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史观”专题研究系列一：逆全球化百年回望聚焦资源与市场

策略研究A股策策略研究A股策略专题证券研究报告2.06策略研究报告作者逆全球化百年回望，聚焦资源与市场方奕(分析师)031658本报告导读：复盘20世纪初首轮逆全球化，后发国面临越发展外部风险敞口越大的增长困境，各国产业链位置和贸易结构是关键线索，资源品与贸易市场准入是国家间的博弈核心。贸易视角回望第一次全球化的起落，世界并非首次站在分岔路口。逆的自由主义孕育经济危机，保护主义回溯下全球化攀向新高。19世纪欧洲内部产成品后发工业国的全球化困境：越快的发展速度，越大的外部风险敞口。逆全球化冲突的本质是后发国与先发国产业链位置的不断重叠，冲出与资源优势融入贸易体系；2)发达国家赚取贸易顺差并向后发国投。3)过度自由贸易带来经济危机，结构性产业竞争冲击发达国家相应利益集团，表现为产业贸易战或结构关税改革。4)全面冲突期，冲。启示：对外开放只会深化不会倒退，紧抓资源与市场两大博弈焦点。要素的追求，即经济外向性增强。2)我国的广阔的内需与基本自主缩小时可以有效。证书编号证书编号田开轩(研究助理)证书编号038673S5证书编号相关报告转势的往事：2014与当下2023.01.29基金的新共识：顺经济周期与医药计算机2023.01.282023.01.28年味里的经济恢复与转型2023.01.282023.01.15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免责条款部分A股策略专题ofof21 3 2.后发工业国的全球化困境：越快的发展速度，越大的外部风险敞口 11 A股策略专题ofof1.贸易视角回望百年前第一轮全球化起与落在大会报告中指出，当前“逆全球化思潮抬头，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明历经，逆全球化如何演进？是否摩擦冲突已避无可避？市场由此在过度悲观与过度乐观之间反复横跳。然而，太阳之下并无新鲜事，全球化并世纪初的全球化程度远超我们预期，在茨威格的笔下，百年前电话、汽车的出现改变了人们的沟通与出行半径，全球经贸的繁荣使得跨国交流顶峰。但这繁荣泡影的背后却是日益紧张的国际格局，全球贸易摩擦加在能源与粮食安全上备受钳制，对外的风险敞口不断加大，最终不得不 1.1.第一次全球化的基本图景：欧洲中心循环与全球大循环贸易与欧洲与海外的原料贸易。全球贸易水平从1840年以来迅速提升，A股策略专题ofof212)工业品贸易主要集中于发达国家内部：发达国家的主要出口对象是其他发达经济体而非落后经济体，其中工业品是西欧发达国家的主北0000,000,0000出口(百万美元)期间(10年)复合增速，右1913年世界出口额是1913年世界出口额是：1820年的33倍1850年的10倍1880年的3倍地区进口总贸易进口总贸易11.77.411.5美洲6.24.68.3710.43.73.63.33.5究A股策略专题地区或国家世界出口份额向发达经济体的占比工业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工业品总出口中出口向其他工业经济体的占比.8国.4他西欧国家9.4.1图3:1913年西欧与英国主要出口结构以工业品为主图4:并从其他地区大量进口初级品以供加工90%80%70%60%50%40%30%20%10%美国与加拿大世界其他区域90%80%70%60%50%40%30%20%10%美国与加拿大世界其他区域英国与爱尔兰西北欧英国与爱尔兰西北欧运输通信技术变革、国际资本自由流动与贸易自由化与条约化是第一次1913年间，内陆水运价格下了沟通方式。通信与运输方式的变革缩短了世界各国间的时空距离，这2)金本位+英国全球金融中心地位，刺激国际资本流动。全球贸易流动增多必然带来全球资本流动的加速，随着金本位制、可兑换货币的普及进一步刺激了大规模且相对稳定的国际资本流动，这些资本积极在新兴增长市场寻找更高利润机会，有力地补充了贸易流动。西欧是这一时期3)资本主义制度蔓延和自由贸易产生了新的全球经济增长动能。工业化ff表3：第一次全球化高峰背后是运输成本的大幅下降(美元)陆地运输的平均成本(每吨*百公里)公路541路-英美之间航海运输的平均成本(每吨)9图5:1913年黄金成为英国以外国家的主要外汇储备图6:1913年全球FDI结构:从发达国家投向欠发达区域0%%法国德国美洲世界英国法国德国美国其他国家0406080040608020欧洲拉丁美洲北美亚洲非洲-大洋洲借款方图7:各国新技术产业占工业产出的比重迅速提升%图8:世界工业产出结构：由少数国家向其他国家扩散183018601880190019130英国其他发达国家第三世界(包括日本)法国40%13.619.99.5美国英国德国俄国其他发达国家法国40%13.619.99.5显第一次全球化兴起于英国，对外销售工业品的动机推动英国贸易走向自品世纪初为39%，至三A股策略专题ofof策的变化不仅推动了出口的增长，更使得英国经济开始腾飞。英国自由化直接或间接激发了欧洲大陆国家的外贸水平，期间欧洲大陆外贸增速关税政策各阶段(欧洲)GNP工业农业人口保护主义阶段(1830-1844)7-0.8英国自由主义阶段(1844-1858)63-0.9欧洲自由主义阶段(1858-1877)转向保护主义阶段(1877-1890)92保护主义阶段(1890-1913)41纪60-80年代达到顶峰，但粮食过度自由贸易带来的各国国内经济萧条推动欧洲大陆重回保守主义。19世纪60年代，欧洲由化，随着1860年英法《科布登-切维利尔条约》签订，法国所有进口禁令废除，两国确立了最惠国关系。此后西欧国家逐步签订了双边条约并列入相关最惠国条款，最惠国待遇使得欧洲是，蔓延的自由贸易背后却是加剧的粮食矛盾。随着航运成本的大幅下降，来自美洲和俄国的廉价粮食开始毫无阻碍地进入欧洲市场，并带来严重的负面效应。粮食价格的下降压制了欧洲本土的农业生产，八九十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冲击。在此背景之下，农业利益集团联合保守企业主。A股策略专题世纪末频发的贸易战成为彼时时代特色，主要欧陆资本主义国家基本均卷入其中，整体表现为贸易大国(德、法)与小国之间的双边冲突。表面上，冲突是小国主动对大国发起挑衅，实际却是小国不堪大国贸易保护主义霸凌压力而先行采取的防御性举措。朱华进(2018)总结了这一是小国外贸的重要对象，但小国在大国的贸易结构中并不重要，且对大大国生产的工业品国际贸易需求弹性较强，而小国农业品的需求弹性远频繁的贸易冲突背后是的是工业大国之间因经济发展不平衡而日益尖奥匈帝国比利时丹麦法国德国意大利俄罗斯西班牙瑞典瑞士荷兰英国美国5-209-1015-2012-154-68-1015-2015-203-54-63-5040-5094041420-211318-208434-4120-259404 图9:1870-1913年的欧洲谷物关税大幅攀升1.3.旧经济体以邻为壑，新兴工业国破局突围，新经济体主导新兴贸易体系构建。19世纪末欧洲贸易格局的重要变化在于，德国取代法国成为欧洲贸易中心，而英国对欧离欧洲新贸易条A股策略专题ofof图10:欧洲诸国年均生效的贸易条约数：英国式微(个)图11:世界贸易份额占比：19世纪末德国快速提升50总计(右)英国法国德国18801890190019102000 法国德国英国券研究1880188018851890189519001905191067.99.710.48.68.58.96.18.28.99.38.47.674.85.34.84.86.15.34.88.399.610.210.811.711.7.711.512.811.612.69.298.16.8510.510.710.711.410.79.58.49.210.712.814.21919.719.319.319.529.129.923.522.726.82318.3 1312.311.5平均9.99.325.4 国德国英国意大利挪威丹麦瑞典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平均18729.41.4.贸易保护主义之下，第一次全球化攀向新高保护主义与经济增长并非“二选一”的矛盾，第一次全球化在贸易保护济演自由主义=经济停滞+贸易收缩，并且这样的矛盾既表现于时间维度方面A股策略专题也表现于地理分布方面。时间维度上，欧洲经济以及出口增速均迎来了(1890-1913)出口与GNP平均增速分别取消自由贸易的第二个十年，几乎所有采取保护主义国家的出口增长都比采取保护主义前的十年要快。地理分布上，实行自由主义的英国增长陷入停滞而欧洲政策变化时期保护主义运动-前十年保护主义运动后第一个十年第二个十年GNPGNPGNP保护主义国家国2.12.7德国2.9意大利4.52.7瑞典2.43.3半保护主义国家比利时4.92.322.72.8丹麦4.13瑞士0.4-0.63.8欧洲大陆2.3英国3.2欧洲3.6图12:19世纪末-20世纪初，关税保护与经济增长整体呈现正相关上述“增长悖论”的核心在于：一战前后发国与先发国人力成本差距较小，贸易保护主义实际起到了促进了本国幼稚产业的发展的作用。根据生产成本较高，在自由贸易的环境下无法和先进国家竞争，因而需要实二战以后的典型发展中国家除了技术水平低下与工业发展落后之外，普国家与英国的差距远远小于当前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差距，甚至彼A股策略专题地广人稀，人力成本远高于西欧各国。因此尽管贸易保护会扭曲经济的效率，但它切实促进了19世纪后发国家的产业升保护了国内幼稚产业免受英国廉价工业品冲击，这是德国钢铁、机器制图13:19世纪末，新大陆的工资水平甚至高于英国图14:21世纪，后发国与发达国人均GDP差距巨大1870年工资指数(英国为100)2502000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阿根廷乌拉圭000000000000002001年人均GDP(美元)越越南英国数据来源：文礼朋(2012)，国泰君安证券研究数据来源：文礼朋(2012)，国泰君安证券研究2.后发工业国的全球化困境：越快的发展速度，越大的外部风险敞口后发制造业国家的全球化困境在于既要安全获取原材料还要寻求更大的销售市场，而这两端均受制于人。历次全球化的白热化时期都伴随着后发制造业国家与先发国家的尖锐矛盾，上世纪80年代的全球化平台期是美日贸易冲突，而20世纪初则是德国与英法等老牌殖民帝国日益造业大国面临如何保证庞大先进的制造业产能的原料供应安全，以及为充沛的工业产能寻找海外销售市场两个问题。其中困境在于，制造业的技术优势使得德国产品占据更大的全球贸易份额，本国原材料难以自足的情况下必须加大对于国外资源品的进口，而资源品(来自殖民地)则已被英法等老牌帝国瓜分殆尽，冲突不可避免。同时，德国产品的主要出口市场同样是消费力强劲的欧洲、北美发达国家。在这样两头受制于人的困境之下，德国的发展对应经济外向性的增强，外向性的增强反而带来更强的焦虑，最终迫使德国不得不采取更为激进的政治甚至军事手段改变现有格局。反观当下，我们并不认为历史会简单的重现，但德国考。A股策略专题冶炼等新兴的工业部门转移。内部经济结构的转变促使外贸结构发生巨大转变。对外贸易在总量的大幅增长的基础上，贸易结构逐渐向大量出品出口占比由64.6%提升至73.5%，原料进口占比则由42.6%提升至图15:1870-1913年德国各工业部门生产增长率：新兴工业部门高增2.5%2.5%2.8%品与享乐品雕刻机械设备制造金属生产0.0%2.0%4.0%6.0%8.0%10.0%12.0%加工品出口占比(右)初级品进口占比(右)10,000.08,000.06,000.06,000.04,000.02,000.0A股策略专题图17:1900年德国出口结构：重工业占半壁江山图18:1900年德国进口结构：大量进口粮食煤炭7%黑色金属其他轻工业品其他轻工业品26%机器6%颜料3%糖5%皮革制品2%其他重工业品2其他重工业品24%4%棉与棉织品7%棉与棉织品7%7%其他进口商品44%矿石生皮燃料2%2%3%粮食与食品27%纺织原料 牲畜金属3%5%究究海外殖民地进口原材料德国对西欧各国贸易顺差扩大，而对欧洲以外地区的逆差增长明显。高速增长的工业经济使得德国对他国对外贸易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德国对于原料与粮食不断增长的需求使其加大对于欧洲以外地区原料的进口份额，德国自身则由原料出口国转变为了工业品出口国。以英德间的贸反而英国成为德国工业制造的原料供应方。以1910年的德国对主要国而以原料和粮食出口为主的美国、俄国等国则保持对德的大额顺差。德国高速的工业化已经使其自身转变为了一个外向型经济体，对国外原料 图19:1910年德国结构:进口粮食导致对俄美的大额逆差(百万马克)A股策略专题联合王国葡萄牙西班牙联合王国葡萄牙西班牙 .0.000相比老牌殖民帝国，德国缺乏广袤的殖民地为其提供原料与销售市场。世纪的殖民地实际上是宗主国的“专属经济贸易区”，一般来说，殖民地的产品只能出口向宗主国，且只能进口宗主国生产的产品。相比于英国、法国、荷兰等老牌殖民帝国，德国作为“殖民帝国”的历史十分殖民地获取市场与原料。德国对殖民地的贸易金额仅占其自身出口/进口的1.8%殖民地视角看，德国殖民地向德国出口总额仅为5.7亿美元，仅为英国殖图20:一战前，主要资本主义国家殖民地面积(千平方公里)0000,0000,0000182618761913家较小A股策略专题英国法国葡萄牙荷兰美国德国30002500200000英国法国葡萄牙荷兰美国德国3000250020000040%35%30%25%20%%0%向殖民地进口占比出口总额(百万美元，右)向殖民地出口占比向殖民地进口占比300023000200000070%60%0%40%30%20%0%向宗主国进口占比出口总额(百万美元，右)向宗主国出口占向宗主国进口占比英国法国葡萄牙荷兰美国德国缺少殖民地资源的德国备受老牌殖民帝国的贸易政策钳制。德国对海外国内，时任首相张伯伦积极推进“关税改革联盟”运动，英国工业关税在法国特色的“融合”体制下，殖民地同样遵循法国商法，收取外国商品与进入法国本土相同的关税，这使得外国商品进入法国以及其殖民地的难度事实上提升了。面对其他殖民帝国保护主义的升温，德国并非无2.3.多项战略大宗品难自主可控，德国原料端风险敞口极大求外，德国缺少石油、铜、锌、镍、硫等原料，甚至随着工业发展，原本可以自足的铁矿也逐渐难以全靠国内供应。以铁矿和石油为例，尽管产量基本均依赖外来的铁矿石。石油方面更是如此，德国富煤少油的格的限A股策略专题00铁矿石进口(千吨)钢产量(千吨)00029.6%27.6%29.6%27.6%7%35.0%30.0%25.0%20.0%15.0%10.0%5.0%0.0%18801890190019101913图25:德国原油自给率极低，大量依靠进口(千吨)消费量产量进口.0.0粮食的对外依赖更加严重，农业关税保护亦难阻挡粮食大量进口。尽管德国在工业化发展过程中通过农业机械化与化肥使用积极扩大自身农济发展过程中人均粮食消费量的不断提升，以及消费结构中对于肉类的需求提升带动的非谷物饲料需求，德国粮食的对外依赖度日益增长。以产品日益增长的进口需求与新大陆、俄国低廉的粮食冲击使得德国国内农业利益集团都到冲击，并由此推动了新的关税改革，农产品关税大幅提升。但尽管如此，农产品进口增长的趋势也未被影响。在高农业保护关税之下德国农产品价格反而在1900年后持续提升。明显高于其他国图26:一战前德国粮食进口对外依赖度上升(万吨)图27:20世纪初，德国粮食价格指数大幅上升A股策略专题12011010090807060120110100908070604003002000000进口(1902)贸易差额(1913进口(1902)贸易差额(1913)贸易差额(1902) 图28:1890年开始，德国大幅提升自身农产品关税水平数据来源：O’Rourke(2012)注：红色折线为德国，紧抓资源与市场两大博弈焦点产业链位置和贸易结构是理解逆全球化的重要线索。结合以上对于第一次全球化演化历程的复盘，与对德国这个后发制造业大国所面临的发展架：A股策略专题萌芽扩散期高速发展期结构冲突期全面冲突期经济增长提速维持高增阶段低谷增速回升先发国(英国)领先的工业技术和经济平。贸易自由化下，抢占资积累资本与财富，加大对外投资。产业与技术外溢。过度自由贸易使得新兴经济体廉价商品冲击先发国家经济的部分产业。相关利益集团推动产业贸易战，关税结构性技术优势减弱，但仍主导全球贸易。利用资源控制与广袤市场优势加大对后发国制衡力度，武器化趋势日渐明显。后发国(德国)低人力成本与落后技术。融入先发国构建的“吸引投资承接产业转移或发展自身制造业。依靠比较优势发展制造业。保护主义下技术形成赶超，出口增长使得资源与市场的风险敞口扩大，积极主导区域贸易，倡导贸易全球化。：国泰君安证券研究由化，控制原料并扩大市场。后发国家凭借低人力成本或资源优势2)高速发展期：先发国家对外推动自由贸易赚取的贸易顺差将以资本形势对外投资，后发国家承接海外产业资本投资带来的产业与技术外溢。先发国家由进一步提升自身产业链位置，并赚取对外投资收表纪表现为日本产品冲击美国传统制造业。结构性的产业竞争冲击会使得发达国家相应利益集团受损，并推动贸易体系阶段性向保守化进一步升级。正如我们上文分析的那样，随着先发国与后发国人力成本差距的缩窄，保护主义尽管会带来效率损失，但却能切实保护后大的风险敞口，后发国会更为积极推动国际贸易自由化并主导自由先发国在金融领域的超额收益。先发国主要利用主要全球化时积累的资源优势与自身庞大的消费市场对后发国进行钳制，对本国市场准入的保护提升将使先发国贸易保护主义加强。最终，全面冲突期的时长取决于后发国在以上两方面的战略纵深，以及先发国的控制 图29:制造业发展带来经常项目顺差，必然对应资本项目对外投资增多A股策略专题逆全球化中的国家冲突本质是后发工业国家与先发国家在产业链位置的重叠程度的不断加大，冲突主要聚焦资源品与贸易市场准入。在全球化的演变模型中，全球化高速推进的基础在于先发国家与后发国家在产业链上的错位。随着二者产业链位置从结构性竞争转向全面竞争，冲突的烈度将进一步升级。冲突将主要聚焦在后发国最为脆弱，也是先发国优势最显著的资源与贸易市场。先发国家会利用主导全球化过程中控制的资源品与国内庞大的消费市场(即后发国的工业品出口市场)对后发国家实现钳制。在这一过程中，资源品(能源、粮食)以及贸易市场武器化的趋势更为明显。因此，我们提出三个与市场共识存在差异的观点：1)我国对外开放的水平不会倒退而只会进一步深化。在逆全球化思潮逆全球化确实会对后发国存在较大冲击。但当前海外的逆全球化本质是在产业链位置受到我国冲击之下，针对我国进一步深化全球化最后，高水平对外开放将从资源与市场两个维度展开，大会报告指“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扩大面向全球的高标准自由2)资源品与贸易政策将是未来中美博弈的长期战场，但我国广阔的内A股策略专题ofof21需市场与自主可控的粮食能源所提供的战略纵深将使得冲突长期化，与贸易市场作为我国的核心诉求，更是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