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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探针目标中的一致关系与突厥语的语音和谐律摘要:本文通过综合考察藏缅语41种语言(方言)受动助词的分布,认为受动助词的主导功能是标注动作的有生性对象,其分布受句法位置的影响或制约较小,是典型的语义格类型。这种特征是由藏缅语SOV语序类型特征决定的。详细来源: 民族语文2014年第1期 作者:力提甫托乎提(中央民族大学维吾尔语言文学系)内容摘要:突厥语族诸语言都遵循较严格的一致性规律。传统语法学者认为,这种一致性主要体现在句法层面上。本文在生成语法框架内以乔姆斯基探针与目标的关系为切入点,试图论证在维吾尔语、哈萨克语等突厥语言中的一致性不但体现在句法层面,而且也体现在语音层面上。关键词:突厥语族

2、一致关系 语音 探针 和谐 句法层面 突厥语言 一致性中图分类号: H211.4一 引 言突厥诸语言都遵循较严格的一致性规律。传统语法学者认为,这种一致性主要体现在句法层面上,即体现在领属者和从属语缀之间,句子主语的人称、数和称呼(主要是第二人称)以及时制、语气等与人称语缀之间。以维吾尔语为例,在领属从属结构中,领属者带有属格-nI(-n 虽然现代维吾尔语正字法不表示展唇后元音,但这一古老元音在元音和谐中时刻显示着自己的存在。如在meni-d“在我这里”和un-da“在他那里”两个例词中,位格形式前者为-d,而后者为-da,体现了它的存在。因此,本文为了更好地说明元音和谐律,把i和分开来标注。

3、/-ni),而从属者都带有与领属者的人称、数和称呼(主要体现在第二人称上)相一致的语缀。如下列表一体现了维吾尔语领属从属结构中根据人称、数和称呼上的一致关系已经成型的从属人称语缀:表一:领属者人称、数和称呼从属语缀例 词第一人称单数-0m (-m/-m/-im/-um/-m)meni snpm 我的班级复数-0mIz (-mz/-miz/-mz/-imiz)bizni snpmz 我们的班级第二人称一般称呼单数-0 (-/-/-i/-u/-)seni snp 你的班级复数-0lAr (-lar/-lr/-lar/-ilr /-ular/-lr)selrni snplar 你们的班级尊称单数-

4、0Iz (-z/-iz/-z/-iiz)sizni snpz 您的班级复数-0IzlAr (-zlar/-izlr /-zlar/-iizlr)sizlrni snpzlar 您们的班级第三人称单数-I/-sI(-/-i/-s/-si)uni snp 他/她的班级复数-I/-sI(-/-i/-s/-si)ularni snp 他/她们的班级再如下列表二、表三体现了哈萨克语陈述句中根据人称、数、称呼和时制上的一致关系已经成型的谓语动词人称语缀。其中,表二是以-A(d)-(-a(d)-/-e(di)-/-y(d)-/-y(di)-)为标志的非过去时直接陈述语气的人称语缀;表三是以-D(-d/-di

5、/-t/-ti)为标志的过去时直接陈述语气的人称语缀。 感谢张定京教授提供表二、表三里的内容。表二:句子主语的人称和数相应的人称语缀例句第一人称单数men-mn (-mn/-min/-bn/-bin/-pn/-pin)men mektepte oq-y-mn.我在学校学习。复数biz-mz (-mz/-miz/-bz/-biz/-pz/-piz)biz mektepte oq-y-mz.我们在学校学习。第二人称一般单数sen-s (-s/-si)sen mektepte oq-y-s.你在学校学习。复数sender-sdAr (-sdar/-sider)sender mektepte oq-y

6、-sdar.你们在学校学习。尊称单数siz-sz (-sz/-siz)siz mektepte oq-y-sz.您在学校学习。复数sizder-szdAr (-szdar/-sizder)sizder mektepte oq-y-szdar.您们在学校学习。第三人称单数ol-ol mektepte oq-yd-.他/她在学校学习。复数olar-olar mektepte oq-yd-.他/她们在学校学习。表三:句子主语的人称和数相应的人称语缀例句第一人称单数men-mmen mektepte oq-d-m.我在学校上了学。复数biz-Q (-q/-k)biz mektepte oq-d-q.我

7、们在学校上了学。第二人称一般单数sn-sen mektepte oq-d-.你在学校上了学。复数sender-DAr (-dar/-der)sender mektepte oq-d-dar.你们在学校上了学。尊称单数siz-z (-z/-iz)siz mektepte oq-d-z.您在学校上了学。复数sizder-zdAr (-zdar/-izder)sizder mektepte oq-d-zdar. 您们在学校上了学。第三人称单数ol-ol mektepte oq-d-.她/他在学校上了学。复数olar-olar mektepte oq-d-.他们在学校上了学。上述表格显示的是维吾尔语、

8、哈萨克语等突厥语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根据一致性规则所形成的人称附加成分。当然,我们这里看到的是一致性规则的最终结果,但在深层里,这种一致关系却分别遵循句法和语音两个层面约束。下列讨论中,我们会看到句法和语音两个层面各有分工各有限制,只有两者相互配合,否则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能独自满足所有的一致性要求。解释这一过程的最好的理论,就是乔姆斯基有关探针(Probe)和目标(Goal)关系的论述。一致关系在乔姆斯基的近期著作里被定义为探针和目标的关系。这里所说的探针指某一个特定核心语(head)在与其补足语(complement)合并时所扮演的角色,即它在自己的补足语范围内的某一个表达中寻找能与自己相匹

9、配的特征,而目标指的就是它所寻找的带有相匹配特征的那个成分。(Chomsky 1998,2001;A. Radford 2004:281-326)我们下面的讨论将围绕探针和目标关系来展开。二 句法层面的一致性从上表维吾尔语领属从属结构meni snpm“我的班级”、seni snp“你的班级”、un snp“他/她的班级”中可以看出,领属者meni“我的”、seni“你的”、un“他/她的”分别扮演了目标的角色,因为它们分别带有固有的第一、第二和第三人称单数的句法特征。这些特征为snp“班级”后面将要出现相应的一致性从属人称成分提供了信息。一致性从属人称成分在突厥语言里是一种强特征,一般都不能

10、省略。因此它作为探针,必须从目标中选择与自己相匹配的特征。下列树状图表示:第一步带有属格-ni的领属者mn,即格短语(KP)meni“我的”与从属者名词(N)snp“班级”合并,构成了名词短语(NP)meni snp。第二步由于领属从属结构的一致性强特征,该名词短语meni snp进一步与从属人称成分POS(sessee)合并,构成了带一个标杆的从属短语POS。其中POS是核心语(head),而名词短语(NP)meni snp是补足语(complement)。第三步带一个标杆的这一从属短语POS与其指示语(specifier)合并,构成了完整的从属短语POSP。但目前该从属短语POSP的核心成

11、分POS处在其人称和数特征还没有定值(即u(nvalued)=u-Pers和u-Num)的状态(我们暂时用问号?来表示),并且其指示语(specifier)位置还没有被具体成分占领(暂时用问号?来表示)。例如:(1) POSP ? POS NP POS KP N ? meni snp u-Pers1-Pers u-Num sg.-Num 现在POS作为探针从其成分统制(c-command)范围内的KP meni那里探测到第一人称(1-Pers)和单数(sg.-Num)等特征并把这些特征复制过去,从多个可选择的从属人称语缀中选择了与该特征相匹配的成分-0m,因而完成了句法层面的定值过程。同时由于

12、POS的EPP特征, 乔姆斯基(1995)认为,核心功能语类都具备EPP特征(=Extended Projection Principle,即扩展的投射原则)。如时制成分T必须投射到带有自己指示语(即主语)的时制短语TP。只有这样,它才算是一个充足的TP。任何EPP特征在推导过程中都不能省略,否则会影响短语的充足性。但一旦一个充足短语形成,有些EPP特征在某些语言中可能会被省略。如因维吾尔语句子末尾一般都有一致性人称成分,即Force-Pers成分,TP指示语(即主语)可以被自由省略。相比之下,英语是不允许主语出现空位的语言。处在NP限定语(determiner)位置的格短语meni及其特征被

13、提升到POSP的指示语位置。 我们可用下列树状图表示这一过程:(2) POSP KP POSmeni NP POS1-Pers KP N -0msg.-Num meni snp 1-Pers1-Pers sg.-Num sg.-Num 再来看表二和表三中所体现的哈萨克语句子主语与谓语动词之间的一致关系。例如:(3)a.men mektep-te oq-y-mn.我在/将在学校读书。我 学校-LOC 读-NPST-1sg.b.men mektep-te oq -d-m.我在学校读了书。我 学校-LOC 读-PST-1sg.a、b两个句子中,主语都是第一人称单数(1sg.)代词men“我”,但末尾

14、出现的人称语缀却不一样:a句是-mn,b句是-m。这是因为a句动词oq-后面出现的是非过去时(NPST)直陈成分-y-,而b句相应位置出现的是过去时(PST)直陈成分-d-。这就是说,在主语和谓语动词之间体现的一致关系比领属从属结构中的一致关系要复杂得多,仅靠主语提供的人称和数的特征信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它还必须把句子的语气力度(force,如陈述语气、命令语气、条件假设语气等)和时制(T(ense),如过去式或非过去时)等特征信息集于一身。其结果是,最终体现的一致性成分不是简单的人称成分(Pers),而是带有语气力度信息的Force-Pers(语气力度人称成分),而所构成的短语也就是Forc

15、e-PersP(语气力度人称短语)。让我们用下列树状图表示这一推导过程:(4) Force-PersP TP Force-PERS? KP(NOM) T u-PersPRO K VP T u.-NumMen - PRO V -y- u-Tns1-Pers men KP V NPST-Tns u-M sg.-Num N K oq- Dec-M mektep -te树形图显示,在这一推导式中合并、移位等步骤都有所体现:第一步:N(名词)mektep“学校”与K(位)格-te的合并构成了KP(格短语)mektepte“在学校”;第二步:该KP mektepte与V(动词)oq-“读”的合并构成了V(

16、带一个标杆的动词短语)mektepte oq-“在学校读书”;第三步:该V mektepte oq-与其主语代词men“我”的合并构成了VP(充足动词短语)men mektepte oq-“我在学校读书”;第四步:该VP men mektepte oq-与T(非过去时成分)-y-的合并构成了T(带一个标杆的时制短语)men mektepte oq-y-“我在/将在学校读书”;第五步:由于T的EPP特征,该T men mektepte oq-y-还需要与其指示语(主语)合并,构成TP(充足时制短语),而且其指示语位置不能空着。就像树形图中所看到的那样,这时VP的指示语(主语)men被复制并上移到

17、该位置,填补了空缺,而且得到了主格-,而处在原位的men随之被删除(一般带删除线,如men),就这样一个充足TP也就形成了。但现在还剩最后一步,即该TP必须与相应人称语缀合并,构成Force-PersP(语气力度人称语缀短语)。这也是突厥语言一致关系规则所要求的强特征。因此我们根据以上例(1)、例(2)所示的几个步骤进一步假设,作为该推导式中居于最高位置的抽象人称成分(可用大写字母PERS来表示)为了最终要具体化,就像一个探针一样需要探索有关的特征(feature)。具体地讲,它从句子主语(一般处在带有主格-的格短语内部)中探索到有关人称和数的特征信息,同时从句子末尾的T(时制)和M(语气)中

18、探索到有关时制和语气的特征信息。当这些信息被收齐时抽象的人称成分(即PERS)可具体化为相应的具体人称语缀(这时可写成Pers)。可是以上的例(4)显示,这些特征信息还没有被作为探针的PERS收起,因此它还没有被具体化为Pers,它所需要的特征值还处于未定值的(u(=unvalued))状态。从以上的树状图中可以看到,作为主语的men具有1-Pers(第一人称)、sg.-Num(单数)等显性特征。按照特征复制(feature copying)假说,处在成分统治(c-commanding)地位的探针Force-PERS可以把1-Pers和sg.-Num两个特征复制过去。但这时还无法确定-mn和-

19、m两种人称语缀中到底选取哪一个,因为两者都有1-Pers和sg.-Num特征。因此探针Force-PERS继续寻找时制和语气特征。当它发现T(时制)-y-带有显性NPST-Tns(非过去时)和Dec-M(陈述语气)等特征并把它复制过去时,它的所有u(还未被定值的)特征被定值下来,Force-PERS也就自然而然地具体化为Force-Pers,即体现为与以上各特征相匹配的具体的人称语缀-Mn。如下列例(5)体现了例(4)人称语缀的定值(即具体化)过程:(5) Force-PersP TP Force-Pers KP(NOM) T -MnPRO K . VP T 1-PersMen - PRO V

20、 -y- sg.-Num 1-Pers men KP V NPST-Tns NPST-Tns sg.-Num N K oq- Dec-M Dec-M mektep -te 以上例(5)显示,各特征被定值后,u的位置也就被具体特征所取代,即1-Pers(第一人称)、sg.-Num(单数)、NPST-Tns(非过去时)、Dec-M(陈述语气)等已被定值。同时,Force-PERS被Force-Pers取代,其下面出现了与以上各特征相匹配的人称语缀-mn,标志着句子在句法层面的推导过程的完成。应该说,一个核心语在推导中寻找与己相匹配的过程也是特征的核查(checking)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按照相匹配

21、性已被核查并定值的人称、数、性等语法特征作为不可解释(uninterpretable)特征应该被删除的原则(Radford 2004:289),Force-Pers -Mn的1-Pers、sg.-Num、NPST-Tns和Dec-M等四个语法特征被删除(按惯例用删除线字体,如1-Pers、sg.-Num、NPST-Tns、Dec-M等)。而在语义解释中有用的特征被称为可解释(interpretable)特征,一般都要保留,如men“我”的1-Pers(第一人称)、sg.-Num(单数)等特征在语义解释中有用,因此被保留下来。三 语音层面的一致性乔姆斯基有关探针与目标关系的假说对黏着型的突厥语具

22、有重要意义。如例(2)中体现的维吾尔语从属成分-0m虽在句法层面满足了一致性要求,但语音上它必须最终体现为-m、-m、-im、-um、-m五个变体(allomorph)中的一个;同样,虽然例(5)中哈萨克语的语气力度人称成分-mn满足了句法层面的一致性要求,但语音上还必须最终体现为-bn、-bin、-pn、-pin、-mn、-min六个变体中的一个。这就是说,当句法推导式完成时把最终结果提交给语音接口, 按照生成句法理论,说话者在生成任何言语时,在大脑中都要经过合并、移位、复制、删除等句法运算,然后把所推导出的结果同时提交给逻辑接口和语音接口。逻辑接口为语义的准确性把关,而语音接口为发音的准确

23、性把关。我们在这里讨论的人称语缀的一致性现象体现了这两个接口所起的重要作用。这时维吾尔语从属成分-0m和萨克语的语气力度人称成分-mn等继续作为探针获取前面词干的语音信息后,从多种变体中选择适当的一个(力提甫托乎提 2004)。拿维吾尔语的从属成分-0m来讲,它是形态音位,开头的-0表示它是体现元音插入规则的附加成分。据维吾尔语的元音插入规则,以辅音开头的附加成分与以辅音结尾的词干相结合时,中间插入一个一般都是高元音i、u、的连接元音,习惯上用上标符号“o”来表示。元音的插入要服从元音和谐律。如拿以上的第一人称从属附加成分-om来讲,在以元音结尾的词干后面,它表现为-m;但在以辅音结尾的词干后

24、面根据词干元音特征表现为如下:如果词干元音是前列展唇元音,表现为-im;如果是后列展唇元音,表现为-m;如果是前列圆唇元音,表现为-m;如果是后列圆唇元音,表现为-um。例如: (6) bala “孩子”+-om=balam我的孩子 V kirim “收入”+-om=kirimim我的收入 前 展唇 kitab “书”+-om=kitabm 我的本子 后 展唇 kz “眼睛”+-om=kzm我的眼睛 前 圆唇 qol “手”+-om=qolum我的手 后 圆唇根据以上的规律,我们可以归纳出以下的规则:(7)元音插入规则:、o / V # - _C 、o i / V C# - _C 前 展唇 、

25、 o / V C# - _C 后 展唇 、 o / V C# - _C 前 圆唇 、 o u / V C# - _C 后 圆唇从这一规则可以看出,插入的元音不但在发音部位的前后特征上和谐,而且唇状的展圆特征也要和谐。另外,插入音的位置不但在附加成分的起首位置,而且也可以在附加成分的中间位置,如由动词构成形容词的-Gon(=-n-qn-gin-kin)、从名词构成形容词的-loK(=-lq-lik-luq-lk)等附加成分都属于这一类。因此根据以上的元音插入规则,例(2)中的-om作为探针从前面词干snp的末尾音节中探测到元音是展唇、后元音的特征以及该音节以辅音结尾等特征后,最终体现为-m,完成

26、了语音上的一致性。如:(8) POSSP KP POSSmeni NP POSS KP N - m meni s n p 展 展 后 后 同样,哈萨克语的语气力度人称成分(Force-Pers)在句法层面上根据一致性要求,已经体现为-Mn。但是它只是形态音位形式,而不是最终的语音形式。因此它必须根据哈萨克语的语音和谐律,在语音接口接收核查,以便与前面动词末尾的语音相和谐,体现为适当的形态变体(allomorph)。首先,哈萨克语词缀中大写的M一般在具体上下文中可以有b、p、m三种。如在浊辅音j和z之后表现为b,如Oraz-bn“我是欧拉孜”;在清辅音之后表现为p,如Oraz emes-pin“

27、我不是欧拉孜”;在其他场合都表现为m,如Orazde aas-mn“我是欧拉孜的哥哥”。(9)双唇音和谐规则:、M b / V C# - _C j/z 、M p / V C# - _C 清 、M m / 其他情况下 然后就是要解决元音的和谐问题,即它在末尾音节带有前元音的词干后面表现为i,如kel+e+min“我要来,我将要来”;否则,在末尾音节带有后元音的词干后面表现为,如oq-y-mn“我要读,我将要读”。这种和谐可描写为如下:(10)型和谐规则:、 i / V (C)# -(C)_ (C) 前、 / V (C)# -(C)_ (C) 后因此,根据以上辅音和元音的和谐律,哈萨克语例(5)中

28、的-Mn最终体现为-mn。请看下列树状图:(11) Force-PersP TP Force-Pers KP(NOM) T -mnPRO K . VP T 半元音Men - PRO V -y- 后 men KP V 半元音 N K o q - mektep -te 后 这一树状图显示,例(5)中的-Mn作为探针从非过去时成分-y-那里探索到了其半元音特征,这为它的首音M根据以上例(9)中的哈萨克语双唇音和谐规则体现为m提供了信息;同时,-Mn从动词oq-“读”的末尾音那里探索到了后元音特征,这为它的中间元音根据以上例(10)中的哈萨克语型和谐规则体现为提供了信息。这样,它最终体现为符合语音一致

29、性要求的-mn。四 结 论在谈到突厥语言的一致关系时,我们很自然地想到其人称代词体系,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领属从属结构中的人称和数的一致关系、句子主语和谓语动词人称语缀之间的人称和数的一致关系等。本文在生成语法框架内以乔姆斯基探针与目标的关系为切入点,对维吾尔语领属从属结构中和哈萨克语句子的主语和谓语动词之间体现的一致性人称语缀进行了初步分析。笔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突厥语言的这种一致关系分别遵循句法和语音两个层面的约束。句法和语音两个层面各有各的分工,各有各的限制,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能独自满足所有的一致性要求。只有两者相互配合才能满足这一要求。参考文献:耿世民、李增祥编著:哈萨克语简志,民族出版社,

30、1985年。哈米提铁木尔:论维吾尔语动词的陈述语气,民族语文1982年第1期。哈米提铁木尔:现代维吾尔语形态学,维吾尔文版,民族出版社,1987年。何元建:现代汉语生成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He Yuanjian (2011) A Generative Grammar of Mandarin Chinese, Peking University Press.)力提甫托乎提:维吾尔语及其他阿尔泰语言的生成句法研究,民族出版社,2001年。力提甫托乎提:从短语结构到最简方案阿尔泰语言的句法结构,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4年。力提甫托乎提:电脑处理维吾尔语语音和谐律的可能性,中央民族

31、大学学报2004年第5期。徐烈炯:生成句法理论标准理论到最简方案,上海教育出版社,2009年。Chomsky, N. Language and Mind (Enlarged edition) ,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 New York. 1972.Chomsky, N. The Minimalist Program,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1995.(乔姆斯基的最简方案,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年。)Chomsky, N. Minimalist Inquiries, The Framework. MIT Occasio

32、nal Paper in Linguistics, 15, MIT. 1998.Chomsky, N. “Derivation by Phase”, in M. Kenstowics (ed.) , Ken Hale: A Life in Language, pp. 1-52,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2001.Comrie, B. Language Universals and Linguistic Typology, Chicago: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1981.Musken, Pieter: Functional Cat

33、egori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8.Radford, Andrew: Syntactic Theory and the Structure of English-A Minimalist Approach,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7.(最简方案:句法理论与英语结构,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Radford, Andrew: Minimalist Syntax: Exploring the Structure of English,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最简句法入门:探究英语的结构,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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