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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诗歌语言的复义性特征摘要:复义理论最初的建立是摒弃把作者或者世界作为外部分析的核心,将重点着眼于文章的细节上,认真琢磨、深入句意、发挥想象,探索语句是否有别的含义,使对于诗词的理解更加的丰富饱满。字词是组成文章的基础,而复义就包含在每一个字词中,不同字词组成的文本具有不同的含义,同时营造出的艺术氛围不同。创作文学作品的时候,复义能够为文章增添不同的情景和精炼恰当的文字,使作品的境界更加深邃,提高了作品的高度,升华了作品,。本文通过分析复义的界定,以及复义在诗歌语言中产生的原因,以及复义的美学特征,从而对复义进行整体把握;最后,本文以狄金森的诗歌为例,从而分析复义在其诗歌中的体现。关键词:复义性;特征;诗歌语言;Abstract:theambiguitytheoryproposedbytheauthorortheworldasthecenteroftheexternalresearchbecomethepast,peoplebeganthehabitofstartingfromthedetailsofthetextinthefaceofthetext,carefullytaste,trytofigureoutthemeaningofthesentencesinthelanguageintheworksofmultipleconnotation,soastocontinuouslyminingandderivedfromtheinterpretationofvariouspersonalizedpoetrythe.Languageisthebasicunitofliterarythemes,ambiguitycondenseinvariouslanguageunits,withlanguageunitslikebloodlikeintotheintrinsicmeaningofliterarytexts,formingmultipletext,developdeeprefinedartisticrealm.Inliterarycreation,ambiguitycreatedcomplexambiguousimagesandingeniousrefineddictionworks,thuscreatingahazypolysemousartisticconception,expandthemeaningofworks.Inthispaper,throughtheanalysisofthedefinitionofambiguity,andthecausesofambiguityinthelanguageofpoetry,andtheambiguityoftheaestheticcharacteristics,tograsptheoverallambiguity;finally,thispapertakesDickinson’spoemsasanexample,toanalyzetheambiguityinthereflectedinhispoetry.Keywords:ambiguity;feature;poeticlanguage;一、前言复义这一文学方式会经常用于文章中,其是会在结构上呈现同种形式不同含义的现象,同形异义是复义这一文学形式的表面特点,而多种含义是其的基本条件,意义共存是它的延续。复义不等同于多义,复义是在多义的基础上,而且还要求多重含义严禁的聚集存在于文章中,必须符合文章的情景,构成复合多义的语言要求,而形成一种多样、互补的文学氛围。复义本身的各种特征限制了其存在的意义和构成的体系。一篇文章想要利用包含复义这一文学形式,语言必须做到多义性和简洁性,还必须符合在语境的要求,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将单个词语的含义整合称为紧密的整体词语的含义,构成多义复合的形态,语言环境的排他性使得复义更加合理规范,而语言和环境的一体性又使得复义能更好的延伸。而且,作者自身特有的创作也会推动复义的应用和发展,多样的创作方式使得复义更具有生机与新意。同时作品也赋予复义独具特色的美。二、复义的界定(一)复义的概念“复义,又被叫做多义,其实,严谨意义上认为多义和复义两者不是等同的,多义是一种语言体系可能会包含两种或者很多的含义,而复义是在一定的语境中,某些语言结构会被人们赋予多重诠释。也就是说,多义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客观存在的,是既定的,无论好坏,只能发现、研究。而复义是具有可能性的,它是跟着语言环境的改变会改变的,它是在语用学科探索的范畴。复义也被叫做同形,复义注重内容,而多义注重形式体系。复义的基础条件要求同形,不同的形态就不能讨论复义,而多义必然同形。现在在汉语语言学术领域,多义和复义的区分并不严谨,从习惯上来说,多义通常是指词语的多重含义,而多义词的复义是语法单位上的多重含义,例如复义单位。邵敬敏在其发表的著作《现代汉语通论》上表示,复义是截取一个零碎的语言段落用作两种或者更多种的解释。这一概念表明了复义的同形多义的特征,但同时这也是多义的特点,也就是说可以用来诠释多义,很明显,这一概念太过模糊,使得多义和复义混淆。石安石在其作品《复义现象种种》中指出“复义就是听起来或者看起来相同的词语,但是却不单单只有一种诠释。”从上述众多专家对于复义的不同理解,可以得知,(1)从结构上来说,复义是在同形的基础上。(2)从关系方面来说,复义和多义有很大的联系。(3)在使用方法上来说,不同的人对于复义的理解不同,导致使用情况有所差异。这意味着和句子语法、意义以及应用方面都有联系。(二)复义的概念区别1.多义与复义由以上对于复义的定义我们可以看出,多位学者在概括复义时都以多义作为参照,有的进行对比认为二者有不同之处,有的认为两者没有明显的区别。多义,就是一个词语、短语、句子或者语法体系具有“两种或者更多”的含义,像一个词语具有两个或者更多的含义,这个词就是多义词,短语、句子、语法结构同时也会有多义的存在可能。而复义,是一个词或者语法格式有“不相同”或者“不统一”的含义,也就是有两种或者更多种的含义。多义着眼于“多”,复义着眼于“歧”。复义是在多义的基本之上讨论的,某一个词语或者一个结构包含多重含义,而且是各种不一样的含义。多义词和多义结构是复义的基础组成,但是多义和复义两者不具备必然的因果关系,文章不同、情景不同会使得多义在文章中只能理解为一种意思,更谈不上复义。“多”意思是数量很大,这是客观存在的,我们只要理解分析“歧”的含义,而它一般代表“分歧,不统一”的意思,是不是存在分歧是个人感觉到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歧”通常含有一种贬义,“复义”不是一种标准的表达形式,而多义重点强调多重含义,不带有好坏褒贬色彩。所以,笔者认为多义是复义在静态下产生的可能性之一,换言之,静态的复义就是多义,它不同于字或词的多义解释,字或词的多义是汉语的一种属性,而静态的复义的多义则是一种可能性。从这个角度,找到了多义与复义之间的关系,也确定了多义是复义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2.双关与复义双关的特点是利用词语的多义性或谐音同音或近音或言外之音说话人的知识、经验、心态等,巧妙地使一个词语或一个句子关涉到两个方面。如上诗中“清白”既指石灰的颜色,又指人品的“清白”,即“清清白白的做人”。人们通常把这种在一定情况下将语言包含两种含义,一种是浅显的字面意思,另一种则是隐含的意思的修辞手法,称为双关。如联想集团广告语“人类失去了联想,世界将会怎样”。毛泽东《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肠直上重霄九。”“杨”、“柳”本指杨树和柳树,此处字面上含有杨花和柳絮的意思,但实际指毛泽东的妻子杨开慧烈士和李淑一的爱人柳直荀烈士。作者借杨花柳絮飞飘上天,喻指杨、柳两位烈士的英魂永垂不朽。双关一般分为谐音双关和语义双关两种。双关虽然是一种修辞方法,但是利用这种修辞方法能够给人不同的理解,而这种只可意会不会言传的不同理解需要有共同的知识和文化背景等内容作为基础才能达到。所以在交际双方具有共同知识背景的条件下,双关也是一种蓄意的复义。三、诗歌的复义性的相关概述(一)诗歌的复义性产生的原因欧洲及美国的语言学家创造性的重新定义了诗词的复义,其大概内容主要包括以下几大点:第一点,诗词为什么会产生复义。新型观点认为:诗词的声调、韵律导致了诗词的用字组合可以产生不止一种意思,而且,比喻、一语双关、一词多音等多方面都会使作品更涵盖了超出字面意思之外的多重含义。查乐可在翻译查乐兹的文献的时候,富有诗意的说了一句:诗词之所以区别于其他文章的地方,就是诗词可以用一些简单的字或词表述一些偏生义,所以,查乐可创造性的提出了:“诗词特别于其他文章的是诗词可以有多个意思,例如:‘灯红酒绿’、‘见招拆招’、‘闻鸡起舞’,往往有大于等于一个意思来解释该词。查乐可从一些常用、常见词反映了诗词含有的多重含义,威母兹这样说道:“不同于散文或长篇小说,诗词之所以存在,多是由于它使用一些简单的词表示了一些更深层次的意义,正因为这些生僻的意义才值得我们一代一代人去推敲和研究,诗词这种用简单的常用字表述了一些生僻含义的文体独特存在,燕卜荪曾这样说:“所有用词或音调的不同,都可能使一些原本简单的常用字随机组合而组成不同的含义,这种方式就是传说中的复义。由此说来,燕卜荪的观点认为,正因为不同字的组合组成了不同的含义,使诗词组成了不同的风格。爱伦·泰特则认为,诗词的整体呈现的意义,多是由于诗词作者对不同字的理解和解释不同,对所有字的生僻含义驾轻就熟,从而组合成不同的含义的:“我的意思是指,组成诗词的字的不同组合,及诗词作者对所有字的生僻含义的理解,组成了用朴实无华的文字表述深刻含义的一片诗词。诗词作者因为其对普通字的生僻义的了解,使他在创作诗词时采用这些生僻意义,或采用普通的直接陈述,或者两种方式交替改变,我们在阅读这些诗词时不仅可以解析其表面的含义,还需进一步了解作者所要表述的深层含义:每篇诗词或其中包含的每句话,都需要我们在了解其表面意思的同时挖掘其深层含义,全面分析与掌握诗词作者创作这首诗词的中心思想。”泰特生动的描述了诗词多词多意的多种情况。诗词中的用词除了词语本身的意思外,常常还有引申的暗示意义、联想意义和比喻意义,因为中国汉字博大精深,词语的多重含义、多面意思增加了诗歌创作者的创作灵感和空间,更增加了诗词赏析者的理解空间。克罗·兰色姆则独特性的提出了,复义是由相反的思维推理形成的,“含混本身由相反的思维推理所造成”。威乐可和沃伦合作撰写了一部著作,名为《文学理论》,在该书中中深层次的解析了诗词的复义性问题。他们创造性地提出:一篇诗词饱含的深意往往与创作者当时的创作背景及创作环境密切相关,而且常常与当时盛行的写作手法有关,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普遍的价值观、世界观、热点事件等,所以,诗词赏析者在赏析这些诗词时不要局限于其表面意思,而要结合时代背景:“诗词所畅发的是与当代生活普遍大众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一致的热点事件、普遍焦点:所以诗词中的词语就不只是字典上指出的含义,而可能是与社会热点相关联的熟词生义,或由于不同时代推崇的焦点不同,价值观不同,词语所表现出来的可能只是创作当时的情景”。克林斯·布鲁克斯坚信:词语可以使诗词呈现多重意义。(二)诗歌中复义的种类划分但钉曾在给斯加拉王爷的一份飞鸽传书中这样写道,仔细解读《神曲》可以有不同的深意:“一种就是直接的文字表面意思,只需要直接理解,另一种就是通过诗词赏析者的多番查阅,了解其创作者的背景及创作当时的环境,译出深层含义,前者叫做直义,后者叫作译义”,但钉巧妙明确的解释了诗词创作中常见的两种手法,即直接的文字表面意思及创作者运用一些修辞手法隐藏的意思。燕卜荪将这些总结概括写出了《复义七型》这本书,全面概括了创作者常用的复义的几种方法:“(1)由于事物之间有很多的共同特征,巧妙的使用其中一个比喻成另一个。(2)由于中国汉字博大精深,词库中往往会出现意思相同但用词不同的多个词语,创作者可以在这些词语间灵活切换。(3)有些词语有两个意思,其中有些可能是褒贬完全不同的意思,纵观整片诗词,可能只有一个褒义或贬义的意思是与上下文语境符合的。双关语便属于这一类型。(4)诗词的用词或许有多个意思,这些意思描述了不同的事物,涉猎完全不同的领域。(5)诗词创作者站在不同的角度分析、阐述想要表达的事物,因此文章中出现多个观点、多层意思。(6)因为读者自己的独到见解,而看起来也合情合理,使文章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意思,与诗词创作者的创作初衷可能截然相反。(7)一个用语具有显然互相对立的双重含义。”(三)诗歌的复义性的美学特征威了可读完艾利特创作的诗词后,饱含深意的谈到:“艾利特当初大胆的提出,诗词赏析者对诗词创作者的独到见解,对其创作的作品的不同理解之处,往往说明了文学界一个不可小觑的问题:所有诗词创作者的创作的作品,或成熟或不成熟,或片面的个人意见或代表了大众的人生观、价值,都需要诗词赏析者自己去领略和评价。‘某个诗词创作者的一个作品,在不同的诗词赏析者的眼里,可以解读出不同的深意,这些个人解读或相同或不同于诗词创作者当初的意境或创作意图,也许经过诗词赏析者的独特见解,使诗词更饱含了另外一种风味。1.复义的隐喻之美语言学家的新型观点认为:由于不同的简单字可以组合而成新的含义,诗词作者往往使用一些巧妙组合使他的诗词的中心思想更为明显及突出,这样不仅使创作的诗词表面上没有那么直白与犀利,巧妙地应用常用字的生僻义,读者往往需要多番查阅及结合自己的人生阅历来赏析这片诗词,也让赏析这片诗词的读者更加领略到了诗词的另一番韵味。这种风格又被文学爱好者及专业学者称为“隐喻”,隐喻多广泛应用于欧洲及美国的文学家创作的诗词中,也是现在在文学界被很多学者青睐的修辞手法,追溯到隐喻的最早创作时期,亚里士多德就这样评价到:“在作品中使用隐喻,往往使诗词没有那么直白和犀利,使创作者包含了一种神秘感,使赏析者为了揭秘那份神秘感而不断探索,最后经过自己努力而豁然开朗的感觉,可见隐喻的出现,丰富了诗词作者的创作灵感,更开阔了诗词赏析者的眼界。而现在随着诗词赏析者和诗词作者的不断研究,尤其是欧洲及美国的语言学家,将隐喻这种修辞手法提高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布鲁克斯更是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目前流传的诗词,特别是一些成功推崇,人们可以口口相传的诗词,其成功之处不是应用了一些华丽的辞藻,而是应用了一些朴实无华的常用词、常见字,而通过人们广泛推崇的“隐喻”这种修辞手法,来生动形象的表述出作者的中心思想。”维姆萨特也夸赞道:“隐喻已经超越了只是修辞手法的一种这个界限,而是通过它是一些朴实无华的常用字、常用词表现出另一种别样的风格,使诗词创作者的中心思想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来”,从欧洲及美国的当代语言学家看来,隐喻已经逐步赶上甚至有待超越明喻,后者呈现给诗词赏析者的是辞藻华丽的直接陈述,而前者呈献给诗词赏析者更多的是若隐若现,需要通过赏析者的多番查阅才能领略其中的含义,所以“在广泛使用上述的修辞手法中,若深层解读诗词其中的含义,慢慢地就会与诗词作者站在同一角度,很顺畅、自然地了解诗词创作者创作之初的背景、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如果诗词创作者在创作之初,使用了“隐喻”这种修辞手法,则它会贯穿文章的整体走向,而若使用了“明喻”,则好像它只会局限在一句话中,与整篇文章没有直接关系。也就是说,明喻着重表现的是比喻中两者的相似点,而隐喻是为了突出本体和喻体的差异性,即着重表现的是异质度。这种异质具有语言无法形容的抽象性,但它能激发出诗歌当中令人惊奇的“奇迹性”、“超自然性”,也体现了文学作品中的复义惊奇之美。瑞洽兹对这种异质为优秀诗歌的创作所起的重要作用给出了恰到好处的评价:“以一种突兀的、惊奇的方式融合两种完全对立的事物,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意识努力,由于缺少鲜明论述的中间过程,我们探究时一定要融入关系,而这就造就了诗的力量。”为了更鲜明的显现出处于中间环节的异质,我们应当持续不停的建构起更多的本体和喻体形成关系的“桥梁”,这样一来,文本的复义会更加繁杂渊博;复义程度的深入又会使读者对作品有更令人震撼和惊异的阅读反应。就像本雅明的术语所说,鉴赏明喻为的是它当中涵盖的一种静态的风韵,而隐喻却是为了探求作品造就的一刹那的震撼。2.复义的认知之美新批派认为,文学作品与真理密不可分,它蕴含的真理性较以往更繁杂、更自否,也更神秘,它是一种稳定的且附有鲜明复义性和含混性的经验,读者可通过其具体语言的形式进行参考。所以,越深入了解这种繁杂的真理,越会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赞叹和崇拜真理的感觉,心里也会有认知真理后的美感形成。与此同时,文学作品升华成一种知识结构,超脱了现实社会,深入到人的内心世界,促使读者对真善美进行重复鉴定,而推动诗歌贴近真理的有效方法就是复义。新批评并不是唯一一个承认诗歌是理性与感性的统一体的门派,他们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功劳在于解释两者的融合过程及融合后怎样贴近真理。维姆萨特认为将黑格尔的辩证法理论“具体共相”与作品结构相结合可以很好的解决第一个问题。黑格尔的知名推论指出“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审美体现真理,但是理念不仅有概念的普遍性,还兼有现实的具体性,进而使事物达到融合和统一。维姆萨特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具体普遍性”论断,这个论断完美的融汇到现代艺术的创作过程中,他指出:“艺术表现是为了达到理念和形象两者的融合,而他们融合成统一体的程度,能够决定符合艺术理念的文学作品中艺术所到达的领域和体现出的优势。”关于创作,扫的使用方法,布鲁克斯给出了深层次的说明,“诗人一定要先通过特定的窄门才能合理的融入普遍性。诗人不只是用客观具体的细节去装饰自己选择的抽象的主题,他必须先创造细节,而后将细节具体化,这样他才能够从中获取他所需要的一般意义。”另一方面,瑞洽兹给了诗一个一下指称性拟陈述的定义,以此来阐释诗歌对真理的体现:“可接受性是它真理性的主要特点,发布确实可靠的陈述并不是诗人的职责。”3.复义的愉悦之美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人的本能行动、情感感受以及大脑的思考、决策,包括一切心理行为效应的根基都是由人的意识结构最下方的潜意识所决定的,对于过去时光的追溯与回复是我们每个人的原始本能。复义手法恰好能够唤醒我们曾经对待熟悉的情感、事物的感觉。这是一种令人舒适的心理享受,就好像躁动于母腹中熟睡的婴儿所获得的恬静、温暖、熟识的生存体验。复义通过对潜意识的唤醒,让我们的各项心理机能得到充分舒展与开释,如同重新回到在母亲子宫时的静谧环境给人以愉快的体验。在弗洛伊德有关潜意识理论的基础上,荣格提出了将心灵分为三个层次的心灵结构理论。(​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Rar$EXa0.865\\PaperPass-%E4%B8%93%E4%B8%9A%E7%89%88-%E6%A3%80%E6%B5%8B%E6%8A%A5%E5%91%8A\\htmls\\detail_report\\..\\​)即进行了意识、个体无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划分。(​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Rar$EXa0.865\\PaperPass-%E4%B8%93%E4%B8%9A%E7%89%88-%E6%A3%80%E6%B5%8B%E6%8A%A5%E5%91%8A\\htmls\\detail_report\\..\\​)他认为人类心底最深处潜藏着凌驾所有文化、意识的共同根基,它就是集体无意识,而第一、二层的意识与个体无意识则是由其生发出来的。(​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Rar$EXa0.865\\PaperPass-%E4%B8%93%E4%B8%9A%E7%89%88-%E6%A3%80%E6%B5%8B%E6%8A%A5%E5%91%8A\\htmls\\detail_report\\..\\​)在它所囊括的内容中,有着从前人类的全部坎坷经历及进化历程。对于这一理论他曾有过如下言论:“精神的个人层终结于婴儿最早一记忆,而它的集体层却包含着前婴儿前期,即祖先生活的残余。(​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Rar$EXa0.865\\PaperPass-%E4%B8%93%E4%B8%9A%E7%89%88-%E6%A3%80%E6%B5%8B%E6%8A%A5%E5%91%8A\\htmls\\detail_report\\..\\​)”一代代祖先的生存生活经验,与本能影响下摹刻出的精神方面的痕迹都在集体无意识中潜藏着。它成为了任何人类个体都存在的通道,也成了所有人类生产生活经验的汇集之所。故而对从前事物的感觉的苏醒,也是隐在人类基底中的集体无意识的呐喊。诗歌,是人骨血里的创造性冲动与集体古老意像的结合方式;是人类情绪心意的聚合展现;是祖辈们最早的表达自我情感的方式手段。有学者说过记忆相互之间关联缺失的剧烈而造成的广泛影响是我们不得不注意的。也恰好论证了个人的主观意识在文学作品中拍几往有普遍而深远的影响。(四)复义性在诗歌中的作用文学批评中最有影响力的流派之一新批评,曾就复义在文学中的应用进行了详细阐述。那么复义对于诗歌究竟有什么影响才让其备受推崇呢?克林斯·布鲁克斯曾提出,这是因为复义可以让诗歌内含玄妙和精准性。诗歌中对于复义的应用,在燕卜荪看来应由文字张力架构出其在文学中的有机体,进而迸发出其所蕴藏的美感。他还就此种作用写过一篇精彩论述。其中描述了复义萌芽、发展的土壤“含混”与之的独特关系,认为复义有着将其聚拢在一起,避免两种方式混合而引起枯燥无趣的“力”。认为这些“力”是诗歌所以打动人心的本质,是对含混的增补。由此看来,诸多学者都曾以本人角度出发论述了复义得以在诗作中萌芽的原因,它是如何的从属类型,它独有的美感、文学价值又是怎样的。四、诗人诗歌中的复义性特征(一)李贺诗歌中的复义性1.同形异质同形异质也是一种复义,燕下荪认为当人们说两个事物相像的时候,说明他们必然具有某些相似性,由此引出同形异质的概念,同形异质中最为常见的就是由于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似性引起的多义性,这是最常见的,因为比喻修辞的条件就是喻体必然是本体在某些方面的对照或镜像。李贺的诗想象力丰富,比喻和比拟广泛存在,因此同形异质这一复义类型在李贺的诗中经常出现,成为李贺诗歌的独特魅力所在。以《罗浮山父与葛篇》一诗为例:依依宜织江雨空,雨中六月兰台风。博罗老仙时出洞,千岁石床啼鬼工。蛇毒浓凝洞堂湿,江鱼不食衔沙立。欲剪湘中一尺天,吴娥莫道吴刀涩。第一句中的“江雨空”与葛布在很多方面都有着相似性:①皆是有着细密的特性;②颜色的洁白纯净;③是纤弱的而不是笨重的,是轻盈明快的而不是闷热浓稠的;④都有遮蔽、虚化的特性与能力;⑤在“江鱼不食”的恶劣气候条件下,都使舒适的感觉深入人心。当然,对葛布的描写也有亮点,使之与前文呼应,诗中“湘中一尺天”,形容其的洁白光鲜,二者的同形异质,相似性贯穿始终,诗人全诗意在咏葛,却用了新奇的比喻,没有提及葛布二字,不得不说让人耳目一新。另一方面,诗歌往往使用比喻或象征的修辞手法来描写抽象的事物,达到以实写虚,抒发情感的目的,从而使读者生动地把握诗歌的情感,体会诗人的内心。这个时候,具象,抽象浑然一体,以某些相同的形式达到了一种动态平衡。李贺以“芙蓉泣露香兰笑”“石破天惊逗秋雨”等语句形容了乐声的悠扬与和谐,时而低回时而轻快,拥有极强的感染力,李贺运用表达张力极强的一连串比喻手法,使人感觉身临其境,如同听到了那沁人心脾的音乐,感受到了弹奏箜篌之人在此道的精深造诣以及其在音乐上的高远境界。2.语法复义燕下荪提出的第二种复义类型,是从语法方面阐述的,他认为“在词与句法中,当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意义融而为一的时候,便出现了第二种朦胧的情况。复义存在于此语法结构中的可能性的大小,取决于其结构的松散程度,改变句子的所处位置,以及变换相关字词的应用情况,都能让语法层面具有不同的意义。古汉语的情况比较特别,那就是对于词义以及句义的语法结构应变多样,由此复义在中国古代文学中随处可见,李贺作品当然也在其中。比如《伤心行》一诗中,“秋姿白发生,木叶啼风雨。”一句便是语法复义中歧义表达的典型代表,幽素既可以是表达孤苦无依、穷困潦倒的意思,又可以抒发作者失落而悲愤的真实情怀(“素”通“愫”),运用中国古代语法的必然结果,就是很容易进行语法复义。句法歧义来自动词“伤”,在表层结构中,它位于两个名词之间,在充当不及物动词的同时,也作为使役动词,由此产生表面上的句法歧义,在深层结构上表达(​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Rar$EXa0.070\\PaperPass-%E4%B8%93%E4%B8%9A%E7%89%88-%E6%A3%80%E6%B5%8B%E6%8A%A5%E5%91%8A\\htmls\\detail_report\\..\\​)“病骨使幽素伤”的含义。并且,这句诗还可以是一个倒转结构,其寄义是“幽素伤病骨”.与此相同,第四句也可能存在深层结构,共有三种:①木叶啼于风雨之中;②木叶使风雨啼;③风雨使木叶啼。这正如李文彬先生所表述那样“句法使联系着外在和内在的思想感情的诗句内涵出现偏颇差异一定是因为其弹性”如同高轩过中“庞眉书客感秋蓬,谁知死草生华风。”一句究竟是书客对秋蓬产生了情感,微风轻拂野草再生,抑或是书客于秋蓬中感慨,华风由草中所起?3.一语双关所谓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不同的人对于同一词语或同一句子的自我观感、身心感受也是不尽相同的。这是由个人的生活阅历、社会经验、心路波折、情感历程的差异性决定的。而复义中的第三种类型便是对此差异性的表述,“当两种思想仅在上下文中才相互关联时,可以仅用一个词汇同时表达。”在这一方面,应用范围最广的就是双关语。在古代文人看来,浅薄粗俗的直吐胸是略受鄙夷的,诗词歌赋要有词断意不断、言尽意无穷的韵味。就以著名诗人李贺的《长歌续短歌》中一句诗加以分析吧。当时世道不兴、民生凋敝,面对如此场景竟无明君匡扶社稷救民危难;而君王高居庙堂,看不到尘世民众的哀鸿遍野,听不到平民百姓的啼饥号寒。这样复杂的感情,诗人用“秦王不可见,旦夕成内热”表达了出来。“不可见”三字,一语双关,结合上下文才能体味其中意义。这既使得诗句的深度增加有了更大挖掘程度的可能,又让诗句的广度有了多重解构的可能。罗晓艳:复义理论视角下的李贺诗歌双关语的使用常在李贺诗作中出现,具体显露在对待典故独辟蹊径、革故鼎新的应用。如表面以悬壶变化以为天地的“壶中唤天”,本是暗讽朝堂黑暗、奸邪当道沆瀣一气的现实。而在《开愁歌》中,却是用“主人劝我养心骨,莫受俗物相填豗”的收尾诗句将这典故在此处的运用添了别样内涵。即因壶中天地自成、内蕴日月,俗世纷复繁杂再不得扰,从而能洗涤人心、忧愁自解。故谓之“开愁”。从这便能看出,对于典故李贺并非简单援用,而是深挖开拓了其内涵,巧妙构思暗藏机锋。不得不让人对其精湛造诣叹服。(二)弗罗斯特诗歌中的复义性在诗歌中的复义运用方面,弗罗斯特主要以下列方式表达:1.诗歌题目的复义《家庭墓地》是弗罗斯特在戏剧诗命名中对于复义应用的经典案例。戏剧架构紧密围绕着夫妇二人因孩子夭折后所产生的矛盾隔阂展开。因丈夫亲手安葬了两人的孩子,引发了妻子的不满,认为其冷漠无情、刻薄苛刻,而在孩子刚下葬后丈夫便开始说些无关孩子死去的话题更是让妻子不能忍受。但在丈夫看来,是否谈论自己早夭的孩子是男人的自由,由于夫妇二人仍有着多年感情,妻子也未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但因两人之间沟通交流的欠缺,矛盾冲突开始加剧,妻子决定离开这个家庭。这一事件也让两人劳燕分飞、姻缘尽散,他们的婚姻走到了终点。在这一案例中戏剧诗的题目不单指代两人孩子的坟墓,更是夫妻二人婚姻尽头的墓地。诗人在《熄灭吧,熄灭——》中,讲述了一个孩子因劳动中的不慎,手掌被电锯割去从而失去了生命的故事。在故事中,频繁出现的“电锯低吟咆哮”字样意味着孩子的心跳从“微弱”、“更弱”到最后的“消失”。因此它的题目可以用电锯声音的歇止来诠释,也能从孩子的角度出发解释为心跳的停息、生命的落幕。单词“plowmen”用作《把犁人》的诗名上,这词汇可以指代使用扫雪机的人,又能说是犁地耕作的人。不确定性在部分学者看来,它在某种意义上是承贯和发展自“含混”。复义往往能给予诗歌题目的多重诠释的可能,它是由其间的不确定性决定的。而这一点在诗歌《补墙》中便得到了充分展现。这本是描述比邻两人修补两家之间的墙的场景,但阅览全文,却不禁让人思疑这堵墙的存在究竟是好是坏?正如诗中的大段篇幅都在质疑修补好墙的必需性,仅有一句阐明了墙存在的正当性“篱笆牢实邻居情久长”。两相比较,我们可以看出对于前者的论述较之后者要大大超越。那么这墙修筑的必要性自然大打折扣了,所以我们既能认为这是关于补墙的故事,也能理解成诗作在暗指“拆墙”。2.诗行的复义单个或多个诗行的复义构成,是需要使用在单个及多个诗行中有着双重解释的词汇的。而在《家庭墓地》一文的行文末了便出现了这样的案例。妻子在离家出走前说道:“我得走——/离开这所房子。我怎么能让你——”作者弗罗斯特在“我得走——”一行诗中巧妙构思,将破折号放在了‘走’这个单词后面。这一来可以领会为是妻子多年感情的放手仍有着犹豫不定、迟疑不决的思想;二来,在英文中‘走’(go)这个字眼恰是承担着重音突出的音节,强调行为本身的内涵,故而破折号放在此处又能说是表达了妻子对这件事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一篇优美的诗作通常会采用一语双关的词汇,也就是双关词,使语句具有双重含义。比如:《牧场》中的英文词spring,不仅表达“春天”的含义,还表达了诗句“我要出去清理牧场的泉源”中“泉”的含义;《灶头鸟》中的英文词fall,一句话中使用两次,不仅表达了诗句“然后被叫做飘落的另一个秋天将至”中的“飘落”之意,而且还表达了诗句中的“秋天”之意;《把犁人》中也存在这样的双关词,单词plow,作为名词有着犁、耕与扫雪机的意思。作为动词,则代表了犁土地、耕土地、使用扫雪机。“我一直都想/重提旧事,歌唱/最初那次出逃,我现在能看出/那可能(或应该)/是我自己的飞翔——/飞进未知,/飞进时尚,/飞离这些时间的沙粒”。这句略带疏狂的诗源自《斯蒂霍克》。在这句诗中单词flight也是一语双关。可以理解为诗人因为示爱不成精神上沉湎幻想远离客观世界,又可以理解为莱特兄弟在做飞机航空试验的时候取得的成功。在诗中除了双关词能够使诗具有复义性外,象征也能起同样的作用。诗中的一个词汇或作品意象,在有了象征意义后都能给诗作带来不一样的内涵。在《雪夜在林边停留》这一诗作中,“最最黑暗的夜晚”、“白雪”、“冰冻的湖”这些诗句都反映着现实的场景,也和死亡紧密联系在一起。所以诗作对于幽黑的树林的描写不仅反映现实,而且还象征着生命之火的将熄。特别是诗句“安歇前还须走漫长的路程”中对单词sleep的运用,内含两种含义。单词promises也是一样,正因为它自身的多种含义,也能使整篇诗作具有复义性。“入睡”一词在《摘苹果之后》这一诗作中,可指因太过于疲倦而睡着,同时也能象征亡故。在《一个老人的冬夜》这一诗作中,“一盏倾斜的灯”字面上描述的是老人由于年事已高,走路颤颤巍巍而无法平稳的提手中的灯。却也象征了老人的衰亡之期不远。在《曾临太平洋》这一诗作中,诗句中描述的乌云既是诗人在回忆童年时的场景,也象征了生命的凋零。3.诗歌结尾的复义性有时在诗歌的结尾,诗人会使自己的诗歌结尾开放以给读者留下自由想象的空间。特别是诗人弗罗斯特的诗歌,若在结尾处从不同角度、以不同层次情感去体味其内涵,便能明显的感受到它复杂深邃,甚至是自相矛盾的多重含义,结尾的开放性在其手体现的淋漓尽至。很多诗作的结尾都具有开放性。比如《未走之路》中“我将会一边叹息一边叙说,在某个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后:/曾有两天小路在树林中分手,我选了一条人际稀少的行走/结果后来的一切都截然不同。”人生难免遗憾,我们能够这么想,诗中的主人公在面对着人生中路的两个选择,因为没有能选择另一条而感伤,遗憾。我们还能换种角度,在多年以后,主人公再次想起曾经自己的选择,后悔不已。这不过是主人公在经历之后才有的感悟。出自诗作《补墙》中的“我见他/一只手抓紧一块石头,就像/旧石器时代的野蛮人手持武器一样。/我觉得他仿佛进入了一片黑暗,/那黑暗不仅仅因树阴遮蔽了日光。/他不愿去推敲父辈的那句格言,/到喜欢把那句老话常记心上,/他还会说:'篱笆牢时邻居情久长。'”诗作通篇都在描写拆墙,那墙是不是必须得存在呢?作者并未提及,只是讽刺那些总是想着修墙的人。五、复义性特征在诗歌语言中的表现——以狄金森诗歌为例复义性特征在狄金森诗歌中有三种表现:一是通过对一个词汇特殊含义的特殊运用来体现诗歌复义性特征。修辞方法比喻与象征、一语双关词以及赋予特殊意象都会使诗歌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解释与含义。狄金森对一语双关词的用法很熟练,这体现在他的代表作品《我死时听见了苍蝇的嗡嗡声》中。他赋予了“苍蝇”这个词两层含义:名词苍蝇与动词升天,延伸出了两层不同的含义,一个是肮脏的飞虫,一个是灵魂的飞升和超脱。由此,我们可以这么说:作为一首描绘死亡的诗歌,它属于宗教诗,诗中的主角希望死后圣光乍现,进入天国大门,可见他极其渴望获得永生。可是,主角看不到他想看到的华丽和永生,最终看到只是一只丑陋的飞虫——肮脏的苍蝇:“此时——飞来一只苍蝇——忧郁的——不确定的、时断时续的嗡嗡声——在光亮——和我之间——接着窗子不见了——接着我无法看清要看的东西——”这预示着他再也无法进入天国。一旦无法进入天国,便彻底没有了获得永生的希望,灵魂也会消失殆尽。诗人运用了双关词fly,表达和揭示了人类的截然不同的两种命运,永生或消逝。这一双关词的重复表达,极其具有表达张力,把对生死的思考和诗歌背后的意义娓娓道来。这首诗在第四诗节第一诗行中的还用了另一个双关词blue,描绘了主角临终前看到的隐约影像,也表现出一种悲凉之感,表达临终的人由于没有看到进入天国的希望而产生的绝望与悲哀。狄金森还选择过玫瑰象征他本人的一生,他运用玫瑰在第35首诗中表现了自己无法融入社会而游离边沿的寂寥之感,以及他不为人知的创作生涯和隐居避世的生活态度和环境:“传统诗人用玫瑰象征爱情的甜蜜和忠贞,而狄金森却用玫瑰短暂的生涯和不为人知的处境来影射自己多舛的命运和隐居的一生。”对此,我们还可以这么说:作者对漂泊不定最后孤独的走向死亡的玫瑰产生的惺惺相惜的情感,因此人类脆弱的生命被这玫瑰表现得淋漓尽致,人类的孤独与忧伤也被表现了出来。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对个体生命的关注,对生存的眷恋以及对生活无比热爱的情感。在狄金森第675首诗中的玫瑰的“永久芳香可以指女主角身上的气息,或是玫瑰精油,也可指她精心构思的诗歌”。狄金森著名代表作品即第251首诗中运用了象征意义极强的“篱笆”一词。我们可以这么说:“篱笆”表现的是抱负与实际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是上帝用来压垮人类的巨石。我们也可以这么说:“篱笆”代表旧的传统习俗与观念,人们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超越它,因为历史的延续使人们理所当然的信任它,以它为准绳。并且诗中描写的“‘草莓’并非单纯指某种水果,有可能是暗指性的果实”。二是由于某一特殊润饰语或者特殊短语所带来的复义性特征。从语法方面来说,狄金森在某一处运用的润饰语或者短语往往可以修饰或者加深两个词汇或者短语的表达,只要他想使诗歌的意义合乎逻辑地存在,那么他无论修饰这其中的哪一个词汇或短语都可以。狄金森有一首描写死神降世的诗歌《他用手指摸索你的灵魂》,诗中的“十分徐缓”可以用来修饰那“由远而近”的“隐约的敲叩”,也可用来更好地描写那骇人的场景:“他使你逐渐晕眩——使你脆弱的心灵准备好迎接那神奇的一击——”。在《一只小鸟沿小径走来》这首诗中,记叙了诗人所观测一只小鸟。在最开始的小节里,诗人描绘了小鸟怎样吃掉一条蚯蚓,饮下一颗露珠的动作,在其发现甲虫后又是怎样的惊慌失措。诗篇在接下来的三节内容中叙述道:“他用受惊吓的珠子般——滴溜溜转的眼睛——急促地看了看前后左右——像个遇险的人,小心。抖了抖它天鹅绒的头——我给它点面包屑——它却张开翅膀,划动着——飞了回去,轻捷。胜过在海上划桨——银光里不见缝隙——胜过蝴蝶午时从岸边跃起——游泳,却没有浪花溅激。”“像个遇险的人,小心”这一句,不仅修饰了前一句里的鸟,又修饰了紧接着在诗中出现的:“我”(I)。正因为应用了这种复义手法,诗歌的内涵表达与思想层次上升了一个高度,有了充分开拓,其中的人与景便无分彼此了。所以,读者固然能认为是甲虫、小鸟的狭路相逢使得鸟儿恐惧,也可以说是旁观的“我”对于小鸟始料未及的出现也显得有些惊慌。而这一首诗也可能有着两种抑或多种的解释。狄金森的诗歌往往涉及内容广泛,多是具有复义性质与多重含义的。对于她所作诗歌不过是需要研究上的效率,才进行了相对的分类罢了。她描写大自然的诗歌能让人感受到爱情,讲述死亡的诗也能被认可是爱情或者宗教诗。例如作品《我的河在向你奔来》,你可以理解为是描绘大自然的一首诗,是在讲述百川终会到海。然而根据狄金森传记,我们可以知道这首诗是在1860年牧师查尔斯·沃兹沃斯专程看望诗人的那个时间段创作的,所以诗人写下了这首将自己视作江川,将她爱慕着的人看做大海,用河流终会奔向大海表达了自己对于爱情的向往。狄金森的诗篇有许多是关于爱情的,从遇到爱情毫不保留的大胆追求,追求爱情时又有着无比坚毅的决心,再到对婚姻生活的无限憧憬和期许,不难发现这些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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