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政治与经济 第一章

国际政治与经济

(教学课件)逯宇铎蔡莉大连理工大学经济学院Email:luyuduo@163.com

1第一章国际政治体系的形成与演变本章学习目标：了解近代国际关系的发展历程，能够认清当前国际关系的发展现状，理解国际关系的不同理论流派在解释不同时期国际关系的适用性，掌握国际关系的基本概念。掌握国际政治格局的涵义，了解战后国际政治格局的演进历程，能够解释两级格局解体的原因，并对当今国际政治面临的主要问题有所把握，认识到当今世界和平发展的历史潮流。关键词：国家主权国家利益雅尔塔体系两极格局现实主义2国际关系的历史和理论要进入世界政治与经济这个学科的大门，把握国际关系的本质，认清其发展的规律与趋势，必由之路就是熟悉国际关系的历史经验，掌握有关国际关系的基本理论。西方学者从西方立场和角度探索国际关系发展的本质和规律，提出的理论和主张，推动了西方国际关系理论的形成和发展。中国学者则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并参考了西方国际关系有益的成分，形成了一系列关于国际主权、国际利益、国家力量和国际合作等方面的理论和思想。3第一节国际关系的基本概念一国家主权1.

国家特征作为国家必须具备以下四个基本特征：有定居的人民有固定的领土拥有一定形式的政府拥有主权，主权是一个国家独立自主地处理内外事务的最高权力2.国家主权国家主权是民族国家最重要的特征和最根本的属性，所以民族国家也被称为主权国家。主权的特点：主权是国家的最高权力：主权不受限制的，主权的永久性，主权的普遍性，主权的不可分割性，主权的不可让与性。国家主权不受侵犯时公认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国家主权具有对内和对外双重属性，即对内主权和对外主权。在对内方面，国家主权表现为拥有对本国一切内政事务具有排他性的最高统治权，即在本国内部不得有外部的权威凌驾于本国权力之上。国家的对外主权是国家主权在国际关系中总的体现，它表现为国家在国际关系中的独立权、平等权以及军事上的自卫权。权力的边界是权利，主权的边界就是他国的主权。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主权不可侵犯的原则开始受到人们的质疑和挑战，主要来自于以下几个方面：来自全球化的挑战。来自国际一体化趋势的挑战。来自霸权主义的挑战。4第一节国际关系的基本概念一、国家主权1.国家特征作为国家必须具备以下四个基本特征：有定居的人民、有固定的领土、拥有一定形式的政府和拥有主权。

2.国家主权

主权是一个国家独立自主地处理内外事务的最高权力。国家主权是民族国家最重要的特征和最根本的属性，所以民族国家也被称为主权国家。

主权是国家的最高权力，具有永久性、普遍性、不可分割与不可让与的特征。国家主权不受侵犯是公认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

5国家主权具有对内和对外双重属性，即对内主权和对外主权。在对内方面，国家主权表现为对本国一切内政事务具有排他性的最高统治权，即在本国内部不得有外部的权威凌驾于本国权力之上。国家的对外主权是国家主权在国际关系中总的体现，它表现为国家在国际关系中的独立权、平等权以及军事上的自卫权。

权力的边界是权利，主权的边界就是他国的主权。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主权不可侵犯的原则开始受到人们的质疑和挑战，主要来自于以下几个方面：来自全球化的挑战，来自区域一体化的挑战，来自霸权主义的挑战。6二、国家利益1.国家利益的含义和意义马克思主义认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相关。这些利益，都以经济利益，即物质利益为基础，对这些利益的追求，满足人们生存和发展的需要，成为人们活动的动因。国家利益这个概念在汉语的表达中有双重含义。一个是指国内政治意义上的国家利益，即政府所代表的全国性利益；另一个含义是指国际政治领域中的国家利益，即民族国家利益。2.国家利益的构成按其重要程度，国家利益分为主要利益和次要利益；按时效来说，国家利益可分为长远利益和近期利益；就其空间范围来说，国家利益分为国内利益和国外利益；就其属性来说，它可分为阶级利益、民族利益和人类共同利益。7国家利益的核心的利益主要有安全利益、发展利益和政治利益。国家的安全利益：即国家的生存利益。安全利益是国家利益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利益。国家的发展利益，又称经济利益国家的政治利益：政治利益一方面表现为国家要维护本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维护本国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正统性；国家政治利益另一方面表现为追求国际权力，即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国家的安全利益、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有机整体。83.国家利益的属性国家利益的阶级性马克思认为，国家利益不过是统治阶级利益的代名词国家利益的全球性（或称国家间的共同利益）每个国家的对外政策的出发点和归宿点都是自身的利益。许多国家签订了《京都议定书》，限制本国二氧化碳排放，尽管这次增加本国企业的生产成本，但毕竟保护大气环境，防止地球变暖，符合国际社会的共同利益，也符合各国的根本利益。9国家力量，又称国家实力，因其是各种要素的综合，所以今天又被经常叫做综合国力。它既包括已有实力，也包含潜力及其转化为实力的机制。1.国家力量的构成国家力量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物质力量，或称为硬实力；另一类是非物质力量即精神力量，或称为软实力。国家的物质力量包括以下6个方面：人口领土自然资源经济力量科技力量军事实力三、国家力量10非物质国家力量：非物质国家力量主要指非物质层面的国家力量，主义包括：社会凝聚力政治体制及其政府运转的效率国家战略目标的合理性与正确性意识形态和文化因素意识形态和文化的扩张是最有效最廉价的扩张本国影响力的途径国家实力是质与量的统一，精神因素和物质因素的统一。112.国家力量的评价：克莱因方程式：Pp=（C+E+M）×（S+W）3.国家力量的局限性12四、国际合作国际合作的含义及其原因：国际合作是指国际关系行为主体全面或局部的协调、联合等协力行为，是一种相互适应，也是基于各行为主体在一定领域和范围内利益或目标的基本一致或部分一致。国际合作的发展：国际合作的依据和动力是国家利益。它既可以是两国间的双边合作，也可以是地区性或全球性的多边合作，既可以是彼此间的默契，也可以是经常性的对话与协商，既可以是通过条约或协定，也可以借助于常设机构的国际组织。13二战后，以多边国际条约和国际组织为主要内容的国际合作体制发展非常迅速，几乎涵盖了国际社会的所有领域，在全球性事务和各个领域的专门性事务中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比如在经济领域，有世贸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等全球性的国际组织，也有许多区域性的经济组织，如欧盟、北美自由贸易区、亚太经合组织和东盟等。14第二节西方国际关系理论1.理想主义总统威尔逊是这类思想家的代表，他们提出了一系列理论和主张，谋求建立一种和平稳定的国际秩序，以避免战争，实现和平。这些思想和理论开创了现代意义的国际关系理论，后人称之为国际关系理论的理想主义学派。15理想主义学派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内容：人类的本性是善良的，战争不是人性的产物，而是环境的产物。倡导国际主义，强调国家之间的利益是可以协调的。建立国际组织，开展国际合作，保障集体安全。提倡国际道德，确保世界和平总之，倡导国际主义，建立国际组织和国际法，弘扬国际道德，成为理想主义的主要思想。162.现实主义1939年英国学者爱德华卡尔发表了《二十年危机（1919-1939）-国际关系研究导论》一书，提出权力是政治活动的主要因素。这标志着现实主义学派的兴起。汉斯摩根索于1948年出版的《国家间政治——为权力与和平而斗争》，提出了著名的现实主义六原则。摩根索也成为现实主义的最著名的代表人物。17政治现实主义六原则：现实主义认为，像社会的一般现象一样，政治受到根植于人性的法则的支配。用权力界定利益之概念，是帮助现实主义找到穿越国际政治领域的途径之界标。现实主义认为，被界定为权力的利益这一概念是普遍适用的客观范畴，但是，它并不赋予这个概念一个永久固定的含义。18现实主义明白政治行动的道德意义，它也清楚在道德要求和政治行动成功的条件之间存在着不可避免的冲突，现实主义坚持认为，普遍的道义原则在抽象的普遍形式下，是无法适用于国家行为的，必须把道义原则渗透到具体时间和地点的环境中加以贯彻。政治现实主义拒绝把特定国家的道义原则与普天下适用的道义原则等同起来。现实主义和其他学派之间的差异是真实的、深刻的。19以摩根索为代表的现实主义国际关系理论，其主要内容是三论：国际冲突论、国际利益和权力政治论。首先，现实主义认为人性是自私的，国际作为人的集合体其本性自然是自私的，会千方百计地追求自身利益的。这一点决定了冲突与斗争是国际关系中最基本的特征。其次，现实主义非常重视国家利益在国家政治中的作用。国际道德和国际法既不能作为衡量一个国家外交政策的标准，也无法约束一个国家的对外行为。第三，现实主义必须按照权力来界定国家利益。国家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权力关系，国际政治的实质是权力政治。国家在国际关系中的地位主要由国家在国际政治中的权力地位来决定，而国家权力主要来自于国家的实力。现实主义理论特别强调权力，即实力在国际政治中的作用，所以它又被称为权力政治理论。203.新现实主义新现实主义学派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是肯尼斯华尔兹，其代表作是1979年出版了《国际政治理论》。新现实主义学派坚持国家主权、权力政治、国家利益、国际冲突以及无政府状态等传统现实主义的概念和范畴。新现实主义对传统现实主义的修正和发展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新现实主义摒弃了古典主义的人性决定论。华尔兹提出国际政治体系的结构决定了国家的行为，他的理论又称为“结构现实主义”。新现实主义强调了国际经济关系的作用。新现实主义重视国际合作关系。国际合作关系，既存在沟通与合作，国际关系理论应是一种国际与国际合作研究的结合。新现实主义强调权力本身不是目的，而是实现国家目标的有用手段。传统现实主义则将权力首先看作军事实力，而新现实主义则认为权力应是国家的“综合实力”。214.新自由主义70年代初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世界性石油危机造成了国际关系局势的动荡。一些学者认为必须从全球和超国家的研究范式来对这些现象作出回答，于是新自由主义孕育而生。新自由主义继承了传统的自由主义思想，例如重商主义（强调自由贸易）、民主自由主义（强调民主政治）、调节性自由主义（强调国家间关系的规则和机构的重要性）、社会自由主义（强调跨过利益和联系在国际社会中的重要性）；又深受以威尔逊为代表的理想主义学派的影响，注重跨过关系，主张建立国际制度和国际机构来管理世界事务。新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是罗伯特基欧汉和约瑟夫奈。他们的代表作是两人合著的《跨国关系与世界政治》和《权力与相互依赖》。他们认为国家间存在着一种利益的和谐，合作对于所有的国家来说是互利的，不仅有利于经济利益，而且有利于国家安全。22新自由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比较新现实主义主张以国家为中心；新自由主义则主张以全球相互依存为中心。新现实主义强调的是系统的“结构层次”的分析，而新自由主义则注重系统的“过程层次”的分析。新现实主义将权力作为国家的目的和手段；新自由主义认为权力不再是国家行为的唯一目标，全球相互依存、经济技术合作正在逐渐占据国际关系的主导地位。新现实主义强调国家间的利益冲突；新自由主义则注重国家间的利益的一致性与协调性。新现实主义认为国际体制只是大国谋取自己利益的工具；而新自由主义认为国际体制一旦形成就独立运行。一般认为，在主权、安全等高级政治领域，新现实主义相对而言更有说服力，而在经贸、金融和环境等领域，新自由主义的分析更令人信服。235.建构主义1999年建构主义的代表人物亚历山大温特发表了《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一书，全面系统地提出了建构主义国际关系理论体系，从此建构主义成为与目前两大流派并列的国际关系理论第三大流派。建构主义有两个重要原则：一是反理性主义原则；二是反物质主义原则。建构主义同样承认国际体系结构，该结构指的是社会意义上的结婚，即在物质基础上的观念的结构。建构主义的结构包含三个主要因素：共有知识物质性因素社会结构246.冷战后西方国际关系理论的新发展文明冲突论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塞缪尔亨廷顿在1993年《外交事务》季刊上发表了《文明的冲突》的文章，提出了他的文明冲突的理论。1998年，亨廷顿在原有的基础上出版了《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系统、完整地阐述了论证了文明冲突的理论。亨廷顿的理论模式是用文明中心主义替代现实主义的国家中心主义。他用文明的视角来分析国际政治。民主和平论冷战结束后，“民主和平论”适应了当时西方国家外交政策的需要。民主和平论鼓吹者认为民主国家很少（或从不）发生战争，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制度约束其二是文化的熏陶25第三节近代国际关系的发展国际关系是历史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早期的国际关系表现为以下几个特点：交往发生的偶然性，交往范围的区域局限性，交往内容和途径的有限性，以及交往规则的幼稚性。真正的国际关系产生于17世纪的欧洲。261.威斯特伐利亚体系近代意义上的国际关系是从威斯特伐利亚和会开始的。1618—1648年，由于欧洲天主教与新教之间的宗教矛盾、德意志内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与各诸侯邦之间的矛盾、诸邻国争夺地区霸权的矛盾，以及封建王朝同新兴资产阶级的矛盾，导致了欧洲近代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战争。后人称为”三十年战争”。影响：它开创了以国际会议形式解决国际争端和结束国际战争的先例它破除了罗马教皇神权统治体系的世界主权论，在欧洲出现了一批拥有主权的国家缔约国在实践中接受了一些国际关系准则，如领土主权、主权平等等等原则它创立了条约必须得到遵守、对违约国可实施集体制裁的案例272.维也纳体系18世纪末随着资产阶级革命的胜利以及工业革命的发展，英国逐渐成为头号海上强国，在世界各地进行大规模的殖民扩张，最终建成了号称“日不落”的大英国帝国。法国经过多年征战，势力越来越大，渴望成为整个欧洲大陆的霸王。在拿破仑统治时期，法国发动了大规模的战争，推翻了许多封建王朝，征服了许多欧洲的国家。法国在欧洲大陆的称霸对英国产生了严重的威胁。之后英国组织了多次反法同盟打败了拿破仑帝国，恢复了欧洲的均势。拿破仑战争结束后，1815年，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召开了国际会议，即维也纳会议，是国际关系史上的又一重要会议。维也纳与会国最终签订了《维也纳会议最终议定书》，维也纳会议形成的英、法、奥、俄五强并立、相互制约的的维也纳体系，开创了欧洲历史上长达65年的和平局面。28维也纳会议后的《神圣同盟条约》、《四国同盟条约》，这些条约构成了所谓“欧洲协议”体制，它是欧洲大国为维护欧洲的均势，反对资产阶级革命而进行的经常性的协调机制，开创了多边外交的先河。这一协调机制存在了将近一百年，后来的联合国安理会的运作机制就明显带有“欧洲协调”的痕迹。维也纳体系维持了欧洲相当长的和平时期，但随着欧洲列强实力发展的不平衡，多极均衡格局最终还是被破坏，从而引发了新的更大规模的战争，后来的德奥和英法俄的两大军事集团的成立，宣告了维也纳体系下英、法、普、奥、俄5国均势格局的终结。

29为了防止可能到来的欧洲战争，在沙皇俄国的提议下，1899年5月—7月，第一次世界规模的和平会议在荷兰海牙召开，英美俄法德日中等26个国际参加了恩会议。1907年6月—10月，第一次会议的与会国和中南美洲国家共44个国家在海牙举行了第二次国际和平会议。两次海牙会议是第一次在和平的环境下召开的重大外交会议，对于后来的国际法和国际组织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303.凡尔赛-华盛顿体系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帝国主义列强之间争夺殖民地和势力范围的斗争愈演愈烈，在欧洲形成了德奥和英法俄两大帝国主义军事集团的对抗，最终演变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1917年奥匈帝国皇太子在萨拉热窝被刺成为这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此后两大同盟国与协约国先后相互宣战，美国也在1917年4月宣布对德宣战。1917年11月，俄国发生了十月革命，列宁宣布俄国退出帝国主义战争并呼吁交战国停战，签订不割地不赔款条约。从此，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斗争构成了20世纪国际关系的重要内容。1918年11月，德国宣告投降，一战结束。311919年1月，战胜国在巴黎召开国际和会，美国总统、英国首相、法国总理成了巴黎和会的操纵者。列强于1919年6月在凡尔赛宫签订了《凡尔赛合约》。在巴黎和会上还有一个重要议题，即建立国际联盟，国际联盟于1920年宣告成立，总部在日内瓦。国际联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全球性的国际政治组织。巴黎和会上签订的《凡尔赛条约》、《国际联盟盟约》及其后签订的各项合约，构成了一战后列强在欧洲、西亚、非洲建立起来的新秩序，即凡尔赛体系。32由于凡尔赛体系未能获得美国国会的批准，凡尔赛体系刚刚建立就面临巨大的缺陷。1921年11月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了限制军备、远东及太平洋会议，美英法日签订了《四国条约》，美英法日意签订了《五国条约》，会议上还签订了《九国条约》。华盛顿会议于次年3月闭会。会上签订的条约、通过的决议和发表的声明，通称为华盛顿体系。在一战结束20年后，德意日三个法西斯国家结成了法西斯阵营，燃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熊熊烈火。334.雅尔塔体系第二次世界大战也法西斯的失败为告终。在战争期间，美苏英在以雅尔塔会议为代表的一系列会议上，就战后利益的分配及维护战后秩序等问题达成了一系列协约，形成了雅尔塔体系。雅尔塔体系的另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建立联合国。1941年8月，罗斯福总统和英国首相丘吉尔签署了《太平洋宪章》提出了建立“广泛而永久的普遍安全制度”；1943年10月，美英苏中四大代表在莫斯科会议上共同发表了《莫斯科普遍安全宣言》；1944年8—10月，美苏英中在敦巴顿橡树园召开会议，提出了《关于建立普遍性国际组织的建议案》；1945年4月召开了“联合国家国际组织会议”，6月与会代表一致通过了《联合国宪章》，1945年10月24日，联合国宪章正式生效，联合国宣告成立。34联合国的宗旨是：维护国际安全，发展各国友好关系，促进国际合作，协调各国行动。宪章规定联合国本身及其成员国在国际关系中应遵循的原则是：会员国主权平等，履行宪章义务，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禁止武力威胁或使用武力，集体协助，确保会员遵循宪章原则，不干涉内政等。联合国设立了六个主要机关：联合国大会、安全理事会、经社理事会、托管理事会、国际法院、秘书处等。联合国将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的权力和责任授予了安理会，并在安理会中确立了“大国一致原则”，赋予了美英苏法中五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以“世界警察”地位。联合国是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性国际组织，是国际关系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高峰，是人类社会的历史性进步。35从1648年开始的国际关系史，是欧美国家相互争权夺利的争霸史。面对核战争的恐怖前景，面对经济国际化和全球化，人类社会具有了越来越多的共同利益。在20世纪的最后阶段，世界主要国家终于结束了彼此间的冷战，虽然在当今及今后的国际关系中仍然会不乏强权政治和霸权主要，但毕竟谋和平求发展已是时代的主旋律，国际关系的民主化已是大势所趋。36第四节战后两极格局的形成与发展国际政治格局的涵义国际政治格局指国际舞台上主要政治力量（大国或大国）集团从自身利益出发，相互作用、相互制约所形成的一种相对稳定的结构状态。国际政治格局是一定时期国际关系的集中反映，它对各国之间的关系具有普遍的制约作用，决定着国际社会竞争与合作、摩擦与协调的形式与趋势。国际格局是国际关系中的核心问题，也是研究国际问题的起点。国际格局是一个国家生存和发展的基本外部环境，是国家正确估价其在国际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的基本依据。第一，综合国力必须远远超过其他国家；第二，具有极大的国际影响力；第三，有自己的势力范围。37两极格局的形成使二战期间美苏两个大国之间的合作关系逐渐演变为战后长时间的对抗关系，导致两极的出现。形成了二战之后独特的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阵营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对峙格局。由于东欧的剧变和苏联的解体，旧的两极格局彻底解体。38两极格局形成的国际背景和平政治取代了战时政治国际力量对比关系发生了根本性变化意、德、日三个法西斯国家相继投降，被彻底打败英法这两个多年的世界强国遭到了极大消弱美国成为了“全球性强国”苏联经受了战争考验，成为世界强国欧洲和亚洲人民民主国家相继建立是民族独立国家大批涌现39（二）“雅尔塔体制”及其影响三次重要的国际会议，即1943年11月的德黑兰会议，1045年2月的雅尔塔会议和1945年7月的波茨坦会议。主要内容：彻底击败德国在波兰应恢复其主权，成立波兰政府美英同意苏联提出的参加对日作战的条件成立联合国组织，苏、美、英、中、法五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以美苏为首的两大阵营。两大阵营在政治上相互对立，经济上相互隔绝，军事上相互对峙，意识形态上相互对抗，形成了所谓“冷战体制”。雅尔塔体制同战后世界格局有很大的共同性。40两大阵营的形成1.美国称霸世界的步骤(1)实施了针对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遏制战略，也称杜鲁门主义美国提出和实施了马歇尔计划，组建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把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对付苏联。主要方法有：在政治和外交上孤立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上向对手进行封锁禁运；在军事上利用优势地位给对手压力并引发军备竞赛；在意识形态上进行全面进攻。杜鲁门上台后，改变了罗斯福的大国合作政策。3月5日，丘吉尔又在美国富尔敦发表了所谓的“铁幕”演说，呼吁美英合作，建立军事同盟，以对付苏联的威胁。《美国与苏联关系》的报告，成为美国对苏“冷战”的正式纲领。美国称霸世界的第一个步骤就是杜鲁门主义，杜鲁门主义是“冷战”开始的标志，是美国对外政策的转折点，它公开打击了反苏、反共的旗号。41（2）“马歇尔计划”则是美国称霸世界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经济）。（3）美国称霸世界的军事战略。继“马歇尔计划”之后，美国又策划建立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简称“北约”）“马歇尔计划”的实施和“北约“组织的建立，使”杜鲁门主义”所包含的控制欧洲、遏制苏联、称霸世界的战略计划逐步具体化。美国为称霸世界，还加强了对亚洲的扩张，战后美国单独占领日本，支持蒋介石打内战。“第四点计划”，实质是向不发达国家渗透和扩张，通过援助形式来控制这些国家，实现美国的霸权。422.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的形成苏联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帮助东欧国家建立人民政权；建立华沙条约组织和经济互助委员会，把苏联东欧国家联合起来；宣传自己的社会制度与价值观念，批判西方侵略扩张的理论和生活方式。逐步形成了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以抗衡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加强同东欧各国的经济合作，回应美国的“马歇尔”计划，“莫洛托夫计划”成立欧洲9国共产党工人党情报局社会主义国家间签订了一系列双边条约成立“经互会”，打破资本主义阵营的封锁，促进各国经济的发展以“华沙”对抗“北约”43两大阵营的对峙与斗争政治上表现为两面派旗帜的较量与斗争经济上表现为封锁与反封锁的斗争1949年11月，在美国的饿操纵下，美、英、法、意、日等15个西方国家成立了“巴黎统筹委员会”（简称“巴统”），所有成员国必须严格控制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军事上，1950年6月25日爆发的朝鲜战争是两大阵营斗争的集中表现美国被迫于1953年7月27日在板门店签订《朝鲜停战协定》冷战严重影响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冷战不能防止热战44两极格局的演变（一）20世纪60年代国际力量的分化与改组1.由于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导致帝国主义阵营内部发生分化美、日、欧三足鼎立2.苏联推行霸权主义政策，导致社会主义阵营解体1956年波兹兰事件和匈牙利事件，中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