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文学的多元与繁复研究,外国文学论文

西班牙文学的多元与繁复研究,外国文学论文内容摘要：中世纪的阿拉伯文化在伊比利亚半岛将近8个世纪的存在，为西班牙注入了浓重的东方色彩。而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奠定了西班牙文学的多元与繁复，并于16、17世纪构成了黄金世纪,进而对欧洲乃至拉丁美洲文学产生了宏大影响。本文关键词语：西班牙文学；阿拉伯渊源；文学；文化；阿拉伯人在教产生之前就长于用诗歌表情达意，到了阿拔斯王朝〔[1]〕①阿拉伯诗坛更是异彩纷呈[1,1,1].据史料记载，最早的伊比利亚-阿拉伯文学作品可能生成于公元8世纪前后。后来阿拔斯王朝的著名学者伊本阿卜迪拉比〔IbnabdiRabbih,860-940〕西行，并定居科尔多瓦。他编辑的(罕世璎珞〕〔al-aqdal-farīd〕〔一译(串珠集〕〕是一部类书，共25卷，各卷分别用珍珠宝石命名，比喻全书系一条由各种珠宝串联而成的项链。此书广泛采集西阿拉伯帝国的诗文精华要髓，内容牵涉政治、社会、历史、伦理，乃至医学、音乐等各个方面。华而不实尤以诗歌、演讲词、谚语及贤哲、学者的格言和各种趣闻轶事为主。书中还包括一卷译文，内含希腊、波斯、印度等东方作品[2,2,2]36.阿卜迪拉比看重的只是这些作品的文学质量，至于材料能否属实可信，却并不在意。正由于如此，它的影响也主要是文学方面的。而兴盛于伊比利亚半岛的俚谣即择吉尔〔Zajal或Zejel〕很可能就是拉比时代产生的。俚谣接近于古二重韵诗，主要用拉丁语写成，诗句包括几个韵节，主韵在韵节之末，比拟合适于行吟诗人吟唱。这种诗体在12世纪初叶到达高峰。发轫于10世纪末、11世纪初的西班牙抒情诗哈尔恰是阿拉伯诗歌择吉尔的一种变体，用早期卡斯蒂利亚语〔或西班牙地区的拉丁方言〕写成，多以女性口气传诵，内容较为抒情，现存50余首。这种西班牙抒情诗比学界通常以为的12世纪兴起于法国南部的欧洲抒情诗源头普罗旺斯〔Provonce〕民歌要早整整一个世纪[3]11-30.再者，盛行于11、12世纪安达卢西亚的西班牙犹太-阿拉伯人中间的多韵彩诗即穆蜗哈啥〔al-Muwashshah〕也是由择吉尔催生的，并遭到了哈尔恰的影响。穆蜗哈啥是西班牙犹太人用希伯来文夹杂着大量拉丁语或拉丁方言创作的一种诗歌。这种诗歌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都是对安达卢西亚阿拉伯诗歌的模拟或移译。这些诗歌后来发展成为西班牙的民歌体裁维良西科〔Villancico〕,被广泛应用于基督教的赞美诗。除此之外，学者们以为，11世纪晚期至13世纪晚期活泼踊跃于法国南方及意大利北方的普罗旺斯诗人和游吟诗人，乃至意大利式拉丁诗体十四行诗,均受阿拉伯诗歌的影响，或同阿拉伯诗歌有渊源关系[4].一13世纪阿尔丰索十世之后，卡斯蒂利亚语成了卡斯蒂利亚地区的主要文学语言，卡斯蒂利亚文学〔即西班牙文学〕开场生成，英雄史诗、民歌民谣、骑士小讲广为流传。这些早期的卡斯蒂利亚文学形式大多以抗击摩尔人的光复战争为背景并频频取材于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卡斯蒂利亚英雄史诗主要反映如火如荼的光复战争中涌现的为个人荣誉和光复大业而战的英雄人物事迹。华而不实现存最完好的史诗当属(熙德之歌〕〔CantardeMioCid〕.熙德〔Cid〕一词源于阿拉伯语，意为主人.该史诗歌颂了卡斯蒂利亚国王阿尔丰索六世麾下的骑士熙德的英雄业绩。随着光复战争的节节胜利，谣曲或其变体大量出现。古典谣曲〔RomanceViejo〕是西班牙文学的重要源头之一。古典谣曲多以佚名散篇的形式通过行吟诗人在民间传唱，内容丰富，牵涉历史、爱情、(〕故事、摩尔人和光复战争等等，风格自由简洁。摩尔谣就是华而不实的一种。摩尔谣起初以摩尔人为讥讽和贬斥的对象，后随着西班牙诸王国在战争中获得主动以及文艺复兴运动的兴起，一些谣曲开场超越宗教与文化的仇恨，显示人道主义风气①。16世纪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开场出现的新谣曲〔即艺术谣曲〕,乃为文人学士模拟古谣曲形式所创作的诗歌。谣曲作为西班牙土生土长的诗歌，具有独特而旺盛的生命力，直至20世纪仍被伊比利亚的文人墨客以致平民百姓广为传唱。虽讲口传文学在15世纪以前一直占主导地位，但因造纸术和印刷术早已传到了伊比利亚②，再加上哈尔恰的存在，西班牙文人用俗语写作的历史能够追溯到12世纪甚至更早。其内容多为反映基督教世界的修士故事、圣徒传讲等，创作风格明显遭到早期英雄史诗和谣曲的影响。这些作品勾画出卡斯蒂利亚语从拉丁语加本土语汇、阿拉伯语汇以及希伯来语汇的早期形态逐步演化成形的经过，以及卡斯蒂利亚文学从附属、模拟拉丁文学、阿拉伯文学、犹太文学，之后剥离并逐步获得独立品性和风格的发展轨迹[3]22.二14-15世纪，在欧洲的意大利等国文艺复兴运动蓬勃发展之际，西班牙的人文主义运动却因光复战争而姗姗来迟。14世纪中期西班牙北部的天主教王国走向联合，给半岛带来了小讲集(卢卡诺尔伯爵〕〔ElCondeLucanor〕,比意大利薄迦丘的(十日谈〕〔1348-1353〕和英国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1387-1400〕都要早。小讲集写的是谋士帕特罗尼奥给小卢卡诺尔伯爵讲述的五十一个故事，与后两部作品在叙述构造、诸多故事题材以及具体表现出的人文主义思想方面较为类似。其原因在于这些作品均深受以(卡里莱和笛木乃〕〔KalīlahWaDimnah〕和(一千零一夜〕〔Alflaylahwalaylah〕为代表的中世纪阿拉伯散文和叙事文学的影响[4].(卡里莱和笛木乃〕是一本寓言童话故事集，最早源于印度梵文(五卷书〕等，在公元750年左右由阿拔斯王朝前期最有名的散文大师伊本穆格法〔IbnMuqaffa,724-759〕据古波斯巴列维文译本编译成阿拉伯文。(一千零一夜〕则是一部妇孺皆知的阿拉伯民间故事。这两部阿拉伯文学作品中的寓言、童话或民间故事早在中世纪就通过阿拉伯人传到了西方，并在欧洲民间落下脚来，对西方的文化、文学发展乃至文艺复兴的律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西班牙是中世纪东方文化走向西方的中转站，当时已摆脱罗马统治的新兴的伊比利亚哥特式基督教徒，如饥似渴地接受和吸纳了文化。在这里种环境下，(卢卡诺尔伯爵〕的出世也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它那丰富的故事内容，不仅滋养了洛佩德维加、蒂尔索德莫利纳、卡尔德隆、塞万提斯等后来的西班牙作家，而且被安徒生、莎士比亚等欧洲文学巨匠频频再现于笔端，以更丰富、更饱满的形式流传后世。三西班牙民族文学在中西方文化交融的沃土里自中世纪发轫，于15世纪全面生成。自此时期到后来的一百多年间，西班牙完成光复大业，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帝国国力盛极一时；文化层面，在欧洲文艺复兴运动高亢的乐声中，东方文化对伊比利亚继续起着催化的作用。16、17世纪的西班牙文坛风起云涌，群星璀璨，迤逦辉煌，故而这段时期被誉为西班牙文学的黄金世纪.首先，西班牙神秘主义思潮和神秘主义文学在16世纪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文史学家以为，它是由犹太和阿拉伯文学催生并明显遭到它们的影响。其产生的历史背景有两个方面：一为文化和犹太文化多个世纪以来在伊比利亚半岛的落地生根；二为16世纪中叶教会及政治腐败的西班牙帝国遭到新教改革和资本主义的挑战[6]865-868.以路易斯德莱昂修士〔LuisdeLen,1527-1591〕,圣女特雷莎〔SantaTeresa,1515-1582〕和圣胡安德拉克鲁斯〔SanJuandelaCruz,1542-1591〕等为代表的宗教界人士于是开场了一场充满折衷及妥协色彩的宗教改革，其具体表现出在文学创作上即为神秘主义散文和诗歌。就本文探究的重点而言，文化和苏菲神秘主义在圣女特雷莎以及圣胡安的作品里留下了鲜明的印记。譬如特雷莎的关于心灵城堡七重讲来自于教有关真主为不同信徒建造的七座城堡：玉堡、金堡、银堡、铁堡、铜堡、矾堡和土堡。同样，圣胡安的作品充斥着阿拉伯文学因素，华而不实不少单词，乃至诗句都是直接从阿拉伯文学中搬来的[3]112-117;①。而在西班牙的世俗社会，于16世纪中叶崛起的以(小癞子〕〔LazarillodeTormes〕为代表的漂泊汉小讲，在世界文坛中可谓独领风骚。漂泊汉小讲以漂泊汉的视角，用极为深入的现实主义笔触勾画了一个封建贵族和神权当道、社会离乱、民不聊生的社会景象，开拓了近代长篇小讲的先河。其生发的原由自然离不开当时西班牙帝国国运衰微、早期人文主义反僧侣的世俗主义思潮、西班牙民间传讲影响等等[6]751-766;[7]127.然而我们却不能忽视阿拉伯玛卡梅〔al-Maqāmah〕韵文故事这一活水源头。这一文体由阿拉伯帝国阿拔斯朝著名作家赫迈扎尼〔Badīaz-Zamānal-Hamadhānī，969-1007〕和哈里里〔al-Harīrī，1054-1122〕创造。故事的主人公为萍踪浪迹、游历四方、足智多谋、文才过人的乞丐，内容多为叙述人讲述主人公依靠文才和计策骗取钱财谋生的故事。其情节轻松诙谐，文字典雅迤俪。哈里里所著的(玛卡梅集〕于12世纪末与13世纪初，两次被译成希伯来语，后又经犹太学者的译笔进入了伊比利亚的文化界域，进而很有可能成为西班牙漂泊汉小讲的孵化器[4],[8]478.与漂泊汉小讲同时期产生的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摩尔小讲是以摩尔人作为表现对象的历史小讲，取材于摩尔人在西班牙八个世纪存在的史实。因而，它与阿拉伯文化的渊源关系自不待言。兴盛于16世纪中至17世界末的巴罗克文学，是西班牙黄金世纪文学中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可看作是西方文学自觉意识全面生成的标志。相对于文艺复兴时期崇尚自然、和谐与简洁，巴罗克艺术倾向于追求原创与变化、夸大与繁缛，从方式方法、体裁、形式和技巧方面，均比以往任何一种文学形式更注重艺术本身，进而不可避免地具有形式主义和唯美主义倾向。主要表现为贡戈拉〔LuisdeGngorayArgote,1561-1627〕的夸饰主义、克维多〔FranciscoGmezdeQuevedoyVillegas,1580-1645〕的警句主义和塞万提斯〔MigueldeCervantesSaavedra,1547-1616〕、洛佩德维加〔LopedeVega,1562-1635〕、卡尔德隆〔PedroCalderndelaBarca,1600-1681〕的艺术思想及其作品繁复的内容和铺张的情节。这些代表人物及其诸多作品，在西班牙文学史上乃至世界文学史上都具有巅峰性意义。探寻这场绵延一百多年的文学运动生发的源头和土壤，我们发现，文艺复兴的历史帷幕徐徐落下，金钱的罪恶、人性的乖谬，令早期崇尚人性解放的人文主义走向自个的反动，激情时代〔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逝去、贵族和僧侣阶层奢靡腐败的社会现在状况导致了怀疑主义的滋生。艺术家的思变求新，西班牙多个世纪以来文化的混杂，为多元的价值观、新的美学观点和创作形式，展开了一条几近无限的地平线[9].就阿拉伯文化渊源而言，巴罗克诗歌的旗手、西班牙语诗歌话语方式的缔造者贡戈拉，出生于后伍麦叶王朝曾建都的安达卢西亚文化名城科尔多瓦。故土安达卢西亚的阿拉伯传统在诗人身上留下很深的烙印。那里的摩尔诗人长于写火炽热烈的情诗，热衷于描绘叙述女性的迷人风韵：她的金发披拂，在鬓角/画出柔弯她的面颊洁白如银她的手镯好似起伏不止的波涛当她脱去长袍，露出腰肢，/好似一束来自天堂的光线，又好似春柳柔条从红唇中饮酒/摘取玫瑰的羞容好似隔溪的树木/枝条纠缠在一起/我们的拥抱/密不可分[5]62-138.而贡戈拉在其千古佳作之一(为了与你的秀发争衡〕中，同样是那般的怜香惜玉：为了与你的秀发争衡，太阳徒然地闪光耀金；/你以高洁如云的前额藐视笑傲原野的百合。/你的朱唇胜过康乃馨鲜艳初绽；/你的颈项赛过水晶剔透的晶莹。/享受你的金发和前庭，还有你的鲜唇和秀颈，/切莫辜负了韶华似金，/当金丝成了百合枯萎，/你也会变成土，变成灰，/变成烟，变成影，变成无。[9]诗人在其他作品中也大量继承了阿拉伯文学意象，比方把山洞比作大地的哈欠，把黑暗比作地狱的嫉妒，把死亡看作是时间杀手的邀请等等。这些比喻无不具体表现出了阿拉伯诗人的智慧和灵感。被誉为当代小讲之父的塞万提斯，假托阿拉伯故事以创作(唐吉诃德〕〔DonQuijote〕已成为文学界的常识，原著中写道：有一天，我正在托雷多的阿尔迦那市场。有个孩子跑过来，拿着些旧抄本和旧书稿向一个丝绸商人兜售。而那些书稿正是原著阿拉伯文的(唐吉诃德〕。[10]53这固然只是一种戏仿，但足可讲明阿拉伯文学及文化在西班牙的地位。更重要的是，这部文学巨著里不拘一格的叙述方式方法，不断转换的叙述人称，弯曲复杂铺张的情节，连篇累牍的奇幻故事跟阿拉伯名著(一千零一夜〕的风格颇为类似。其遗作(贝雪莱斯和西吉斯蒙达历险记〕〔LosTrabajosdePersilesySigismunda〕内容包罗万象，人物混杂多样，更将这种沿袭阿拉伯古文学风气的巴罗克主义发挥到极致。西班牙黄金世纪文学的最后一位代表人物卡尔德隆的戏剧作品则倾向于梦幻想象和哲理，其扛鼎之作(人生如梦〕〔LaVidaEsSueo〕综合了希腊传讲(俄狄浦斯〕、(创世纪〕以及东方阿拉伯苏菲神秘主义和印度fo教fo陀故事，明显具有东西方文化融合的印记。作为巴罗克文学昌盛时期西方伟大的剧作家，卡尔德隆谙习东方的神秘和xuwuzhuyi，并借其交织现实和梦幻，演绎了一出亦梦亦幻，宣扬人生无常似有常的哲理喜剧。总而言之，阿拉伯文化在西班牙的近八个世纪的存在，给西班牙文学埋下了一个重要基因。从某种意义上讲，没有阿拉伯文学及文化的参与，西班牙文学的黄金世纪是不可设想的。然而，作为多元文化的产物，其意义绝不只是停留在西班牙本土。它的悲喜剧、它的漂泊汉小讲、尤其是它的巴罗克诗歌等等，对欧洲乃至世界文学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一如20世纪西班牙文坛的27年一代奉贡戈拉的诗作为圭臬[11]290,作为多元文化的产物，巴罗克文学不仅在西班牙产生了弥久的影响，而且还是拉丁美洲文学重要源头。巴罗克文学被引入拉丁美洲后产生了旷古回音。首先，拉丁美洲作为西、葡殖民地，其文学的最初表征恰恰是模拟宗主国的巴罗克文风。其次，由于文化的多元，拉丁美洲是天生的巴罗克王国，用勃勒东的话讲则是典型的超现实乐土.巴罗克风格几乎贯穿了拉美文学之古今，巴罗克主义作家繁衍不息。其代表人物从被称为第十缪斯的美洲早期巴罗克主义女作家索尔胡安娜〔SorJuanaInsdelaCruz,1651-1695〕,到拉美当代主义主帅卢文达里奥〔RubnDario,1867-1916〕,再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引领拉美文学爆炸的一大批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等等，绵延几个世纪。无怪乎批评界称魔幻现实主义为新巴罗克主义.它那繁复的色彩和原始的意象，无不指向拉美文化的多元基因：以古希腊罗马文化为标志的西方文化、以阿拉伯文化为标志的东方文化和以印第安文化为标志的美洲文化。笔者以为以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忆其童年的一段文字作为本文的结尾是最适宜不过的：当我终于会认字时，我囫囵吞枣地读完了我在一个积满灰尘的箱子里找到的一本不知其名的书。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就是(一千零一夜〕。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它令人眼花缭乱，像一个无限延绵的幻觉[11]121.以下为参考文献[1]阿拔斯王朝是哈里发帝国的一个王朝，也是阿拉伯帝国的第二个世袭王朝。749年取代伍麦叶王朝，奠都巴格达，直至1258年被蒙古帝国所灭。阿拔斯家族是先知穆罕默德的叔父阿拔斯。伊本。阿卜杜勒。穆塔里卜的后嗣。在该王朝统治时期，阿拉伯大帝国横跨亚、非、欧三大洲，文化上采取兼收并蓄、择优而用的政策，中世纪的教世界到达了极盛。中国史书称黑衣大食。阿拉伯半岛的伍麦叶王朝灭亡时有一名幸存者阿卜杜勒。拉赫曼〔即日后的埃米尔阿卜杜勒。拉赫曼一世〕逃至西班牙，以南部安达卢西亚地区的科尔多瓦为中心建立了自个的政权。该政权相对独立于阿拔斯王朝，成为欧洲最重要的教政权。史称后伍麦叶王朝〔756-1031〕,中国史书称白衣大食。后伍麦叶王朝后又经历了分合的演变，直至1492年西班牙天主教王国的占领阿拉伯人在伊比利亚半岛的最后据点--西班牙南部城市格拉纳达，阿拉伯在西班牙近八个世纪的统治宣告结束。有关西班牙穆斯林政权的历史请参看杜纽。德。拉拉等人著的(西班牙历史〕〔HistoriadeEspaa〕,第84-111页。[1]如：(阿尔哈玛〕：摩尔人的国王/坐在格拉纳达宫廷，/他得到一个消息：/丢失了阿尔哈玛城。//呵，悲伤哪，阿尔哈玛！〔〕/全城的穆斯林百姓/三三两两来到宫廷/一个老人开口讲话：/出了什么事情，陛下-/呵，悲伤哪，阿尔哈玛！/〔〕〔转引自(赭城〕，田晓菲著，第224-225页〕[2]公元751年，阿拉伯阿拔斯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