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有效性评析

1、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有效性评析摘要:对中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予以分析,认为:从中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形成的初始条件,到中国竞技体育生产要素禀赋现实,结合中国竞技体育生产项目考察,中国现行的“举国体制”有其存在的一定合理性及优势。然而从制度体系内部的协同性及与外部环境的相容性角度考察,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并未能发挥其制度优势,制度有效性不足,提出促进中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有效性发挥的对策与建议。关键词:体育管理;竞技体育生产制度;举国体制;制度有效性Appraisal of validity of competitive sports service production systemAb

2、stract:By analyzing the Chinese Government-sponsored Sports System, the paper pointed out that based on the project-specific of Chinas competitive sports production, combined with the forming, initial conditions and factor endowments, the system has its advantages. However, seen from the interior co

3、operation among the system itself and its consistency with the exterior environment, the production system has not fully exer-ted its predominance. And the validity of competitive production system is not good enough. In this paper,countermeasures for insuring the efficiency of the system are propos

4、ed.Key words:sports management; competitive sports production systems; Governement-sponsored Sports System; validity of system对中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的议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虽然有相当多学者对“举国体制”有关问题进行了有意义的探讨,却很少有人从竞技体育“举国体制”对人的行为的现实影响效力角度(制度有效性)对其研究。鉴于此,本文基于制度与行为经济学有关原理,从制度体系内部的协同性及与外部环境的相容性角度,对“举国体制”优势发挥不足的表现与成因进行分析,进而提出促进中国

5、竞技体育“举国体制”有效性发挥的对策与建议。一、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简要评价人类生产是对包括实物产品和服务产品在内的各种劳动成果的创造。高超的竞技运动技能是通过大量的时间消耗、巨额的资金投入以及长期艰苦的训练,才能凝聚在具有一定发展水平的体能和智能的人体上,而创造出的一种非实物形式的劳动成果,这种成果以精彩纷呈、扣人心弦的竞技表演和比赛这样的形式呈现。因此,有理由将这一过程称为竞技体育服务产品生产(简称竞技体育生产),相应地将有关训练和比赛的经济组织与制度安排看作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建国以后,我国初步形成了业余体校、体育运动学校、优秀运动队为基础的三级训练网,完善了运动员、裁判员注册制度和国家队

6、集训制度,形成了一个有中国特色的运动训练管理体系,形成了每四年举办一次全国运动会制度和全国城市运动会制度。各省(区、市)也根据全运会的周期,举办全省(区、市)运动会,发现和培养优秀的竞技体育人才,逐渐形成中国竞技体育政府组织形式举国体制。对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评价不能抛开其形成的特定历史条件与目前社会客观现实。首先,从制度形成的初始条件来看,当时中国经济条件有限、竞技体育人力资本水平低及存量不足等国情,使人们看到了通过举国体制获得规模经济效应的可能性,人们的行为决策在当时的特定历史条件下是合适的。在举国体制作用下,金牌增加较快,积累效应明显,从1984年的15枚金牌,经过不到25年的时间,激增

7、到2009年的51枚,表明举国体制是基于特定初始条件下的中国较佳选择。其次,结合中国竞技体育生产项目考察,中国奥运优势项目中多数项目群众普及度不高、商业价值和健身价值小、市场需求不旺,如举重、柔道,私人不愿投资训练这些项目,但这些项目夺取世界冠军却又对国家或地区形象提升、增强民众的凝聚力和民族自豪感有积极作用,若在完全市场机制下,这类产品的提供往往不足,有时甚至会出现零供给。所以,对这类竞技体育服务产品,由政府提供将会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有效供给的不足。而且这些项目奖牌密集程度大,竞争不激烈。因此,从选择生产的运动项目的使用价值、产品公共性与外部性、竞技项目奖牌密集程度、相对竞争程度等方面考虑,中

8、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选择也是占优策略。最后基于中国竞技体育生产要素现状,从稀缺性来看,中国GDP总量大,人均GDP低,人口数量多,竞技体育人力资源丰富且机会成本低,资金约束小等因素都为中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选择了奠定了有利基础。基于以上分析,本文认为中国竞技体育生产采用政府组织形式的“举国体制”有其存在的一定合理性与优势。二、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有效性发挥不足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的有效性,是指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对于生产主体(投资者、管理者、教练员、运动员)的行为发生现实影响的效力。有效制度是指这种制度对人的行为的现实影响很大,与这种制度的初始预期价值相符1。相应的,无效制度也不是指对人的行为不发

9、生任何现实影响的制度,而是指这种制度对人的行为的现实影响很小或者与这种制度的初始预期价值不符。（一）竞技体育生产制度体系内部的协同性不够设计的合理制度能否发挥潜在的功能受多种因素影响,从协同性角度来看,制度的有效性发挥既取决于单个制度的有效性,还要考虑整个制度体系的总体效率,它们协同配合,才能达到资源效率的提高,而目前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却表现出诸多方面的非协同现象2。1、全运会赛制与奥运战略失衡全运会作为我国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强、水平最高的综合性运动会,在某种程度上不但可以反映出我国竞技体育发展水平及各地区竞技实力的差异,而且作为“奥运争光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调动各省市自治区积极性,大

10、力发展竞技体育的一种最好的激励手段,为中国挖掘和发现了大批高水平竞技人才。它的积极作用不可否认,然而其自身也存在很多弊病,最大的问题就是随着奥运增光计划的推进,全运会赛制与奥运战略失衡问题显现。由于全运会的名次升降已成了衡量省市体育工作的唯一标准,各省市为了争夺国内的总分名次,一方面在项目设置上搞大而全,投入多,效益差,浪费大量国家资源,另一方面,发展“夺金效益”较高的优势项目并重点投入,导致一些基础性项目和集体项目发展缓慢。2、投资人与受益者之间的利益难以协调有效制度发挥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要符合利益主体一致性原则,在一项制度安排中,不同利益集团的利益协调越有效,制度也越有效。而现行竞技体育生

11、产制度中出现了诸多投资人与受益者之间的利益难以协调的问题。如广告收入、肖像权归属和奖金分配上,按照民法通则,公民的肖像权归属个人,但国家培养运动员的巨额前期投入,教练员对此付出的大量心血,而这些又是和运动员自身的天赋和艰苦的训练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很难清楚地界定各自的利益分成比例。无论队员“移情别恋”,还是师徒“反目成仇”,都反映了投资人与受益者之间的利益难以协调的问题。任何有效的制度安排,对不同参与者的激励应该是向同一或互补的目标方向进行,即激励相容,而不是冲突或背离3。在竞技体育职业俱乐部改革方面,却显露出政府主管部门与职业体育俱乐部的目标矛盾,前者试图利用职业体育的制度安排最大限度吸纳社会

12、资本,并促进这些竞技体育运动项目水平的提高;后者则意欲通过资源的重新配置,获得新增收益,以达到提升企业的无形资产价值之目的。激励不相容使职业竞技体育改革绩效大打折扣。3、后备人才培养和选拔之间衔接不畅长期以来,我国竞技体育后备人才的培养和选拔都是在体育系统内部进行,二者之间的矛盾并不突出。然在当今,已经出现了如清华跳水队、丁俊辉、刘子歌这样由非政府组织培养出来的运动员。人才培养走向多元化,但在人才的选拔上却又遵循原有的制度,即通过先加入省队并注册,然后通过参加全国性比赛,再进入国家队的“体制选拔”模式。运动员如果不进行地方队的注册,就没有资格参赛,也就不能进入国家队,传统三级训练系统的封闭衔接

13、体系,排斥了其他组织形式培养的竞技体育人才的进入,这样势必会造成对其它竞技体育生产组织形式的挤出,影响多元化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的形成与发展。4、激励与约束机制不对称国家对于各类运动冠军及有关教练、领导有明确的奖励政策,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相应的约束机制,很多地区的领导及教练把全运会、亚运会、奥运会出成绩、拿金牌当作部门和个人政绩的表现。一个运动队几十人甚至上百人,只要有一个人拿冠军,教练、领导就能获得相应奖励。与此相对的则是对运动员的淘汰率、成材率、就业率没有相关处罚规定,因而绝大多数没有出成绩的运动员退役之后的出路问题、后半生的生存问题,自然不在现行训练制度的考虑范围之内。田亮被开除事件,也反映

14、了激励约束机制不对称,其背后暴露的正是与冠军运动员的明确重奖政策不对称的运动中心内部模糊规定之间的矛盾。制度安排的不合理,才将个人的理性行为引入“歧途”,规则不合理会导致经纪人理性地从事不合理行为,而合理的制度引导人们合理的行为。缺乏严格制度约束的交易者在追求自我利益最大化时,有可能滋生机会主义行为。 （二）与制度环境的相容性矛盾凸显有效制度的发挥不仅要考虑制度体系内部的协同性,还要兼顾与制度环境的相容性。在传统体育体制中,高度集中的资源计划配置秩序是通过行政指令来维护,微观体育主体行为受外部的精神激励和政治力量驱动,竞技体育主要服务于国家政治目的4。由于当时社会各个领域都依计划和行政指令行事

15、,竞技体育生产制度表现出与周围环境较高相容性。与计划体制相适应的传统的竞技体育生产制度采用了层级集中专业训练制,在这种体制框架下,运动员一旦进入专业体校和运动队,就具有了某种职业上的保证,随即生活各方面的后顾之忧得到国家妥善解决。而进入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劳动人事制度的改革,传统的中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竞技体育生产制度与制度环境的相容性矛盾凸现,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运动员的退役安置问题、运动后备人才短缺的困境、运动员的文化学习问题以及社会对未来人才全面发展要求的问题等。1、竞技运动后备人才招生困难在经济转轨、社会转型的市场经济体制下,人们清楚地看到国家

16、已不可能再为运动员负责一辈子,而上大学、接受更好的教育则是市场经济对人的全面发展的一项基本要求。上个世纪50年代我国设立业余体校之初,多数运动员平均每天还能保证半天的文化学习。如今,无论是国家队和省市区体校的运动员几乎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训练和比赛。一条龙体制下的运动员已经越来越难以受到系统的文化教育。竞技体育的高淘汰率和牺牲文化教育时间及运动员文化素质不高的现实,使得很多家长不愿意让有运动天赋的孩子从事专业竞技训练,读好书上大学则无疑是一种风险更小、回报更高的明智选择。与中国军团北京奥运会取得辉煌成就相伴的,却是中国竞技体育却面临着国内各省市的基层体校均普遍存在招生困难的惨淡困境。尤其是体操、

17、举重、柔道、击剑等中国军团的优势项目更存在招生困难问题。据记者对我国著名体操运动员肖钦的母校南京中山东路体校采访了解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山东路体校曾在报纸上登了一则体操班招生信息,一个豆腐块大的新闻,结果有1500多名孩子来报名,这些学生和家长把整个体校堵得水泄不通。2、运动员退役安置阻滞随着国家人事制度改革后,依附于计划经济羽翼之下的传统退役安置体制面临重重困难。市场经济体制下这种不考虑供需关系、依靠行政命令方式再也行不通了。目前运动员退役后原则上将运动员的关系直接送到当地人事局,关系放在人才交流中心。退役后的运动员,国家并没有统一的安置规定,主要是“买断”后自主择业,并给予一次性经济补

18、偿。在计划经济基础崩塌之后,我国“一条龙”训练体制系统内出现了运动员退役安置出路不畅的阻滞局面,体育领域所能提供的职位有限,一些退役运动员由于缺乏基本的劳动就业技能,就业竞争力不足而长期安置不出滞留于运动队,占据人事工资指标,致使新运动员不能及时入队,直接影响了优秀运动队的人员更新。据国家体育总局人事司2002年编制的全国体育人事工作调研报告,我国每年大约有3000名以上的运动员退役。在湖南等8个省区,处于待业的退役运动员,占全部在队运动员人数的28.9%,占运动员编制总数的24.2%,其中宁夏回族自治区比例高达78%,是在训运动员的3倍,滞留运动队时间最长的达21年。另据南方周末报道,被誉为

19、“金牌工厂”的辽宁体院,2002年积压的待分配人员有数百名,2003年获得各种冠军的就有数十人。国家体育总局的数据显示,2002年该省待业比率达34.5%2。其结果是一方面老运动员占着编制不再发挥作用,而许多有天赋的后备人才却因缺乏编制得不到足够的经费而错失培养机会。可以说,退役运动员的安置问题已经成为中国优秀运动人才成长的瓶颈。3、退役运动员生存无保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超负荷训练,使得昔日的运动健将,退役后纷纷成了“伤病”的代名词:才力由于早年训练导致身体健康受损;而邹春兰受从前训练之累,身体出现了很多男性体征;女子三人项目冠军刘菲退役后伤病缠身头发掉落。对于伤病缠身的运动员而言,工作年限

20、短,日常生活需要耗费大量的医疗费,基本养老金显然不足其用。若再无其它稳定经济来源,着实难逃穷困潦倒或疾病缠身而死的厄运。虽然2006年11月国家体育总局、财政部、劳动和保障部三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运动员保障工作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指出运动员的社会保障包括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养老保险、住房公积金等方面,通知将运动员养老保障工作纳入到国家保障工作的制度体系中,使运动员养老保障工作进入制度轨道。然而一方面该通知的受惠面是有限的,相对整个运动员队伍来说不过“杯水车薪”,远远不能解决大多数退役运动员的安置问题。另一方面针对运动员群体特质性的社会保险制度安排却没有相应跟进,给退役运动员养老保障

21、带来很大的困扰。从事高风险、高投入、低回报行业的运动员,退役后面临着求学、就业、疗伤等现实问题,严重威胁着他们的正常生活。（三）竞技体育生产制度人性化程度不够沸沸扬扬的于芬事件、运动员状告教练等事件也暴露了目前我国竞技体育生产制度人性化方面问题,中国人从小接受的就是爱国主义和集体主义教育,要个人服从集体,地方利益无条件地服从中央利益,当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地方利益与国家利益相矛盾时,要以整体利益、国家利益为重。如果说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这样的人性教育还可能行得通,有一定效率的话,那么,在市场经济下则要面临许多挑战。虽然多数运动员、教练员都是爱国的、有着集体主义思想,他们愿意以自己的最大能力为国家

22、带来荣誉和光环,但如果在一些相应的训练、比赛及奖励制度上,只一味强调对国家无私奉献,要牺牲自己的个人利益甚至健康为代价,这些违背人性的制度尽管可能在短期内有效,但从长期来看,在市场经济大环境下注定是缺乏有效性的。三、提高竞技体育生产制度有效性发挥的对策从提高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协同性与相容性入手,提出以下促进竞技体育生产制度有效性发挥的对策建议。（一）改革训练、竞赛制度,确保竞技体育生产目标的一致性强化全国单项锦标赛、世锦赛、世界杯及其系列赛等重大比赛的地位,对在相应赛事中取得优异成绩的运动员,给予优厚的精神和物质奖励,并按一定比例计入全运会比赛的总分中;淡化全运会的发展综合项目倾向,促进各省市竞

23、技体育资源的合理配置;开放三级训练制度封闭系统,鼓励私人和俱乐部投资竞技体育的积极性,让各种类型竞技体育生产制度在一个竞争的制度市场内公平竞争,提高竞技体育生产资源的配置效率。把好选材关,首先在选材时结合多种科学选材手段,从源头减少运动员淘汰率;其次,提高训练科学化手段,教练员要按照运动训练学基本规律结合各具体项目特点和运动员不同年龄阶段的身心发展特点,为运动员制定适宜的训练计划、训练内容,通过科学训练手段,使运动员合时、合理地出成绩。第三,对参加省运会、市运会的青少年运动员,采取科学检测手段对参赛运动员的年龄上予以严格限制及认定,避免“以大打小”、“虚报年龄”现象,逐步形成科学、合理、完善的

24、选拔制度,为运动员公平竞争、创造优异成绩提供良好环境。（二）建立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的激励约束制衡机制人们之间目标不一致和信息的不对称是激励问题产生的两个基本因素5,激励机制所要解决的问题是:在需要人们进行合作才能够完成组织目标时,如何协调各个利益最大化者之间的行为,使之朝向一致性方向,实现组织目标,使人们的努力导向到生产性目标,通过激励来诱导出他人的努力。在现实中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利益需要采取行动,一般不会无私地为整个社会需要考虑,因此不能幻想单纯通过对意识与精神的要求来约束人们,而必须运用有效的制度、规则来约束和激励人们,激励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必须使代理人获得的效用至少等于他在其它预选方案中

25、可能获得的收益,适当的激励机制必须使代理人的报酬取决于他们的劳动结果。约束行为是对机会主义倾向抑制性反应,实质是加大成本的惩罚机制。因此,建立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的激励约束制衡机制,必须使竞技体育管理人员、教练员、在训练、比赛及运动员的选拔与输送中获得的物资奖励和精神荣誉至少接近他在徇私舞弊、造假等其它机会主义中可能获得的好处,尽量使他们在这些生产性活动中的报酬与他们付出的有效劳动相一致。建立竞技体育激励约束制衡机制,更重要地在于加大假摔、让赛、黑哨惩罚力度,增加其机会主义行为成本,缩减机会主义行为的赢利空间,使其理性地预期到从事假摔、让赛、黑哨等机会主义行为将得不偿失。制度的制定与实施要充分考虑

26、不同利益主体的利益协调与一致,如在促进竞技能力可持续性方面,通过实施相应激励约束机制,对教练员在现期增加训练(过度训练)施加约束,通过补偿激励机制,使他们在合理预期下选择让运动员未来在别的教练那里取得更好成绩的行为成为可能。只有每个教练对自己的训练程度合理限制,未来的竞技能力持续发展才能得到保障,运动员的运动寿命才能得以延长。同时,建立强制信息披露制度,公开运动员、教练员的奖励制度、各种福利补贴制度;培养教练员、运动员维权意识,鼓励诉讼、充分发挥新闻监督作用;建立第三方评估机构,对竞技体育资金投入、运动员的选材水平、淘汰率制定评定标准,并监督执行。总之,要做到尽量减少由于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不同

27、竞技体育主体之间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从而出现激励相容的状态,确保竞技体育生产目标一致性,促进竞技体育生产制度的有效发挥。（三）完善竞技体育人才社会保障体系优秀运动员作为特殊的职业群体,其职业特点决定了社会保障体系对吸引更多的人参与和支持竞技体育发展的重要性。竞技体育人力资本的形成需要投入大量时间、精力、物力、财力,而运动员运动技能形成过程却面临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中途淘汰、疾病伤痛等各种意外出现的几率非常大,一旦出现上述情况,将给个人和社会造成巨大损失。因此,建立竞技体育运动员社会保障制度十分必要。运动员的社会保障体系主要包括运动员在役时期的文化学习保障、社会保险、伤残保险、就业安置和社会福利与优抚等几个部分。通过依托中小学,加大力度建设体育重点中学和小学,缓解青少年运动员在专业训练与文化学习之间的冲突,进一步探索高等学校的“体教结合”实施路径,借鉴“清华模式”的成功经验,打造一批有基础、有特色、有发展潜力的高等学校,为运动员文化学习提供保证;明确退役运动员再就业的社会扶助性,建立、健全退役运动员的职业技能培训制度、再就业安置制度;建立运动员风险互助组织,促进体育商业保险的开发与完善,切实对运动员的伤残疾病发挥保障作用。只有在完善的运动人才社会保障体系下,运动员才能乐意、安心地参加运动训练,也才能得到家庭的支持与社会的配合,进而促进体育人才资源的合理流动与优化配