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的基本理论教材课件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第八章制度的基本理论第一节制度的含义与类型第二节制度的形成第三节制度的功能第四节制度的效率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第一节制度的含义与类型

一、制度的含义二、制度的类型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一、制度的含义

（一）新旧制度经济学家对“制度”含义的界定（二）组织是不是制度（三）与制度相关的两个概念：制度安排与制度结构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一、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一）新旧制度经济学家对“制度”含义的界定

凡勃伦：

“制度实质上就是个人或社会对有关的某些关系或某些作用的一般思想习惯；而生活方式所由构成的是，在某一时期或社会发展的某一阶段通行的制度的综合，因此从心理学的方面来说，可以概括地把它说成是一种流行的精神态度或一种流行的生活理论。”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康芒斯：

“如果我们要找出一种普遍的原则，适用于一切所谓属于‘制度’的行为，我们可以把制度解释为集体行动控制个体行动。集体行动的种类和范围很广，从无组织的习俗到那许多有组织的所谓‘运行中的机构’，例如家庭、公司、控股公司、同业协会、工会、联邦储备银行以及国家。大家所共有的原则或多或少是个体行动受集体行动的控制。”

“为个人决定这些彼此有关的和交互的经济关系的业务规则，可以由一个公司、一个卡特尔……一个政党或是国家本身规定和实行。……业务规则有时候叫作行为的规则。不管它们有什么不同以及用什么不同的名义，却有这一点相同：它们指出个人能或不能做，必须这样或必须不这样做，可以做或不可以做的事，由集体行动使其实现。”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舒尔茨：

“我将一种制度定义为一种行为规则，这些规则涉及社会、政治及经济行为。例如，它们包括管束结婚与离婚的规则，支配政治权力的配置与使用的宪法中所包含的规则，以及确立由市场资本主义或政府来分配资源与收入的规则。”

诺思：

“制度是一系列被制定出来的规则、守法秩序和行为道德、伦理规范，它旨在约束主体福利或效应最大化利益的个人行为。”

“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更规范地说，它们是为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而人为设定的一些制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二）组织是不是制度

康芒斯说：“制度——这三种类型的交易（指买卖的交易，管理的交易和限额的交易）合在一起成为经济研究上的一个较大的单位，根据英美的惯例，这叫做‘运行中的机构’。这种运行中的机构，有业务规则使得它们运转不停；这种组织，从家庭、公司、工会、同业协会、直到国家本身，我们称为制度。”拉坦则说：“制度概念包括组织的含义。”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诺思明确指出，要将制度与组织区分开来。组织是在基础规则即制度约束下，为实现一定目标而创立的个人团体。制度类似于运动员的比赛规则，而组织则是运动员在该规则下为赢得比赛胜利，把其策略和技能加以组织或模型化的方式。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布罗姆利说：“如果对制度的定义不能对作为‘便于协调人们行为的社会规则和准则’的institutions与作为诸如市政委员会、大学、教堂、农业研究所和其他政府机关之类组织的institutions作出区分，那么就有理由对建立在这一概念之上的制度创新模型抱谨慎态度。……认为这个制度创新模型可以把市政委员会——或者市政办事机构同样看作是一个institution，就是否认该模型有任何意义。如果说想为市政委员会的变化建立一个模型，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人们为其建立模型，或者试图解释、预测的是市政委员会运行规则的变化，或者是它沿袭的确定我相对于我植树邻居的法定地位的规则的变化。”

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布罗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0我们的观点：第二种观点即认为组织不是制度的观点是有道理的。各种组织内部虽然存在各种各样的作为规则的制度，但组织本身不是制度，因为，组织机构往往是具体的。人们所以会将组织看作制度，主要是没有将组织与组织制度区分开来。所谓组织制度，指的是有关组织这种主体的构造形式或结构的内部规则，它是不同组织区分开来的依据。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1布罗姆利的论述：

“学校、企业和期货市场……这些组织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有界定它们的一套工作规则。一家公司作为一个独立的法律实体而存在只是因为有一套工作规则（所有权）定义什么是以及什么不是一家公司。期货市场、学校和医院同样如此。……在制度中有两类工作规则和社会组织有关：⑴通过社会其他部分界定一个组织的制度；⑵描述出组织内部特征的制度。这两类制度可以在权力授予法、宪法、地方法规、宪章或者组织的行政法规中找到。就公司的例子而论，第一类制度说明想成为并保持一个公司要遵循的必要步骤。第二类制度说明应如何指派雇员，如何保存会计记录，如何作出行政决定等诸如此类的工作。前一类制度通过更大的团体来界定公司，而后一类制度则决定公司的结构。”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2（三）与制度相关的两个概念：制度安排与制度结构

制度安排就是管束特定行动和关系的一套行为规则。“制度安排”与“制度”一词的含义很接近。制度结构，指的是某一特定对象中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制度安排的总和。注意两点：①任何制度结构中的不同制度安排并非是等价的，其地位和作用并不完全相同。②制度结构不能看作是不同制度安排的数量构成。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3诺思论制度结构的含义、意义及特征

“应该认识到任何社会、经济或政治体制都是由人构建的，并且这种结构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有序社会里，具有人为的功能。这个结构是规则、惯例、习俗和行为信念的复杂混合物，它们一起构成了我们日常的行为选择方式，并决定了我们达到预期目标的路径。……我们必须发展制度理论，因为没有一个有效率的市场不是处于由市场参与者参与其中的制度结构之中。……每个要素和产品市场都不一样，即每个市场都有不同的结构；更进一步，在整个时期内，这种结构将一定发生变化。在时期T内能使一个有效率资本市场形成的结构因素，在T+1时期内就未必如此。……对我们来说，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是，我们不仅要在理论上能对每种要素和产品市场以及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政治市场的制度结构给予定义和分类，而且还要分析在整个时期内制度结构的变化、演进。”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4二、制度的类型

如何合理地对制度进行分类一直是新制度经济学家十分关注的一件事，因为能否对制度进行合理、科学的分类关系到制度分析的效果。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5（一）制度的不同分类

舒尔茨把制度分为以下四种类型：①用于降低交易费用的制度；②用于影响生产要素的所有者之间配置风险的制度；③用于提供职能组织与个人收入流之间的联系的制度；④用于确立公共品和服务的生产与分配的框架的制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6诺思则将制度分为正式约束（或制度）与非正式约束（或制度）两种类型。他明确指出：“制度是由非正式约束（道德约束、禁忌、习惯、传统和行为准则）和正式的法规（宪法、法令、产权）组成。”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7卢瑟福的制度分类规则分类个人规则社会规则习惯和常规（靠便利或惯性来维持）道德规则（维系凭个人良知）惯例（自我实施）社会规范（靠社会的认可与不认可实施，违反规则要受批评或排斥。被内部化后无需外部约束，规则的维持依赖于个人的自我价值意识，违反它可能使个人产生负罪感或良心上的不安）法律规范（由惩罚违抗者的警察力量和司法系统强迫实施）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8其他分类诺思从制度的重要性程度的差别将制度分成“基础性制度安排”和“第二级制度安排”。我们把社会经济制度分为根本性制度、重大性制度和辅助性制度三种类型。根本性制度指的是决定一个社会根本性质的制度，如生产资料的所有制。重大性制度从其层次来看要低于根本性制度，但比辅助性制度的层次要高，它的变迁常使一个社会在根本性质未变的情况下表现出阶段性特征。辅助性制度则是重要性程度更低的制度安排。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19（二）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

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区分是新制度经济学的一种最重要制度分类。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1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01.正式制度正式制度也叫正式规则，它是指人们（主要是政府、国家或统治者）有意识创造的一系列政策法规。正式制度包括政治规则、经济规则和契约。它们是一种等级结构，从宪法到成文法与普通法，再到明确的细则，最后到个别契约，它们共同约束着人们的行为。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1正式制度的层级结构图

自然法

权利宣言

/基本法

其他宪法性规则

成文法

细则/行政规章约束私人协议

约束和秩序个人行动与社会的内在规范相协调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22.非正式制度

非正式制度也叫非正式规则，它是人们在长期的交往中无意识形成的，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并构成代代相传的文化的一部分。一般来说，非正式制度包括对正式制度的扩展、细化和限制，社会公认的行为规则和内部实施的行为规则。具体来说，主要包括价值信念、伦理规范、道德观念、风俗习惯、意识形态等。在非正式制度中，意识形态处于核心地位。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3为什么非正式制度能够持续存在？相对简单的解释是，这类制度形式是在用传统来解决协作问题，这些规则尽管从来没有被设计过，但保留它对每个人有利。传统的重要特征是，在交换成本给定时，双方都有意采取自我实施，以使衡量和交换成本最小化。在不存在约束时，不对称信息和作为其结果的收益的分配将会使过量的资源用于衡量。因为交换是无法实施的，由此也导致交换无法发生。非正规制度可能采取以较低的衡量成本来达成协议的形式，以及通过特定的认可装置或信息网络以获取第三方的交换绩效，从而使第二和第三方的实施有效。这类组织与装置使得合作的行为规范（非正式制度）更为有效。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43.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区别

正式制度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变更或废止。非正式制度的改变较之正式制度来说也要困难得多。正式制度依据的是政府的强制手段。非正式制度则主要取决于社会成员的相互作用和他们对某种团体习惯的自发遵从。非正式制度很难在国家或区域之间移植。正式制度较之非正式制度则具有较大的可流动性、可移植性。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5第二节制度的形成

一、制度形成的途径二、制度自发演进的博弈论解释三、制度设计对制度形成的重要意义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6一、制度形成的途径案例一：“和平之烟”的产生案例二：悬赏天文种两个案例的启示柯武刚和史漫飞论制度形成注意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7

在北美的两个印第安部落之间，由于争夺某一河心岛的狩猎权而发生了争执。按照以往的惯例，双方诉诸武力似乎是自然的选择。但是，这两个部落的首领都饱经沧桑，且厌恶战争，因而他们不同寻常地决定用和谈方式来解决争端。多年的争斗使他们在会面时局促不安，同时又略带有点傲慢和挑衅的态度。在当时，甚至在今天，人类都有着这样一种传统，即极可能把和解的愿望误解为懦弱。因此，两位首领在初次见面时都以保持沉默为策略。在这种多少令人有点尴尬的情况下，如果当事人着手去做第三种与两个冲突动机无关的事，则无疑会具有一种放松作用。碰巧，其中一位酋长点起烟管，另一位随后也点燃了自己的烟管（或许两位还就抽烟这一话题谈点经验或体会）。结果他们平静下来，逐渐进入了话题，并最终自信地达成了和解。第二次会面时，可能其中的一位立刻点烟，另一位马上应和。久而久之，抽烟便成了寻求和解的必要仪式或习惯，烟管也变成了和平的象征。最后，它成为每个印第安人必须遵循的法律——典型的规则：在抽过烟后就禁止相互攻击。由此，所谓“和平之烟”的制度便昭然于世了。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8大规模国际贸易是同海洋运输分不开的。和内陆中河道运输不同，航海者需要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确定他们的实际位置。要做到这一点，需有两个坐标的知识，即了解和确定经度和纬度。在14、15世纪，人们使用罗盘和按星位航行，即靠测量北极星的顶垂线确定纬度。然而，在南纬度上北极星总是隐没在地平线以下。为了寻找更佳的替代方法，葡萄牙的亨利亲王召集了一批数学家。后者发现，测定在中天的垂线（当它与太阳的斜面重合时），可以产生所需要的纬度知识。在纬度测定这个挑战被成功应付了以后，更麻烦的经度测量问题随之而来，因为要完美地做到这一点，一台在远洋航行期间走时准确的计时钟是不可少的（即用时间同太阳所在位置进行比较来估算出经度）。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29西班牙的菲利普二世为发明这种计时钟悬赏1000金克郎。后来荷兰把赏金提到10万弗罗林，而英国最后将赏金依天文钟的精度定为1-2万镑不等。到了18世纪，这笔赏金由一位叫哈里森的人获得。他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耗尽了半生精力。从结果上看，为精确测定轮船方位虽有花费，但它给社会带来的好处，按减少的轮船损失和降低的交易成本来衡量却是巨大的。这里，付给科学家的赏金无疑是刺激或鼓励能人来成功地迎接挑战的人为办法。如果说类似的办法最初只是在遇到特别的，有时是随机的挑战才使用的话，那么它被制度化或法律化时，便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专利制度。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2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0制度的形成存在两条途径，即自发演进与人为设计。第一个例子说明，在抽过烟后就禁止相互攻击的制度是在社会发展中自然而然形成的，没有人有意为之，它的产生纯属偶然，因而是自然演进的结果。第二个例子说明，奖励制度和后来法律化后的专利制度是人们有意设计出来，具有较强的目的性，这说明人为设计也是制度形成的一条重要途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1制度是如何产生的？一种可能性是规则及整个规则体系靠人类的长期经验而形成。人们也许曾发现过某些能使他们更好地满足其欲望的安排。例如，向约见的人问好的习惯可能已被证明是有用的。有用的规则如果被足够多的人采用，从而形成了一定数量（临界点）以上的大众，该规则就会变成一种传统并被长期保持下去，结果它就会通行于整个共同体。当规则逐渐产生并被整个共同体所了解时，规则会被自发地执行并被模仿。不能满足人类欲望的安排将被抛弃和终止。因此，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的规则多数是在社会中通过一种渐进式反馈和调整的演化过程而发展起来的。并且，多数制度的特有内容都将渐进地循着一条稳定的路径演变。……其他类型的制度因设计而产生。它们被清晰地制订在法规和条例之中，并要由一个诸如政府那样的、高踞于社会之上的权威机构来正式执行。这样的规则是由一批代理人设计出来并强加给社会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2注意在实际的制度形成过程中，完全自发演进的制度和完全人为设计的制度并不存在。许多制度的形成往往是自发演进过程与人为设计过程相互交织的结果。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3二、制度自发演进的博弈论解释

随着博弈论在近几十年的迅速发展，博弈论在经济学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在解释制度形成的自发演进方面，博弈论也显示了它“令人着迷”的一面。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4（一）博弈论简介

传统微观经济学在分析个人决策时，是在给定一个价格参数和收入的条件下，如何使个人效用最大化；个人效用函数只依赖于自己的选择，而不依赖于其他人的选择；换言之，个人的最优选择只是价格和收入的函数而不是其他人选择的函数。这里，经济作为一个整体，人与人之间的选择是相互作用的，但对单个人而言，所有其他人的行为都被抽象在一个价格参数里。这样，个人在决策时面临的是一个非人格化的东西，而不是面临另外一个人或决策主体。他既不考虑自己的选择对其他人的影响，也不考虑其他人的选择对自己的影响。但在博弈论里，个人效用函数不仅依赖于自己的选择，而且依赖于其他人的选择，个人的最优选择是其他人选择的函数。从这个意义上讲，博弈论研究的是具有相互外部经济条件下的个人选择问题。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5博弈分为合作博弈和非合作博弈。人们现在谈论博弈论，一般指的都是非合作博弈。合作博弈与非合作博弈之间的区别主要在于在人们的行为相互作用时，当事人能否达成一个具有约束力的协议。如果能，就是合作博弈，反之，则是非合作博弈。合作博弈强调的是团体理性，强调的是效率、公正和公平；而非合作博弈强调的是个人理性和个人最优决策，其结果可能是有效率的，也可能是无效率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6博弈论进入主流经济学，反映了经济学越来越重视人与人的关系的研究，特别是人与人之间行为的相互影响和作用、人们之间的利益冲突与一致以及竞争与合作的研究。传统经济学过分强调了对竞争的研究，而忽视了对合作的研究。社会经济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只有竞争，而且还有合作。撇开其他条件，竞争与合作是一对矛盾，因为人的有限理性与信息不对称等方面的原因，人自身不可能处理好竞争与合作的关系，而制度安排就能有效地解决合作问题。许多非正式制度安排正是人们在长期的交往和“博弈”中为解决合作问题而自发形成的。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7（二）“囚犯困境”与合作制度形成坦白不坦白

坦白不坦白甲乙-5-5-1-8-8-1-2-2占优策略是指，无论其他参与者采取什么策略，某参与者的唯一的最优策略就是他的占优策略。博弈均衡是指博弈中所有参与者都不想改变自己的策略的这样一种状态。占优策略均衡是由博弈中的所有参与者的占优策略组合所构成的均衡。“囚犯困境”博弈揭示出：个体理性与团体理性之间的冲突——从个体利益出发的行为并不总能实现团体的最大利益，同时也揭示了个体理性本身的内在矛盾——从个体利益出发的行为最终也不一定能够真正实现个体的最大利益，甚至会得到相当差的结果。在重复博弈中，对于参与者中任何一方的欺骗和违约行为，另一位参与者总会有机会给予报复。这样，采取违约或欺骗的一方就有可能永远丧失与对方合作的机会，并因此而遭受长期的惨重损失。在长期的交往和“博弈”中，处于“囚犯困境”中的参与者双方会越来越发现合作的重要性，并最终导致有利于合作的制度的自发形成。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8（三）协调博弈与交通规则的形成

左行右行左行右行甲乙

11-1-1-1

-1

11纳什均衡是指如果其他参与者不改变策略，任何一个参与者都不改变自己的策略的情形。占优策略均衡与纳什均衡是什么关系？在博弈的重复进行中，人们会逐渐形成一种约定或者说规则，或者都靠左行，或者都靠右行。至于一个国家或地区具体选择的是都靠左行、还是都靠右行，可以用“进化稳定策略”概念来说明。在协调博弈中，如果各协调解都有相同的支付，那么第一个获得总人数50%以上的人赞同的方案将淘汰另一个方案。如果不同的协调解有不同的支付，则支付较高的方案只需要较低比例人口的初始参与就可以击败另一个方案。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9（四）鹰/鸽博弈与“先来者先受用”规则的形成

鸽鹰鸽鹰甲乙22010100-5

-5这里的问题不是让每个人做同样的事，而是让人们以互补的方式行事。纳什均衡既包括两个正对角之外的解（A取鹰，B取鸽；A取鸽，B取鹰），也包括每个参与者以一定比例的时间（在给出的例子中是8/13）取鹰的混合战略。如果我们想象在成对的交互作用中随机相遇的同质群体只是一致地选择鹰或鸽（没有混合战略）的话，哪一个战略都不会击败另一个战略。赫希雷夫（1982）分析了鹰、鸽以及“资产阶级”的情形，这里资产阶级遵循的规则是“最早占有资源的，取鹰；占有得晚的，取鸽”。假定资产阶级一半时间是所有者，一半时间是闯入者。在这种情况下，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相互作用提供了另一个纳什均衡，但它是三个战略中惟一幸存于稳定演进均衡的战略。这些主张已经被应用于解释某些规则，如“先来者先受用”规则或尊重在先所有权规则的自发演进。这些规则规定了先来者（鹰）与后到者（鸽）的角色。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3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0（五）制度自发演进的博弈分析的局限性

上面分析中出现的社会惯例是一种附带现象。社会惯例不过是自利引导所有个人采用同一规则的产物，规则不会在其他方面对参与者有什么影响。换言之，作为博弈产物的规则始终是惯例而绝非严格意义上的社会规范。尽管有可能自发出现某个惯例或制度规则，但是没有审慎的制度改革，改变那项规则或许就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每个人的处境最后都会因规则改变而得到改善。制度自发演进存在的这些局限意味着，尤其在大规模的社会里，社会合作所要求的基本规则可能并不总是自发地产生于个人的自利、总有具有自我实施的性质或者总能随环境的变化而调整。不能指望自发演进过程提供解决社会群体面临的所有协调以及冲突问题的方案，实际上它也没有提供什么解决方案。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1三、制度设计对制度形成的重要意义

人的制度设计能够弥补仅靠制度演进难以满足社会对有效制度的需求的不足。制度的人为设计能够加速制度的演进过程。人为的制度设计有利于纠正制度自发演进中的路径依赖现象。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2第三节制度的功能

一、新制度经济学家论制度的功能二、制度的核心功能与具体功能三、制度的具体功能分析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3一、新制度经济学家论制度的功能

德姆塞茨：“产权是一种社会工具，其重要性就在于事实上它们能帮助一个人形成他与其他人进行交易时的合理预期。”“产权的一个主要功能是导引人们实现将外部性较大地内在化的激励。”

舒尔茨：“制度是某些服务的供给者，它们可以提供便利，便利是货币的特性之一。它们可以提供一种使交易费用降低的合约，如租赁，抵押贷款和期货；它们可以提供信息，正如市场与经济计划所从事的那样；它们可以共担风险，这是保险，公司，合作社及公共社会安全安排的特性之一；它们还可以提供公共品（服务），如学校，高速公路，卫生设施及实验站。”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4诺思：“个人必须受刺激的驱使去从事合乎社会需要的活动。应当设计某种机制使社会收益率和私人收益率近乎相等。”

“制度在一个社会中的主要作用是通过建立一个人们相互作用的稳定的（但不一定有效的）结构来减少不确定性。”威廉姆森从人的有限理性、机会主义行为、资产专用性、交易的不确定性和交易的频率等方面对引起交易费用上升的因素进行了分析，并认为许多治理机制（即制度）都具有减少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和交易的不确定性的功能，而这些功能的共同的功能则是可以降低交易费用。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5林毅夫：“由于人的生命周期和他面对的不确定性，也由于人‘局限于知识、预见、技巧和时间’，人需要用制度来促进他与其他人的合作，从而为确保年幼和年老时的安全作好准备，拉平随时间而变化的收入和消费水平，并获得对风险和灾难的保障。本文称这些功能为安全功能。制度存在的另一个理由是来自规模经济和外部效果的收益。作为生产单位的个人是太小了，以至于他不能把这些经济中的大部分内在化。为开拓这些收益需要有集体的行动，这些功能本文称为经济功能。正是出于安全和经济两方面的原因，人们才需要彼此交换货品和服务并使制度成为不可或缺。”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6对新制度经济学家论述的总结新制度经济学家揭示的制度功能主要有：降低交易费用、帮助人们形成合理的预期、外部性内在化、提供便利、提供信息、共担风险、激励、抑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减少不确定性和安全等。从表面上看，制度的上述十种功能都是一种独立的互不关联的功能，但这些功能之间实际上存在密切的关联。这说明：①制度功能存在层次上的差别。即是说，有些功能可能是制度的具体功能，有些则是比这种具体功能层次更高的核心功能。②有些制度功能可以看作是其他制度功能的伴生物，可以把它不看作是一种独立的功能。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74.制度的核心功能与具体功能制度最核心的功能是给市场经济中的经济人提供激励与约束。作为经济人的主体要得到激励与约束，可从两方面进行，一是降低他进行经济活动的成本，二是提高他进行经济活动的收益。制度的核心功能的发挥是通过下面的具体功能实现的。①通过抑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或者提供有效信息可以起到降低不确定性的作用，这又可以起到降低交易费用进而给经济人提供激励与约束的作用。②通过降低不确定性进而降低交易费用，起到提供激励与约束的作用。③通过直接降低交易费用，达到给经济人激励与约束的作用。④通过外部性内部化起到激励与约束的作用。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85制度功能结构图制度抑制机会主义行为提供激励与约束外部性内部化改变相对价格提供有效信息个人偏好形成与抉择

行动

结果降低不确定性降低交易费用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49三、制度的具体功能分析

抑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人们创立各种制度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规范和约束人的机会主义行为。提供有效信息。能够提供有效的信息或缓解交易双方的信息不对称就能够降低交易费用。许多制度就是适应这一要求而形成的。降低不确定性。制度在一个社会中的主要作用是通过建立一个人们相互作用的稳定的结构来减少不确定性降低交易成本。科斯早就论证了企业制度具有降低交易成本的功能。外部性内部化。对于正外部性，在交易费用大于零的情况下，交易双方的自愿交易无法将外部性内部化，这时就需要专利制度、财政补贴等制度来实现使私人收益接近社会收益。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4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0第四节制度的效率

一、制度效率的含义二、制度效率的决定三、制度效率递减规律四、制度效率标准与测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1一、制度效率的含义

效率一般是指投入与产出或成本与收益之间的对比关系。新制度经济学家也是从制度成本与制度收益的对比来解释制度效率。制度成本包括制度变革过程中的界定、设计、组织等成本和制度运行过程中的组织、维持、实施等费用；制度收益则指制度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减少外部性和不确定性等给经济人提供的激励与约束的程度。制度的效率有两种表示方法：一种是，假定制度所提供的服务或实现的功能为既定，则选择费用较低的制度是更有效的制度；另一种是，假定制度选择的费用为给定，那么能够提供更多服务或实现更多功能的制度是更有效的制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2二、制度效率的决定（一）制度安排效率的决定（二）制度结构效率的决定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3（一）制度安排效率的决定

制度的普适性。它包含三项准则：①制度应具有一般性。即是说，制度不应在无确切理由的情况下对个人和情境实施差别待遇。违背这一准则的制度一般会削弱人们对它的服从，并降低制度的效率。②制度应具有确定性。制度要富有效率，就必须易于理解。为此，它们应当是简单而确定的，对违规的惩罚应当得到清晰的传达和理解。③制度应当既具有稳定性又具有一定的开放性。总在变化的规则难以被了解，在指引人们的行动上效率也较低。因此，规则应当稳定。但稳定性的另一面是制度僵化的危险，因此，必须要有一点调整的余地，以便允许行为者通过创新行动对新环境作出反应。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4其他相关制度安排实现其功能的完善程度。由于任何一种制度安排都是“嵌在”制度结构中，因而每一种制度安排的效率还取决于其他制度安排实现其功能的完善程度。制度的实施机制。人们判断一个国家的制度是否有效，除了看这个国家的正式规则与非正式规则是否完善外，更主要的是看这个国家制度的实施机制是否健全。离开了实施机制，那么任何制度尤其是正式规则就形同虚设。检验一个国家的制度实施机制是否有效，主要看违约成本的高低。强有力的实施机制将使违约成本极高，从而使任何违约行为都变得不划算，即违约成本大于违约收益。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5（二）制度结构效率的决定

制度结构的效率首先取决于构成这一结构的各单项制度安排的效率。制度结构的效率决定还受到制度配置状况的影响。制度配置，是指在一个制度系统中各项制度安排之间应当相互协调和匹配，以使整个制度系统能够发挥最大的功效。制度结构中单个制度安排的结合状态有三种情形，即制度耦合、制度冲突与制度真空。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6制度耦合，指的是制度结构内的各项制度安排为了实现其核心功能而有机地组合在一起，从不同角度来激励与约束人们的行为。在制度耦合的情况下，制度结构内的各项制度安排之间不存在结构性矛盾，没有互相冲突和抵制的部分，从而能最大限度地发挥现有制度结构的整体功能。制度冲突，是指在制度结构内部不同制度安排之间的作用方向不一致，在行为规范上存在互相矛盾和抵触，对于同一行为某些制度给予鼓励，而另一些制度则加以限制。这将造成人们无所适从，行为紊乱，使制度结构系统不能发挥其应有的整体功能。制度真空则是指对于某些行为没有相应的制度安排予以规范，形成制度结构中的“漏洞”，造成制度功能的缺失，从而使人们的某些行为得不到有效的约束和规范，对社会经济带来危害。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7McMillan论制度真空的后果McMillan（1997)指出，转型经济的这种制度缺失状况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首先，私人部门可能插手缺失制度的创设。如前苏联有些地区中私人产权和商务合同不能通过适当的法律制度得到有效保障，因此，有时涉及到某些企业利益的私人机构会利用暴力手段追索债款。尽管此类手段有时对于公司来说确实有效，但由于它不能提供普遍服务而且严重损害法治原则而不为社会所认同。但是，这样做可以填补制度缺失造成的“空缺”。相反，现有制度软弱或法律执行不力时，更具掠夺性的私人部门式的“解决方式”就会通行，甚至造成“黑社会”有组织犯罪，诸如索要“保护费”。这种情况会抑制企业的发展，而且严重损害经济环境。其次，由于制度的缺失以及政治、法律和其他障碍造成制度难以创设。如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由于制度上的严重的政治对立，造成了农用土地合法的私人市场交易，结果造成俄罗斯私有农场发展严重受阻，而国家又缺少扶持现存国有农场和其他非私有的农业组织的充裕基金。当然，这并不是俄罗斯农业发展的惟一问题，但是，毫无疑问是其中最为重要的问题之一。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8三、制度效率递减规律

任何制度的产生都是由一定的生产力状况和技术水平或性质决定的，随着生产力和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和进步，制度必须做出相应的变化和调整。否则，制度的效率必然会降低。对于生产过程的技术性质对制度效率的影响，马克思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辨证关系原理已经作了深刻的揭示。制度的效率之所以会递减，还可以从人们对制度的需求的角度来看。既然制度也是一种“产品”，能给人们提供服务，人们自然会产生对它的需求。一项制度的效率如何，显然也与制度需求者的接受和适应程度有关。制度需求者也就是制度的“消费”者。制度“消费”的过程也一定符合“边际效用递减”律。这就是说，新制度产生的新激励水平，会随时间的推移逐渐丧失激励的新鲜感。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59我国联产承包责任制效率递减

我国自1978年开始在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到1983-1984年间在全国推行完毕。之后农村改革基本上没有重大进展，保持着承包制以后形成的基本格局。农业增长也自1978年开始，到1984年达到了增长高峰，之后出现徘徊不前状态。农村经济的增长与停滞基本上与承包制的实施是一致的。1978年改革开始启动，农村经济随之增长，1984年承包制推行完毕，农村经济增长失去了一个主要推动力，由增长转向停滞。。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5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0我国联产承包责任制效率递减的原因

我国联产承包责任制出现效率递减与生产力的发展和环境的变化存在紧密关系。1978年，联产承包制突破原有集体所有、集体生产的经济体制，土地承包给农户家庭经营，适应了当时中国农村生产技术特点，突出强调了农民投入与产出间的联系，极大激发了农民的投入热情，农村经济进入增长路径。1984年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承包制制约农村经济实行规模经营的缺陷逐渐暴露出来。一方面，为激励农民进行长期投资，必须保证土地承包的稳定性。另方面，农村人口的变化和产业化的发展要求土地具有流动性。承包制不能解决这一矛盾，难以提供更高的激励水平，农村经济一度出现徘徊局面。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1制度效率变化图示收益或成本制度运行0TRTCTEEFME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2四、制度效率标准与测度（一）制度效率标准的性质（二）制度效率测度的实践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3（一）制度效率标准的性质如果仅就制度收益看制度效率，制度效率标准一定是多元的。因为，制度既然是一种公共品，它的收益自然也像其他商品或服务一样。任何商品或服务的收益都是从满足人的需要的意义上定义的，一般用满足程度、效用等来表达。而不同的个人在不同的时空条件下，总是赋予其效用以不同的内涵，社会也没有能代表全体社会成员的同一内涵的总效用函数。一句话，偏好的差异即表现为效率评价标准的差异。在成本与收益这一对矛盾中，效率标准的多元性体现在收益方面，而一致性却以成本为基础。不管人们对制度收益有什么不同的价值取向，在资源稀缺的前提下，资源配置优化的基本含义是节约资源。不同效率标准中，效用因为加入了人的价值判断，因而相互间不可比，但是所耗费的成本却不可能包含有价值判断，它总是各种客观的可计量的资源的耗费，而且计量的标准是一致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4（二）制度效率测度的实践

对不同制度的效率进行测度，是新制度经济学家十分关注的一件事情。因为，如果没有对制度效率的（相对）准确测度，制度变迁就会缺乏客观的依据。正是基于制度效率标准在成本问题上具有一致性的认识，目前新制度经济学家对制度效率的测度主要从测度制度的成本—交易成本方面展开，即假定制度收益一定的情况下，主要关注制度成本的测度。需要指出的是，在对制度的交易成本进行测度时，人们并没有对每一种制度下的交易成本进行直接的计量，而是更多地运用了比较法，通过比较不同制度下交易费用的高低，从而形成对制度效率的判断。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5第八章制度的基本理论第一节制度的含义与类型第二节制度的形成第三节制度的功能第四节制度的效率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6第一节制度的含义与类型

一、制度的含义二、制度的类型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6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7一、制度的含义

（一）新旧制度经济学家对“制度”含义的界定（二）组织是不是制度（三）与制度相关的两个概念：制度安排与制度结构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3一、6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8（一）新旧制度经济学家对“制度”含义的界定

凡勃伦：

“制度实质上就是个人或社会对有关的某些关系或某些作用的一般思想习惯；而生活方式所由构成的是，在某一时期或社会发展的某一阶段通行的制度的综合，因此从心理学的方面来说，可以概括地把它说成是一种流行的精神态度或一种流行的生活理论。”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69康芒斯：

“如果我们要找出一种普遍的原则，适用于一切所谓属于‘制度’的行为，我们可以把制度解释为集体行动控制个体行动。集体行动的种类和范围很广，从无组织的习俗到那许多有组织的所谓‘运行中的机构’，例如家庭、公司、控股公司、同业协会、工会、联邦储备银行以及国家。大家所共有的原则或多或少是个体行动受集体行动的控制。”

“为个人决定这些彼此有关的和交互的经济关系的业务规则，可以由一个公司、一个卡特尔……一个政党或是国家本身规定和实行。……业务规则有时候叫作行为的规则。不管它们有什么不同以及用什么不同的名义，却有这一点相同：它们指出个人能或不能做，必须这样或必须不这样做，可以做或不可以做的事，由集体行动使其实现。”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6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0舒尔茨：

“我将一种制度定义为一种行为规则，这些规则涉及社会、政治及经济行为。例如，它们包括管束结婚与离婚的规则，支配政治权力的配置与使用的宪法中所包含的规则，以及确立由市场资本主义或政府来分配资源与收入的规则。”

诺思：

“制度是一系列被制定出来的规则、守法秩序和行为道德、伦理规范，它旨在约束主体福利或效应最大化利益的个人行为。”

“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更规范地说，它们是为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而人为设定的一些制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1（二）组织是不是制度

康芒斯说：“制度——这三种类型的交易（指买卖的交易，管理的交易和限额的交易）合在一起成为经济研究上的一个较大的单位，根据英美的惯例，这叫做‘运行中的机构’。这种运行中的机构，有业务规则使得它们运转不停；这种组织，从家庭、公司、工会、同业协会、直到国家本身，我们称为制度。”拉坦则说：“制度概念包括组织的含义。”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2诺思明确指出，要将制度与组织区分开来。组织是在基础规则即制度约束下，为实现一定目标而创立的个人团体。制度类似于运动员的比赛规则，而组织则是运动员在该规则下为赢得比赛胜利，把其策略和技能加以组织或模型化的方式。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2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3布罗姆利说：“如果对制度的定义不能对作为‘便于协调人们行为的社会规则和准则’的institutions与作为诸如市政委员会、大学、教堂、农业研究所和其他政府机关之类组织的institutions作出区分，那么就有理由对建立在这一概念之上的制度创新模型抱谨慎态度。……认为这个制度创新模型可以把市政委员会——或者市政办事机构同样看作是一个institution，就是否认该模型有任何意义。如果说想为市政委员会的变化建立一个模型，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人们为其建立模型，或者试图解释、预测的是市政委员会运行规则的变化，或者是它沿袭的确定我相对于我植树邻居的法定地位的规则的变化。”

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布罗7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4我们的观点：第二种观点即认为组织不是制度的观点是有道理的。各种组织内部虽然存在各种各样的作为规则的制度，但组织本身不是制度，因为，组织机构往往是具体的。人们所以会将组织看作制度，主要是没有将组织与组织制度区分开来。所谓组织制度，指的是有关组织这种主体的构造形式或结构的内部规则，它是不同组织区分开来的依据。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5布罗姆利的论述：

“学校、企业和期货市场……这些组织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有界定它们的一套工作规则。一家公司作为一个独立的法律实体而存在只是因为有一套工作规则（所有权）定义什么是以及什么不是一家公司。期货市场、学校和医院同样如此。……在制度中有两类工作规则和社会组织有关：⑴通过社会其他部分界定一个组织的制度；⑵描述出组织内部特征的制度。这两类制度可以在权力授予法、宪法、地方法规、宪章或者组织的行政法规中找到。就公司的例子而论，第一类制度说明想成为并保持一个公司要遵循的必要步骤。第二类制度说明应如何指派雇员，如何保存会计记录，如何作出行政决定等诸如此类的工作。前一类制度通过更大的团体来界定公司，而后一类制度则决定公司的结构。”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6（三）与制度相关的两个概念：制度安排与制度结构

制度安排就是管束特定行动和关系的一套行为规则。“制度安排”与“制度”一词的含义很接近。制度结构，指的是某一特定对象中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制度安排的总和。注意两点：①任何制度结构中的不同制度安排并非是等价的，其地位和作用并不完全相同。②制度结构不能看作是不同制度安排的数量构成。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7诺思论制度结构的含义、意义及特征

“应该认识到任何社会、经济或政治体制都是由人构建的，并且这种结构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有序社会里，具有人为的功能。这个结构是规则、惯例、习俗和行为信念的复杂混合物，它们一起构成了我们日常的行为选择方式，并决定了我们达到预期目标的路径。……我们必须发展制度理论，因为没有一个有效率的市场不是处于由市场参与者参与其中的制度结构之中。……每个要素和产品市场都不一样，即每个市场都有不同的结构；更进一步，在整个时期内，这种结构将一定发生变化。在时期T内能使一个有效率资本市场形成的结构因素，在T+1时期内就未必如此。……对我们来说，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是，我们不仅要在理论上能对每种要素和产品市场以及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政治市场的制度结构给予定义和分类，而且还要分析在整个时期内制度结构的变化、演进。”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8二、制度的类型

如何合理地对制度进行分类一直是新制度经济学家十分关注的一件事，因为能否对制度进行合理、科学的分类关系到制度分析的效果。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79（一）制度的不同分类

舒尔茨把制度分为以下四种类型：①用于降低交易费用的制度；②用于影响生产要素的所有者之间配置风险的制度；③用于提供职能组织与个人收入流之间的联系的制度；④用于确立公共品和服务的生产与分配的框架的制度。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7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0诺思则将制度分为正式约束（或制度）与非正式约束（或制度）两种类型。他明确指出：“制度是由非正式约束（道德约束、禁忌、习惯、传统和行为准则）和正式的法规（宪法、法令、产权）组成。”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1卢瑟福的制度分类规则分类个人规则社会规则习惯和常规（靠便利或惯性来维持）道德规则（维系凭个人良知）惯例（自我实施）社会规范（靠社会的认可与不认可实施，违反规则要受批评或排斥。被内部化后无需外部约束，规则的维持依赖于个人的自我价值意识，违反它可能使个人产生负罪感或良心上的不安）法律规范（由惩罚违抗者的警察力量和司法系统强迫实施）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2其他分类诺思从制度的重要性程度的差别将制度分成“基础性制度安排”和“第二级制度安排”。我们把社会经济制度分为根本性制度、重大性制度和辅助性制度三种类型。根本性制度指的是决定一个社会根本性质的制度，如生产资料的所有制。重大性制度从其层次来看要低于根本性制度，但比辅助性制度的层次要高，它的变迁常使一个社会在根本性质未变的情况下表现出阶段性特征。辅助性制度则是重要性程度更低的制度安排。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3（二）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

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区分是新制度经济学的一种最重要制度分类。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41.正式制度正式制度也叫正式规则，它是指人们（主要是政府、国家或统治者）有意识创造的一系列政策法规。正式制度包括政治规则、经济规则和契约。它们是一种等级结构，从宪法到成文法与普通法，再到明确的细则，最后到个别契约，它们共同约束着人们的行为。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5正式制度的层级结构图

自然法

权利宣言

/基本法

其他宪法性规则

成文法

细则/行政规章约束私人协议

约束和秩序个人行动与社会的内在规范相协调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62.非正式制度

非正式制度也叫非正式规则，它是人们在长期的交往中无意识形成的，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并构成代代相传的文化的一部分。一般来说，非正式制度包括对正式制度的扩展、细化和限制，社会公认的行为规则和内部实施的行为规则。具体来说，主要包括价值信念、伦理规范、道德观念、风俗习惯、意识形态等。在非正式制度中，意识形态处于核心地位。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7为什么非正式制度能够持续存在？相对简单的解释是，这类制度形式是在用传统来解决协作问题，这些规则尽管从来没有被设计过，但保留它对每个人有利。传统的重要特征是，在交换成本给定时，双方都有意采取自我实施，以使衡量和交换成本最小化。在不存在约束时，不对称信息和作为其结果的收益的分配将会使过量的资源用于衡量。因为交换是无法实施的，由此也导致交换无法发生。非正规制度可能采取以较低的衡量成本来达成协议的形式，以及通过特定的认可装置或信息网络以获取第三方的交换绩效，从而使第二和第三方的实施有效。这类组织与装置使得合作的行为规范（非正式制度）更为有效。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83.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区别

正式制度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变更或废止。非正式制度的改变较之正式制度来说也要困难得多。正式制度依据的是政府的强制手段。非正式制度则主要取决于社会成员的相互作用和他们对某种团体习惯的自发遵从。非正式制度很难在国家或区域之间移植。正式制度较之非正式制度则具有较大的可流动性、可移植性。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8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89第二节制度的形成

一、制度形成的途径二、制度自发演进的博弈论解释三、制度设计对制度形成的重要意义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89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0一、制度形成的途径案例一：“和平之烟”的产生案例二：悬赏天文种两个案例的启示柯武刚和史漫飞论制度形成注意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0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1

在北美的两个印第安部落之间，由于争夺某一河心岛的狩猎权而发生了争执。按照以往的惯例，双方诉诸武力似乎是自然的选择。但是，这两个部落的首领都饱经沧桑，且厌恶战争，因而他们不同寻常地决定用和谈方式来解决争端。多年的争斗使他们在会面时局促不安，同时又略带有点傲慢和挑衅的态度。在当时，甚至在今天，人类都有着这样一种传统，即极可能把和解的愿望误解为懦弱。因此，两位首领在初次见面时都以保持沉默为策略。在这种多少令人有点尴尬的情况下，如果当事人着手去做第三种与两个冲突动机无关的事，则无疑会具有一种放松作用。碰巧，其中一位酋长点起烟管，另一位随后也点燃了自己的烟管（或许两位还就抽烟这一话题谈点经验或体会）。结果他们平静下来，逐渐进入了话题，并最终自信地达成了和解。第二次会面时，可能其中的一位立刻点烟，另一位马上应和。久而久之，抽烟便成了寻求和解的必要仪式或习惯，烟管也变成了和平的象征。最后，它成为每个印第安人必须遵循的法律——典型的规则：在抽过烟后就禁止相互攻击。由此，所谓“和平之烟”的制度便昭然于世了。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2大规模国际贸易是同海洋运输分不开的。和内陆中河道运输不同，航海者需要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确定他们的实际位置。要做到这一点，需有两个坐标的知识，即了解和确定经度和纬度。在14、15世纪，人们使用罗盘和按星位航行，即靠测量北极星的顶垂线确定纬度。然而，在南纬度上北极星总是隐没在地平线以下。为了寻找更佳的替代方法，葡萄牙的亨利亲王召集了一批数学家。后者发现，测定在中天的垂线（当它与太阳的斜面重合时），可以产生所需要的纬度知识。在纬度测定这个挑战被成功应付了以后，更麻烦的经度测量问题随之而来，因为要完美地做到这一点，一台在远洋航行期间走时准确的计时钟是不可少的（即用时间同太阳所在位置进行比较来估算出经度）。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2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3西班牙的菲利普二世为发明这种计时钟悬赏1000金克郎。后来荷兰把赏金提到10万弗罗林，而英国最后将赏金依天文钟的精度定为1-2万镑不等。到了18世纪，这笔赏金由一位叫哈里森的人获得。他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耗尽了半生精力。从结果上看，为精确测定轮船方位虽有花费，但它给社会带来的好处，按减少的轮船损失和降低的交易成本来衡量却是巨大的。这里，付给科学家的赏金无疑是刺激或鼓励能人来成功地迎接挑战的人为办法。如果说类似的办法最初只是在遇到特别的，有时是随机的挑战才使用的话，那么它被制度化或法律化时，便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专利制度。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3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4制度的形成存在两条途径，即自发演进与人为设计。第一个例子说明，在抽过烟后就禁止相互攻击的制度是在社会发展中自然而然形成的，没有人有意为之，它的产生纯属偶然，因而是自然演进的结果。第二个例子说明，奖励制度和后来法律化后的专利制度是人们有意设计出来，具有较强的目的性，这说明人为设计也是制度形成的一条重要途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4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5制度是如何产生的？一种可能性是规则及整个规则体系靠人类的长期经验而形成。人们也许曾发现过某些能使他们更好地满足其欲望的安排。例如，向约见的人问好的习惯可能已被证明是有用的。有用的规则如果被足够多的人采用，从而形成了一定数量（临界点）以上的大众，该规则就会变成一种传统并被长期保持下去，结果它就会通行于整个共同体。当规则逐渐产生并被整个共同体所了解时，规则会被自发地执行并被模仿。不能满足人类欲望的安排将被抛弃和终止。因此，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的规则多数是在社会中通过一种渐进式反馈和调整的演化过程而发展起来的。并且，多数制度的特有内容都将渐进地循着一条稳定的路径演变。……其他类型的制度因设计而产生。它们被清晰地制订在法规和条例之中，并要由一个诸如政府那样的、高踞于社会之上的权威机构来正式执行。这样的规则是由一批代理人设计出来并强加给社会的。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5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6注意在实际的制度形成过程中，完全自发演进的制度和完全人为设计的制度并不存在。许多制度的形成往往是自发演进过程与人为设计过程相互交织的结果。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6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7二、制度自发演进的博弈论解释

随着博弈论在近几十年的迅速发展，博弈论在经济学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在解释制度形成的自发演进方面，博弈论也显示了它“令人着迷”的一面。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97山东大学经济学院NewInstitutionalEconomics98（一）博弈论简介

传统微观经济学在分析个人决策时，是在给定一个价格参数和收入的条件下，如何使个人效用最大化；个人效用函数只依赖于自己的选择，而不依赖于其他人的选择；换言之，个人的最优选择只是价格和收入的函数而不是其他人选择的函数。这里，经济作为一个整体，人与人之间的选择是相互作用的，但对单个人而言，所有其他人的行为都被抽象在一个价格参数里。这样，个人在决策时面临的是一个非人格化的东西，而不是面临另外一个人或决策主体。他既不考虑自己的选择对其他人的影响，也不考虑其他人的选择对自己的影响。但在博弈论里，个人效用函数不仅依赖于自己的选择，而且依赖于其他人的选择，个人的最优选择是其他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