务人进行重整或者破产清算的申请，但不能提出和解申请。2．债务人债务人发生破产原因，可以向人民法院提出重整、和解或者破产清算申请。3．清算人

企业法人已解散但未清算或者未清算完毕，资产不足以清偿债务的，依法负有清算责任的人应当向人民法院申请破产清算。债务人住所地人民法院（主要办事机构）注册登记地人民法院(二)破产案件的管辖(三)当事人提出破产申请时的举证责任

“谁主张，谁举证”

二、破产申请的提出

【例4-2】A公司长期不能清偿B银行的到期贷款，被B银行申请破产。A公司注册地为甲市，主要办事机构所在地为乙市；B银行注册地为丙市。对该破产案件有管辖权的是（）。A.甲市人民法院B.乙市人民法院C.丙市人民法院D.甲市或乙市或丙市人民法院【解析】正确答案为B。企业破产案件由债务人所在地人民法院管辖。债务人所在地是指企业主要办事机构所在地。

二、破产申请的提出

(三)当事人提出破产申请时的举证责任“谁主张，谁举证”三、破产申请的受理

《破产法》规定，人民法院应当自收到破产申请之日起十五日内裁定是否受理。其中，债权人提出破产申请的，人民法院应当自收到申请之日起五日内通知债务人。债务人对申请有异议的，应当自收到人民法院的通知之日起七日内向人民法院提出。人民法院应当自异议期满之日十日內裁定是否受理。有特殊情况需要延长受理期限的，经上一级人民法院批准，可以延长十五日。第三节

管理人制度管理人概述管理人的资格与指定管理人的报酬与职责一、管理人概述指破产案件受理后成立的，全面接管破产企业并负责破产

财产的保管、清理、估价、处理和分配等破产清算事务的

专门机构或人员。管理人狭义：仅负责破产清算程序中的管理工作广义：在破产清算、和解、重整程序中承担管理、监督工作。我国《破产法》适用广义管理人的概念二、管理人的资格与指定(一)管理人的资格担任：（1）有关部门、机构的人员组成的清算组（2）依法设立的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破产清算事务所等社会中介机构

（3）具备相关专业知识并取得营业资格的人员

第二十四条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得担任管理人：（一）因故意犯罪受过刑事处罚；（二）曾被吊销相关专业执业证书；（三）与本案有利害关系；（四）人民法院认为不宜担任管理人的其他情形。《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二)管理人的指定

根据《破产法》规定，管理人由人民法院指定。在实践中

，并非所有的中介机构及个人都具备担任管理人的客观能力与主观意愿，《指定管理人规定》设置了管理人名册制度。由人民法院根据本地破产案件发生数量从报名者中择优确定编入管理人名册的人数，并从编入管理人名册的中介机构及其取得执业资格的成员中实际指定管理人。人民法院对管理人名册实行动态管理，根据破产案件发生的数量、编入管理人名册者的工作考核情况以及社会中介机构和个人的情况变化，适时调整名册，加以增删，以适应审理破产案件的实际需要。

根据《指定管理人规定》，目前，指定管理人主要有随机、竞争、接受推荐三种方式。二、管理人的资格与指定三、管理人的报酬与职责(一)管理人的报酬——法院确定(二)管理人的职责第二十五条管理人履行下列职责：（一）接管债务人的财产、印章和账簿、文书等资料；（二）调查债务人财产状况，制作财产状况报告；（三）决定债务人的内部管理事务；（四）决定债务人的日常开支和其他必要开支；（五）在第一次债权人会议召开之前，决定继续或者停止债务人的营业；（六）管理和处分债务人的财产；（七）代表债务人参加诉讼、仲裁或者其他法律程序；（八）提议召开债权人会议；（九）人民法院认为管理人应当履行的其他职责。本法对管理人的职责另有规定的，适用其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

三、管理人的报酬与职责

【例4-3】下列关于破产管理人的职责说法正确的有（）。A.破产管理人可以代表债务人进行民事诉讼B.破产管理人可以决定债务人的内部管理事务C.破产管理人可以决定债务人财产的分配方案D.破产管理人可以决定对债务人进行重整【解析】正确答案为AB。管理人可以提出债务人的财产分配方案，最终由债权人会议决定，所以选项C错误。债权人或者债务人可以提出对债务人重整，所以选项D错误。第四节

债务人财产债务人财产的构成撤销权与无效行为取回权抵销权

破产费用与共益债务债务人财产的构成：不应认定为债务人财产：①债务人基于仓储、保管、承揽、代销、借用、寄存、租赁等合同或者其他法律关系占有、使用的他人财产②债务人在所有权保留买卖中尚未取得所有权的财产③所有权专属于国家且不得转让的财产破产申请受理时属于债务人的全部财产破产申请受理后至破产程序终结前债务人取得的财产一、债务人财产的构成

指管理人对债务人在破产案件受理前的法定期间内进行的欺诈逃债或损害公平清偿的行为，有申请法院撤销并追回财产的权利。行使撤销权的情形：

撤销权第三十一条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前一年内，涉及债务人财产的下列行为，管理人有权请求人民法院予以撤销：（一）无偿转让财产的；

（二）以明显不合理的价格进行交易的；（三）对没有财产担保的债务提供财产担保的；（四）对未到期的债务提前清偿的；

（五）放弃债权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二、撤销权与无效行为(一)撤销权【案例分析】甲公司因经营管理不善，不能清偿到期债务，2012年11月20日被其债权人乙公司申请破产，人民法院于同年11月28日裁定受理该破产申请，在破产程序进行中，乙公司向管理人提供，甲公司在上年度8月放弃拥有的对其控股公司丙的20万元债权，那么管理人能否请求人民法院撤销甲公司放弃20万元债权的行为？

二、撤销权与无效行为

【例4-4】甲公司因经营管理不善，不能清偿到期债务，2017年11月20日被其债权人乙公司申请破产，人民法院于同年11月28日裁定受理该破产申请，在破产程序进行中，乙公司向管理人提供，甲公司在上年度8月放弃拥有的对其控股公司丙的20万元债权，那么管理人能否请求人法院撤销甲公司放弃20万元债权的行为？【解析】管理人不能请求人民法院撤销甲公司放弃20万元债权的行为。因为根据《企业破产法》规定，可撤销的行为必须发生在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前1年内。

第三十三条涉及债务人财产的下列行为无效：（一）为逃避债务而隐匿、转移财产的；（二）虚构债务或者承认不真实的债务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二、撤销权与无效行为(二)无效行为

指在破产程序中，财产权利人对于属于自己的财产向管理人要求取回的权利。表现为：加工承揽人破产时，定作人取回定作物

承运人破产时，托运人取回托运货物

承租人破产时，出租人收回出租物

保管人破产时，寄存人或存货人取回寄存物或仓储物

受托人破产时，信托人取回信托财产取回权三、取回权第三十八条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后，债务人占有的不属于债务人的财产，该财产的权利人可以通过管理人取回。但是，本法另有规定的除外。《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

指债权人在破产申请受理前对债务人即破产人负有债务的，无论是否已到清偿期限、标的是否相同，均可在破产财产最终分配确定前向管理人主张相互抵销的权利。抵销权四、抵销权第四十条债权人在破产申请受理前对债务人负有债务的，可以向管理人主张抵销。但是，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得抵销：（一）债务人的债务人在破产申请受理后取得他人对债务人的债权的；（二）债权人已知债务人有不能清偿到期债务或者破产申请的事实，对债务人负担债务的；但是，债权人因为法律规定或者有破产申请一年前所发生的原因而负担债务的除外；（三）债务人的债务人已知债务人有不能清偿到期债务或者破产申请的事实，对债务人取得债权的；但是，债务人的债务人因为法律规定或者有破产申请一年前所发生的原因而取得债权的除外。《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一）破产费用

指在破产程序中为全体债权人共同利益，因程序进行而支付的各项费用的总称。破产费用五、破产费用与共益债务第三十八条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后发生的下列费用，为破产费用：(1)破产案件的诉讼费用；(2)管理、变价和分配债务人财产的费用；(3)管理人执行职务的费用、报酬和聘用工作人员的费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二）共益债务

指在破产程序中发生的应由债务人财产负担的债务的总称。共益债务五、破产费用与共益债务第四十二条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后发生的下列债务，为共益债务：

（一）因管理人或者债务人请求对方当事人履行双方均未履行完毕的合同

所产生的债务；

（二）债务人财产受无因管理所产生的债务；

（三）因债务人不当得利所产生的债务；

（四）为债务人继续营业而应支付的劳动报酬和社会保险费用以及由此产

生的其他债务；

（五）管理人或者相关人员执行职务致人损害所产生的债务；

（六）债务人财产致人损害所产生的债务。《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三）破产费用和共益债权的清偿

原则：1.随时清偿

2.破产费用优先3.足额清偿五、破产费用与共益债务五、破产费用与共益债务【例4-5】下列属于共益债务的是（）。A.分配债务人财产的费用B.管理人执行职务的费用、报酬和聘用工作人员的费用C.因债务人不当得利所产生的债务D.破产案件的诉讼费用【解析】正确答案为C。第五节

债权申报与债权人会议债权申报债权人会议一、债权申报

债权申报是指破产案件受理后，债权人依法定程序主张并证明其债权，以便参加破产程序的法律行为。

债权人应当在人民法院确定的债权申报期限内向管理人申报债权，这是一般性规则，但是法律有特别规定的可以除外。(一)债权申报的一般规则

一、债权申报

【例4-6】破产程序中，下列属于债权人不必申报的债权是（）。A.债务人所欠职工的工资B.税收债权C.社会保障债权D.债务人特定财产享有担保权的债权【解析】正确答案为A。债务人所欠职工的工资和医疗、伤残补助、抚恤费用，所欠的应当划入职工个人账户的基本养老保险、基本医疗保险费用，以及法律、行政法规规定应当支付给职工的补偿金，不必申报，由管理人调查后列出清单并予以公示。(二)债权申报的特别规定一、债权申报

《破产法》对一些特殊破产债权的确认与申报作有特别规定。债务人的保证人或者其他连带债务人已经代替债务人清偿债务的，以其对债务人的求偿权申报债权；尚未代替债务人清偿债务的，以其对债务人的将来求偿权预先申报债权。

根据《民法通则》第八十七条的规定，负有连带义务的债务人，每人都负有清偿全部债务的义务。连带债务的设立通过扩大债务人的范围，使全体连带债务人的所有一般财产(无物权担保财产)都成为债务清偿的执行对象，以最大限度地保障债权人的利益。

人民法院受理债务人破产案件后，对于负连带责任的保证人，债权人有权直接要求其清偿保证债务，也可以先向进入破产程序的债务人追偿，然后再以未受偿的余额向保证人追偿。(三)债权的确认一、债权申报

债权人申报之债权需经审查确认后才能在破产程序中行使权利。债权审查的判断原则是，凡未经发生法律效力的法律文书所确认的债权，均应在审查确认之列；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法律文书所确认的债权，原则上不在审查确认之列，可直接列入债权确认表中；但是，生效法律文书系因债务双方捏造事实、虚假诉讼、串通欺诈等行为所致者除外。二、债权人会议(一)债权人会议的组成

我国破产程序中的债权人会议，是由所有依法申报债权的债权人组成，以保障债权人共同利益为目的，为实现债权人的破产程序参与权，讨论决定有关破产事宜，表达债权人意志，协调债权人行为的破产议事机构。(二)债权人会议的召集与职权二、债权人会议

债权人会议是依召集方式活动的议决机关。第一次债权人会议由人民法院召集，自债权申报期限届满之日起15日内召开。以后的债权人会议，在人民法院认为必要时，或者管理人、债权人委员会、占债权总额1／4以上的债权人向债权人会议主席提议时召开。

《破产法》第六十一条对债权人会议的职权作有规定：“债权人会议行使下列职权：(1)核查债权；(2)申请人民法院更换管理人，审查管理人的费用和报酬；(3)监督管理人；(4)选任和更换债权人委员会成员；(5)决定继续或者停止债务人的营业；(6)通过重整计划；(7)通过和解协议；(8)通过债务人财产的管理方案；(9)通过破产财产的变价方案；(10)通过破产财产的分配方案；(11)人民法院认为应当由债权人会议行使的其他职权。债权人会议应当对所议事项的决议作成会议记录。”(三)债权人委员会二、债权人会议

债权人委员会是遵循债权人的共同意志，代表债权人会议监督管理人行为以及破产程序合法、公正进行，处理破产程序中的有关事项，维护债权人利益的常设监督机构。在破产程序中设立债权人委员会具有重要意义，有助于保护全体债权人的利益，保障债权人会议职能的有效执行，并在债权人会议闭会期间对破产程序进行日常必要的监督。

债权人委员会行使下列职权：(1)监督债务人财产的管理和处分；(2)监督破产财产分配；(3)提议召开债权人会议；(4)债权人会议委托的其他职权。债权人委员会执行职务时，有权要求管理人、债务人的有关人员对其职权范围内的事务做出说明或者提供有关文件。管理人、债务人的有关人员违反法律规定拒绝接受监督的，债权人委员会有权就监督事项请求人民法院作出决定，强制施行。人民法院接到债权人委员会的请求应当在5日内作出决定。第六节

重整与和解重整和解一、重整

破产重整是破产法新引入的一项制度，是指在企业无力偿债但有复苏希望的情况下，不对无偿付能力债务人的财产立即进行清算，而是在法院主持下，经债权人同意，允许企业继续经营，实现债务调整和企业重组，使企业摆脱困境，走向复兴的一项制度。

我国重整制度的适用范围为企业法人，由于其程序复杂、费用高昂、耗时很长，故实践中主要适用于较大型企业，较小型企业则往往采用更为简化的和解程序。

一、重整

【例4-7】某公司因长期不能清偿到期债务，经债权人申请，人民法院裁定债务人重整。在重整期间，下列情形中，不符合法律规定的是（）。A、债务人申请在管理人的监督下自行管理财产和营业事务B、对债务人的特定财产享有的担保权暂停行使C、债务人为继续营业为借款设定担保D、债务人的出资人请求投资收益分配【解析】正确答案为D。破产法规定，在重整期间，债务人的出资人不得请求投资收益分配。二、和解

和解是预防债务人破产的法律制度之一。在发生破产原因时，债务人可以提出和解申请及和解协议草案，由债权人会议表决，如能获得通过，再经人民法院裁定认可后生效执行，可以避免被破产清算。

因和解程序在债务人发生破产原因后才能提出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