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贸易保护相关理论

Chapter7

贸易保护的相关理论1/12/20231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谢涓FrameworkGame自由贸易理论虽然证明了国际贸易能够提高一国及世界整体的福利，但同时也隐含着贸易保护的根源。斯托尔帕-萨缪尔森定理揭示了国际贸易改变了一国国内原有的收入分配格局，作为贸易保护基础的不同社会集团之间存在矛盾与冲突，这正是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的出发点。本章利用贸易政治经济学（PoliticalEconomicsofTrade）的方法分析社会各利益集团（communityinterestinggroups）通过博弈影响一国贸易政策的决策和实施。FreeProtectionism1/12/20232自由贸易的证据Efficiency（效率）Competition（竞争）Innovation（创新）Economicsofscale（规模经济）Justify（公正）1/12/20233虽然自由贸易的实践在历史上给世界经济的发展带来了巨大利益，但是贸易保护却也造就了历代世界强国，它从来不曾退出国际贸易政策的舞台。

贸易保护主义从古至今有各种各样的形式，有些符合一定的经济学理论，有些则毫无经济学根据，完全是出于非经济的各种原因。出于非经济原因的贸易保护主义未必都是不合理的。1/12/20234TradeProtectionism鼻祖：Mercantilism影响最广泛：InfantIndustryArgument幼稚工业保护论凯恩斯主义的贸易保护理论贸易保护理论的发展EconomicArgument(经济证据)最优关税说（OptimalTariffArgument）就业保护论（EmploymentProtectionArgument）促进本国产业多样化（Bringsdiversityandstability）战略产业保护Non-economicArgument(非经济证据)国家安全（NationalSecurity）民族文化保护论（ProtectsnationalcultureArgument）保护人民、动植物的生命、环境（TBT）1/12/20235Mercantilism（重商主义）1.主要观点：

1>金银货币是财富的唯一形式，它反映了一国的富裕程度和国力的强弱，故一个国家的一切活动都要服从于增加货币收入这个目的，为达到这一目的，除开采金银货币，就要通过贸易顺差，把别国的金银货币转移到本国。

2>只有获得金银货币的净流入才是获得了贸易的利益。2.政策主张：“奖出限入”。

出口退税以鼓励出口，用高关税限制进口。3.代表人物：斯塔福（早期）托马斯·孟（晚期）

1/12/202364.评价：

1>正面：这一理论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曾起到积极、重要的作用，对后世经济学家及外贸政策也有深远的影响。

2>反面：①亚当·斯密的两点批判

A.重商主义混淆了财富和财宝的概念。财富指物质生产过程中创造的一切物质财富的总和，而金银货币这些财宝只是财富的一部分，不能代表所有财富。

B.重商主义的贸易获利观点，是一种损人利己的观点。实际上，贸易能使双方都获利。

②恩格斯的批判：重商主义者都是守财奴的形象。

1/12/20237幼稚工业保护理论AlexanderHamilton&AmericanManufactureFriedrichListandtheInfantIndustryArgumentInfantIndustryArgument关于保护的对象关于保护的手段关于保护的期限Valuation&CriticismsGATTArticleXVIII1/12/20238AlexanderHamiltonbornin1755intheBritishWestIndiesServedintheRevolutionaryarmy,andthenplayedapivotalroleindefiningthegovernmentalmechanismsformanagingthenationaleconomyTheLonelyFoundingFather

ReportonManufactures(December5,1791)1/12/20239ReportonManufacturesNotonlythewealth,buttheindependenceandsecurityofacountry,appeartobemateriallyconnectedwiththeprosperityofmanufactures.USAshouldencouragethegrowthofmanufacturesinspiteofcomparativeadvantage.1/12/202310高关税与美国的崛起之路遗憾的是，当时汉密尔顿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未得到推行，1789年的关税法案规定进口税率仅为9％，远不足以保护新生的制造业。1807年的《禁运法案》催生了美国制造业。1816年通过了第一个保护性关税法案。南北战争后，汉的思想得到了采纳，美国从此走上了高关税保护工业的道路（直至二战）。1890年《麦金利关税法》将整体关税率从38％提高到49.5%。高关税有力地保护了美国工业的发展。内战以前，美国还是个农业国，农产品占全部商品生产的一半以上。但内战结束后的不到半个世纪里，美国工业产值超过农业产值。到1900年时，美国工业总产值约占世界工业总产值的30％，一跃成为世界第一大工业国。1/12/202311FriedrichList(1789-1846)1825年以前，李斯特实际上是贸易自由主义者，为此，还受到政府的迫害。流亡美国后，一改初衷，成为贸易保护主义者。Bestknownwork:TheNationalSystemofPoliticalEconomy(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1)1/12/202312李斯特对自由贸易理论的批判以国民经济学代替世界主义经济学。普遍的自由贸易理论是无边无际的世界主义经济学，它完全忽视了国家的存在，不考虑如何满足国家利益，而以所谓增进全人类利益为出发点。以生产力经济学代替财富经济学。流行学派只考虑通过对外贸易增进财富，而没有考虑到国家的精神和政治利益，眼前和长远的利益以及国家生产力。1/12/202313生产力比财富更重要发展一国的生产力比通过比较优势获得贸易利益更为重要。“财富的生产力比之财富本身，不晓得要重要多少倍……因为生产力是树之本，可以由此产生财富的果实，因为结果子的树比果实本身价值更大。”“力量比财富更加重要，因为力量的反面——软弱无能——足以使我们丧失所有的一切，不但使我们既得的财富难以保持，就是我们的生产力量，我们的文化，我们的自由，还不仅是这些，甚至我们国家的独立自主，都会落到在力量上胜过我们的那些国家的手里；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已经有了充分证明，意大利共和国、汉撒同盟、比利时、荷兰、西班牙、葡萄牙都是前车之鉴。”1/12/202314李斯特对自由贸易理论的批判保护贸易政策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国际贸易的自由和限制，对于国家的富强有时有利，有时有害，是随着时期的不同而变化的。因此，一国采取何种贸易政策，要根据本国经济发展的不同情况而定。1/12/202315FiveStagesofdevelopment李斯特根据国民经济发展程度，把国民经济的发展分为五个阶段，即“原始未开化时期，畜牧时期，农业时期，农工业时期，农工商时期”。各国经济发展阶段不同，采取的政策也应不同。农业阶段：国家应实行自由贸易政策，以利于农产品的自由输出，并自由输入外国的工业产品，以促进本国农业的发展，并培育工业化的基础。农工业阶段：由于本国已有工业发展，但并未发展到能与外国产品相竞争的地步，故应实施保护关税制度，使它不受外国产品的冲击。农工商阶段：由于国内工业产品已具备国际竞争能力，国外产品的竞争威胁已不存在，故应实施自由贸易政策以享受自由贸易的最大利益，刺激国内产业进一步发展。1/12/202316关于保护的对象李斯特强调受到保护的应当是国内幼稚的但有发展希望的工业，受保护对象通过一段时期之后能够成长起来。幼稚工业标准：如果某种产业不能在比原来高40～60％的保护关税下长期存在下去，这种产业就缺乏保护的基本条件，因而不应该给予保护。1/12/202317关于保护的手段“要达到保护的目的，对某些工业品可以实行禁止输入，或通过关税对输入产生不同程度的限制作用”。但“任何收入关税都应当有相当节制，不可使输入和消费因此而受到限制，否则不但将削弱国内生产力，也将使增加税收的目的受到挫折”。在新生工业的起步阶段，应提高关税；随着该工业的成长，当其具备竞争能力时，应逐步降低关税，税率的增减视该工业的国际竞争力状况而定。1/12/202318Temporaryprotection

如果保护一直持续下去，关税带来的损失有可能超过效率改善带来的收益.如果保护有望长期持续，则企业会失去提高效率的动力.保护期应当以30年为最高界限，在这个期限内仍然不能成长起来的产业，政府就不应当继续保护下去。1/12/202319评价和批评成本高高关税保护是次佳政策牺牲效率，培育利益集团消费者受损实践中问题很多促进了美、德、日、韩等国家的经济腾飞，成为LDCS合理保护民族产业的理论依据。1/12/2023201984年，巴西颁布了一项法令，目的是关上进口计算机的大门，以扶持国内刚刚兴起的计算机产业。为了把法令落到实处，政府还成立了专门的“计算机警察”，在公司和学校来回搜查，以打击走私。但8年下来，巴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国内的计算机公司不仅没有成为巨人，反倒成了受人欺凌的侏儒。传统的产业因未能及时地得到信息技术的“武装”，被甩在了后面。消费者为这一禁令，每年多掏9亿美元。思前想后，巴西政府是后悔莫及，于1992年取消了禁令。1/12/202321保护手段的选择克鲁格曼认为，采用产业政策（如生产补贴、优惠贷款、减免税等）优于关税等限制进口的贸易政策。产业政策对社会造成的损失较小，还起到监督企业，加速企业成长的作用。在产业政策下，企业的补贴来自政府，政府为减少开支会促进企业提高效率。而在关税等限制进口的贸易政策下，企业的收益来自市场，来自无数个不知名的消费者，对此企业自然无所顾忌，没有提高效率的压力。1/12/202322生产补贴只会导致生产扭曲，而不会造成消费扭曲，因此保护成本更低；生产补贴和减免税是国内政策，比关税政策更易取消。3.但是，从政府角度来说，采用关税可以有收入，而使用产业政策，政府不但失去税收还要增加支出。因此选错手段常常成为不可避免的事。1/12/202323保护与利益集团苏哈托的儿子打着发展印尼民族汽车工业的招牌建立了家族所有的汽车厂，但却从韩国进口配件组装整车然后高价销售，与此同时苏哈托政府又用高额关税及其它非关税措施限制外国廉价汽车进口，从中牟取暴利。“桔生淮南则为桔，桔生淮北则为枳”。没有相应的制度保障，再好的发展模式也无济于事。1/12/202324保护对象的选择在实践中，存在保护对象难以确定、保护力度掌握不好、被保护者依赖政府、保护期难以确定等问题，因此失败的教训不少。确定保护对象的方法：穆勒标准:幼稚工业受到保护后，能够克服初期发展的障碍而继续成长，最后发展到具有较高生产技术水平的经济规模而能与外国厂商竞争，不再需要保护。巴斯塔尔布准则：除上述条件外，其未来生产的利润至少能够补偿保护期间的损失，才值得保护。坎普标准

只有先行企业在学习过程中取得的成果具有对国内其他企业也有好处的外部经济效果时，这种保护才是正当的。1/12/202325保护对象的选择小岛清的选择应根据要素禀赋比率和比较成本的动态变化，选择一国经济发展中应予保护的幼稚产业。只要是有利于国民经济发展的幼稚产业，即使不符合巴斯塔布尔或肯普准则，也是值得保护的。所保护的幼稚产业要有利于对潜在资源的利用对幼稚产业的保护要有利于国民经济结构的动态变化保护幼稚产业，要有利于要素利用率的提高1/12/202326保护对象的选择尽管理论上如此，但在实际选择中往往取决于各种政治经济力量的对比。许多发展中国家政府选择保护目标并不是真正从经济利益出发，而是从政治或其他利益出发，所选对象就难以符合上述条件。此外，选择受保护的行业还有一个信息和判断问题。由于人们不可能掌握全部信息（包括未来发展的信息），决策中就有可能出现错误，结果不能达到预期目标。1/12/202327GATTArticleXVIIIThecontractingpartiesrecognizethatitmaybenecessaryfortheLDCs,inordertoimplementpoliciesofeconomicdevelopmentdesignedtoraisethegeneralstandardoflivingoftheirpeople,totakeprotectivemeasuresaffectingimports;Theyagree,therefore,thatLDCsshouldenjoyadditionalfacilitiestoenablethemtomaintainsufficientflexibilityintheirtariffstructuretobeabletograntthetariffprotectionrequiredfortheestablishmentofaparticularindustry.5～8yearsprotectionperiod1/12/202328凯恩斯主义的贸易保护观点一、凯恩斯的国际贸易学说1、有效需求不足论

有效需求是指产品的总供给价格与总需求价格一致时的总需求。失业是由有效需求不足造成的。1/12/202329经济危机失业有效需求不足投资需求不足消费需求不足边际消费倾向递减规律资本边际效率递减规律流动偏好规律政府干预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外贸政策增加政府支出减免税收降低利率奖出限入1/12/2023302、肯定重商主义贸易差额论的科学真理成分3、并非超保护贸易论者4、主张国家干预对外贸易5、提出投资乘数理论1/12/202331二、凯恩斯主义的国际贸易理论1、对外贸易乘数理论2、开放经济条件下外贸对国民收入的乘数效应⊿Y=K·[⊿I+（⊿X-⊿M）]1/12/202332OptimalTariffArgument一方面，大国关税税率提高会压低进口品价格从而使本国的贸易条件得到改善；另一方面，税率的提高又会引起生产和消费的扭曲，带来“死重量损失”这两种力量同时存在。完全排除贸易从而使社会福利恶化到不如自由贸易的水平1/12/202333最优关税实质是一国贸易条件改善的收益超过其进口量减少的损失而产生的净福利最大化时的关税水平。在大国条件下，关税可以由进口国国内消费者和外国出口商共同承担，各自承担的比例由出口商品的供给弹性和进口国对该商品的需求弹性共同决定。1/12/202334对于一个大国来说，它以自由贸易为起点提高其关税率时，该国的福利水平会逐渐增加。当关税率提高到某一水平时，其社会福利达到最大值，这一点即最优关税率。超过最优关税点后，其福利水平又逐渐下降。当关税率达到禁止性关税时，该国又将回到封闭经济时的福利水平。所以，最优关税率一定是位于零关税和禁止性关税之间的某一点上。这一最优关税率只是对本国利益而言，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任何关税都会带来效率的损失。最优税率给进口国带来的收益，实际上只是出口国损失的一部分。所以最优关税率的设计必须以出口国不报复为假设前提。如果出口国也采取同样的方法进行报复，那么通过关税所得利益就会在出口中失去，甚至有得不偿失的可能。1/12/202335最优关税论的局限最优关税率难以确定贸易大国毕竟是少数。而且一旦贸易大国采取“以邻为壑”的政策，容易招致报复最优关税论的实践性较差1/12/202336EmploymentProtectionArgument思路：通过关税或配额减少进口——增加对国内商品的需求——保护国内就业存在的问题：贸易报复——伤害世界贸易——减少世界收入和就业高关税或实施配额——国内物价提高——消费者受损以及国内低效率的产业受益——资源转向被保护行业——其他行业受损Case:WTOaffectChineseemployment1/12/2023371/12/202338美国限制进口保护就业的代价估计

Resource:G.Hufbauer,D.BerlinerandK.Elliott，"TradeProtectionintheUnitedStates:31CasesStudies"(1986)1/12/202339美国纺织品、汽车、钢铁业进口限额造成的就业变动Resource:DavidTarr，"AGeneralEquilibriumAnalysisofthewelfareandEmploymentEffectsofUSQuotasinTextiles,AutosandSteel"

1/12/202340保护民族文化文化保护法EU(requireatleast50percentoftelevisionprogrammingtobeofEuropeanorigin).SimilarlawsexistinMalaysia,HungaryandPoland法国1996年元旦开始执行的一项法律规定，电视台播放的电影当中，法国片至少40%，欧洲片至少60%，全国1300多家电视台6：30至22：30播放的歌曲也有同样的定额，违者罚款，收视率最高的法国电视一台就被罚过4500万法郎。法国电影票平均35法郎一张，欧洲片的门票收入税低，美国片的税高，税收用来扶持国产电影的拍摄和发行。法国政府对国产电影还有许多其他津贴和减税。如果你第一次用法语写了个剧本，政府有25种“奖学金”供你申请，得一份是4万法郎。1/12/202341GATTdebateTheU.S.wantedfilmstobecoveredbythetreatysotheycouldbetradedfreelylikeanyothermanufacturedgoods.Europeancountriesinsistedthatfilmsbeexcludedfromthetreaty,sincewithouttheirsystemsoftariffsandquotastheirfilmindustrieswouldcollapse.Acompromisereachedatthetimecreatedprovisionsallowingindividualcountriestoretainquotas.1/12/202342终于，在1993年欧盟（其中特别是法国、西班牙、爱尔兰的立场最坚决）历经七年与116个国家多边会谈后，最后在乌拉圭贸易谈判前争取到把「视听产品」视为文化商品，排除在自由国际贸易的范畴之外，换言之，「视听产品」如影片、录像带/电视节目、唱片不能完全自由进出欧盟，欧盟各国有权利用立法、「配额」、「抽税捐」、「映演天数」、「进口拷贝数」等等限制手段阻止它国「视听产品」的入侵（如美国影片）。这种将文化商品排除在自由国际贸易之外，简称之为「文化例外」（Exceptioncultural）。

1/12/202343当时的西班牙「文化部」部长CarmenAlborch在一篇文章中回忆到当年的情况说：“….在1993年10月3日、4日两天，欧盟各国的文化部长及视听主管，包括西班牙的代表，我们在Mons市做非正式的聚会讨论，最后我们拟定出一份宣言，强烈主张护卫欧洲文化身份的先决性，而要求在「GATT」条约中制定一条款：把文化产品排除在外。…..这事件是定义出视听产品之文化概念的重要里程碑，欧盟的各国代表至少还同意两点：第一，欧盟各国的文化身份应被保护与保留，第二，视听媒体应当是保存、推动、传播欧洲文化的首要工具。…..欧盟在「GATT」的最终谈判中毕竟还是有能力作出反击，将视听产品排除在「GATT」自由贸易之外。….1/12/202344战略贸易理论

（StrategicTradeTheory）背景：政府干预的加强和频繁的贸易战概念：其本身并不可取，但是却能够改变对手的行为而使企业自身获益的政策。——PaulKrugman“TheThirdMarketModel”——Brander-SpenceAnalysis)1/12/202345TradeWar

USAandJapan收购美国“301”大棒说“不”USAandEU农产品飞机贸易JapanandChinaUSAandChina1/12/202346Brander-SpenceAnalysisBasicAssumptions规模经济（Economicsofscale）不完全竞争（Imperfectcompetition；monopolyprofit）竞争对手势均力敌（Allsquare）市场容量有限（Limitedmarket）Example:Boeing&AirbusfairCompetitionAirbusgetsubsidyCaseStudy:DisputeoninternationalAirplaneTradeCriticisms1/12/202347FairCompetitionAirbus

Boeing

生产

生产

不生产

不生产

-5-51000010000博弈的结果取决于哪一家企业率先生产；如果其中一家先生产，则另一家不得不退出市场。1/12/202348Subsidy（Airbus:25）Airbus

Boeing

生产生产

不生产

不生产

-5200125100000不管波音是否生产，空客都会选择生产，因为它获得了补贴。然而一旦空客选择了生产，波音只能退出市场。Result:Airbusproduceandget125profit1/12/202349Tradewaronairplane70s,以波音为首的美国公司，控制了世界飞机市场的90％。1970年，英、法、德、西班牙四国政府用各自的国有航空制造企业跨国组成空中客车公司，以抗衡美国。1/12/2023502.从那时起，不算

种种秘密补贴、固定补贴和免税优惠，只开发机型一项，空中客车直

接得到政府150亿美元的补贴。空中客车经过25年的努力，到1995年，市场份额从零成长到30％。1994年，空中客车的订货首次超过波音，占市场份额的48％（波音为46％），俨然成长为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1/12/202351竞争升级1996年12月15日，世界最大的航空制造公司——美国波音（世界排名47），宣布兼并世界第三大航空制造公司——美国麦道（世界排名83）。新波音公司拥有20万员工，500亿美元资产。消息一传出，欧洲立即作出强烈反应。经过一番谈判鏖战，波音公司取消同美国３家大航空公司的专卖合同，欧盟委员会作出妥协，原则同意波音兼并麦道的计划。

1/12/202352企业忙活空中客车决定封闭的四国联营改制成开放的股份有限公司，以筹集更多的资金，放手直接兼并更多的企业；并计划与多国政府和多国企业展开合作，包括意大利、中国、新加坡以及俄罗斯合作，以求大幅度降低成本。兼并后的波音公司加大军用飞机的研制力度，力图全方位增强竞争能力。1/12/202353政府出面“面对美国的霸权欲望，欧洲只有团结，说话才有分量。”——希拉克如果有必要，甚至不惜同欧洲打一场贸易战。——美国商务部

在1988～1991年间，美国的贸易代表曾四次威胁要对欧共体采取贸易行动；1992年3月双方达成《跨大西洋民航协定》，暂时平息了争端。根据这份协议，欧盟对空中客车的研发补贴从过去的70％多降至33％。1/12/202354风云再起但是近年来，空中客车在全球航空制造市场上不断“攻城略地”。2001至2003年，空中客车飞机交付量占全球份额分别达到了38％、44％以及52％。波音公司为此大感不安，并以双方在市场上处于同等地位为由，数次要求欧盟完全终止补贴政策。美国总统布什在竞选演说中发出警告，如果欧盟不同意停止对空中客车的巨额补贴，美国就将向世界贸易组织提出诉讼请求。欧盟反驳说，波音公司从五角大楼获得的军用飞机订单和研发经费其实都是“变相”补贴，其规模绝不在欧盟对空中客车的补贴之下。只有美方采取对等行动，欧盟才会考虑削减或取消补贴措施。1/12/202355贸易战终打响波音与空中客车两家公司持续了数十年之久的竞争终于在2004年10月6日升级为美国与欧盟的贸易战。当日，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宣布，由于与欧盟就空中客车公司补贴问题进行的谈判破裂，美国已就此向世界贸易组织提起诉讼。而作为回应，欧盟则反诉美国政府为波音提供免税待遇。美国在起诉书中说，空中客车从法国、英国、德国和西班牙政府那里获得了至少150亿美元的“非法”援助，并凭此超越波音公司，成为世界第一大飞机制造商。而欧盟则指控称，从1992年至今，波音公司至少接收了230亿美元的非法补贴，其形式多种多样，例如政府研发资助等等。1/12/202356进入世贸争端解决程序按照世贸组织争端解决程序，美国和欧盟将有90天时间进行正式磋商，而如果未能解决争端，起诉方可以提前请求设立专家组。欧盟贸易委员曼德尔森和美国副国务卿佐利克于2005年1月11日达成共识：美欧在世贸组织的飞机补贴官司暂时停火，双方将重返谈判桌，并争取在3个月内就取消各自对波音公司和空中客车公司的各类补贴和建立“公平竞争的市场”达成协议。1/12/202357谈判破裂3月18日，在佐利克与曼德尔森之间的一番激烈的越洋电话后，谈判陷入僵局，双方互相指责对方试图违背1月11日达成的协定，并且都威胁要把该争端递交世贸组织裁决。4月10日，美国政府声称，旨在解决波音与空客两大飞机制造商补助争端的谈判宣告破裂。美国政府官员威胁要继续对欧盟提起诉讼，但同时也表示，在对波音的最大对手空中客车进行政府补贴的问题上，只要欧盟没有做出进一步举动，美国政府将不会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