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北京对外贸易新增长点

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北京对外贸易新增长点

继上个世纪制造业全球大转移之后，服务外包如今已成为新一轮全球产业革命和产业转移的趋势。近年来，北京贸易发展出现了新的趋势，迅速发展的软件出口和服务外包正在悄然改变着北京贸易增长格局，成为推动北京对外贸易发展的新动力。一北京货物贸易发展态势和主要特点北京是我国外向型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近年来对外贸易快速发展，在全国各省市中一直处于领先地位。2007年以来，北京对外贸易继续保持较快增长的态势，进出口商品结构进一步优化。据北京海关统计，1～9月北京地区进出口贸易总额为1382.8亿美元，同比增长16.5%，增幅同比减少14.2个百分点，进出口总值在全国各省市中列第4位。其中，出口352.7亿美元，同比增长31.9%；进口1030亿美元，同比增长12%，贸易逆差677.3亿美元。9月当月，北京地区进出口总值为170.6亿美元，同比增长11.3%。其中，出口43.4亿美元，增长25.4%；进口127.2亿美元，增长7.2%。2007年1～9月，北京贸易发展呈现以下几个特点。（一）外贸出口增长强劲回升，进口增长相对乏力2007年以来，北京地区进出口贸易呈现平稳发展态势。与上年相比，对外贸易发展趋势发生较大变化，主要表现为出口增幅扩大、进口增幅显著减小，出口增速高于进口增速，见图1和图2。1～9月，北京地区出口增长31.9%，较上年同期加快了12.7个百分点，高于同期全国平均出口增速4.4个百分点，出口贸易规模列第7位；进口增长相对乏力，增速较上年同期大幅回落22.5个百分点，低于同期全国平均进口增速7.1个百分点，进口贸易规模列第3位。图12006～2007年3季度北京市进出口贸易增速走势图22007年1～9月北京市进出口贸易额及累计增速从贸易规模看，北京在全国对外贸易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发挥着国家战略资源进出口源集散地作用，尤其在进口方面。据海关统计，1～9月，北京地区贸易规模在全国各省市中排名在广东、江苏、上海之后，位列第4，出口贸易规模列第7位，进口贸易规模列第3位。北京在环渤海地区对外贸易中发挥着龙头带动作用。1～7月，北京货物贸易额占环渤海地区进出口总额的40.8%。（二）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继续高速增长，在出口结构中的主导地位进一步增强北京高新技术产业和先进制造业发展迅速，成为我国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制造和出口主要基地之一。2007年1～9月，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的机电、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分别增长32.4%和24.2%，占全市出口的56.9%和33.7%。其中机电产品出口200.7亿美元，同比增长32.4%；高新技术产品出口118.97亿美元，增长24.2%。电子信息产品是北京高新技术产品的主体部分，出口占比超过80%。近年来，随着移动通讯业的快速发展，北京手机生产规模不断扩大，出口增长迅猛，成为手机的重要出口基地。北京、广东出口位居全国前两位，2007年1～7月，北京、广东出口手机1.4亿台，占全国手机出口的58.3%。其中，北京市出口手机6945.7万台，增长1倍，出口额为62.8亿美元。（三）部分资源性产品进口规模巨大，高档消费品进口大幅上升北京国际贸易的一个显著特点是：作为国家战略资源进出口的调配中心，原油、成品油和铁矿砂等部分资源性产品进口规模巨大。2007年1～9月，北京地区进口原油455.4亿美元，增长9.2%，占地区进口总额44%，占同期全国原油进口总额的80.3%；成品油进口37.2亿美元，占同期全国成品油进口总额的31.2%；铁矿砂进口37.7亿美元，增长67.7%，占同期全国铁矿砂进口总额的16.7%。仅这三大宗商品进口就超过北京总进口额的一半。北京作为国内高端消费人群最密集的城市，随着中国经济持续高增长，高档消费品需求不断上升，以高排量乘用车、高档酒、高级化妆品、贵重首饰和珠宝、名表等为主的高档消费品进口大幅上升。据海关统计，2007年1～7月，以北京为收货地的高档消费品进口额价值共计24.1亿美元，增长48%，占全国同期进口的49.7%。（四）加工贸易出口迅猛增长，一般贸易进口居主导地位总体看，一般贸易是北京主要贸易方式，一般贸易占外贸总额3/4。2007年1～9月，一般贸易出口178.3亿美元，同比增长22.2%；进口875.2亿美元，同比增长12.3%。1～9月，加工贸易出口146.5亿美元，增长43%；进口86.2亿美元，增长18.1%，见表1。加工贸易实现顺差60.3亿美元。北京贸易逆差源自庞大的一般贸易逆差。在出口方面，一般贸易与加工贸易出口基本相当，但是在进口方面，一般贸易进口额达到加工贸易进口额的10倍，居主导地位。（五）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增长有所放缓，私营企业增势强劲2007年1～9月，北京外商投资企业出口152.3亿美元，增长30.4%，增速低于上年同期14.8个百分点；进口203.3亿美元，增长25.4%，增速低于上年同期29.8个百分点。国有企业出口178.2亿美元，同比增长30.3%，增速高于上年同期27.3个百分点；进口793.4亿美元，增长8.3%。私营企业进出口均强劲增长，其中出口19.2亿美元，增长58%；进口25.7亿美元，增长52.3%，见表1。（六）对主要贸易伙伴整体向好、对美贸易呈下降态势欧盟、东盟、日本、美国、韩国仍分列北京地区主要贸易伙伴前五名。2007年1～9月，对欧盟（27国）外贸总额为220.6亿美元，其中出口78亿美元，增长34%，进口142.6亿美元，增长24.7%；对东盟外贸总额为109.79亿美元，其中出口50.86亿美元，同比增长52.6%，进口58.93亿美元，微增3.4%。对日本外贸总额达到108.46亿美元，其中出口26.54亿美元，同比增长13%，进口81.92亿美元，增长11.3%；对韩国的外贸总额为81.08亿美元，其中出口20.38亿美元，同比增长29.7%，进口60.7亿美元，增长16.4%。表12007年1～9月北京进出口贸易方式、企业性质情况金额对美贸易仍呈下降态势，累计外贸总额为98.85亿美元，其中出口28.94亿美元，同比增长4.8%，进口69.91亿美元，同比下降2.7%，见表2。表22007年1～9月北京与主要贸易伙伴贸易情况北京对5大贸易伙伴均为贸易逆差。其中，对欧盟贸易逆差最大，达64.4亿美元，对东盟贸易逆差最小，为8亿美元。二软件出口和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成为北京贸易增长新引擎日本是北京软件出口的最大市场。2005年，对日软件出口1.73亿美元，占出口总额的57%。其次是美国，出口占比17%。继日本、美国之后，香港已经成为北京软件出口的第三大地区市场。2007年1～8月，北京对香港地区的软件出口占全市出口总额的14%，同比增长一倍。（二）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异军突起服务外包是企业通过将部分非核心服务业务或项目委托给其他专业企业以提高自身竞争优势的一种经营方式。服务外包大致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信息技术外包（ITO），另一种是业务流程外包（BPO），根据外包目的地又可分为在岸服务外包和离岸服务外包。与印度、爱尔兰等服务外包发展领先的国家比较，北京的服务外包业发展尚处于起步阶段。近年来，随着国际服务业转移步伐的加快，北京积极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务，离岸服务外包发展很快，已经成为中国服务外包中心之一。由于尚未建立专门统计制度和缺乏有关统计数据，对北京服务外包发展现状的分析与实际情况可能存在显著偏差。根据笔者搜索到的公开数据显示，北京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发展势头迅猛，呈现以信息服务外包（ITO）为主、业务流程外包（BPO）加速发展的良好态势。1.以信息服务外包为主，业务流程外包加速发展北京软件和信息服务外包产业发展迅猛，2005年市场规模（不含嵌入式）达到3.07亿美元，比2004年增长36.35%，其中，对日业务占49.8%，对欧美业务占45.5%，预计2008年将达到8.42亿美元。[1]与Gartner在2005年报告中显示的全国9.7亿美元软件外包的规模相比，北京软件外包已经占30%以上。目前，北京大约有400家企业从事离岸信息技术外包，业务量每年超过15亿美元。以IT服务为例，在北京，有40%的软件企业参与外包项目，软件行业60%～70%的营业额来自外包。北京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务涉及面广，除了信息服务外包外，还涵盖了生物医药外包、商务服务外包、金融后台服务和游戏动漫外包等领域。领军的服务外包企业有博彦科技、用友软件、文思创新、方正国际、海辉高科等信息服务外包企业，华道数据、爱诺信泰等金融保险外包企业和康龙化成、保诺科技等医药研发外包企业。2.汇集了一批外包企业总部，产业集聚效应初现目前，北京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主要集中在中关村软件园、金融街、CBD、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和望京科技园区等多个区域。中关村软件园聚集了博彦、软通、文思等国内知名服务外包企业总部；金融街、CBD、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和望京科技园区也聚集了一批金融和研发外包企业。中关村成为中国对外承接软件外包服务的排头兵。中关村软件园聚集着大大小小的各类公司，其中大多是以IT服务外包为主。IBM、宝洁、杜邦、思科、荷兰银行、联合利华、罗克韦尔等跨国公司都将一些IT业务外包到中关村，如博彦科技和中软国际的主要客户就是IBM。全国40%以上的软件与信息技术服务外包业务来自这里。据Gartner评估分析，目前中国最具发展潜力的、具备离岸外包接单能力的10家本地外包公司有一半集中在北京中关村，分别是：文思创新、博彦科技、软通动力、海辉和信必优公司。望京科技园集聚了27家服务外包企业，园内已初步形成呼叫中心、软件开发、数据中心、动漫制作、手机设计测试等多个外包服务亮点的独具特色的服务外包产业聚集区。例如，北京天正创智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是望京科技园内最大的一家从事BPO业务的服务外包企业，年销售额超过千万元。目前，日中经济协会、日本贸易振兴机构、新能源及产业技术综合开发机构、日立高科、丸红、日立超、日立国际等多家知名机构和企业都成为天正的客户。目前在北京已有一大批医药研发外包机构（CRO）公司。亦庄汇龙森生物医药孵化器便是CRO聚集区之一。北京最大的CRO——康龙化成（北京）新药技术有限公司就坐落在其中。康龙化成以大规模化学药和中间体合成为技术特色，主要从事化学药的研发外包服务，现有客户包括辉瑞、默克这样的跨国制药企业，年承接研发服务合同达500万美元。3.外资公司发挥着引领作用，本土服务外包企业增势迅猛2005年IBM、微软、EDS、CSC、HP等世界软件及服务外包20强中已有15强在北京布点。[2]2006年信息服务离岸外包等外商投资企业占64.5%，以海辉、中软国际、神州数码为代表的本土信息服务外包提供商近几年发展迅猛，人员和业务量年均增幅都在30%以上。4.以承接日本服务外包为主，欧美和香港外包业务快速发展目前，北京和大连在对日外包服务中具有绝对优势，合计约占中国承接日本软件外包服务的45%～50%。北京承接日本服务外包占全部服务外包的53%，对日本的服务外包业务已成为北京开展服务外包的主要业务来源。5.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向研发领域延伸绝大部分跨国公司在京研发机构的主要工作，是从事国外公司总部的重大研发任务。跨国公司在京研发机构研发项目多为总部下达的任务，总部提供研发经费，利用北京科技资源和人才优势，技术开发是技术转移的主要形式。2001～2006年跨国公司在京研发机构技术合同成交额中，出口技术90.05亿元，占总数的88.32%；在流向国外技术中，为总部研发技术占总数的88.18%，占流向国外技术的99.84%；成交技术秘密占总数的86.08%。由此看出，跨国公司在京研发机构为其总部研发项目，是以合同约定方式进行技术保密，形成的技术成果归跨国公司所有，由跨国公司申请专利或版权。[3]因此，跨国公司在京研发机构的设立实际上是外包服务发展的一种新形式——将研发活动外包出去。三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正逢其时（一）离岸服务外包发展空间广阔国际服务外包，或称离岸服务外包，是指跨国公司将本来自身执行的非核心服务生产职能，通过建立可控制的离岸中心或国外分公司，包给境外第三方服务供应商去完成。现在，越来越多的服务外包发包商将离岸外包作为公司的重要战略，离岸外包快速发展，以每年超过20%的速度增长，半数以上的欧美公司计划将更多服务外包到海外。服务外包市场规模持续扩大。联合国贸易发展会议研究表明，世界最大的1000家公司中，大约70%的企业尚未向低成本国家外包任何商务流程。2007年全球服务外包总值将达到1.2万亿美元，并在未来若干年内继续保持20%～30%的增速。面对巨大的国际市场需求，在接包市场形成了激烈的国际竞争。目前，印度依然是主要的服务外包承接国，北美项目主要由印度承接，欧洲的项目主要由爱尔兰承接，东欧国家竞争地位日益强化，我国主要承接日本外包业务，但业务总量并不大。拥有庞大的国内市场是我国分享国际外包市场这块“大蛋糕”的独有优势。我国离岸服务外包起步较晚，未来的发展空间很大，是一个新兴的外包中心。根据Gartner的预测，中国的外包市场规模到2009年将达到79.46亿美元，2004～2009年的年均复合增长率达到18.3%，显示出巨大的发展潜力。（二）政府推动与扶持大力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已经在中国政府高层达成共识。为了及时抓住新一轮国际服务业转移的难得发展机遇，推动中国服务外包产业加快发展，国务院已在“十一五”规划纲要中明确提出“鼓励外资参与软件开发、跨境外包、物流服务等。建设若干服务业外包基地，有序承接国际服务业转移”。2007年9月，商务部制订实施了服务外包的“千百十”工程，之后又与有关部委于10月份联合下发了《关于发展软件及相关信息服务出口的指导意见》。新出台的《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2007年修订）》将服务外包列入鼓励类。同时，2006年国家用于服务外包人才培养的财政资金超过1亿元，2007年该项资金的支持额度将翻一番。国家开发银行等一些政策性银行已开始给予服务外包企业授信贷款，商务部还拟将服务外包产业视作高新技术产业，在企业所得税、营业税等方面给予优惠。随着国家和北京市将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提上重要日程，并出台一系列相应扶持政策，北京服务外包业必将步入快速健康的发展轨道。（三）外资持续看好北京服务业发展前景，服务业吸引外商投资快速增长北京利用外资的一大特点是，服务业一直是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领域，这在国内是比较独特的。近几年这一趋势愈加明显。2007年1～3季度，北京市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38.7亿美元，其中81.6%投向第三产业，同比提高7.9个百分点。在服务业中，外资主要投向于房地产业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其中，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实际利用外资6.1亿美元，同比增长60.9%，占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的15.7%。从而推动了国际离岸服务外包业向北京的转移。2006年信息服务离岸外包等外商投资企业占64.5%。在不断进入中国市场的外资企业带动下，北京的BPO市场正在迅速崛起，其发展前景将成为外包服务市场上的一大亮点。（四）北京承接国际服务外包的竞争优势发展“三高产业”是北京未来产业发展方向，离岸服务外包是现代高端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科技含量高、附加值大、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吸纳就业强、国际化水平高等特点，符合北京城市功能定位。当前，国际服务业主要通过项目外包、业务离岸化、外商直接投资等方式加速向发展中国家转移。对于北京而言，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有利于拓展北京外经贸发展空间，吸引离岸服务外包业务不仅有助于发展外包服务产业，提高本地服务提供商的竞争力，也有助于开发国内外包市场潜力甚至有助于带动整个服务业的发展。北京是中国文化、教育和科技中心，跨国公司地区总部数目高居全国第一，发达的城市经济、基础设施以及未来发展取向都为发展国际外包服务业提供了巨大的空间。服务外包具有知识密集、技术密集与通过网络传输的独有特点，决定了该产业生产要素的特殊性，其中，人力资源尤其占有突出地位。北京拥有丰富的人力资源、众多的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在知识储备和人才培养上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人力成本优势更加明显。据英国《经济学家》调查，在中国，BPO业务新手的月薪在300美元左右，是美国人平均工资的1/10。根据美国《InformationWeek》杂志对中国软件工程师薪水的调查，在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级城市，一个软件程序员的平均月工资为600美元至960美元，这个数字大约相当于印度程序员的一半，比美国程序员的1/4还要少。北京是全国第三产业最为发达的地区，和国内其他城市相比，产业规模优势明显。北京市金融、计算机服务软件业等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发展较快，在第三产业发展中的主导作用进一步增强。北京交通、通信等现代基础设施比较完备，部分设施服务水平已达到发达国家水平，为服务外包业务开展提供了良好的硬件基础。外包服务产业已经达到一定规模。目前，北京已有约400家企业从事离岸信息技术外包，业务量每年超过15亿美元。已形成一批初步具备承接较大规模国际服务外包业务能力、在某些特定市场上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本土企业，如软通动力等。北京制造业优秀企业如联想等，或已涉足服务外包领域，或已建构全球范围布局的研发能力，具有大力发展承接国际服务外包的潜力。另外跨国公司在北京建立了一批主营或兼营服务外包企业以及研发中心，为扩大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提供了有利条件。（五）承接国际服务外包转移的主要障碍虽然北京参与国际服务外包已取得初步成绩，但是，同传统行业相比，服务外包在中国属于新兴的行业。现实发展水平无论是与我国参与国际制造业产品内分工深度比较，还是与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比较成功的印度等国比较，都存在相对不足和差距。1.中国服务外包的整体品牌形象有待塑造由于业界没有权威的组织机构或协会，因而在对外进行跨境外包合作时，缺少强有力的、统一的国际协调与沟通渠道，服务外包商单打独斗，没有形成一定的合作联盟，减弱了中国服务外包商的整体接包实力，也不利于中国服务外包国际品牌的打造。由于宣传推广不足，欧美市场对中国企业从事外包服务的能力认知度也不高。2.服务外包企业普遍规模较小，竞争力不足北京服务外包企业普遍规模小、行业集中度低，承接大型项目能力弱等问题很突出。没有适当的规模，中国企业不可能吸引到顶尖的国际客户。国际上处于软件外包最高等级的公司IBM和EDS，他们所接业务金额最大能超过一亿美元。印度的四大巨头，如TATA、Infosys和Wipro等，他们的平均业务额在500万美元，最高能做到上千万美元，最大的软件外包公司人数达五六万人，而中国最大的软件外包公司只有几千人。此外，在服务质量与资格认证方面，差距更为明显。印度的大多数软件公司通过了ISO9000国际质量认证与CMM质量体系认证。最近一两年中国软件与服务外包企业也开始重视质量认证，但仍有较大差距，成为接包国际订单的不利因素。3.人才瓶颈虽然拥有低人力成本的优势，但从事外包服务行业所需的高素质人才紧缺。既缺少掌握外包基础知识的初级软件外包工程师，也缺少具有外包项目实战经验、能够带领外包团队的中级技术和管理人员，更缺少熟悉客户语言和文化背景、精通国际外包行业规则、具有国外市场开拓能力的高级人才。外国企业做的调查显示，只有10%的中国工科大学毕业生能够胜任外国服务企业的工作。4.对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不够盗版现象严重。跨国公司对其知识产权的担忧，也制约着我国外包服务的发展。5.信息安全体系、诚信体系还不完善企业在进行业务外包时，信息安全是最大的顾虑。在选择服务接包商时，企业更多的是考察接包商的相关信息安全资质，以及业界口碑、诚信度。而很多本土服务接包商并不能同时兼备这两个条件。由于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接包商能力参差不齐、服务水平各异，接包商与发包商都没有可供参考的标准。四推动北京承接国际服务外包的几点建议目前正在全球展开的以服务外包、高端制造和技术研发环节转移为主要特征的新一轮世界产业结构转移，拉开了全球经济第二次一体化的序幕。印度在最近十多年抓住了此机遇，正在变成“世界办公中心”。对于北京现代服务业，特别是与国际接轨的服务外包产业，就像30年前的制造业一样，面临重大机遇和挑战。在这轮国际服务业转移大潮中，如果能够应对得当，我们相信，北京现代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将会获得显著提升，北京的服务贸易在未来一段时间完全有可能取得迅猛发展。（一）发展路径1.继续吸引跨国公司在北京设立地区总部、研发中心在新一轮全球产业结构重组中，跨国公司发挥着关键性作用。他们通过建立可控制的离岸中心或子公司服务于第三方，而不直接地向当地的服务提供者分包业务。因此，在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初期应该充分借助跨国公司的力量。可考虑加强与跨国公司的合作，吸引其在北京设立服务外包中心，发展服务加工贸易。高度重视承接国际服务外包的招商引资工作，投资促进工作必须日益把目标对准服务业。除了向外国直接投资开放市场外，还应积极地寻求吸引服务业的外国直接投资。2.利用现有的制造业基础发展外包服务业，特别是生产者服务外包承接外包服务，既可以从服务业跨国公司的“归核化”战略中获得商机，也可以延长制造业产业链条，向制造业跨国公司提供相关的商务服务。截至2007年9月底，商务部在北京市新认定跨国公司地区总部累计达到20家；世界500强企业在京投资项目累计达到447个；全市外资投资公司、具有研发功能的外资企业累计分别达到153家和268家；法国兴业等7家外资银行在京设立法人金融机构。向这些机构和企业提供相关的商务服务，如战略咨询与管理、研究开发、产品设计、物流、公共关系、金融服务等，从而延长制造业产业链条，发展“为生产服务”的服务外包，也是扩大服务业利用外资，高起点承接服务外包的切入点。3.实施“走出去”战略积极支持规模实力较强的本土服务外包企业走出国门，开拓国际市场。一是在境外设立研究开发、市场营销及服务机构，更加贴近发包市场，为客户量身定做符合其商业习惯并能适应中国市场特殊要求的解决方案；二是对国外公司或者客户的内部服务部门进行并购；三是鼓励以获取国际客户资源、树立品牌形象、培养专业技能为目标，与领先的跨国公司合资合作。（二）几点具体建议1.加快培育软件与信息服务外包人才培养与引进相结合增加外包人才供给。除了学校教育外，应该积极引入社会力量参与，发挥市场对人才供需的调节作用。鼓励作为发包商的、有培训能力的跨国公司与国内机构合作，开展有针对性的业务培训，并在培训后吸取人员就业。鼓励中介机构与培训机构合作建立人力资源库，搭建中国外包服务业的人力资源供应链，培养能够适应国际服务外包要求、熟练掌握外语的实用型人才。大力引进国内外现代服务外包方面有经验的高级管理人才，鼓励海外留学生回国创业。2.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服务外包业务对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