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_第1页
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_第2页
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_第3页
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_第4页
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7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如何理解中国经济体制转型的成果

经济体制转型和参与全球化并非中国独有,其他一些国家也有自己的经验和教训。但是,中国却有很多特殊、别国不突出的地方,这可以称之为巨大的成绩与巨大的问题赛跑。比如,GDP的年均增量连续多年世界第一,资源环境的恶化速度却逐年突出,石油和水、耕地的短缺自不必说,污染和生态失衡也很尖锐[1];政府调控经济的结果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而官员利用权力腐败也成为屡禁不止的顽症;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人均年收入达到3800美元,但贫富差距加剧的速度也是世界第一;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出口大国和拉动全球经济复苏的发动机,同时面对相比各国最多的贸易摩擦和制裁。总体上看,中国转型和参与全球化的特点是,正反两面进展迅速且呈现巨大反差,别国无法比拟;成绩的积累暂时还没有被问题的积累压倒,但也露出端倪。国外的学者和官员在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常常“只顾一点,不及其余”,由此得出不切实际的结论。“华盛顿共识”和“北京共识”不断地遭到质疑就是例证。但是,我们也要知道,无论这类解释内含多少矛盾,人们有多少不同认识,但它们都以转型和参与全球化为主题,都力图反映人们对转型规律的认知,各自都有存在的价值。所以,评价转型的成果,不能片面理解实际,在理论模式的借鉴上亦不应该厚此薄彼。关键是要找到这些现象的背后原因,它们各自的演化路径,进而用创新的思维和政策措施来谋求经济发展方式、社会变革模式和制度安排,抑制和扭转巨大问题的增长,使成绩在被世人接受的情况下发扬光大。一无论北京共识,还是华盛顿共识都是对转型和发展过程的总结。问题在于,各自的出发点和分析思路是什么,分析的要素是否不完全或者遗漏主要方面。概括地说,当今学者评价各国尤其是中国转型的成果,总离不开实物(物质)产出、体制、价值观念、发展阶段这4个方面。首先,实物产出是经济实力的物质体现。微观层面上的指标有创新产品、GDP和利润、投入产出比等。宏观层面上的绩效组成比较复杂,应当包含反映新兴产业在经济中的比重和经济结构优化、资源环境友好、区域发展协调的指标等等,否则不能为实物产出增加和可持续性的发展提供支持。中国的实物产出主要通过GDP总量尤其连年增量(就像美国在“新经济”时期超过120个月的连续增长)、对外贸易年增长率、在世界性产业结构调整和转移过程中通过引进FDI数量、在世界制造业(贸易产品中的大部分为制造业产品)中的地位的上升幅度等,体现出来。当然,这里暂时排除产业结构的高度化问题,对资源环境和区域协调等涉及可持续方面也没有足够重视。但仍然可以看出,就宏观经济的总体而言,若是没有实物产出的提高,奢谈改革成果毫无意义,谁都不会信服。其次,体制方面。体制变革带来的活力支撑着自转型以来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其实质在于创造一个连续不断的“激励机制”(过去至今所奉行的激励机制的作用,是否现在有所衰减,容后面讨论)。这种“软实力”变迁的历史意义已被索洛提出的“全要素生产率”(Solow,1957)[2]和诺思“理解经济变迁过程”(North,2004)[3]等观点所证明。产权制度改革虽然并非聚焦于国有企业的私有化,但是在旧体制边缘,发展起来的民营及三资企业已经成为经济中活力主体;产权流转、收益权和配置权改革也已经迈出实质性的步伐;体制变革是从农村分配开始的,发展到今天凭借要素和所作贡献,以及资本收入三分天下各有其一;生产要素和人力资本包括知识产权都取得人格化形态,并有法律加以确认;在政府与企业的关系上,虽然前者仍然有控制后者的偏好,常常越俎代庖并运用权力获得“租金”。但是,在双方不断博弈过程中,企业作为经营主体和分配主体的权利毕竟得到落实。凡此这些都为微观绩效的提高提供了制度担保。第三,价值观念。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价值观念属于上层建筑。主流意识形态的变化虽然滞后于生产力和体制(生产关系)的变化,但它会对前二者施以巨大的反作用。随着短缺局面缓解,温饱成为历史,资源的市场配置代替计划配置,人们的价值观念也发生着变化:第一,开始关注权利。这个权利主要指作为“公民”应当享有,不是“开明”领导人赐予的。它包括参与权、知情权、话语权和对公共事物的部分决策权;第二,把“冒险”和“投机”看成普适并决定自己前途的价值观。因为冒险和投机都扩大了个人活动的边界,客观上也促成社会生活多元化和经济繁荣;第三,强调微观利益。改革打破了过去虚幻的集体主义利益(单纯强调集体利益导致多数人受穷的结局),个人能力当然还有“关系”,成为利益获得的基本途径。利益与个人“素质”的紧密挂钩,使提高素质获得了基本动力;第四,由于物质利益优先并且看得见摸得着,所以人们早先崇信以物质为基础的实用主义。后来,由于物质需要得到满足,人们开始强调参与和尊严等“软”价值。这体现经济先行的改革历程向社会多角度和现代化变迁演进。第四,发展阶段。中国经济体制转型是和发展阶段(生产关系可以“革命”,生产力却只能循序渐进)的提升同时发生的。二者的相互关系表现在:第一,转型与发展中国家的双重身份和二者互相促进。发展必须开放,转型才能获得世界认同并给发展提供不竭动能;第二,工业化和城镇化本来是一个发展中国家发展面对的共同问题。因为工业导致产品和物流增加,城镇又使人口和交易增加,二者本来就相辅相成。发达国家的城镇化与工业化已经结束;我国至今方兴未艾。它们都可以视为推行转型政策的成果: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在城镇企业中找到就业渠道,放松户籍管理使他们变成城镇人口。由此城镇和工业创造的价值在GDP总量中的比重亦有大幅度提升;第三,在经济结构高级化的过程中,也可以看到转型因素(比如人员流动和利用外资)的影响:服务业接近GDP总量的20%,上海高达50%,其中民营外资居于主导;制造业中的进出口大户很多是外资企业,美国公司在华投资企业产品返销母国竟占中国对美年贸易顺差的50%以上等。二从以上几个方面观察转型和参与全球化过程,可以说中国在其中得到了许多好处。然而,获得好处和付出代价始终是一体两面。同样,依据上述角度进行的判断并由此得出的结论,均受制于对国情的理解和对转型进程各种因素相互作用把握的偏差,存在不可克服的矛盾。第一,产出判断的缺陷。实物产出既体现了竞争力的增长(竞争力要素×竞争力过程)[4],也反映了效率的提升。但是,许多经济学家仅从效率路线出发,这是因为判断比较简单:强调个人偏好——个人偏好得到满足既是微观经济学原理,以此解释转型的绩效也相对容易;强调帕雷托最优——不用考虑到其他约束条件尤其是制度条件,就能说明转型的成果。但这都是不完全和短视的。转型过程实际是制度变迁。比如贫富差距必然在转型过程中不断扩大。问题在于,产出的增加是在什么条件下发生的?追随效率路线让它自由发展还是追随公平原则对它加以限制?制度变迁中的一些变量——权力、人情、关系等这些带有中国传统文化色彩的要素,它们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决定了中国特定的产权和激励机制,是经济发展和变化的决定因素,也被单纯强调效率而拒之门外。第二,体制判断的缺陷。仅从体制变化上理解转型成果也是不全面的。不管华盛顿共识还是北京共识,虽然都把体制转化作为重点和起决定作用的因素,比效率这类重视表面和数量的分析来得深刻,但仍然不能回答中国转型过程中呈现的复杂现象,比如“摸着石头过河”;“不论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寻求最低成本和多数人同意原则下的改革路线。这些实用主义色彩极其浓厚的转型特点,与要建立效率和公平并重且符合普适价值的市场经济制度的目标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另外,在体制判断中,关于产权、契约和信誉等市场经济的约束条件,在中国转型中呈现出不同于别国的表现(例如:按照北京共识的提法称为模糊产权——基本所有权不变条件下,先让剩余索取和剩余处置权落实下来),相反却有效地推动了经济发展,腐败和假冒伪劣产品的泛滥甚至也对短时经济增长起到促进作用[5];按照科尔奈(Kornai)①的说法,现在的一种倾向是看到别的国家在转型和发展中出了问题,就认为有中国模式,就认为中国发展是健康的。简单把体制归结为几个条件,而不就它们复杂的内部联系进行分析,同样不能说明转型的成果和问题。第三,价值观念变化判断的缺陷。本来,转型并与世界经济规则接轨,中国人的市场经济观念应当是加强了。我们接受了“经济人”的概念,也知道它是建立在理性、自由和权利的基础上,并非形容一个出于绝对自私行为动机的微观主体。但是在中国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原本应该体现在微观行为中的这些普适价值却逐渐变味:理性超越约束的界限,变成对自己利益的过分扩张,在法制不健全和执法不严的情况下,造成恶性竞争;自由变成没有道德底线和不负责任的放任,即便损害公共和他人利益也在所不惜;尊重个人隐私权成为具有侵略性的个人主义;法律也被金钱绑架,即使在法院这样神圣的殿堂,也制造出普遍的腐败。所以,仅用西方发达市场经济基础的价值观念,无法说明中国转型和经济发展的精神支撑——就像马克斯·韦伯(MaxWeber)论述资本主义成长精神因素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节约、天职和守信,是该书的要旨[6],放到今天的中国,也必然出现内容完全不同的副本。个中原因,就是中国上上下下在社会变迁过程中,遵循的是“实用主义”,价值观可以因利益、权力和物质获取变化而变化。社会接纳的也是“识时务者”。第四,粗放的工业化和城镇化。与前苏联解体后的俄国及部分东欧国家形成鲜明的反差,中国经济体制的转型促进了经济高速发展——连续30年GDP增长率超过8%,没有被转型的社会成本压垮,没有在相当长时间里萎靡不振。但问题是,经济发展的主要方式是粗放的工业化和城镇化。表现在:主要凭借投入增长(劳动力、资金和物质要素)而非技术和管理进步,产值增长和效率提升并未同步。只要一提保增长,粗放的增长方式就会死灰复燃;加重了对国际生产要素和产品市场的依赖。作为“世界工厂”,对世界原料市场的依赖加速上升,“中国买什么,什么就价格上涨;中国卖什么,什么就价格下跌”。进一步看,如果集约使用资源,也许不会激化原料供给短缺、产品市场销售的矛盾;排放增加,不但降低生活质量,也遭到别国投诉(污染无国界)。有一种说法,国内可能在人均GDP达3000美元时,出现环境污染峰值(见环保部2010.2.9首次公布的全国污染源普查结果)。既要发展又要减少污染的任务极其繁重;与经济增长相伴的地区之间、城镇化的发展程度不均衡以及城镇的功能不健全等等,百姓能感受到的弊端不一而足。三不论什么性质的国家,凡转型都会经历根本制度、经济结构、社会文化、法律体系、对外关系等方方面面的变化,虽然用所谓“共识”、“普遍性”的观点对之总结,意在揭示成功经验,但如果把一国经验上升到“模式”,提供给别人当作“样板”的想法,总不免以偏概全,有用“教条”教育别人之嫌。事实上,从没有什么“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评价转型和发展的成果,我们认为一方面不能脱离上面所述的内容,另一方面又要把很多国家,例如中国特有的因素结合起来分析。第一,“华盛顿共识”和“北京共识”强调转型的不同侧面。作为对转型的思考,二者的共同点在于:都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提出的一些观点;不是借助话语霸权地位,要求别人奉至“样板”的教条。因此,转型国家大可不必对号入座,或者反应激烈;应当说,两个共识都不约而同地把产品竞争力、制度因素和政府作用(华盛顿共识中的私有化、价格稳定和浮动汇率、放松政府管制,北京共识中基于创新的发展、可持续的收入分配以及自主理论就是例证)作为研究必备的因素,新制度经济学的传统在这两个共识上都有所体现。不同的是,华盛顿共识强调向西方成熟的市场经济转轨的必备基础——以西方国家经济史为参照系,而且总结的是南美国家——包括德·索托的理论[7],在转变体制上的教训。有些人之所以反对,是因为中国的改革没有按照其规定的初始条件也取得了成功(后面要说,正是这样导致了问题的积累);相反,北京共识强调转型中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过程——并未提及前者所述的那些初始条件。按道理说,后者研究依据的材料比前者丰富,因为中国、俄国及东欧国家转型实践也比华盛顿共识提出时(上世纪80年代末)有更多借鉴的材料。然遗憾的是,北京共识充其量只是在描述现象,也没有将这些现象组合上升到逻辑层面,因此不能成为一个理论研究框架;另外,它也没有强调支撑着转型过程的理念,即世人共同信仰的普适价值不断深入人心。在这方面,它还不如华盛顿共识深刻。第二,关于增量演化与激进爆炸式转型的区别。中国的转型被认为是“增量演化”,不同于俄罗斯和东欧国家的“激进”或“爆炸”式的。区别在于在宏观经济上的表现,或者就产出总量而言,前者一直处于增长状态,而不是像后者那样先要经历一个大幅度下滑,而后再出现上升。实物产出总量及其增长速度是描述转型模式的重要指标。可以看出,如果将此作为单一指标,那么可以说中国是最成功的转型国家,毕竟实力和增长速度是检验成功与否的基础。但是,单纯强调这一点,容易使人产生自满情绪,故步自封。200年前德国经济学家李斯特(List)都看到衡量生产力不能以产品总量而应以能力为基础。增量变动虽然使经济实力稳步上升,避免激进转型带来的经济和社会动荡,但是如果换个思路,从增量变动的作用,即其能否有效发展市场经济的新因素,破除并推翻原有旧体制的因素上看,就可知道它的局限性所在。因为它可以获得短时成功,但因对旧体制未构成根本威胁,反而导致发展的瓶颈和内部矛盾不断积累(贫富差距、腐败、政府干预、利率汇率改革迟缓、资源环境恶化等)。新因素既增量演变能否逐渐战胜旧制度因素,至今仍不好做出明确判断。联系到金融危机条件下,政府应对措施体现的体制回潮(“国进民退”、政府财政收入在GDP中高居不下的比例等),就可见端倪。因为,增量变革式转型依据的原则是:第一,在不突破主导制度前提下的边际进展。华盛顿共识恰恰否认这一点,认为转型先要突破制度障碍。第二,搁置争议,先发展具有共识的地方,等条件成熟那些争议说不定就没有了(事实证明,这是幻想)。第三,稳定压倒一切。为获得发展的机会,在不同的利益集团之间,搞一些暂时性的和解;不触及深层矛盾,以求和谐相处。这的确有助于一段时期的发展,但对长远而言,却并非有利。第三,关于制度转轨的争议。“改革也是革命”论断的深刻含义,就在于体制转轨必然涉及基本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内容。今天可以搁置争议,可以为了稳定而全力发展经济做大蛋糕,但问题最终是要解决的。这就涉及渐进转型与激烈转型的成本与社会承受度的比较。关于后发优势与劣势的讨论告诉我们,发展中国家可以利用人类已经积累和传播的知识与科技实现跨越式发展,在这方面并非不具有优势(只要有学习能力就能够具有优势,虽然对他们而言,这种优势是“后发”的),但致命的问题是有可能忽视制度劣势。因此,应该从根本上改变产权制度,建立竞争性和与权利义务责任对称的政治制度,否则后发优势不能持续,反而递减;经济学中关于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的关系也告诉我们,在排斥竞争,政府垄断资源的情况下,本来政府调控解决市场失灵的初衷却变了味道,成为对市场的取代,结果对国民经济造成的损失要远大于前者。如今,政府的信誉危机有所增加。在界定产权、市场秩序监管和审查企业进入退出等方面都有体现。官员本来应当公平公正作为,但很多却被利益集团绑架成为他们的工具,使政府为民的宗旨蒙羞;即便理论意义上私营经济的完全产权,也会由于转型中的制度缺陷和“真空”,不能避免某些政府官员凭借权力介入或染指,从中获得股权和盈利。针对这些实际情况,可以说,制度改革滞后是问题的症结。遗憾的是,北京共识对此论述得也比较浅薄。难道它没有看到中国在体制转型中存在的这些问题吗?当然,北京共识中有关“创新密度”的提法。通过创新才能消除变化带来的问题,创新密度就成为关键。但是创新的制度安排是什么?而这又是对转型最重要的解释。文中竟然没有表述。第四,转型进程“混乱管理”的征兆。因为处在新旧体制转化、新的市场经济因素取代旧的计划体制因素、新的宏观间接的管理方式代替落后的直接的以行政手段实行纵向管理方式的过程中,存在着新事物发育缓慢,而政府宏观管理又习惯“路径依赖”的倾向,都不足为怪。当今我国的宏观管理的一个特点是“出现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金融危机、水灾旱灾、地震、矿难、食品卫生等纷至沓来,管理者忙于应付,具体事务繁多。如果社会和宏观经济不安全,各级政府组织社会各界应对,“危机管理”就是对不确定的事关全局发展和秩序稳定的混乱状态进行管理,采取及时措施,这些都无可非议。问题在于,若以危机管理取代经济体制转型的总体设计,若不能根据已有的转型成果提出在政治体制和公民社会建设的目标,若仅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