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媒体穷民主

《富媒体穷民主》

罗伯特.麦克切斯尼作者:罗伯特·麦克切斯尼出版社:新华出版社副标题:不确定时代的传播政治原作名:RichMediaPoorDemocracy译者:谢岳出版年:2004-1页数:433定价:48.00元丛书:西方新闻传播学经典文库罗伯特·麦克切斯尼：美国伊利诺伊州立大学传播学研究所教授。1989年获华盛顿大学传播学博士学位。他的研究领域非常广泛，近些年集中研究传播政治经济学、20世纪媒介史、国际传播、媒介与通讯政策以及媒介和社会变迁等问题。1993年以来，已经撰写和编辑出版了8部著作和100多篇学术论文，并且在报纸、杂志上发表110篇文章。他的主要成果为：《通讯、大众传媒与民主》、《无情的批评》、《联合媒体及其对民主的威胁》、《国际媒体：公司资本主义的新传教士》、《资本主义与信息时代》、《媒体，你这个愚蠢的家伙》、《谁之媒体？》、《传播学向何处去？》等，其中要数《富媒体穷民主》影响最大。谢岳：1998-2001的在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攻读博士学位，2001年获政治学博士学位，2001-2003年在复旦大学新闻传播学博士后流动站从事政治传播研究。现任职于上海交能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主要研究中国政治、民主理论。

不确定的传播政治“不确定”？根据本书的第一章“21世纪初的美国媒体”及第二章“媒介系统的全球化”中所讲到的现实时代背景。第一，媒体传播方式的多元化。从当初的口头传播到文字传播再到现代的图文传播；从手抄小报发展到今天的大众报纸、广播、电视、互联网，甚至是卫星电视与互联网的联合。这些，让媒体真正成为一个无所不包的大网络，把各种信息以最快最广的方式传播。与此同时，带来的问题便是对“海量信息”的选择。大众正是在充斥着各种信息的世界，以及面对选择的时候，产生了极大的不确定性。第二，媒体与商业的过度结合。作者认为“媒体运用其巨大财力影响决策，从而使‘多数统治的原则’蜕变成‘少数统治原则’，造成自由民主向极权政治退化。”这么一来，媒体所代表的声音只是来自“少数人”，而“多数人”的意见难以甚至不能表达。在意见的碰撞与隐瞒中，产生了不确定性。第三，媒体发展前景的复杂性。正如书中所提到的“媒介系统的全球化”，媒介传播覆盖全球，加上与传播技术商业、政治的相互渗透，都使媒介的发展像一株杂交的华，不知道开出来的花究竟是怎么样。综合以上三点，便是媒介的现状及发展带来的不确定性。上册内容简介

前言导言媒体与民主的悖论联合媒体的文化告别新闻取消公共辩论结论第一章21世纪初的美国媒体联合媒体的文化告别新闻取消公共辩论结论第二章媒介系统的全球化“三圣一体”的媒介帝国全球性媒介组织的文化媒体与新自由主义民主结论第三章互联网会带来自由吗？互联网政策的演变自由市场的神话数字电视：媒体集中的新起点寻找致胜法宝互联网与巨型媒介公司结论第四章教育家与争夺广播控制权的斗争：1928——1935年商业广播的出现和教育家的躁动NCER与广播改革运动NACRE与NCER之间的冲突NCER的衰落与广播改革运动的失败MACRE的终结与商业广播体制的巩固结论

第五章公共广播：过去、现在和未来？公共广播运动公共广播的当代危机结论第六章《第一修正案》的新神话：阶级特权对民主政治商业主义修正案的乌托邦绝对主义者的辩护《第一修正案》：通往公司化与商业化之路结论结束语美国民主左派与媒介政治民主、左派和媒体左派与媒介历史为民主的传媒而斗争媒介系统的结构性改革它国的教训结论后记概述《富媒体穷民主》从美国媒体的集中化入手,进而将分析扩大到全世界,论述了媒体与民主的悖论,认为当今美国媒体过于集中化、商业化,随着媒体对商业利益的无止境追求,作为一股商业力量,媒体和政府集团勾结,成为反民主的主要力量,最终背离了新闻的要义。《富媒体穷民主》是一部批评性的著作，从书名我们就能略知其主旨：媒体在积聚财富的同时如何削弱了民主的根基，这既是一个美国问题，也是世界问题。麦克切斯尼研究民主问题的独到之处在于，他以媒体作为批判的"靶子"，凭借大量第一手的资料和文献，入木三分地描述了媒体公司与政府如何"密谋"来摧残民主，使得民主偏离了正统意义上的"多数统治原则"。在他看来，美国（包括世界其他一些国家）已经形成了一个媒体与民主之间的悖论--作为公共机构的大众传媒，由于政府"鼓励"公司联合与集中，从而导致媒介市场由少数几家大公司主导的局面，追逐利润成为媒介公司的第一法则，媒介公司借助高科技无限放大了媒体的传播功能，它们制作那些迎合受众的节目，而这些节目大多流于低级趣味缺乏"公共性"，它们将公民"浸泡"在娱乐节目的世界中，这样，公民既失去了关心公共问题的兴趣，也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因此，民主政治文化在媒体高度发达的美国社会却极度萎缩，这就是作者所说的"政治疏离"（depoliticized）现象，民主也因此变成了一种"没有公民"的政治游戏。依麦克切斯尼的观点推之，媒体变成了一种"反民主"的力量。其原因有二：

第一，媒体沦落为公民的政治权利的"杀手"，而公民权利本不应受像媒体这样的非政治因素的干扰。宪法作为美国民主的圣经"，是保护公民权利最有力的武器，但宪法以及民主制度并非一张密而不漏之网，能将"政治之手"完全笼罩其中，当政治之手"红杏出墙"时，本应作为"政治守门人"的媒体却放弃自己的职责，听任"政治之手"为所欲为，甚至同流合污--在这种情况下，公民权利等于是在无形之中被媒体这一非政治因素剥夺了。美国媒体在保护公民权利、遏制政治腐败方面，曾经有过值得称道的历史，例如在19世纪末期的"黑幕揭发运动"、20世纪的黑人民权运动以及"水门事件"等过程中，媒体的"公共精神"曾大放异彩。但时过境迁，媒体现在作为民主卫道士的角色已黯然失色，反而成为了政治腐败的帮凶和社会文化的毁灭者，变成为民主的掘墓人。人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当媒体退出公共领域--对政治腐败行为保持沉默以及对政治文化的养成不负责任时，民主的毁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第二，媒体运用其巨大财力影响决策，从而使"多数统治的原则"蜕变成"少数统治原则"，造成自由民主向极权政治退化。媒体之所以如此富有、具有如此之影响力，与美国政府历史上对待媒体的态度是密不可分的。1934年《通讯法》的出台，奠定了美国广播事业的发展道路：它虽然不反对公共广播的存在，但是，允许广播私有化，实际上肯定了广播的商业化发展模式。这种模式在麦克切斯尼看来种下了媒体反民主的祸根。而到了90年代，随着技术的进步，频谱稀缺的问题迎刃而解，频谱须由公共掌控的理由不复存在，于是媒介说客堂而皇之地动员国会制定新的立法，为媒体"松绑"，造成了1996年《电信法》的出笼，它允许媒体跨机构、跨行业兼并，世界500强纷纷介入媒体行业，媒介市场逐渐形成了垄断的局面。麦克切斯尼认为，联合性媒体规模越大，公司就越富有、影响力就越大，那么参与性民主的前景就越是黯淡，这是民主衰落的重要原因。当媒体世界逐渐集中到少数巨头手中时，它必然导致媒体的惟利是图，玷污新闻和公共机构的正统精神。所以，麦克切斯尼断言，"对民主而言，这是一剂毒药。导言我们这个时代是建立在大量自相矛盾的事物基础之上的。一方面，通讯和信息技术的进步让人眼花缭乱，通讯与经济和文化缠绕在一起，因此，我们已经进入了信息时代。另一方面，政治疏离(depolitieized)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又一趋势，公民的传统政治参与观念已经变得非常淡薄，他们对社会和政治事务的基本理解力也在下降。在本书中，我认为，媒体已经成为一股明显的反民主的(antidemocratic)力量，这种现象不仅仅发生在美国，它甚至蔓延到全世界。联合性媒体越富有、影响力越大，参与性民主的前景就越是黯淡。在我看来，如果我们重视民主问题，那么重建媒介体系就显得很有必要，因为重建之后的媒介体系将把公民大众重新连接起来，他们才是民主的真正组成部分。我在书中构想的媒体改革是否能够成立，取决于这样一个条件：媒体改革必须通过广泛的政治运动来推进，运动的目的是将权力从少数人手中转移到多数人那里。这方面的任何努力(美国或者其他国家的民主化)必须使媒体改革成为民主化的一部分(尽管不是绝对的)。但是，迄今为止，这一切还没有发生。这本书是关于联合媒体的爆炸式发展与公共生活的逐渐萎缩、富媒体一穷民主的悖论式命题。目的是通过回顾历史、指出未来的民主变化来分析目前存在的问题。在本书中，我想阐述的媒体一民主的悖论有两个组成部分。首先，这个悖论是一个政治危机。我在两个层面上表明这个意思。一方面，我们的联合性商业媒介体系的本质危及我们的政治和文化，另一方面，关键的问题是：谁控制媒介体系、媒介体系的目的是什么，无法成为当代政治争论的一部分。媒体一民主悖论的第二个部分的内容是有关媒体意识形态的，特别是那些联合媒体的管理者和它们的支持者，在利用历史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无处不在的、自我保护的姿态。第一章21世纪初的美国媒体麦克切斯尼承继了席勒等学者未竟的事业,继续关注媒体权力集中问题。他回顾了21世纪初美国媒体发展的主要趋势,以编年史的结构形式描述媒体工业和它的主要特征。他指出,“21世纪美国媒体的主要发展趋势是媒介的集中、联合和唯利是图”。而媒体集中的主要手段就是进行垂直整合和交叉销售。所谓垂直整合,即纵向整合,指在相同的产业生产线上多家公司的集中,使一家公司能够控制整个生产过程。同时,通过媒体之间的交叉促销、交叉销售媒体所有权增加市场竞争力,或者采取与垂直整合不同的形式进行媒体各部门“品牌”的平面交叉来增加市场竞争力。如迪斯尼公司制作播出动画片《狮子王》,也促进如百老汇演出、电视系列片、以及其他媒介副产品的销售。“如果媒体缺少交叉销售和交叉促销,它的生存与发展就会遇到更大的困难。”“集中和兼并加剧了媒介缺陷的形成,这些缺陷就是唯利是图。”集中化的市场抑制了思想的流动,而后者正是民主所必需的条件。第二章媒介系统的全球化

在集中化的趋势下,媒介系统的一个发展趋势是媒介产品逐渐地服从商业价值和商业逻辑。“联合媒介系统的逻辑是将每个事物都纳入商业网络,并且运用市场原则实现利益最大化。”以图书市场为例,巨型商业出版商正在模仿好莱坞的模式,极力寻找高利润且能一鸣惊人的畅销书,对那些效益平平的图书则尽量控制出版。此外,图书出版公司还要考虑,出版的图书能否带动公司其他产品的销售。因此,非图书市场的逻辑即商业逻辑在决定图书的出版。不仅如此,甚至百老汇戏剧和体育都受到商业逻辑的支配。与集中化伴随的是媒体的商业化趋势。商业化的一个消极意义是媒介集团公共价值的衰落和边缘化,媒介集团将非赢利公共机构的地位置于社会的危险边缘。媒介集团真正感兴趣的是如何让新闻带来利润。而职业新闻是建立在这样的观念基础之上的:即新闻内容只服从公共服务的核心价值。而商业化使得新闻已经成为媒介集团赢利的摇钱树,只对那些政治敏感度低的新闻议题进行追踪报道。然而,集中化和商业化的全面渗透并不只是在美国出现,媒介系统的另一个发展趋势是一步步推动商业主义的国际化。麦克切斯尼进而放大了其分析范围,从美国扩大到全世界。他指出,“国际媒介系统本质上是一种非竞争性经济,它们是新自由主义放松管制政策的直接结果。”媒介集团背后的动力决不是民族国家地理政治,而是公司联合与商业扩张。全球媒介系统的特点就是残酷无情的、无处不在的商业主义。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电影业:好莱坞的电影以一种风格打败了其他所有风格,这是电影艺术的悲哀,也是商业逻辑溢出民族国家的地域而在全球不断繁殖的最生动的证明。第三章互联网会带来自由吗？

互联网的确是一场真正的信息革命,对政治而言,它具有世界性的历史意义。“互联网的出现虽然形成了媒体竞争的新局面,但是,互联网本身正落入巨型媒介公司的的掌控之下。”2000年1月,美国在线收购了时代华纳公司,组成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这就证明了作者的预言(本书于1999年出版):“巨型媒介公司完全能够将互联网整合进它们已经经建立的媒介帝国。”当互联网从许多方面对我们的生活进行革命化时,它却丝毫不改变现存的媒介权利拥有者的地位和本质。种种迹象表明,“数字通讯的内容会与前数字通讯商业媒体的内容十分地相像。”。“在互联网的商业化过程中,真正关键的因素是美国政府决定让互联网的核心部分私有化。”这一决定于1993年开始,它清除了赛伯空间商业化过程中存在的障碍。一个市场驱动的数字通讯系统似乎只有可能加剧阶级分化。那些认为市场是商品和服务的公平、公正和理性分配者的观点,是以“市场建立在公平竞争的基础上”这个理念为前提的。一个很简单的实事是,市场经常带来极具破坏性的、非理性的结果。自由市场的神话是用来保护少数富人利益的,这些人在不受大众干扰的条件下得益于拥有市场的控制权。“数字媒体的逻辑结果将支持正在发生的政治疏离、两极化和社会生活的非道德化。”[3]237数字通讯加剧了更广泛的政治经济反民主的趋势,而这也是本书的一大亮点,在此之前鲜有学者对新媒体进行如此彻底的批判。局限性麦克切斯尼在回顾美国联合商业媒体的惟利是图并将这个结论放之全球而发现了国际媒介系统更大范围的整合之后，试图将互联网也收入穷民主的囊中。这种归纳法尽管看上去使作者能够自圆其说，但是仔细考察则不难发现其以广播电视的框架分析互联网具有一定的局限。互联网具有与广播电视不同的传播特性，即多媒体、互动性、个性化。不过，由于技术的关系，这种特性在互联网产生之初的20世纪90年代表现并不明显，网络媒体以门户网站、传统媒体网站和个人网站为主多，传播方式虽然是双向的，但交互性并不强，仍然以“推”为主，传受之间的界限依然清楚，受众的主动性参与性低，人们称这一时期为“web1.0”时期。鉴于互联网与广播电视的传播看上去极为相似，麦克切斯尼顺理成章地认为“互联网具有巨大的潜力，能够削弱媒体的联合和商业控制带来的消极后果”完全是一种神话。在他看来，对互联网的信任是建立在信仰资本主义是一种公平、理性和民主的模式这个基础上的。尽管他赞同互联网正在从根本上改变媒介的本质，但依然坚持互联网只是给联合的商业媒体系统穿上了一套新衣服。麦克切斯尼在书中说道：“即使互联网成为一个主要商业媒体，为人们提供电子商务、电子邮件、商业新闻和娱乐节目，但是，它也将是那些过去未曾出现过的互动式活动的一个庇护所”，“互联网网站的出现并不意味着，很多人会知道它的存在并去利用它。”作者的思路是：数字媒体是建立在资本主义经济基础上的，而巨型媒体介入网络的发展、将网络整合进它们的媒介帝国，会使网络走上和广播电视一样的“富媒体与穷民主”道路，网上新闻的复兴乃是乌托邦的幻想。作者对垄断的联合媒体整合互联网的描述多是关于电子商务和广告的案例，而对互联网新闻则只有评论性的只言片语，并无例证或数据；对互联网的进步性方面亦是先予以评论性的肯定后进行评论性的否定，同样无例证或数据。在论证时，绕开了网络媒体与民主关系的探讨而是迂回地以“网络被联合媒体整合”为由得出“网络民主丧失于联合媒体的惟利是图”的结论，论证并不充分，从此也可看出作者对互联网考察的局限性。而在互联网技术走进web2.0时期后，这些观点和论述就更显捉襟见肘。Web2.0与web1.0的最大不同在于让用户自己主导信息的生产和传播，甚至是用户直接生产内容（UGC，UsersGenerateContents），从而打破了原来门户网站或传统媒体网站所惯用的单向传输模式，进入“人人皆记的时代”，其典型代表就是SNS网站、视频网站、播客和微博客。互联网提供了传统媒体所不具有的参与性平台，减少了相应成本，消除了集体行动的障碍，分享和协调更加容易，提高了公民的政治意识和参加公共辩论的能力，因而尽管互联网确实成为传媒巨擘的囊中之物，商业渗透不可避免，但所集结出的群体力量使其并不完全导致疏离政治的文化。评价1、假如托马斯·潘恩在世，他一定会当仁不让地写作此书；如果保罗·里维尔还活着，他也一定会对此话题津津乐道。感谢上帝，我们有了一位现世的思想家麦克切斯尼，由他来继续前人未竟的事业。这位当代学人以他对自由的真爱和激情，重新审视民主，在他的眼里，巨型媒介公司将民主私有化了。2、这本书是关于联合媒体的爆炸式发展与公共生活的逐渐萎缩、富媒体一穷民主的悖论式命题。目的是通过回顾历史、指出未来的民主变化来分析目前存在的问题。同时，本书还直接批评那些保守主义者，他们以目前盛行的所谓人类灵光智慧来为少数人利益辩护。在其他观点受到质疑之后，保守主义者最终得出结论，社会发展已经达到最完美的境界，所以，任何企图想改变社会现状的想法都是荒唐可笑、不切实际的。3、在本书中，媒体已经成为一股明显的反民主的力量，这种现象不仅仅发生在美国，它甚至蔓延到全世界。联合性媒体越富有、影响力越大，参与性民主的前景就越是黯淡。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媒体都在变得越来越富有，事实上，在这个甚嚣尘上的时代，有些媒体正在苦苦支撑，有些媒体前景堪忧。但是，总体而言，那些主导性媒介公司与过去相比其规模越来越大、影响越来越盛，大众化媒体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与过去相比，显得更加重要了。不能完全认为媒体是使民主衰落的惟一或主要的原因，但是，它们是问题的一部分，而且与其他导致民主衰落的很多因素联系紧密。在新科技光芒夺目、电子术语晦涩难懂的背后，媒介体系已经逐渐集中到少数联合公司手中。这种集中强调追逐利润、媒介体系支持广告的核心趋势：惟利是图、玷污新闻和公共机构的正统精神。对民主而言，这是一剂毒药。4、书中几个关键概念“多数统治原则”，“权利从少数人手中转移到多数人”和

“非赢利、非商业化的媒介组织”。这些概念提出的背景是美国“新自由主义”当道，在经济上，新自由主义强调市场的作用，保护公司的利益最大化，主张政府最少干预。它提倡政府放松对媒体的规制，允许媒体最大化地兼并。在政治上，新自由主义承袭了精英主义理论，相信少数精英人物是政治和意识形态的主宰，有能力代表公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