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春节经济回顾：人口流动、消费继续复苏地产仍偏弱 20230129 －中信建投

本报告由中信建投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仅为本报告目的，不包括香港、澳门、台湾)提供。在遵守适用的法律法规情况下，本报告亦可能由中信建投(国际)证券有限公司在香港提供。同时请参阅最后一页的重要声明。黄文涛huangwentao@csc.黄文涛huangwentaoAC编号：S1440510120015王泽选wangzexuanAC编号：S1440520070003核心观点春节期间经济继续回暖，多数领域仍存修复空间。春运前三周，全国旅客运输总量。深圳的日均拥堵延时指数(四城平均)同比2022年增长1.6%，相当于2019年同期庆超越疫前同期水平。全国进一步观察。相相关研究报告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 1 图表4：外出农民工人数(万人)及同比增速(%) 4 图表10：历年春运(40天)不同交通工具客运量占比(%) 6 图表18：全国主要城市常住人口(万人)及同比增速(%) 9图表19：春节档观影人次(万人次)及同比2019年增幅(%) 9图表20：春节档平均票价(元)及同比2022年增幅(%) 9 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1一、出行修复：人口流动改善，出行方式分化(一)人口流动：旅客运输低于预期，人口迁徙大幅改善全国主要城市首轮疫情结束较早，为2023年春运期间的人口流动创造了有利条件。本文将疫情搜索指数作为参考指标，对全国主要城市的新冠感染“达峰”、“过峰”情况进行估计。结果显示，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全国GDP前十城市多数已在2022年12月中下旬实现“达峰”，并在2023年元旦假期前后接近完成“过峰” (即疫情搜索指数降至较低水平)。这一节点与1月7日(农历腊月十六)开启的春运近乎“无缝衔接”，客观上为2023年春运期间的出行修复及消费复苏创造了有利条件。图表1：全国主要城市(GDP前十)疫情搜索趋势及结束日资料来源：城市数据团，中信建投新版《春运疫情防控总体工作方案》的实施，为春运期间出行修复提供政策支持。自从2021年1月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春运工作专班成立以来，其在每年春运前夕发布的《综合运输春运疫情防控总体工作方案》，都会在顶层设计层面针对春运期间人民群众出行安全、重点物资运输保障等工作提出政策要求和指导建议。对比2021-2023年工作方案中出行方面的主要内容，不难看出，除了坚持落实疫情防控优化措施及“乙类乙管”各项措施外，2023版《方案》将出行工作重点从“减少人员集中流动，实施错峰避峰出行”转向“保障人民群众错峰有序出行，科学精准做好春运疫情防控”，不再对“务工人员错峰返乡返岗”和“旅游景区限量预约错峰接待”及“控制载客率”作出要求，增加了探亲人员回家返岗、自驾人员、农村群众及短途出行保障等内容，且坚持要求各高校避峰错峰安排春季开学返校。因此本文认为，在防控政策优化的大背景下，虽然疫情感染影响尚存，2023年春运仍是过去三年以来出行修复条件最佳的一次春运。正如春运工作专班副组长、交通运输部副部长徐成光所说，随着“乙类乙管”措施加快落地，跨区域人员流动加速释放，加之疫情三年来人民群众累积的回乡过年、探亲访友、旅游观光等出行需求集中释放，2023年春运客流将从长期低位运行到快速恢复攀升1。httpwwwsciogovcnxwfbhxwbfbhwqfbhwzDocument1734922.htm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2化——1.科学精准执行疫情防控优化措施及“乙2.不再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和健康码，3.不得随意暂停或限制客运服务，不得随4.各地依法采取适当临时性限制人员流动5.实行机动车尾号限行政策的城市，可在组织务工人员错峰返乡返岗：引导务工人员错峰返乡返岗：保障务工人员有序返乡返岗：1.鼓励引导务工人员在条件允许情况下留1.积极引导务工人员错峰返乡返岗。1.各地要开展务工人员返乡返岗情况摸2.提前摸排务工人员返乡返岗需求，加强运输。2.有关部门要协同联动，引导和保障返乡工作衔接。3.卫生健康部门加强务工人员健康监测。返岗务工人员安全、健康出行。务工人员3.适时组织开行农民工返乡和回城“点对4.交通运输部门要统筹运输需求和运力供3.返乡返岗出行需求相对集中且具备条件返乡返岗点”包车运输。给，做好运输服务衔接。的，可结合实际组织开行务工人员包车、专5.交通运输部门加强运力供给，做好运输。。组织高校学生避峰放假开学：组织高校学生避峰放假开学：保障高校学生错峰离校返校：调整高校寒假放假时间，错峰安排1.合理确定寒假放假时间，避峰错峰安排高校学生2.全面掌握属地高校寒假放假、春季开学返程高峰。2.可组织开行学生包车、专列(包车厢)、属地高校寒假放假、春季开学包机等“点对点”运输。3.对在春运期间有集中离校返校运输需求时间，提前摸排学生离校返校运输需求预约错峰接待：点对点”运输。预约接待游览人数等信息，形成日报。2.严格控制旅游团队规模，实施跨省旅游2.加强数据监测，及时共享游客规模、运做好运游衔接和运力调配。游客处置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3应急预案，及时有序做好滞留游客疏运工通运输部门根据游客交通需求及时优作。化运输线路和运力安排，确保运游衔接顺人员——众—途—减少人员聚集，降低在途风险：————认真做好交通运输疫情防控：人员错峰有序回家过年和返岗：1.畅通信息咨询渠道，方便探亲人员提前2.增加运力投放、加密运输班次、强化城服务和保障能力。3.各地可探索实行弹性休假、错峰休假政4.教育部门指导中小学、幼儿园进一步优控措施。自驾人员有序错峰出行：1.各地加强大数据分析，认真研判春运期2.引导自驾人员合理选择出行路线、时间村地区群众安全便捷出行：1.通过加密城乡公交和农村客运班线服务2.聚焦农村客运途经线路、客运场站等重2.增开直达机场、火车站、旅游景区、大客运班线。3.开通夜班公交、定制公交、学生专线、持续优化落实春运疫情防控措施：1.减少交通运输站场人员聚集。包括推广1.场站及交通运输工具进行通风消毒，严1.全面落实疫情防控优化措施及“乙类乙交通运输推动“健康码”全国通用，鼓励采用人脸识米线”外等候等要求。区等窗口单位公共区域的清洁消毒、通风换疫情防控别等非接触方式进站。2.拓展线上售票渠道，鼓励采用人脸识别气等工作。2.强化客运站内客流疏导组织，加强乘客等非接触方式进站，加强站内客流疏导。2.严格落实铁路、公路、水路、民航、邮提示，落实戴口罩、“一米线”等要求。3.落实分区分级交通运输工具控制载客政快递等交通运输从业人员有关防控要求。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402468024行，持续分高中低风险地区，严格控制各类交通工具5.严格落实进京客运管控要求(48小时核4.各地交通运输经营服务单位要有效处置保障人民群众错峰有序出行核心要求减少人员集中流动，实施错峰避峰出行科学精准做好疫情防控科学精准做好春运疫情防控资料来源：中国政府网，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出于大学生、农民工“错峰避峰出行”等原因，春节旅客数据总体表现低于预期。截至1月27日(正月初六)，2023年春运前三周全国旅客运输总量录得7.92亿人次，同比增长54.8%，约等于2019年同期的52.9%。从增速或比率上看，这一水平低于此前交通部对今年春运运输总量的预测结果，即比2022年同期增长99.5%，恢复到2019年同期的70.3%。根据历史数据，2021年和2022年的春运前三周旅客运输量分别相当于2019年农历同期的23.8%、34.2%，而当年春运旅客运输总量(40天)分别相当于2019年春运的29.2%、35.2%，相差均不大，因此可将春运前三周的旅客运输情况用于当年春运总体情况的估计。考虑到春运过半和第一波返程高峰 (正月初六)已经到来，2023年春运期间旅客运输总体表现低于预期的概率较大。究其原因，可能与大学生、农民工等人群的“错峰避峰出行”有关。大学生方面，上年12月已有多所高校宣布提前放假，使相当一部分大学生的返乡活动与春运错开，降低了春运前期客流量。而根据《2023年春运疫情防控总体工作方案》的要求，各高校仍将避峰错峰安排春季开学返校，势必也将降低春运后期的返程客流量。农民工方面，虽然政策端不再强调“务工人员错峰返乡返岗”，但疫情感染风险及“一票难求”的担忧尚存，一定程度上也会驱动农民工“错峰”出行。此外，近年来劳动力回流、外出务工减少等趋势也可能是春运客流量低于预期的原因。图表3：全国旅客运输量(百万人次，0代表除夕)图表4：外出农民工人数(万人)及同比增速(%)002023比2019(右轴)202220200%外出农民工人数本地农民工人数02010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82019202020210%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铁路、航空客运修复强于公路、水路，既有短期因素又是长期趋势。分交通工具来看，春运前三周铁路、相当于2019年同期的78.4%、48.6%、39.1%、70.3%。同比增速上看，公路>民航>铁路>水路。但较疫前恢复程度上看，铁路>民航>公路>水路。春运前三周铁路与航空客运量占比较疫前有所提升，二者占全国旅客运输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5总量的比重之和达22.9%，较2019年春运前三周(15.8%)提升近5pct，同时较今年春运首周(20.7%)继续提升。这一现象背后既有疫情这一短期因素影响，也反映出国民交通出行方式变革乃至消费升级的长期趋势。(1)疫情与春运叠加，铁路、民航的运输优势有利于其客运量的修复。今年春运仍然存在相当多的疫情传播风险，为降低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带来的交叉感染风险，旅客可能更倾向选择时间短、可直达的交通方式。此时铁路、民航相对于传统的公路、水路运输优势较为明显，有利于其客运量的修复。注：目前交通部关于公路旅客运输量的统计口径主要为营业性客车，而不包括公交汽车和出租车2。(2)高铁等其他交通工具的普及使公路、水路运输的客流量占比逐年下降。从历年春运(40天)数据来看，公路与水路客运占全国客运总量的比重之和从2013年的91.9%逐年下降，2019年已降至83.8%，疫情三年 (2020-2022)继续下滑至72.4%。与之对比，2023年春运前三周为77.1%。究其原因，在高铁提速的“冲击”下，公路客运的活动范围被挤压至400公里以内，而百公里路程的客运市场亦受到来自城际网约车、私家车及“大公交格局”(短途客运逐渐公交化)的分流。水路运输也同样受到上述交通工具带来的冲击。人次，0代表除夕)铁路运输2023比2019(右轴)202220202023比2019(右轴)202320222021202020198642090%80%70%60%50%40%30%20%0-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航空运输100%90%80%70%60%50%40%30%20%右轴)2023202120192.52023比2019(右轴)202220202.00.50.0-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2秦芬芬等：利用专项调查修正运输量历史数据的方法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62023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资料来源：交通运输部，中信建投人口迁徙规模高于疫前，表明人口流动恢复程度或被低估，以及自驾游、周边游等短途旅行或较受欢迎。春运期间腊月二十八前及正月初六后多为全国人口迁徙高峰，因此迁徙类数据是考察人口流动的另一类重要指标。本文选用百度迁徙规模指数作为参考。该指标的底层数据来源于百度地图和第三方用户的定位数据统计。凭借百度地图LBS开放平台应用范围广的优势(该平台目前为数十万款APP提供免费定位服务，是国内LBS数据源最广的数据与技术服务平台)和中国手机等移动终端的高渗透率，百度迁徙规模指数能够实时动态地记录数以亿计的人口迁徙情况3。结果显示，2023年春运前三周，全国日均迁徙规模指数约为580.8，较2022年同期增长30.1%，相当于2019年同期水平的117.7%。与全国旅客运输总量的同期表现相比，百度迁徙规模指数的同比增速不及后者，但恢复程度(相对疫情之前)强于后者。针对这一矛盾，本文认为，一方面，在交通部统计的旅客运输量中，“大头”是公路运输(占比75%-90%)。该数据统计口径不包括跨省市载客的私家车、城际公交等交通工具，而百度迁徙规模指数基于手机定位数据变更，大概率包括了乘坐相关交通工具的人口迁徙活动。考虑到疫情前后人们对于轿车等“点对点”运输工具的偏好或有所增强，因此由旅客运输量表征的人口流动情况可能被低估。另一方面，百度迁徙规模指数可能将春节期间大城市至郊区的短途出行计入农民工返乡等迁徙活动的统计，这也侧面反映出今年春运“短途游”的受欢迎程度可能强于疫情前，“就地过年”效应仍在。1,2001,0008006004002000120202019-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资料来源：百度，中信建投注：全国口径不分迁入和迁出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7北京、上海人口迁徙活动恢复较慢，广深较快。分城市来看，本文对春运前三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的日度百度迁徙规模指数作平均值处理。结果显示，北上广深日均迁徙规模指数同比2022年增长32.6%，恢复至2019年的106.4%，无论是同比增速还是较疫前恢复程度都表现较好。更具体地看，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的日均百度迁徙规模指数同比2019年增幅分别为-6.0%、2.0%、12.3%、17.0%，说明在四大一线城市中，北京的人口迁徙活动恢复最慢，广深恢复较快。图表13：北上广深迁徙规模指数同比2019年增幅(%)北上广深(平均)-9-8-7-6-5-4-3-2012345650-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百度，中信建投(二)城市交通：总体表现活跃，轿车出行占优拥堵延时数据表明全国主要城市的内部交通较为活跃，表明疫情影响尚存。本文选择高德拥堵延时指数来衡量城市交通的拥堵程度。该指标统计的交通工具主要是轿车，具体为城市居民平均一次出行实际旅行时间与自由流(畅通)状态下旅行时间的比值。指数越高表示出行延时占出行时间的比例越大，交通拥堵程度越高。2023年春运前三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的日均拥堵延时指数(四城平均)同比2022年增长1.6%，相当于2019年同期的102.9%，苏州、杭州、南京、武汉、成都、重庆等其他GDP前十城市的日均拥堵延时指数(六城平均)同比2022年增长1.3%，相当于2019年同期的102.9%。总体来看，春运前三周全国主要城市的拥堵延时指数纷纷超越疫前水平，本文认为主要原因有三，第一，疫情风险下返乡等跨区域人员流动被压制，促进大城市内部的交通出行活动较活跃。第二，城市交通也有疫情传播风险，居民更倾向于自驾、网约车等“点对点”出行方式。第三，疫情三年以来，除北京外全国主要大城市仍保持常住人口正增长，交通拥堵程度本就存在上压力。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8GDP均值)-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资料来源：高德，中信建投资料来源：高德，中信建投地铁客运恢复弱于拥堵延时数据，表明自驾、网约车等“点对点”出行方式的修复优于公共交通。春运前其中只有深圳实现同比正增长(16.1%)并超越疫前同期(104.5%)。成都、南京、武汉、苏州、重庆等GDP前十城市的地铁客流量(五城平均)同比2022年增长-9.0%，相当于2019年同期的95.9%，其中成都、苏州、重庆已超越疫前同期水平。总体来看，无论是同比增幅还是较疫情前的恢复程度，主要城市的地铁客流量都不及拥堵延时指数，侧面说明在城市内部交通方面，疫情影响下居民也更倾向于自驾、网约车等轿车出行方式。此外，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的地铁客运恢复程度整体不及二线城市，可能与近年来强二线城市人口净流入增多，一线城市人口净流入放缓等趋势有关。202320222021202020190202320222021202020190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9图表18：全国主要城市常住人口(万人)及同比增速(%)00000000004000000%0%%.0%0%4.0%0%2.0%0%20000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二、春节消费：电影、旅游业复苏较多，一线地产回暖(一)电影业：观影人次接近疫前，市场总体表现较好2023年春节档票房表现较好，观影人次已接近疫前水平。春节档作为中国电影市场一年中分量最重的档期，疫情前(2019年)在电影市场全年份额的占比超过9%。根据国家电影资金办数据，2023年春节档(除夕至正月初六)票房总收入录得67.51亿元，同比2022年增长12.1%，恢复至2019年春节档票房的116.0%。剔除价格因素后，2023年春节档(7天)观影人次约为1.29亿人次，同比2022年增长13.2%，恢复至2019年春节档总观影人次的99.1%。若将今年春节档电影的票房同2021年的影史巅峰表现相比，总票房和观影人次也在后者的80%以上。考虑到2021年“就地过年”效应形成了高基数，2023年旅游等其他外出娱乐活动全面修复对观影活动形成分流，以及近两年来线上短视频的兴起一定程度上分食了人们的观影需求等因素，综合来看，2023年春节档表现相对可圈可点。000000%%%000000除夕正月初一正月初二正月初三正月初四正月初五正月初六0除夕正月初一正月初二正月初三正月初四正月初五正月初六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二)旅游业：旅游人次、收入明显复苏，长线游、跨境游高增长春节旅游人次恢复至疫情前近90%。经文化和旅游部数据中心测算，2023年春节假期全国国内旅游出游3.08亿人次，同比增长23.1%，恢复至2019年同期的88.6%(2022年为73.9%)。实现国内旅游收入3758.43亿元，同比增长30%，恢复至2019年同期的73.1%(2022年56.3%)。与之对应的，2023年春节黄金周(除夕至正月初六)期间，交通部公布的全国旅客运输总量恢复至2019年同期的53.4%，由此可见，旅游活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全国范围内人口流动的复苏。“就地过年”效应减弱，长线游、跨境游明显复苏。随着政策约束和疫情风险逐步减弱，长途旅行在春节期间明显复苏。飞猪发布的春节出游快报显示，2023年春节境内长线游订单量同比增长超500%4；去哪儿披露的数据则显示，春节期间旅客出行平均半径较2022年增长超50%，旅客平均出行距离较2022年增加了400公里5。铁路、民航旅客运输量的高增也可作交叉验证。跨境游方面，国家移民管理局数据显示，春节假期前6天，全国移民管理机构共查验出入境人员239.2万人次，较2022年春节同期增长123.9%6。海南离岛免税销售额高增，客流货运恢复较好。2023年春节期间，免税业同样表现优异。一方面，离岛免税销售额高增。2023年春节假期期间(除夕至正月初六)，海南全省12家离岛免税店总销售额达25.72亿元，日均销售额超3.5亿元，比节前日均销售额增加1.5亿元，同比2022年春节假期增长20.69%，同比2019年增长329%。另一方面，客流货运恢复较好。春节黄金周期间海南岛内三大机场(海口美兰国际机场、三亚凤凰国际机场、琼海博鳌机场)进出岛航班6683架次，旅客吞吐量109.2万人次，货邮吞吐量3018吨，同比去年同期分别增长7.2%、27.0%、0.4%，恢复至2019年春运同期的98.4%、90.9%、96.1%7。作为最重要的旅游城市，三亚在春节假期期间的日均拥堵延时指数达到1.48，分别相当于2022年、2019年同期的100.9%、102.8%。人)202320222021202020192.080-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222400.0%0资料来源：高德，中信建投资料来源：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官方微博，中信建投httpspoliticsgmwcncontent36326474.htmhttphenanchinacomcntravelcontent42242301.htmnshujucontenthtmhttpsinterviewchinanewscomcj2698.shtml宏观经济研究宏观经济研究报告页的重要声明(三)房地产：整体偏弱，一线回暖明显从春节前20天至正月初六的数据看，30大中城市整体的商品房成交面积仍然偏弱，低于近年各年水平。但分城市类型看有所分化，人口流入较多、需求支撑更强的一线城市春节前后有明显回暖，部分时期成交面积已高于2019、2020、2022年同期水平。而三线城市仍未见明显改善。地产供需两端政策效果仍需进一步观察。成交面积(万平米)201920202021807060504030200-20-18-16-14-12-10-8-6-4-202202220232020192020202120222023252050468101416-20-18-16-14-12-10-8-6-4-202468101214161820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7DMA)资料来源：Wind，中信建投(7DMA)风险分析经济最大的不确定性依然是疫情走向。2022年奥密克戎毒株对经济均造成了超预期的冲击。未来疫情走向如何，对经济运行的走向影响巨大，因此仍是经济运行的核心不确定性因素。对于地产投资何时触底反弹市场仍未达成共识。本轮地产下行周期已经持续一年左右，投资、销售、价格和三工面积的增速都处于下滑区间，且无明显缓解迹象，政策宽松的效果仍待观察。欧美紧缩货币政策的影响或超预期，拖累全球经济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