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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论·论文》

曹丕《典论·论文》

曹丕曹丕《典论·论文》-共23张课件《典论·论文》主旨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曹丕《典论·论文》极其受人注目。鲁迅先生因而认为:“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不容否认,建安时期“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文学创作表现出与前代经学束缚下很不一样的风貌,但是创作与理论并非可以划等号,尤其当一些理论只是准文学理论时,更是如此;《典论·论文》主旨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曹丕《典论·论文就文学理论批评而言,《典论·论文》确实提供了许多新内容,比如扬雄《法言·吾子》讲“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是在“则”的前提下,肯定诗赋之“丽”的美学追求。而曹丕直言“诗赋欲丽”,通脱得无以复加,把诗赋文体的审美和娱乐功能特征推到极致,似乎完全置道德教化等实用功能于不顾了;《世说新语·巧艺》第l条注引曹丕《典论》曹丕自述说:“戏弄之事,少所喜。唯弹棋略尽其妙,少时尝为之赋。昔京师少工有二焉,合乡侯、东方世安、张公子,常恨不得与之对也。”就文学理论批评而言,《典论·论文》确实提供了许多新内容,比如两汉记述经学家人格,经常赞扬其少不好“戏弄”,曹丕却不然,对于文艺之事,曹丕有意夸张自己的痴迷,将它们从政治、道德以及功用中抽离出来,其实正是希望士人沉湎于此类事物,忘记政治纷争与道德准则。陈寅恪《书〈世说新语·文学类·钟会撰《四本论》始毕〉条后》说:“东汉中晚之世,其统治阶级可分为两类人群。一为内廷之阉宦。一为外廷之士大夫。阉宦之出身大抵为非儒家之寒族,所谓‘乞匄携养’之类。(《三国志·魏志》陆《袁绍传》裴注引《魏氏春秋》载绍檄州郡文中斥曹嵩语。)两汉记述经学家人格,经常赞扬其少不好“戏弄”,曹丕却不然,对其详未易考见,暂不置论。主要之士大夫,其出身则大抵为地方豪族,或间以小族。然绝大多数则为儒家之信徒也。职是之故,其为学也,则从师受经,或游学京师,受业于太学之博士。其为人也,则以孝友礼法见称于宗族乡里。然后州郡牧守京师公卿加以征辟,终致通显。故其学为儒家之学,其行自必合儒家之道德标准,即仁孝廉让等是。……然则当东汉之季,其士大夫宗经义,而阉宦则尚文辞。士大夫贵仁孝,而阉宦则重智术。”(《金明馆丛稿初编》)其见解十分精辟,对于曹操发布举贤令以及曹丕倡言“诗赋欲丽”,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足证这些举措和主张,无非是其政治伎俩。其详未易考见,暂不置论。主要之士大夫,其出身则大抵为地方豪族研究者或被迷惑,所以才往往将曹丕理解为“为艺术而艺术”的代表。建安时期血雨腥风,很难设想,曹丕会作一篇与现实政治完全无关而纯论文学的文章,退而论之,即使要论文,其潜意识流露的也还是政治的谋略,这似乎更符合实情,对《典论·论文》也应作如是观,这才是对曹丕其人之“知人论世”。而曹植最终失去曹操的宠爱,似乎也不在于他酗酒犯规,主要缘于曹植的政治立场有时偏于士大夫一边,《魏志·陈思王传》裴注引《文士传》,曹植的亲信丁廙对曹操称赞曹植“天性仁孝”,相对曹操与曹丕,曹植的儒家色彩比较浓郁;研究者或被迷惑,所以才往往将曹丕理解为“为艺术而艺术”的代表曹植《与杨德祖书》说:“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以掩之。”他对七子归魏前所用动词,均赋予个体昂扬独立的意识,而“吾王”之“该之”、“掩之”,显然含有约束规范甚至扭曲的意味了,曹氏并非出于尊重文才的缘故将此辈召至麾下,而是曹魏控制思想舆论的一种政治举措。曹植《与杨德祖书》说:“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从《曹植集》残存的《送应氏二首》、《赠王粲》、《赠徐干》、《赠丁廙王粲》等来看,七子们归魏后心情并不舒畅,曹植十分同情并加以宽慰,则与“吾王”将此辈仅待之以文学侍从的初衷相背离,并且与“内廷阉宦”的“尚文辞”、“重智术”相背离。曹植在政治上被曹操遗弃,也是必然的结局。从《曹植集》残存的《送应氏二首》、《赠王粲》、《赠徐干》、《曹丕谈论文之“四科”,仅着眼于文体风格,尤其是谈论诗赋,只强调“丽”,与前之论诗、赋,讲美刺,讲讽谏,便大有不同,但是这种不同,并非是文学的“自觉”,而是政治上的居心,他避讳谈论道德教化,这与曹操的“举贤勿拘品行”,作为政治策略是一脉相承的。陈寅恪上文还指出,曹魏要达到其篡汉目的,“则必先摧破其劲敌士大夫阶级精神上之堡垒,即汉代传统之儒家思想,然后可以成功。”(《金明馆丛稿初编》)《典论·论文》作于建安末年,是在曹魏代汉的前夜,这一转折虽是大势之所趋,然而必定会引起天下人心的剧烈震荡,特别是受儒家经学浸淫至深的士人,他们会起而抵制。《典论·论文》主旨就是要消弭这种抵抗情绪,摧毁士人的“精神堡垒”。曹丕谈论文之“四科”,仅着眼于文体风格,尤其是谈论诗赋,只强荀彧和曹氏父子关系极为密切,《魏志·荀彧传》注引《彧别传》,说荀彧为尚书令,曾进言于太祖说:“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绩,教化征伐,并时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犹举民能善教训者,叔孙通习礼仪于戎旅之间,世祖有投戈讲艺、息马论道之事,君子无终身之间违仁。今公外定武功,内兴文学,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国难方弭,六礼具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诚仲尼述作之意,显制度于当时,扬名于后世,岂不盛哉!若须武事毕而后制作,以稽治化,于事未敏。”这里荀彧只将曹操定位为“姬旦宰周”,“姬旦”是一防遏曹操得寸进尺野心之符号,曹操不能于“姬旦”,所以在立德立功之外,其立言是指重振刘汉之儒家学术和礼仪规范,令乱臣贼子不敢肆无忌惮,进而挽刘汉江山于既倒。荀彧和曹氏父子关系极为密切,《魏志·荀彧传》注引《彧别传》,《世说新语·方正》第3条:“魏文帝受禅,陈群有戚容。帝问曰:‘朕应天受命,卿何以不乐?’群曰:‘臣与华歆服膺先朝,今虽欣圣化,犹义形于色。’”陈群是荀彧的女婿,他也是迫于压力,不得不接受禅代的现实;七子之一王粲《公讌诗》:“克符周公业,弈世不可追。”七子们也无意劝进,实在有些阳助阴挤的意思。这与曹操在“武事”割据当中,以消灭经学影响,企图身登九五的初衷,可谓捍格不入。故而,荀彧与曹操相处,最后不得善终。可以看出,在曹操思想意识中,立德附庸于立功,强权是乱世唯一的真理,荀彧们或不明世故,或挺身挑战,均“逆我者亡”。曹丕政治也十分峻切,《世说新语·言语》第10条载刘桢指责曹丕“纲目不疏”,曹丕推行禁锢统治,也可以看出他对士人防备森严。《世说新语·方正》第3条:“魏文帝受禅,陈群有戚容。帝问曰:战国以至秦汉的朝廷政治中,帝王独裁与臣民百姓反对独裁的斗争,始终呈拉锯状态,这是王权政治的重要特征。非常典型的,如西汉惠帝时,《史记·曹相国世家》中曹参说:“陛下言之是也,且高帝与萧何定天下法令既明,今陛下垂拱,参等守职,遵而勿失,不亦可乎?”这是臣下得势时要把天子束之高阁;反过来,《魏志·和洽传》载曹操《与和洽辩毛玠谤毁令》说:“昔萧、曹与高祖并起微贱,致功立勋,高祖每在屈笮,二相恭顺,臣道益彰,所以祚及后世。”曹操极其自负地以为天下不可“无孤”,他所要求臣道者,唯在“恭顺”。战国以至秦汉的朝廷政治中,帝王独裁与臣民百姓反对独裁的斗争,在曹氏阵营里,士人建功立业的激情很难自上而下地加以抑制,王粲《从军诗五首》之四曰:“虽无铅刀用,庶几奋薄身。”《从军诗》残篇说:“被羽在先登,甘心除国疾。”陈琳《诗》曰:“骋哉日月逝,年命将西倾,建功不及时,钟鼎何所铭?收念还寝房,慷慨咏坟经,庶几及君在,立德垂功名!”但士人们成就功名的激情容易表现为与篡汉者离心离德,甚至势不两立,这会使曹氏重蹈王莽的覆辙。要“天下归心”,不妨软硬兼施,一味强行压制,难以使人心服,于是,曹丕就要疏导这种士人激情。在曹氏阵营里,士人建功立业的激情很难自上而下地加以抑制,王粲徐干《中论·夭寿》说:“故司空颍川荀爽言之,以为古人有言,死而不朽,谓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其身殁矣,其道犹存,故谓之不朽。……寿与不寿,不过数十岁,德义立与不立,差数千岁,岂可同日言也哉?”兵燹之世,立言之生命力最为脆弱。士人最向往的是“立功”,退而求其次才是“立言”,而“立德”则是十分遥远的事情。《魏志·杜恕传》注引王隐《晋书》载晋朝杜预曰:“德者非所(以)企及,立功立言,所庶几也。”这是对魏晋士人普遍心理的概括。如此人生价值观,上承党锢之余波,容易激起波涛汹涌,一旦形成举世反曹的局面,陷于孤立,于曹丕而言是十分危险的。徐干《中论·夭寿》说:“故司空颍川荀爽言之,以为古人有言,死《典论·论文》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这番话是曹丕对士人们的诱导,不妨理解为:文章之外,从现实情形来看,士人若置身于政治漩涡中,岂但追逐荣乐而不得,且会惹祸上身死于非命。“年寿”、“荣乐”有其恒常之数,士人崛起于乱世,虽有其高尚的政治理念,同时也意在攫取身值乱世之“要路津”,最为实际的是,立功可以有助于个体、家族甚至宗族免遭乱世冻馁之患。但以进取谋利禄,隐患无穷,想大享荣乐而延年益寿,最后连老死户牖也做不到,这样为博取“年寿”、“荣乐”而下赌注,与安于“文章”之人生相比,得不偿失。《典论·论文》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立功”为强权如我者所专,而士人只能仅止于“立言”,才是唯一的既全命避祸、又留名后世的生存方式。《魏志·文帝纪》裴注引《魏书》载曹丕《与王郎书》自称:“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篇籍。疫疠数起,士人凋落,余独何人,能全其寿。故论撰所著《典论》诗赋,盖百余篇。”这里就“三不朽”而言,恰恰省去了“立功”这一具有现实性的内容,可以与上述《典论·论文》相印证,盖立言只是为了留名后世,而立功却会影响到现实,要在实际政治中发挥作用;“立功”为强权如我者所专,而士人只能仅止于“立言”,才是唯一裴注又引胡冲《吴历》:“帝以素书所著《典论》及诗赋饷孙权,又以纸写一通与张昭。”《魏志》载明帝太和四年,“以文帝《典论》刻石立于庙门之外”及太学。这说明《典论》之中蕴涵着丰富的政治寓意,而非仅仅是文人雅趣。而肯定投身文章者的人生价值,曹丕赞誉七子们“虽张、蔡不过也”、“扬、班俦也”,一则察扬雄《法言》、《反离骚》和班固《离骚序》,均否定屈原激烈干预政治“露才扬己”的处世风格,力戒无退路地投身于政治斗争,主张与政治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如《法言·吾子》说:“或问:‘屈原智乎?’曰:‘如玉如莹,爰变丹青。如其智!如其智!’”意指屈原实属不智;读张衡《归田赋》和蔡邕《释悔》,结合其行藏出处来看,颇有庄老隐逸色彩;裴注又引胡冲《吴历》:“帝以素书所著《典论》及诗赋饷孙权,又二则由扬雄开创的东汉士人精神道统,虽不失其社会批判的品格,但与王权政统有分离倾向,其人生价值观,讲“明哲保身”,重视以著述超越时空局限,追求垂名后世。这于形成东汉晚期王逸《楚辞章句序》所谓朝臣“婉娩以顺上,逡巡以避祸”士风,有直接的关系,党锢中有社会责任感的士人奋起一搏,就是对此种消极士风的反拨。而党锢中人竞以天下为己任,假使推波助澜,至建安末年仍然未曾消歇,则完全可能冲决曹丕的图谋。汉室之忠臣,是最难对付的,此辈人物不惜以身殉汉,有时令曹氏也难撄其锋,因为大开杀戒,会担负起杀戮名士的恶名,从而失去人心。二则由扬雄开创的东汉士人精神道统,虽不失其社会批判的品格,但因此以准帝王的身份,曹丕努力要把士风纳入到扬、班之士人精神道统中去,士人不是通过“杀身以成仁”方式,而是以学术文化建树来务求垂名不朽,士人与己相安于今世,自己偷梁换柱等勾当,士人尽可视而不见,统治者可以避开士人当下之锋芒,与承党锢之流风余韵者之执著于是非原则不同,这可以减少政治风险,却不意鼓励了王逸所指责的那种“颠则不能扶,危则不能安”的独善思想,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士人精神状态。曹丕明确指出,士人最佳处世方式是像古之作者那样“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如扬雄那般“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卢照邻《长安古意》),于士人非但可以全身远祸,而且还可以“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真何乐而不为也!因此以准帝王的身份,曹丕努力要把士风纳入到扬、班之士人精神道在其《与吴质书》中,曹丕批评“观古今文人,类不护细行,鲜能以名节自立”,文人总是要惹麻烦,这是个性使然,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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